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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617-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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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国昌接着道:“我们异地为官,家小当然不能带在身边,然而朝廷也不会看管他们。我们也知道文澜近期在搬取李庄一带的眷属,如果有可能,我们想把产业和家人也转到青城这里来。”
原来是这事儿……如此一来,张瀚不得不感激东林党!
明年就是天启四年,确实也是在这一年,东林和阉党彼此的矛盾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主要原因就是阉党一直在攻,东林一直在守,阉党有魏忠贤这个大杀器,动辄就出动东厂,好几个东林党或是心向东林的官员被活活打死,也有好几个御史被罢职回家。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天启皇帝的态度,在天启二年之后皇帝对御史互相攻讦影响朝政的万历遗风已经表示了极度的反感,为此天启支持魏忠贤严厉打击了好几个防御的御史,但这并没有引起东林党的真正警觉,在阉党的攻击下,内阁已经渐渐有了不利东林的倾斜,在东林的高层来看,现在已经到了发动总攻,彻底和阉党清算的时候了。
先受点委屈,拉点同情分,多造舆论,然后绝地大反击。
只要天启考虑到离开东林党会导致朝堂大乱,放弃阉党和魏忠贤就是一个很轻松的选项了。
然而张瀚知道这只是东林党的一厢情愿的梦想罢了。
第864章 福州
朝堂之争暂时可以不管,反正阉党必胜,其后对和裕升的限制仍然会是保持着相当的理性和条理,要是真的东林党上台,以那帮心胸狭隘的书呆子上位,确实是会带来相当大的麻烦。
眼前这两位,就是相当的不放心。
他们被罢职或是下狱都无所谓,担心的当然是祸及家人。
不过最为担心的还是张瀚的下一步动作。
整合完蒙古,谁知道张瀚会不会十万大军加十万蒙古人南下?
到那时家人还在大明境内,朝廷迁怒之下,自己首级不保,成年的儿子陪斩,未成年的发配辽东,女儿发教坊司!
有此担心,才是这两个大佬在年前顶风冒雪跑这么一趟的最大原因。
他们和张瀚已经到了无法切割的地步了,现在就算是壮士断腕,自己也是万难舍得。朝廷也不会开出什么象样的价码,而张瀚已经俨然成事,最少也是能保持在几十年内和朝廷分庭抗礼的格局,在这当口和合作了多年的张瀚决裂,这两人当然没这么蠢。
这两人的归附,郑国昌更多的是象征意义,麻承恩却是代表着西北将门一部份势力的归附,对张瀚来说,当然也是一个极大的利好消息。
张瀚泪流满面,东林党人,大明王朝的猪队友,他们终于要开始最后的作死历程了……
张瀚正色道:“世叔,麻兄,请两位放心,家眷的安全包在我身上便是。”
……
太阳刚刚升起,还没有办法驱散清晨的寒气。
张瀚大病初愈,脸色还不是很好,略显一点儿苍白。
但他坐的笔直,腰板挺立,坐在椅子上也显示出高大的身材。身上的衣袍也是浆洗的干干净净,并不奢华,他的袍服也是以灰色等暗色为主,和军中的袍服色泽相差不多。
不管怎样,这是一个二十来岁青年人的身体,健康,充满活力,脸部的表情也是充满自信。
张瀚说话也是简洁干练,很少这个时代特有的那种应酬的废话,军司和行军司的高层都在,禀报近期要紧的事情,各人手里都拿着简报,重要的公文交给侍从司,然后张瀚会亲自批复。
由于权力下放,很多事情都是行军司直接决断,这样张瀚也省了不少事情。
“漠北行军司最高政事官由莫宗通担任。”张瀚说话简洁有力,语速不快不慢,在他说完的时候,人们已经把话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可以做出最适当的反应。
这个任命也是今天最重要的任命之一,所有人都把眼神投向身材还很削瘦的莫宗通。
在青城养了一个月不到,和家人一起过了年,莫宗通又是要向漠北出发。
当然这一次和上次情形不同,这次光是随行官吏和杂役卫兵组成的行军司直属人员就有五百多人,漠北还有三千多驻军,往下去还会最少调一个步兵团上去,安全上是完全没有问题,这一点和上次就不同了。
另外就是责任也重的多,行军司要负责调和与漠北三汗的关系,建立日常的联系机制,应对漠北的种种突发情况。
最重要的就是和俄罗斯贸易联络的开始,包括双方细化条约,互相派遣固定的联络人员,建立常态的联络机制,然后就是买卖城和北上贸易商道的建立。
未来两年内,大量的资金和人员会向北方倾斜,漠北行军司政事官的职位当然也就是十分要紧的要职。
这当然是酬功!
张瀚就是要立一个标杆,真心替和裕升出力,不管是战场上打生打死,还是立下出使通商,冒险归来奇功的使团成员,都会得到厚赏。
从莫宗通到郑芝龙等人,个个都是得到了现银和土地的厚赏,另外就是官职上有着明显的提升。
“多谢大人重用。”莫宗通起身抱拳,一脸镇定的道:“属下一定将漠北行军司的事情做好,不负大人所托。”
“我自然相信你的能力和操守。”张瀚不动声色的道:“另外赐给莫宗通红袍。”
一个小吏立刻走了进来,两手捧着红色的圆领长袍,长袍做的很厚实,式样和军队的袍队还是一样,不同的就是用了银腰带和大红的颜色,另外就是领口处稍有不同,军队的领口是交口立领,这个袍服则是圆领。
“穿上试试。”李慎明坐在一边,笑着道:“不怕莫政事笑话,我们还没有呢。”
军司人员,要么是蓝袍,要么绿袍,也有穿灰袍的,民间大概就是这几种染色,想穿别的色也穿不上。
北地不象江南,百姓穿紫穿红甚至穿黄色都很常见,大同这里民风毕竟是要保守的多。
这确实是和裕升第一次给高层官员制作红袍,很明显这是一次当众的奖励。
“还有这硬翅幞头。”
张瀚笑着补充了一句,一个小吏捧着幞头走过来,这幞头和官员的纱帽差不多,但帽翅要长一些,硬一些,也简洁一些。
莫宗通立刻当众穿上红袍,系上银带,也取下大帽,换上幞头。
李慎明赞道:“这一下立刻就是不同了!”
“汉官威仪尽显。”孙敬亭也夸赞起来。
“以前没有做这个,还是实力不够。”张瀚讲话很直接,他环顾左右,笑着道:“现在咱们光是军人就十几万,占着漠北到土默特几千里的地方,李庄为核心的地方还有十几万人直接靠咱们吃饭,这么大地盘,这么多人,这么大地盘,最高层的军司官员穿红袍也是应该了。”
座中人对此心知肚明!
虽然这袍服没有补子,也不象大明的官员礼服,公服,常服,祭服搞那么多套,梁冠,幞头,乌纱帽分的那么清楚,但这一身红袍一穿,典型的四品以上官员的感觉就出来了,莫宗通顿时就成了在场所有人中最引人瞩目的一个!
“多谢大人!”莫宗通再次拜揖:“属下一定不会叫这身红袍失色。”
“说的好。”张瀚赞道。
李平之也和郑芝龙张续文等人站在一起,他们奉命向南方。
甘辉等几人却不愿南下,军司为了他们有奇功在身,特意问他们自己的意思,是愿意留在青城,或是李庄,或是去台湾,这几人却是选择跟随莫宗通,继续经营漠北!
而李平之奉命南下,也是和郑芝龙等人一起出发。
此时看到眼前的场面,李平之的眼中一片火热。
“大丈夫当如是!”这句话十分熟悉,也叫李平之感觉很适用眼前的场合,立刻便是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诸位回南。”张瀚已经召来郑家兄弟等人,郑重叮嘱道:“劝谏常威,不要急功近利。水师是百年之功,我们能在二十年内做好就不错了。新的步兵第十二团会在近期在皮岛集结完毕向台湾出发,常威为台湾行军司政事官,两个步兵团和军情军政军法各司都由常威节制,公文命令交由你们带去。”
“是!”张续文拜揖道:“属下等一定听命行事。”
“南洋之事,一定要小心。”张瀚对郑芝龙道:“寻找水师人才,收集情报,建立固定情报点,这些都有专业的人来做,你要做的就是学习经验,你是未来的水师舰队指挥的储备人才,要好好珍重,不要浪掷了自己的性命。”
对郑芝龙来说,没有比张瀚这时的话更激励于他。
郑芝龙面带怒气的道:“西班牙人屡次杀戮我华夏汉民,我们在南洋听说当日惨状,真是怒发冲冠。荷兰人打我澎湖的主意,觊觎台湾,葡萄牙人占扰我澳门,南洋地方,必定是我们与这些红毛夷争霸的战场。海上贸易利益十分丰厚,只有水师占据主动,击败强敌,重利才会落入我和裕升之手,大人高瞻远瞩,属下一定不惜此身,为大人早日占有南洋海面,尽力一搏。”
孙敬亭道:“南洋屠华一事我也听说过,郑兄弟说的极好。”
李慎明则赞道:“你能明确知道我们为什么要经略台湾和抢占南洋,这一点难得可贵。果然大人夸赞你是难得的人才。”
孙敬亭这时又看向张续文,还是忍不住道:“续文一定多加小心!”
张续文躬身道:“前方人员都是一样经历大海之险,续文一定会和大家同生共死。”
孙敬亭转向张瀚,小声道:“蒲州张家除了你,好歹又出了一个好样的族人。”
张瀚站起身来,扫视了一下要北上和南下的人群,所有人都看向他,不少人神色激动。
天启四年开始了,和有些人预料的不一样,和裕升并没有放慢步伐,南下北上,步伐仍然十分匆忙。
“诸君珍重。”张瀚轻声说道。
……
天启四年二月十七,福州。
天气湿度很高,近海的地方,湿度高很正常。
李平之感受了一阵城门附近的风力之后,转头对身边的伙伴们道:“果然有一股腥味,甚至是有一点腥咸的感觉。”
“这就对了!”郑芝龙进了福建地界之后就变得更加活跃,整个人都活过来的感觉。
和郑芝龙一样,何斌几个也是活力十足的样子,何斌在出使时差点叫佩特林给崩了,回来之后整个变了人一样,不过还是不大适应北方的天气,脸上和手上满是冻疮……能回温暖湿润的南方,何斌估计是最高兴的一个。
第865章 东门
“最好,”郑芝龙对李平之道:“李经历,你也最好做几身衣袍,你也得到台湾呆一阵子,别看现在穿夹袍还穿的住,天气变热也就是眨眼间的事!”
“好,听郑兄的。”
李平之是军令司经历,在大明也算是个八品官职,他才从学校毕业不满一年,这样的进步已经算飞快神速了。
主要就是他有几次功劳,每立一次可以提前进行升职试,文官的升职试几乎不会有人通不过,一般的知识点在学校都是学习过了,对李平之来说毫无困难可言。
这一次南下打通驿传的任务,进行的十分顺利。
甚至于李平之都很难想象的顺利。
大明的官场腐败远超过普通人的想象,各地的驿丞几乎没有一个拒绝的,甚至连表面文章都懒得做。
只要付出很小的代价,和裕升的紧急塘报就可以顺着大明的驿传一路南下,并且肯定是最优先级别的递传。
这样的话,原本台湾往李庄的塘报没有办法确定时间的尴尬局面就彻底扭转了,不仅是台湾,包括日本和南洋在内,消息的传递都会快很多。
如果将来有必要,在广州到大同也可以与福建的驿传路线重合,也是可以很快的送回消息。
如果朱元璋知道他一手创立的驿传系统被一群反贼这么利用,不知道会不会在地底下气的满地打滚。
从山西大同南下,渡过黄河,穿过潼关,进入河南,然后经过南阳府进入湖北,经由沙市襄阳的线路沿江而下,然后再南向经过江西,再由江西进入福建,然后一路向东进入福州。
对张续文和李平之这样彻底的北方人来说,这一路才知道中国之大,各地的风土人情之不同,而各地方的景色又有多美。
南方的江河实在太多,林木又是那么茂盛,在这二月下旬的时候,大同的天气还是很冷,屋中还是要生着炉火才暖和,而在福州这里,天气已经暖和的不象话,棉袄当然是穿不住了,人们早就换了夹袍,按郑芝龙等人的话来说,再过一个月就干脆穿不上夹袍,而是要穿单衫了!
这样的天气,初来者当然有些不适,不过李平之和张续文一样,不仅没有太多不适,相反却有相当的兴奋和雀跃之感。
风吹在脸上,一点儿没有大同的风那种冰寒刺骨的感觉,相反,温暖湿润,还着海风的腥咸,更令人增添了几分兴奋之感。
“我们就不必进城了。”李平之对众人道:“城外的驿站已经说妥了,我们在这里暂时休整一下,可以接着继续前行。”
福州有七座城门,东西南北四门外还有汤门,井楼门,水部门。
从城门的名字就能看的出来,这是一座伴水而生,也伴水而盛的城池。
早在宋时因为对海外贸易的发达,福州和泉州就是福建的两座贸易重镇,当然在宋时泉州更是重要,日常停靠的船只有过千只之多。
福州比泉州要差一个档次,但在当年也是要紧的贸易口岸城市,十分繁荣和发达,在南宋末年,外来的阿刺伯色目商人控制福州叛乱,配合元军屠城,整个城市毁于一旦,经过三百年的重新发展,福州又成为福建一省最繁华的城市,在长期的禁海政策之后,福州的地位已经超过泉州,然而两个城市的繁荣程度都不能和南宋年间相比了。
众人都是在东门外,城门外有很多附郭居住的人家,一个个小型的村落式的建筑又成为集镇,然后越来越繁荣和稠密,渐渐成了半城市半集镇的所在,店铺和小巷街道乱七八糟,城外到处是行走的人群和来往的商旅,也有进入福州城的行行色色的旅人们。
来自大同的人们不停的打量着这边的情形,对这些山西人来说,福州这边的情形已经简直等若异域,充满着种种别样的风情。
来往的人很多,打扮气质都和比方人完全不同。而相比北方人,南方近海地方的人个头一般较小,肤色较黑,不过这边的妇人都是身材匀称,肤色十分白皙,可能海风能吹黑男子的脸庞,却使妇人的肤色更加滋润明艳?
在张续文宣布可以自由活动之后,不少人溜达着去品尝起本地的小吃来。
“蚵仔煎啦。”郑芝龙指着一种小食对张续文道:“来福建不吃这个,等于白来了。还有一些大菜,不过要慢慢品尝,街边小食,首推就是鱼丸和蚵仔煎。”
在从托木斯克到漠北,长达一年多的出使生涯使张续文和郑芝龙等人不仅是荣辱与共,甚至是交托性命,对郑芝龙的推荐张续文想都没想,直接道:“老板,来两份。”
“你请客啊。”郑芝龙此时也就是二十来岁的青年,没有经历过被李旦放到台湾和火拼颜思齐等血腥的事件,性格还是比较阳光开朗的好青年一个,当下就是笑嘻嘻的和张续文开起玩笑来。
张续文笑道:“两客小食也值当一说,来多少我请多少。”
张续文着实不讨厌郑芝龙,对方是南方人,但有北方人的体形不说,还有着北方人的豪爽大气的性格因子,又有南方人的精细谨慎,不仅适合当朋友,也适合成为战友和伙伴。
郑芝龙原本就很优秀,要不然李旦也不会收他当义子,在历史上也不会轻松火拼了颜思齐,成为十八芝之首,独占台湾笨港,然后又顺利接收了李旦在笨港的遗产,二十来岁就有了自己的船队,二十年内拥有十几万部下和千万两白银的资产,这样的人成功当然自有其道理。
很快两分蚵仔煎就端了上来,放在银质的小盘子里是煎的金黄的牡蛎,韭菜切成手指节大小长短,和牡蛎,番薯粉,鸡蛋混在一起油煎,味道十分软糯可口,最要紧的,就是有一种特别鲜嫩的感觉。
“不对啊。”张续文道:“番薯粉?”
“我们福建这里进来番薯比北方早很多啊。”郑芝龙笑嘻嘻的道:“这东西产量不高,但是甜啊,我们这里天气热,雨水多,番薯长的比北方好的多。不是我说,孔先生改良多次千方百计试种出来的高产番薯,产量是比咱们这里高出一截,但口味么,真的差的多了。”
“是真的很甜。”张续文感受着舌头上的新鲜嫩滑,果然有一种鲜甜的感觉。
这个时代的人哪怕是小康之家也不一定吃的起多少糖,粮食都不够吃,盐都是管制品,何况是更何级别的白糖?
番薯能吃出甜味来,怪不得在福建这样的地方已经很受欢迎,不少人主动种植,而不需要象北方那样拼命劝诱百姓,经过一百多年才普及开来。
“我不喜欢姓李的那个家伙。”郑芝龙吃着蚵仔煎,看着往前方踱步的李平之,突然说道。
张续文道:“为什么?”
郑芝龙道:“这小子野心太重了,从两眼里就看的出来那种一心往上爬的光芒,老子不喜欢他。”
张续文没出声,继续品尝着自己手中的美食,等他吃完之后,放下小小的圆盘,赞道:“你们福建人还真是大方,吃个小食还用银盘。”
“论起地方富裕,福州还算可以了。”郑芝龙一脸无所谓的道:“不过这种小店当然是要虚好看,这盘面上镀银而已。”
“还有什么精采的小吃。”张续文道:“赶紧带我去尝尝,我们时间可是有限的很。”
“还有。”张续文又道:“你小子当初到大同的时候,很该叫你好好照照镜子。”
“为什么?”郑芝龙一听之下愕然,接着明白了张续文的意思。
刚到李庄的时候,郑芝龙不也是一个野心勃勃一心往上爬的后生么?
“两年不到啊。”郑芝龙自失一笑,咧嘴道:“我感觉自己已经变了,变得很厉害。”
“变个鸟啊。”张续文哈哈笑道:“还是那副鸟样,只是见识过更多,变得内敛了而已。”
“那你说我这样的人,好还是不好?”
“当然好。”张续文斩钉截铁的道:“功名利禄,谁不想要?我也想要!用大人的话说,这必定是个风起云涌的大时代,大伙儿有点进取心不是好事?”
郑芝龙听着微微一笑,神态恢复从容,他道:“趁着还有些时间,带你去多吃几样,上了台湾,那边可是荒凉的很,想吃好东西就不容易了!”
……
李平之当然不知道后头有人在嘀咕自己,不过就算知道了也无所谓。他确实是一门心思要做好自己的差事,立功受赏,别的事情都是无所谓。
在学校李平之就是自己确定了师从纵横家的路子,这个时代,原本也该是他这样的人大展拳脚的时代。
从狭窄的道路往前,三丈多高的城门就在不远处,一小队兵丁守备在城门,做出了戒备的样子,城门附近的货摊和行人都被赶开了。
看到这样的情形李平之反而有些意外……福建这样的地方也不是当年倭寇大举进攻的时代了,怎么戒备反而是这样森严?
第866章 情报
“听说新上任的巡抚要来了。”
“怪不得城守营的兵摆出这副样子出来。”
“这帮孙子,早晨开城门要好处时才有精神,平时哪有功夫扛着枪站这吃这份辛苦。”
“南军门可惜了,已经部署的差不多,就要把红毛撵走,结果朝廷等不及了,还好只是罢职,要是被校尉逮拿那就太冤枉了。”
城门口的人不停的说话议论,尽管都是福州土语方言,好在李平之都能听的懂……这一路过来,郑家兄弟与何斌等人一直在教他们福州这边的方言,福州话属闽东方言,影响十余府数十县,属于福建的主流方言,然后就是闽南语等各种方言,方言体系十分复杂,相比而言,山西的方言几乎是全省一致,就算有一些差别也是不大,并不影响交流。
军司人员对南方人的方言也是十分头痛,要求会讲的只是少数的军情人员,大多数人的要求就是能听的懂大概的意思就算合格……就算这样也很为难。
闽浙一带,可能一个县就是一种方言,想完全听懂所有人讲话,实在是一件相当为难的事情。
这种情形当然会带来交流的不便,会说官话,又能书写的人就成为地方上的精英阶层,一般都是官绅吏员阶层,一个外来的官员想成功的立足,不仅不能开罪这些人,相反要十分倚重他们,这也是给官绅和胥吏勾结起来,上下其手架空主官把持地方的最好的理由和机会。
李平之是十分用心的听,这才听出人们话语里的含意。
原本的福建巡抚南居益已经奉命去职,好在朝廷一半是迁怒南居益坐视荷兰人侵占澎湖半年之久,而且在澎湖岛上筑城,南居益动作缓慢,一直没有把荷兰人赶走,朝廷震怒的相当有道理。
另一半理由就是朝廷急着要找个地方安置郑国昌,而且越远越好,既然大同在北方,很明显的朝廷需要在南方找一个地方安置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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