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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攻略初汉-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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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该不是疯了吧?”一位窦府家丁忍不住拿手肘顶了顶身边的窦伯讷。
窦伯讷悻悻地翻了个白眼:“你问我,我问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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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咱的手段还多,不怕您老不晕呼
窦芷看着老哥在跟前神神叨叨地解开了竹简之后不知道在捣鼓啥子,不由得无奈地叹了口气,决定懒得理会这种状态下的兄长。
毕竟谁都希望能为自己的父亲骄傲,但是怎么看老哥的模样,总觉得这件事有点扯,嗯,虽然窦芷承认自己的兄长自挨了雷劈之后就表现得很才华出众,才智过人,但是不可否认,经常不着调,也就是喜欢胡言乱语,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成天喜欢说大话吹牛。
一会说人能够用金属做的飞鸡在天上飞,一会说用手鸡能够千里传音啥的,嗯,窦芷自幼长到大,听说过公鸡母鸡,小鸡斗鸡,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老哥嘴里边的能载人上天的飞鸡和能千里传音的手鸡到底能长成什么模样。
但这一切,怕是都只有等老爹回府之后才能知晓。
窦琰可没功夫理会妹子的心思,一个劲地琢磨待会老爹回府之后怎么忽悠才能让老爹心安理得地把这事给担下,嗯,虽然难度不小,不过,对于窦琰这样的剽窃窜改历史与文化的穿越流氓而言,越是有难度,有挑战性的事儿,越能激起他的雄心与斗志!嗯,演戏就得演全,虽然窦芷那小丫头帮不上忙,但窦琰自信作为主演加导演的自己,一定能成功。很快,窦琰就开始着手准备自己穿越到了大汉朝以来的第一次最惊心动魄的忽悠,嗯,献策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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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婴回府,刚刚在厅中坐下拿起了碗筷,就看到自己儿子一脸激动之色地长身而起步到了厅中央,面对着自己卟通一声跪倒在了在案几跟前,不由得一呆。“琰儿,你这是做什么?”
娘亲和妹子也是一脸的莫明其妙。“琰儿,莫非你在府外边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这话是娘亲问的。
窦琰不由得悻悻地翻了个白眼:“娘,孩儿可没干啥坏事。”
“那你跪你父亲跟前不是为了请罪那是为了何事?”娘亲看了老爹,赶紧移步到了窦琰的跟前小声地询问道,眼里的焦急和担忧让窦琰在感动之余又有点无语,自己这一两个月的表现难道还不足以证明自己是一位品德端庄的正人君子,听话乖巧的儿子不成?
“夫人,你且让琰儿自己说吧。”窦琰放下了碗筷,摸着自己那保养得极好的三缕长须眯起了眼睛打量着跟前的窦琰。
“父亲,孩儿昨日在书房里看竹简,偶然发现了一件东西,不由得大吃一惊。”窦琰先把眼珠子瞪圆,嘴咧得老大,以示自己当时是何等的震撼与惊讶。
老爹的嘴也开始咧了,一双鹰目也有翻白眼的倾向,吭哧了半天才道:“你又瞅见啥了?”嗯,我为什么要说又呢?窦婴不由得一呆,旋及醒悟了过来。
还好自己身强体健,心脏有力,不然还真有点难以承受这个儿子怎么老能在书房里边发现一些明名其妙的东西,吓人一跳又一跳。莫非这孩子看书的角度跟自己不太一样,总能从里边找出不同的东西和新的观点?
“孩儿居然在无意之间,发现了父亲所著的推恩策,当孩儿第一眼看到了那东西的时候,不由得深深的为父亲之才智所震撼,对于父亲老谋深算的敬仰之情,犹如那涛涛声大江之水绵绵不绝,又有如大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停!”老爹面红耳赤,抬手大喝一声,打断了窦琰那绵绵不绝一发不可收拾的马屁,嗯,再说他胡扯下去,别说是自己心爱的夫人,就算是自己怕都要吐了,夸人也没这样的,夸得让人有种想要吐饭的冲动。
“呃,父亲,您这是……”窦琰抹了抹嘴角的白沫,有些遗憾地打量着面红耳赤的老爹,很遗憾,神智依旧清醒,目光依旧精明,看样子,不是自己的马屁水平下降,应该是老爹的抵抗力上升,这种赤裸裸的马屁已经不足以忽悠晕老爹,下次必须改变战略才行。不过现在没关系,咱的手段还多,不怕您老不晕呼……
“给老夫老老实实说话,到底怎么回事?!”老爹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害得空肚子的自己却没了半点食欲的儿子,悻悻地喝道。“什么推恩令?为何老夫都没听说过,你反倒说见过。”
“父亲,莫非你真的忘记了?不过没关系,孩儿揣在身上了。”窦琰伸手在袖子里边掏了掏,拿出了一捆用绸布包裹着的长圆柱体。
“……你,你拿给老夫的这到底是什么破玩意?!”摊开了绸布之后,窦婴眼珠子顿时鼓了起来,不可置信地伸手擦了擦眼,眨了眨,确定摆在自己跟前的那玩意应该是一卷分明已经烧损毁了大半的竹简时,窦婴忍不住怒火万丈。
“父亲,是孩儿错了,前些日子,孩儿在阅读这份父亲您亲手写就的简牍时,因为看得太过入神,所以一不小心失手落入了火盆之时,或许是因为天干物燥,以致孩儿救起之时,已成残卷……孩儿罪该万死。”借着那以头抢地的功夫,赶紧在眼角抹了点口水,才抬起了头来,表情悲切而懊恼,伤痛而又极度自责。
窦婴有些哭笑不得地指着窦琰,半天才道:“老夫当是甚子事,就不是一卷简牍吗?莫非你以为老夫会为了一卷简牍就惩罚于你不成?还罪该万死……夫人您瞧这孩子。”
娘亲也不由得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伸手指戳了窦琰脑门一下嗔道:“这孩子哪根筋不对了,生生把为娘给吓了一跳。”
“不,孩儿不起,因为,孩子没有想到自己毁掉了父亲的一项足以惊天动地泣鬼神的治国良策。”窦琰却仍旧保持着悲痛的表情趴在地上耍死狗。
窦芷这会子彻底地凌乱了,两眼无神地瞅着这个老哥,实在闹不明白下午时窦琰信誓旦旦能让老爹升官发财的简牍怎么变成了一团几乎难以分辨的焦炭。
“啥?!”老爹刚刚入喉的一口果酒直接就喷成了水雾,两眼差点瞪成了几何图形。娘亲也给吓了一跳。“琰儿,你可别吓娘。”
“孩儿若是有一句谎话,管叫天打五雷轰!”反正挨过雷劈,已经在府里边所有制高点都安装了防雷避雷设施的某个无耻穿越者如此发誓道。
窦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了一些那焦糊的简牍,再看一眼那表情不似作为的儿子,一咬牙,亲自动手,在那卷焦糊的简牍里边翻找了一会,总算是寻出了几根沿见字迹的简牍。“……故天下咸知陛下之明。割地定制,令齐、赵、楚各为若干国,使悼惠王、幽王、元王之子孙毕以次各受祖之分地,地尽而止……咦,这不是当年老夫方入仕之时,曾抄录的名臣贾谊《治安策》中的一段吗?”
“父亲还记得?”窦琰作长出一口气状。心中暗喜,想不到居然是老爹当年入仕时所抄录的,经过了十几二十年的时间,时间差越长,窦琰忽悠成功的把握性就越大。“那就好,想不到父亲不仅仅长华过人,而且记忆超群,不知父亲是否还记得您当年批注”
“批注?”窦婴这下子真的完全糊涂的,很没有当爹形象地挠了挠头皮,一脸的迷茫:“这个……”的确,十几二十年前自己所抄录的东西,哪里还能记得起上面能啥啥批注?
不过,所谓的批注,指的也就是文人骚客们最爱干的事,嗯,瞅见一本书,看得手痒,总喜欢在旁边留下自己的意见和想法,谓之批注。不求名扬后世,但也希望自己的批注能够在某一时期让后人看到自己的伟大见解。
最典型的例子,窦琰能记得的就是那曹操批注的《孙子兵法》,还有那裴松之批注的《三国志》,而自家老爹窦婴也是诗书传家的读书人,自然也不能免俗,窦琰在书房读书的那段时间可是看到不少自己老爹摆显自个文采的批注,嗯,也就相当于是读书笔记,所以窦琰才会想出这么一招来。
“父亲您居然忘记了?”窦琰一脸的震惊。给整得莫明其妙的娘亲也把注意力落到了老爹的身上。“夫君您……”
窦婴翻了半天的白眼,愣是找不出一丝的印象,可自己儿子信誓旦旦地说了,那么,或许当时自己真的写下了什么惊世骇俗之策也说不定。“……琰儿,你别给为父绕弯子了,快快说来!”这话显得有些迫切。
看到老爹的表情,心知老爹看样子已经晕菜了的窦琰心中暗喜,表面倒是不敢稍露颜色。“孩儿虽然记不得那这卷简牍的原文,可是大概的内容,孩儿却一直记在脑海里边……”
毕竟窦琰是个穿越者,文言文实在是不咋样,所以前面就先找了个借口,然后,窦婴版的推恩令被窦琰说了个大概。
屋中一片死寂,老爹嘴咧得犹如那春天去看牙医的河马,两眼瞪得犹如长乐宫中高高耸立的高塔,娘亲两眼灼灼地盯着老爹,那眼神,闪烁着无数令明月都会花眼的星芒,骄傲之色溢于颜表。“夫君居然能以十数岁之龄,作出这等治国之良策,妾身实在是,实在是高兴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夸您了,看来咱们琰儿能够早慧,想来才智真是捡了您这个当父亲的……”
窦芷这个天真的萝莉表情和眼神都很诡异,瞅瞅目瞪口呆的老爹,看着唾沫星子横飞的老哥,再看看满脸幸福的娘亲,继续凌乱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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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十数字之批引申出《推恩策》?
“琰儿,你确定那是老夫当年的批注?”嘴皮子哆嗦了半天之后,窦琰抄起了桌上的佳酿一口就全部干掉,才觉得好过点,定了定神,可又老觉得得有点不对劲。
“当然,孩儿看到了父亲的批注时,还曾击节而叹,当时妹妹就在旁边,不信爹爹可以问妹子。”窦琰答道,然后斜起了眼角冲窦芷丢了个眼神过去。
“啊?!”可怜的妹子不由得一呆,看到老哥挤眉弄眼,才想起老哥给自己唯一的任务,先是一本正经地作皱眉沉思状,接着又改成了恍然大悟状。“是啊是啊,当时哥哥看得眉飞色舞的,我还以为是什么杂书呢,后来哥哥说那是父亲的批注,不过女儿没有留意是什么内容。”表情与动作的连贯性很不错,没有太过生硬的感觉。
很好,这丫头很有当配角的潜力,虽然她只是一位只有一句台词的配角,但是除了一开始那一声不着调的“啊”之外,后面的表现都相当的完美,要不是现在正处于紧要关头,指不定窦琰会跳起来握着妹子的手,大赞一声好演技。
“……”老爹手指在那案几上轻轻地敲击着,眉头紧皱,似乎在沉思,良之,却抬手唤了管家宝叔入内。“汝且去书房,将老夫当年所录之《治安策》全卷拿来,唔……琰儿,你随管家去,毕竟你看过,应该知道在哪儿。”
“这……孩儿遵命。”窦琰没有想到老爹居然会闹这么一出,只得起身随管家宝叔往书房而去。
不大会的功夫,剩下的几卷《治安策》也给老爹拿了过来。老爹径直走到了厅中,将那一卷卷的《治安策》逐一摊开,细细地研读了起来。“……想起来了。”过了约柱香的功夫,老爹陡然面露喜色,扬眉高喝了一声。
“啊?”窦琰不由得一惊,嗯,半真半假,主要是为了配合老爹的这一声高喝。
“夫人,你且来看,当年老夫抄录贾谊《治安策》时,的确留下了批注……”老爹抬手朝已然凑到了近前的娘亲道。
听到了这知,窦琰两眼珠子顿时鼓了起来,才发现,老爹还真留下了批注,不过不是在自己烧毁的那一卷,而是在整卷《治安策》的最后面。
“……唉,过晃眼,近二十载岁月匆匆,不想,今日居然还能得见当时年少轻狂之批注,实在是,嗯?……”老爹一脸欣慰地拿了起来。不过很快,表情开始变得古怪起来。“琰儿?老夫昔年对贾谊的《治安策》甚爱之,每每研读,总有新意,故尔留下了批注,分薄诸侯之策甚为推荐,可是,这批注的内容,似乎与汝告之为父的稍有不同,而且,老夫也未给自己的批策起什么《推恩策》的名字啊?”
“父亲,且让孩儿一观。”窦琰抹了把脑门上的臭汗,颇有些气极败坏地道。心里边既喜又忧,喜的是没想到自己老爹果然才华盖世,真的在这《治安策》上留下了笔记,忧的是自己明明说烧了,嗯,看样子又只能用失忆这个滥到极点的借口。
“……父亲,您看这里,您这句批注:‘梁太傅贾谊此策,以恩推之,亦分薄诸侯之力,大善也……’”窦琰看到了这句批语之后,如获至宝,手指头可劲地在那竹牍上戳着。
老爹看了半天,才有些僵硬地把视线落到了窦琰的脸上。良久,方自有些难以置信地道:“老夫于此策,不过十数字之批,汝居然能由此而引申出一个《推恩策》,这,这实在是让老夫……”目光说不出是羡慕还是欣慰,又或者两样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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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也把目光落在了儿子的身上,相当滴吃惊,相当滴震撼。看样子,也为自己儿子的才气所摄。
窦琰傻不愣登地呆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脑袋摇得犹如泼浪鼓一般:“父亲您可千万不要这么说,这真的是您的良策,方才孩儿所言的那些,皆包含在了父亲您这寥寥十数字之批内。”
“你这孩子,莫非你还怕老夫恼你比为夫更有才华不成?”老爹不由得翻了个白眼,摇了摇头笑着嗔道。
窦琰吭哧半天憋不出一个屁来,想想也是,老爹您肯定不会忌妒自己儿子成材,可问题是这件事情,窦琰可不想自己担下,毕竟如今大汉朝正因为那削藩之事给闹得风雨飘摇,自己一个小年轻跳了出来,整出一个完美的《推恩令》,岂不是要把满朝那些重臣给羞死?
万一老家伙一个二个恼羞成怒,给自己穿小鞋咋办?虽然背靠着窦老太太这棵大树,生命安全没有问题,但是,老让人来骚扰,自己哪里还能过得清静。
“父亲,您说,若是孩子进献此策,天子会允吗?天下重臣如何看待孩儿?”窦琰深吸了一口气,直接就把问题给丢到了老爹的跟前。
老爹原本笑容满面的脸庞也不由得一僵。“吾儿是这么想的?”
“父亲您是否还记得写出那《治安策》的贾谊?”
厅中显得份外的安静,窦琰这句反问,着着实实让窦婴愣了好一会,原本慈祥的双眼里边多了一丝明悟。
窦琰一面观察着老爹的表情变化一面继续道:“父亲,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
“好一个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琰儿,你看得比为父还深哪……”窦婴反复地咀嚼着儿子这番言论,心里边却暗暗震惊。没错,这话绝对是金玉之言,想想那贾谊以十八之龄即有才名,二十之龄便为天子诏为博士,不到一年被破格提为太中大夫。却因遭朝堂群臣之忌,不过数年,便使得天子也不得不屈从于朝臣之议而贬谪。此后十数载,虽然天子敬其才,却无法再入朝堂之内,不能不说,自己儿子这话精准到了极点。
“不错,我儿以弱冠之龄,进策朝堂,就算不是为矢之的,怕是日后……”才智同样超群的窦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拔身而起,两眼里边喷发着灼热的火焰:“孔曰成仁,孟曰取义,此等治国之良策,不进献于天子,为父岂能对得起朝庭?对得起天子,对得起太后?琰儿!”
“孩儿在。”窦琰赶紧答道。
“用来晚膳之后,随老夫去书房,将此策整理出来,待明日,老夫会亲自前往未央宫一行,将此治国之良策进献于陛下。只是如此一来,唉,为父真是有些于心不忍……”嗯,老爹有些遗憾,看样子恨不得望子成龙是每个作父母的长辈的心愿。
窦琰真心诚意地答道:“父亲的心意,孩儿愧领了,不过此策,还是由父亲来操作的好。正所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有父亲操刀,孩儿与荣有焉。”
“不焦不燥,淡定从容,考虑长远,实乃名士风骨,为父不及汝多矣……”老爹给自己的儿子作出了一个中肯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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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老爹当壮丁去了……
第二天一早,跟儿子一块熬更守夜,方才整理写就了那篇《推恩策》的窦婴正跟儿子一块在书房里边对着管家送来的吃食狼吞虎咽。一面向窦琰嘱咐,让他早点休息。
就在这当口,却听到了那书房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主公,出了大事了。”却是那方才送来了食物的管家宝叔又去而复返。
“奴才听闻有街坊在议论,就在方才,天子遣中尉诏罪晁错,已将其腰斩于东市!”管家宝叔喘着气说道。
“什么?!”老爹不由得满脸愕然。“你说就在方才?”
“是的,最多不过柱香的功夫,现在几乎整个长安都传遍了。”管家宝叔点头答道。
老爹有些恍惚地坐回了榻上。“父亲您没事吧?”看到了老爹的表情,窦琰忍不住关切地问道。
“无妨,只是晁错之死,着实来得太过突然了,数日前,天子尚力保晁错,不想,转眼之间,居然……”老爹喃喃地没能再说下去,不过看得出来,他的内心十分地纠结。
窦琰同样心里边也是有些不太好受,虽然晁错为人不怎么样,而且也做了不少的错事,但是,其为汉景帝呕心泣血的效力了那么久,深受汉景帝信重,却被汉景帝转眼之间斩杀,从道理让而言,诛晁错,没什么错,但是从情感方而来说,汉景帝这一手玩的实在是太那个了。
就跟好朋友称兄道弟,突然拔刀子捅人似的,很令人难以接受。至少窦琰觉得汉景帝这么做实在是太不像话。至少你得让人家死个明白是不?
“罢罢罢,天子如此,倒也能让天下诸侯大半都安心了,如此,那叛乱之诸侯,若还不罢兵,那就该天地不容!”老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脸向窦琰吩咐了句后,便携着那份《推恩策》离开了书房,径直往皇城而去。
而这一去,窦琰便足足有将近半年的时间没有再见到父亲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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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谁来了?”正在皱着眉头努力地在桑皮纸上练习着隶书的窦琰势一顿,在那桑皮纸上留下了一滩污迹,只得悻悻地叹了口气,将笔搁在了笔架上,向那个站在书房门口的家丁问道。
“是信阳公主殿下。现在公主殿下已然在前厅等候,公子您看?”家丁只好再重复了一遍。
“那女人找我干吗?”窦琰伸了个懒腰,小声地嘀咕了句,随着那位家丁就往前厅赶了过去,从那天一早听闻晁错被杀至今已然过去了两天,当窦琰从家丁口得得知,晁错是被中尉陈嘉从府中接出,可能以为是天子要接见自己的晁错还特地穿上了朝服,可他没想到的是,被拉到了东市之后,中尉陈嘉宣天子诏,以“亡臣子礼,大逆无道。”的罪名,将晁错腰斩,其家人皆弃市。也就是杀了之后扔在那示众的意思。
听得窦琰心中胆寒不已,汉景帝果然牛B,至少这一幕展示了这位皇帝心狠手辣的一面。而接下来的事情更令窦琰见识了汉景帝发狠之后果决的一面,当日天子宣布废止《削藩令》,并遣袁盎以太常官职出使吴国,告知吴王刘濞已杀晁错,并恢复被削封地,要求吴王退兵。
太尉条侯周亚夫率领三十六将军为主力,进攻吴楚军;曲周侯郦寄攻赵军;将军栾布攻齐诸军;拜窦婴为大将军,屯兵荥阳,监视齐赵方向,作为后援。
也就是说,老爹当天跑进宫里边一献策,紧接着就被抓了壮丁去给汉景帝卖命,所谓的大将军也就是一个暂时的名号而已,不过好歹也有个大字,并且还赐下了千金,不过窦琰在府中眼巴巴地盼了一天,连个铜板都没盼回来,就只盼到了老爹身边的家将窦万马,这位家将回府乃是父亲让他给家里边带个话,他要为大汉帝国效忠,率大将军赶往荥阳驻守,以监督齐国和赵国两路兵马,在战争未结束之前,怕是没机会回家了。
至于那很让窦琰上心的千斤黄金,据窦万马所言,老爹赶到了军营之后,便把天子所赐的黄金都摆列在走廊穿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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