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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617-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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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进有道:“老周说和裕升转为公司后,章程规矩和很多事他都跟不上了,估计此番过来就是求退了。”
  “这怎么行。”张瀚立刻起身,断然道:“老周叔跟着我张家一辈子,怎么能叫他离开。”
  常氏也道:“瀚哥要劝劝老掌柜,他在我家三十年,不能最后落个没下场,这得叫多少人戳咱家的脊梁骨。”
  张瀚闻言道:“叫吴齐和周瑞过来。”
  侍从官就在外头待命,闻讯立刻赶了过来。
  张瀚对周瑞道:“老周掌柜是不是住在你家?”
  周瑞有些意外,他没想到是问这个,当下道:“二叔公是住在我家。”
  张瀚道:“你天天在我身边,怎么没说?”
  周瑞有些慌神,想了一想,方道:“大人说凡事要有规矩,二叔公已经在通事局排期等候,我似乎不方便替他走后门。”
  “通事局还不是侍从司在管?他们不明白老周掌柜的地位,你周瑞也不懂?”张瀚怒道:“回头记档,周老掌柜,李二柜他们,要来见我随时可以见,不必排期。”
  周瑞诺诺连声,赶紧应了,张瀚着他们立刻准备,现在就去周瑞家,周瑞转头出门叫特勤们准备随同出行,待出门之后,才发觉自己额角满是汗水。
  “大局变动,人心也易变。”张瀚看着满屋的至亲,无奈道:“人心喜富贵,我一手创立的这个团体现在看来也有些趋利避害,追求富贵的迹象了。”
  他又道:“看来是要把这股风潮往下压一下。”
  孙安乐正色道:“追求富贵是人之常情,人要顺应这种心理,而不是强迫人不求富贵。文澜,如果人都秉性高洁,视富贵如粪土,兼爱如一,那是圣贤,你能驭使多少圣贤为你所用呢?”
  张瀚静静听完,拱手一揖,笑道:“谨受教。看来我刚刚有些想差了,不过,建制渐繁,人员渐多,这方面还是要有所改进才是。”
  “对,这才是正办。”孙安乐微笑起来。
  ……
  车驾很快准备好,地面上落了一层薄薄的雪,走路或骑马都不方便,好在距离很近,坐车也就一刻钟功夫就到。
  周瑞先赶往自己的住处,叫开门之后钱氏几人都迎出来。
  钱氏先道:“二叔公又招惹来一个背时的,蒲州过来的那个三叔公,大人还没召见,他跑来找咱二叔公,二叔公自己走背运不要紧,再拉上一个,别牵连咱家就好……”
  “混账东西,谁叫你生的这富贵眼!”周瑞一听,顾不得妻子娘家兄嫂在场,一巴掌抡圆了就打过去。
  一巴掌打过,周瑞顾不得别的,立刻走到厢房门前肃立。
  钱氏被打征了,捂着火辣辣的脸庞就要哭闹,紧接着吴齐进来,肃容看了这妇人一眼,也是站在厢房另一侧。
  接着有五六个披甲的特勤进来,几人站在院落四角,很快隐没在黑影之中。
  钱氏几人都呆住了,须臾过后,他们看到张瀚从门外马车上下来,在风雪中缓步走入院中。
  这时周逢吉和张学曾才听到动静,两个老人推门出来,周逢吉在前,正巧望见张瀚进来。
  见周逢吉从厢房出来,张瀚又看了那发呆的妇人一眼,他没有出声,身为上位斥责部下没有什么,连人家妻子也一起骂,似乎有些过分和小气了。
  “老周叔……”张瀚先兜头一揖,再看过去时,却见周逢吉身后是张学曾,他先是一呆,接着欢喜道:“侄孙叩见三叔公。”
  张瀚说着,单膝在地上一跪,行了一礼。
  钱氏只觉得脑子嗡嗡直响,张大人是向来讨厌跪拜之礼,他的部下无需向他跪拜,张瀚就更加不会去跪拜别人,不要说普通人,上回郑巡抚巡行至天成卫,专门来了李庄一次,当着几万人的面,张瀚也不过兜头深揖,郑巡抚一样笑呵呵的下轿,和张瀚拉手说话,也没有责怪他无礼狂悖!
  要知道那可是巡抚大人,在百姓眼里是如天人般的坐八人抬大轿的大官!
  可从来不跪人的张大人,居然就这么拜倒在被自己当成背时货的衰颓老人面前?
  “文澜你何必如此呢。”张学曾大为感动,上前扶起张瀚,说道:“老夫知道你不喜欢如此的。”


第614章 执念
  其实张瀚数年前和张学曾一起在灵丘一段时间,也增加了对这个老人不小的敬重,不图好处和回报,只是因宗族之情和对张瀚个人的赏识就帮了不小的忙。在张瀚初起步时,蒲州张家的背景还是很有用的,哪怕是出宗再归宗,又不得宗族族长的喜欢,但有张学曾在,毕竟还是叫张瀚借了不小的光,当年的灵丘朱知县可不是张瀚那种小商人随便能攀上话的。
  事情完了之后张学曾不贪图好处,直接回了蒲州,后来在张瀚需要用人的发展时期又送了两个孙子过来帮忙,张续宗虽然不争气,张瀚已经下令处置了,张续文却还是很得力的人才,很能帮忙做事了。
  在灵丘时,张瀚都未曾对张学曾行拜礼,现在也不知为何如此,他自己想了想,应该是处死张续宗一事虽然情法理都交代的过去,但对眼前这个对自己有不小帮助的老人,心中当然还是有愧疚的。
  “过去之事不必多提。”张学曾理解张瀚的想法,拍拍他的手臂,说道:“续宗的尸骨运回乡,宗族中人也没有人说什么,下葬之后又哪他的子嗣归宗了,有宗族产业在,我也尽可放心,不论如何续宗有骨血延续,也不怕没饭吃,没书读,他犯那么大的错,能有如此的结果还要奢求什么呢。”
  张续宗在前年就成了婚,并且留下一子,可能张学曾最感安慰之处,便在于此了。
  张瀚也不会说出把孩子接到李庄教养的话来,对张学曾他有些情感上的愧疚,对张续宗可是丝毫没有,他的举措已经够仁慈了。
  众人进屋说话,周瑞带着妻子去烧茶汤,张瀚又向周逢吉道:“老掌柜这一次来,是不是想要卸下掌柜一职?”
  “就是有此打算。”周逢吉点头称是,说道:“留在公司,恐怕帮不上文澜的忙,还叫人说闲话说你用人唯亲。”
  “闲话几句,任由人说。”张瀚面无表情的道:“不过这事我要怎样就怎样,我倒想看看,谁敢到我面前说这种闲话。”
  周逢吉大为感动,不过他还是很坚定的道:“文澜不必劝我留下,老叔是在你们家当小伙计,老太爷手里我当了二柜,你父亲比我小不少,算是我带着学做生意,可惜他英年早逝……不管怎样,对做买卖老叔自有一番心得,可眼下和裕升的情形和往年已经截然不同,我过往的经验毫无用处了,留下来人家就不说什么,我自己心里也是别扭。”
  张瀚默然无语,周逢吉说的是实话,李遇春早就只管收粮和带一些新毕业的学生感悟人间疾苦,做一些历练的事,梁宏则进步很快,主持一地业务很是够格,相比而言,周逢吉已经年近六十,确实跟不上趟了。
  “我也不打算离开和裕升。”周逢吉道:“近来我发觉各地都在积粪施肥,而粪车已经走到新平堡一带收粪了,李庄有不少鸡场和猪场,不过还是不足。”
  “是,”张瀚有些挠头的道:“近来确实有这样的麻烦,粪肥数量开始不足。”
  “养鸭子最好。”周逢吉道:“在南北渠乃至到桑干河一带放鸭,一群鸭数千只,只要几人就放的过来,还不需要喂养太多谷料,鸭子会自己寻食,暮春到深秋,鸭子所食都有限,到冬天则可以杀掉不少,费的谷料就有限的很了。要紧的是鸭子会产生很多粪肥,只要人定期去铲集就行了。”
  “这,确实是好想法。”张瀚先是一滞,后来便是笑道:“此前军司有人提议过大规模养鸭,不过当时东西河流速不够,养鸭怕对工场有影响,小河又不够大,养了些鸭子用处不大。周大叔现在提起来,倒是可以考虑,另外桑干河那边现在我们影响也足够了,此时是好时机。”
  周逢吉满脸欣慰的道:“你养军都是待遇太好,每天顿顿不离荤腥,李庄四周几十里的肉价都高出别处三成,再募集几万兵,怕是有钱也不够买的,这事儿,我不能打包票帮你解决,但最少养它十万八万只鸭子,加上鸭蛋,总能缓解不少。”
  周逢吉虽然一直在商行,并不在李庄或是军中,但看来还是费了不少心思在关注这边的情形,张瀚这里确实在肉食上已经不太够用了。
  粮食,水果,蔬菜,这些都好办,肉食已经渐渐不够,其实若不是和裕升的物流到了一定水平,一两年前李庄这边的肉食供应就会接济不上。
  每个军人平均每天肉食摄入是二两,还要加上禽蛋,这样才能保障体能,一些特殊的兵种耗费体能大的,每天肉食摄入是四两。
  每万人每天是两三千斤的消耗,现在军人包括后勤人员近五万人,每天肉食供给要过万五千斤,换成猪每天也得好几百头,这年头哪能和后世相比,随便一个大型养猪场就可以有好几万头猪,小型的也能养几百头,此时一个村庄养猪户也未必有几家,一个千人的村庄一年也就吃十头八头猪,另外人们还放羊,养鸡,鸭,鹅,当然也屠狗还补充肉食,还有鱼类,不过数量都不很大,和裕升光是生猪供给一天要几百头,一年要十几万,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光大同一府都不够支应,买光山西才差不多能提供这个数字。
  大同这里毕竟不能和京师比,京师的一百五十万左右的人口,一年消耗的猪和羊恐怕是以十万以上计,鸡鸭一类就更是天文数字,大同毕竟是一个军镇,人口稠密和经济发达不要说和京师比,和真正的北方城市比也相差很多,更不必提和富裕的江南湖广相比了。
  和裕升的出现使大同一带的肉食养殖户已经增加了很多,但现在还是赶不上军队的供给,往下去战兵和辎兵加起来过十万人,再按军司计划的把每日肉食摄入增加到四两以上的水平,一年消耗光是猪羊就要二十几万头,鱼和鸡鸭禽蛋补充看来也是必不可免了。
  张瀚沉吟道:“这事是要紧,不过也很辛苦……”
  “辛苦怕啥?”周逢吉黑红色的脸膛上露出由衷的笑意来:“挂着理事的名,总要有事可做才行啊,忙碌一辈子,真叫我回家种花养鸟也是为难受。”
  张瀚心中感动,看来周逢吉这几个月来思索了不少,总算找到了可以做事效力的路子,不然挂着名拿着薪饷和分红,就算有张瀚在,有旧日情份在,说闲话的人也必定是有的,忙碌了一辈子的老人,不愿临了时被人瞧不起,这种心态也算是一种执念,当然这是令人尊敬的执念。
  “既然这样,回头我会叫军司筹备。”张瀚转头对张学曾道:“三叔公此来必定有事,只要力所能及,我一定去办。”
  张瀚的态度十分积极,也充满热诚,叫人感觉到他的诚意。
  他确实想为张学曾做些事,很明显的能看的出来,张学曾虽然还不到七十,但精气神已经十分衰颓,看起来垂垂老矣,相比多年前在蒲州见面时的模样,判若两人。
  不论如何,张续宗一事对老人的打击定然很重。
  张学曾的态度却是有些犹豫和犹疑,他先叫了一声“文澜”,接着却住口不语。
  周逢吉见状站起来,说道:“我先出去,叫周瑞家的预备一些夜宵。”
  “周老弟不必如此……”张学曾忙道:“没有什么可背人的事……”
  张学曾的脸上充满了犹豫和为难之色,张瀚知道事情应该不大,肯定也不是钱财方面的事,张瀚每隔几个月就会叫人送一笔钱粮到蒲州,除了给宗族的份例之外,剩下的都是送到张学曾手里。
  但看到张学曾这模样也应该是为难的事……张瀚心里也不知道怎么说是好,以他今日今日的地位,每一件可能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在不知道是什么事之前,他没有办法先承认应允下来。
  可能很多人都会面临这样的场面,眼前是自己尊重和喜欢的朋友或亲人,但他们要你做的事你不一定能办到,或是能办到而不能办,能在这种心态下坚持本心和原则做事的,寥寥无已,很多官员原本有大好前途,也是在亲情这一关过不去。
  “续宗已经不在了,他的父亲也是早早去了,我膝下两个孙儿,现在一个没了,另一个却是不知道在哪儿,已经几个月不曾见到,如果有可能……”张学曾道:“我好歹想膝下有个孙儿,在我离世时在我身边。”
  张瀚已经隐隐猜到是这事儿……除了这事没有别的事会叫张学曾为难和正经的恳求于他,张学曾明显是身体远不及以前,这样的话人会想念亲人,况且张学曾只有张续文这一个嫡孙还在,重孙还是襁褓幼儿,自感在世之日不久的话,确实是会想着有成年的男子在身边,为自己打点身后事,临终时也没有遗憾。
  “三叔公,”张瀚沉吟良久方道:“续文现在做的事很要紧,也到了最重要的关头,他在其中的作用也是很大,这事如果成了,对我和裕升未来的发展十分关键,如果此时叫他抽身回来,怕是此前的功夫就全都白费了,若是这样,对续文将来的发展不是很有利……”
  张学曾闻言,立刻道:“既然如此,就不要叫续文回来了!”


第615章 招牌
  张瀚道:“三叔公可以带着家人到李庄这里,我叫人准备个院子,再多叫些人伺候,你老就安心等着续文立下大功再回来!”
  张学曾摇头道:“我只是有些不放心续文,今天听你这么一说,既然续文是在做大事,也很能帮得上你的忙,那又何必着急?我在蒲州住惯了,有事宗族也会帮忙,人老了就故土难离,还是在蒲州等吧。”
  张瀚道:“若是这样,续文做完了事,我就立刻安排他回蒲州住一阵子,他辛劳日久,总得批他一阵子假期,好好陪陪三叔公。”
  张瀚说完,张学曾和周逢吉都微笑起来。
  张瀚心中明白,张学曾不肯过来住是害怕落叶不能归根,也是对自己的身体十分没有自信,这一次若不是事情要紧,恐怕他也不会跑到李庄这里来。
  说到底,张瀚不能现在答应张学曾的原因很简单:他也压根不知道张续文他们的消息,两边的联络是完结断绝了!
  去年与北虏大战,漠北三部只有车臣部没有参战,但也断绝了与和裕升的贸易往来,以前建立的补给点和驿站路线全部废掉了,半年多时间一直在和北虏交战,有一段时间连张瀚也被困住,压根内外消息不通,连和其余的军堡联络都要靠温忠发等人拼死冲杀来回的送信,后来包围圈才慢慢松动,接着消化战果,筹备开垦土地和铜矿等事,回到李庄来又有台湾变故,急速挑选李守信等将领率部出发,赴辽东招兵再赴台湾……这些事做到现在,张瀚几乎也没有什么闲暇时间去考虑远赴俄罗斯的使团境况如何,是否已经和俄罗斯方面签定了协约……在派莫宗通等人出发之前,张瀚已经授予了莫宗通全权,只要在划定的范围之内,俄罗斯人怎么谈判都是细节上的事情……最要紧的只有一条,就是和裕升方面需要俄罗斯人的造船人员和所有的设计图纸,其实就是把俄罗斯人放在伊尔库茨克的造船厂给搬到台湾!
  这个条件之下,什么都可以谈,只要不让步太多就行,而俄方若是不能满足这个条件,或是在造船场的事情上讨价还价,那就是什么也没得谈。
  张瀚对建立与俄罗斯的商贸线并无太大兴趣,俄罗斯人需要大明的商品和金银,他们的毛皮和蜜腊张瀚也要,但这些东西蒙古人也有毛皮,只是没有蜜腊,虽是一个不错的贸易伙伴,但算算超长的转运渠道和产生的物流费用,这一宗贸易当然还是俄罗斯人更为心动,他们能翻越乌拉尔山把远东的货物送到其欧洲部分与丹麦人英国人荷兰人贸易,当然也不会在意南下与张瀚代表的大明贸易。
  对这个国家的来说,无非是拿出把人当“灰色牲口”的精神来做这件事就好了。
  时久失联,军司的人恐怕有不少人都把北上的使团给忘了,就连张瀚自己,紧张之余,也只能偶然想起北上诸人,心中也是暗感焦急。
  无论如何,时间也过得太久了!
  使团还是去年中秋过后出发,现在已经是新的一年正月都过去了,半年多的时间,使团没有回来还算正常,毕竟单程抵达就得两个多月,算上谈判的居停的时间,半年不回来再正常不过。
  张瀚还不知道俄罗斯人带着使团绕道而行,从瀚海那边绕了一大圈,多花了近月时间。
  使团不曾回程,时间上来算很正常,不过连一点儿消息没有回馈过来,这就有些诡异了。
  俄罗斯人和漠北三部的交往在几十年前就开始了,影响渐深,甚至对漠北蒙古人来说,这些俄罗斯人比大明人要亲近的多,也更可信的多。
  俄罗斯人被蒙古人统治过,蛮风留存很重,在欧洲被讽为白种蒙古人,虽然是一种鄙夷和蔑视,但其民族性被蒙古沾染过,有相当强的游牧民族特性,这倒也是事实。
  到明末这时,俄罗斯人已经脱离蒙古统治很久,然而双方的交流往来比大明和蒙古的往来要方便和密切许多,不仅是漠北三部和俄罗斯人早就建立了联络,俄罗斯人真正下功夫拉拢和交好的就是卫拉特蒙古,最终在康熙年间,卫拉特蒙古在俄罗斯人的帮助下向满清挑战,康熙费了老大力气,联合其余的蒙古各部也只是将其击败,彻底解决还得到乾隆年间。
  张瀚并不介怀俄罗斯人此时在蒙古各部下的功夫,现在俄国人的实力有限,十几年前他们还被波兰人打败,连首都也被波兰人占了,贵族们推立新君,成立了罗曼诺夫王朝,然后才把波兰人赶走,接着又和瑞典人缔结合约,让出了波罗的海的出海口城市,真真是元气大伤,若不是其亚洲部份不停的向欧洲部份输血,俄罗斯恐怕已经四分五裂,或是被瑞典和波兰给瓜分掉了。
  其国力弱小,虽然进取心十足,并能直入亚洲抵达远东,主要原因也是西伯利亚汗国等蒙古人建立的汗国实力衰弱之至,蒙古人算是扩张快和衰弱也快的典型,当年的诺大家业早就四分五裂,又没有能学习优秀民族的长处,在丢失自己野蛮武力之后对俄罗斯人的入侵毫无抵抗能力,这才使俄罗斯人抵达现有的地方,但他们要吃下这些地盘,稳定和巩固下来还要相当长的时间,真正能掌握蒙古,并且继续往黑龙江流域挺进还要一百多年之后,而有胃口吃下外蒙和外东北地方,还得二百多年之后,现在的他们实力未必比大明强,只是其欧洲部份一直在吸取西欧各国的科技和文教上发展的成果,使他们的文明层次在不断的提高,最终成为列强之一,但就算在列强之中仍然算是最弱的一环,只是相比满清来说,已经先进太多太多。
  因为俄罗斯人与蒙古人的关系,委实亲密,两边就算不是穿一条裤子的盟友关系,彼此也算是交情不浅,张瀚感觉不安之处就在于此,就算一时半会达不成和议,哪怕谈判没有进展,最少莫宗通等人也该派人过来报下安。
  除了张续文之外,往俄罗斯去的还有莫宗通,还有郑芝龙三兄弟,何斌,甘辉等人,张瀚虽然是以实际情形和才干,德性,还有忠心来用人,不过北上的这使团都是一时精英,多半是在历史上留名的人物,其才干心志不用多说,当然是一等一的豪杰之士,若是全沦陷在了北方,那可真是叫人心痛之至。
  叫郑家兄弟和何斌等人北上,可是打算叫他们与俄罗斯方面的造船航海人才一起返回……想到这里,张瀚便是更加心痛了!
  ……
  时交二月,天气一天比一天和暖起来。
  京城里街道上的异味又开始出现,脏污的阴沟,如山的垃圾堆,还有粪堆都是开始从冰冻状态融化,毕竟外护城河边上的垂柳已经开始抽芽,春天的迹象十分明显了。
  这个时候穷人既好过也不好过,所谓青黄不接,就是这个时候,农民困苦,城中的居民也好不到哪去,物价比平日要贵上许多,而因为穷人碍于生计,不管是卖菜的,做小买卖的,卖力气的,甚至卖艺的,花的力气比平时要多不少,赚的钱可是要少很多。
  正阳门东西大街,可以说是京师里最繁华,也最为混乱的地方。
  两侧街道招牌幌子林立,哪怕是官店“宝和店”也是在这条举国闻名的大街上,来京师的人,不逛逛前门大街,那可真算是白来了一趟!
  这个时候,后世的故宫等宫殿园林可不是普通百姓能去的地方,绝无观光的可能,外来的人,会去京里有名的几个佛寺或道观烧香,也会逛逛琉璃场等有名的集市,至于前门大街这样的地方,那更是非来不可的。
  刘吉在店面前张罗着,叫人把幌子挂好,不要歪了或是斜了。
  一群和裕升店里的人在帮手,街面上也有不少商人和伙计们笼着袖口仰着脖子在瞧热闹……和裕升在京城这分店开的极大,刘吉等人却没有什么架子,对街面上的人很和气,特别是和裕升攀上了魏公公这条线之后,在京里其实是可以横着走了,刘吉和王发祥,李国宾等人都能到魏府去拜见魏大倌……多少侍郎和外省的巡抚也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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