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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617-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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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锭大怒道:“和张瀚还有和裕升的合作是大汗点头首肯,若是咱们出尔反尔,蒙古人的信誉还怎么算?我和张瀚是有私交,我们和明国曾经是敌国,现在我也不是和明国交朋友,只是和张瀚这个人交朋友,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阿成不理银锭,对卜石兔欠了欠身,说道:“这事还是大汗拿主意吧。若说不准我与范永斗打交道,那么我就不买他的货了。若说各部可以自己处理这样的事,银锭台吉和别的台吉当然可以继续买和裕升的货,我也能买范家商行的货,大家各不干涉。”
  卜石兔汗脸上露出为难之色,范永斗最近派人到青城来了,也送给他大批的礼物,十分昂贵,诚意也很足。
  而且范家的人身段放的很低,不象张瀚有了那木儿台台的支持,对土默特部有点盟友的感觉,况且卜石兔汗知道张瀚一路到辽东,和女真人也会盟了,这样的人物他感觉不是自己能完全掌握的,不象对范永斗,卜石兔感觉可以控制这个明国商人。
  但张瀚也是在关键时刻支持过自己,卜石兔也觉得有点愧疚。
  最关键的就是阿成身后有歹囊台吉和素囊台吉,他们也是从范家商行进货,因为对张瀚的敌意,他们肯定更愿意和范永斗合作。
  卜石兔汗终于道:“我虽然是大汗,但也没有权力禁止各部与商人交易,若是这样各部恐怕都不会太服气。银锭,你向张瀚解释一下吧。”
  银锭深深看了卜石兔汗一眼,慢慢站起身来,沉声道:“背信弃义不是我们蒙古人的做事的规矩,既然大汗这么说,我亦无话可说,不过我有言在先,张瀚不是那种坐视坏事发生而毫无办法的人,我怕各位日后免不得还得去求他,到时候可能会很难看!”
  阿成道:“明国只是收缩官市,我看辽东的女真人未必能闹出多大动静,可能明国再次集结大兵就会被平息,到时候马市正常,我看咱们也用不着太看重走私的商道!”
  双方说话还是平心静气,并没有吵闹,不过已经形同决裂了。
  卜石兔一脸无奈,身为大汗,其实他根本无力控制各部,原本很强势的土默特部已经分崩离析,他这个大汗,就是一个大部落的主人,对别的部落根本毫无影响了。
  银锭起身昂然而出,在他穿鞋的时候阿成出跟着出来,银锭的从人都有些紧张,银锭只是一个小台吉,部民才几百人,阿成是部民过万人的大台吉,势力很强,连大汗和素囊那样的有实力的台吉都要敬阿成几分。
  若不是有实力的台吉,阿成也不会得到大明的敕封,成为明朝的武官。
  银锭台吉今天得罪了阿成,他的随从都感觉很担心,若是阿成恼羞成怒,银锭本人还好,他的部民会受到很大的压力。
  阿成并没有发怒的迹象,他看着银锭说道:“今日虽然我们有争执,但我很欣赏你对信义的坚持。另外,对朋友能守信诺,也能扛住压力,银锭,你很不错。”
  银锭摇头道:“现在和我说这些没用,我本人不会有太大压力,张瀚又不会怪我。只是你们这样做,将来肯定会后悔的。”
  阿成嘴角咧出笑容,说道:“你那个好友张瀚我也见过,很寻常的一个明国少年,众人和你都对他很推崇,我却真看不出来他的厉害之处。”
  银锭冷哼一声,说道:“现在空口说也没有用,将来你们就知道了!”
  银锭穿好靴子便走,阿成看着他离开,没有阻止,他的眼中隐隐有了忧色,银锭这人看着无赖,其实是个很聪明的青年台吉,他对张瀚这般有信心,那木儿也支持张瀚,大汗也有不小的压力,阿成感觉自己有可能做错了。但他没有改变主意的想法,这件事不仅是他自己一个人的事,也关系到很多部族的利益,特别是素囊已经有所动作,现在就算是后悔也晚了。
  ……
  张子铭店外突然来了一伙蒙古人。
  刚刚入秋不久,草原上已经开始寒气逼人,这些蒙古人都穿着皮袄子,腰间带着刀,每个人都是十分凶恶的模样。
  张子铭的长子就在店堂里帮忙,近来生意有些不景气,不过商行还是有不小的利润,店堂里有不少商人在看货,这些蒙古人一冲进来,张子铭的长子赶紧到内堂请了他父亲出来。
  “散开,散开,都出去。”
  进店的蒙古人开始驱赶店里的商人,张子铭认得这些人是素囊台吉的护卫,他赶紧上前道:“各位,我这里安份做生意,并没有违背大汗和诸位台吉的法令。”
  这时的蒙古依照的是察哈尔部大汗的大扎萨克治理各自的部落,总体来说是很粗疏的法典,但有好过没有,对张子铭这样的汉人来说是一种保护。
  “素囊台吉有令,”一个护卫首领说道:“从今日起各板升地只准卖范家商行的货物,和裕升的货物封存了退回去,不准再卖。”
  “这是哪家的道理?”张子铭又惊又怒。
  张子铭知道最近范家在草原上倾销货物,当然主要也是粮食和布匹一类的硬通货,价格上比和裕升要便宜三成,货色质量都差不多,只是铁器很少,毕竟和裕升有自己的铁场,张子铭就靠这一点维持生意。
  那个蒙古卫士也看到店中堆积的铁器,眼中露出贪婪的目光,喝道:“这些铁器十分要紧,不能落在汉人手中,全部带走!”
  在铁器的事情上张瀚看的很准,铁器向来是紧俏的硬通货,朝廷在马市上也只用抚赏的形式给蒙古人少量铁锅,这二百多年来整个汉人区域很少给蒙古人提供铁器,这导致草原上十分缺铁,虽然不至于叫牧民们又用骨头箭矢,但草原上的铠甲和精铁兵器严重不足,这也是使蒙古各部战斗力严重下降的原因之一。
  不过张瀚觉得蒙古最大的问题就是信仰黄教和红教,这导致凶悍的游牧民族渐渐如羊群一般温驯,各部的台吉只图治理部民容易,自己也信仰了黄教,原本政治上就是一团散沙,信教后战斗力直线下降,到皇太极收服草原各部,并且裹挟蒙古骑兵南下时,连明军都发现蒙古人是最好打的,就是一群群骑马的强盗,顺风还能打一打,逆风时非常容易溃败,一点儿韧性也没有。


第213章 风雨
  对手既然弱了,也就不必墨守成规,况且张瀚原本就是在走私,出售铁器也就没什么了。
  张子铭这样的合作汉商,在近来就是用铁器来吸引人。
  “哪家的道理?”那个护卫上前一脚把张子铭踢翻,狞笑着道:“是素囊台吉家的道理,你不服?”
  “服,我服。”张子铭口角流血,人很萎顿,口中软弱下来。
  “服就好。”护卫们开始装车,把铁器全部拉走,顺道还带走了一些别的货物,满满装了两大车,得意洋洋的走了。
  出了这事,张子铭只得封店,他知道这些蒙古人的凶悍,如果发现自己还在开店,下次就不会这么好运了。
  “爹……”张子铭的长子气的两眼发红,又是讨厌自己父亲的懦弱,又心疼被抢走的货物,十四五岁的男孩子正是要强的时候,但他刚刚要上前理论时被父亲的严厉眼神制止,现在他又心疼父亲的伤势,忍不住两眼滚落下成串的泪珠下来。
  “儿子。”张子铭忍住疼痛,十分严肃的道:“我们汉商能在鞑子的地界生存下来,靠的是什么?一是精明,我们比这些鞑子聪明的多,我们会经商,会种地,会纺织,他们敌视我们,鄙视我们,又离不开我们,所以我们才能在这样险恶的地界生存下来。二来就是我们能忍,对凶暴来临时,不忍不行,硬的牙齿易碎,软的舌头却能跟着人一直终老,这是汉人老祖宗的话,十分有道理,你现在不一定服气,但再过几年就知道有道理了。不忍,就是死……谁叫我们弃父母之邦,跑到这野兽成群的地方来了呢。”
  “爹,就算你说的有道理,那这些货物怎么办?”
  “急什么!”张子铭的神色已经十分笃定,只是伤势还是有些疼痛,他忍着疼道:“这事明显不是咱们的错处,是两家大商行在鞑子这里斗法,咱们是受了池鱼之殃罢了。我看,张东主他会还击,只是我不知道他会怎么做。”
  “我听说范家也很有钱,也有势力,现在鞑子有不少人支持这个范家,张东主能赢么?”
  提起张瀚,张子铭的长子心中也是有复杂的感觉,人家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已经做出这么大的事业,他对张瀚有一点嫉妒,更多的是佩服。
  张子铭笑笑,拍了拍儿子的头,他道:“张东主不是常人,咱们等着瞧热闹就好。”
  ……
  梁宏走后又复返,这一次连周逢吉和李遇春也来了。
  李东学和莫宗通等人也奉命而来,孙敬亭,李慎明,也是坐在张瀚的签押房中。
  军方只有梁兴在场,王长富借口拉练跑了,他对这些事没有兴趣,也不想听。
  座中算是张瀚在商业上的中坚部属,都是最可依靠和信赖的最心腹的部下和知交好友。
  他们齐聚一堂当然不会是闲着没事……张瀚的事业发展的很快,连李慎明都已经几乎都在为和裕升奔忙,别的事几乎不管了,草原上出了大麻烦,李慎明也是十分着紧,赶紧从大同府城赶了过来。
  张瀚手头有张子铭的信,也有莫宗通这个从青城赶回来的掌柜,更有银锭给他的密信,他给眼前的这些人传阅着。
  “事情很严重啊。”李慎明一脸凝重,张瀚的部下不好先出声,他的地位要超然一些,自然是由他先开口。
  “嗯。”孙敬亭接着道:“这样下去,咱们的货物会出的越来越慢,直到范家的货直接抢走全部的市场。”
  梁宏道:“银锭是很讲义气,但他的部族和那木儿台吉的部族也不会放着便宜的不买,买咱们价格高的。”
  梁兴跟着道:“为什么咱们的货比他们贵三成?”
  “很简单。”张瀚这时接了话,他脸上还带着微笑,很轻松地说道:“因为咱们的纯利就是三成,范永斗的利还要比咱们低些,他的铁器少,不象咱们在铁器这一块补充了不少的利润,所以范永斗的货就是照本钱卖,可能还亏一些。”
  张瀚说话的时候态度很平静,并没有露出愤怒的表情,甚至算得上的是平淡从容。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为这事很生气。
  张瀚主要是生自己的气,他对范永斗太忽视了,可能范家背后还有其它的人,拉拢和腐蚀自己的分店掌柜只是一个表象,范永斗真正的杀招就是在这里。
  张瀚能走的关系,范永斗一样能走,张瀚能备的货物,范永斗一样也能备,范永斗现在差的就是在草原上没有真正的利益共同的盟友,也没有和辽东接上头,但这些可以用时间来弥补,如果他这样一直挤压掉和裕升的市场,慢慢的就会有台吉真的与范家合作,建立长期的关系,过几年后范永斗一样可以派人到辽东联络到后金,而张瀚的和裕升在草原上影响变弱,和辽东先期建立的关系就会变得脆弱,被范永斗取代也是迟早的事。
  张瀚感觉牛人毕竟是牛人,范永斗能在明末清初的时候成为晋商首领,这个人果然是不凡,他就象一条毒蛇,躲在暗处死死盯着自己,在张瀚到草原来回的这段时间,范永斗没有随意动作,他在盯着张瀚,看张瀚的下一步怎么走,同时肯定也在做出考量,看看和张瀚斗下去,抢下这条走私路线是不是真的合算。
  通过对和裕升市场的摸底,可能那些贪污的掌柜也给了范家不少的情报,范永斗到这个时候才悍然动作,一下子就打在张瀚最脆弱的地方,打了个一个措手不及。
  梁兴阴阴的道:“东主,咱们最强的不是商道,而是养着咱们这一伙人……”
  李慎明眼光闪烁,看看梁兴,并没有出声。
  孙敬亭看着张瀚,嘴唇张了张,也没有说话。
  梁兴的话太过于赤裸裸,周逢吉和李遇春皱眉,梁宏也是有些不以为然,但没有人敢出声说话。
  张瀚手下不仅有梁兴这样明面上的武装力量,暗地里还有很多做秘密勾当的狠人,这一点人人都心知肚明,杨秋和王勇等人都很神秘,但他们的存在是毫无疑问的,张瀚的崛起过程中肯定有很多见不得光的勾当,新平堡外的河里经常浮起的尸体就是明证,当年杨秋和梁兴就和张瀚一起杀过人,在座的这些人都知道这些事。
  在外人眼里,杨秋等人更加的神秘和可怕,有这样的力量,不拿出来用似乎有些吃亏。
  张瀚没有立刻做决断,只说道:“近期要肃清内鬼,把自己家里的屋子先扫干净,对付范永斗的事,我要再想想,需要再慎重一些。”
  周逢吉这时说道:“东主,我卖个老脸,有些事能不做就不做,咱们毕竟是生意人,不是土匪或杆子。”
  旁人都没有出声,这话也就是周逢吉敢说。
  张瀚刚刚有些心烦意乱,心里也有点冲动,他想派王勇带着外勤的人去暗杀掉范永斗,范家一乱,眼前这些事就解决了。
  这时心里仿佛有些明悟,看来自己最近把心思用在练兵上太多,遇到事就想简单粗暴,确实有些昏头了。
  张瀚向周逢吉笑笑,答说道:“老周叔说的真对,我们毕竟是商人,不是混杆子的。商业上的事,我们就用商业的法子来解决。况且……”
  张瀚转向李慎明,说道:“范永斗必定会严加防范,如果他料不到防着自己被刺杀,他也不够资格做到现在的基业。”
  李慎明点头道:“我见过范永斗,那是个精细人,从他这一次动手的时机和反应来看,不可能不防着咱们派人刺杀!”
  梁兴此前还是有些蠢蠢欲动,听了李慎明的话之后,转为叹息。
  孙敬亭道:“以我们现在的财力,文澜是不是考虑和范家打商战?”
  李慎明道:“咱们的货只要保本销售就是比范家的便宜,如果再情愿赔一些,恐怕要比范家的货便宜的多,用这个法子虽然笨,但稳赢不输。”
  如果是一年前,和裕升说要和范家打大规模的价格战,恐怕听到的人嘴巴都笑歪了,没有人会相信和裕升会有这种能力。
  现在却是完全不同了。
  骡马行一天的纯利都有一两千,一个月好几万,帐局一个月十几二十万,铁场最近招募的矿工少了,利润增加,月利可以有两三万,还有主店的生意,加起来每月的利润在二十万以上是肯定的。
  范家虽然财雄势大,每月赚的银子绝对比不上张瀚。
  这也是因为张瀚抢得了先机,把最不赚钱的下等生意变成了最热门利润最高的上等生意。现在就算有的大商家想抢这门生意也是来不及了。
  亲藩们只能坐而食利,在各地建分店赚这种钱,亲藩们玩不来,也没有必要这么做。
  这个时候打价格战,张瀚有现银收入多的长处,耗的是范家的家底,同时张瀚还有铁场的优势,真的打起价格战来,优势很大。
  “先散了。”张瀚起身道:“自己先不要乱,怎么还击,容我再仔细想想。”
  “当然,”李慎明起身道:“这是大事,要仔细思量。不过,要快,我好和上头的人做交代。”


第214章 带走
  杨秋转天赶到了,他的脸色有些阴沉,人们都有些畏惧他,就算是一直跟着他的手下也是一样,在杨秋身边久了都感觉这个人城府很深,人很阴森。时间久了,就算杨秋自己有什么高兴的事也是眼前这般脸色,没有什么变化。
  初秋的山西早晨已经很冷,路边的野草已经枯了不少,早晨露珠也很重,人们呼吸时感觉空气很清洌,就算觉没有睡足,在这样的天气里赶了一阵子的路,每个人都清醒过来。
  马匹都跑热了,人身上却是很冷,杨秋冷眼看着眼前绵延成片的营房,排成纵队的弓手们从营房里不停的集结起来,然后按着小队到旗队,各个局的集结起来,然后统一在大校场上跑圈。
  弓手们还喊着口号,跑步的声势变得越来越大。
  “进去。”
  杨秋没有说什么,这里的情形越来越叫人感觉震撼,从此前的李家庄到河边的荒芜地带,到现在已经俨然成了一个大的集镇,一切只不过是两个多月时间发生的事。
  两个来月,在很多地方根本不会有任何的变化,甚至就算是两年也不会有什么变化。
  只有在张瀚手下不停的发生着类似的奇迹,杨秋不会这么说,但他也情不自禁的会这样想。
  到了营门处,照例会有弓手上来盘查,双方彼此对视着。
  弓手知道这群人是内卫司的人,比起特勤来这个部门要神秘的多,内卫的人也冷冷看着弓手,在他们看来自己的资格要老的多,如果不是跟着杨秋转到另外一边,现在他们也会在营里当着武官,这些弓手就是自己的部下。
  守门的弓手也有些忌惮这些气息阴森森的人,他们的眼神并不怎么暴戾,叫人的感觉是十分冷漠淡然,眸子看人时似乎不是在看活物,任何人在他们面前都难免紧张。
  很快放人的命令过来,守门的弓手忙不迭的打开营门,放着这一群凶神过去。
  张瀚刚跑完圈,他早晨会和弓手们一起跑圈,杨秋过来时,张瀚正在拿毛巾擦拭脸上的汗水,胸前的衣襟也湿了不少。
  杨秋关切的道:“大人还是换套干衣袍,小心着凉。”
  张瀚微笑道:“不妨事,你急着赶来,是不是有要紧的事情?”
  杨秋脸上露出凝重之色,他缓缓说道:“大人,咱们歪打正着,大梁山到小五台一带,最近土匪多如牛毛。普通的土匪咱们不必放在心上,从各地调几百镖师,土匪就来几千也不怕。要紧的是我收到风声,最近的土匪里加入了不少从辽东败逃回来的边军。这些逃跑的边军凶狠异常,杀人越货时根本不留余地,有他们加入在土匪群中,土匪的实力增加很多,他们甚至可能会攻打州县!”
  张瀚道:“攻打州县和我们没有关系,我就一个宗旨,土匪不要到天成卫和新平堡桦门堡到张家口这里搞事,不要威胁我灵丘的铁场,不能碰我张瀚的商队!”
  杨秋道:“我会向土匪放风,谁惹我们,谁就是找死。”
  “嗯。”张瀚点点头,说道:“这个情报很要紧,内卫司近来有进步了。”
  杨秋抱拳道:“多谢东主夸奖。”
  杨秋有时候会以东主称呼张瀚,感觉上会更亲热一些。
  “你别走了。”张瀚微微一笑,说道:“留下来看场好戏。”
  “小人当然遵命,乐得休息。”杨秋道:“东主赏给我的院子,我还一回没捞着住过,这一回正好去住着看看。”
  “叫你部下好生效力。”张瀚道:“温忠瀚,杨泗孙他们,我就不再见他们了。和他们说,好生做,将来银子会有,大院子和美娇妻都会有。”
  “是!”
  杨秋见张瀚没有继续说话,行了个军礼退出去。
  走到大门口不远,正好见梁兴过来,杨秋站着等着,待梁兴走近些,杨秋一脸羡慕的道:“听说东主给你个媳妇?”
  梁兴呵呵一乐,说道:“没错。东主认了她当义妹,咱现在也算是东主的亲戚。”
  “狗日的运道真好。”杨秋脸上难得露出生动的表情,当然这一次不是笑,他着实有些气愤。
  一样的都是打行无赖出身,媳妇难娶,两人年纪都大了,就算是现在有了些身份,想娶正经的大户人家的清白女儿也是难,说个村妇一类的他们又不乐意,梁兴倒是好,荷花虽是丫鬟,但身份这么一变,加上还是大户出身,也没受过什么苦楚,最关键的还是和东主攀上了私人关系,梁兴这一次算是捡着了。
  “我得空和东主说说,看看后宅有没有合适的,再给你说一个。”
  “有心。”杨秋拱手道:“不过可别说话不算数。”
  “放你娘的屁。”梁兴笑骂一句,急匆匆的进去了。
  他也没打听杨秋为什么事过来,现在彼此都位高权重,部门不同,就算私交再好,有些事也要避讳了。
  ……
  陈怀礼吃罢了晚饭,手里拿着银制的牙签,悠闲剔牙。
  最近没啥风声了,上头派了人来查过帐,一切正常,并没有挑出什么毛病来。田季堂被张瀚调到巡检司时,陈怀礼还有些吃惊和害怕,一晃这么多天过来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他的心渐渐放了下来。
  今晚他没有回自己的住处去睡,他在城里又私下买了个小院子,因为风声太紧没有告诉任何人,又新纳了一房小妾,是一个曾经半红不红的妓女从了良,这个妇人他感觉不好带到内宅,用在这隐秘的院落安置正好。
  “爷回来了。”
  名叫小红的小妾迎上来,因为在屋子里,小红只是短打扮,陈怀礼的眼光变的很贪婪,在小红柔软纤细的腰肢上扫视着,这个女人臀部很紧翘,腰很有力,叫陈怀礼得到了不小的快乐。
  小红过来接了陈怀礼的衣袍,放在搁衣架上,又打来水叫他洗脸,洗了脸又是温茶奉上,一切都有条不紊,叫陈怀礼感觉十分舒适,是一种皇帝般的享受。
  陈怀礼喝着茶沉思:“都说要清廉自守,东主给的银子也不少,不过若不是我人很机灵,和常进宝几个联手在价格上做手脚,多捞了那么多银子,现在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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