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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铁匠(关关)-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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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们的底细,徒儿认为那是不可能的。婉云师姐从常州寻回赵闲,便没有透露过分毫。醉颜师姐虽然坠入情网,甚至有了生孕,可她姓子率直,既然当着您的面发誓从未透露过,就肯定没有透露消息。至于怡君,她没有苏师姐的命令,是绝不敢开口的,况且她自幼便呆在大梁,知道的东西也甚少。如此一排除,大梁便没人有可能给赵闲高密了,所以,赵闲应当是真傻,除了满脑子女人,还真没见他有其他的本事。”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凌仙倒是极为擅长,眉毛都不抬一下。
“有几分道理。”苏荷微微点头,轻笑道:“便让他蒙在鼓励吧,棋子和下棋的人,都要记住自己的身份,一旦让某些棋子意识到自己身在局中,这棋局,便没法控制了。”
凌仙眼中闪过几丝精芒,也不言语,只是轻轻点头。
苏荷看着远处雨中相依的二人,轻轻摇头:“你苏师姐,已经开始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秘卫的首领,需要一颗铁石心肠,对自己布置的棋子动情,曰后还如何舍弃?她是我最优秀的弟子,却也犯了这种错误,哎……”
凌仙看到她眼中的失望,心中猛的跳了跳,微微欠身道:“师父,您不止一个徒弟,何必为此事发愁?”
苏荷淡淡的瞟了他一眼,那目光好似看透了一个人的灵魂。凌仙离开惊慌垂首,她才冷冷哼道:“婉云是我选中的人,除非你能在我毫无察觉的情况下除掉她,否则你永远没可能接任她的位置。”
“徒儿不敢。”凌仙急急摇头。
“没那本事,就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苏荷瞥了他一眼,不在多言,转而望向远处的二人,眼中渐渐泛起几丝寒意思。婉云,没经历挫折,永远没法成为合格的领袖。心死了,你或许就看开了吧……
夜色凝重,赵闲目送苏大姐离开,才长长吐了口气。有些女人哪!打不得骂不得,更爱不得狠不得,相比起来,强势却又目的单纯的萧皇后反倒显得可爱多了。
缓步回到卧房,别院虽然占地广阔,却冷冷清清的只住着他和不敢露面的萧皇后。妻子在人家手里,星雅也不担心他会逃走,便做个大方的气派给他最大的自由了。
推开房门,赵闲刚想进去,看到其中场景却愣了一愣。只见萧姐姐身着淡红睡裙,胸襟半开露出雪白'***'的圆弧,凶残的挤出深深的诱人沟壑,可以肯定的是她绝对没穿肚兜。云髻乱撒,肌如凝脂,刚刚沐浴过的她周身散发着淡淡女儿香。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修长的大白腿。
她此时站在窗边,左腿抬起架在窗沿上,身体前倾酥胸贴着膝盖,正练习‘一字马’的高难度体位。洁白的天足粉嫩白皙,与光滑的小腿构成完美的曲线,因为姿势的缘故红裙滑落至玉腿根部,浑圆如柱的白嫩羽腿也露出大半,看样子她确实只穿了件薄裙。
这时代正常的女人,裙子下面都穿的有长裤,即便是撩起裙摆也看不到什么,想看到女人露大腿,恐怕也只有在床上了。像萧姐姐这般洗完澡就站在窗口劈叉的,估计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我天,这个萧姐姐,胆子太大了,外面有人经过还不得吓死……不过我喜欢。
赵闲眼睛顿时直了,走进去上下打量,还不忘道歉:“哎呀!萧姐姐,不好意思,不知道你刚洗完澡。我不该进来的,我有罪……”嘴上道歉,眼睛却没有移开的意思,盯着那大白腿口水差点流下来。
萧姐姐毫不介意,自顾自的压着腿,瞧见他故作清高的表情,轻声嗔道:“都写在脸上了,说这些不害臊嘛?”
赵闲嘿嘿笑着:“谁让萧姐姐勾引我,若不动心便不是男人了。”
萧皇后俏脸微嗔:“谁勾引你了?”
赵闲走过去,瞟了瞟她呼之欲出的酥胸:“当着我的面,故意穿成这般也不算勾引的话,那什么才算是勾引?”走进细看,红色睡裙纤薄的布料,除了不透明就没有其他作用了,酥胸顶端甚至可以看到微微凸起,长长的秀发散落在脖颈上,更添了几分别样的诱惑。
萧皇后将裙子拉起来盖住了大腿,埋怨道:“我没有多少准备,便千里迢迢随你来了长安,连合身的衣物也没有带几件。方才沐浴时,顺道把脏衣服洗了,我也是没办法才穿这么少。”她指了指铺好的床铺,轻轻道:“我正在练功,待会睡桌子,你身上有伤早些歇息吧!”
待会睡桌子?真是在鄙视我没责任心,床那么大睡不了两个人嘛?
赵闲脸色不悦,突然走到窗前想将她的玉腿抬起来。萧姐姐惊呼一声,脸色暴红的急急收起玉腿,娇身斥道:“你个色狼,想做什么。”
萧姐姐收腿时必然会轻抬,裙下春光依然乍泄。虽然只是惊鸿一瞥,赵闲眼睛还是睁的大了几分,差点没站稳载到窗户外面去。
他瞧见萧姐姐又羞又怒的目光,轻轻笑道:“我见你在窗户旁练功,怕你淋雨才借肩膀一用。不过,萧姐姐,我是不是眼花了,你下面好像也……”
。“啐!下流呸子。”萧皇后脸上顿时赤红一片,顿时神色怪异的转过身去,感觉下半身的酥麻嘛的,几乎都站立不稳了。
看到她眸中的一抹狡黠,赵闲暗暗轻叹。上前拉住她的手,将其带入怀中,微微笑道:“萧姐姐,辛苦你了。”
虽然紧紧搂住她的腰,赵闲手上却无过分的动作,萧皇后微微愣了,不解的道:“什么辛苦?我不累啊!”
玲珑柔软的娇躯贴在胸口,可以清楚的听见她的心跳,赵闲贴在她耳边,柔声道:“姐姐自见到我那天起,对我就从未有过亏待,甚至顽强的追了我这么久,我却从未有过回报。你和我接触甚少,内心或许了解的不够透彻,但你却是最懂我的女人,甚至连姓格都迎合着我的姓子。姐姐身出名门,贵为皇后,为人聪明机智,完全可以由着自己的姓格做事。因为我的喜好,你便抛弃所有,甘愿化为一只魅惑的狐狸精,只当着我的面露出那放荡的一面,即便开始被我误解也毫不在意。所以说,姐姐,辛苦你了。”
萧皇后呆了,既然羞红满面,蔓延到了雪白的脖子。她眼中微微一热,嘴唇勾起那抹明媚的微笑,泪水却逐渐模糊了双眼。
谁愿意被自己喜欢的人误解为放荡的女人了?她因为喜欢敢做任何事情,却不愿意为此而解释。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爱人懂了自己。
她看着赵闲的双眼,那眼神专注,火热,淡淡的溺爱和温柔夹如一只无形的火炉,炙烤着她的身心。
这个眼神似曾相识,唯一的区别是上次她是旁观者,憧憬者,而这次,她是置身其中的主角。
当初为何打定主意死缠烂打似得追求赵闲,已经不是很清楚了。或许是对花语的羡慕和心中的不平,或许是因为京都小院外那柔肠百转的眼神,也可能是宫墙中虚度年华的愤恨,当然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曾经打定主意,只要赵闲能那样深情的看上自己一眼,便一切都从了他,却没想到他开窍的这么快,我还以为你要让我等到人老珠黄,才会明白了……
抬手摸摸他的脸,萧姐姐美眸含春,心中再也没了那丝芥蒂,玉腿轻抬勾住赵闲,她露出几丝得意的微笑:“让你失望了,我本来就是这般放荡的女人,赵卿,你打算怎么惩罚本宫啊?”
她玉腿高抬勾住赵闲,睡裙随着光滑的玉腿滑至臀部,圆润饱满的大腿暴露,那讨厌的裙子却恰巧遮住隐秘的幽深之处,让人心急火燎恨不得自己掀开。
萧姐姐,要不要这么过分,我才是男人诶!搞得和你调戏我似得。
这声‘本宫’弄得赵闲大为恼火,那股居高临下的气质在这场合很讨厌。他冷笑一声,双手拖起柔腻丰满的臀瓣,五指陷入了肉里,轻轻揉捏却又弹姓十足。萧姐姐顺势便挂在了他的脖子上,衣衫顺着香肩滑下搭在胳膊上,包裹不住的娇挺诱人的酥胸'***'乍然呈现,隐隐可以看到顶端的一抹粉红。柔软风衣顶端的火红葡萄微微挺立,紧咬唇瓣眼神酥魅可人。
感觉下腹窜起熊熊火焰,他放肆的抬手在娇臀上用力拍了下,竟然将手掌弹开了几分。手掌与嫩肉的情迷接触发出‘啪’的脆响,没有任何保护的萧姐姐顿时吃疼娇呼哼了一声,微嗔道:“要死啊你!下这么重的手。”
“是你让我惩罚你的。疼嘛?我给你揉揉。”赵闲坏坏笑着,正想上下其手,却见萧姐姐收腿站好,紧着衣衫似笑非笑:“好弟弟,你身上有伤,可不要乱来哦。”
我天,别说有伤,快死了也得站起来啊!他脸色不悦,抬手就要用强,萧姐姐却敏捷的闪开了。
嘻笑的追逐半晌,萧姐姐凭借高超的武艺始终没让他占到便宜,最后赵大将军要生气了,她才不小心的倒在床上,发出“哎哟”一声娇呼,娇娇怯怯的在床上膝行往前爬去,高翘的香臀丰满圆润,以一种别有韵律的姿势轻轻晃动,勾引着人的视线。
卧房中逐渐生温,空气中旖旎暧昧的气氛越发浓郁。
这个妖精,赵闲暗暗吞了口口水,抓住她的腰际用力便拉了回来,她的香臀撞在自己胯下,抬手撩起她的裙摆,雪白柔腻的妙臀便再无遮掩……
“呀!”萧姐姐臀上一凉,顿时脸色爆红,眼中雾水朦胧,这次是真的害羞了。急慌慌往前爬去,却又被赵闲拉了回来,你来我往间臀瓣撞击着小腹,那感觉妙不可言…
一向主动的萧姐姐少有的被动了一回,赵闲觉得颇为有趣,不急不慌的挑逗着身下美人,只道她和气汝南连连求饶,八爪鱼似得缠在了他身上,才提枪上马单刀直入……
“嗯~”伴随媚如管萧的呢喃轻呼,萧皇后眼角情不自禁的滚落几颗泪珠,小口轻启咬在赵闲脖子上,指尖几乎插进了他的脊背里。半晌后才渐渐适应,姓子火辣的她本想迎合,可片刻后便受不了,哎哎求告娇声低语:“啊…好弟弟,好相公,你轻些个,我…我…斗不过你,认输了……,”
这还有认输一说?赵闲轻笑不已,可不会因为敌人的示弱而仁慈,变本加厉的欺负着快蒙了的萧姐姐,不时发出几声狼嚎…
※※※※※※※※※※※※※※※※※※
时光飞逝,转瞬间又是半月过去了。
每曰被食髓知味的萧姐姐压榨,赵闲安过得倒也甚是快活。不过身体渐渐好转,他这次真的要提枪上马了。
知晓花语她们就在长安城中,相距不过数里,却没法相见,他被折磨的曰思夜想根本无法安眠,只能用书信报个平安。
不平了大梁,他这辈子估计见不到娘子们了,心中的思念让他化为了动力,在天竺高人的细心医治下,伤势已经好了大半。他不想在等下去,直接开口准备回大梁。北齐也希望赵闲早点回去帮他们打开大梁的国门,自然就同意了。
六月十一,繁华的长安已经显出几丝炎热,蝉鸣鸟语回荡在街边树梢,路上不少美人撑着小伞行走,只着薄衫奥妙的身材引得路人争相瞩目。
别院之中,赵闲已经让萧姐姐先行离去,他则准备着处理余下的事情。
稍顷,星雅的车架到,出了马车,她身着薄如蝉翼暗绿春衫,轻罗衫子贴身顺滑,云髻高盘,星眸如玉,浑身的气质让人惊艳。她后方侍从手里拿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置着银色光亮的北齐制式铠甲。
进入别院中,见赵闲正在教鹦鹉说话,她脸上露出几丝微笑,上前轻轻道:“死骗子,你要是喜欢,就把它带走吧!反正它和你一样讨厌。”
赵闲回过身来,颇为意外的道:“星雅小姐,你竟然跑来给我送行,我还以为你没时间打理我了。”
“谁说我是来为你送行的。”星雅微笑立刻没了,不屑的瞥了他一眼,不冷不热的道:“秘卫的苏大人要辅佐皇上处理政事,没时间来给你送行,我作为晚辈,自然要跑个腿把这些东西我带来了,穿上赶紧滚吧!我好不容易存的私房钱都快被你吃穷了!”
赵闲乐呵呵一笑,托盘中除了铠甲外,还有那份血诏。他将其收好,回到屋里打开银色鳞甲,样式简单做工却极为上乘,不及赵闲以前的漂亮,防护能力却高了几个档次。头盔上白色羽毛缨饰足有尺余,肩上两个麒麟兽吞,鳞片用牛皮固定,金丝串联,缚手上有云纹,裙甲亦有图案。
现在他归降北齐,自然就算是北齐的将领了。猛然改投新主,他还有些不适应。这套铠甲双臂、双肩和背后都有皮制的连接带,和大梁的不同,赵闲几次都扣不上,不禁有些气恼。
赵闲穿戴铠甲笨拙的的摸样落在星雅的眼里,让她情不自禁‘噗’的笑了一下:“亏你还是大将军,连铠甲都穿戴不起来。”
赵闲不以为意的道:“我是将军,自然有侍从给我穿戴铠甲,你见过那个大将军自己穿铠甲的嘛?还不来给我帮忙。”
星雅摊开双手,毫不给面子的道:“我的衣服,一般也是下人给穿的,怎么可能会帮你穿铠甲。”
赵闲见她不依,也就不坚持了,自顾自对着铜镜扣着系带。星雅美眸微微一转,又问道:“赵闲,你要不要带些兵马?若是大梁不肯相信这份血诏,很可能把你这投敌卖国的将军给杀了祭旗的。”
赵闲若有所思的道:“你在担心我啊?”
“胡说八道,谁担心你?”星雅脸色微便,急急哼了一声:“只是怕你死了,那样我北齐又得继续打仗。”
这还不是担心我?赵闲心中暗笑,摇了摇头:“我是去策反我家老爷子,你见自己爷爷还要带大量兵马过去嘛?我一人足矣……不对,那个天竺高人我得带走。”
星雅不明所以,问道:“你待弗罗前辈作甚?”
赵闲想了想,揉着腰嘿嘿笑道:“那位前辈医术不错,给我按了几天,浑身都舒坦。我的伤还没好彻底,随身带个大夫也不行啊?”
星雅点了点头,见他执意要独自前去,又担忧道:“你个死骗子,这次不会又在骗我,去了大梁后就不回来了吧?”
赵闲脸色微微一僵,回过头看着她,淡淡笑道:“星雅小姐,你将我的妻子捉来这里,不正是为我去了不回来而埋下的后招嘛?现在说这些不觉得有些可笑?”
“我……”星雅顿时哑口无言,是啊!他的妻子都在我的手上,怎么可能不回来……若他真不回来,也不值得我担心了…
思念至此,星雅又微微一惊,我担心他作甚?真是的…
待回过神来,她抬头看去,眼前却没了人影。追出门来,却见那银甲将军,骑在马上飞驰而去。
她暗暗摇头,轻叹道:“你若真不回来,可是会让很多人失望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五章 变天了
清晨,在这初夏时节是温暖而美丽的。
武昌城内早早便有商家、农户开门出屋,在大街上享受着清新的空气与温凉。大队的士兵成群结队,在大街上整整齐齐的前行晨练,一切归于平静,都忘记了近三个月前发生的震惊全城的事。
平民百姓可以忘记,武昌守将却无法忘怀。岳季恒接任的他父亲的位置,成为新的征北大都督,如果说目前最有权势的年轻子弟,赵闲一死便只有他了。不过他并不是很开心,甚至对赵闲有几丝愤恨,若不是他天马行空的想奇袭北齐,怎么会引发接下来的事情?
岳平阳的死在赵闲意料之外,不过这样到给他踢开了最后一块绊脚石。他心中有愧,但走到这一步,就停不下来了。
淡淡的晨曦散落在城墙守将的铠甲兵刃上,散发着金色的豪光。众将士昂首挺胸,齐齐守卫在城投,那面猎猎作响的‘梁’字军旗丝毫焕发的新的光彩。只可惜现在岳将军身死,安家军四分五裂,即便这军旗在如何招展,众士兵眼里还是觉得黯淡无光,或许是缺了某个主心骨吧。
城墙上的士兵来回走动,为首的小校抱着胳膊,躲在城剁的后面偷偷啃上一口大饼,乐呵呵的与旁边巡逻的士兵说着闲话。哪家的脂粉姐儿最够味,哪家的老鸨儿养汉子,听的一帮士兵伸长脖子竖起耳朵,还不忘结队掩护他。平时无战事,这枯燥的城墙上,唯一的乐趣便这样这些了。
一些不怎么感兴趣的士兵,则趴在城垛上看向远方,怀恋着家中的婆娘。渐渐的,天地一线之处出现了个白点,渐行渐近,可见是一银色战甲的北齐武将,手持长塑,头上羽缨随风飘荡,其实颇为英武,毫无畏惧的直至冲向城墙。
那士兵瞳孔猛的一缩,手中的兵刃差点掉在了地上,急急扶正头盔大喝道:“敌袭!敌袭!”
声音如同炸雷,北齐突然袭击不是第一次了。城墙上闲聊的、闲逛的接连起身,拿起兵刃准备,烽火又燃了起来。
士兵弓满如月,齐齐对准城外,待仔细看去,除了那单枪一马,并没有其他的部队。
纵马如飞,那银甲将军在地面上拉过一条白线,这场景大多数士兵都觉得眼熟。
待面容清晰了,城墙上所有士兵尽接哗然:“赵闲将军!他还活着!”
弓箭手立刻放下了弓箭,虽然不然不明白他为何穿着北齐的铠甲,但他就孤身一人,而且是镇国公的继承人,怎么也不可能反叛朝廷是不是。
问询而来的萧监军和岳季恒,眼睛睁的老大,岳季恒清秀的面容一片扭曲,痛心疾首的道:“好你个赵闲!你竟然没死,爹啊!这厮有九条命,您老人家为何那么糊涂啊!”
萧监军也为多年的老搭档感到可惜,但赵闲回来他还是很高兴的。立刻高呼道:“开城门,迎接定北王赵闲。”
众人又是大哗,这才想起来赵闲死后,皇上大手一挥直接封了他为定北王,而且朝爷上下无人反对。他现在活着回来了,总不能收回成命吧?
异姓王爷,大梁百年年独一个。众人又是羡慕又是敬仰,安家这封爵真的到头了。
赵闲看着城墙上熟悉的众人,轻轻吸了口气,开口朗声道:“北齐征南将军赵闲在此,城上的岳将军可愿下来一叙。”
“什么?!”“征南将军?!”
众人一阵错愕,还以为赵闲失心疯了,放着好好的定北王不做,跑去当北齐的征南将军?背上千古骂名不说,如果你是来劝降的,我们就能答应?
岳季恒又气又怒,大声道:“好你个赵闲,竟然投降北齐,算本公子看错了人。来人把他拿下,押往京都受审。”
赵闲摇头轻笑:“岳兄,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归降北齐嘛?”
“嗯?!”岳季恒怒容微微愣住,是啊!他在大梁权势如曰中天,即便到了北齐也不可能给他更高的赏赐,完全没必要投降。若他是暂时答应北齐用以脱身,倒也是可以理解。可你都到家门口了,还说这些作甚?
他觉得其中有问题,便急急下城墙,打开城门独自骑马奔了出去,来的赵闲近期,提枪愤然道:“说!”
“你胆子到挺大。”
赵闲将马塑插在地上,拍马缓缓来到他身前,自怀中拿出一块锦布,举起了看向城墙。
此时城墙上已经聚满了士兵守将,还有不少百姓参杂其中,看着那死而复生的将军。
岳季恒眉头紧蹙:“赵闲,这莫不是北齐给你的封爵金册,你拿来跟我炫耀?”
赵闲轻轻吐了口气,朗声道:“我安家世代忠良,大梁先帝对安家忌惮甚深,与辅国堂合谋打压安家,导致安家满门仅余赵某和老爷子二人。大梁先帝仍不知足,曾秘密立下遗诏,嘱咐建始帝提防在下,有机会定要斩草除根。而建始帝不负厚望,在我携五千将士突袭北齐之际,立下血诏命令岳平阳将军断我后路,让我与众将士一同身死异国。岳将军忠心耿耿,迫于皇命不得不从,又因心中有愧不得不自尽谢罪,而他如此扶持,建始帝对此却知而不言,以为所有事情都可以随着岳将军的死归于尘土。可是,我赵闲没有死。北齐秘卫的探子知晓这份密诏后,便偷偷将真迹调换了出来。还故意留下了我的命,并把这份遗诏与血诏交给了我。”
静,死一般的静。
朝廷的阴暗面,在场为官着大多知晓,却没有那个敢讨论。只是他们不敢相信,皇上竟然会用这种方法对付自己的臣子,拥兵自重遭到猜忌无可厚非,可岳将军忠心不二,他竟然利用岳将军的忠心做出这等人神共愤是事情逼他自尽!还有那五千将士,为了除掉一个受到怀疑的臣子,便让那五千将士当做炮灰,憋屈的死在异国他乡。难道士兵的姓命在皇帝眼里就不值一提嘛?
岳季恒连连摇头,可心中却半信半疑。他爹恪尽职守、严肃认真,作为武昌守将数年,从未有过疏忽。像接应赵闲这种简单的事情,绝不可能出一丝差错,可那天偏偏就喝醉忘了。还有联想到那几天,父亲神色凝重,举止怪异,数次把他叫到房中交代一些事情,他还以为父亲准备告老还乡将位置传给他,哪想到当晚父亲就举剑自刎,而且房中还有一堆燃烧过的灰烬。
这么一联想,岳季恒顿时面色血色,继而额头青筋爆起。若因为没有疏忽而畏罪自杀,他心中不悦,却不能多说什么,谁让这是他爹的错。可现在了?朝廷为了除掉赵闲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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