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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617-第4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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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敬亭长篇大论时,常威等人只是听着,这时众人都是点头,深表赞同的同时也是对孙敬亭的胸襟和见识感觉佩服。
  李平之想道:不愧是在张大人身边很久的人,见事层次分明,说起来条理清晰,道理娓娓道来,虽是指导我台湾行军司,措词还很客气,这是一个妙人……
  说实话李平之是很傲气的一个人,也不怪他,这般年轻就做了这么多事,屡立奇功,自然会有一点常人难及的傲气。不过在孙敬亭,常威,张续文等人面前,李平之还是有相当的敬服之心。没有别的原因,并非是畏惧权势,而是常威的见事明白和敢于下手的果决狠辣,远在他之上。张续文的温厚和坚持,还有温和表面之下的胆略,李平之自忖也并不比张续文强,甚至张续文犹有过之。至于孙敬亭,从今天短短的接触来看,更是人中龙凤……至于张瀚,李平之就想都不敢想了,张瀚在和记的这些学堂出身的青年眼中,等若天人。
  看过眼前未完工的纵帆船,众人脚步却是未停,绕过船台,继续向前行,这时才看到蒋奎领着一队人迎上来。
  孙敬亭笑吟吟看着蒋奎,蒋家兄弟二人也是最早跟随张瀚的那批人中的两个,资历大约是台湾这边最早的一个了,不过蒋家兄弟省事的很,从来不惹是生非,做事踏实稳重……可见喇虎出身也没甚要紧,这年头当喇虎的除了少数是真的恶人之外,多半是城市贫民,无宗族田地之养,只能瞎混口饭吃,有了正经行当,当然是奋力向上,不愿叫人给看低了。
  蒋奎还是普通护卫头目是就在灵丘认得孙敬亭了,这一晃却是好几年未见面,当下就上前来先行了个军礼,然后就要躬身问好。
  孙敬亭笑道:“私谊稍后再叙,还是赶紧引我们去看那克敌制胜的宝贝。”
  蒋奎闻言就笑,也就不多说话,立刻带着孙敬亭继续向前走。
  前方就是海岸,浪潮不停的涌上来,这时候是退潮期,露出大片的沙滩,有不少小螃蟹在沙滩上来回的爬动着,看起来象一群群的移动着的灰白色的小石子。
  海风带来腥潮的味道,孙敬亭赫然发觉自己也是有些习惯这种腥咸的感觉了。
  常威指着前方说道:“那边是一片丘陵山丘,虽不太高,却足可遮蔽人的视线,这边我们常年派出哨船警备,只要有敌船出现我们就将船只入港,暂停训练,所以这几个月下来,并没有暴露出异常。”
  这么一说,孙敬亭心里更痒痒了,很想立刻知道是什么东西。
  而且从保密等级来说,连他也不知道的东西只能在现场观看,行军司在报告里只字未提,那说明就是最高密级,只有张瀚一个人看过报告并知道此事,而且也不曾在最高政事官会议中提起,说明此事真的是至关重要……张瀚应该不是故意隐瞒,可能是觉得当时的孙敬亭还不能理解吧。
  前方开始出现三三两两的俄罗斯人,他们在向海上叫喊着什么,孙敬亭把头掉转过去,一下子就看到了右侧前方海中的情形。
  身形一震,再震,巨震。
  震动之后,孙敬亭瞠目结舌的拉着常威,叫道:“可畏,你们这弄的什么鬼,这是什么船,为什么你们每次对上汇报的图册,一次也没有说过?”
  常威满脸得意:“哈哈,这是杰日涅夫和李指挥他们搞的鬼!第一艘船已经开造了我才从平户回来,不过听了他们的分析也是相当有理,所以我们节衣缩食,开始大量建造,现在已经有四船下水,算是相当快的造船速度了。”
  “为何这般快?”孙敬亭不解的道:“这都是大船啊!”
  在他眼前的海面上浮动着的,确实是几艘相当大的战船,长约四十米以上,估计在四十五米左右,桅杆高耸,前帆后帆都挂起,白云一般飘浮在船身上空,而令孙敬亭惊奇出声的,则是船身两侧的划浆!
  划浆战船,对习惯了划浆船只是小哨船和拖船的孙敬亭来说,如何能不惊奇出声?
  当时俗语是北人骑马南人乘船,若是江南人,到处水道纵横可不是虚的,江南到浙东数十县,每州府,各县,乃至乡镇之间都有水道相连,无事都是乘船来往,不管是载人还是运货,皆是船只出力。河道行船想指望风帆也是笑话了,多半还是靠人牵引和划浆,乌蓬船行于小河之上,星光月色之下船浆轻划,水声潾潾,多少文人骚客的雅思就是从船上得来。
  眼前却是完全两回事情了,船身长数十步,江南江河上最大的五间明瓦船也只及这船的三分之一不到,不仅长,而且高,宽度也是极宽,船首低而船尾高,船尾几门火炮和敌楼上站满了穿蓝袍的水师官兵,火铳在手,刺刀耀眼,相当的令人感奋,而船身左右两舷的炮舱小窗都打开了,一门门黑洞洞的火炮指向海天一侧,随着命令,很多炮手在舱中跑动,来回的做出击发和清洗炮膛的动作……这是做战演练,上下都很认真,甚至没有因为孙敬亭的到来而稍做停止。
  这时一个随孙敬亭过来的军司官员醒悟道:“怪不得在刚进港时只看到十二磅炮,入内来这些新船上也没有装炮,看来近期的大炮重炮,都装在这几艘船身上了。”
  “然也。”常威兴致勃勃的道:“火器局发来的火炮,还有我们自铸的,从二十四磅炮到三十六磅炮都装在这几艘船上。”
  “这是大型划浆战舰?”台湾这边的保密工作真是做到家了,不过孙敬亭也没有什么不悦,毕竟是最要紧的军事机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越看越喜欢,问常威道:“每舰多重,装炮多少?”
  “都是四百五十吨的大船,每舰装炮三十门,用水手和炮手三百余人,装运战兵一个连队,每船近五百人。”常威答道:“相比较巴达维亚号还是小一些,但火炮数量基本相同,战兵数字我们在其之上,所以还是有得打了。只是数字上来说,我们还是要稍差一些。”
  众人都是啧啧赞叹,因为看起来这四艘船也是和早晨时看到的巴达维亚号差不多大小了,都是巨型战舰,那些小福船在其身边就如幼童一般低矮可笑,对这样的大战船似乎只能是用纵火船引火而焚之,或是搭舷跳帮,明军战舰要是对上这些大船,非得以多敌少,数十艘船对一艘,不停的开炮纵火,并且以身肉搏,否则光是对射的话,以一敌百也不是什么难事。
  孙敬亭欢喜了一阵子,又是暗自皱眉。


第1173章 急就
  孙敬亭总是觉得这船有不对的地方!
  算来台湾这边有过报告,造六百吨的大船预计时间是两年到三年,最少也得两年左右的时间,这就算快了。在欧洲那边,造一艘六百吨的大船也得一年左右的时间,要是千吨大船,最少也得一年半到两年,甚至现在有一千吨以上的大型战舰,那就已经超出了孙敬亭的想象,真的不知道那船得有多大!至于眼前这四艘船,都是四百吨的大战舰,而且船身两侧都有长过十余米的大型划浆,料想制造这样的船只怕是不比大型战舰省什么力气……
  常威似是看出孙敬亭的异色,当下两人稍稍往前几步,常威道:“原本要等孝征兄在台湾视察过几日,看看风色再决定是否汇报的……其实今日行军司过来的虽然也都是高官,但知道这事的人也不多。这边训练和造船的人已经几个月不能离开了,军人只能发信,还是审查过的,工匠都是举家过来的,反正供应吃食,几个月不能外出还有额外的高收入,他们倒是很乐意。这事如果不打起来,我们是预备只报给大人知道,毕竟不可以为常例。”
  “可畏是说这些战船有问题吧?”
  “是的。”常威坦然道:“四艘船全部是急就而成,木头都是湿木,架构都有毛病,所以虽然能下水,但只能在近海作战,不过这也无妨,帆浆战舰原本就是近海作战用的。但这船保存时间没有办法维持太久,最多一年……一年之后就要把炮卸下来,船只自然就散架解体了。”
  孙敬亭觉得自己的心怦怦跳,眼都有些发黑,这么庞大的战船,这么威风,这么不可一世,原来就象是纸叠的小船一样,是假的!
  他忍着气,低声道:“这船造价是多少银子?”
  “急就的,炮和帆索零件到时候都能拆下来,算上木头,人工,时间成本,八万两一艘。”
  “四艘就是三十多万两啊……”孙敬亭手指头颤抖着指着常威……
  常威却很坦然:“这事还真不是我当家,是李守信在我去平户时拍的板,人力,地方,造船的船台,军人,都是他和杰日涅夫一手操持的。后来我一回来,他们来报告,说是担心荷兰人不会按我们的时间表来动,后来果然证明了他们这一点……可见同出欧洲,果然彼此知根知底。这件事原本不是我的首尾,但既然我知道又同意了,责任当然是我来担。我已经向大兄请过罪了,大兄回复,事出从权,不罪。”
  孙敬亭倒没有以为常威是拿张瀚压自己……当然不必如此幼稚,他此前被三十多万的巨款冲昏了头脑,若他还在漠北,这件事怎么也不能原谅……军司上下为了节省开销,几乎是把能节俭的开支都省下来了,原本供应给吏员的免费茶叶,一年开销不到千两,这一项都在田季堂的主持下给裁减了,虽不至一片骂声,不满也是免不了的。
  还好孙敬亭和李慎明几个大佬都坐镇的住,和记现在也是一心向上,裁减一些小福利不至于影响军心民气……但他们在北边千省万省,这边却是拿银子往海里仍……看着船还好,把这几艘船想象成银子,三十多万两,一银五十两的大官银也得六千多锭啊,堆在一起那就是银山……
  但此时身在台湾,孙敬亭心里已经明白,打这海战是必然之事,你不应战,人家也会主动来打。而打仗打的就是银子,所有的胜利除了极少数特例外,几乎都是拿黄金白银堆出来的啊……
  常威能理解孙敬亭,不过银子对他来说多半只是数字,在草原时他一把火烧了六十万,也就是这么回事,常家也是巨富,虽然没有几十万两的身家,但常威从小就是纨绔公子哥,生下来就没有愁过银钱之事,这和孙敬亭主持东山会,深知百姓疾苦是两回事了……贫苦之家,经常因为拿不出一两银子看病而致小儿夭折,矿工夫妻抱儿痛哭时的声音乃是世间第一等凄惨之声,孙家叔侄成立东山会的宗旨就是使矿工不那么贫苦,好歹能够守望相助,这一层立意来说实在是侠之大者,而常威这样的贵介公子是不会理解的。
  常威笑道:“孝征兄,银子是今日不去,明日不来,我们有万全的准备方敢言战,而如能战胜敌人,用大兄的话来说就是大大缩减了时间成本……如果不建这船,我们恐怕三五年内都不得发展啊,那耽搁下来,损失可就更大了。”
  孙敬亭了然,如果真如常威所说,那损失就是要以千万来计算……不过无论如何,总归是要心疼的,当下还是忍不住瞪了常威一眼。
  海上行船训练已经颇具规模,四艘冲分为两冲互相折冲,抢占风头,抢先横舷开炮,至于互相冲撞,士兵演练攀舷跳帮,也是在训练范围之内。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王敬忠上前一步,朗声道:“海上训练之事,末将有话要说。”
  “老王?”常威也是认得王敬忠的,早期的边军出身,老资格了。当下常威笑笑,说道:“你是刚看到有感而发,还是在路上就有所思?”
  “此前并无所思。”王敬忠道:“不过曾经在临行前与王鄣一起和大人长谈,大人说,海战他不太懂得,但也知道海战与陆战的精神一贯相通的,那就是有队列者胜,能使军舰长队如一舰,逐次发火或数舰齐射,威力要大过一舰自行其事。适才观海战训练,末将突有所悟,观海战时我水师官兵似乎也有水手混杂,有自行其事各自为战之势。这岂不是浪费我军训练有素,能够协调统一而战的优势了?末将对海战不是太懂,一得之愚,还请常政事和李指挥莫要见怪。”
  “老王吃一次亏,说话风格都变了。”以前王敬忠是大队级指挥,再上一级就是团级了,其实一大队的指挥原本就近于副团指挥了,加上李守信之辈是后起之秀,算是后辈,所以在草原上相遇说话都是很随意的……甚至有隐隐的盛气凌人之感,这一下因为吃了次亏,说话倒是相当的客气谨慎。
  常威说笑,李守信等人却是在慎思。
  现在军舰是中国人为舰长,俄罗斯人为大副,其实权在大副……这也很正常,不能叫外行指挥内行。其实中国人的舰长也是相当的内行了,比如郑芝龙等人都已经是舰长了,所谓知人善用,张瀚原本不信任郑家兄弟几人,对甘辉等人也不是太了解,经过漠北和托木斯克之行,算是歪打正着,这伙人在和记体系内效力了近两年,这一下算是真正成了自己人,信任方面再无问题,可以拿出来大用了。
  这帮人是从小赶海的弄潮儿,又在平户和台湾都呆过,往来俱在船上,虽未到船长的地步,但对南洋和日本各地的情形十分了解,甚至还去过吕宋,郑芝龙连西班牙人的语言都会说,原本这几年郑芝龙就会冒起,到崇祯年间的五六年间就成了一方霸主,说明其崛起时不管是威信还是资历手腕,还是一身本事都够了,既然如此,当然能用便是直接大用……郑家兄弟三人,加上甘辉,施大宣等人,现在俱是一舰之长,加上郑绍来等原本的和记船长,堪堪够使。
  更多的人才,还得几年之后冒起,这也不怕,如果能击败荷兰人,和记还有足够多的时间。
  “这事我们要和杰日涅夫商量。”常威沉吟片刻,感觉王敬忠说的话甚是有理。现在的海战不管是军舰布置还是跳帮而战的战法方式都是俄罗斯人和葡萄牙人在主导,所以战法也是以他们的理解为主……当然现在海战其实是没有什么战法的,军舰各自为战,跳帮战也是各自为战,吃紧时水手和战兵是不分的,军舰上其实也没有办法分太细,要等百年之后,英军人才把海军军官,水兵,陆战队员大体厘清,海战时可以各行其是,不会太过混乱……
  孙敬亭对这些事也不是太懂,当下无可不可的点了点头。
  ……
  “凉风徐徐而来,真是舒服啊。”
  “毕竟还是海岛宜居。”
  “这也是我们南人才这么说,北人初至,可是耐不得这样的潮湿。”
  细雨微微,在海岸边大礁石上临风而看,海面上海水如一朵朵碎云,扑面而来,而及海面又转而为粉碎,接着在视力可及之处又是云集成片……远处的海平面上则是一团乌黑,更多的乌云在聚集着。
  今日郑芝龙请李国助前去私下沟通说项,他与何斌到海边来垂钓,说是垂钓,其实不过是吹吹海风,放松一下头脑,聊作休息而已。
  “你看,”郑芝龙对何斌道:“荷兰人的船是有不怀好意之感!”
  “确实。”何斌皱眉道:“哪有停泊的这么近的。”
  郑芝龙的船是天成卫号,停泊在平户港口左侧,左首处是沿海群山,长长的栈桥满是上货下货的人群……李旦逝后,由于处置得当,李家最少没有明面上的敌人,虽然让出了不少份额,但此时日本是贸易的中心,平户又是中心中的中心,所以往来商船多到不可胜数,在天成卫号旁边就有好多艘商船停泊,不过多半是小型福船,也有一些排水在百吨或是二百吨级的大船,那就很罕见了。


第1174章 惊觉
  原本更多的是西班牙人的克拉克大帆船,多在几十年前建造,最久远的都有百年前的帆船,没准还是早期殖民者用过的三桅帆船,在前些年,西班牙人和葡萄牙人都跑来贸易,日本国的殖民者和夷商极多,后来幕府政权开始收缩,到现在只准葡萄牙人和荷兰人还有中国人来贸易,余者一律不准入,再后来又发生抵制教会之事,只允许荷兰人和中国人,再到后来就干脆只准中国人前来日本贸易了。
  此时郑芝龙可没有心思想别的,他指指天成卫号旁边的大船,在栈桥边上相隔不到二百步,荷兰使团的皇太子号也停靠在一旁。
  这是一艘三层甲板的大舰,似乎比排水六百吨的巴达维亚号还要大一些,两舷和前后尾楼的火炮似乎有近五十门,郑芝龙派人观察过,应该是有十六门三十二磅炮,十二门十八磅长炮,十二门九磅炮,还有几门小型的近战小型火炮。
  “这应该是荷兰人从欧洲那边刚过来的船,赶巧了。”何斌皱眉道:“荷兰战舰过来这边的少,多半还是他们的商船,这一次不仅来了,还运使团过来,来了不走,味道不对啊。”
  郑芝龙皱眉不语,确实,他在平户多年,见过的荷兰船不知道有多少,荷人与日本人的关系很好,影响极深,在日本史上算是留下了浓眉重彩的一笔,包括后世日本人制作的战国游戏里都有荷兰人的影子,可想而知平户这里来过多少荷兰船了。但商船多,数年之间可能有几百上千艘的荷兰船专程或是路过,但战舰是百中无一,毕竟欧洲部份才是荷兰的基业和重心所在,亚洲这边在几十年前只有日本一条稳固的线,还有印尼群岛一个殖民地而已。
  “现在荷兰在南洋这边的局面不同了。”何斌接着道:“没准这艘船来了就不走,其意险恶啊。”
  “去见李国助。”郑芝龙断然道:“下令全体上船,小心戒备,随时准备走……把那几个老毛子扛回来,头按在冷水里醒酒。”
  听到吩咐的水师军官含笑答应了,派了传令去召集散在岸上的水师官兵,同时自己亲自带着一小队兵去找那几个俄罗斯人。
  和记的人真是令行禁止,郑芝龙还没有进半山的李府庄园,回头看时栈桥上已经满是快速回船的士兵和军官们了。
  不少矮个子倭人扛着货物停在栈桥边上,傻愣愣的看着这些天朝上国的水师官兵,这个时代日本人对中国还是充满敬畏在水师官兵回船的时候,路过的倭人们都是在嘴里发出恭敬的声响,腰身也是弯了下去。
  一些外夷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这些明国军人,和记水师将士们的穿着,仪表,武器,无不叫他们感觉这是一支强大的正规军队,比起这些欧洲人船上那些海盗般的水手和军人,大明水师才是正规军的感觉,而他们就是一群不折不扣的海盗。
  看到旁观的人很多,一个水师军官下了令,一百多士兵排成了整齐的两人纵队,火铳上肩,士兵们喊着口号,整齐划一的上了船。
  在侧边不远的皇太子号上,荷兰水兵拥上了船楼或是站在船舷边上,他们用复杂的眼神打量着这些要成为敌人的中国人。
  一个海军军官刚从欧洲调过来,抚着鼻子下浓密的八字胡,诧异的道:“不是说明国人只有戎克船吗,怎么他们也有这样先进的战舰?”
  “这似乎还是理论中的纵帆船?”另一个荷兰海军军官道:“我们荷兰那边还在图纸和设想上,怎么明国人就有了?”
  “是他们购买的吧?”
  “不是购买,是俄罗斯人帮着他们造船。”
  “俄罗斯人?”
  一群荷兰人神色古怪,接着爆发出了一阵大笑声。
  如果叫哥萨克看到了,非得和这些荷兰人决斗不可。但其实是不能怪他们的,荷兰人现在的造船量是全世界的四分之三,法国人德国人甚至英国人所有的欧洲国家都跑来找他们造船,结果明国人却找了一群俄罗斯人帮忙……哪怕是瑞典人也好啊!
  “明国人还是有心人啊。”大胡子军官仰脖子用自己的银质小酒壶喝了一大口酒,接着摇头道:“不过他们还是落后太多了。”
  “明国人以前听说也有庞大的战舰。”一个喜欢包打听的荷兰军官道:“听说那是两百年前的事情了,后来他们嫌耗费太多把大船给烧了,然后就只造近海戎克船。”
  “真是古怪的想法和做法。”八字胡一脸优越感的点评着。
  “是啊。”包打听赞同道:“要是他们没有放弃大海的话可能就没有咱们什么事了……”
  “这一片也是天选之地,我们荷兰人的牛奶和酒皆从此地而来。”八字胡大声叫嚷着,这人可能有些高卢人的血统,遇事压不住情绪,叫了两句后,八字胡指着眼前的纵帆船,大叫道:“可悲的人们,你们活不了两天了,愿上帝接纳你们卑微的灵魂……”
  “闭嘴,蠢货。”军舰大副大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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