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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617-第6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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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承担责任。
  他们上心的除了享乐和财富外就是党争,因为党争才能保住这些喜欢的东西。
  至于军国大政,能推则推,绝不会轻易揽在自己头上。
  除了少数负责任的大臣外,官场已经烂到不能再烂,从李自成入京师的官场的表现可知,除了少数南逃者外,九成以上的大臣都选择了在城门叩迎大顺军入城。
  如果李自成的政治能力稍强那么一丁点,统一大明全境都不是困难的事,因为除了亲藩之外,恐怕没有人还愿意为大明效力,更不要说去流血了。
  “这些事明早一定要送出城。”王发祥对徐小七道:“能不能办到?”
  “小事情。”徐小七道:“就算半夜出去也不是办不到,我有关系可以直抵城上,用吊蓝把人放下去就行。”
  “用不着,”王发祥道:“动静别太大,现在还是有不少人盯着咱们。”
  “那明早派人出城就是。”
  王发祥点点头,知道这并非是难事。
  军情分司在京师扎根多年,经营很久,送情报出城只是一件小事,都不需要他费心费力去安排就能办好。
  这时长街上传来狗的吠叫声,王发祥走到窗边观察,见大街东西两侧的暗处都有人影晃动,他微微一笑,知道是锦衣卫的人或是东厂的打事番子。
  朝廷对和记的防范越来越明显了,这导致很多商人不敢直接过来,要买什么货都是写条子来,反正人不来货一样会按时送到地点,品质和数量都不会差。
  也就是用这样的办法,在朝廷的打压之下,和记的生意反而是越做越大,这恐怕也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们无法想象的。
  和记的买卖,说白了就是一种典型的垄断生意的做法,通过倾销和低成本带来的低价完全的占领市场,完全的缺乏竟争者,不管是帐局还是车马运输,或是铁器和布匹,和记已经完成了独家垄断。
  一旦这种生意被大众认可,那么就只能是和记一家独大。
  其实在美国有一段时间也有这种状态,铁路和石油生意被某个大财阀袭断。还好他们迅速出台了反垄断法,强行拆分一些没有竟争的垄断形式的公司,否则美国也会如韩国日本那样财阀化,国家的经济命脉完全由几个大财阀来掌控。这样虽然在发展上也会很快,但很容易丧失掉经济的活力,并且带来相当多的经济和政治上的麻烦和弊病。
  和记就是一个超级托拉斯,并且大明并无人有反垄断的意识,朝廷的针对更多的是从军政层面来考量,根本没有考虑过一个大型的经济上的巨无霸会对大明的经济命脉乃至整个国家层面带来什么样的冲击和影响。
  就算是和记自身的人,恐怕也未必能理解其中的含义有多重要。
  简单来说,和记已经掌控了大明的经济命脉,最少是北方大半地方的经济命脉……
  一队五城兵马司的军兵经过,他们很注意看路旁停靠的车马,他们也知道在和记院落中停靠的更多。
  今天京师开始戒严,恐怕这些车马不会再出城,五城兵马司的人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和记,夜影之中,灯火之下,庞大的建筑群落一片漆黑,很多人使劲拿眼去瞅也瞧不出什么动静来,但所有人的眼中都充满敬畏与各种复杂的情绪。
  京师戒严上一次还是隆庆年间的事,距离现在五十多年了,很多年过花甲的老年人才记得当年的事,而且也是记忆相当模糊,谁也没有想到,京城里这赫赫有名的商家,不仅收复了草原,而且转手一下就威胁到了朝廷,京师都因此而戒严。而这诺大商行居然还是安然无事的存在于京师之内,朝廷也没有第一时间将这里查封,只是下令五城兵马司在此巡哨戒备,同时派出了大量的东厂打事件的番子和锦衣卫,正阳门东西大街遍布厂卫,吓的普通人都不敢从这里经过。
  和记的人却是安之若素,照常开门关门,似乎不受丝毫影响。
  在经过之时,由不得不叫这些兵马司的人产生一种敬围与害怕交杂的情绪。
  此时的张瀚与和记已经俨然是敌国敌体了,对和记的悖逆行为的民间风评就能看的出来。最多有人痛骂和记不顾大局,行事割裂,却也有相当多的人议论朝廷胡来……本来就是。和记的东主已经回新平堡居住,自愿放弃军政大权,在普通人看来已经是受了不小的委屈。而朝廷却步步紧逼,未免有些欺人太甚。
  这里头未必没有和记文宣司的功劳,舆论原本就可以左右,最少张瀚希望自己的形象不要太糟糕,弄到袁崇焕那样被京师百姓生啖其肉就太糟糕了。
  王发祥干脆推窗看出去,一个兵马司的官员被吓了一跳。人们听兵马司的名字以为全是武官,其实大或不然。
  王发祥的目光一看出去,几个兵马司官吏都吓了一跳,王发祥作势要出去,几个官吏竟是立刻下令,几十兵丁立刻调转脚步,齐涮涮往后走,官吏们骑马,竟是如逃跑一般的迅速离开了去。
  “有趣,有趣。”王发祥印证了自己的想法,忍不住大笑起来。
  徐小七在一旁眨眼旁观,不明所以。
  “这事你也详细写出来,明天送情报时一起递出去。”王发祥吩咐道:“要快,不要耽搁,后日傍晚之前要递到草原孙政事手里。”
  “要不要抄报一份给杨司官?”
  “废话。”王发祥道:“当然要,情报体系和政事堂是合作,我们一听直管上司的,二听张大人的。这话我只说一次,你要体会不到,就不适合继续干下去。”
  “我懂,我懂。”徐小七伸了一下舌头,一副知道厉害的样子,王发祥也不理他,又是站在窗边去,观察起外间的情形来。


第1603章 对峙
  “都是大将军炮和二将军炮。”杜伏雷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和金发碧眼的彼得观视一眼,两人都摇了摇头。
  “那威力有限的很了。”孙敬亭也放下望远镜,脸上也并没有多少轻松之色。
  三万多人的大军已经在古北口外陆续扎下营来,傍晚时炊兵开始做饭时到处都是炊烟升起,一眼几乎看不到边。
  所谓兵马过万无边无际当不是虚言,数万人的大军摆开扎营,各筑工事,后勤工程浩大,光是野外厕所就挖了好几百个,张瀚很重营区的规整和卫生,不光是防御,还要求舒适和卫生,对戚继光传下来的摆开扎营之法做了很多改革。
  又重军旗,每队、中队、连队、营、团,俱有军旗,行军驻营和各营伍行动时,俱是按各部和军旗来规定行动路线,大军调动,如臂使指。
  这几天金鼓之声十数里间清晰可闻,大军驻守之后辎兵们开始陆续不断的送来物资,每日耗费均是不小。
  主持这样大的战事,做出兵临城下的决定,孙敬亭的压力可是一点不比对面的明军将帅小。他手里有牌,对面手里的牌不及他,但孙敬亭不敢一下子就放出胜负手……开战容易,收尾实难。
  现在打,后勤,财政,军心士气,整个体系的安排,对大明境内的接受,东虏的防备,北虏的压制,整个和记体系都会乱成一锅粥。
  打是能打进去,但偏偏是不能打。
  并且,还得叫大明方面明白自己这一边随时能打下来,并非虚言恐吓。
  这其中的分寸相当的难拿捏,孙敬亭身边只有梁兴等军方人士,还有田季堂这财迷。这一仗打的不仅是军事,而是七分政治,三分军事。甚至可以说是九分政治,一分军事。
  对将士们则并未明言这一点,孙敬亭近日在军营中巡行,发现士气虽然不低,但将士心中也是惴惴不安。
  对政事堂和枢密院的这一次安排,很多中低层的军官都不是太理解,更遑论全身心的支持了。
  这时孙敬亭才隐隐明白张瀚的理论与主张,也知道了什么是时机。
  只是孙敬亭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张瀚断定时间在两年左右,而不是更短或更长。
  孙敬亭问道:“第二野炮团摆开了吗?”
  “摆开了。”杜伏雷答了一声,指一指两侧,说道:“在大军左右翼突前方向,最近处距离古北口关门一里半,最远处二里半,炮位构筑完成,每炮放一个基数炮弹火药,各炮组人员齐备,并且已经初步调校过炮口仰角。”
  孙敬亭点了点头,知道今早零落的火炮声响是调校炮口,炮弹多半落在城墙之下的山坡上,打到地面上溅起一大片的尘土和碎石。
  这一片山脉在这样的冬季还是一片碧绿。当然不是夏季时的那种深刻的绿意,而是一种淡漠的绿意,有白雪堆积在山峦巨石之间,与那些常绿的松柏夹杂在一起,更添了几分肃杀之意。
  宛如长龙般的长城就在眼前几里外,身边一大队的枪骑兵在左右奔跑,大地震颤着,浑身铁甲的骑兵山崩海啸般的对冲而过,一股股杂草和积雪泥土被溅的半天高,骑兵们不管不顾,练习了几次阵战之法后,骑士带战马都是汗意蒸腾而起,这时传来军号,两个营的枪骑兵才收队回营,队伍仍然十分齐整,各中队在旗帜下分成三人一列的纵队行动,或直行,或兜绕着圈子,整个数里地方似乎全是骑兵的矫健身姿。
  在骑兵对冲演练时,对面的关门上传来警讯声,明军的军旗也开始招展起来,然后看到大队的明军狼奔豕突上城,在关城和敌台之上驻了很多人,密密麻麻的看起来人数不少,也有兵器和铠甲的反光,离的尚远,明军将士象是玩偶一样,手中的刀枪如小草的草尖,只是散发着金属的光泽。
  这样的情形这几天已经发生多次,每一次孙敬亭都感觉关门上的明军人数越来越多……想来也并不奇怪,商团军给了明军充份的调动时间,蓟镇营兵虽不堪用,人数是实打实的都存在着,蓟镇地方是畿辅要紧地方,兵马远不及帐面上的十二万,也没有八万多人……这向年来历次向辽东和辽西增兵,蓟镇每次都有出兵,每次均是损失干净,自然兵力大减,现在五六万人还是有的。
  这些兵马实则无大用,从崇祯二年第一次入口就看的出来,蓟镇兵连守城也守不住,诸城均是很快陷落。
  要知道后金兵绕道几千里而来,主力只有六千左右的战兵,连这样也打不过,野战不行,守城也不行,表现确实是比辽西差的远了。
  如果商团军一到古北口立刻强攻,凭守关的几千人根本挡不住,然后势必破竹,蓟镇兵连集结的功夫也没有,定然现在全境失陷,十天之内,永平蓟州各府不保,蓟镇兵谈什么集结,怕是早就灰飞烟灭了。
  “其实叫他们增兵也好。”梁兴在一旁以军事主官的身份点评道:“孙先生不必担心,别看他们人多,乌合之众,人越多反而越乱,凭白把少量精锐也扯乱了。”
  这倒是至理,孙敬亭略有所悟,不过不是带兵的人,其中的弯弯道也不必懂得太多。就象刚刚杜伏雷说起一些炮兵的专业术语时,孙敬亭也并不懂,但他知道火炮已经就位,并且多是六磅炮和九磅炮就行了……六磅炮打里半,九磅炮打二里半,如果是要加大杀伤能力,六磅炮移到一里之内,九磅炮到里半距离最好,那样就杀伤更多。
  看城头上,密密麻麻的站了太多兵马,人数一多,反而相当混乱,旗帜什么的也相当杂乱,调度起来似乎也是没有章法……孙敬亭是不知兵的,但当年在东山会却也是当地矿工团练的首脑人物,略知一二,从眼下看来,对面的混乱无序也是相当明显,不待多言。
  “就是咱们在这里僵持着。”梁兴说道:“时间越久对面士气越高,仗就越难打,孙先生明鉴。”
  梁兴是枢密使,孙敬亭不能干涉他日常对枢密院的管理,具体的军务也是枢官院指挥,毕竟参谋诸司已经划在枢密院那边。
  但事涉战和大计,是打还是不打,或是退兵,这些事只能是孙敬亭拿主意。
  相国相国,就是以国事相托,张瀚有言在先,一切大事均由孙敬亭关白决断,而事后向自己负责即可,也就是说,孙敬亭主持所有大事,只要向张瀚一个人负责就可以了。
  “我明白了。”孙敬亭咬牙应了一声,但始终难下决断。
  打是不可以的,但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兵临城下,压迫大明改弦更张,这是孙敬亭定下来的方针,不过迫近之后,只传来蓟镇大举增兵,官道上源源不断全是军旗招展军伍前行的消息,这令孙敬亭有些惊愕和诧异,由是也领悟到了一点,大明已经以和记为最大的敌人,这一点看来是形成共识,而孙敬亭没有想到这一点,看来是要棋差一着。
  当初东虏势大,王化贞抛掉百年世仇转向蒙古求助,朝中并无啧言。一来是王化贞是东林干将,攻王化贞就等于和东林为敌,当时的东林是最显赫的时候,所谓众正盈朝,而且讲对喷,东林的那一群喷子天下无敌,谁敢和他们放对?二来就是大家都看的出来形势,对东虏的战事一再惨败,女真人已经超过蒙古人成为生死大敌,以敌之敌为友,所谓化敌为友,谁也说不出不是来。
  孙敬亭对林丹汗经常威逼勒索的事还是很清楚的,原本以为大军一旦压境则蓟镇守备文武官员必定妥协,无非是件驰禁和记商行的小事,谁料居然僵持到如此地步,这只能说明一点,大明已经将和记视为第一大敌,位在东虏之上。试想当初王化贞能求助林丹汗,他能求助努尔哈赤吗?
  这么一想,除了有些受挫感之外,也是有一种委屈兼愤怒俱有的情感。
  和李慎明不同,孙敬亭也能满足于张瀚北面为王的局面。
  大明天子无明显失德,天下尚算太平,国运似乎并未到亡国边缘,这种情形下孙敬亭对强行攻入大明也有一定的心理障碍。
  北边为王,降服北虏,彻底吃下这万里疆域,上对祖宗,下对子孙,皆可无愧,也是开国之臣,堂堂正正,日后史家提起来,必定也是只有赞颂之词。
  不料张瀚回乡,大明还是变本加厉,已经视和记为第一大敌,这叫孙敬亭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之感……
  张瀚就不会奇怪,这是时势变化之后必然之事,哪值得委屈或奇怪……
  孙敬亭回到营地时,照样对了口令方被许可入营,营中各处规划相当齐整,肃然有序,将士们或是训练体能,或是操演器械,一如往常。
  哪怕是临阵之时,只要没真的打起来,商团军的操练也是片刻不停的。
  孙敬亭含笑观看了一会,感觉将士们仍然很卖力,只是精气神展现出来的相当一般。
  这也难怪,很多将士已经出征近半年时间,从对察哈尔预备开战时就在营伍之中,然后各部陆续往西边开拔,接着就是连番征战,几个月的战事陆续有千余将士战死,受伤的也有几千人。将士疲敝厌战是理所应当之事,不应当责怪他们。
  事实上能维持住现在的训练水准和士气,平时的管理和训练,还有薪饷待遇福利一整套的功夫都是做在了前面,若是明军经过这么长久的调动和激烈的战事,恐怕士气早就跌落到了谷底去了。


第1604章 军营
  孙敬亭的大帐在营伍正中,几千上万人的大营规模很大,要开辟出各种区域,沿途有不少轮休的士兵在三五成群的闲逛,营中有休息娱乐的区域,可以踢球或打马球,这都是张瀚的提倡,体能和群体训练不一定非得正儿八经的来,马球和足球都可以训练将士们的配合意识和团队意识,也能充份的锻炼体能。
  孙敬亭眯眼看了一会儿,见一队十几人的士兵抢着一颗球来回奔跑,他对这个球委实兴趣不是很大,毕竟出身举人,自幼饱读诗书,叫他撩起长袍下摆,和将士们一起奔跑争抢,还真抹不开这个面子。
  不亲身下场,看着自然也是寻常,这皮球是匠人用牛皮缝制出来,颇有弹性,场地也大,寻常人上场跑上几圈就汗如泉涌,气喘如牛,很多喜好踢球的不必人督促,每天都锻炼自己的体能。
  有此妙用,就算孙敬亭不是很感兴趣,也是立在场面,替那些踢球的将士叫了几声好。
  有孙敬亭观看,踢球的更加卖力了一些。
  如果是正常驻扎的军营,还会有更大的场地用来打马球,枪骑兵团的将士最爱马球,不仅能策马争胜,展现马术,还能展现血勇。
  胆子不大的人不能玩马球,高速飞驰,控马自如,还要变幻身形挥杆击球,稍有不慎不是从马上摔落下来,便是会被别人的球杆击中,头破血流,甚至跌断骨头都是相当常见的事,孙敬亭对这更野蛮的运动也只能摇头叹息。
  但不管是宋时大行其道的蹴鞠,还是唐时最为流行的马球,都是锻炼人体能骑术还有胆略和团队配合的极佳的运动,激发人的热血和好胜心,同时还能大量消耗将士们的精力,这也相当要紧。
  商团军禁赌也禁酒,对将士们找女人成家持支持态度,普通的士兵说成了亲,打个报告上去,军政司会拨一笔款项给其当结婚用的费用,数量很小,只是表达了一种支持的态度,这也叫相当多的人感动了。
  对在驻地找女人找乐子,则是不支持也不反对,只要不逾期归营,不打架斗殴,则军法不会加以约束。
  人有七情六欲,精力旺盛体能充足的小伙子不可能不找女人,禁止不如疏导,只要有序守法,则完全不是问题。
  体育运动加上在女人上的松驰,算是有张有弛,一张一弛文武之道,商团军的军法严格而缜密,也有一些松动的地方,张瀚要的是一支有血有肉的强军,他没有办法打造一支苦行僧们组成的军队,那需要更强的理论和全新的体系和世界观的约束,能使军队近乎宗教化才能够成功,张瀚自问办不到。
  当然商团军里也没有女营,这也是很多历史上的军队中曾经有过的东西,流贼和叛乱者更会裹挟大量的妇人于营中供将士使用,张瀚没有严重的精神洁癖,不过这等事也还是不肯做的。
  也有不少人在打双陆,下象棋,还有不少人借着冬日的阳光看书,不过这看的一般是闲书,真的用功苦读想要考军官试的,一般都会在自家帐篷里用功,就算天黑透了,也会点灯继续看下去。
  商团军的规模越来越大,将士也越来越多,军官试的水平也是水涨船高。
  在五年前,只要识字数超过一千,能下笔成文,加上看的懂地图,就可以通过初级军官试。现在却是难了,还要结合战例看地图,甚至推演战场,配置兵种,调度兵马。到中级试对兵法学的考试更严格,同时要熟读历史,甚至是泰西历史,对各兵种的战术特点和兵器的特点也要详细了解。同时中等军官试还会细分为军法官军需官军政官等各个类型,要考上这些军官就需要侧重于律法和条规的学习,相当的不容易。
  在活动区的另一侧就是炊兵们的地盘,停了好多辆炊车,并且挖了排水沟和掩埋场,用来处理生活垃圾和污水。
  孙敬亭见了多次还是忍不住莞尔一笑,这般扎营和仔细处理垃圾的,怕也只有和记商团军一家了。
  不要说行军,就算是大明很多州县城中也是污糟一片,乡村也是还好这年头没有什么可用的东西,不然也都是随手乱扔的,人们都缺乏这种意识。
  反是和记的军营这般整洁干净,屯堡也是一样,这种风气影响了相当多的人和地方,现在晋北大同一带,也都相当讲究起来。
  秩序,整洁,卫生,这都是张瀚相当在意的东西,很多东西是细节,但如果所有的细节都不讲究,商团军和明军又有什么区别?
  为什么说大明是全方位的落后,能仿造鲁密铳佛郎机和红夷大炮的军队,其整个体制仍然是落后和野蛮的,从动员到训练和日常管理都完全落伍,不要说和这个时代的欧洲相比,就算是和先秦时的秦军相比,也是相差甚远。
  这是文明的倒退,并非中国一家,也不是什么稀奇的现象,张瀚要做的就是正本清源,从源头上来改变。
  不改变整体的习惯,不从细处着手,不畏惧律法,尊重规矩,讲小聪明,总以为守规矩的人是傻子,以小见大,个人和国家都还是会继续吃亏下去。
  炊车那边处处都有烟火,虽然天光尚且明亮,但冬日苦短,很快就会黄昏,然后天就黑下来,炊兵们都在抓紧时间做饭,扎营之后就不叫将士们吃干粮和罐头了,军中带有大量的米粮,蒸成馒头或是干米饭,然后配风干熏制过的猪羊鸡鸭等肉食,加上蔬菜,一般都是大锅一锅煮了,加些盐就完事。
  这样不讲手艺的烹饪方式反而相当的受欢迎,柴火大灶煮出来的混合肉加蔬菜相当的受将士欢迎。
  已经有不少急性子的伍长或队官带着人担着大桶在等着,这都是没有训练任务的,已经就在等着吃饭了。
  孙敬亭从这里地方经行,感觉沉甸甸的心思都变得轻松活泼了很多。
  不过怎样,身后有这些商团军的将士就感觉叫人心安,无论天大的事,看看身边左右的人,应该都会找到解决之道。
  虽然现在未到与大明彻底撕破脸皮的时候,但孙敬亭已有决断,如有必要,当可破蓟镇!
  大明既然不识好歹,那就真的给其一个教训也未尝不可,看看破蓟镇之后,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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