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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617-第5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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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这是最后一次打这样象样的蒙古人了。”张彦升在跃向壕沟的时候,忍不住对卢四叫喊道。
  “我看也没有那么难打。”卢四年未及二十,战场经验却是堪比经验最丰富的老兵。
  对面的蒙古人仍然多如蚁群,并且分散部署在各个重要的节点上。
  战场东西十几里,纵深达三四十里,遍布着长壕与蜿蜒流淌的河流,甚至如果在高处的话,可以看到右侧方向的灰城子和更远处的榆林城,当然也能看到大明曲折的边墙。
  这是鄂尔多斯部的精华所在,当然不是指往沙漠地区的这片地方,而是东西朝向的千里草原,前套和中套地区,部分的后套地区,汉家的养马场,鄂尔多斯部主要就在这里活动。
  和记没有进入草原之前,库布其沙漠之北不少地方也有鄂尔多斯部传统的放牧地,他们和土默特人并没有冲突,所以可以共享足够大的地盘。
  这里却是天生的战场,沙地,河流,山丘,现在又加上长长的壕沟。
  从防御上来说,足可抵消蒙古人没有火器和军堡的劣势,天然的防御加上人工的搭配显得那么搭配,简直是完美的加成。
  可是防御阵地上的蒙古人的表现就很差劲了。
  队伍乱哄哄的,始终有大群的牧人没头苍蝇一样的乱跑。
  满是矮壮的罗圈腿在地面上乱跑,场面和美观一点儿联系也是没有。这帮人骑惯了马,根本不知道怎么走路,更不要说用两腿来奔跑了。
  场面混乱,代表着指挥的相对混乱,很可能也是士气不振。
  总之在卢四眼中,眼前的这些敌人虽然是自己这边的十几倍还多,也就是稍微多费些力气的事情而已。
  军士长的话引发了不少老兵的共鸣,进而引起了一片赞美的叫声,使连队里的一些没太多经历的新兵精神大振,士气无形中都提升了不少。
  张彦升笑骂道:“谁敢和你这种枪骑兵出身的人讨论是不是精兵!”
  这一下引起不少人的共鸣。
  近来和枪骑兵们一起行军,这些龙骑兵将士硬是吃了不少亏,生了不少闷气。
  军中当然禁止斗殴,可是枪骑兵们的傲气又经常会引发冲突。
  合理的办法就是双方的军官办个比武交流赛,名称当然好听,也有规则,也不可能引发大规模的群殴,军法司的人就在现场看着,擂台赛就是合理合法的宣泄。
  彼此有意见的军种和个人都会在比武交流赛上一展身手,这是件好事,会引发军中自发练武健身的风潮。
  往往一个中队会被另外一个中队海扁,然后失利的一方苦练想报仇,赢了的一方也同样不敢放松,哪天要被打回来就太凄惨了。
  枪骑兵们是集火目标最多的人,他们得罪的人多,甚至自己人内部也经常要开片,每次驻营稳定后临时擂台就开摆开来,然后任由这些肌肉男用拳头来解决他们之间的问题。
  打架不准器械,连棍子也不准用,就是拳拳到肉的打法,还得带上护具,不能伤及要害,但打完了之后还是难免会鼻青脸肿。
  这样也很好,没有人不适应,军中原本就是阳刚气最强烈的地方,所谓至阳之地,平时训练和战场的压力会使人变得暴戾,一味用军纪强压有时候也会有压不住的时候,打一架,宣泄一下,反而会好很多。
  张瀚从没有禁止过军人找女人,不过是结婚生子还是在驻营地找那些半掩门之类的,军中从不禁止。
  真正的男子汉是不可能禁欲的,换个角度说,真正能做到禁欲又强大的军队毕竟不多。或许有,张瀚是自问办不到的。
  枪骑兵们的傲气实在太重了,也成了打架的集火目标。
  卢四是连级军士长,一般来说这种事是找不着他头上的,但在云中驻营时卢四还是打过几架。虽然他现在是龙骑兵,但一听到有人对枪骑兵不敬时,卢四的拳头仍然蠢蠢欲动。
  军号声中,一小队一小队的工兵先动了。
  他们要把梯子架在那些壕沟上,在阵后数里外大量的辎兵也在准备,他们手中器械充足,已经做好了先期准备,在战兵推进的同时他们会填壕,然后和工兵配合一起在黑水河上架起浮桥。
  战兵推进到哪里,辎兵和工兵就把工程修到哪里,在他们身后,所有的一切都会被夷平或征服,不管是奔腾的河流或是纵横的壕沟。
  战斗工兵也在战兵序列之内,他们穿着轻便的锁甲或绵甲,一般是几个人扛着合用的云梯飞速向前,在他们身边是一些火铳手在跑动跟随,整条十余里长的战线上到处可以看到类似的情形。


第1304章 跳荡
  蒙古人迎上来了,每条壕沟或河流对面都有咆哮和怒吼着的北虏牧人和甲兵,他们全部手持短弓,只有少量蒙古人可以用劲力更大的步弓,他们确实是堕落和没用的废物,仅从弓箭的弓力来说,比起他们祖辈不知道差了多少,他们的弓力只有女真人用的清弓力道的六到七成,所以他们弓箭的威力最多也就是清弓的六成左右,当女真人能射伤甚至射死一个披甲战士的时候,蒙古人最多也就能给对方挠痒痒而已。
  在同等距离上,火铳手造出来的声势和杀伤力是在蒙古弓之上的。
  双方隔着壕沟开始对射,一群群的蒙古射手站在对面射箭,壕沟蜿蜒曲折,不少地方与河水重叠,在这样冰冷的初春时节,站在河水边不是好的选择,沙地上还有很多残雪,叫人一看到就觉得冰寒刺骨。
  箭矢飞在空中时由于数量太多,破空的啸声汇聚在一起,象是北风的呼啸。
  而火铳手们也在隔沟或是隔河打放,倾泻着弹药。
  火铳打放时的声音没后人想象的打,略有点沉闷的啪的一声响而已。
  但成千上百人一起打放时的声势就相当骇人了。龙骑兵的主力构成就是火铳手,当然是佩戴了刺刀的火铳手,只有少量的长枪手和跳荡战兵来配合,毕竟龙骑兵的前身就是纯粹的步兵团,他们需要的就是进行火力输出。
  纯粹的火力输出他们不如猎骑兵,骑兵阵战不如枪骑兵,大威力的火力输出当然比不过炮兵,但龙骑兵的特点就是上马骑兵,下马步兵,他们涵盖的方面很全,他们能自行作战,也演练过步骑配合,当然还有步炮协同。
  火铳手们身边还有一些小型火器,他们能覆盖百步左右,每一门炮打响的同时,对面就是一阵阵的惨叫声。
  而火铳齐射时的声势又是把火炮给压住了。
  近三千火铳手在蜿蜒曲折的战线上分成若干个战斗纵列,每次齐射的声势犹如电闪雷鸣,几千人一起沿着河沟打放着,火枪的响声此起彼伏,硝烟弥漫,时不时的传来人的怒吼和惨叫声。
  “效果不佳。”
  年纪不大已经在战场上呆了好多年的卢四观察着整条战线,到处都是连级或中队级的火铳手方阵,卢四眼前就是两个火铳手中队,一百多个小伙子把战线拉开只站成一排向对面齐射,对面则是穿着灰色或黑色袄子戴着大帽暖帽的蒙古人,他们象蚁群一样,填满了对面的灰色和残白,象是一群群来回奔走的蚁群。
  在火力打击下,对面的弓手群象是被一块石子投在河水里一样,荡起了阵阵涟漪。
  但也就如此了,两边的战线受到地形限制,火铳手只能隔着八十到百步开外打放,只有少数弹丸能击中目标,打放的意义并不是要杀敌,而是吸引对面的蒙古弓手和对方将领的注意,使他们把对河沟的防守注意力分一些出来,这就足够了。
  “兄弟们,跟我上吧。”
  看到战斗工兵们勇敢的冲到了沟前,将一面面梯子迅速摆放到位,卢四咧嘴一笑,脸上满是豪气和杀意,心中也是情不自禁的紧张了起来。
  是的,哪怕是老兵,经历过多场大战和厮杀,当面临上阵博杀,面临生死危机的关头,仍然是忍不住会紧张甚至是害怕。
  无关勇气或胆魄,就是单纯的人类心理,对危及到自己生命的行为有本能的排斥,转化为各种负面的情绪。
  真正的勇气是明知道可能会死还要一往直前,是能把自己各种负面情绪给压下去,并且在真正接战的时候能忘掉自己所有的担心和害怕,只知道厮杀与前行,如果是军官,还要有冷静的头脑来指挥。
  卢四只是甩了甩脑袋,种种担心害怕和惶恐一类的情感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战斗工兵和辎兵们沿着河沟放下云梯的一瞬间,整条战线上的跳荡战兵先动了。
  在蒙古人眼前,好象眼前有大片的银光先闪烁了一下,接着就是看到对面商团军的整条战线都扭动起来。
  一条银色长蛇突然长出了獠牙,向着对面猛扑过来。
  “为什么,为什么急着突过来?”一个蒙古贵族百思不得其解,脸上满是惶恐与惊吓。
  对面的汉军太勇猛了,几乎对眼前的防御没有丝毫担心和害怕,既没有张开两翼,也没有进行试探性的小规模的进攻,甚至没有想象中的隔着防御阵地的对峙,没有火枪手和弓手连续多天的压制和反压制……这一切都是和火落赤等人想象中的战斗完全不同。
  “不对,不对,这不对啊!”
  蒙古将领嘶吼着,两眼圆瞪,几乎要滴出血来。
  整条十余里的战场上到处都是一样的情形,商团军到处搭起梯子开始翻越壕沟,原本这些沟就是粗粗挖出来的,这和女真人在后世围困锦州时挖的长壕可不能比,那种长壕上宽下窄,深十余米,下设尖桩,人一落下就算不死也得重伤,根本爬不上来。
  眼前的壕沟只是粗粗草就,也就是一人多深的土沟而已,它有效之处在于限制了和记的战马,枪骑兵如坦克般碾压过来的场面算是看不到了,但也就是如此了。
  大量的梯子搭在沟上,火枪手与弓手对射吸引火力和注意,同时整条战场上的跳荡战兵开始出动,向着对面猛扑过去。
  卢四就混在跳荡战兵之中,他原本就是枪骑兵中的一员,他经受的体能训练和技战术的训练,包括意志力的训练都是最顶级的,身为军士长他当然够格与这些跳荡战兵们一起奔跑。
  整个连只有一个小队的跳荡战兵,正好够组一个鸳鸯阵,如果要组三才阵就需要长枪兵和龙骑兵的配合,一个连正好够组一个大三才阵,当然这只是骑阵训练的一部份,对枪骑兵来说,阵列十分简单,无数次的训练使他们紧密成一体,每个配合都严丝合缝没有丝毫破绽,当几百人为一面的枪骑兵正面突破时,不管对面是什么阵列都只有被突破的结果。
  而对跳荡战兵这样的纯步兵来说,戚继光留下的阵法相当的管用和具有实效,这些阵法能在最大程度上发挥他们的作用,并且能减轻他们的死伤。
  原本就是步兵战法,而且是出于军事大师的创意和构想,并且在实战中千锤百炼,其光辉意义不在西方的任何一门军事学说之下。
  在跳荡战兵出战时,他们哪怕是在快速奔跑的情形下,仍然是结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形阵列。
  在战兵之后才是长枪手和火铳手,他们会跟在战兵之后突破,扩大战果,战兵如锥子一样扎破对面的防御时,他们就是扩大防御圈,并且往前推进把打下来的地盘给稳住。
  在他们身后则又是辎兵和战斗工兵,他们会在最短时间内把壕沟填平,然后枪骑兵们会紧随而上,等枪骑兵抵达战场上时,就没有任何力量把商团军推回去了。
  卢四身为军士长跑在一个小队的战兵侧身,整条战线上都是如此,一个个小队汇成一个个中队,整条战场上六百多跳荡战兵,他们组成了十几个中队,每个中队对面的战场都有一里多的正面,同时对面都有过千以上的防守者。
  密密麻麻的蒙古人就站在对面,手持骑弓,面露惊愕。
  在普通的战士眼中对面的商团军冲过来的人有些少,当然原本商团军东路军的人数并不多,而且缺乏重型火器,在双方交火的时候,虽然骑弓毫无建树,但对面商团军的火铳也不如传闻中的那样强大。
  这种局面给了不少普通的蒙古人错觉和信心,当他们看到几百人的汉军就胆敢冲过来时,一起发出了愤怒的鼓噪声。
  卢四的战靴踩踏在薄沙和积雪上,在侧前方是黑水河,大河挡住了很宽广的正面,没有办法攻击河水掩护的蒙古人的阵地,也使对面的统帅更易于把原本就优势的兵力摆在更合适的位置上。
  他身边只有十几人,在左手侧和右手侧各有几个小队,整个战线上战兵们都在不停的向前奔跑着,每个人身上都有沉重的战甲,有胸甲也有扎甲,也有少量的鳞甲。
  每个人在战甲之内可能再穿一层绵甲或锁甲,卢四就是穿着一件锁甲。
  光是铠甲的重量就达四十多斤,还有厚实的铁盔和面具,还有护臂,护胫和战靴,每人身上的负重在七十斤左右。
  当卢四和战兵们向前奔跑时,真的感觉大地都在震颤着。
  他们象是一群人形野兽,或是披着铁甲的猛兽,和记商团军的战兵不是一般人都能当的上的,他们的身形和武力,还有耐力都受过重重考验,在整个连同辎兵十几万人的商团军中,战兵的数量已经不足三千人,并且数字还在不断的下调。
  宁愿缺额也要精中选精,这使得战兵们有着一份额外的骄傲。
  哪怕是加入枪骑兵团也没有进入战兵序列这样困难,其实在整个和记的战术体系中,战兵的地位并没有得到加强,反而是有所下降。
  正面做战有长枪手和加装了刺刀的火铳手,骚扰游击有猎骑兵,正面催锋有重甲的枪骑兵,战兵越来越只能在合适的地形中发挥作用了,比如在宽甸的山地中,也可以是在台湾的大海之上。
  现在又是到了使用战兵的关键之处,只要能感觉被用的上,或是关键时刻只能用战兵,这些跳荡战兵的士气就会无比的高昂。


第1305章 突击
  跳荡战兵一般是三十左右的年龄,和后金的白甲兵的普通年龄差不多,处于体能和经验的双重巅峰,在距离二百步外发起突进冲击,这一点距离在负重七十多斤的条件下慢慢走也是很疲惫的,但这些战兵还是能保持相当快速的突进,他们脚步如飞,如人形猛兽,脚下黄沙和残雪被撩起很高,在身后飞溅着,每个人都在用力跑着,所有人都发出剧烈的喘息声,这个时候似乎只能听到跑步时的喘气声,还有甲叶的哗哗响声,战靴踩在地上也有沙沙的脚步声,除此之外,战场上其余的声响好象一下子被关上了阀门,人们什么都听不到了。
  卢四也是一样,他知道自己和身边战友的剧烈喘息并没有什么,这是调匀呼吸的办法,事实上只要脚步一停,几个呼吸之后他们就能恢复正常的喘气节奏。
  调匀呼吸,掌握节奏,包括怎么挥动兵器,发力,回力,保存体力以备再战,这都是一整套的办法,在训练时大家掌握的越好,在战场上活下来的机会也就越大。
  冷兵器的战场,除非是被分割包围,在混战中能活下来的肯定是最冷静和保存体力最好的那个。
  人们已经冲到壕沟前,并不深,只是相当宽阔,工兵已经放下梯子和做了简单的固定,在对面刚刚被驱散一些的弓手又迎了上来,他们在喝骂和叫嚣声中开始冲上前来,每个弓手都找着了合适的位置,在第一个战兵的足靴踩上梯子的同时,箭矢已经如雨一般覆盖这来。
  真的是如雨一般,每根箭矢几乎都是同时和几十支一起倾泻而下,每个小队战兵的对面都最少有过百弓手,每一段架了云梯的壕沟对面都几乎有上千人,十几万的蒙古人驻守着这十来里长的正面,他们当然可以做到如此厚集的正面防御。
  最关键之处在于商团军失去了对他们正面的威胁,火炮,这个战争利器没有跟过来,炮车哪怕是千斤不到的四磅炮,加上一个基数的炮弹和大车本身的重量,在浮沙满地的沙漠中行走都是太困难了。
  车炮营直接去了西路,在那里原本可能遭遇的是十来万仓惶逃窜的套部主力,结果战局转变,这一次看来车炮营是不太能派的上用场了。
  在箭雨之下,战兵们连抬头观察都做不到,尽管还举着盾牌,护住大半个身体,但盾牌也很快被射满了箭矢,蒙古人的弓力虽然不强,但现在距离很近,而且他们感觉自己有心理优势,所以战术变形很少,几乎每支箭矢都能射中它应该去向的地方。
  如果有人对弓术有兴趣的话就会发现百发百中不是难题,很多后世的弓术爱好者可以在室内轻松的射中每一个被抛向半空的瓶子,箭矢透过瓶子,甚至可以连发数箭将那些水瓶全部射穿。
  在室外射移动靶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一个爱好者用几年时间可以轻松的射中每个出现在眼中的猎物,甚至用特殊的弓箭能轻易的射中人肉眼中的某一个小点。
  在这些从小就操持弓箭,视弓箭为生命,不管是生活还是战争都无法离开的蒙古人手中,弓箭更加灵活,宛如有了生命,他们的箭矢射的又快又密集,准头奇准无比,哪怕是人的眼睛都要小心,真的有不少弓手在瞄准这些铁甲战士的眼珠,还好在铁面具和头盔加上盾牌还有铁甲的多重防护下,这种努力没有起到任何效果。
  如果不是弓手过弱的话,蒙古射手还是这个时代的最强射手,他们的射术不象是训练出来的成果,而是与生俱来的天赋,只是后天的努力把这种天赋点给点亮了。
  可惜他们越来越多的把这些技艺用在生活上,比如打猎而不是作战,否则也就轮不到张瀚和他的商团军出现在草原上了。
  如女真人一般勇敢和善战,并且一样喜欢学习和参与战争的蒙古人仍然十分可怕,在重型火炮和机枪出现之前,骑兵仍然是战争之王。
  所有人都感觉自己身上不停的被箭矢射中,轻箭在近距离也显得有些可怕,盾牌上很快遍及箭矢,如同突然长出来的蓬勃野草,每个战士的身上也到处都插满了箭矢,只是这些箭矢都是歪斜的,很明显都是箭头勾连在战甲上,没有办法透体而入,当然也就做不到伤害战甲之内的战士躯体。
  有的胸甲被箭矢刺穿了小洞,绵软的弓箭没有办法射穿厚实的胸甲。
  扎甲和鳞甲的表现也相当不错,尽管会有不少甲叶受到损害,但战后修补一下就可以了。
  每个战士的绵甲或锁甲都会挡住更进一步的箭尖,最多使自己受到皮肉伤。
  在蒙古人眼中,已经在梯子上飞速扑过来的铁甲战士变得无比恐怖,这时人们才想起来早就有过的论断,弓箭对这些披着重甲的商团军将士毫无用处,根本射不穿他们的防御。
  弓手开始后撤,其实蒙古人全部都是弓手,只是这时有一些披着甲或是拿着铁矛的蒙古战士开始迎上前来,他们试图在冷兵器的较量上与这些铁甲野兽一较长短。
  第一个战兵跳过了长壕,几支铁矛一起戳刺过来。
  战兵将盾牌往身前一竖,挡住了大半铁矛的袭击,盾牌上发出震响,这个战兵的小腿处被长矛刺中了,那是一个狡猾而身手不错的敌人,矛尖刺穿了护胫,被卸去了大半力量,但还是刺穿了小腿的皮肤和肌肉组织,伤到了骨骼,但也就如此了,被刺伤的战兵努力使自己保持着平衡,并且发出了怒吼声。
  更多的战兵涌了过来,又有两名盾手并肩站在一起,四名枪手开始向前方戳刺,长矛和铁枪在半空交汇,彼此挥打,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镗把手和刀牌手开始挥舞着,把空间扩大。
  一个小队接一个小队跨过了壕沟,并且把立足点的范围扩大。
  精良的武器和强悍的意志加上过人的武艺,当然还有十分娴熟的阵列配合,每个小队都开始杀伤敌人。
  每次戳刺和挥斩都会有蒙古人倒下,每次都有断臂残肢飞向半空。
  长枪拔出,血雨飞溅。
  很快在小队前方就出现一层尸堆,敢于冲上来肉搏的蒙古人纷纷倒在地上死去,就算是披着一层绵甲的也是一样,他们根本就不是这些铁甲战兵的对手。
  蒙古人发觉自己的对手太强,他们的防护太强,他们出手的速度太快,他们的动作迅如疾电,他们的勇气过人,敢于冒险出击,他们的力气也太大,一个小队十来个战兵扛着几百个蒙古人的车轮战,直到另外一个小队踏上战场为止。
  到处都是这样混乱的景像,蒙古人到处都在围攻和记的战兵,战场一个接一个的开辟,一个接一个的战士从壕沟另外一端跳过来,然后就屹立不动,宛如山峦。
  不是没有战兵战死,不慎被长矛刺中要害仍然足以致命,但在这些战士的努力之下,只要他们踏足之处就是一个稳固的立足点,接着就是长枪手和火铳手源源不断的冲了过来。
  在近距离上,火铳手们终于叫这些蒙古弓手理解了什么是武器的代差,火铳手的步兵铳是天启二年定款,从质量和设计上来说和二百年后的滑膛枪几乎一致,没有太大的区别,在零构件和打放火铳的稳定性上已经没有太大的进步空间,现在只能是在膛线和后装子弹上发展了,而以现在的技术条件,就算有明确的思路,想实现这些最少也得三十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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