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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617-第5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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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就更容易了,找到一处容易翻越的地点,突破,消灭少量敢抵抗的明军,追击那些逃走的,然后就是开始分散抢掠各处百姓的财富。
  大明的边塞地方都十分穷困,但那是相对内地的汉人,对于蒙古人来说这些汉人仍然是富的流油的存在,每次破口这些蒙古人都会相当起劲的抢劫,相对于打仗来说还是抢东西更合这些人的心意,更叫他们开心。
  然后等明军缓慢的云集起来,蒙古人也抢的差不多了,掠夺走不少人口和财富,迅速退出边墙之外。
  一般来说明军也不会追击,只要蒙古人退出去他们就完成了保境安民的责任,不会被上头追责了。
  也有个别强悍的大明边帅,会在蒙古人入侵时就迅速反应,也会衔尾而追,这样的明军将领会使蒙古人的损失大过于所得,令得他们十分痛苦,这种赫赫有名的边帅就是当年的马芳或是戚继光,李成梁的成就要小的多。
  就算是不出名的蓟镇总兵张臣,戚继光不合格的继任者,也曾经率着自己的正兵营和家丁深入草原打击那些敢来抢掠的部落,斩首数千而回。
  明军和蒙古人的战法和战力都是各有长短,双方各自都熟悉了彼此的打法和战术特点,等出现一个全新的敌人,比如女真人或是和记,两边都傻眼了。
  明军被女真人打惨了,蒙古人则是已经匍匐在张瀚脚底,老队友遇到了新敌人,两个好基友都是被新敌人打趴下了。
  现在面对新的穷凶极恶的敌人,蒙古人的选择就是不如向老对手动刀,彼此知根知底,知道明军的反应和所有的策略,基本上可以做到心中有底。
  当然现在火落赤和额麟臣也不知道张瀚在南边已经替他们做好了局,甚至还替他们安排了部下的进攻路线,如果知道这一点的话,不知道火落赤会不会被气的吐血。
  “那就这么办了。”额麟臣的犹豫也没有太久,火落赤确实提供了一个新的办法和思路,并且相当有效。
  “何况,”额麟臣也不喜欢事事被动,他补充一句道:“对面的榆林陈洪范可是一个没用的废物,我们到了宁夏他可能才会从榆林城里钻出来。”
  火落赤大笑起来。
  ……
  一天之后的火落赤就笑不出来了。
  大量的铁甲军人出现在地平线上,几乎是遮天蔽日。
  这种壮观的行军场面迅速使在场的所有蒙古人都失去了信心。
  商团军的主力是下午时分出现的,他们应该是在昨天出了沙漠,然后行军一天,前锋的猎骑兵们很轻松的打跨了蒙古人的几股哨骑,斩获却是不丰,对面的哨骑跑的比兔子快的多,从这一点来说,套部和鄂尔多斯的蒙古人和他们的同族一样拥有精良的骑术,另外一点来说就是他们的战斗意志远不及传闻中的那样强大。
  在土默特人被打的灰头土脸时,一直有一种说法就是东边的察哈尔人和内喀尔喀人较为强大,因为他们一直在和大明战斗。
  结果内喀尔喀五部联军被女真人给轻松灭了,连个水泡都没翻出来,而察哈尔人倾巢而出,未曾越过旧中都战场一步,未得寸进,反而损兵折将。
  现在又是最后的神话要破灭的时候了,一直与大明边镇交战不停,号称血勇尚存的套部迎来了从未有过的生死大敌。
  在火落赤眼中,眼前的军队几乎不可撼动。
  虽然人数只有一万五千人左右,看到商团军出现之后,火落赤的眼皮开始不停的跳动。
  他是老于战场和经验丰富的统帅,再险恶的场面都是经历过,眼前的一万多人给了火落赤完全不同的感觉和压力。
  对面商团军给他的压力形若实质,犹如钢针刺体。
  一万多人的阵列太整齐了,如银山般的军队出现在草坡,如同银水一般流淌过来,翻过山岭和走过沙漠边缘,在套部和鄂部主力数里外整军时,并未感觉散乱的队形又整理了一下。
  一万五千人仿佛一体,每条线每个方块都象是用刀切出来一样的整齐。每个骑士纵队的距离几乎完全一致,象是用尺子量过,一个个战士不论是骑或站,都是如雕像一般,整齐而冷漠,好象没有生气,不是活人,没有丝毫动作也没有一点儿声音,横亘在蒙古人眼前的战阵好象自古以来就一直在那里一样,然而军队之中有若实质的无形杀气却又提醒着所有人,眼前这支军队不是泥雕木塑,而是具有丰富战斗经验和强悍武装的第一流的军队。
  蒙古人的防御和象棋防守的一方很象,大半个战场被东西流向的黑水河挡住了,虽然还是初春,草原上和冬天没有区别,草场是大片的枯黄,但在河水流过的地方因为河水的滋润,一些水草已经焕发出了新绿,星星点点,反而比夏天时大片的绿色来说更叫人喜欢那一点点的绿意。
  蒙古人是几千人到上万人一个骑兵大方阵,他们散漫而混乱,但尽量把自己藏在防御之后。
  一个个阵地象是一个个小方块,也象是一颗颗棋子。
  前有黑水河,四周是强悍的牧民和甲兵组成的马队,另外还有这阵子挖好的无数条壕沟和拒马组成的防御阵地,越往白城子方向,防御就越是严密,密密麻麻的拒马几乎叫通信的塘马都难以通过。
  白城子和榆林城一样经受沙地的困拢,最少在北端很大地方都有流沙,加上挖的沟,放好的拒马,还有蒙古人的弓箭,刚刚还感受到压力的火落赤又鼓起信心,等候着敌人来进攻。
  说来这也是一种很好笑的情况,十万人的蒙古人分散在东西宽十余里,南北纵深二十多里地的战场上,所有的牧民和甲兵呈梯形摆放着,越往白城子,防御的力量越强,前头的方阵防御阵形还预留了撤退的战场,很明显,在兵力占着绝对优势和有主场之利的前提下,蒙古人选择了固守和逐次后撤的战法,这样打法信心相当的不足,不过也是优选,如果商团军的攻坚能力不足,远道而来,粮道补给相当的困难,而火落赤又派出轻骑深入沙漠骚扰。如果久攻不下,则锐气全失,战斗力再强蒙古人也只用拖的办法来应对,等商团军失去信心和锐气,甚至疲惫不堪的时候,可能那时候就是蒙古人反击的时候到了。
  这是把自己先放在弱者地位的战法,相当的明智和果决。
  在面对水银泄地般的大军时,火落赤和额麟臣等人都是禁不住屏住了呼吸。
  众人难免对视,都看到对方眼中的庆幸之色。
  如果真的是把主力集中起来,打一场硬碰硬的会战,现在蒙古人已经可以开始逃窜了。
  可是西路也有商团军,陆陆续续有消息传过来,那边的商团军人数更多,由于战斗超过蒙古人很多,所以商团军分散的很开,整个都思兔河流域到宁夏镇边墙附近都出现了商团军的游骑和大股的前锋部队,那边的套部力量相当的薄弱,几乎难以抵抗,只要再过三五天,整个西退的后路就象是被锋锐的长刀拦腰截断。
  这个时候火落赤才真正明白张瀚的决心。
  这一仗不是要考虑怎么打赢,而是怎么把套部和鄂尔多斯聚集在一起,彻底消灭。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做。”想到自己决断明智,已经做出了最优的选择和决定,火落赤心中也难免自得。
  眼前的战场会形成一个巨大的磨盘,消耗着商团军的决心和勇气,磨光他们的血肉和力气,最终哪怕是他们获得胜利,所得的也不过就是空空如也的地盘,而套部和鄂部会保留实力,可以躲在青海添好伤口,商团军能获得一时间的胜利,如永乐年间的大明那样,但蒙古人最终还会叫汉人知道,到底谁才是草原上的主人。
  火落赤终将再回来,汉人调主力过来便走,主力走了就用大军消耗光汉人少量的驻守部队,河套地方,始终还是会被套部所掌握。


第1302章 变招
  “火落赤并不蠢啊。”张瀚看到眼前庞大的一眼看不到头的防御阵地,发出了由衷的感慨声。张瀚与参谋军官们策马在军阵之中,眼前到处是如林般高耸的铁枪和长矛的尖头,那是枪骑兵们的阵列。
  也有更多的马刀,更多的火铳,更耀眼的胸甲。
  猎骑兵,枪骑兵,龙骑兵,放眼看去,到处都是跳动的铠甲与高高林立的锋锐兵器。
  万人铁骑,无边无际,似乎充塞了整个草原。
  到处是健壮的战马和更健壮的骑士,强悍的个体融合而成了一个更加强悍的整体,每个男子都充满着力量与阳刚之美,他们面容坚毅,很多人的面部被铁面具遮挡住了,只露出充满杀意的眼神。
  甲衣震动的哗哗声与铁甲马走动时的沉闷声响交汇在一起,在张瀚耳中是世间最好听的交响乐曲。
  很久没有随大军出征,张瀚已经快忘了战场的感觉,在这一瞬,他还是感觉到自己已经算是一个武人,他喜欢呆在军中的感觉,和一群肌肉男一个锅里捞饭吃,更喜欢的就是军营上下一致,井井有条而秩序井然,一切都按指令运作的模式,最喜欢的当然还是能处在这样的战阵之中,看着自己一手打造出来的军队获得一个又一个的胜利。
  孙耀皱眉看着眼前的一切,半晌不语。
  蒙古人这一次是前所未有的懦弱,把自己的无能和胆怯展露在了世人之前。
  在此之前,不管是轻易投降的漠北三汗还是土默特部都最少是与商团军正面对抗过,特别是土默特部,在商团军刚成型的时候实力还远在商团军之上,双方一直是在打对攻。
  不,准确的说是蒙古人一直在进攻,那时候的商团军只能在军堡里固守,等候反击的时机到来。
  到了小黑河堡一战,攻守易势,但土默特人还是集中了他们所有的丁口,在草原上与商团军进行了一场有声有色的野战。
  在小黑河口,李从业关键一跃,直接获取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而枪骑兵则早早锁定了青城,将胜利早早锁定到了手中。
  这几年所有的战事,包括与却图汗部的战争都是在草原上打响的会战,不管输赢都是相当的痛快。
  而眼前的阵地告诉了所有的参谋军官,制定计划时要考虑到任何人都可能产生的转变,包括纯粹由骑兵组成的蒙古人,谁说他们就不能摆出防守的姿态来?
  “这一次也算是给大伙儿一个教训。”参谋军官们的沉默张瀚看在眼里,他笑着道:“不要把对手想象成一群猪,如果我们的百战百胜是建筑在敌人愚蠢的基础上,那我们的荣光就会削弱很多。战胜强大的对手,同样也要战胜强大且狡猾的对手,相比强大的对手,自认弱小又敢于顽强战斗的对手要更加难缠的多,甚至是可怕的多。”
  孙耀沉思着道:“大人说是,看来火落赤他们这一次是变招了。从阵式上来看,是极尽防御的做法,一处处地方都有地利之便,地利加上弓箭,这一次他们绵软的骑弓可以发挥用场了。只是我很奇怪,他们摆出这样的阵形,军力人力又是这么集中,西路他们看来是不保了。如果早知如此,我们应该把火炮和主力带上,直接硬从沙漠过来,西路只放少量的精骑兜他们的逃骑就可以了。”
  张瀚微微摇头,自己眼前这个参谋军官虽然尽职尽力,做出来的方案没有丝毫纰漏,对整个军队系统和外敌的梳理也是极尽其能力,这个军官老成,成熟,稳重,性格可以面对刻板的参谋工作,完全能够适应。这是一个中规中矩又相当出色的参谋人员,只是脑中缺乏智慧的火花。
  是的,不光是常规的智慧,而是大脑激烈碰撞后天马行空的想象甚至是幻想。
  不过以和记的现状来看,一个合格的缜密的如螺丝钉般的参谋司的主官还是相当的合格,现在和记已经拥有无比广袤的地盘,需要参谋军官们不停的修改他们的地图,每天都要盯着地盘上的小红点来确定部队的位置,同时关注那些空白的区域和黑块,来调整驻守部队的位置,和军训司商讨决定训练计划,调度主力部队镇守可能会发生大战的地方,同时对下一年乃至数年之后的大局进行推演。
  参谋需要灵光一闪,但更多的还是还是要陷在冗杂的具体事物里去,这也是张瀚考虑很久,没有用夏希平来取代孙耀的原因所在。
  “你的思维不要局限住。”张瀚很有耐心,提点着自己这位忠实勤恳思维缜密,只是有时有些僵化的部下。
  孙耀脸上露出沉思的神色,看打量着战场,用望远镜不停的看向远方。
  “我知道了。”孙耀脸上露出震惊之色,他道:“火落赤打的是战局不利就绕道从边墙入口,从大明那边跑的主意。”
  “对喽。”张瀚没有失望,他很高兴的道:“你能想出来,我很高兴。”
  “可是他们不惧怕大明官兵的追击堵截?”
  张瀚反问道:“换了你,你怕吗?”
  “怕他娘……”孙耀难得的暴了句粗口,急着道:“大人,要急檄西路军尽快赶过来,不然的话真的叫这条大鱼给跑了。大明那边一团散沙,北虏历来破口都不吃亏,何况是举族而逃的归师,而我们又不能追,我军一旦大量进入大明边墙,这几年来和大明朝廷的默契就直接完了。”
  “放心吧。”张瀚笑着做了一个手式,说道:“这一次我们要尽快结束战争,所以我用了一些非常规的手段,代价不大,连田季堂也觉得值。并不是有意隐瞒参谋司,而是这样的手段终究不是常规的战争手法。”
  孙耀听的一头雾水,半晌回不过神来。
  他征征的道:“那我们还打不打?”
  “当然要打。”张瀚道:“这样的攻坚和用血火消磨意志的战事,对将士们也是难得的考验。一直以来我们打仗都打的太顺了,给将士们一次锻炼的机会也好。”
  孙耀欲言又止,这样的锻炼机会注定会要用将士们的血与肉来付出代价,毕竟跟随过来的只有小型火炮,对眼前蒙古人的地利来说这些小型火炮的威力并没有太大作用,毕竟离的太近会射伤自己人,而离的远了,隔着壕沟与大河,小型火炮的用处几乎只能是提振士气用了。
  “放心,我有分寸。”张瀚制止了想说话的孙耀,说道:“况且也不要小瞧了咱们的将士。”
  ……
  “轰……”
  卢四不远处的火炮又一次开火,红色的火舌喷薄而出,炮弹向前方飞掠而去,但和前几枚炮弹一样,这颗火炮在五六百步的距离力竭落了下来,并没有飞出太远的距离。
  火炮的炮弹落在枯草和残白的积雪之上,溅起了一片黄沙,这是一幕叫人愉快不起来的场景。
  除了一些虎蹲炮和小样佛郎机被派往前方之外,还有一个连不到的四磅炮随行穿越沙漠,由于蒙古人挖了大量的壕沟,还有河流和沙地的地形配合,他们狡猾的躲在这些有利的地形之后,窥探着商团军的动向,火炮推向前他们就退一些,四磅炮的有效射距只有几百步,这一点距离对于河流和大片的壕沟来说根本没有什么用处,而战斗工兵要处理这些复杂的防御地形需要时间,中军那边却是已经有了明显的旗号,张瀚亲自下令,各部各团,营,连,分别进入攻击位置,今晚之前,最少要向前推进五公里。
  五公里路,如果是卢四带着部下早晨跑圈,标准的合格时间是二十五分钟。
  一般的小伙子都可以轻松办到,体能稍差一些的训练半个月增加营养也绝对可以。事实上一般五公里跑的成绩都是二十分钟到二十二分钟,跑到二十五分钟才合格的会被嘲笑的。
  武装越野五公里才有些考验人的体能,身上背着六七十斤重的装备,用小跑姿态前行,有时候还要涉溪过河,或是攀爬高山,但训练科目有的就必须要完成。
  风餐露宿和武装越野都是很正常的训练课程,五公里跑也是人们最熟悉的。
  可是眼前的五公里真的不是普通的五公里,到处是沙地和枯黄的充满残雪的草地,黑水河早早化冰,冰寒刺骨的河水正处于雪融后的涨水期,河水异常汹涌,同时冰寒刺骨。
  再有那些高矮不平的流沙地,可能上一脚只没过脚脖子,下一步就是深陷至腰间。
  再有那些长长的弯曲着的壕沟,蒙古人有十来万人在这几十里方圆的战场上,前几天他们什么也没有做就是在挖沟,还好他们的工兵用具不多,数量少而且质量很差,否则沿着黑水河到白城子和灰城子这一带准定被挖成巨大的蜘蛛网一样的形态。
  往南去想包抄也不可能,南边有红柳河,也是一样有湍急的冰寒河水。
  没有火器可依靠了,只能用强攻的办法来硬推。
  工兵们准备了大量的梯子,同时和辎兵在身后准备沙包填壕,但也要战兵先打开缺口,越过壕沟和过河的工具就是梯子和小小的羊皮阀子。


第1303章 铜号
  卢四还是和张彦升搭挡,不同的就是经过半年时间的磨练后两人已经分别是连级指挥和连级军士长了。
  这也很正常,商团军又迎来了一次强力的扩军,很多原本的架子团开始大量的补充兵力,比如两人现在所在的第三团,他们从杨泗孙那里被调过来,先是塞了一个中队给张彦升代管,然后又塞进来一个中队,最后宣布成立了一个新的连,部队在全训时期就被调到云中堡一带驻防,接着进入冬季训练,最终跟随张瀚,编入战斗序列,越过沙漠,抵达战场。
  这个连合练不到三个月,但军官和将士之间都很熟悉了。
  将不识兵,兵不识将的情形在和记的商团军中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部队经常搞集训,搞大规模的武装行军,搞对抗训练和演习。
  张彦升熟悉他的每个中队长,同时也认得每一个队官,当然也包括同级别的老军士们。
  同时对大量的士兵他也相当的熟悉,营级以下的军官还要亲自上战场,不仅要负责日常的管理还要在战场上披坚执锐率领将士冲锋,同时要能负责战场上的临机指挥,这一点来说营连中队级的军官身上的担子比起团级指挥还要重的多,当然双方负责的事情也不是在一个等量级别上。
  还好有军士长制度,每一级的军士长都是军官的有力臂助,他们会帮着军官熟悉麾下的弟兄,日常的管理军士们调教部下比军官更方便,在战场上他们也是最好的帮手,一声怒吼就能叫那些犹豫不决的新兵蛋子浑身都充满了勇气。
  可是不管怎样,眼前的这个战场对张彦升或是卢四都是崭新的考验。
  甚至军训司在组织大规模军事演习的时候也从来没有类似的科目,可能是大家都感觉不管是北虏还是东虏都不太可能组织起象样的防御,而针对大明的攻击演练还不到时候,最少在现在还不行。
  “军号响了,全连准备。”
  不远处传来张彦升的吼叫声,带兵一年多了,这个曾经稚气犹存的青年军官已经越来越沉熟,当然也就越来越象那些军中的那些老军官一样,不同的就是张彦升骨子里还是有商人子弟读书后的气息,精细,而文气犹存。
  卢四则已经通过了初级军官考核,并且打算念官校时直接考中级,以他的战功,资历,勋章等一系列的加成,估计卢四出来之后就会直接被任命为连级指挥,甚至是营级副指挥,直接任某个营指挥的副手。
  军号声在长达十余里的战场上此起彼伏的吹响着,铜号声格外的嘹亮和振奋人心。
  这是张瀚根据后世的冲锋号的回忆令人谱写出来的旋律,一出现在军中就格外令军人们欢迎。
  号角声也不错,呜呜的号角同样能令将士们热血沸腾,不过没有鼓声来的慷慨激烈,更没有铜号声这样尖锐到刺破人灵魂的力量。
  到处都吹响了铜号,一面面旗帜在顺风招展着,以北而南,以少击多,战线上到处是沸腾的将士,整条战线的将士们如水银一般开始向前倾泄着。
  卢四亲自率着一个中队,这个中队的中队长有些稚嫩,是只菜鸟。
  虽然新军官会努力做好自己的份内事,并且努力不叫自己显得太过笨拙,但越是这样的努力,却是把自己的不足之处暴露的相当充分。
  这无所谓,每个新军官都要走过这段历程,短则三四个月,长则半年一年,最终他们都会适应的。
  但当一个中队长能完全掌握自己的部队,指挥如意,甚至立下战功之时,往往也就是他们调离的时候到了。
  在空中俯瞰的话,整条战场仿佛是被一从从银色的灌木挤满了,将士们披戴着银色的胸甲或是打磨成亮银色的扎甲,鳞甲,火铳手们则是亮色的锁甲或是绵甲,所有人都戴着亮银色的铁盔,枪骑兵们带佩戴着铁面具,跳荡战兵们则包裹的更严实,他们是标准的铁甲将士,象是一群群被钢铁环绕的铁猛兽。
  这是一支无比强悍的军队,从早晨开始准备之后,所有人尽力一餐,然后把自己心爱的战马交给别人去照顾……在眼前强横的防御之下骑兵是没有发挥的余地,连蒙古人都是在防御工事后弃马步战了,这是一次相当别致的战争,与商团军人们以往的记忆和经验完全不同。
  攻守易势,强力防守的一方是蒙古人,逼迫商团军下马步战的也是蒙古人。
  “可能这是最后一次打这样象样的蒙古人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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