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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617-第5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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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丹汗的努力一次又一次的落空,在他的八大福晋的帮助下,林丹汗很快就发觉到自己已经变成了孤家寡人。
  四周的部落要么已经投向女真,要么就是首鼠两端,要么就对察哈尔人充满了敌意。
  所有的部落都是这样,没有例外。
  在最后一次东征科尔沁失败之后,林丹汗已经是无路可走了。
  他仿佛是掉在泥沼中的旅人,一次又一次的挣扎呼喊,却找不到任何脱困的希望,当然也迎不来什么援助之手。
  在林丹汗父亲和祖父的时期,虽然也是俺答汗强盛的时候,但黄金汗帐所在的地方仍然是蒙古人心中的圣地,那时炒花和漠北诸部还有科尔沁诸部都和察哈人合作,在战略上蒙古人占据着绝对的优势。
  在短短几十年后,在林丹汗的折腾和努力下,察哈尔人的战略空间已经为零,在东部已经没有任何合作与征服的可能。
  唯一的希望就是西迁,与西部的红教势力联合,并且占据青城,号令鄂尔多斯和套部。
  但与历史不同的就是和记的横空出世,张瀚的出现使草原上出现了极大的变化,中线牢牢的掌握在商团军的手中,林丹汗和他的部下拼尽全力也不能突破。
  在这种情形下,东进消灭科尔沁又成了林丹汗在继续西迁之前唯一的指望。
  如果张瀚不在此时大举出征,在很短时间内女真人会带着决心前来,而林丹汗也只能困兽犹斗,两边会急速消耗着彼此的力量,一直到决出胜负为止。
  按和记很多人的想法来说,不如逼迫林丹汗往东,不管是打科尔沁还是和女真人打起来都是叫人高兴的事,乐见其成。
  在与女真人打起来之前,叫林丹汗消耗一下对方的实力也是好的。
  不过张瀚已经失去了耐心,天启六年努儿哈赤会离世,张瀚最重视的对手皇太极走上了舞台,对这人怎么小心防范也不为过。
  张瀚肯定不会带着和记杀向辽东,留着辽东会牵扯大明大量的力量,不主动进攻大明不代表现在不可以去谋划将来,但张瀚也不会养虎遗患,先把自己这边的战略态式尽可能的更加优化,整个草原和广宁连为一体,皇太极就算是天命在身也破不了这个局,他要是有本事带八旗兵一路突进杀过来,张瀚也认了。
  张瀚有能力做到他想的一切,既然真的考虑清楚了就决定去做,没有人能影响或左右他的决定,眼下的这一场战事,终于按张瀚的想法开始了。
  ……
  “给老子跟上,落后的倒数三个,晚上一人五皮鞭。”
  又一次剃光了胡须的张献忠意气风发,有一种相当独特的军人气质。他骑马在这支骑兵队伍的最左侧,不停的给所有人打着气,同时威胁那些因为长途骑行而感觉疲惫,动作越来越慢,甚至想放慢马速休息一段时间的骑兵们。
  和外行想的不同,骑马也是体力活,并且相当的消耗着人们的体能。
  两腿和腰部要不断的发力,跟着马的上下起伏而动作,手部也要不停的有所动作,一天的马骑下来,总会叫人觉得腰酸腿疼,十分的疲惫。
  只有蒙古人早就习惯了在马背上的生活,他们骑马的动作不是用娴熟来形容,而是上升为一种艺术。
  他们能节省每一分力气,甚至能在马背上睡觉,这对汉人来说实在是太难了。
  能成为猎骑兵和枪骑兵的商团军人以前好歹有些骑术底子,不然的话无法胜任长途奔袭转战的劳苦,也不能照料好自己的战马。
  而眼前的是龙骑兵的将士们,他们只在这一年多时间分批进行骑术锻炼,对他们的要求也不如枪骑兵和猎骑兵那样严格,他们只要能控马前行和赶路就可以了。
  照料战马也是不小的学问,对这些此前没有骑过马和照料过战马的人来说,这同样要消耗掉不小的精力。
  唯一叫人觉得欣慰和庆幸的就是这些龙骑兵们都是意志坚定身体素质极佳的棒小伙子们,他们的体能都是长期的艰苦训练打下的底子,另外就是有每天的肉食和蛋类使他们的身体机能比这个时代的同龄人更强健和有韧性。
  长途的艰苦行军最多叫他们的意志有所松动,士气也有些低迷,但在张献忠这样有经验的连级军士长兼侍从武官的带动下,士气根本没有机会低落。
  张献忠用的是讲笑话,说荤段子,另外加上威胁等诸多办法。
  有的士官和军官带队喜欢一片肃穆的赶路,只能马蹄踏地和战马的嘶鸣声,别的声响一律不准发出。
  张献忠所带的这支军队也有他自己明显的风格,不羁散漫,但犀利如刀,在赶路上丝毫不比任何一支友军差,甚至还强出许多。
  在和记商团军全体动员的时刻,张献忠和几支小规模部队也是从旧中都一带的驻扎地奉命北上了。
  在总指挥部缓慢前移的时候,多支小股的骑兵队伍已经穿过喀喇沁故地,向着安固里淖的东北方向行军。
  从后世的二连浩特区域到外蒙就有千里之远,还要经过外蒙的戈壁区,还好有路。
  骑兵们先是在各屯堡和军堡间的大道上赶路,速度很快,一天最少要走百里以上。
  他们的战马吃的相当肥壮,就算这样在安固里淖仍然全员换马,军令司早就有指令给这边的驻军,尽管他们也要奉命东进,仍然替这些小分队准备了足够多的战马和充份的给养。
  进入戈壁区域后继续往东北方向,大约五六百里之后就看到一条蜿蜒曲折的大河流淌着。
  芦苇和水草叫所有人精神一振,当然更叫人高兴的是不远处就有崇山峻岭和茂密的森林,已经是仲春时节,森林里绿意明显,有不少树木已经抽出新枝嫩芽,看起来绿意拂人。
  在张献忠等人的督促下,这支三百多人的骑兵队伍继续向前赶路,到傍晚时分才在大河边上停住。
  所有人下马先照料自己的战马,然后把马栓好,军官们派出游哨戒备,没有随行的炊兵,战兵们自己升起篝火,从河里打水烧开,就着热水吃着干粮当晚饭。
  张献忠没有先吃东西,他坐在河边将军靴脱掉,把两支臭脚浸在河水里搓洗着。
  不少人都这样做,虽然不是步行,但每个人都知道晚上泡脚对恢复疲劳很有帮助,最好是用热水泡,不过疲惫的人们没有人想再去烧热水泡脚了,于是有样学样,将脚泡在不那么冷的河水里,叫流速很快的河水恢复自己身上的疲乏。
  “老子当年从陕北到四川,从四川到甘肃,京畿一带到永平,再到保定,十年时间走了几千里路,过了上百个州府县城,感觉咱们大明已经太大了,结果他娘的这蒙古地界更大,真是他娘的遭瘟受罪啊。”
  四周传来一阵哄笑声。
  张献忠不拘言笑的风格早就被人所知,这个从张瀚身边出来的军士长没有丝毫架子,也从来不当自己的身份是天子近臣。
  尽管很多人都知道张瀚对这个粗货很喜欢,在却图南城回青城的路上没事就和这粗胚子聊天,经常被老张逗的哈哈大笑,张瀚身边的人和事总会受到关注,后来果然张献忠被留用了一段时间,一般侍从武官都是德才智兼备的人杰,比如张世雄和李贵等人,张献忠却是大字不识几个的粗货,其被留用被人视为异数。
  过了没多久张献忠就被派了出来,但侍从武官的身份还保留着,算是一次外派任务,这使得军官们对老张有了几分忌惮。
  这种天子近臣拿着尚方剑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感觉并不好,还好张献忠没有架子,也不干涉上层,只用好了自己军士长的身份,其果然也是一个相当称职的军士长……这并不奇怪,能在猎骑兵做到军士长的岂是凡俗之辈?
  不管是战场经验还是对士兵们的管理,节奏的掌控,哪怕是休息时间也是这样以身作则,这令得军官们几乎无所事事,只做好自己的份内事就行了。
  一个优秀的军士长能叫军官无事可做,这话不知道是商团军哪个高层说的,但从张献忠这一类优秀军士长的表现来看,显然是此言不虚。
  笑声中张献忠还是一本正经的道:“这么大的地盘,咱们和记都得吃下来,就为了张大人也得这么干!”
  “这是当然。”一个士兵理所当然的道:“咱当兵吃粮,都是为了张大人。”
  “兄弟是陕北人?”
  “神木堡的!”
  “老子是定边的。”
  “这咱早知道了。”神木堡的陕北兵笑道:“你在军中是名人啊,定边的,咱们陕北过来的你混的算好了。”
  “什么混不混的。”张献忠拍了这个神木的兵一巴掌,亲热地笑道:“老子运道好,在猎骑兵立了功,升的快。”
  神木兵不以为然的道:“也是你有本事,别人都服,咱也服你。”


第1378章 远程
  张献忠这一次得意的笑起来,他没有再和这个乡党多说,陕北兵人数不是很多,多半是跑到晋北的穷苦流民中选出来的,一般的陕北流民都是拖家带口跑出来的,有不少人都打着逃荒完事了再回家种地的想法。
  后来发觉在晋北当佃农更舒服,旱涝保收,不少家庭选择留下来。后来李庄一带的地不够种,渐渐的募集人上草原开荒,陕北家庭也是主力。
  愿意当兵的陕北人不多,毕竟这个时代乡土观念特别严重,要当兵也是当秦兵,不少人不愿干这个生计,图安稳是一回事,不愿在异地当兵又是另一回事。
  后来才知道和记的兵能退伍,不象大明边军进去了就一辈子出不来,这才有不少陕北籍的愿意入伍从军。
  重要的就是他们知道了和记的薪饷待遇特别的高,高到了令人特别心动的地步,这个神木来的兵估计就是在高薪饷的吸引下从屯堡报名参军,两年不到的时间转成了战兵。
  张献忠眯着眼看着四周,远处数里外就有哨骑,不担心被突然袭击。
  而且这里是克鲁伦河的中游了,越过前方的山峦就进入了大宁地界,也就是后世的赤峰地区,也是察哈尔人的地盘和牧场。
  顺着山脉一路向北就是奴儿干都司的西北区域了,一直抵白令海峡。
  这里原本在百年之后会出现俄罗斯人的身影,一个接一个的定居点出现,然后吞食东北部的黑龙江流域,一直到南下与清朝的领土接壤为止。
  现在当然不会有俄罗斯人,这里一半是巴尔虎人,一半是从林各部的地盘,漠北蒙古人不太会到这里来,察哈尔人同样也不会过来。
  就算察哈尔人是蒙古共主,在划分了地盘和牧场后也不能随意干涉别的部落的运作和日常的放牧,林丹汗不得人心主要就是他一心想在草原上恢复集权制,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南朝只得一个皇帝,而草原上却各行其是。
  对这种一团散沙式的部落联盟林丹汗感觉不满,他想要改变,可惜他又没有其祖先成吉思汗的才能,甚至连达延汗,俺答汗,包括他的祖父图门汗的水平都不如,只如野猪般的四处乱拱,时间越久,失分越多,现在克鲁伦河两岸对察哈尔人已经是敌对状态,在买卖城成立之后,不少部落选择了和漠北三汗一样的立场,也就是与和记站在一边。
  更为不同的就是那些林间部落,他们比巴尔虎人更加的激进。
  张献忠的脑海里当然不会浮现出这么多的东西,他只是看了看地理和地形,借着红通通的落日把四周的地理环境熟悉了一下。
  如果可能的话他还会在一会儿骑马巡视一下,对四周的环境更加了解才能放心。
  这种习惯在历史上帮助张献忠多次逃脱陷井,在很多次险恶的战事中明军都未曾伤及他的皮毛,甚至在玛瑙山一战中他的妻妾都被俘了,但张献忠本人安然无事。
  这样一个折腾了十几个年头的有经验的统帅,居然在对清军的第一战中就被箭矢射死了,令人真的感慨可能冥冥中真的有所谓的天命。
  这支队伍的人也多半吃完了晚饭,他们的晚饭其实很不错,有羊肉干和牛肉干,结实的麦饼咬起来也不是太费力,加上一些罐头食品用来当佐味的美食,另外还有烧开的热水,一个士兵不可能要求太多了。
  这些兵多半是穷苦出身,陕北兵在此之前过的相当的困苦,很多人从出生到死去都没吃过纯粹的精粮做成的食品,他们的人生只有酸菜和杂粮饼子,就这已经算是不错的酬劳,饥饿反客为主,一直盘恒不去,贫穷和疾病如影随行,所以这些人悍不畏死,因为他们的人生毫无指望,当杂粮饼子窝窝头都吃不到嘴的时候,斩木为兵,揭竿起义的就是这些人,反正他们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
  在和记当兵,最少在伙食上已经使这些士兵如在天堂里一样了。
  队伍有四百多人,有三个中队的龙骑兵组成的部队,占了一半的人数。还有两个中队的猎骑兵,还有一个中队的轻装炮兵,他们的马匹上驼着的是那些小型火器,主要是改良过工艺和火药的虎蹲炮,还有小样佛郎机。
  尽管有效射程不超过百步,但这些火炮将会是十分恐怖的近程火力输出点,也相当的有效。在十几门小型火炮的火力覆盖下,就算是千骑以上的骑兵冲击也不可能收到良好的效果,只会被如秋风扫落叶般的横扫于地。
  最后还有一个中队的枪骑兵,这些人形铁兽十分桀骜,连猎骑兵们也不放在眼里,双方并不服气,对视的时候火星迸射,对张献忠本人来说无所谓兵种之争,但他是猎骑兵出身,所以枪骑兵们对张献忠也并不服气,只是这个军士长相当的优秀,连最骄傲的枪骑兵们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而且商团军的军纪相当的森严,所以不管枪骑兵们怎么骄傲和桀骜不驯,对张献忠的任何指令都能不打折扣的执行。
  一个中队的枪骑兵已经在搭建属于自己的帐篷,在这边欢声笑语的时候,枪骑兵们已经照顾好战马,顺便塞饱了自己的肚皮,并且抽了一烟锅的烟,现在他们将会在最短时间内搭好帐篷,并且肯定是这四百多人中最早一批睡着的。
  每次张献忠路过枪骑兵的帐篷时都会感觉到震动,如雷般的鼾声似乎会引发地震,当然这只是张献忠的错觉而已。
  “这帮龟儿子……”连张献忠也不得不承认,枪骑兵们受过更加严格的训练,并且内部的管理比任何一个兵种都要严格的多。
  甚至可以说是严酷。
  在枪骑兵中受到最严厉的惩罚不是打军棍或是禁闭,又或是降职,而是被从这个团体中撵出去。
  这毫无疑问是最大的惩罚,没有几个枪骑兵能承受这种羞辱。
  正常的调动当然也有,并且陆续不停的从枪骑兵中交流人员,优秀的青年军官被调到别的军种中承担起更重要的职位,有经验的军士长更受别的兵种主官的欢迎。当然这种调动是小规模的,是在不破坏枪骑兵战斗力的前提之下。
  尽管眼前有四百多人,但主力肯定是枪骑兵,其次是火力犀利的轻炮兵中队和猎骑兵们。
  并没有最高指挥官,张献忠就是这支部队的首领。
  当然他们也不是主力,只是打前站的前锋部队,更象是明军大举出兵时的架梁马,替主力消除一些隐患,侦察,确定敌情等等。
  在这支部队身后是龙骑兵第三团,李从业率领的精锐龙骑兵将从他们行进的路线一路跟过来,同时有二十个以上的辎兵大队负责在沿途设立兵部和提供给战兵部队给养。除了龙骑兵外,尚有一个猎骑兵营和一个轻炮营,轻炮主要是小口径火炮,最大的火炮就是四磅炮,不到六百斤的自重,加上炮车和一个基数的弹药和充足的马匹,炮营一样能够跟的上大军行进,速度也不会太慢。
  这是左路军,加上张献忠等小股的兵马,战兵人数不到九千人,辎兵人数却有两万多人,没有大量的辎兵无法支撑长达几近三千里路程的长途行军。
  张献忠近来已经在学习和看书,兵法和史书是重中之重,每当看到汉时窦宪深入漠北,在库伦城附近封狼居胥而返时,张献忠却是有着与常人不同的角度。
  “窦宪这老小子哪有咱们的这后勤能力,要么将士们饿着肚皮打仗,不知道汉军得死多少人在大漠上,要么就是拼了命的抢匈奴人的牛羊草料,不然别说打仗,这来回怕不得有万里之远,汉军的战力远在匈奴之上,要咱老子说,这仗打的不是兵力,见着了就能赢,打的就是后勤供给。”
  这话叫队伍中少数的辎兵军官听的相当悦耳,他们是替辎兵主力来开道的,张献忠等人的任务之一就是替这些辎兵军官保驾护航。
  队伍中还有一些参谋军官,他们的任务是核实地图和对照地图上的路线,核对是否有错漏疏忽。
  一些路线的不准确是肯定的,和记的地图已经是这个时代最高的标准了,山川水流部落都标识的相当清楚,但碍于这个时代的技术水平,在绘图上总会有不该有的错误,每次出征都会有参谋司的绘图局人员跟随着,他们和军事参谋们一起针对地图做一些必要的修正。
  这些人在队伍的中间,与其说是军人,他们不如说是军中的文职人员。
  当然这也是最精锐的战兵们的看法,其实就是绘图局的人也经过严格的军事训练,他们的军人仪表和军姿也无可挑剔,但他们确实不是战兵,从军校毕业的那天起他们就从事的不是战斗任务,要是从这方面出发的话战兵们的说话也是没错。
  好在这些军官从事的是复杂的战争准备工作,相当的专业和高端,令那些在文化课程上十分头疼的将士们深感佩服。
  就象是农村里大字不识一个的老农一样会尊重生员一样,在军中最受将士尊重的毫无疑问的就是参谋人员。
  他们是和记商团军中最优秀的一群人,拥有广博的知识,专业的军学水准,光是算学底子一样就会叫很多人望而却步了。
  这些人被战兵们围在中间,还好他们不需要别人帮助搭帐篷,哪怕是参谋人员也要野营拉练,最少在这方面他们不需要有求于人。


第1379章 部族
  军士长们和中队长们开始分别巡查起队伍,炮兵中队长还得检查随行的火药炮弹的保管情况,这些军资都被驼马背负着,其实现在也有很小的轻便马车,两马拉动,可以在崎岖困难的道路条件下赶路。
  这种轻便马车不管是坐人还是拉货都很方便,坐人可以坐两个人,拉货的负重虽然只有几百斤,但由于方便行动所以相当的抢手,加上新推出不久,这一次左路军的北上队伍是用不上了。
  在河边连续走了多日,春季时很潮湿,每天早晨起会起雾,在大雾中简直辨别不出方向,早起的时候帐篷上落满了露水,叫人感觉象是下了一整夜的雨。
  雪开始大面积的融化,最少在草皮上方没有雪的痕迹了,但如果拔开深草就会发觉草根处有成片的残雪。
  河边的雪纷纷融化进了河水里,这使得克鲁伦河在早晨时相当的冰冷,而且水流湍急。
  一群野鸭嘎嘎叫着,羽毛比家鸭要鲜明漂亮的多,它们从湍急的河水深处游过来,钻进浅水区的平静地方过夜,那边芦苇茂盛,有几个龙骑兵想去打两只鸭子烤着吃,但天快黑了,芦苇深处的湿地有些危险,犹豫了一会之后,一个队官制止了他们没有必要的冒险,算是给了这几个冒失鬼台阶下。
  帐篷搭好后有不少人在营地中间升起篝火,天还没黑,篝火给人相当安心和舒适的感觉。尽管第二天早晨不亮就得起身,然后继续赶路,但在此时此刻,军人们围坐在篝火前,享受着入睡前的安宁和舒适。
  人们开始闲聊,有几个龙骑兵在库伦驻扎过,他们谈论起在漠北湖泊里养的大群的鸭子。
  将士们的干粮里有不少熏制的鸭肉,相当的受欢迎,不管什么时候肉食都不会嫌多。
  当然更受欢迎或者说在肉类制品中得到最高赞美的还是猪肉,可惜猪肉的数量远远不足,鸭肉管够,羊肉也多,然后是鸡肉,猪肉数量最少。
  一个士兵颇为乐观的道:“现在养猪的多起来了,以前是各家各户散养,一头猪得养一年,都弄些猪草和细糠,猪长的慢又瘦。现在各屯堡都建了养猪场,有专门的人来养,喂的杂粮和苜蓿,照料的好,长的快,我屯堡家就挨着猪场住,养的可肥壮。”
  “那不是臭的很。”
  “咱老百姓在乎这个……况且也没有大味道,自家的猪圈也在家门口,哪臭了。”
  “你们也是过了没几天好日子就作怪了,臭,吃的时候你咋不嫌。”
  “这倒也是,不过你们也他娘的太较真了。”
  篝火边传来一阵笑声,张献忠眯着眼瞅了一会儿,打算自己也过去坐坐。
  他还是把自己当成普通的将士,军士长不过是待遇上高不少,到底也不是军官,底下的将士也喜欢这个不摆架子的老兵。
  这时人们注意到有个哨骑在前方向着营地飞奔而来,在没有到换哨时间跑回来,又没有射出响箭,应该是出了突发的情况而不是发觉了敌人的形迹,就算这样,篝火边上和帐篷里的军人都纷纷站了出来,开始列队准备。
  所有人的铠甲都没有脱掉,只有在入睡时才会去甲,甲胄会放在身边,武器也一样,遇到突袭可以在最短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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