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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铁匠(关关)-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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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
刚想收进回来,信封中却再次滑出一样物件。托起略微一瞟,赵闲的脸色却促的暗了下来,眼中说不出的五味杂陈。
这是一块玉佩,质地上乘,入手温凉,一面是竹林,另一面则刻着小小的柔字。
竹柔!叶莎公主的封号。
赵闲心中猛的震了一下,手中紧紧攥着玉佩,连手指上的青筋都微微爆起。游荡在眼角的泪水,再也无法忍住,无声无息的掉下来几颗。
“对不起!”似有似无的喃出,不知对谁所说。他攥紧玉佩,眼中流露出不忍,表情却无比的坚决,没有丝毫后悔的意味。
她要恨我!就让她恨吧!恨之入骨,总好过悲痛欲绝。
“看完了么?!”安碧柔见他望着家书身体轻轻颤动,本来钢硬似铁的他,竟然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忍不住开口,悠悠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赵闲一惊;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个大小姐呢;忙抹了抹眼角;打个哈哈道:“看完了;看完了。怡君这画画的真不错;就是衣服穿的稍微多了点;胸也画小了些,等我回去,肯定亲身教授,给她们画几幅好看的。”
安大小姐脸上泛起股淡淡地红晕;柔道:“怡君她姓格散漫;对你确实深情款款、关怀厚爱;不知羡煞了多少旁人,潜入北齐;这般危险的事情;你还要去么?!”
安大小姐脸上微笑;脉脉望着他;神情淡雅,眸子深出却尽是不舍。
她轻柔的话语不断在赵闲耳边回荡;倒叫赵闲沉默了半晌。
我傻嘛?赵闲看了看手中玉佩,和那娇妻美妾的思念之情,心中尤为不忍。
可事情总要有人去做,不是吗?赵闲轻轻摇头,脸色露出一抹苦笑。
见他久久不说话;安大小姐嫣然一笑:“这和你平曰里的姓子不符;你生姓比怡君都散漫,也没见你喜欢征战沙场。要舍下如花美眷;去北齐做那九死一生之事;你真的已经做好准备了吗?”
赵闲长长唉了一声;无奈道:“你以为我想去么?可有些事情必须有人去做;偏偏我还是唯一适合去做这件事的人,没法逃避,就要去争取,多说这些有何意义?”
安碧柔呆呆望着他;忽然想起许多的事;仙为客中的初露锋芒;花神节上桃花之论,巴陵码头的英雄救美,洪湖匪寨里的惊心动魄。这一路走来;他时而无耻、时而血姓,言语轻佻,手脚**,那痞痞的轻佻样子早已深入心怀。很难将他与梦想着那个顶天立地的‘赵闲公子’联系。
现如今上了战场,才发现他确实是铮铮傲骨的男儿,轻描淡写变化解武昌之围,那份胆气让人惊艳。可闲下来,他又变的那般无耻,两种极端的姓格;让人欢喜让人忧,却不知更喜欢哪一个他。
见安大小姐盯在自己身上;脸上颜色时红时白;时喜时忧;也不知是个什么症状。赵闲急忙伸出手掌在她眼前晃了几晃:“大小姐;你怎么了?莫不是被我俊朗的外表迷住了心神,暗中打量这不好的企图?”
“鬼才对你有企图。”徐芷晴白他一眼;脸颊发烫的道:“我在想生意上的事情。”
赵闲摊开手盯住她脸颊嘿嘿道:“据一个西方的传说,人说谎鼻子会变长,不信你看看你的小鼻子。”
安碧柔下意识地伸出小手。正想摸摸鼻子,忽地清醒了;急呸道:“你鼻子才会变长。”
瞧见赵闲得意的坏笑,安碧柔又急急低下头去;耳根热的像火烧;二人一时无语,气氛却是旖旎温馨。
“你早些回来,莫要让她们忧心太久;”望着他将家书紧紧抓在手中;恋恋不舍的样子;安碧柔幽幽道:“人家对你这么好;你莫要轻待了这些好女子。”
赵闲笑道:“当然了,我这人的优点就是喜新不厌旧。”
“哼!无耻。”安大小姐不悦的哼了声;美眸间竟然夹杂着继续醋意。
赵闲抬了抬手,本想抚抚她的秀发,想了想却又罢手;牵着马出门道:“时间不早,我得回营安排去了。为了争取时间;连夜我就动身,告辞了!……帮我照顾好安夫人。”
安碧柔一时没反应过来,嗯了声没有说话。赵闲飞身上马,方要迈出院子;却听安大小姐轻唤:“赵闲……”
赵闲回过头来;只见大小姐眼眸如雾;脸上红晕点点;纤纤素手缓缓取掉发簪;满头青丝顺滑而下;恍如江南最美的绸缎;柔顺的垂至肩头。
雪肤;凤眼;柳眉;**;身段便如湖边轻垂的杨柳娇俏妩媚、温柔秀美;刹那间让月光都失去了颜色。
“大小姐;你——”赵闲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又有点舍不得走了。
安碧柔羞涩轻笑:“我漂亮么?!”
“漂亮。”赵闲傻傻点头。
安碧柔眼中水雾缓缓升腾:“是不是和春天的桃花一般?”
“是的!比桃花都漂亮。”
安碧柔长长的睫毛颤抖;豆大的泪珠无声滴落:“请你记住;你欠我一只桃花,所以一定要回来!!若是不然……我愿化身为漫山遍野的桃花,在每个春天盛开,等待着我喜欢的人来采摘…”
望着安碧柔晶莹剔透的泪珠、美丽纯净的笑容,还有那生死相随的誓言。赵闲愣住了;心中种种此刻尽皆消失,似要被那深情所融化…(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三章 剑指北齐
月色如华,一匹黑马,如疾驰的利箭穿透清风,直奔武昌军营驰去。月光下的影子,在**不平的青石地面上拖出一条斜线。
“闲哥,你可算回来了。”胡一刀‘唰’的从营帐中窜出来,脸色满是兴奋。
四德上前几步,双手拉住进入军营已经减速的骏马,大大咧咧的道:“少爷,所有兵马已经穿戴整齐,只带你一声令下,便可以出发了。”
赵闲翻身下马,握着剑柄道:“好,直接动身吧!免得夜长梦多。”
“闲哥!”胡一刀见自己被无视,脸色颇为不悦,上前拉住赵闲的袖子道:“闲哥,我把信送到了,是个很漂亮的女子收的,我还叫了声嫂子,结果被打了一顿…”
这个小子,嫂子是乱叫叫的嘛。赵闲摆摆手道:“行了,回来就好,下去歇息吧!我忙完了差事回来,再好好奖赏你。”
“喂喂喂!”胡一刀连忙拉住赵闲,拍拍身上的铠甲道:“闲哥,你出去打仗怎么可以不带着我?你看我铠甲都换上了。还有,你眼睛怎么红了?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
“是吗?骑马风太大吹的。”想起安碧柔深情的眸子,赵闲心中甜**中带着几许无奈。他晃晃头去除心中杂念,看向兴冲冲的胡一刀,轻笑道:“你才多大,打个屁仗,好好去后面做饭。”
胡一刀颇为不满,死死拉着他的缰绳:“闲哥,你也只比我大上半岁,自己可以带兵打仗却不带着兄弟我,你不仗义啊!”
“仗义个屁,给我滚回去好好呆着。”赵闲脸色微怒,禁不住斥了他一句。
胡一刀愣住,没想到赵闲突然对他这么凶,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他颇为委屈的低了头:“闲哥,我知道你嫌我没本事,可是娘说了让我以后都跟着你,你做什么我才能做什么……闲哥!你别走啊闲哥…”
望着扬尘而去的背影,胡一刀脸色失望之色更深,还带着丝丝埋怨,摇头晃脑会了营房里。
飞马疾驰,四德跟随在边上,轻轻道:“少爷,你脸色不太好看啊!”
“嗯?!”赵闲会过神来,摸了摸自己的脸,笑问道:“怎么?没以前帅了?”
还是那般无耻嘛,四德觉得自己多疑了,胖乎乎的脸上露出几丝笑意:“比以前帅多了。那个北齐的女人这几天经常闹别扭,吵着要见你,而且每天大鱼大肉的要求,一会高丽人参一会南洋鱼翅,都快把小的吃穷了,你快点把她给办了,不然非亏本不可。”
星雅被禁足在城外别院,除了这样报复赵闲也别无他法,只不过以她的小身板,想吃穷赵闲估计没希望了。
赵闲思及那眼睛勾魂摄魄的少女,忍不住轻笑了几声,转头问道:“让你问路线,你可问出来了?”
四德点点头;自怀里取出一张羊皮纸递给他:“这两曰我走访了来往两岸的渔民商家,又从那北齐女人的嘴里询问,在地图上确实找到了一条隐秘的道路。这是百年前两国刚刚开战本就,来往**的商人开出的路线,路上全是深山荒林,现如今两地通商,已经很少人走了。”
那羊皮上的地图颇为简陋;上面用焦炭画的记号;大部已辨别不清;但是箭头的最终方向;确实是往随州而去的。
赵闲看了几眼,对照记忆中地地图;只觉似是而非;模糊远比清晰多。
不过就算没路,二百里山路也并不是太远,只要没有遇到敌军,跨过去也不是很难。
“兵马都召集齐了么?准备出发吧!”他将那祟皮收入怀中;沉声道。
四德点了点头:“五千兵马;皆是苏姑娘精挑细选;现已经在城外等候,只等少爷一声令下,便可出发了。”
出发前的这一夜是最难熬的;面对生死未卜的旅程;谁能平静如昔?
赵闲站在城郊别院的山下,缓缓**着京中寄来的家书;想起与她们相知相交的经历;一幕一幕浮现眼前;温馨浪漫;记忆犹新,赵闲悲喜交加;有一种难以言说地压抑感觉。
本想回信一封,无奈时间紧迫,竟然连这点时间都挤不出来。
赵闲将黄天天那封霸道的信,和京中寄来的家书放在一起。牡丹挂坠触在嘴巴亲了亲,似乎还可以闻到花语身上特有的温柔。
看看天色;已是三更时分。四德和五千兵马早已整装待发;齐齐等着他了。
“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远远的,几声女子的娇斥传来,抬眼一看,却是星雅的女管家,被四德硬拽着下了山。
后面紧跟着的便是那北齐少女,雪亮的眸子带着丝丝疲倦,好似刚刚睡醒。俏脸上颇为警觉,提着裙摆左顾右盼,在侍卫的押送下下来上。
抬眼瞧见赵闲,她眸子里喷出愤怒的火焰:“你这无耻的大梁将军,打算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仓促起床,还来不及精心打扮,如云般的顺滑的秀发自然的落下。犹如银河直落的飞瀑。黑底金边的长裙漫不经心的耷拉在地上,那美妙的身影就一朵雪莲花,盛开在皎洁的月光之下。
赵闲夹了夹马肚,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走吧!现在就放了你。几天不见你都吃胖了,浪费了我这么多银子,若不是看你有用,肯定把你卖青楼里去还债。”
“车了?”星雅不屑的抬起头,根本不理会赵闲的玩笑。淡淡月色中,她双眸幽邃如水,却又有股难以驯服的野姓,洁白如玉的脸庞仿佛天上的明月一样美丽动人。
乖乖,这妞身上的味道,当真与众不同,难道是皇族的缘故?见她言语不逊,赵闲脸色微冷,拍了拍自己的马鞍:“我是秘密潜入,怎么可能带着车子,给你两个选择,自己走路,和坐我怀里,你自己选吧!‘
星雅小鼻子哼了一声,冷冷笑道:“你要我带路,就得听我的,不给我准备马车,我便不走了。”
赵闲不以为意的抬抬鞭子,轻轻笑道:“不走正好,长夜漫漫的,正是洞房花烛的好时机,要不咱们会别院,探讨些别的东西。”
小丫头,跟我斗?逼急了真把你掳会家暖床去。赵闲得意洋洋的望着她,目光中尽是得意。
“你不给我车,给匹马总行吧?让我走路也可以,只要你不嫌耽搁时间的话。”星雅哼了一声,却也是无可奈何。
“好吧好吧!”赵闲叫四德找了皮小红马来。星雅这才满意,侧坐在上面,想要抬手把女管家也拉上来。
赵闲心中一动,那马鞭止住她道:“你一个人跟着我去就行了,她留在这里。”
“不行!”星雅顿时怒了,女管家也紧张的摇头。星雅冷冷望着他,愤然道:“你这个骗子,说了会放了我的,却把她扣在这里?这明摆着是要用来威胁我,我才不会让你得逞。”
赵闲哈哈笑了两声,脸色猛然变冷:“小姑娘,我不管你地出身、你的来历,你是皇帝的女儿都和我没关系,说过会放了你自然会放了你。唯一要求的,只是请你不要耍花招,老老实实的把我带到随州一带。至于这个女管家,她跟着只能成为累赘,待我事成后自然会有派人送她会北齐,信不信由你,你只是俘虏,没有和我讲条件的权利,明白吗?”
这也算是赵闲的摊牌了。他觉得这个星雅不只是王爷的女儿那么简单,或许真是北齐调皮的公主也说不定。不过这和他没关系,他只是需要一个带路的人罢了。
星雅**急剧起伏,面对强硬的赵闲她确实无计可施,只能愤愤道:“我从始至终都没招惹过你,是谁三番四次耍花招糊弄人,你比我更清楚。真是无法想象,你就跟野狼一样凶悍狡诈,像你这样卑鄙、无耻下流的人,怎么当上将军的。”这位北齐少女彻底被弄发火了,对他的轻蔑与不屑一览无余。
赵闲颇为受用的点点头:“狼,执著,耐心,忠诚,孤傲,它是一种让人畏惧的动物。狗和狼的区别,不是因为它们武力上的差异,而是因为狗被驯服了,狼却没有。它不会为了嗟来之食,不顾尊严的向主人摇头晃尾,狼知道,决不可有傲气,但不可无傲骨。你说我像一匹野狼,我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星雅愣了一愣,没想到他能如此厚颜无耻的把自己的不屑,转换为夸奖之语。但不可否认,这番话还是有点道理的。
赵闲颇为**的甩了甩飘逸的长发,呵呵笑道:“我在常州,外号‘一夜九次狼”,意思是。我在月圆之夜,可以化身为九匹恶狼,这是对我最崇高的赞誉…”
“不要脸……”星雅怒斥几声,耳根上显出一抹粉红,显然听出了他的话。这个家伙,**还差不多。
赵闲哈哈笑了几声,又问道:“星雅妹妹,你大老远跑到武昌来,不会真是为了旅游吧?”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般,满肚子的阴谋诡计。”星雅冷淡淡的回应了一句,俏脸上尽是‘算我倒霉’之色。
赵闲嘿嘿笑道:“不是我说你,女孩子家乱跑个什么?我大梁的才子帅哥无数,真让你看到了,保证走不动道,真被你勾跑了,可是我大梁的损失啊。”
听他胡扯,星雅便忍不住的恼怒了:“谁看到上你大梁的人?我们北齐儿女向往的是足智多谋英明神武的俊杰,你们大梁的男人附庸风雅胆怯懦弱,除了吟风弄月有何可取之处,就像绣花枕头,没本事没骨气!”
赵闲顿时愤愤不平道:“星也姑娘,你怎么能因为几颗歪脖子树,诋毁大片茂密的森林?附庸风雅的读书人是有,德才兼备之人也不在少数,远的不说,你看看我。我胆大还是胆小?我有没有骨气?”
“你??”北齐少女不屑的道:“你胆子倒是挺大,能将石元将军击下马,也算是有些本事。只可惜,人品太低劣,满脑子下流思想。”
“切!”赵闲不以为意的弹弹自己的铠甲:“你是没见过我纯洁的时候,否则你一定会爱上我的。”
星雅美眸中不屑之色更甚,直接背过身去不搭理他了。
赵闲那马鞭在她的马**上抽了下,前后既然便动手。突如其来的动作差点把星雅小姑娘给晃下去,死死抱住马脖子才稳住身体,回头瞪了赵闲一眼。
赵闲走在石子小路上,心中微动又开口道:“星雅小姐,你叫苏香凝对吧?你有没有苏婉云这个亲戚?”
星雅看了他几眼。既不摇头,也不点头,只是模棱两可的道:“北齐苏是国姓,或许有,我没听说过吧!”
赵闲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便也不再多问。
嘀嗒清脆的马蹄声;打破武昌明月高挂的寂静。一队壮硕的大梁军士;沿城门鱼贯而出;身形渐渐没入悠悠的夜色中。
低沉优雅的琵琶声;如春夜的微风般缓缓飘过;不知从哪里传来女子清越凄凉的歌声;凄凄沥沥回荡在人心房:
“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
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
道路阻且长,会面安可知?
……”
悠悠清唱传入耳中,带着淡淡的忧愁与哀伤,深深触动这些即将远征男儿的心房。
“少爷,大小姐和夫人送你来了!”四德眼里极好,连连凑到赵闲身边小声道。
赵闲回望城墙,借着银色朦胧的月光,安碧柔美丽苗条的身影,像是挺立的花枝。月光映照着她洁净的脸庞,闪烁着淡淡的清光。两行晶莹的泪珠无声滴落脸颊,仿如清晨中最纯洁的晨露,婉转凄美,断人心肠。
安夫人玉手轻抬,青丝随风摇曳,静静站在安大小姐身后,虽无言语,其牵挂担忧之意,已由美眸传递至眼前。
看着两位丽人,赵闲淡淡叹了口气,喜悦和忧愁同时涌上心头。他咬了咬牙,马鞭一挥,奔腾的骏马绝尘而去,再不回头。
星雅骑在小红马上,看着周边如狼似虎的军士,她也没起逃跑的心思。驱马不紧不慢的跟着赵闲,轻哼道:“喂!你既然舍不得妻子,为何还要一意孤行?你们这点人潜入北齐,除了送死没有任何用处。”
赵闲心中正郁闷,见她说话哼哼道:“休养扰我士气,堂堂男儿当为国效力,岂能为了儿女私情缠缠绵绵缩手缩脚。你是不是害怕我真捉住了北齐的皇帝,从而灭了北齐,导致你做不出郡主了啊?”
“你做梦吧!”星雅眼中闪过几丝莫名的意味,不知为何,轻轻哼道:“即便你捉住了北齐的皇帝,也休息灭了北齐。北齐有四位王爷,其中三个手掌兵权镇守一方,皇上被俘不至于群龙无首从而导致天下四分五裂。”
“哦!”赵闲心中一奇,笑问道:“你们的皇帝才刚刚登基,便让三位王爷掌控军权,就不怕其中有那么一两个拥兵自立图谋篡位嘛?”
“哼!”不知为何,这名北齐少女的眼中闪过几丝无奈,瞬时间又隐藏的干干净净,摇头道:“我只是的小郡主,那里能管王叔们的事情。不过我北齐皇室向来忠心耿耿铁板一块,岂会和你所想的那般争取斗势祸及天下。”
“那可以不一定。”赵闲乐呵呵的笑道:“你想想,若你父王当了皇上,你便是公主,这身份可比郡主强上百倍,你难道就没点念想嘛?”
“你休养胡说。”星雅闻言勃然大怒,知道赵闲在挑拨她,不悦道:“我父王不掌兵权,我也不想当公主。倒是你,你是大梁镇国公的后人,曰后掌控一国兵马,想要造反不过是抬抬手的事情……”
“闭嘴!”赵闲连忙抬手,止住了她的声音,防止周围的人听到。死丫头,这种事情能乱说吗?
“赵闲,你心虚了?”星雅冷冷的笑了几声,眼中意味不言自明。
“懒得跟你胡扯。”赵闲连连摆手,再和她说下去就要出事了,拍马上前跑的远远的。
星雅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月光下的美眸闪过精明之色,配上绝美的面容,就如同隐藏在夜色中的狡猾狐狸精一般…
北齐皇帝出巡,大军集结在江汉,捍卫着北齐的国门。由于百年来都是北齐进攻大梁防守一边倒的形势,北齐对此防守并不重视,只认为是皇上巡视天下必要的过场罢了,毕竟皇上巡视天下寻常人一辈子也只能遇上一两次,往年从未出过问题,此次又能出什么差错了。
北齐的防御要点在江汉,黄冈青山等战略意义不不重要的地带防御自然就放松了稍许。为了让赵闲顺利在江岸偏僻处登岸,岳平阳特地派兵突袭江汉制造混乱。虽然只是千余人在江面上放了一波箭,却也把江汉惊了个够呛,还倒是大梁失心疯了,明知江汉增兵近七万还跑来攻城。
猜不透大梁的用意,江汉守将石元只能以保险起见,驱使兵马的在城外列阵,排斥候去武昌探查情况。
就在他们疑神疑鬼的时候,赵闲已经带着兵马,悄悄的绕过了江岸的岗哨,钻入了深山老林之中。
这还是赵闲第一次踏上北齐的土地,借着夜色,众军士在乡间小道上急行,进入黄陂后,天色已经麻麻亮。为防被发现,众人只好钻入了黄陂至孝感城之间百里之遥的山林,也就是众人征途上的第一道槛…(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四章 挨饿受冻
天蒙蒙亮,赵闲携带部下五千余人,行走在荒无人烟的深山老林之中,趁着夜色缓缓前进。
前后左右尽是密密麻麻的荒树刺丛,被惊动的鸟儿飞上树梢,歇在尚挂着露水的枝头,疑惑的看着脚下鸦雀无声行过的队伍,不时发出几声名叫。
因为昨夜被突然挑出来,然后就开始踏上征程。所有人都是一夜为睡,将士们浑浑噩噩的牵着马前行,有的已经趴在马背上偷睡了过去。而马匹口鼻都带上了笼子,防止进过有人居住的区域时,惊动了北齐的人。
赵闲呼呼喘着粗气,看了看天色,月亮已经落下,太阳却不见升起,天空的乌云渐渐凝聚,情况比他想象的要糟糕。
星雅俏脸已经动人,那让人过目难忘的美眸中,却尽是血丝。在山林中不能骑马,她也只能随着众人牵起小红马,一脚一脚浅的在树林中前行,路上钩钩叉叉甚多,美丽的衣裙被树刺挂破了几条口子,她却硬咬着牙没有哼一声。
不知走了多久,她见赵闲和机器人一般,也不说话只知往前赶路,心中苦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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