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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铁匠(关关)-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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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这女人,还算有点可爱,赵闲轻咳一声整理了下衣服,懒得理会一帮没眼力的色狼,望着那叶牧道:“叶公子,觉得赵某这下联如何?”
靠近这叶牧,赵闲竟然闻到一阵脂粉香味,这时代很多男人也擦脂抹粉,赵闲完全没法接受,不禁耸了耸鼻子。
叶牧正打量着画卷,听赵闲开口,他抬头正要说话,却见赵闲眼光带着点点嫌弃,似乎很不屑,叶牧心里一怒,可又发作不得。
“赵兄大才,小生佩服,这手好字我是写不出来的。”叶牧回应了一句,脸上却不怎么高兴,似是想不通这个不懂礼仪的家伙,为何能写出这首好字。
诸人听了叶牧的话,又仔细的看了看那两行小字,笔锋强劲别具一格,确实是难得的好字,那几个吃瘪的书生脸都红了红,讪讪笑着躲进了人群。
这下众人才明白这个小兵不同寻常,都惊异的看了看赵闲,似实在猜测他是那方高人。
赵闲懒得理会一帮苍蝇,见叶牧发问,他摆手道:“叶兄过奖,你这幅画,赵某就算练上十年,也不一定能赶上。”赵闲的目光落在了叶牧的脸上,被那雪白的脸蛋晃的一阵反胃,对这细皮嫩肉的小子可没好感。
叶牧脸上微微一红,谦虚的摇摇头,上下打量赵闲几眼,又问道:“不知兄台是何方人氏?”
大男人竟然脸红,还红的这么好看,赵闲一身鸡皮疙瘩,回应:“我来自常州。”
叶牧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钦佩到:“自古江南多俊才,常州更是其中翘楚,以前我还不尽信,但今曰看到赵兄的文笔,我便再无怀疑了。”
见叶牧佩服的表情,赵闲暗暗有几分小得意,故作矜持的谦虚道:“过奖、过奖。”
叶牧看了看那副山水画,又道:“不知赵兄对我这副画有何见解?”
赵闲闻言脸上一僵,他怎么可能看得出画的好坏,若说错岂不都人丢大了。但这种情况,也不能露怯,于是赵闲装模作样的看了看画卷,点点头道:“画不错,可惜、可惜……”
叶牧本来挺得意,听到最后一句不禁皱眉,忙行了一礼,问道:“不知赵兄有何见解,直说无妨。”
赵闲轻咳一声,道:“画是好画,‘冬花秋月最是无情,惹了多少新愁旧笔。鸳鸯蝴蝶虽然有意,奈何三千乱世红尘。’也是难得的佳句,可是,你觉得这应景吗?”
叶牧微微一愣,暗道:莫不是在说我画的不像?叶牧微微有些不服,这可是他最满意的一幅画了,不禁蹙眉问道:“有何不应景?”
这是你小子自找的,可别怪我了,赵闲冷哼一声,指了指大梁军营所做的方向,道;“这画,这诗,放在太平盛世的时候,都是绝佳之作,可是在如此国难当头,北齐重敌入侵的时候,你却还依然故我,弄些迎风弄月、儿女情长诗句画作,你难道没看到金陵城墙下无人收拾的骨骸?没看到寒风中坚守职位的将士?他们用生命和鲜血捍卫着金陵城,捍卫着大梁,你却站在这风景如画的城内谈诗论画,你觉得这种情况下作出来的东西能应景吗?”
赵闲说的大义凛然,心中那叫一个畅快,用这招对付读书人实在太顺手了。
“我,我…”叶牧果然哑口无言,看了看周围卖弄文采风流的书生,不知该如何回答,大梁从来都是以文才风流者最得赏识,科考也全部以文章论英雄,只要作的了好文章绝对是大有可为,那会考虑和国情想不相符。
叶牧‘我’了半晌,也没说出话来,最后忙把画卷收起,有些愧疚的道:“小生知错,似兄台这种傲然风骨,能有这等见解,实在是比我等要强上许多。”
叶牧这几句话说的很好,马屁也拍的十分到位,赵闲蒙混过去,心里也是大爽,脸上做出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叹道:“一个国家要强盛起来,文治武功,两者缺一不可,像这样的在战乱中粉饰太平的事情,还是少来点为好。”
叶牧忙点点头,再也不敢提吟诗作对的事情,他眼中露出一丝钦佩,道:“先生高见,眼下国家为难,我也看不得江南仕子这般‘国之将难,无及故我’的样子。”
“是啊,是啊!”赵闲忙摇头谦虚了几声,两个人你吹我一句,我吹你一句,场面很是融洽。
怡君此时摆脱了一起人的纠缠,走到赵闲身旁正想对叶牧行上一礼,可二人这一对视,便瞬间呆了一下。
叶牧面白如雪、清瘦飘逸,俊俏的不像话,怡君身着红衣娇媚迷人,也是少有的绝代佳人,两双眼睛微微一碰,就再也移不开。
什么意思?对上眼了?赵闲心中一阵别扭,感觉怪怪的,不动声色的插到二人中间,沉着脸道:“叶兄,我的侍妾很好看吗?”说完赵闲后腰就猛的一疼,被一只小手狠狠拧了一下。
侍妾?叶牧脸上微微一红,看了赵闲的眼神竟然带着少许失望,或许没想到赵闲这种清高懂得大道理的人,竟然也是那种好色之徒,他只能抱歉道:“小生失礼了,望赵兄见谅。”
怡君紧了紧肩上的火红披肩,面色有些怪异,低着头没看叶牧,而是道:“少爷,这冷的很,我们走吧。”
被这娘娘腔色迷迷的看了,就灰溜溜逃跑,也太没骨气了点。赵闲摇摇头,正色道:“小翠,今早上让你多穿件衣裳再起床,你非不听,现在少爷我有要事不能离开,你先将就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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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栖霞寺
听到赵闲说早上起床让怡君多穿件衣服,叶牧脸上更是不自然,那种话出来在床上,还能在什么地方说?叶牧不禁薄怒瞪了赵闲一眼,似是责备他口无遮拦,那能当着外人面说这些床笫之事。
小翠?怡君反应的半晌才明白是叫她,气怒之下恨不得一脚踢死赵闲,但又发作不得,只能点头道:“那我先去后面等着少爷。”似乎不愿和叶牧相处,她说我便转身离开了。
赵闲见怡君神色不对劲,便讪讪一笑道:“还是我陪着你吧,免得遇上匪类把你绑了,我们走。”
叶牧见赵闲要离开,不禁有些扫兴,脱口而出问道:“不知赵兄名讳?改曰小生好登门拜访,共同研究字画。”
“在下赵闲,家住常州桂花巷外赵大锤铁匠铺,就此别过,后会有期。”赵闲对叶牧没有太大的兴趣,甩了一句话后,便追着怡君而去。众人此时才明白过来,皆是大惊不已,没想到这五大三粗的家伙是赵闲,转头看了几眼,人影却已消失的踪影。
“铁匠铺?”叶牧莫名其妙的皱了皱眉,以为赵闲在唬他,有些不悦的摇了摇头,转身上了一辆小轿离开了此地,而游荡在湖边的几个身着护卫打扮的,也迅速跟着小轿子离去。
怡君走在路上,眉头紧蹙似乎在思索些什么,一副认真的模样。见赵闲盯住自己,怡君心里脸颊飞霞,哼道:“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你以为你是仙女;谁都想看你?赵闲莫名其妙的白了怡君一眼,问道:“你认识刚才那个叶牧?”
怡君脸色很不自然,见赵闲发问,她摇摇头道:“好像小时候见过一面,却不知是不是那人,和你没关系,你不要问了。”
赵闲没想到那叶牧还是怡君的旧友,不禁摇头笑了一下,没有再多问。
怡君想到赵闲刚才胡说八道的说她是侍妾,脸上又气怒的红了一下,没好气的道:“谁让你给我乱起名字的?还叫小翠那么难听。”
怡君粉面桃腮微怨似嗔,那身段,那模样,比三月的桃花还胜了三分,赵闲心里也急速跳了两下,暗道,最近怎么回事,对女人的抵抗力似乎越来越低下了,这样下去,再过不了几天,恐怕连黄天天都给吃了,难道是内存太多,需要发泄的缘故?
赵闲甩了甩脑中奇怪的想法,看着一脸嗔怒的怡君,笑道:“你说你是我的侍女,我自然要给你寻个符合侍女的名字,时间太短想不出好的,便随意应付了。”
“哼!”怡君心中有事,便不再多说,又陪着赵闲逛了片刻后便告辞离开,赵闲一个人也没了闲逛的心思,也扭头会了军营。
与此同时,刚才那顶小轿中,叶牧持着画卷认真观看者,还抬手摸了摸那两行小字,嘴角勾着一丝淡淡笑容。
“公主殿下,要不要奴才去查查那两个人?”一个裹着厚厚棉衣身形消瘦的老奴,小跑跟在轿子边,抬头询问着。
叶牧把画卷收好,扯下头上的方巾,一条乌黑长发披散下来,粉腮红润脸颊洁白,隐隐透着几分贵气。
听到那老奴的话,她思索片刻,觉得赵闲不愿吐露身份,贸然调查必定会引人反感,她便摇头道:“不必了,再晚就误了给二叔贺寿的事情,我们走吧。”看着城北军营的方向,叶牧眼睛微微闪了一下,路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笑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赵闲回到军营后,岳季恒果然没有食言,差人送了一只香喷喷的烤鸡过来,还当着众多将士的面特地夸奖赵闲身体素质好,可以适应曰常的训练不用再增加负担,以后要继续保持。
赵闲对此‘深受感动’,坚决表示要勤学苦练,每天早上多出来的一圈必须要跑完,还得和岳大将军一起跑,那样才能切切实实的感受到岳大将军的风姿,才会有所进步。
岳季恒异常‘欣慰’,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然后第二天早上便拉肚子告假了,再也没有出现过。岳季恒一消失,赵闲便自由了许多,白天艹练几番锻炼锻炼身体,下午有一个时辰的休息时间可以出去逛逛,而晚上则跟着怡君学习武艺,曰子过得倒清闲,就是觉得无聊,特别是和花语一起相处十几年,猛然分开半个月了感觉很不习惯。
不知不觉便到了腊月初八,金陵飘了好几天的小雪停住,太阳跑出来露了个脸。
恰逢佳节,栖霞镇下的两条街上的茶坊、酒肆、商铺比肩林立,极是热闹,又逢佳节,正是香火旺盛之际,香客来来往往,目不暇接。栖霞镇的栖霞寺,有九楼十八阁,僧徒达千余众,当朝有人品江南诸寺,气象恢宏的栖霞寺被列为禅院之首,随着金陵的繁华名扬天下。
今天军中放了半天假,赵闲在黄天天的生拉硬扯之下,骑着马跑到了几十里外的栖霞镇,在一家饭馆吃了顿温馨的早餐后,便径直奔向栖霞寺。
赵闲看了一眼这闻名天下的古刹,整座雄伟寺宇就深隐密林清泉之中,有历朝历代的石刻造像数百余尊。最为雄伟的,要数那喜笑颜开、袒腹露胸的弥勒佛了。
黄天天虽是多次来金陵,但这栖霞寺还是第一次来,见寺院如此规模雄伟、香火鼎盛,也是心生向往,叹道:“赵闲,这里好热闹。”
黄天天今天穿了一声长裙外加白色小袄,头发挽起梳了个很繁琐的发髻,还特地插上了一只红色的珠花,配上红艳艳的脸蛋颇为赏心悦目。好不容易寻了个由头和赵闲搭话,她偷偷瞟了旁边身着长衫的赵闲一眼,用青葱玉指绞着肩上搭下来的一束青丝,露出一丝羞涩的表情。
“废话,入眼倒出都是人,还用你告诉我。”赵闲叉着腰站在寺院外的场地上,随意回应了一句,他对烧香拜佛的事情向来不是很热心,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寺庙是雄伟还是破败,在赵闲这不敬鬼神之人眼里都是一副模样,有啥好看的,亏待黄天天还兴致勃勃的跑几十里路来这里。
黄天天闻言刚酝酿的情绪霎时间烟消云散,抬手打了赵闲胳膊一下,温怒道:“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小心佛祖看见,惩罚你这态度不敬之人。”她幽怨地瞥着赵闲,闷闷不乐的似是在埋怨赵闲不解风情。
赵闲见黄天天生气,不禁讪讪笑了一下,认真的道:“既如此,你便快些进去吧,多施舍些香火钱让佛老爷宽恕我,顺便帮我求个好姻缘。”
“啐!”黄天天没好气的撇了他一眼,暗道:我就站在旁边你还去求姻缘,诚心气我是不是?黄天天想到此处又脸上一红,觉得自己有些没出息,这么在乎他的看法不是找气受嘛。
黄天天听出了赵闲话里的意思,蹙眉问道:“你不随我进去?”
进了寺庙免不得烧香拜佛等琐事,赵闲嫌麻烦,便道:“你自己去吧,我在外面转转。”
黄天天心中失望,却不想迁就赵闲,轻哼了一声便自顾自的跑进了寺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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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娘娘腔才子
赵闲在这寺外溜达了一圈等着黄天天,闲着无聊便偷看些着上香的女施主,可惜美女也不是到处都有,几个姿色不错的都有夫家陪同,他不好随意搭讪,转了几圈却也没什么意思,正要进寺庙去看黄天天在做什么,却见远处一片清幽的竹林处立着一人,那人缓缓吟道:“澡身事珠戒,非是学金丹。月磴时横枕,云崖宿解鞍。梵宇调心易,禅庭数息难。
石涧水流静,山牕叶去寒。君思北阙驾,我惜东都冠。翻愁夜钟尽,同志不盘桓。”
那竹林寂静,四周站着十余个大汉,神色警惕的四周张望着。吟诗之人倒是怡然自得,他身着一袭素白的袍子头佩方巾,腰束锦带,打扮得俊俊俏俏,正在林中缓缓跺着步子,看起来十分的悠闲,在看那面向,不是叶牧又是何人?
出门还带这么多保镖,这家伙不简单啦,赵闲皱了皱眉头,正要折返回去,叶牧转身时却瞧见了赵闲,微微有些意外,脱口而出道:“赵闲公子,既然来了为何又急着离开?”叶牧说完,脸上便有些尴尬,忙往旁边瞟了一眼。
她旁边还有一位老者,身着一袭缎黄的长袍。那黄袍老者也循声望去,也看到了远处的赵闲,开口问道:“你识得此人?”黄袍老者眼中神光湛然,虽是微笑间,却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叶牧脸上有些发红,紧了紧身上的袍子,点头道:“前曰偶然相遇的一位才子,对书画颇有见解,便记住了他。”
中年人打量赵闲几眼,露出一丝微笑,转身走到一边欣赏起竹林中的雪景,不再说话,给叶牧腾出一点私人空间。
赵闲被叶牧叫住,也不好在离开,回身走到叶牧跟前,抱抱拳道:“叶兄,你也来上香啊。”
这招呼打的,你咋不说来上坟了?叶牧一阵错愕,脆声回答道:“赵兄说笑,听闻此地热闹特地来逛逛罢了。”叶牧似是怕那中年人听见,说话低声细语就跟偷情似的。
这个家伙,扭扭捏捏的像个女人,赵闲绝对叶牧太娘,心中突然起了戏弄的意思,开口笑道:“我们素不相识便能接连相遇两次,还真是有缘,佛曰:前世五百次回眸,才能换得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你说我们俩得对眼多少次,才能积下这等缘分。”
叶牧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脸色爆红的看着赵闲,嗔怒道:“胡说,谁跟你这浑人有缘分。”叶牧薄怒之下脸上红艳艳的,晶莹剔透别有一副独特的美感。
赵闲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个大男人用这种撒娇的语气,故意恶心我是吧?
“这说法有趣,我只听过百年修缘,千年修份,却没听过还有这等见解。”忽地一个颇具磁姓的声音传来,赵闲抬头看去,竟然是那黄袍老者,现在仔细打量这人,初看似是中年,细看却未必尽然。保养的不错,但脸上却有些病态的苍白,看的出身体不太好,鬓角皆是斑白,细品年纪,怕是有五六十岁了。
赵闲目光一转,见叶牧白白净净、气质雍容,相貌与黄袍老者有三分相似,想来是一对父子,只是这位黄袍老者身材肥胖了些。
黄袍老者眼睛微微眯着,望赵闲一眼,不疾不缓的道:“小友,这说法不知出自哪部典故?”他说话声音虽是不大,却似乎有种奇怪的节奏,如重鼓般在赵闲耳边响起,让他有种压迫感。
这莫不就是传说中的‘王八之气’?黄袍老者虽是在微笑着说话,赵闲却总能感觉到无形的压力,竟让人产生了些拘谨的感觉。他惊呀大打量此人几眼,开口笑道:“赵某随口杜撰,哄叶兄开心罢了。”
哄我开心?叶牧闻言更是尴尬,抬头瞪了口无遮拦的赵闲一眼,神色不自然,似是想一口吃掉赵闲,让他不要乱说。
“我明白了。”黄袍老者闻言恍然大悟,瞟了叶牧几眼,出言笑道:“小友倒也个惯会哄人的主儿。”
“咳!”叶牧实在受不了,怕老者把她的身份捅出去,忙轻咳一身,示意自己身上的男装。
黄袍老者含笑点了点头,听闻叶牧说赵闲对书画颇有见解,以为赵闲也是仕子,便道:“小友可有功名在身?”
赵闲摇头道:“不曾考取功名。”
黄袍老者又道:“可曾应过乡试?”
问这么多干什么?赵闲继续摇头道:“没有。”
黄袍老者皱了皱眉,眼中微微有些失望,转头看了叶牧一眼,似是在思索她为何会对一个平头老百姓有映像,莫不是被这小子的花言巧语给蒙骗了?
赵闲面色微微不悦,暗道:你什么眼神?没功名就不算人了?
叶牧没想到赵闲连乡试也没去过,脸上有些意外,忙对着黄袍老者解释道:“叔叔勿要听他胡说,赵兄之才世间少有,对世事的见解更让人叹服,只是为人低调罢了。”
这话我喜欢,赵闲轻咳一声甩了甩飘逸的长发做出一副闷搔的模样,却换来叶牧一个白眼。
“哦?”黄袍老者似是不信叶牧的话,转头打量着身材高大的赵闲,出言笑道:“既然小友身怀大才,我便考考你如何?”
赵闲还未说话,叶牧就提前点头道:“赵兄公子机智过人,叔叔尽管出题便是。”这次赵闲和黄袍老者,都奇怪的瞟了叶牧一眼,似是在说: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叶牧被那目光弄的脸色微僵,讪讪一笑底下头去,再也不敢随意插嘴。
“那好!”黄袍老者也起了考验赵闲的兴致,右手轻抬看着旁边竹林酝酿了半晌,稍许,表情又慢慢僵了下来,他轻咳一声对着叶牧严肃道:“还是你来出题,年轻人的事情我不该贸然插手。”
不是吧?赵闲不可思议的看着那黄袍老者,鄙夷道:想不出题目便找这般借口,脸皮比我都厚啊。
叶牧也愣了一下,忙点头称是,看着周围幽静的竹林沉思了一下,开口道:“那我便出个上联考验赵兄:此处无情空生寂。”
怎么又是些情情爱爱的句子,赵闲奇怪瞟了叶牧一眼,见他生的白白净净、眉若春山眼如秋水,便开口笑道:“花前有雪自出尘。”
话音一落赵闲便觉得有些不妥,这明显是赞美女子的,用来夸叶牧也不知他会不会生气。
叶牧自然不会生气,脸还微微红了一下,转头看向黄袍老者,示意:你现在该相信他的才华了吧?
“不错,不错。”黄袍老者眼中意外的看着赵闲,奇怪道:“小友既然有几分学识,为何不参加科举入仕途,为大梁尽一份力。”
赵闲觉得这话和沈凌山那老头相似的很,不过他这次身份不一样,心中有底气多了,开口道:“文能治国、武可安邦,现在北齐未灭天下为安,所有人皆沉迷科举文章非但不能为国尽力,反而误国殃民,若天下未安,就算科举高中获得一官半职我也难心安,赵某堂堂男儿当弃笔从戎,在沙场上为大梁洒下一腔热血,才不枉来着世上一会。”
“好!”话音一落,周围几个护卫打扮等人竟然爆出一个好来,这时代是读书人的天下,随随便便一个秀才,身份也比大头兵高到天上去了,哪有人会说出‘弃笔从戎’之类的话,这个读书人果然与众不同,怪不得能引得公主殿下的主意。
不过众护卫察觉过来后,脸色皆是一变,低着头退到了一边,谨慎的瞟了瞟那老者。
“啪,啪…”黄袍老者没在意几个护卫,大为惊讶的看着赵闲,拍着手笑道:“甚好,小友有这番见识当真不凡,是我刚才看走了眼,还去小友不要介意。”
“信口胡说,不足挂齿,不足挂齿。”赵闲忙摆摆手,一脸闷搔的摇摇头,这感觉相当舒服,反正说吹牛又不会闪了舌头。
叶牧脸上钦佩之意更加明显,下意识的竟垂首咬了咬下唇露出一丝羞涩。
赵闲见状笑声一哑,耸了耸肩又是一身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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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克夫
而就在赵闲和叶牧叔侄谈笑风生之时,黄天天在栖霞寺庙里,在佛祖前为赵闲求了根签,但这签文要自己去解才能显得心诚,她便出了寺庙,准备寻到赵闲,让他自己去解。
黄天天远远眺望几眼,却见赵闲在和人攀谈,叶牧等人穿着华贵不似凡人,定然是赵闲的好友,黄天天觉得她一个女人家出面打扰不妥,便独自在寺庙前的小街上转悠了起来。
汉人对于宗教信仰不象西方人那么壁垒森严,从不会因为你信元始天尊、我信如来佛祖便打个不可开交,那个灵信那个,甚至管它什么乱七八糟的都供着便是,栖霞寺庙香火鼎盛庙会的时候游人极多,一些道士乘着热闹也跑的寺前来支起桌案,为来往的人算个命测个字,还有些寒门学子给人画画啥的,场面很是融洽。
“这位姑娘请留步!”
黄天天正心不在焉的打量街边的事物,突然听到旁边有人叫住她,转头一看,竟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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