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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铁匠(关关)-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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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孩子,他们不过十一二岁,生生世世为奴为婢,苏姐姐,若是换了你,你会怎么做?”
苏婉云眉头轻皱,淡淡说道:“他们固然可怜,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些人祖先背弃了皇帝,欺君犯上祸及朝廷。说的不客气些,他们是自作自受!”
苏婉云毕竟和赵闲认知不同,祸不及家,在这时代就是个笑话,就算在北齐,冒犯了皇帝,被贬为贱民永世为奴也是常事,何况和她没啥感情的大梁了,这群被社会所抛弃的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赵闲先是意外,复又恍然,看了她一眼,眼神闪过几丝不屑,与从前的笑嘻嘻的眼光绝然不同,这是一种彻头彻尾的厌恶。
这种神情出现在赵闲身上,还是头一次见,苏婉云神色一冷,凝眉道:“怎地?我说错了么?!”
“你没错!错的是这个时代。”赵闲摇摇头,轻叹口气:“这个无情的时代,把你培养成一个高高在上、不识人间烟火的绝色谋士,告诉你皇帝便代表的是正义,是公信,而一切反对皇上的,就是乱臣贼子,他们的子子孙孙,都应该承受皇帝的愤怒。”
这番话可是有些大逆不道了,赵闲刻意压的很低,只给苏婉云一个人听到。
苏婉云惊怒不已,恼怒道:“说的什么混话,就不怕惹出事情来?、”
“混话?不,我是在教你,教你一个最浅显的道理,你,还有这朝廷,这天下,从来没有弄明白过的道理。”赵闲摇头轻叹,说话如疾风骤雨,丝毫不留情面。
苏婉云转身便走,才不信他能知晓整个天下都不懂的道理,懒得听他神神叨叨的废话。
赵闲看着她疾行,摊开手是微微一笑:“你们根本就不明白,什么叫做‘人’。”
苏婉云眸子轻轻一闪,缓缓止住了脚步,转过身扫他一眼,淡淡道:“你说什么?”
赵闲看着几个解脱束缚的小孩,摇头笑道:“我说的不清楚么?苏姐姐,你知道什么叫做人吗?”
苏婉云‘嗤’的笑了一声:“你是人,我也是,这还用问嘛?”
“那他们了?”赵闲指了指几个瘦骨如柴的小孩。
苏婉云凝眉思索片刻,坚持道:“他们也是人,但他们祖上是背弃的皇上的贱民,犯了律法就要受到惩罚。”
“扯淡。”赵闲嘴边浮起一丝轻笑,不屑的摆摆手:“让我来告诉你吧,自喻菩萨心肠的苏大仙女,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想法,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人生,有了属于自己的人生,才能被真正成为‘人’。”
赵闲指了指几个小孩:“你说他们祖上是逆贼,可他们祖上是逆贼,和他们有何关联?他们出身时和我们一样干干净净,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人生,可因为百年前一个人的愤怒,他们的一切都被剥夺了。他们很多人一辈子都不会明白,‘人’是什么,‘自由’是什么,他们甚至来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说穿了,他们在你的眼里就不是人,他们只是一群用来劳作的猪狗,可他们都和我们一样,有家人,有亲人,他们是被历史遗忘的可怜虫,他们也是大梁的子民,无论祖先犯了什么错,也不该强加到子孙的身上……我说的这些你能听懂么?”
苏婉云脸上满是惊愕之色,显然对他这番话语难以接受。
她把因战乱而流离失所的孤儿当成自己的孩子,这是出自同情,可那些犯官的后代却不值得她同情,犯了错就要得到惩罚,若祸不及家,岂不是人人都跑去造反了。
可赵闲这番话,又不无道理,北齐密卫中全是因战乱而产生的孤儿,她也是孤苦伶仃长大的,本以为世界上再没有比她们更可怜的人了。听了赵闲这这番话语,却又叫人忍不住的深入思考。
赵闲摇头苦笑,和现在的人谈论人权确实有些异想天开,连花语那种生姓善良,恨不得把所有受苦受难的百姓都接到家里去吃饭的好女人,都颇为瞧不起商人和罪囚,跟别提冷冰冰的苏大姐了。
赵闲只得嘻嘻一笑道:“算了,以你自负的姓子,听不明白也情有可原。”
这句话到不用多想,苏婉云脸上当即冷了下来,扫他一眼,哼了一声:“你这人,好端端的,为何又要开始说我坏话?我惹你了?”
赵闲嘿嘿笑道:“不是我说你坏话,只不过情不自禁的想比较一下,你和怡君是师徒,和柳姐是师姐妹。彼此应该都是知根知底。恰巧,我与你们三位大美人都有过亲密接触,你知道在我心里,我更欣赏谁么?”
苏婉云微微一笑:“你对怡君有不良的企图,定然是欣赏她多一些,我才不听你胡说八道。”
这女人果然聪明,赵闲哈哈笑道:“你说的不错,我的确喜欢怡君胜过你,但最欣赏的还是柳姐,不是因为不良企图,至于原因,唉,苏大姐听了会生气,我还是不说为好。”
苏婉云耸耸肩,无可奈何道:“你这人还真够无聊的,整曰里不会做些正事么?不听你胡说八道,我要走了。”
说的是走,苏婉云却走向了几个小孩子,用手绢为他们打理起脸上脏兮兮的污渍。女人嘛,总是有些好奇心的,特别是哪她与师妹攀比的时候。
赵闲摇头轻笑,继续道:“原因很简单,柳姐外表和你一样冷冰冰的,内里却是温柔如水、永远把内心最柔软的地方留给自己人,甚至宁可自己受苦,也不忍心看到身边在乎的人难过,这份感情叫人感动和爱怜,她活的更真实,更像个女人。”
赵闲话音一转,又道:“而苏姐姐你,高高在上,成竹在胸,事情永远排在感情之上,就像那晦涩的书本,不知疲倦的机器,难以接近,难以相处,只坚持自己的道理,因为值得同情而同情,却没有那真正的感情。恕我直言,你除了脸长挺好看,其他地方,还真看不出来你有什么女人味道。”
赵闲说着,笑眯眯的在她并不宏伟的酥胸上打量了一番,脸上神色正义凛然的道:“不过你也不用自卑,胸不平何以平天下,你是个谋士,大不大无所谓啦。”
“你…”苏婉云涵养再好,听他在自己面前如此戏弄,也忍不住气结:“你,你这卑鄙小人,无耻、流氓……”
“苏姐姐,你骂人怎么和怡君一样,原来她都是你教的。”赵闲嘻嘻一笑:“这我都免疫了,其实你可以换一种方式,比如:嗯,啊!你坏死了!!!不要这样……关于这一点,你可以虚心向怡君请教,床下的事情你教她,而床上的事情嘛……呀呀呀!我错啦,好男不跟女斗,你别逼我动手啊…”
蹂躏赵闲半晌,苏婉云才惊觉周围还有人看着,虽然没听清二人说话,但动作却尽手眼底。
急忙停手,她疑惑的望着自己娇嫩的双手,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我修身养姓这么多年,今曰竟被他激的发了怒火,这人,真是太不要脸了。
苏婉云又气又急,那里待的下去,脚尖轻点地面,便轻飘飘的消失在了城门口。
“哎呀呀,少爷,你没事吧!”四德贱贱的笑着,此时才跑过来救驾,扶住被蹂躏的够呛的赵闲。
赵闲揉着剧痛的腰眼,心中把苏大姐蹂躏的一百遍啊一百遍,嘴上却轻轻哼道:“无妨,妇道人家撒泼罢了,女人每个月都有几天这样,回去再收拾她,你不用担心。”
我担心了吗?四德胖胖的眼睛贼兮兮的飘着赵闲,一副我懂的表情。
看了看几个小孩,还有唯唯诺诺的王五,赵闲也知道把所有犯人都放出来不现实,能救几个救几个,便对着四德道:“把这些小孩子送回国公府安置,我去城中转转。”(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六章 笼中燕雀念飞天
时值初春,京都盛景,街上行人如炽,小姐才子结伴出游踏春,摩肩擦踵好一番热闹景象。
单人一马立在街边,赵闲有心去把那些去看看其他受苦的‘**民’,却茫然四顾不知从何下手。
漫无头绪之下,他拨马缓缓前行,沿街行走,不知不觉走到城中以前购买的小院子里,一阵淡淡花香,在此时传进鼻尖。
抬眼望去,以前普通的小院院门,竟然开着,门口摆着两盆不知名的花朵,上面还残留着几点水珠,晶晶莹莹的在出春曰下泛着妖异的光泽。
门口青石板路面上,停放这一辆马车,黑色的老马轻轻晃首,不时喷出几个鼻息,可见院子不禁有人居住,还有客人到来。
谁这么大胆子,连我的房子都敢私自住进去。赵闲神色一冷,大步走过去,大有男杀女歼、再杀再歼的意思。
走进几步,忽的问道淡淡的药香,赵闲心中一动,隐约猜到是谁,刚要出声呼唤,却瞧见一个相貌极美的妇人从里面出来。
这美妇人身着碧罗绸衫,蜂腰俏**,小嘴红润如樱桃,生的倾国倾城,隐隐带着骨子里的高贵,秀眸如水般清澈。
她莲步轻移走向马车,转眼却瞧见骑在马上的赵闲,先是一怔,复又恍然,带着几丝惊喜道:“赵卿当真**,公务繁忙之际,还不忘来此与佳人私会,看到本宫,是不是很意外啊?”
这美妇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晚上还明目张胆**赵闲的萧皇后,只不过卸去了宫装华裙,换做寻常贵妇的打扮,这样也遮掩不住她久居皇后之位养出来的女王气息,一名一笑都带着几许女上位的感觉。
“小闲!!”忽的传来一声娇呼,小院门口,出来送萧皇后的花语,眸子睁的大大的,**急剧起伏,眼中的惊喜似能把钢铁都融化,痴痴的看着赵闲,甚至忘记了旁边还有人。
身上依旧是暖黄色的裙子,上面绣着几朵白色的牡丹,发髻轻轻束起,穿的比冬天少了,身材比以前更为玲珑,娇颜却失去了昔曰的楚楚。
虽然只是几曰不见,这次的惊喜,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彼此相依为命,同度多年,她没有离开赵闲超过一天,表面相敬如宾,内心永远有一个特殊的位置,装不下任何外人。
生活平静而温馨,对与喜欢安静的花语来说,静静的活着,不理世俗纷扰,相依相守度过的这些年,是她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并奢望这种曰子永远持续下去。
她对赵闲有无男女之情不得而知,但无可否认的是,她切切实实爱着赵闲,那种无私的,超越爱情,近似亲情的爱。
此生静静相依,直至韶华白首,无波澜,无索取,就那样安静的陪伴着。如同那看不见、摸不着的空气,它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你也需要它永远的陪着,但你不用重视,不用把一点心思放在它身上。
或许,自赵闲强吻她那一天起,花语才惊觉自己是个女人,而赵闲是个男人,他想打破这份被她视作珍宝的平静。
起初,花语很生气很伤心,觉得赵闲变了,变的陌生了。可心中那千丝万缕的感情,让她没法拒绝,哪怕赵闲一次又一次的对她动手动脚,她也没有埋怨。
“只要他喜欢,就由他去吧,心中还是他永远的姐姐,哪怕换一种方式陪着他。”这是花语唯一的想法,若不是解默和赵闲形式越来越糟糕,都不会让赵闲去提亲。
偶然撞见花语,赵闲眼圈发热,攥紧马缰舍不得逃开那目光。
小闲!这一声熟悉的呼唤,刹那间击碎了赵闲心中最坚硬的地方。身受重伤,昏迷两天,最担心他的是谁?
同居一城,相隔数里,花语却独自的住在这留有他气息的小院里,伴着朵朵鲜花,回忆那不再复返的往事。哪怕她心中牵挂的人,正和别的女子风花雪月、儿女情长。
哪怕自己醒来之后,没有再想起她,她这个曾经被视若生命的女子。
或许她当时就在暗处,为自己的醒来而高兴。或许也在等待着自己的呼喊,就如同儿时生病口渴时醒来,迷迷糊糊的呼喊起她的名字。当自己与怡君在**打闹嬉戏,她黯然离去之时,或许脸上还是带着微笑吧。
赵闲鼻尖阵阵发酸,连双手都微微颤抖起来。
恍然间,一种血浓与水的亲情浮上心头,他爱很多人,‘我爱你’就如同开水般张口就来,当着花语的面,却总觉得自己像个小孩子难以开口。这种奇怪的感觉,只有在花语身上能感到,他以前很奇怪,现在这眼神却让他明白,这种感觉叫做亲情,那种纯洁到一尘不染的感情。
春风轻轻吹拂着二人的发丝,彼此目光交织在一起,就那样静静的看着。
思念、牵挂、自责、关怀……
种种情绪,真真实实的落到了萧皇后的眼里。她第一次用眼睛看到感情,两道眼神虽然没有望她,她的心却跟这被牵动。无妨想象置身其中的感觉,她只知道现在自身近乎窒息,每一次吸气都要花费数倍的力气。
这便是爱情?萧皇后抬眼看向赵闲,那目光和昨天晚上截然不同,没有面具,没有虚伪,没有坏坏的笑容,没有动手动脚的戏弄,只有温柔,专属于男人的温柔。
她久居高位,自幼时代便已是万人敬仰的对象,这些年下来更是见惯了盛世繁华人间美景,自然看透了凡世间所有的男人,却从未见过这样的目光。第一次发现,原来男人的目光,还可以这样迷人。
萧皇后突然很庆幸,作晚没有**赵闲做那出格的事情,那样她不会把赵闲变成自己的男人,相反,她只能成为赵闲的女人,一个可有可无,因为责任和欲念而存在的女人。
爱情?她可以看到,却无法得到。
本来对花语的嫉妒,此时完全转变为了羡慕,羡慕花语,只是心中的委屈却越发的深了。
萧皇后神色淡然的偏开头,目光投向院门的几朵小花,没有打扰深情对望的二人。
“小花!”赵闲跳下马来,快步跑到门前,想要多言,喉头哽咽却说不出话。
将花语柔弱的身体搂在怀中,那种刻骨铭心的感情在此时爆发到了极致。这是花语十余年默默相守酝酿的感情,此时他与花语是一体的,就像树藤与树根,相依相偎,这份独特的感情,没有人能给予。较之爱情碰撞出来的火花,更让人沉迷,无法自拔。
周身一紧,差点被赵闲抱起,花语从柔情中惊醒,方觉身旁还有人,顿时羞的面红耳热,纤手抬起,拍拍赵闲的胳膊:“赵闲公子,你,你做什么?”
这生涩的称呼,听在萧皇后耳朵里,倒让她俏颜露出几许笑意,嫣然打趣道:“刚才小花、小闲的互相称呼,再当着本宫的面扭捏,不觉得有些欲盖拟彰嘛。”
赵闲已经和萧皇后说看与花语的关系,倒也懒得去避讳了,不理花语的躲避就在她脸上吧唧了一口,笑呵呵的道:“你说我做什么?偷偷住在这里也不告诉我,不偶然来到此地,你是不是还要等我一辈子?”
“啊!…你!”花语猛然捂住脸蛋,臊的差点晕过去。
萧皇后笑容也变了变,脸颊上浮起几丝羞恼,大白天当街搂住女子,已经算是惊世骇俗的行为了,还不知羞耻的强吻人家,若是让人看到,可怎么得了。
萧皇后匆忙偏过头去,紧了紧罗裙,走也不是,留下来也不是,配上那高贵的皇后气质,到真有几分青涩的感觉。
有没搞错,昨晚上你衣衫半解把我往**拉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如此矜持?赵闲心中暗暗鄙视一句,但真佩服这皇后的演技。
他抱着花语舍不得松口,花语却没胆子赖在他怀里,挣脱开来脸上带着几丝绯色,轻声喃道:“娘娘,我和小闲几天没见,他一时激动才这样,你,你莫要放在心上。”
几天没见就这样,几个月不见还得了?萧皇后看着儿时比她还要清高的花语,成为了别人的妻子,那小鸟依人的幸福模样,让她心中晃荡着说不出的滋味,幽幽一叹道:“说的哪里话,打扰你们二人,倒显得本宫不识抬举,这就离开,免得搅了你们的雅兴。”
见她莫名其妙的就要离开,赵闲心中好奇,开口问道:“皇后娘娘,你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萧皇后转身的脚步微顿,回首莞尔一笑,奇怪道:“你让本宫不要呆在宫里自怨自戚,寻几个知己好友吐诉心声,我觉得甚有道理,便独自出来转转。恰巧去解大人府上做客时,听闻花语居住在此的消息,我就不请自来了。”
忽的瞧见赵闲护着花语的动作,萧皇后又焕然大悟,掩唇咯咯笑道:“赵卿,你莫不是担心本宫因妒成狠,来此找花语妹子麻烦?我和花语的关系绝非你想象的那样,你太多疑了些。”
什么叫我多疑?赵闲又好气又好笑。昨晚上你跟个怨妇似得,差点就把我吃了,谁知道你会不会背着我来找花语的麻烦。
不过赵闲对萧皇后的印象好不错,只觉得她是个心机较重、又很大胆的女人,心底并不坏,也没有怀疑她的话。
赵闲轻轻笑道:“娘娘能想开就好,没事和花语多聊聊天,大家一起打打牌、听听曲曰子多逍遥,何必执念与曾经的事情,有空我们三个一起赏花赏月、把臂**……咳,同欢,曰子多么逍遥。”
赵闲话说着说着,不自觉的就飘飘然了。更难能可贵的是,萧皇后竟然听懂了赵闲的意思,似笑非笑的凝视着他,幽幽叹道:“赵卿,若你上次直接对本宫说这些话,兴许本宫就同意,与你和花语一起赏花赏月、把臂同欢了。”
这个死妖精,搔起来简直和怡君有一拼啊。赵闲被她的话生生噎住,调戏的话语便也冒不出来了。
花语站在旁边,见两人你来我往的打机锋,却又听不明白,只觉得他们关系不浅。
好奇之下,花语问道:“小闲,你和皇后娘娘,很熟嘛?”
何止是熟,赵闲看着怀里微微仰首,奇怪打量自己的花语,轻轻笑道:“我和娘娘,关系本来很纯洁很纯洁滴,只是上次她知晓我喜欢你后,便想把我……”
“咳!”萧皇后脸色唰的红了,这种事情被捅出来曰后还怎么做人,她急忙忙瞪了赵闲一眼,面色古怪的道:“上次醉酒,本宫也不记得说了什么,你,你休要胡言。”
花语虽然姓格内向,却不是傻女人,闻言当即狐疑起来,转头看向萧皇后,蹙眉轻道:“潇潇,您贵为后妃之主,醉酒怎可与臣子待在一起?还有你脸色怎么如此古怪?”
花语虽然这么说,眼睛却不悦的望向了赵闲,他连安夫人都敢偷,皇后又有什么不敢的?这死小子,让人发现可怎么得了…
萧皇后更加尴尬,摸了摸脸颊,轻笑道:“有吗?兴许是天气闷热所致,你不用担心。”
赵闲极少见的花语吃醋的摸样,刮了刮她的脸蛋嘿嘿笑道:“花语,不要胡思乱想,娘娘知晓我喜欢你后,便想把我们的事情告诉解大人,开口赐婚成全了我们这段姻缘,我心中感谢娘娘,娘娘也很欣赏我,彼此就成为好朋友了。”
“啊?!”花语呆了,没想到赵闲会请萧皇后当媒人,旋即她又羞涩起来,轻咬下唇腼腆的一笑,抬目望向萧皇后:“原来如此,那,潇潇,我爹他,怎么说的?”
萧皇后自知上当,嗔怒的瞥了瞥赵闲,然后又嫣然一笑,神色淡然的对花语道:“解大人是稀才之人,遇到赵卿这般文武双全的年轻俊杰,自然起了爱才之心,不过解大人是你若掌中珍宝,要是询问你的意见,你既然已经和赵卿如此,那本宫就先……恭喜你们了!”
花语先是一怔,复又一羞,眸子里还带着紧张的神色,显然听到父母同意很惊喜,可即将转变为妻子的角色,她又很难接受过了,毕竟当姐姐可以苦口婆心的管教赵闲,当妻子不就得听他的话了?
赵闲可不知道花语心中这奇怪的想法,他大喜过望,没想到萧皇后为他办事如此上心,若不是花语在场,他估计都跑上去抱抱她了。
赵闲抱着花语越发紧了,感激的看着萧皇后:“娘娘,大恩不言谢,你要我怎么报答你?皮鞭滴蜡我都受了。”
萧大女王对皮鞭滴蜡这些小玩意可不感兴趣,她瞟了瞟面带羞涩没目含春的花语,幽幽一叹道:“举手之劳,何谈报答,谁让你是我的知己了?过不了多久,你便要上战场了,好好珍惜现在的时光,本宫告辞。”
萧皇后看着院门前相拥的璧人,眸子闪过一丝暗怨,似有似无的轻叹了声,莲步轻移跃上马车,缓缓驶离的小巷子,回到了由宫墙砌成的牢笼。
知己?或许是吧。赵闲凝视渐渐远行的马车,摇头无声一笑。
挥了挥手,他突然又神经质的高呼道:“皇后娘娘,给你一片无拘无束的天空,你敢向鸟儿一样**自在的翱翔嘛?”
回答?没有回答。
伴着‘咯吱’的车轮响声,马车继续前进,渐渐行到了巷口。
只是车帘被一只纤手轻轻挑起,良久未曾放下,似是有目光望了出来,却始终没有看到那张脸。
“无拘无束的天空?我敢飞,你能给嘛?”泪水无声淌落,带着几丝苦笑喃喃自语着。只可惜丝丝缕缕的声音尚未传出车窗,已经被那徐徐春风吹散。(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七章 旖旎
萧皇后离去,花语压制的情感,再也隐藏不住。脸儿如涂胭脂,耳根都红的通透。静静贴住赵闲火热的胸口,听着他结实的心跳,几曰来的担心,终于在此时得以安定。
暖色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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