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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617-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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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一两。”
  李国宾说话时,李平胡的喉咙滚动,眼中似乎有银光闪烁着。
  刘国缙莫名微笑,时不时的从容抚须,姚宗文也有点掌不住的模样,不过他比李平胡要沉稳很多,姚宗文的募兵之事已经定局,他很快要赴辽东做这事,预计募集二万人左右,朝廷批给他二十万两银,这笔银现在还没有着落,估计是从广宁蓟镇密云永平各镇的拨银中各扣几万两来凑,朝廷对姚宗文的募辽东守辽土特别有兴趣,批银子也很大方,姚宗文打算拿出几万来分给辽镇上下,自己落个十来万,拿出一两万来募几千人撑撑场面,待几个月或半年后再把人解散了事。
  “老李,”刘国缙道:“户部预算案收入部,说说看。”
  “好。”李国宾揉揉眉心,说道:“诸省府州县田亩征银五百二十二万九千六百五十三两,杂项,九十六万八千八百五十三两,盐课,九十三万九千八百五十五两,关税,二十七万一千两,额外杂项,六十四万零七十八两。其中,生员优免四十三万四千七百八十三两,督抚军饷巡按公费十五万零六百两,南京户部事例银二万两,南京工部芦课银一万四千四百八十五两,赣州府河桥税一万八千两,南京五城典税银二千二百一十两……共计,八百三十八万二千六百九十四两正。”
  “好,好,好。”
  刘国缙连说数声好,在座几人都是红光满面。
  姚宗文笑道:“国家岁入大增,纵有辽事用银亦可支应的过来,甚好,看谁还说我们东林党不擅理财,不能治国,只会纸上谈兵。”
  刘国缙道:“日后辽饷开支浩繁,可能还要增赋,不过,那也是以后的事了,暂且这几年内,光是这收入也足够了。”
  这算预算案是天启二年,比起万历早年二百万左右的收入增长了六百余万一年,这其中最大的增收当然是田赋增收,然后就是杂项增收,也就是商税征收的力度和幅度都增大了很多。
  天启年间的征税力度确实很大,民间的压力也很大,这导致在崇祯早年时放缓征收,减免了不少赋税,后来成为东林党的罪状之一。
  其实从天启到崇祯年间,征收杂税和商税贴补国用是朝野的共识,魏忠贤没有后人说的那样有能耐和伟大,征税力度加大是东林党在天启四年之前就开始了,天启四年后魏忠贤维持了高额税赋的同时也加大了浪费,中枢开支巨大,光是修陵和给自己修生祠就浪费了太多钱财,到崇祯早期不得不减赋,但后来农民起义加女真两边夹击,崇祯不得已又多次加赋,不仅是田赋增加,其实商税杂项收入到崇祯四年和天启年间已经相差不多,只有细微的差别,不过明朝对地方的管控失调,关税收入始终有限,大量的好处落在勋贵太监和文官加富商手里,并没有把东南的富裕利用起来,可惜可叹。
  “这事不是定局。”刘国缙道:“老李,你们要千万保密。”
  “这是自然。”李国宾肃容道:“这是何等大事,我岂敢出去胡说八道?”
  “很好。”刘国缙满意地道:“日后你有事再来,老夫帮的上的,总会设法相助。”
  “多谢老大人。”李国宾两手搭起来,长揖下去。
  ……
  李国宾回家后已经是过了二更,墙角的自鸣钟快指向十一点,他洗了洗脚就匆忙睡下,感觉精神上无比疲惫。
  这一觉却没有睡好,一直发梦,清晨时李国宾醒了过来,他一下子就想到了昨天的事。
  李国宾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出身也很富裕,不贵,但富。但自小他就见过很多穷人,京师里穷人很多,一个一百五十万人口左右的大都市,在当时的整个天下都是独一份,这个城市里当然有无数的富贵人,最富贵的住在紫禁城里,然后是东城西城住着勋贵和官员们,也有富人依坊而居,再下来就是住北城或南城的平民,再下来就是那些最底层的贫民,他们多半是店铺的伙计,城南的农民,卖力气活的,帮闲打杂的,这些人很少有储蓄,经常吃上顿没下顿,但好歹会有一个家,一家老小团在一起过活。最惨的就是那些经常跑到京城来的流民,天下很大,不过流民多半来自北方,遇到北虏入侵的兵灾,地震,旱灾,水涝,北方各处一遇到灾害,京城里就会有大股的流民,拖家带口,有老有小,李国宾有一次看到一家人挤在屋檐下,冬天时天空落着小雨,屋檐下的青石板都湿漉漉的,这家人挤在一起瑟瑟发抖,但后来他们就走了,天时又好了,他们又回家种地去了。
  当时李国宾问过他们赋税,还好国赋不重,不过白榜加征重,官府如狼,衙役如虎,一年到头也落不下什么银。
  李国宾曾经走过很多地方,见过不少百姓,看着他们黝黑的面孔和在田亩里辛苦劳作的模样,也见过冬天拿着棉袄在当铺质当的汉子,因为家里的小儿生病,只得把自己唯一的厚衣服拿出来典当。
  正是这些人组成了庞大的皇朝,李国宾以前对大明没有什么想法,最多这几年感觉大明的国运不怎么好,老是有灾害,还有东虏闹事,真是可恨,另外便是官员可恶,压迫商人百姓,很少有实心为国事操劳的。
  这些念头只是以前隐隐想过,现在李国宾却是觉得,这个大明感觉很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
  李国宾没有想太深,王发祥的到来打断了他。
  “这事确实是办差了。”听完王发祥的话后,李国宾神色也很紧张,他道:“这么说这个汪文言是谋主一样的人物,论起来比普通的东林党官员还要值得重视。也怪我们,消息不够灵通。”
  王发祥苦笑道:“京师官场实在太过复杂,我已经下了足够多的功夫,不过象这样的最高层级的密情,实在不是普通人能打听出来的。”
  李国宾忙道:“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其实咱们在京师活动,如果不是你的消息来源,我们还要碰壁更多次。用张大人的话来说,这是补课,谁叫咱们在京师根基太浅呢。”
  王发祥道:“日后还是要在官员中多下些功夫,高层的东西普通人打探不出来。”
  李国宾深深点头,他家以前走的是勋贵的路子来和商人之间做买卖,算是高级掮客的路子,和文官打的交道太少,现在他才感觉到,在大明真正掌事的还是文官,特别是得了势的成党结派的文官。
  “我又备了一千两黄金。”王发祥苦着脸,这一千两是额外支出,又要的急,金银价是一比十一,他感觉被坑了,而且报帐也麻烦,侍从司帐务局的人可没那么好打交道。
  “既然要送当然送足。”李国宾道:“这事我会帮你对上说明。”
  ……
  李国宾和王发祥还是坐着一辆车,汪文言也住在西城,宅邸十分显眼,门前光是门子就站着十好几个,一群人坐在懒凳上说闲话聊天,半条街都叫这些人堵住了。
  在停车时李国宾道:“这人听说原本是刑部的小吏,现在也没有什么身份,但家里如此张扬模样,看样子性情不会很好。”
  “我们是送礼的,”王发祥神色还算轻松,笑道:“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李国宾心里还是有些担忧,他和王发祥递了帖子,当然还奉上礼单,然后两人站在门前等候。汪府的门子们都在打量这两人,李国宾落落大方,王发祥也有一种独特气质,虽是不是官员,一众门子倒也并不敢小视他们。
  过了一刻钟之后,之前报信的过来相请,汪文言在客厅候见。
  两人都来过一次,这一回不必拿着手本,到了客厅,见汪文言端坐不动,李国宾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事情有些不对。


第358章 快意
  “在下见过汪先生。”
  汪文言没有官职,李国宾和王发祥还是很恭谨,两人抢先行礼。
  “哼,”汪文言没有回礼,只冷着脸打量两人,半晌才道:“现在回过味来了,知道某不是五十两仪金就能打发的下等货色?”
  “汪先生误会……”李国宾知道不妙,赶紧抢上前陪笑,想要解释。
  “不必多说。”汪文言道:“前一阵我有事,没空料理你们,今日既然你们上来,那我就把话说清楚……我不差你们这点金子,要钱的话我来钱的门路有的是,倒是你们此前辱我一次,我必有所报,来人,送客!”
  李国宾没想到汪文言是这样的人,一时都楞征住了。
  如果不打算和好,又何必专门叫自己进来,然后说这么一通话?而且这人简直狂妄到没边,看他的意思,自己这边送错了礼就是侮辱,而且是不小的仇怨,这个仇汪文言不仅记了下来,而且还一定会报复。
  这时过来几个体格剽悍的汉子,冷眼看着李国宾和王发祥两人。
  “告辞。”李国宾知道汪文言这样的人不会有得商量,他站起身来,和王发祥直接走出去了。
  汪文言看着两人背影,冷笑一声。
  他叫过来一个心腹幕僚,拿出一封刚刚写好的信,对那个幕僚道:“把这信送给杨大洪。”
  “是……有没有格外要我说的?”
  “嗯。”汪文言想了一下,说道:“就说我有空过去和他当面再谈谈,没有别的话了!”
  “是,我这就去办。”
  汪文言的脾气很大,刚愎自用,幕僚们都是按他的吩咐办事就好,没有人敢瞎出什么主意,就算主意出的对,汪文言会觉得你自作主张,心中就会有不满,出了主意也不落好。
  在幕僚出去后,汪文言眨着眼,心里开始觉得有些快意。
  他这人,原本就是十分记仇!
  可能是在刑部小吏时被太多人看不起,被太多人轻视过的原故,汪文言的心眼很小,他自己也觉得是这样,但还认为自己是快意恩仇,有仇就报,多痛快!
  上回和裕升这两人跑来送礼,汪文言以为对方最少要送几百或上千两以上,谁知道才极少的五十两仪金,上次李国宾和王发祥也没怎么把他放在心上,随口聊了几句就告辞了。
  当时李国宾两人是把汪文言当成了清客相公一类的人物,虽在大人物身边周旋,但并不是什么特别要紧的人物,汪文言最忌讳的就是人家不拿他当大人物尊敬,钱财他很看重,也捞了不少银子,可他更看重的还是自己在人前的地位!
  “和裕升那个张瀚,他骗得了别人骗不过我,那个韩畦定然是他派人暗杀。这人也是个枭雄……我要找人查清楚这事,然后设法来对付他!”汪文言脸上露出自信和狂热兼备的神色来,对张瀚他不会拿出来当正经对手,毕竟汪文言是连首辅都能安排的人物,张瀚再怎样也不过是个商人,只是汪文言拿这件事当一件消遣,报复的同时对手最好还有抵抗之力,如猫儿戏鼠一般,老鼠挣扎一下,才有味道和感觉。
  ……
  急湍的水流带动着木螺杆,螺杆快速的转动,锻床上的生铁模具开始挤压底下的原材料,整个车间都听得到吱压吱压的声响。
  张瀚凝神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油然而起的是一种极为肃穆庄严的感觉。
  旁人没有他这么样的心理,李东学和李长年等人都是神色轻松的在一旁说笑着,各人都感觉很高兴。
  眼前这一切当然是杨和高等人试验成功,又请李东学看过,最终定型了,这才请张瀚过来看,王德榜和李长年陈耀宗等人都是来凑下热闹,都是过来沾一下喜气。
  兵器甲仗局这一次也算是又立新功,再出了大成果,相比别人的轻松,火器局的王德榜神色有些紧张。
  火器局一直在吃老本,燧发枪一直在试新枪型,但和张瀚最终的要求还是有一定的差距,不过也不奇怪,张瀚要求的是十七世纪英军研制,十八世纪定型,使用了一百五十多年的最成功的燧发枪型,相比现在欧洲定装的燧发枪还要领先几十年,不过张瀚认为燧发枪真正的变化是从无膛线到有膛线,然后从前装到后装,英军的褐贝丝还是前装滑膛枪,只是在制式工艺和零配件上做了最好的优化处理,以现在李庄这里的技术力量,应该完全可以做到最成功的定型……张瀚并不着急,此前的火绳枪也是经过长时间的试制,比起辽镇的三眼七眼九眼铳不知道好用到哪去,比起蓟镇的鸟铳威力也大的多,而且流水线生产,质量甩工部出品一百条街,既然是成熟的定型产品,不妨再用一阵,现在麻烦的还是没有解决制轮楔机心的工艺,另外枪管和枪托的设计也还没有达到张瀚要求的最佳标准。
  一旦定型,以李庄这里的生产能力,大量量产是很容易的事,所以在定型上张瀚一直很慎重,王德榜送一型上来就被打回去一次,整个火器局都是压力山大。
  相形之下,兵器甲仗这里先是出了锁甲,然后出产的兵器最近开始大卖特卖……大明别处地方是不会理解泰罗制下的流水线式的工业生产是怎么回事的,标准工具和标准化流程生产,最终是快速的出产标准的成品,可能有一些老手大匠打造的兵器会比李庄这里强,但平均来说,大量采购的兵器,不论是各军镇自造还是工部出品,没有哪一处地方能与李庄相比,平均质量相差太远了。
  只要成规模买过李庄兵器局出品的军镇,或是民间购买,都是对这边的品控赞不绝口,李庄出来的兵器,可能和顶级大匠的有一些差距,但和普通的高手匠人出手打造的兵器也相差不多,而买一柄和一百柄都是一样的质量,这简直是件叫人敬畏的事情,现在各处过来的订单越来越多,连灵丘出的生铁都卖的少了,因为杂项局出的各种铁器也越来越吃香,加上兵器,如果再大量卖生铁反而不合算,越是这样,跑到这边买生铁的商家还是越来越多,张瀚已经把蔡九派到遵化,那边的高炉也要立起来,估计半年内可以出铁水。
  这样的话,整个北方的铁业,不论是生铁供应还是熟铁铁器或是兵器,和裕升几乎都可以做到垄断。
  在水力带动的机器不断的冲压下,最终的成品终于被取了下来。
  “这就是大人说过的板甲。”杨和高压着喜意,勉强还算镇定的介绍起来。
  眼前确实是一具符合张瀚想象和实际需求的板甲,这是一副双面甲,只有胸甲,一体压制成形,稍加锻打,两边有卡扣,可以牢固的束在后背,从喉咙下方到腹间,全部是由这种精铁压制成型的板甲护住了。
  其实按技术要求来说,可以打制更多的部件,比如和欧洲中世纪的重甲骑士一样,头盔,再有顿项,铁盔,加上护膊,护胫,铁网靴,一身的重量就太重了。
  骑兵并不需要自己走路,不过中国具甲骑兵的弱项就在于马匹的退化。
  由于各种原因,中国缺乏体量高大,负重力高的战马,到明末时马匹已经是普遍使用蒙古马,蒙古马耐力佳,也不象欧洲马那么娇贵易死,但缺点也很明显,普遍的个头矮小,冲刺力暴发力不足,承重的能力当然也很差。
  战马这个问题解决不了,好在这个时代的火力也远不及拿破仑时期,张瀚眼前的这胸甲比一百多年后欧洲的胸甲要薄一些,也没有护住两肩,最大可能的减低了重量。
  张瀚拿起那面甲,感受了一下。
  正反两面大约有十五斤左右,加上铁盔,穿戴完全,不会超过二十斤负重。
  而就防护能力来说,这种一体的铁甲肯定远远超过鳞片甲和锁甲,缺点就是损坏后不似鳞甲和锁甲那样容易修补,基本上坏一具就报废一具。
  对普通的边军将领来说,这种铁甲肯定过于昂贵,坏一批换一批,就算是麻承恩这个总兵也没有这种豪奢举措,不过对张瀚来说实在不成问题,灵丘的铁要多少有多少,李庄这里的生产能力也是毫无问题。
  张瀚吩咐道:“把朱大勇叫过来。”
  李东学笑道:“早就在外候着。”
  张瀚也是一笑,说道:“近来招募的新工人数量如何?”
  “三个局已经有过五千人,新募一千五百人,视情形而定何时再招一批新的。新工人要学技艺,还要学一些几何与算术知识,希望将来再出一批大匠,所以属下吩咐,以学习课程为主,最少三个月后再着重于技巧,半年之后,着重于实际工作,但学习始终不能放弃。”
  “甚好,大善!”张瀚赞一声,说道:“我们做事,就是要把最重要的事和必须做的事,还有着急做的事区分开来,你这样的安排十分妥当。”
  李东学笑着一抱拳,算是感谢张瀚的夸奖。
  一旁的各局头目都是赔笑……李东学已经把他们治的规规矩矩,张瀚平素很忙,工场区这里已经全盘托付给李东学在管理,只有出了重要的成果张瀚才会过来,李东学性格严谨,不惧琐碎,工场区的这些人对他也甚是敬佩,加上赏罚分明,自然管理的井井有条。


第359章 胸甲
  这时朱大勇大步过来,到张瀚面前就是精神抖擞的行了一个军礼。
  张瀚道:“这甲没有别的配件,你穿上看看。”
  “是,大人。”
  朱大勇没有多问,这里试制新甲他早就知道,此时当然明白在做什么。
  两个工匠在一边帮手,朱大勇开始穿戴板甲,然后只戴上铁盔,张瀚在一边默算时间,整个甲穿好花了不到五分钟。
  两面铁甲中间是用搭扣和皮带相连,穿戴好再用这些部件相连,然后扣紧严实,需要一定的时间。
  这样披甲速度当然有些慢,如果是步兵列阵待敌,时间也够,可不免手忙脚乱。如果是熟练的战兵互相穿戴,虽然手快,但彼此要耽搁时间,算来也差不多。
  这时张瀚开始盘算设立骑兵辅兵,骑兵不能一直穿着甲行动,骑兵遇骑兵战斗可能很快爆发,如果有合格的辅兵帮助,穿戴甲胄,还有平时照料战马,做饭,这些事可以交给辅兵来做,骑兵本身要轻松许多,有空也能打磨战技,而不是把精力用在杂务上。
  步兵战兵张瀚还没有打算大规模的配辅兵,主要是辅助的兵种已经有辎重局和工兵局,未来还会扩编,这两个兵种一个负责后勤工作,另一个工兵介于战兵和辅兵之间,战场工兵要负担近乎做战任务,有这两个部门,纯粹的步兵辅兵就显得没有必要。
  “大人,这甲很好,很合身!”
  板甲是根据骑兵们的普遍的平均体形和身高设计,基本上除了少数特例都能很舒服的穿着在身上,两侧的搭扣可以把前胸甲牢牢的固定起来,等朱大勇穿上胸甲后,一个威风凛凛的铁人就出现在众人面前。
  “马来!”
  朱大勇披甲之后,整个人的气息也有明显变化,走到工场,到了外头的场院之中,他令自己的亲兵牵来战马,气息十分威严。
  张瀚对李东学道:“这胸甲可以做一下抛光,这样更使敌人惊惧。”
  李东学道:“战兵如果也用这种甲,抛光后又是全身铁甲,数百人一起行动,相信可以使敌丧胆。”
  张瀚微微点头,步兵中长枪兵和鸟铳手肯定还是大规模装备锁甲,跳荡战兵,也就是鸳鸯阵战兵会穿戴全身板甲,这样会使战兵的死伤下降,留存下更多有战场经验的老兵。
  朱大勇的战马是朱大勇在上次与北虏的交战中俘虏的,是一匹三岁口的沙红马,极其神骏,朱大勇的个头很高,犹如一个高大的铁人,站在这沙红马边上,也只比马的腰身高出不多。那马见人多了,不仅不害怕,反而兴奋,前蹄开始奋扬,口鼻发出咴咴的声响。
  张瀚赞道:“真是好马。”
  朱大勇道:“这是素囊台吉的人在战场送我的,大人若喜欢,属下愿献与大人。”
  张瀚笑道:“你自己俘获的当然你自用,我要这等好马做什么,我又不会去骑马冲锋!”
  张瀚有时候也想做一个披坚执锐的武将,快意驰骋,杀敌于刀下,他的武艺也过的去,但做一个大将还不够格,现在事情越来越多,每日只锻炼一下保持健康,成为一个武艺高超的武将,这样的念头已经越来越淡了。
  但他也喜欢眼前的情形,披坚执锐的勇将威风凛凛,战马神骏,人马合一身着重甲冲向敌阵,确实是一件令人激动的事情。
  朱大勇已经跨骑上马,这边场院原本就大,每个局外头都有场院,火器局的东北边有过百亩的空地,用来试放新的火器,兵器局当然也有。
  战马渐渐小跑起来,然后是中速快马,到最后朱大勇把速度提到最快,人们就看到马的身体成了一道火红的残影,在场院外围疾驰着。
  一刻钟功夫后,朱大勇才策马回来。
  虽然坐在马身上,但骑士也要消耗体力,腰背和腿都要配合马的速度和动作,另外要掌控方向,同时还穿着重甲,又是近六月,天气很热,朱大勇下马后,工匠们开始帮他卸甲,胸甲背面已经被汗迹所湿。
  “大人,这甲甚好!”朱大勇神采飞扬的道:“合身,并不沉重,马的负担也不大,要紧的是完全不影响动作,我在马上做了突刺和挥斩的动作,感觉十分顺畅!”
  张瀚道:“胸甲只防住前胸后背,会不会有不安全感,要不要加护胫一类?”
  “大人,真的不必。”朱大勇一脸兴奋的道:“按大人和军令司参谋司一起编练的骑兵训练大纲来说,我们需要极强的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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