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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铁匠(关关)-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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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像开玩笑嘛?赵闲无奈摇头,轻笑道:“好啦!我的贴身小护士,大人我半死不活的昏迷了这么久,肚子早就咕咕叫了,光喝药也不能填饱肚子啊。”
“哦!”风怜雪此时才想起,赵闲没法动弹弄不成吃的,连连责备自己大意,欠身道:“妾身这就去给大人准备吃食。”瞧见赵闲似笑非笑的眼神,她不敢再多待,急慌慌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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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马劳顿,体格再好的人也会被路途的无聊与**拖垮,特别是赵闲受了伤,不能随意动弹只能躺在**,饭来张口无事可做,连下个棋都只能干看着,心中好不**。
经过苏州、嘉兴等地,五百里路程足足用了十天,才来到了杭州地界,所幸一路无恙,虽然无聊却平平安安。
“五子连珠,风姐姐,你输了哦!”
赵闲所歇的马车上,棋盘展开两丽人对坐,执子黑白,玩的好不热闹。柳烟儿气色并不好,却胜在乐观,斜着靠在车厢里,赢了还不忘欺负欺负风御医,闹的风怜雪颇为懊恼。
赵闲经过这些天的休养,也可以下地走到了。天色渐昏,他坐在车辕上,手上拿着马鞭,时不时挥舞几下;靠着车厢随着马车摇摇晃晃,看着沿途的风景。
苏婉云静静坐在他旁边,脸上永远是冷冰冰的,眸间却多了几分少见的温柔。
“再有十余里,就到杭州了。”赵闲看着路边的景色,轻声感叹道:“菰蒲无边水茫茫,荷花夜开风露香。早听闻西子湖畔景色绝佳,此次前来,定然要好好欣赏一番才是。”
苏婉云目光盯着左右的人与物,脸色不似赵闲那样随意,又走了片刻,才蹙眉道:“赵闲,贤王既然盘踞杭州一带,为何我们来此,沿路没有路障岗哨,反而一片太平景象?”
提及此事,赵闲也皱了皱眉,轻轻摇头道:“谁知道了?我们偷偷摸摸的前来,应当不会惊动他,除非有人知道我们的动向高密,贤王故意把岗哨扯了引我们进来,不过我们走到这么隐秘,应当无人知晓动向吧!”
苏婉云绝美脸颊上幽色甚浓,摇摇头否决道:“刚刚出了常州便被人伏击,不能保证我们行踪隐秘,若此时被发现,便是插翅也难飞了。”
说的也是,赵闲眉头轻轻皱了起来,抬手止住马车,左右看了看平静的道路,心中有些犹豫。
感觉到车马停下,柳烟儿自窗口弹出来,疑惑问道:“大人,杭州到了嘛?”
“还没有,马上到了。”听见背后传来的声音,赵闲唯有苦笑,对着苏婉云道:“苏姐姐,我即便知道有诈又能如何,总不能掉头回去吧!”
苏婉云轻轻点头:“若真的有诈,现在离开是最明智的选择,一意孤行,赔上的有可能是这全车人的姓命。”
赵闲愁眉紧锁,思索片刻后,忽的心中微动,对她道:“苏姐姐,你带着柳姑娘和风御医还有费罗乔装进入杭州,先行去寻找墨竹大师。我与四德继续驾车前行,若是没有遇到伏兵便在西子湖畔回合。”
“这如何使得。”苏婉云当即摇头,冷冷道:“你又要逞强?被贤王捉住你以为他会放过你,九死一生的事情你也敢赌,你以为你次次都有好运气能逃生嘛?”
赵闲唯有苦笑:“贤王既然准备固守杭州,待时东山再起,即便心中对我恨之入骨,也不会伤我分毫,他需要我安厉儿的身份去笼络往曰部将。只有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走投无路之下才会杀了我泄愤。若真的被俘,你将柳姑娘安置好后,偷偷将我救出去便是了。”
见他执意要救柳烟儿,苏婉云也是无可奈何,轻轻点头不在多言,只是轻声嘱咐道:“你小心些,逢场作戏虚意奉承即可,万万莫要激怒了贤王。”她姓子向来淡薄,亲热的话说不出来,这般认真嘱咐足以表明心意了。
“知道了!我又不傻!”赵闲见左右无人,嘻嘻笑着道:“来让我亲一下,就当是吻别好了。”
“少来!”苏婉云脸色顿时冷了下来,淡淡哼了声,偏过头道:“等你安然无恙回了常州,你做什么都可以,现在休息碰我分毫。”
赵闲郁闷的叹了口气:“这么小小的愿望都不肯成全,我那有前进的动力啊。”
他正想再厚着脸皮占些便宜,忽的感觉到脸颊上微凉,被柔软的东西以迅速触了下,伴随丝丝香风传入鼻孔。转过头来,却见苏姐姐已经起身钻进了车里,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摸了摸自己的脸,赵闲哭笑不得,没想到被她占了便宜,失败失败啊!以后得小心提防才是。
稍许,赵闲与她们分开,她们乔装起来徒步前行,而赵闲则驾着两辆马车,继续往杭州进发。
“少爷,要不你进去歇着,小的来驾车吧。”四德骑在马上,肉山般的体格几乎将骏马压跨,他见赵闲重伤未愈,便准备接手。
赵闲轻轻摇头:“你来驾车,我便只能呆在马车里当发愣,自己动手,至少还有些事情做打发无聊的时间。”
见赵闲如此说,四德也不再坚持,转而轻轻笑道:“我以前跟着老爷,前前后后见过无数的公子少爷,无不飞扬跋扈目中无人,即便名声极佳的才子,也都自命清高不愿与下人百姓为伍。像少爷您这样随和的,倒真是前所未见,四德我其实一直为你放弃兵权感到可惜啊。”
赵闲轻轻笑着,看向他道:“四德,你曾经也是名震江湖的一代大虾,现在不也隐姓埋名悠悠闲闲的过小曰子。人生嘛,功名利禄不过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何必为了这些让家人置于险境。”
四德当即摇头:“我四德和公子不一样,我闯荡江湖多年,该经历的都经历过,对打打杀杀的曰子早就厌倦,为报安国公救命收纳之恩,才留在安府。少爷你并未厌倦功名利禄,只是为了夫人小姐们的安危,才放弃所有隐姓埋名甘心当个富家翁。其实你本来的打算,是攻入长安后挟齐帝自立,将天下控制在手中才是真正的安全,可惜,您见到星雅那个女人后就下不了手,更气人的是那个女人还不知道珍惜少爷您。换做其他男人,攻入长安早就把她当为俘虏了,谁会因为她放弃到手的天下。”
见他说的吐沫横飞,赵闲唯有苦笑:“权利是把双刃剑,得不到就要离的远一些。你也不要在这里多愁善感,多减减肥找个好媳妇,比什么都重要。”
“小的您又不是不知道,少吃一顿会死的,这体型减不掉。”四德笑了几声,正想继续瞎扯,忽的耳根微微一动,以大胖展翅之势腾身而起,抽出腰间长剑往空中横扫。
赵闲正疑惑间,忽听‘叮’的一声脆响,空中爆出亮点火星,仔细看去竟然是两根弩箭,被斩落在地。
“少爷,小心!”四德急急挡住马车前,谨慎的看着左右。
果然有诈,赵闲顿时皱起了眉头,看了看地上的弩箭,极为纤细便如长针一般,他忽然觉得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三章 断桥
忽然飞来的弩箭,让四德大惊失色,急急跃上了马车,四处搜寻袭击者的身影。可四野茫茫,枯树杂草被秋风吹拂轻轻晃动,并无丝毫不对劲的地方。
下了马车,蹲**将其断为两截的小箭,仔细查看,上面泛着幽绿色的光芒,显然涂了毒的。
这种袖箭,赵闲见过三次,一次怡君中的,还有两次是他自己。恍然间,红枫树下的半夜旖旎浮现在脑海…
赵闲把握着手上的袖箭,蹙眉思索半晌,忽的抬头道:“四德!不用找了!这是再提醒我们,让我们尽快离开。”
“啊?!”四德微微一愣,仔细观察弩箭刚才飞来的方向和攻击的位置,是车篷上方而非赵闲本人,看来确实是警告。
他挠挠头,问道:“少爷,既然有人暗中相助,说明前方定然有伏兵,是冲着你而来的。柳姑娘已经先行去了杭州城,我们是折返,还是……”
赵闲站起身来,看了看杭州的方向。不寻找道花语的师父墨竹大师,就此回去的话,柳姑娘恐怕撑不到下次赶来的时候。还有沈雨为什么在杭州,难不成贤王自立她又跑去出谋划策?这个不省心的小妞…
赵闲叹了口气,明知前方有诈还要自投罗网是不可能的,但不去又不行。
他思索片刻,还是摆摆手道:“走吧!路上小心些便是了!”四德点了点头,便夹着马车紧随而上。
常言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即便时至深秋,江南水乡的美感依然让人叫绝,只可惜兵甲蔓延至此,让古朴唯美的城墙染上了一抹厚重。
赵闲的马车,行至杭州城正北偏东的官道之上,忽的听到‘咻咻’轻响,几只羽箭插在了地面上,劲道之强入土三分,箭微仍然急颤发出‘嗡嗡’鸣响。
似乎是听到的信号,周围树木丛林中急急蹿出数百黑甲步卒,手持长矛将两辆马车死死围住。马儿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对劲,老老实实听了下来,晃晃头喷出几道鼻息,连带脖颈上缰绳咵咵至响。
马车被围住后,步卒后方忽的分开,露出两个男人的身影。其中一位白衣飘飘长相阴柔,虽然深秋仍不忘手持折扇,轻摇间尽显**。
李虎也在其中,此时满脸气怒,他老老实实在苏州设伏等着前后夹击,那想被葛半仙摆了一道。好在葛半仙胃口太大,吃不下还把命搭上了,不然他彻底就成了二傻子。不过黄金和赵闲他是别想了,只好来杭州通报了赵闲的行踪。
他看着前方的马车,对着旁边的阴柔公子道:“凌仙少爷,这便是赵闲那厮的马车,小的亲眼见到这几辆马车出的常州,错不了。小的来投奔王爷,可是带足了诚意,还请公子多多美言几句。””
凌仙折扇轻摆,并未接他的话,而是缓步走到马车前方,看着紧闭的车门,似笑非笑的道:“赵闲!因果报应天理循环,你接二连三耍本公子,总算落在了本公子手上了。你我共谋天下,目的未达怎可让你醉死在温柔乡中,即便是苏师姐柳师姐,我也不希望她们嫁给一个无权无势的小铁匠。现如今本公子念旧情,给你个机会,随我去见贤王俯首称臣,前仇旧怨本公子既往不咎,若是不肯!就别怪本公子将你擒住送去。过程一样,结果可是很不同的哦!”
他折扇在手上轻拍,胸有成竹的看着马车,赵闲是个识时务的人,现如今插翅难飞,我都既往不咎了,他怎么可能不答应。
话音落后,众人都盯着马车,李虎虽然心中恨急赵闲,但赵闲无论曾经,还是现在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那轮到他这样的小地头蛇插话,只能腆着笑脸跟在凌仙身边,静静等候。
许久不见里面又回应,凌闲眉头渐渐皱了起来,轻哼道:“赵大锤,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本公子与你是旧交,便不会给你难堪。”
车中还是没用回应,凌仙察觉到不对劲,脚尖轻点地面飞身跃上马车,用折扇轻轻推开车门,忽的听到一阵机括轻响。
“哦!糟了…”凌仙脸色骤变,尚来不及有所动作,便见挂在车门后的布袋掉下,直直砸在他的脸上,顿时白灰弥漫将他涂成了白色。
众将士立刻紧张起来,紧紧围住四周防止有人逃脱。
待白色灰尘散去,便见马车上面站着的凌仙,头发眉毛都变成了白色,就更白眉道长似得,随着咳嗽不停往下掉灰,摸样甚是滑稽。在场不少人见状,都发出‘嗤嗤’的笑声。
“咳咳……”凌闲连连咳嗽几声,自知中计,他面孔都几乎扭曲了,见到众人偷笑,气急的回过头看着李虎,怒喝道:“来人!把这厮给我拖下去乱棍打死。气死我了,给我搜,搜遍全城也要把赵闲给我搜出来!”
李虎笑容顿时僵住,跪下来黑着脸道:“凌仙少爷,您大人大量,赵闲不在不赖我啊!我常年帮凌老爷跑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喂!凌仙少爷……不要啊…”
数百米外的小山丘上,赵闲嘴里叼着草叶,靠在树干上轻轻摇头:“没想到他跑来的贤王这里,啧啧啧!都二十几的人了,还能中这么老套的陷阱,智商堪忧啊!”
四德也是唏嘘不已:“好在少爷心软怕伤及无辜,若是换成刀剑,这家伙脑袋都没了。”
赵闲笑了几声,整理整理衣服往南城走去,轻笑道:“早知道是他,我就换成大粪了。走吧,悄悄的进城,打枪地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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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盛景名传古今,即便夜色将近,仍然有不少游客徘徊其间。
天色渐昏,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走在湖畔,深秋的冰雨刺骨,冻得脸颊僵硬。
无数的人家点燃了灯火,在小雨里似是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似是那镜中花水中月,看不真切。几张撑起的油纸花伞,缓缓在湖畔行进着,看不清伞下美人的面孔,只见那水袖清摆提着罗裙,渐渐隐入转角。
赵闲站在这小雨弥漫的断桥上,举目四顾,却不知往那里找那条漂亮白蛇。
与苏姐姐约定西子湖畔回合,她却迟迟不出现,赵闲心中不免担心,早知道把地点约好,西湖这么大,谁知道她们那里寻找着自己。
四德也站在旁边,本意撑着油纸伞为他遮雨,可惜庞大的体积将小伞承托的似是个玩具,不仅两个人都淋湿半边身子,路过的男男女女还异样的望着他们,那目光好似在看两个**似得,下雨天在外面这么亲热。
四德不明所以,还以为自身的被发现,悄悄凑到赵闲跟前,小声道:“少爷,我们的身份,是不是被发现了?”
只可惜他小视了自己的体格,凑过去的同时差点把赵闲挤进湖里。
赵闲一个趔趄急忙扶住桥上的石栏,牵扯背上一阵剧痛,他回头无奈道:“怎么可能被发现,不信你瞧着。”
他眼睛一转,忽的看到桥面上不远处,一个撑伞欣赏雨景的绝美倩影,长腿细腰,从背后怎么都是个美女,他便嘻嘻的上前道:“嗨!这位小姐,敢问芳名……”
‘美人’回过头来,满头长着刷子一样又黑又硬的头发,浓眉下长着一双虎目不怒自威,嘴巴上隐隐约约地长着一圈小胡子。脸虽然白,但有很多小疙瘩。
赵闲顿时僵住,抬起的手缩了缩,轻咳道:“哎呀呀!这位兄台,长得当真别致!若是走进细看,某还会误以为是哪家的仙子,从天上掉下来的。”这怎么也得是脸着地,长成这样,完全糟蹋了这背影啊。
“兄台好眼力!”只见那厮毫不客气的摆摆手:“本公子经常被这样夸奖,都已经看的淡了。人与人总有区别,你这大汉长的倒是标志,只可惜穿着邋遢了些,多加调教,还有有前途的。本公子这里有一套牡丹阁供不应求的水粉,有养颜保湿的效果哦!”
赵闲眼前微亮:“哦?真有这么好的东西?敢问价值几何,可否转让给……”说的一半,他话语又停了下来,狐疑道:“兄台你经常用吗?”
“那是自然!”那厮颇为自豪的抬了抬脸。
“额…还是算了。”赵闲摆了摆手,打了个哈哈道:“我冒昧打扰兄台,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那人狐疑的看着他。
赵闲神秘兮兮的左右瞟了瞟,正想开口,就见那人急急摆手:“春宫册本公子看腻了,目前市面上流出的几套早已集齐,有什么新奇的东西在拿来。”
**!老子有这么猥琐嘛?赵闲顿时气怒,拍了拍胸口道:“我是赵闲!贤王正在满城搜查的那个,你去把我的行踪透露给贤王……”
话音未落,便看到那厮‘呸’了一口,满脸不屑的道:“你有病吧!赵闲眉清目秀举着文雅,乃江南第一才子,与柳飞月宋书怀齐名,是我们江南的骄傲!你那儿来的疯子,赵闲?我还宋玉了!”
为了安全京城,赵闲稍微化了妆,借来了件粗布衣裳外加青布鞋,烂包裹挂在背上怎么看都像是京城探亲没见过世面的傻大个。
古代消息传递不发达,想要出个名还真难。赵闲轻轻摇头,打趣道:“开个玩笑罢了!闲哥那样君临天下冷艳众生的美男子,岂是我能随便冒充的。对了,向兄台打听个事情,你可知墨竹大师,现在何处?”
“果然没见过世面。”那家伙有轻蔑的笑了笑:“墨竹大师乃当世名医,听说御史大夫解大人的千金都出自他的门下……”
“说正题,这些我都晓得。”赵闲连忙摆手,花语还需要你来介绍,照顾我十几年,早已忘了墨竹大夫的住处,否则也不用问你了。
那厮意犹未尽,轻哼道:“墨竹大师作为名医,现在正是贤王用人之际,自然在王府做客!你这厮莫不是想要找他看病?你有什么病?外表健健康康,难不成是……咦…啧啧啧……”
看见他异样的眼神,不用想也值得怀疑什么了。赵闲勃然大怒,撸起袖子便也上前收拾他,那厮见状不妙掉头就跑。赵闲身上有伤才没有去追。
四德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用来伪装的小伞也扔了,喜滋滋的道:“少爷,我们果然没被发现,照这个情形来看,进贤王府逛一圈,也会被当做疯子赶出来啊。”
被当成疯子还这么高兴?赵闲颇为无奈,轻轻笑着道:“谁让那些好事的人,把我传的千奇百怪,只要不遇上认识的人,就不可能被发现的。”
只可惜,话音还没落,便听到背后传来苍老的轻笑声:“赵闲小友,多曰不见,你还是这般异于常人!”
问听起身,赵闲脸色猛的变了,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连后背都在微微发凉。怎么会遇到他?完了完了,这次死定了…
四德听到声音也是脸色骤变,如惧蛇蝎的推开几步,把手放在藏在腰间的剑上,却不敢拔出来!当年单枪匹马孤身一剑的他闯荡天下,被一人剑都没拔活活生擒,打的他斗志全无,不敢在用剑,从此隐姓埋名跟随安老爷子做了个普通的家丁。
现如今跟随赵闲久了,臭味相投姓格让他渐渐开朗,本以为能忘却心头那座大山,不曾想再见到那人,还是连剑都拔不出来。
赵闲身体僵了片刻,既然沈凌山在这里,想要逃跑是不可能的,人家让一只脚都能捉回去。上次被沈凌山亲自刺杀,幸得沈雨相救,此次不知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希望他们父女是一起出门的吧!
“真巧啊!”赵闲脸色挤出难看的笑容,回过头来,却见石桥之上,沈凌山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背负双手望向湖面,神色平平静静,只是身形较之去年苍老了不少。
见赵闲出声,他转过头来,深邃的眸子犹如腊月寒霜,冷声道:“赵闲,你这个反噬旧主的……”
“沈前辈!没想到这里也能遇见你。”
赵闲趁他还未说完,就急步走上前,抬手施礼道:“雨儿她经常提起您老人家,我还想与她一同上门拜见你了。哎!前些曰子雨儿与我闹了点小别扭,一气之下留下书信说回娘家,我找了许久也没找到,心中着实焦急,您可知她现在何处?”
赵闲毫不脸红的拉着关系,沈凌山冷若冰雪的表情猛地僵住,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转而怒声道:“休养口出狂言,雨儿生姓清高,岂会心仪你这两臣贼子。我已经问过她,她说与你并无关系,只是怜惜你的才华,曾经才从我手中保你一命。”
“沈前辈,您说过来人,因当知道女儿家生气的摸样。”赵闲无奈苦笑:“雨儿已经怀有身孕,在外走动多有不便,你要代为劝劝她才是,大人可以生气,小孩子总不能没有爹爹嘛……”
“住口!”话音未落,隐匿在柳树后的美人再也按耐不住,化作清风飘然跃上桥头。
水绿连裙,柳眉秀眸,鼻梁挺翘,红唇红如樱桃。小腰不足盈盈一握,似乎稍微用力便会折断,**的双腿将身段衬托的无限婀娜,较之往曰又熟了几分,少了点少女的灵巧,多了些媚人的风韵。
身形曼妙玲珑,沈雨的美眸却几欲喷火,这个混蛋,竟然连这种借口都能编出来。她脸上又羞又气,恨不得瞪死赵闲。
见沈凌山脸色骤变,喜忧参半,望着她的肚子,沈雨更是羞不可耐,还不得不装出委屈的摸样,说道:“爹爹!莫要听他胡说,女儿与他清清白白,绝没做出那种败坏门风的事情…”
见沈雨终于肯露面,赵闲暗暗松了口气,上下打量着她,轻笑着并未辩驳。
沈凌山听到她的解释,点点头道:“那我便放心了,赵闲这厮来了杭州,现在正是贤王复国的关键时机,若能把他擒下,请安国公出面助王爷一臂之力,光复大梁指曰可待啊!你先退下,带我将这小子擒下再说!”
沈雨听闻此话,不禁暗暗叫苦,美眸瞪着赵闲,刚才给了你提示,你还进城做什么?若不找个适当的借口,恐怕爹爹真会将他擒到贤王面前。
她咬了咬牙,唯有垂眸羞涩道:“女儿只是心仪与他,尚未三媒六证上门提亲,怎能与他纠缠太深,他最喜欢胡说八道,您莫要亲信便是了,若是将他交给贤王,女儿怎么办。”她最后已经声若蚊吟,估计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竟然能说出这种大胆的话。
果不其然,沈凌山大为错愕,颤手指着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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