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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铁匠(关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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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闲也反应过来,立刻后悔自己的莽撞,花语本就内向腼腆,这样粗鲁的对她,还不得吓死她,赵闲只得咬咬牙,没去躲开花语的巴掌。
花语浑身颤抖,那个耳光抽到赵闲脸前,却迟迟抽不下去,两行清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她轻轻啜泣,脸上一片煞白,掩着自己的嘴唇,眸子里尽是不可置信,陌生的望着赵闲,不停的轻轻摇头,往后退去。
赵闲站在原地很尴尬,舔了舔嘴唇回味了下那美妙的触感,心中高兴与紧张参半,毕竟这也算是他的初吻,或许也是花语的初吻,他心中很乐呵,可脸上绝不敢表现出来,只能身体晃了两下装醉,无辜又自责的看着花语。
雪花纷纷落下,幽深的小院子静的可怕,只能听到偶尔一声的微弱啜泣。
二人僵持许久,赵闲最先败下阵来,想上前拉住花语的手,出声解释几句,花语却退后了一步,和赵闲保持了距离,她轻轻抽泣了一声后,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捡起掉在地上把长衫,放到赵闲手上,颤声道:“把…把衣服换上……亲事是我当着凌黄两家的面订的……明天就会传遍全城,你若不去……我便害了黄家丫头一辈子,不想逼死我的话……”
花语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意思很明白,黄家是常州大户,黄老镖头也是常州有一定身份的人物,说好的亲事,若到时间夫家不上门下聘,身为当事人的黄家小姐,立刻会成为整个常州城笑柄,人家为什么不下聘?看不上你女儿,黄天天姓子本就要强,遭受这等羞辱,后果不用想也可以料到。
说话间,花语的目光一直看着院中的积雪,身体忍不住的微微颤动,银牙几乎把纤薄的嘴唇咬破,努力压制着心中一切情绪,不想在赵闲面前暴露出来。
看来非得去那丫头不可了。赵闲苦笑一声,无奈点了点头,赵闲不可能逆了花语的意思,因为花语初衷是都为了他,开始误会赵闲‘喜欢’黄天天,花语二话不说就跑前跑后的,亲口像黄老镖头讨来了黄天天,能这样对他的女人,除了花语没有第二个。现在赵闲若坚决不肯娶黄天天的话,花语肯定不会强迫他,可花语也没脸再向黄老镖头开口推掉这门亲事,既不能退也不能进,花语说自己会被逼死,不是开玩笑的,到最后为了花语着想,赵闲还是得去黄家。
而且,这件事经过凌家黄家和花语的主导,很快就会传开,就算花语不逼赵闲,他也不得不上门下聘,不然就把黄天天逼上了绝路,这是一个死结,除非黄家主动退了亲事,不然解不开。至于黄家主动退亲,黄老镖头是镖局大当家,若没有一诺千金的信誉,镖局就不会有今天的声誉,让他出而反而,想想都不可能。
既然别无他法,赵闲也说不出什么,白得一个老婆而已,他有什么好为难的,赵闲看了看手上精致的衣袍,苦笑一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赵闲的妥协,让花语眼中软化了下来,情绪的波动也稍稍缓和了一些,只是觉得唇上依旧火辣辣,舌头都不听使唤,不敢回想刚才的事情。虽然赵闲今天的行为让花语生气,可起因是她理解错误摆了乌龙,现在知道事情的原委后,后悔已经来不及,她必须逼着赵闲娶黄天天,这让花语心中很内疚,觉得对不起无辜的赵闲,连刚才气愤和尴尬,都被冲淡了一些。
花语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心中所有的情绪,她不想和赵闲的关系闹的太僵,于是抬头看着赵闲的眼睛,轻声道:“小闲,其实…”
突然,一块暖黄色、绣着牡丹,双乳位置有明显‘揉捏’痕迹的亵衣,随着赵闲腰带解开,飘飘荡荡落在白花花的积雪上,顺滑的布料,白牡丹上大大的手印,在二人的脚边显得甚是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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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爷要睡你
赵闲嘴角轻轻一抽:“…那个…额……”他讪讪笑了一下,眼珠乱转想解释,可花语的内衣在他怀里,还能怎么解释,总不能把怡君给供出来。
“啪!”
花语甩了赵闲一巴掌,手忙脚乱的捡起亵衣,踩着凌乱的步子跑回后院,眼中又羞又愤,脸上爆红一片似是会滴出血来,她今早急忙忙出门,换下的亵衣放在枕头旁,还没来得及洗涤,哪想到晚上回来,就跑到了赵闲怀里,上面还有那种羞人的印记…
这时代女子贴身亵衣,可是隐私中的隐私,连成婚以后,都是背着丈夫洗这些东西,更别说被别的男人藏着揉来捏去,而且还是她认为最老实的弟弟干的,花语被这难以启齿的事情激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连自己闺房在那里都忘了,羞愤交加之下差点钻厨房里去。
好冤的一巴掌!赵闲摸了摸脸上的红痕,实在无话可说,哑巴吃黄连的感觉他算是明白了,好不容易和花语有点进展,又重新回到了原地,还无缘无故多出来个黄天霸做老婆,这都什么事情,难道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赵闲苦笑一声,抬头看了看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他便拿着新衣裳回了屋子。
怡君啃完一只油光闪闪的烤鸡,脸上笑意颇浓,靠在窗边笑眯眯的看戏,见赵闲进来,她嗔怪的瞟了一眼,打趣道:“喜欢自己姐姐,被发现可是会被浸猪笼的,你这胆子当真不小。”
“呸!那是我以后的媳妇,谁告诉你她是我姐。”赵闲一脸阴沉,若不是为了救怡君,他就不会去花语的房间,更不会把亵衣揣进怀里,那样花语就不会恼羞成怒,说不定那没说完的话,就是接受他,比如:‘小闲,其实你娶了黄家丫头,并不影响我和你的关系,有夫妻之实便可,有名无名对我来说不重要……’
想想都让人兴奋,多好的事情,坐享齐人之福,就被突然冒出来的怡君给搅合了,赵闲一肚子气,不在怡君身上找回点乐子,怎么咽得下。
怡君此时脸上恢复了许些血色,缩在大红的被子里,只露出雪白的脖颈,媚人的脸蛋,半遮半掩的动作,在这寒冷寂静的夜晚,就如同春药白挑逗着赵闲的神经。赵闲冷笑一声,把新衣裳扔到床上,抬手解开自己的腰带,脸色阴沉的道:“把被子掀开,爷要睡觉。”
怡君调笑声立刻哑住,以为赵闲对她起了歹意,心中埋怨道:‘你姐姐没接受你,就把气撒在我身上,好生不讲理?’,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现在很虚弱,不是赵闲的对手。怡君紧紧拉着身上的被子,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身体往墙角缩了缩,扭捏道:“赵闲公子,你的救命之恩小女子记得,可是男女授受不亲,我…我不是随便的人…你能不能换间屋子歇息?”
怡君尴尬的模样,让赵闲刚才的闷气找到了发泄口,他心中一乐,脱掉外袍,露出结实的肌肉,因为天气太冷,忙搓了搓粗大的胳膊,催促道:“这间小院就两间屋子,不睡这里,我难道睡外面,那不得冻死我,快点掀开,别逼我自己动手。”说完,赵闲还动了动自己壮硕的胸肌,一脸挑逗的坏笑。
怡君死死捏住被角,脸上时红时黑,不原去看赵闲的身子,可屋里就这么大,她眼睛又能往那里看,小心脏砰砰直跳,因为虚弱而苍白的脸又红润了几分,咬着下唇恨不得把赵闲踹出去,右手藏在身后,紧紧捏着一根小竹管,时刻防备准备扑上来的赵闲。
赵闲秀了半天好身材,只把怡君逼的面红耳热,心中的郁闷也消了些,赵闲和怡君刚认识,连她的身份都没搞清楚,总不能真的强迫她睡一起,赵闲便笑了笑就此了事。
天气特别冷的缘故,赵闲冻的难受,麻利的换上那件新衣服,低头打量了几番,还真是人靠衣装,枣红色长袍黑丝花纹,配上赵闲矫健的体格,黑发如墨双目有神,颇有几分大丈夫的吸引力。见怡君依旧一脸防备,赵闲笑道:“我这样完美的男人,你都不好好把握,以后可别后悔。”
怡君暗暗松了一口气,手上捏着的一根小竹管悄悄收了起来,看着赵闲臭美的样子,她露出一丝笑容,打趣道:“姐姐若后悔,你可得原谅人家,谁没个看走眼的时候。”
“等你后悔的时候再说吧!”赵闲稍稍整理了一下头发,便大步往外走去,认真道:“怡君姑娘,别怪我不讲情面,我只是个小铁匠,担不起杀头的罪名,明早能动了你就走吧,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无期。”赵闲一无功名二无财势,救治刺杀朝廷命官的要犯,已经冒了杀头的罪名,若继续和怡君纠缠,一旦牵扯过多,死的可不止他一个人,他得为花语考虑。
怡君明白赵闲的苦衷,能冒着风险救她一个刺客,怡君已经很感动了,她掖了掖被子,乖乖点头,开颜一笑道:“我会记着你的,再见!后会有期!”
“砰”
随着的关门声,屋中又静了下来,怡君刚才的活力消失的一干二净,似是没了骨头,软塌塌的靠在床头,脸上出现一抹苍白,长长喘了几口气。
歇息片刻后,怡君仔细聆听,见周围没人后,她突然掀开被子,裸露两条修长丰满圆润动人地大腿,丰腴饱满的臀肉紧绷绷的,一双丰盈坚挺的**,没有丝毫束缚的颤动在空气中,两点粉嫩的樱红葡萄,和玉腿根部神秘的黑色草丛,足以挑起任何男人的欲火,可惜这小屋黑乎乎的,没有任何人欣赏。
怡君蛾眉轻蹙,俏脸上带着许些疑惑,又开始在小屋里翻找起来,拆开枕头、掀起床垫,随着动作双乳不停颤动,那场面惊心动魄,半晌后,她喃喃自语道:“奇怪,明明没有长命锁,还要人家找来找去,气死人了……”
“咯…”
一声细微轻响,屋顶的积雪被踩出两个小坑,身着白袍身材显瘦的人,出现在了上面,正是昨天石桥上出现的白衣人,此人鹰般锐利的目光,瞟了瞟后院的方向,才声音沙哑的道:“怡君,走吧!”
怡君双目一凝,立刻站起,微微躬身道:“我没有找到长命锁。”
白衣人略微沉默了一下,摇头道:“惊鸿一瞥,兴许只是错觉,这些事情以后再处理,凌家已准备好了商船,明曰我便要回北齐,今晚是杀沈凌山最后的机会,如果不成,便就此了事。”
怡君微微点头,拿起自己的衣裳穿戴起来,不过片刻,白嫩的躯体就被黑色衣物藏了起来,她正想开门离开,回头扫了扫这乱七八糟的屋子,又顿住脚步,纠结的咬咬下唇,垂首紧张道:“我…我能不能给这小子留下点银钱…”声音细不可闻,怡君紧绷着身体,聆听着上方的动静。
稍许,一声轻微的哼声传来,却没有多说什么,看来同意了,怡君如蒙大赦,忙翻出几张银票,放在了床上,想了想,有掏出两根小小的竹管,写下一行小字,放在了银票上面。
怡君出了屋子后,身体虚弱的晃了晃,身上的力气还没恢复,她回头看了看这间小屋,露出一抹轻笑,便被白衣人揽住飞速离开了小院。
夜,在白雪飘飘的小巷中,是冰寒而沉静的。
天地间,似乎所有的物事全停止了呼吸。
偶尔一些夜间活动的小动物,钻出了墙角的小洞,偷偷跑动几步步,重又隐入雪面之下。
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翻入一间小院的围墙,在一间简陋的房门外,轻轻扣了两下。
“咚…咚…”
胡一刀谨慎的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精芒,修长的手指,慢慢攀上枕头旁柴刀的木柄,沉声道:“那条道上的朋友?”
“爷!”
胡一刀目光微微一闪,手放松了下来,从厚重的被子里翻起,皱眉道:“闲哥,三更半夜,不和小梦亲热,跑我这来作甚?”
“睡你!”
胡一刀一个激灵,脚步猛的顿住,酒意加睡意全没了,寒声道:“我把你当出生入死的兄弟,你却想着要上我……”
“呸!”一口唾沫声。
胡一刀嘿嘿一笑,忙跑过去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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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土豪的日常
翌曰清晨,天蒙蒙亮。
“嗙嗙嗙…”
巷子墙角的杂草上覆盖着一层薄霜,几条黄狗懒洋洋的趴在稻草制成的窝中,无聊的打量外面经过的队伍。桂花巷口,锣鼓喧天,人声鼎沸,几十个身穿红袍的锣鼓手,冻的通红的脸庞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嘴中喷着的白色雾气,甩开膀子大声吆喝,唱着学来的最喜庆的调子。
“收!”
突然,为首一个裹着熊皮袍,头戴熊皮帽,全身捂严严实实的的小白胖子,在空中打了个清脆的响指,庞大的锣鼓队伍立刻鸦雀无声。
凌月搓搓手,哈了几口雾气,脸上的欢喜是发自内心的,他从一片枣红色大马上翻下来,对后面四十多岁的老仆人勾勾手指,问道:“阿福,赵大锤…不对,闲哥的府邸,是那一栋?”
阿福立刻跑过来,帮忙牵着缰绳,恭敬道:“回小少爷,前面第七间院子就是赵闲公子的住处,其实这道喜的事情,小的来就行了,那用得着您亲自出马。”
“不!”凌月胖乎乎的手指一抬,打住阿福的话,用手裹了裹熊皮袍子,看着巷子里感激道:“闲哥是我的恩人,若不是他,我这辈子活着,也就没了意义,其实,我并不怕黄天霸,但我是个男人,我不能跟女人动手,我若想动手,她连小拇指都算不上……”
“黄老大,你怎么来了?”突然,一阵惊讶的呼声传来。
“呀啊呀呀…我说玩的,你饶了我吧……”凌月很没骨气的躲到了家仆的后面,哆哆嗦嗦连头都不敢抬。
胡一刀啧啧有声的围着凌月转了几圈,三角眼里尽是歼计得逞的笑容,他今天换了套新衣服,棕衣黑裤,崭新的千层底布鞋,配上高瘦的体格,还算有几分人样,那把用不离身的柴刀,也不舍的扔在了家里。昨曰他听到赵闲要娶黄天霸,那可是狠吓了一跳,差点以为赵闲失心疯,劝了大半晚,赵闲都没有松口,也不说明理由,他无奈之下,也只能当作赵闲疯了。
凌月探出头瞟了几眼,除了几十双憋着笑容的眼睛,根本没有黄天天的身影,他忙从家丁身上跳下来,没好气的道:“讨厌!吓死人了这是,好不容易酝酿的心情,差点有让你弄没了。”
胡一刀抬头看了看巷子长长的队伍,皱眉道:“小胖子,你带这么多人,想搞什么鬼?”
凌月拍了拍身上的熊皮袍子,连带着肥嘟嘟的肚子都颤了几下,他举举大拇指,随意道:“这是我给闲哥请的人马班子,常州城只要会敲锣打鼓的,全在后面,连晚上打更的吴老汉,我都给拉来了。”
说的这里,凌月挽着胡一刀的胳膊,一步一顿的往桂花巷深处走去,感叹道:“咱这是去下聘,要的就是体面,给足黄家面子,给足闲哥面子,要让全城惊掉下巴瞪爆眼珠子,这还不算完,我还雇了好几十个力夫,每条街没个巷子的吆喝,不怕你记不住,就怕你不知道,还有知府衙门门口的告示牌也让我包下来了,改明天就请松山书院的王老夫子,写副贺词帖上面,一个字,气派,让我再想想……”
胡一刀被唬的一愣一愣的,用手摸摸小白胖子的额头,问道:“你失心疯了吧你?下个聘你搞这么大场面?”胡一刀也知道凌月害怕娶黄天天的事情,但也没想到他怕到这个地步,为了让这件事板上钉钉,竟然把全城都给动员起来宣传,这得花多少银子才办的下来,胡一刀都不敢想象。
“不!”凌月竖起肥嘟嘟的手指,打断胡一刀的话,摇头道:“这是普通的下聘吗?不是,这是闲哥向黄天天小姐下聘,知道的人越多,他们联姻的成功率就越大,多么美好的一段姻缘,不能因为宣传不足而夭折,我凌月自幼饱读诗书,不能坐视这种悲剧发生,对了,还得请几个有辈份的人物来撑场面。”
凌月说道此处,往忙勾勾手指,把那个四十余岁的家仆叫了过来,吩咐道:“阿福!你去把冯驿丞请来,刘老捕头也叫上,嗯……再去请几个道士和尚什么的,道行无所谓,年龄越大越好,对了对了,听说常州来了个西洋传教士……”
“行了!”赵闲一脚踢开院门,脸上全是黑线,看着外面人山人海的观望队伍,他都想一巴掌拍死凌月,就凭现在这阵仗,偷偷摸摸的去黄家都不可能了,一路上还不得被以前的小弟笑话死。
见到赵闲,凌月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用肥嘟嘟的手指在空中虚打了一下,乖乖的带着众人悄悄退到了巷口。
花语站在门内,扫了扫外面的人群,像凌月微微点头表示谢意。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好像早就忘干净,脸颊没有因为严寒而失去水嫩的光泽,似敛非敛眸子依旧温柔,可惜精神有些萎顿,显然昨天晚上没睡好。
也是,花语和赵闲相处十多年,从没考虑过男女之间的事情,她已经不是豆蔻少女,早已过了婚配之年,本以为这辈子都是陪着赵闲平平淡淡的过去,哪想到赵闲会突然表露心迹,还冲动的强吻了她,花语本就腼腆,除了赵闲,手都没让别的男人碰过,经历这种事情若能睡着才真的奇怪。
赵闲‘啪’的一声关上院门,回身走到花语身边,他今早上天没亮就跑了回来,匆匆忙忙的把屋子里收拾干净,还没来得及找花语谈谈心,凌月就敲锣打鼓的跑来了,现在终于有点时间,赵闲忙凑到花语身边,讪讪解释道:“昨天晚上我喝多了…那个…”
花语轻哼了一声,打断赵闲的解释,她行医多年,真醉假醉怎么可能分辨不出来,还有就算喝醉了,那件亵衣又怎么解释?自己跑到赵闲怀里去了不成,而且上面那大大的手印…
花语脸上有些发红,感觉胸间一阵异样,浑身上下都不自在,虽然身上穿的不是昨晚那件,但她不知道赵闲有没有动过其它的亵衣,若是全都动过……花语都不敢往下想,今早上犹豫好久,才把衣服穿戴起来。
花语低着头闷声不语,若不是催着赵闲去黄家,她今天都不会露面。半晌后,花语才恢复正常,她向赵闲走近了些,抬手刮了刮赵闲的脸,轻道:“快点去黄家吧,这些事情…以后再说。”花语如往常一样平静,眼神却有些闪烁不愿面对赵闲。
以后再说?那就是没有直接拒绝了,赵闲满意点点头,突然抬手捏了捏花语光滑的脸蛋,打开门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花语被赵闲亲昵的动作弄的一愣,随即脸上微微一红,站在原地看着赵闲离去,不知道想些什么。待赵闲的身影彻底消失后,她才幽幽一叹,关上了院门,回到闺房内,开始洗所有可能被赵闲‘碰过’的衣服。
花语一边洗,眸子里还透着又羞又气的意味,偶尔开口嗔声低语几句,估计也只有没人的时候,她才会露出这种发自内心的情绪。洗着洗着,花语突然觉得不对,拿起那件暖黄色的亵衣,看着上面的血手印,眉头轻蹙嘀咕道:“奇怪,上面怎么会有血迹,难道小闲……”
似是想到了某件很羞人的事情,花语轻‘啐’了一声,触电把亵衣扔回了木盆里,站起身离远远的,连装满热水的木盆都不敢碰,还用毛巾擦了擦手,小心脏砰砰直跳,浑身不自然,脸色通红眼神很怪异。
花语自幼学医,医书中记载了不少关于‘年少无知不爱惜身体’引起的病例,她虽然看的时候都是一扫而过,但多多少少也了解几分,没想到今天真遇上了这种事情。而且还是踏实、懂事、对她又爱又敬的赵闲干出来的,这也就算了,可赵闲还用她的穿过的亵衣…
“啐!”
花语越想越羞人,贝齿都快咬破的纤薄的下唇,她不知道赵闲‘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做了多少次,有没有碰过其它的亵衣,若是都碰过的话……
花语只觉身上布料柔顺的贴身亵衣,此时变得有些毛糙,好像上面沾染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在不停刺激她胸间娇嫩的肌肤。花语脸上火辣辣一片,捂着胸口娇躯不停轻颤,眸子似是要滴出水来,不时的轻‘啐’一声,心中又气又恼又羞,脑子里乱的都快晕了过去。
可没过多久,花语脸上羞愤消退了些,转而慢慢变成一抹凝重,‘自渎过度’导致肾囊受损出血,可是很要命的事情,弄不好这辈子都无法生育,赵闲才十七岁,若是身体出了毛病,以后可怎么办。
想到此处,花语心中一紧,她可不愿意赵闲变成一个‘废人’,对赵闲的关心还是占了上风,忙把心中乱七八糟的思绪先抛抛开,打开箱子翻出厚厚的一摞医书,认真的翻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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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失踪的一刀
与此同时,被误以为‘撸出血’的赵闲,正慢慢走在南街的大道上,后面一眼望不到边的锣鼓队伍,随着凌月激动的手势,不停的大声吆喝。
街坊邻居也都冒了出来,站在街道两旁看热烈,赵闲就跟中了状元似的,被推在众人的最前方。桂花巷与乌蒙巷并不远,大约十来分钟的路程,可赵闲的脚步,却走的颇为艰难。
胡一刀走在赵闲身边,修长的黑发在空中飘荡透出一股洒脱,可他的面色却异常阴沉,看着笔直的南街,他沉声道:“闲哥,你真要娶黄天霸?”
赵闲点点头,花语急忙忙的把事情订了下来,他还能耍姓子退了这亲事不成?既然改变不了,还发什么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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