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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617-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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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和军械开销又是大几十万,固然现在赚的多,不过据田季堂的估算,北上用度开销加上南方的开辟基地和造船,现有的收入根本就不够用……
  一年二百万以上的收入,居然不够用!
  其实工人的工资用度也是折算在成本里,在产品形成利润前就扣销了,但抵不住张瀚这样扩大规模和招募人手,新至的机器和大量人工还没有形成利润,这其实和很多企业一样,利润高,然后大肆扩张,扩张过猛导致资金链断掉……然后就是一个死。
  张瀚这里其实已经犯了扩张过猛的毛病,好在他可以解决掉这样的麻烦。
  “我自有用,北上如果吃紧的话,战兵不多加,辎兵也要大量多招,炮兵,骑兵,不能停。”张瀚没有多说,众人也是默然无语,反正张瀚有办法,所有人都是这般的想法。
  ……
  “这天又是阴沉沉的,好生无聊!”玉娘看在窗前看向外头,小声嘀咕着。
  外间积雪很多,一片银白,她又披着白色的狐狸毛皮衣服,映的脸雪白如玉。
  玉娘和常宁在李庄的府邸中已经住了好几个月,她们在成婚后分别从新平堡和灵丘搬过来,两人都各自带了一些奴仆,加上原本伺候张瀚的人,府中人手很多,光是丫鬟就有二十来个,加上仆妇和小厮,还有外间的管事和男仆,整个府邸六十来人,伺候的只是张瀚和她两人。玉娘从小在东山会的矿场长大,一年四季也没有人拘管她,不管是练武还是上山打猎都可以,每日住在府里,再加上伺候的人多,几乎没有什么事能叫她伸一下手,她感觉日子过的无聊透了。
  只有张瀚回来时,府中一下子就多了很多生气,人们走路都快些,感觉都活泼很多,那也是常宁和玉娘都高兴的日子,可惜张瀚太忙,一个月几乎有大半月不在家。
  常宁没理玉娘这话题,反是悄声问杨柳道:“这个月你来了没有?”
  杨柳脸红了红,低声道:“来了。”
  常宁微微一叹,俏脸上有些失望之色。
  张瀚成婚至今,杨柳也收了房,结果后宅三个妇人没有一个肚子有动静,原本张瀚打算等常宁怀上身子再纳杨柳,也是被常宁逼着将杨柳收了房,结果还是白费功夫。
  常宁是大妇,感觉肩头压力不小,近来她听到一些风声,外间有人议论,三个女人都是不下蛋的鸡,成婚这么久都没有动静。常宁觉得委屈,张瀚在家的日子太少,成婚不到一年,怎么就有人敢说这样无礼的话?
  她也知道,这是张瀚的基业过大,眼红的人多,别的毛病不好挑,只能从这方面来下手。
  玉娘回转过身,取了柄宝剑在手中做着剑舞,身姿曼妙,听到常宁和杨柳的话,她娇笑道:“怎么宁姐还关心杨柳这个……嗯,我这个月倒是还没来。”
  “嗯?”常宁妙目盯向玉娘道:“迟了很多天吗?”
  “好象是十来天,奇怪,以前从未这样……”
  “停住!”
  常宁和杨柳同声叫起来。
  玉娘眨着眼,身姿还是在扭动,奇道:“怎么啦?”
  “赶紧停下。”常宁已经站起来,叫道:“快传医生进内宅来!”
  ……
  “大喜事,真是大喜事。”
  王长福和朵儿,李守业等人围着炉子坐着,锅中翻滚着雪白的张家口送来的口蘑和羊肉,众人一边喝着烧酒,一边大快朵颐,脸上都满是笑意。
  “咱们大人就是咱们的主公。”李从业笑着道:“虽说大人年轻,其实不愁子嗣的事,但这般大的基业,若是没有继承人总归是件叫人担心的事,现在好了,孙夫人把出了喜脉,将来不论是女公子还是少爷,总归说明大人在子嗣上不须担忧了。”
  “正是如此,哈哈。”
  王长福高兴的喝了一杯,朵儿也是扯着胡须,显示出十分高兴的模样。
  众人喝了一杯后,王长福道:“年后到草原上大展身手,我已经决意向大人请命,如果能成功的话,诸位将与我同行。”
  王长福说罢看向朵儿,朵儿会意,点头道:“我也会极力争取!”
  北上经营,甚至抢占大块的地盘,彻底在草原上扎下根来,这是几次大规模会议之后的结果。不论是和裕升的利益,还是考虑将来,北上都是必须之事。
  经营台湾也是定下来,但张瀚体系内的大将都对台湾没有兴趣……也不能怪他们,都是北方人,一生就没有见过大海的模样,连象样的大河也不曾见过,叫他们远赴万里波涛跑去一个海岛上建立基业,一般人都不会抢这种任务,倒是北上在北虏的地界抢下地盘,那个才算是真正的基业!
  “我们还是很有优势的。”李从业道:“我与长福兄都曾经蓟镇效力多年,朵儿更是鞑官出身,也曾经多次在北地主持大局,相信我等极力请求,大人也会考虑。”
  王长福道:“如果常公子北上主持大局,那么谁也争不过他,我等只能给他打下手。但我已经听说,大人和李国助已经说好,将来主持台湾和倭国,乃至南洋之事的就是常公子,别人去,大人不放心,李家也不会放心。”
  “正是。”朵儿扯着胡须道:“我也不能放心啊。”
  众人都是默契一笑,北上不同南下,北边不管怎样都是消息随时可以传递,就算是青城,最多两天消息也就传回来了,和裕升的情报传递体系十分健全,比起大明的驿站还要先进的多,如果特别加急,恐怕一天半就能把消息传回来,张瀚的指示也随时可以传递到草原上。
  而且草原上的体系是各部门统筹合作,谈不上谁能彻底控制,就算王长福北上主持,最多也是军事上当家,后勤上当一半的家,然后别的部门他就插不上手。
  南下却是不同,大海茫茫,消息传递是以月计算,为了不耽搁事,主持台湾的人必定有很大的自主权,就算各部门还是如在李庄这里的架构,主持大局的人权力也是极大。
  张瀚自己不可能长期在台湾主持局面,如果不是常威去,想想未来那么庞大的海外基业,交给谁也不能叫大家放心。
  “干了。”王长福慨然道:“大人开疆拓土,咱们建功立业,正在其时!”
  “好,饮了。”李从业大口将杯中酒喝了,两眼有些发红的道:“不是遇到大人,我还是一个南人出身的夜不收,在蓟镇乞活而已,就算为了报效大人,也一定要争这个差事!”
  朵儿也杀气腾腾的道:“大人已经将和裕升的股本拿出来分红,就算是为了我们自己,也一定要把这些事给做好!”
  ……
  梁兴等人也是聚集在一起,荷花领着下人做了一些下酒的菜,亲自带人奉上,然后才退了下去。
  李来宾笑道:“嫂夫人真是贤良,又是难得的美艳,我们梁头儿真是有福气。”
  梁兴喝了一杯,笑道:“什么福气,不过是托了大人的福。”
  “梁头儿说的是。”王一魁感慨道:“在下此前是脚夫,梁头儿和来宾你们是喇虎,还有杨秋他不便来,咱们不是喇虎就是脚夫,若不是遇着大人,现在又是什么模样?现在咱虽然没有多少地,身家却抵得过千亩地,日后还会越来越多,娶了媳妇,还有一房妾,两个都有了身子,这在以前,咱怎敢去想?”
  “说起来,”杨泗孙笑着道:“大人不过三个女人,梁头儿才一个,一魁你已经三个了,小心有人在大人面前嚼你的舌根子。”


第405章 兄弟
  张瀚不是清教徒,但也并不提倡团体过早的享乐,他认为,一个团体在向上时期保持的精气神十分要紧,哪怕是后世几百年后的那个团体,在奋斗时期还能有相当的团结,到得势之后,就算有很先进的理论,也是陷于内斗争执,也有相当多的腐化和高层耽于享乐,甚至为子孙考虑而忘了初衷。
  王一魁有些尴尬,赶紧解释道:“正妻是家里定下来的,两个妾都是我自己相中,我年纪有些大了,是想早些多留下子嗣,绝不会再娶……”
  “闲话不说。”梁兴正色道:“此番北上是大人定下来的大策略,不知道要耗费多少资源和人力,未来各司的兵力也会主要部署在北边,数年之内,经营好北方是必然之事。既是如此,我等当然要争这个主导的权力!”
  王一魁和李来宾等人俱是点头,梁兴又道:“杨泗孙在北边多次主持战事,不管其余各人是怎么想的,咱们要牢牢抓着这个优势。”
  ……
  年初一的早上,张瀚与三个老婆吃了早饭,坐在公厅等着部下们过来拜年。
  这一年他过的舒服许多,内宅多了三个人,也就多了很多事情和话题,玉娘是第一个怀上身子的,这倒是叫张瀚感觉有些意外,他总觉得玉娘是小女孩子家的性格,不料转眼就要当娘,真是叫人有些异样的感觉。
  有了身子的玉娘也只能按下性子,老老实实的在后宅安胎,不过张瀚答应她初三或是初四带她去一趟卫城,到城里的玉皇庙进香,乞求她腹中孩儿平安,有这种正经名头,玉娘好歹能赶一趟庙会,叫她好生瞧瞧热闹……当然只限于瞧,想去挤庙会是不能了。
  张瀚不停的打着呵欠,屋子里暖炉生的很暖,叫他感觉身子轻飘飘的只是想睡下,昨天守岁到子夜,今早起的又早……张瀚就算是权力再大,他也扭不过三个女人的三张嘴,也扭不过时代的规矩。
  年前张瀚想把老娘从新平堡接来,不过常氏表示天寒地冻的就不跑了,不如在家里拜拜佛,安心等着孙儿降生,张瀚听说常氏已经把制作小儿的衣服和用具当成最好的娱乐方式了。
  张瀚决定新的一年,小孩降生之后,就把老娘从新平堡接过来。
  第一个来拜年的却是王勇,递上一盒点心之后,就是一叠报告。
  “做的很好。”张瀚一脸温和的笑容,对着王勇道:“他们都是一心要效力,就算也有为自己打算,也是咱们这个集体里的好事,我叫你监视并不是信不过,只是防微杜渐,防的越早,咱们的老伙计就越都没事。”
  王勇答应着,见王德榜等人赶过来,便是退了出去。
  “大人,”王德榜一脸笑容,放下点心就道:“步兵用燧发枪,十五之前能量产超过一千支,正月过后,能保证一个月量产三百支。”
  “做的很好!”张瀚精神一振,说道:“燧发枪刺刀的问题解决了?”
  “这个还没有办法……”王德榜有些惭愧的道:“元年式步枪的刺刀就算是用卡尺和标准度量,仍然存在套管不一等麻烦,只能加派人手不停打磨。”
  “好在咱们人手足够。”张瀚笑道:“这事也不能怪你,技术上的难题不是一下两下能解决的,无论如何,咱们的步枪总算是成型了。”
  去年十一月份,拖延了很久的步枪总算定型,王德榜和技术人员都拿到了丰厚的奖金,并且享有专利,每出一支步枪他们就有一定的奖励。
  说来也是简单,就是一支后世最流行的前装滑膛枪,英国人在十八世纪定型,一直使用了一百多年,直到后膛枪完全淘汰了前膛枪为止。
  这种步枪构造简单,龙头扳起和火门扳起,在枪身引药池中上药,然后扳动扳机,龙头打击火门,溅出火星引发射药,然后发射,减少了很多零部件,打放稳定性提高,击发成功率提高,目前是打放四五枪有一枪打放不成功,对燧发前膛枪来说,作工和质量已经是非常好了。
  毕竟每一次扳机拉簧扣动后,打出来的火星不一定会引燃药池,这个就算一百年后也解决不好。
  张瀚把这种步枪定为元年式步枪,枪身的长度,各个零部件的配成和制作工艺,几乎都无限完美。
  王德榜又道:“四磅炮,我们也定下来炮弹的基数,根据每一次铜炮能极限射击完成战场压制的打放次数,配给了一定基数的炮弹和火药,以弹药车的形式悬挂在炮车之后,这样炮组终于完备。这样每个炮组加了两个人,一个搬弹手一个车夫,现在共有二十一门四磅炮,我们还会加紧铸造,到今年下半年,四磅炮会超过六十门,还会有大人要求的六磅炮和九磅炮加入炮兵。”
  “做的很好……这是若昂的建议吧?”张瀚道:“可以给他重赏。”
  “若昂拒绝了。”王德榜道:“他想加入商团,成为一个正式的商团军人。他说这个军队充满了荣誉感,他愿意为大人而战,北上杀鞑子。”
  “哼,既然他这么想,告诉他我会对他一视同仁,日后有愿意加入的泰西人,也是一并这样处理。”
  “是,大人。”
  王德榜等人离开后,又是孙敬亭和李东学一群人来拜年,各人都熬的两眼乌青,他们和孙耀还有参谋司的一群小伙子都还没有成家,索性一起在大会议室里熬夜赶北上计划。
  张瀚赞道:“大家果然都很用心思,草原上的情形都了若指掌,这样做出来的计划就算疏漏,成功的可能性也会是最大。”
  孙敬亭沉声道:“不管如何,我们都要在一两年内解决北方各部,真正确定在草原上的优势,不容任何势力挑战!”
  ……
  卢大富在年前升任了旗队长,进步的步伐赶上了老上司李守信,现在两人都是旗队长,因为都是灵丘矿工,在年前放假时,两人一起坐车返回灵丘。
  他们也联络了张春牛,不过张春牛被从战兵队列中调到辎兵营,两人找了一圈没找到,感觉这个同乡可能是心情不快,只得放弃寻找,先行返回灵丘。
  卢大富抵达灵丘城中的家里时已经是初一的早晨,地面上到处都是燃放鞭炮之后的残迹,城中的街道上一群群的小子在地上寻找没有爆的鞭炮,然后用手中的信香点燃,城中时不时的传来零星的鞭炮炸响。
  卢大富对这些响动感觉很不习惯,在军营里,这些炸响代表训练打放,人们都会很认真,枪声一响就是最紧张的状态,他也参加过战斗,每轮火枪齐射时都和现在鞭炮的响声差不多,每当有人家放炮时,他就紧张的四顾回望。
  卢家就在一个巷子里的最里头,隔着一条街就是张春牛家,卢家穷困,所以才给他取名大富,不过在卢大富当兵之前,似乎并没有什么用处。
  走过一个个刚贴了春联的小院门前,卢大富也是不断的和人打着招呼拜着年,各人都对他很是尊敬,脸上都洋溢着诚挚的笑容。
  灵丘因为矿山的大发展,矿工们赚着了钱,相关的小商人不断涌现,各行各业都是大为发展,城中的居民收入也大为增加,加上两次土匪来犯都是商团兵解决了匪患,张瀚和他的部下们在城中的威望极高,甚至还超过了天成卫和新平堡。
  卢家门口站着两个后生,还有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汉子,三个人正贴着春联,卢大富一看就叹了口气,骂道:“这一点事你们三个人做,真的闲的慌了。”
  那汉子一回头,咧着嘴,露出一嘴黄牙,说道:“老二回来了。”
  “见过大哥。”
  不管怎样,礼貌不能失,卢大富一拱手,向自己大哥行礼。
  接着老三和老四也过来,见过他们的二哥。
  卢三道:“还以为大哥年前就能回来,怎料比春牛哥还晚。”
  卢大富一径往里走,看着家里的境况。
  情形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善,卢大富已经是旗队长级的军官,一年一百来两的俸禄,此前也寄过几十两银子回家,家里的院墙原本是碎石砌的,一下雨就塌下来,得兄弟几个和着泥水重砌,现在院墙用整砖砌过,屋顶的瓦也全换了,加上重新裱糊过,三间正屋,两间偏厢,都重新修葺的有模有样。
  卢老汉和老娘都在正屋里包饺子,见卢大富进来,两人忙不迭的迎过来。
  “爹娘怎么还这般俭省。”卢大富有些不满的道:“我看灶间没有多少年货,你二老也没有换上新衣,兄弟们也还穿着旧衣服。”
  卢老汉闷声道:“你将来总是在李庄那边安家了,你自己的银子要攒起来买屋娶媳妇,也不能全拿出来贴给家里,你大哥三十出头还没有娶亲,这院子和房重新修过,还剩下十来两银子,再攒些就够他娶个媳妇来家,怎敢乱花?”
  老娘道:“还有老三,老四,总不能也叫他们三十再娶亲。”
  卢大富挠挠头,说道:“我现在薪饷高了,最多一年这银子也全攒下来。”
  “二弟,咱们不能全靠你赚钱,那咱弟兄成啥人了。”卢大过来坐下,老三老四站在他身后,兄弟几人都是一脸兴奋,卢大道:“张春牛来过,咱们决定跟他去当兵。”


第406章 辎兵
  “张春牛这狗日的,我说他早早跑了做甚!”卢大富骂道:“上战场多危险,不小心就没了性命,他居然敢这么哄你们,我找他算账去。”
  卢大道:“怕啥?死了还能赚不少烧埋银子,人家都说商团兵死在战场是一家子的造化!”
  卢三也不满的道:“二哥你不也是当兵吃粮,还混的这么好,怎见得俺上了战场就死了!”
  卢四道:“就是,俺十六,三哥十七,人家正好收咱们。”
  卢大富道:“张春牛狗日的哄你们呢,最低年龄十八,最长不能过三十五。”
  卢四笑道:“二哥赶情还不知道?这一轮最低十六,最高四十!”
  卢大道:“走,随我到春牛家,那里正招人,到了那边你就知道了。”
  卢大富没好气道:“走就走,他哄你们,我当面找他算账去。”
  张春牛近来的动向卢大富不知道,不过此前张春牛才是副队官,现在卢大富已经是旗队长,官阶相差很大,卢大富说话自然大有底气。
  兄弟四人辞了老爹老娘,一径往张春牛家去。
  隔着一条巷子,转瞬即至。
  张春牛家已经挤了一院子的人,不少人手里都提着点心匣子,里头放着糖糕一类的点心,不值什么钱,不过若是在一两年前,怕是人们都不一定备办的起。
  “各位不必急,我说的很清楚了。”张春牛也和卢大富一样穿的灰色的军袍,胸前两排铜扣,下摆并不很长,衣袍式样较为紧凑,和箭袍又有所不同,式样更加好看,不过卢大富腿上是红色的裤子,再配长靴,张春牛却是灰色裤子配长靴。
  两人相同的就是都在胸口有姓名标牌,肩膀两侧是铜牌,上面是一面军旗的图案。
  “春牛,”卢大富一看就高兴的笑骂道:“你狗日的也是旗队长了。”
  “你狗日的怎么刚回来!”
  张春牛奔过来,两个汉子搂在一起,互相拍着肩膀,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一院子几十号人,都用敬畏的眼神看着这两人,商团兵在人们心里比官兵要精锐的多,也更加受人敬重,能在商团兵里当上军官的更不是寻常人。
  卢大卢三卢四和旁人一样,把手装在袖口里,眼巴巴的在一旁看着,卢大对两个弟弟道:“不管怎样,俺也一定要当兵去。”
  “俺也是。”
  “二哥说啥也不管用,俺一定要去。”
  张春牛和卢大富打了招呼,又向他解释道:“我现在调在辎兵营,上头还把赵世文调过来当了咱们的头头。”
  “他?”卢大富吃了一惊,说道:“堂堂司把总来管辎兵?”
  “嗯!”张春牛嘿嘿一笑,说道:“好歹咱也是鸟铳旗队的,如果不是上头重视,咱是打死也不能到辎兵营,升旗队长也不行。后来听说辎兵营要大搞起来,连司把总也调过来了,俺才同意调走。这事儿,不少人都不知道,咱们这一批是最先进去的人选。”
  卢大富道:“为啥要大搞辎兵?”
  “这,我也不知道。”张春牛道:“辎重原本归后勤局管,现在改为平时与后勤局合作,战时接受军令司和主将的指令,辎兵原本不到一个司,现在听说要扩编成四个司,整整一个营,咱们赵把总直接成了营官!”
  卢大富嘴张的老大,一时说不出话来。
  张瀚部下先是用巡检司名义,然后是各地的商团成立的民间团练,总体来说没有一个司是正经的边军名义。
  这些称呼,包括把总,百总,旗队长,都是用的边军的惯例,也使得人们容易接受,但其实和正经的大明边军是两回事情。
  不过,统领四个司三千人,这就是实打实的营官,卢大富他们一直觉得,梁兴和王长福两人算是营官,各人一起在猜测第三个够格当营官的高级武官的人选,各人都是在李来宾和李从业,杨泗孙等人选里猜,最少也是朵儿和王一魁等人,不料居然是赵世文。
  卢大富想了想,说道:“赵司官是个能任实事,不惧琐碎的人物,可能更适合统领辎重营吧。”
  张春牛道:“上头的想法,谁知道?”
  其实从营官到张春牛这样的旗队长,足见军政司和军令司在调配人手的时候,十分称职……都是很适合的人选。
  两人寒暄几句,张春牛看看人更多了,院子里都是笼着袖口站着或蹲着的男子,有大有小,他清清喉咙,说道:“本人奉命回乡召募人手,这一次却不是招商团战兵,而是全部招辎重兵,咱们战兵暂时不招,要是一心想当战兵的爷们,可以回去,再等等消息,过一段时间总会再招的。”
  有十几个精壮汉子面露失望之色,摇头走了出去。
  张春牛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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