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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荆洚)-第4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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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肥胖之外,其他真的没什么区别。甚至,可以说比原本历史上还狠,因为她识字了,她会做奥数题了,她还有一个名动天下的先生撑腰了,整起人来,更加肆无忌惮!

而此时大明首辅陈文和兵部尚书马昂,在公事房里也摇头苦叹:

“容城不归,奈苍生何?奈苍生何!”

第七章风萧萧(十九)

大明首辅和兵部尚书这回的悲叹,跟大宋年间的“安石不出,奈苍生何”是两回事。王安石那是名望很高,所以当时大家觉得他出山来,是可以搞得好的;丁一可不是一样,丁某人是用事实,是这十多年来的实质**迹,已证明了他站出来,就能弄好。

不存在寄望,不存在可能,是只要丁一出来,就能改变这种困局。

所以不论是首辅还是兵部尚书,他们的悲叹,都是十分真诚的,毕竟他们也是做到位极人臣,丁一也不在京师,犯不着去拍这马屁。这是真的感觉没有办法了。而已经八十多岁的吏部天官王翱,抚着雪白长须叹道:“如晋若肯回华夏,当不是这般局面啊!”

王翱也是没办法了,他老了,屡次上疏请求致仕回乡,朱见深都是极力挽留,又赐他风雪不用上朝等等,看似极为尊重,其实有没有为了安这些老臣子的心呢?不管如何都好,王翱毕竟八十多岁,他有许多事是看得透,却不见得能出手去做;有许多事,他就算愿意出手去做,也根本很难有这样的精力。

“传奉官已祸害云远,上又有意筹办西厂,这般下去,只恐局势日益不堪啊!”马昂话没说完,就有小吏飞奔入内,顾不得与公事房中诸位大佬见礼,急匆匆报告了一个消息,户部尚书年富身故!

于是诸位大佬也就没法继续商讨下去,因为宫里也派使前来,召他们去乾清宫里就这件事问计了。总不能让户部没有尚书吧?连礼部尚书姚夔也一样是被召进宫去。其实单是丁一要辞职的事。朱见深也就头痛得不行了,便是没有年富这事。他也要召集群臣共议的。

“朕自登基以来,纵是谅德藐躬。上干天咎,然毕竟时日尚短,皇叔何忍弃朕而去?”朱见深等到人齐,开口却没有提着年富身故的事,而是说起丁一要辞职的问题。他这话算是很深刻了,类如于罪已诏的性质了。

所以一众大臣纷纷起身劝道:“皇帝慎言!靖海郡王也是因着身在万里之外,不忍尸位素餐,方才请辞的。圣上万万不可能如此自责啊!”主辱臣死,皇帝把话说得这么重了。不论大明的士大夫阶层,如何限制皇权都好,始终面子上还是要顾及的。

朱见深却并没有因为大臣的劝说而停下,反至摇头长叹道:“自思厥咎,在朕一人。父皇临终遗命托于皇叔,今见相弃,终系朕躬。朕九思而自省,即位以来,所为狂悖。使天下愁苦,不可追悔。自今事有伤害百姓、糜费天下者,悉罢之!”

一众大臣震惊,纷纷跪倒。这已不是好象罪已诏了,而是真真正正的罪已诏。边上写起居注的官员,一笔笔都记录下去。绝对不是开玩笑的事啊。

“愿得皇叔见谅,朕方能心安啊!”朱见深说着。竟泪涕皆下,掩面而泣。

结果这回召对。完全没有讨论如何应对年富的身故,也没有讨论年富身故之后,谁来继任户部尚书的事。朱见深长叹着对群臣挥手道:“朕已乱了方寸,年卿等事,交付部议,由首辅拿了主意之后,再呈上来就是。”

直至大臣们都离开了乾清宫,万贞儿从里面出得来,却就冷笑道:“靠他们能济得了什么事?皇帝要想清楚,从幼时在宫中,先皇北狩宫中变动,宫中众人相欺;到后来先生夺门复辟,先皇复位,已屡次见疑于皇帝,到底是凭仗着谁,才坐稳了这椅子?”

朱见深点头道:“就是这样啊,皇叔会要辞了职事,必是朝廷里这些人,去告状说了朕的坏话,才生出这等事来!汪直,滚过来!”

被传唤的汪直当真是口瞪目呆了,他原以为这遭能把丁一踢出华夏去了,没想到皇帝怎么跟做错事的小孩,被大人见责一样,完全是乱了阵脚?就连平日里,骄横狂妄,连皇后都敢欺负的万贵妃,竟被吓得一副手足发凉的模样!

“爷爷,这靖海郡王殿下,在海外自行称帝,便由得他辞了去就是,我大明泱泱天朝,有的是贤臣能吏,难不成还被他所胁么?”汪直是要做最后一番努力的。毕竟剿了大藤峡的丁一,是真真实实与他有血仇的。

谁知平时极得宠爱的汪直,当然就被万贵妃一巴掌扇得打了个转:“狗奴才!你懂个屁么?”万贞儿骂起人来,可是不讲究的,“若无先生,皇帝这椅子哪里坐得稳当?我不怕告诉你,这回饶你一条狗命,要是下次听着你说先生的怪话,必敢教你狗头落地!”

朱见深也冲上前踹了汪直几脚,怒骂道:“谁予汝这狗胆?敢离间朕叔侄之情?呸!”

“爷爷、娘娘,奴才错了,奴才错了!”汪直抱头在地上连连惨叫着。

司礼监太监牛玉看着汪直惨状,便也跪下求情:“爷爷、娘娘请息雷霆之怒啊!只是爷爷是为天子,岂可因臣下辞呈,而下罪已之诏?且若是如此,岂不有枝强干弱之忧?”丁一离职,搞到皇帝下罪已诏,牛玉觉得,这说明丁一势力太大了!

于是乎,朱见深和万贞儿就停手了,直接叫了侍候的内侍入来,把牛玉拖下去一顿好打。

有机灵的内侍,也就是牛玉的什么干儿、干孙之类,连忙跑去跟周太后报信。

周太后就是朱见深的生母,自英宗死后,她在后宫是一直都争权夺利的,特别热衷于跟钱太后唱反调,以及欺负钱太后。听着内侍的禀报,周太后就命人起驾,要去救下牛玉。但在她身边侍候的老太监夏时却就劝住了她:“娘娘且住,事涉如晋少爷,还请三思。”

因为周太后总体来说,见识是真的不怎么样,很有些凭着儿子当了皇帝,然后就漫天耍沷的感觉。皇帝的老娘嘛,还有谁比她更强的?所以听着夏时的话,她毫不在意地说道:“三叔自己去西方当皇帝了,不想当大明的官,那就算了,何必为难!”

结果周太后摆驾去了乾清宫倒是把牛玉救了下来,只不过她的意见,朱见深听了之后并没有怎么表态,只是告诉周太后,这些事情他会处理好的,不必担心。于是周太后很得意地认为解决了朱见深的难题,施施然回宫去了。

“去给慈懿皇太后请安吧。”万贞儿这么向朱见深说道。这让后者极为惊诧,因为慈懿皇太后就是钱太后,她跟万贞儿的关系,那可不是非常恶劣,而是极度恶劣!钱太后是支持朱见深的吴皇后的,而这让朱见深和万贞儿很不爽。而在周太后与朱见深的共同“努力”之下,钱太后所支持的吴氏,也就是英宗为朱见深选的皇后,只做了一个月零一天有名无实的皇后,十五岁就被废居冷宫。

由此可见,钱太后和万贞儿的关系,是差到什么地步?朱见深晋封他舅舅周寿为庆云伯,追赠他外公周能为庆云侯。对于嫡母钱太后家族的晋封,他却连提都没有提起。这其中,自然是少不了万贞儿的脚手。

“慈懿皇太后于政局上,怕是有些见地的。”万贞儿向着惊愕的朱见深这么劝说。

因为她知道这事不能以个人好恶为准绳的,所以想听听钱太后的意见。

朱见深对于万贞儿向来是言听计从,当下也就点了点头,摆驾去见钱太后。

钱太后的意见很简单,她只是问了朱见深几句话:“先皇何以得复辟?”

“成祖起靖难之役,皇帝自是知晓的;若三叔欲效而行之,想来不必如此麻烦。”

丁一是入了玉碟的,法理上他也姓朱的,就算他夺了江山,这大明还是朱家天下。

而且如果他有这心思的话,按着钱太后所说,也不必靖难之役了,直接叫朱见深禅让就好了。不单丁一手握天下雄兵,举世无匹。而且英宗临终也有遗言的,教朱见深监国,丁一辅佐之;如果朱见深做得不好,那么就让丁一自行监国——当时英宗还没意识到自己要死掉了,以后自个还能好起来,所以说的不是传位,而是监国。传位当然他也就不可能让丁一取而代之。但毕竟英宗有这么说过,不是丁某人一人听着的,大臣都在场的。

如果丁一在坐这椅子,有的是法子,可以行废立,可以逼禅让,办法多得是。

“皇帝问哀家的意思,那哀家也不妨说上一句:只教三叔仍掌大都督府事,便是天下尽叛而无患。当时猫儿庄,三叔一人一刀,终是保得先皇周全,终是教先皇坐回这椅子上。”

朱见深听着深以为然,他与钱太后的关系,却也因此有所修复,并没有如原来历史上那么恶劣。出得宫来,朱见深就有了定计,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丁一辞职!

万贞儿听着他这决定,颇为称赞了他几句。但回得宫里去时,万贞儿屏退了左右,却取出丁一赠予她的,每个亲传弟子都有的左轮手枪,轻轻地抚摸、拭擦,把它贴在心口:“先生,您终是要回来看贞儿的。”

只要丁一辞不去这职事,终归是要回华夏述职的。那她便能见他,不只梦里。

第七章风萧萧(二十)

就算是万千宠爱集于一身,就算是连皇后都被她欺负到不行。别提被打入冷宫的吴皇后了,便是现在的王皇后,也一样被万贞儿欺负的。王皇后甚至不敢要万贵妃对自己执妃妾之礼,可见是被欺负到了什么样的程度?并且当了一辈子皇后,朱见深临幸的次数也只有区区几次。后世对于王皇后有一种说法,就是:还未绽放,便已凋零。可谓颇为传神。

但万贞儿却总是不能忘记她的先生,所谓如果没见过光,也许能习惯黑暗,大约莫过于此。若不曾遇见丁一,也许,朱见深如此的宠溺,能让她感觉到开怀,能让她感觉到幸福。但现在,这一切,终是不能教她满足。

丁一便是她的初恋,虽然只是单相思,她也明白那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但她忘不了,抹不去,才下眉头,犹在心头。用尽气力方才能教自己不去想他,却在梦里又再遇着他。她每天早上的跑步,不是真的因为害怕发胖而短命,这年头并不流行骨感美女。而是她跑着步,便能想着她的先生也在跑步,她知道他每天都会起来出操的,她便觉得,他就在身边。

这便能让她有短暂的快活,往往在早膳前后,万贵妃的脾气是最好的。侍候在她身边的宫人太监,若是有什么事求她,或是做错了什么事,往往会在这个时节来说。她往往总能给予许多的宽恕,因为,她怕教他看着自己的暴虐。而在他心中生出不好的印象来。

而到了中午,她的脾气就开始变差。因为她明悟到,他终是远在万里。无论自己做什么,他终也是看不着的!她便伤心起来,这种情绪,会在晚膳前后到达一个顶点,此时若有人触犯到她,那真是不死也得脱层皮的了。然后到了夜晚,她便成功地把自己沉溺在悲剧女主角的境地里。

万贞儿对柳依依、天然呆她们,有着深重的敌意,几乎从来不曾召她们入宫。

但对于丁君玥是极好的。不为什么,因为她是丁一的女儿,就算是义女;万贞儿对于丁一的亲生儿子见堃,自然也是极好的,不时会抱进宫里来玩耍。曾有太监有背地里说了一句:“小殿下倒是长得俊俏,只是夹杂种的痕迹太重了。”混血儿嘛,说是夹杂种,虽然是糙些,也不算错。而且是私底下的话。

让万贞儿听到了,直接杖死,谁求情都没用。那太监还是夏时的干儿子,朱见深开始还想劝说算了。结果万贞儿直接呛声:“今日敢嚼师弟的舌头,明日便敢说我的长短,后天是不是该说皇帝的是非了?”朱见深向来是宠着她的。听着有理,便也不再劝。甚至连夏时都几乎吃了挂落。

以至于司礼监太监牛玉有一回,自己的干儿子犯了错。直接去靖海郡王府里,求柳依依让见堃入宫去,结果小人儿入了宫,当真牛玉的干儿子只被骂了几句,这事就算揭过了。只要这小人儿在宫里,万贵妃便如变了个人也似的,一副慈爱的作派,与平时暴虐,全然判若两人。

“你送信去关外给丁总镇。”万贞儿放下那把左轮手枪,面上泛粉,召来贴身的太监吩咐。一封用密语写好的信,便交托到这太监手里。她与丁如玉的关系倒也不差,大致因为丁如玉还有个身份,是跟丁一从小长大的。

信里大意就是说,丁一打下的基业,却是不能就这么交付给朝廷那些败家子之类的话。

“先生总归是要回华夏来,总归是要回来的。”她望着窗外春来发枝的老树,痴痴地,如是自语着。

关外安西大都督府里,丁如玉收到这封信时,关外的情况是不太妙的。

跟随在丁如玉身边的海赛音,如今也是十几岁的少女了,巴达玛过世以后,也先又被拘在皇家军事学院里教授骑兵战术,她基本就是跟着丁如玉过日子,此时却是拱手说道:“五姐,我有话说!”

丁如玉没好气地说道:“什么五姐?海赛音,小心我撕了你这小妮子的嘴!”

“我娘早就把我许给了那颜,那颜在我才两岁时,就把我抢了,我要做那颜的妻子,自然叫你五姐了!”海赛音振振有辞地这么说道,一点也不怯丁如玉的。大约她是丁一的妻妾里——如果她真的也算是其中一员的话——除了过世的张玉之外,唯一一个不怯丁如玉的。

丁如玉以手加额,她很有点拿这少女没法子,不是没打过,丁如玉又不是丁一,哪有什么不打小孩的讲究?这年头,讲究棍棒底子出孝子呢。海赛音是打也打过,禁闭也关过,可这少女就是认了死理,处处以丁一妻妾自居,丁如玉也是拿她没有法子。

“此乃军中,不论私谊!”丁如玉无奈,也只能拿这一条来治她。

“是,禀总镇,那颜将埃及给莫蕾娜,不若将这关外之地赐与海赛音便是!”少女一副天经地义的口吻,“总不教便宜外人!总镇也是知晓的,这草原的男女,服的是那颜,若教关内那些官儿来,不二日,便反了他娘的!”

“你不要添乱,关外之地,又不是远在万里之外的草原,少爷怎么可能把草原给你?”

“不见得,总镇你送海赛音去西方,海赛音给那颜生孩子,生了孩子,指不定那颜就把草原送给我了!”少女很固执地坚持着,其实,丁一是不是把草原送给她?这真不是她所在意的事情。

丁如玉也是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哼,你就想着去少爷跟前露脸吧,你这骚蹄子,别以我不知道你那点鬼心思!给我省省吧,本侯爷去不了士麦那的话,你就老实呆在这里吧,不要做白日梦了!”

“那,那还是依着那颜的意思,辞了这职事吧!我等便可以一起去士麦那了!”

“不论辞与不辞,那些密谋起事的杀胚,总是要给他们一个教训的。”丁如玉紧紧了身上的鸡胸甲的甲带,冷然下令,“传我将令,第三师七旅,开拔,所经之地,凡有阻挡,杀无赦。”

无独有偶的是,此时万里之外,远在士麦那的陈三,也对着禁卫第一师第一旅的士兵下令:“向布鲁萨进军,所经之处,凡有阻挡者,杀无赦!”

跟随着他从华夏而来的骑兵里,有人就低声问道:“师座,那颜出发时,却不曾吩咐发兵啊,这布鲁萨看着颇是遥远,冒然出兵,到时那颜怪责下来,只怕便不美了!”

陈三不以为意地紧了紧腿上的枪袋,大笑道:“先生命我便宜行事,便是料着这节,能出兵便出兵,怕什么?若要守户之犬,何必要我陈三不远万里,奔驰前来?开拔!”

而从士麦那到马赛的航程也并不短,丁一不可能和奥斯曼人一样,从陆地上穿行而过,所以舰队在克里特岛做了补充之后,又接见了那些原来拜占庭的紫袍贵族之后,憩了两日,方才重新,驰向马赛。

曹吉祥显然对于丁一把自己带在身边,是有些顾虑的。

所以当丁一走上船甲板,看着那海鸟飞翔之时,曹吉祥便向丁一晋言:“陛下,三少爷独守士麦那,仅调了禁卫第一师第一旅回去驻守,只恐力量太过单薄。是否教杜师兄再派两个团回士麦那去?毕竟是行在啊!”

临时的首都,曹吉祥认为防守的力量,只有一个旅的兵力,太单薄了。

因为谁也不知道,穆罕默德二世会不会在这个时候,玩什么猫腻出来。何况在此之前,陈三就挥兵打下了以弗所、米利都两地。虽然对于整个奥斯曼帝国来说,两地之失算不上什么大事,但是也是损了穆罕默德二世的面子。

“嗯,单以一旅之兵,防守士麦那,如果奥斯曼纠结数十万大军前来,的确不好应付的。”丁一微笑着点了点头,曹吉祥所说不是没有道理,“重炮也不可能无休止的火力支援,奥斯曼人打久了,总会发现这个问题的。”

如果没有重炮的支援,那么只要奥斯曼人在一定时间里投入的兵力,达到一定的程度,并不是不可能突破火力封锁的。毕竟只是手摇式的机枪,射速还是很慢的,并且卡弹率也是颇高的。

但没有等曹吉祥再行开口,丁一就挥手止住他的话头:“所以我留下陈三,而没有留下你这老货,便是这般的考虑。陈三就不是会守城的家伙,我想,如果不出意料的话,应该这个时候,他已经向布鲁萨进发了。”

他安排陈三守士麦那,早就料到会是如此的局面。不论是陈三还是随陈三而来的都音部落,哪一个是守城的角色?奔驰而出,用长刀,用骑步枪,去让所有敢于质疑丁一权威的人,归于死寂,才是他们所娴熟和擅长的事。不是守城,从来都不是。

丁一看着天际飞舞的海鸟,那朝阳在他身后,正当跃出海面,映出一身的华丽光芒。

他便带着朝阳之辉,向马赛方向而去,如神之临,如日之升。

第八章决斗(一)

当丁一到达马赛,警卫团立即派出了警戒部队,然后在曹吉祥的陪同下上岸之时,四位女骑士,伊莎贝拉、玛丽、克里斯蒂娜、安茄的玛格丽特,身着全副甲胄,单腿跪在丁一的面前:“伟大的陛下!您忠诚的骑士,恭迎您的到来!”

萌娘骑士团接到消息之后,就从巴黎来在到这里,迎接丁一的到来。

丁一微笑着点了点头道:“起来吧。”

而在她们还没有起身的时候,曹吉祥在边上就压着声音训斥:“还不磕头谢恩?”

这是曹吉祥所坚持的礼仪,他认为丁一所封赐的骑士,不单是军人,更有着丁一家臣的身份,那么见了主子,礼不可废!当然,也许更为重要的是,通过这种办法,为他自己争取到一个类如家臣之首的地位。

总之丁一被他缠得没办法,也只好点头,所以曹吉祥就趁机大吹法螺。

四名女骑士也是早就得了培训的,便放下手中所抱的华丽头盔,以头抢地:“谢主隆恩!”

丁一有一种啼笑皆非的荒谬感,感觉真的是中西结合,不伦不类。

也许,让刘吉想法办把大明礼部尚书姚夔,拐过来西明之边,是一个必要的选项了。

礼仪,可大可小,可简可繁,但绝对不可能和现在一样,弄得不汤不水,一点庄重的感觉也没有。这玩意,不是专业人士,还真的不好弄。如同曹吉祥说的,也不是没道理。但这一实施起来,真的不要太搞笑了。

“好了。都起来吧。”丁一笑着摇头说道。

他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跟萌娘骑士团闲聊,这些女骑士们。与其说是丁一的家臣,不如说是在巴黎这个城市里,丁一的存在标识。这个年代还没有大使馆的概念,而她们恰是担任了类似的职能。

所以丁一略问了一下巴黎那边,法国国王和贵族们的一些动向之后,就有警卫来把她带下去了。不过安茄的玛格丽特,这位英国的王后,在离开之前,双膝跪地。放下手中的胸甲骑兵头盔,郑重地向丁一磕了头,并说道:“伟大的皇帝,您最忠心的骑士,安茄的玛格丽特,她等待着召唤,等待着为您贡献她的一切!这是我所期待的光荣!”

“嗯,起来吧。”丁一微笑抬了抬手,在她被带出房间之前。开口道,“如果你的大明官话能够更为标准一些,我想,也许我会考虑让你进入警卫团服役。”是的。这位前英国王后,最后用的,就是生硬的大明官话。

她下过功夫的。正如以前英国的大臣在晋见她和国王时,所考虑的每一个。可能讨好她的细节一样。她也花了极大的心思,在如何引起丁一的注意这个问题上。很明显,至少她让丁一注意到了自己。

“陛下,彼非庸人。”曹吉祥低声地对丁一说出自己的看法。

丁一拍了拍了曹吉祥的手臂,没有说什么。他当然不会认为,安茄的玛格丽特是个平庸的人。她不单冷酷、坚强,而且丁一更加认为:“这是一个心机婊。不过你得承认,她干得不错,至少她没有让自己显得很廉价,但又表达了服从的坚决。”

对于马赛来说,丁一的到来,绝对是一个足以召开宴会的理由。

何况于安娜公主在路易十一的派遣下,也来到了马赛。

“陛下,我在巴黎听说,您有众多的藏书,在东方的国度里,几乎所有的贵族,都有着一个小型的图书馆,这是真的吗?”安娜公主倒是传说一样,如教堂一般的高大和庄严,她见到丁一,在必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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