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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逐桃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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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就画了一辈子么”孟浪反问。
“我这是画画吗!我这是科学,是物理,是数学,是化学,是社会学。是建筑学,不是艺术,你懂吗你以为盖房子光好看就行了房子是住的,不是看的!”
“随便吧!”孟浪说,“你看着安排,不过我先说好了,我可不敢保证一定能胜任。再说了,都这么长时间了,人家兴许早有人了呢!”
“这你不用担心”,老爸说,“说起刘总你还得叫她姨呢,她是你妈上学时的同学,跟咱家关系很好!”
“不过,我总觉得给一个女人做助理有点太没份儿了!”孟浪说。
“那有什么不可以人不分高矮胖瘦,不分男女老幼,有本事有钱的就是大爷!”
“庸俗!那就是说人还是分高低贵贱了”
“混蛋!”老爸嚷道,“不分高低贵贱,社会能有层次吗没有层次,那跟当初的大锅饭有什么区别!”
“我知道!”孟浪怕老爸翻脸,赶紧改口道,“你们看着办吧,反正我都已经回来了,是死是活,都是你们的了!”
席间,老妈频频地给孟浪夹菜,很勉强地,他强迫自己多吃了俩馒头。饭桌上大家都没说什么话。气氛静谧而自然。
吃罢,老妈收拾碗筷,老爸去客厅看电视。
刚才多喝了一瓶啤酒,脑袋有点儿涨。于是,孟浪便洗洗。睡了。
朋友的美女女友
26。朋友的美女女友
吃吃睡睡,睡睡吃吃,猪一样的生活,孟浪在家无聊地呆了两天。
老爸跟刘总约好了见面的时间。
因为暂时不想见太多的生人,所以,在孟浪的强烈要求下,他们把地点定在喜来登大酒店,而非建工集团。
孟浪按照老爸分赴好的,提前准备了一幅裱好的油画。
刘总不像孟浪他们一家子——轰轰烈烈地三条人命一同押上。人家可是单刀赴会,呵呵。其实,说实话,这个女人虽然看上去快有40岁,但是神情中表露的气质,却年轻得一塌糊涂。
也许干练的女强人都有别人不及的地方,孟浪想,这样的女人如果不保持一颗新鲜的富有斗志的心,也许早就被这个社会淘汰了。
“你好,刘总!”孟浪主动站起来打招呼。
“老孟经常跟我提到你”,她示意孟浪坐下,然后说,“听说你在南方做了一本杂志,呵呵,我也经常看,叫猫步是吧!做得非常不错!怎么突然又回来了”
“这……”孟浪犹豫着,不知那么长的事情该怎么说。
“被人坑了一把!”老爸帮他圆场,“年纪小嘛,没经验,不过没关系,还有时间。以后还得请您多提携!这孩子聪明,学东西做事儿特别认真。就是脾气不太好!”
“那没关系!”刘总说,“我小时候还抱过你呢,呵呵,那时候你可不像现在这么瘦,怎么南方吃得不适应”她转向孟浪。
“还行!”孟浪说,“就是太累!天天忙!熬的!”
“呵呵,先点菜吧!一边吃一边说。来,你点,今天我给你好好补补!要不要多来点儿海鲜南方那边可不容易吃到!!”她把菜单转到孟浪这儿。
“刘总您点吧!”孟浪又给推了回去。“我吃什么都成,不挑。这些天在家我妈天天给我补,都快补出鼻血来了!”孟浪笑笑。
女强人做事儿还真是与众不同,她也没再推让,接着,自作主张地点了满满一桌。
“还画画吗”间隙,她问。
“偶尔!”孟浪说,“哦,对了,我带了一幅画给您。是我自己画的!”说着,他拿过背后的那只卷轴。
“画的什么”她拿过去,“我先看看!”
“哟!这么前卫”她刚打开。就愣在那儿。
老爸也看了一眼。
之前,他们都不知道我拿的是哪一幅。
可能觉得送这样风格的不太合适,所以,老爸皱着眉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有什么呢孟浪想,不就一个带墨镜叼着烟卷儿坐在凉椅上闭目养神的拟人化的太阳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不错!”刘总回过神来,称赞道,“尤其是太阳这幅嘴脸,还有下面扛枪瞄准太阳的这个猎人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呵呵,名字起的太绝了。哎!我说,老孟,你看,孟浪的思想真不简单,不愧是艺术家,把问题分析得这么透彻!”
听刘总夸孟浪,老爸脸上有了笑容。
“为什么叫‘局势’”老爸问。
“没什么!”孟浪说,“艺术就只能说到这一步,再往下说,说透了就没劲了!”
“对!对!”刘总附和道,“这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呵呵,你看,一个悠闲的不理世事的领导者,正被他的下属背后唾骂或者恶意中伤。我觉得画面所传达出来的主旨的意义非常之大,我很喜欢,这是对人生的一种警告,也是一种督促!”
“你看!人家刘总就比你聪明!”孟浪转向老爸,回敬一句。
“得了!”老爸说,“你以后可得老老实实听刘总的话!”
“那当然!”孟浪说,“能看懂我的人都不会跟我疏远,哼哼,只有看不懂的,才会……”
“别总跟你爸拌嘴!”老妈好半天不说话,这突然插上一句,吓孟浪一跳。
“孟浪有时间去我那儿看看”,刘总端起酒杯,“我看你肯定没问题,如果看过之后有兴趣,那就过去帮我,我非常需要你这样的人!”刘总示意大家碰杯。
“好的!”孟浪站起来,“我先干为敬!”
“你会开车吗”刘总放下杯子,问他。
“不会!”孟浪摇摇头。
“赶明儿,你先学个本子吧!”刘总说,“2个月的时间,我帮你弄个C本,这样以来,以后出门办事儿就方便了!”
“好的!”孟浪说,“随时听从领导安排!”
哈哈哈哈……
老爸、老妈。还有刘总,笑成一片。
回到家以后,孟浪给妙姗打电话。
“喂!妙姗,我是孟浪。”
“嗯!听出来了,是有点儿浪!嘻嘻,你在哪儿回家了吗”妙姗有气无力地玩笑着说。
操!这丫头!怎么这么晚了还在睡!
“回了!你还没睡呢都快12点了!”孟浪说。
“昨天晚上温习功课一宿没睡!”她说,“快期末考试了!”
“哦,那你先睡,等你醒了给我回过来。”
“好的!”
“哎——!”她刚要挂,又被孟浪喊了回来。
“知道我家电话么”孟浪问。
“不知道!”她说。
“你手机有来电显示么”孟浪说。“就这个号码。别忘了,一定要打给我!”
“知道啦!”她好像困得不行了,声音越来越微弱,“你真是个八婆!罗嗉——!好了!挂了啊,我挂了,挂了,挂了……”
嘀嘀嘀嘀……
电话那头儿传来忙音,她真的挂了。
做点什么呢撂下电话,孟浪突然觉得无事可做。妈的,要不去武冲家看看吧,他想,这小子这么长时间不见,也不知整天都在干什么。
“妈!我去林松他们家,晚上不回来吃饭啦!”
“晚上少喝点儿!”老妈过来说,“明天就要学车了,你爸帮你安排好了,他下午去交钱。”
“多少钱”
“三千!”老妈说。
“呶!”孟浪掏出钱包,拿了三十张出来,这个给你。
“不用!”老妈说,“我们又不指望你拿多少钱回来,只要你能平平安安我也就放心了!”
“瞧你说的!”孟浪说,“我不会有事儿的!你放心!”说完,他把钱放到桌子上,跟她说了一声,然后,出了门。
林松他们家在大北路财院附近。
好久没回来了,孟浪都有些记不清路了。他在他们院儿里转了好久,才找到他家住的那栋楼。孟浪想象着他见到他时的兴奋表情,梆梆梆地敲响了门。
敲了好久才有人出来开门。
开门的正是他。
“妈的!让我等这么长时间!”趁他还在傻愣,孟浪磅地一拳打在他身上。
“我操!你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他清醒过来,“你他妈怎么也不提前打个电话!”说着,把孟浪让进屋去。
“哦,你小子!”进门孟浪才发现屋里还有一个漂亮姑娘,“你他妈原来……哈哈……”
孟浪客气地冲姑娘点点头。
“我女朋友”,林松说,“靳丽!这是孟浪!高中同学,大名鼎鼎的《猫步》杂志的主……主什么编,哈哈……”
“滚你妈的!”孟浪说,“老子不干了!撤了!”
“什么”林松眼睛蹬得大大的,“怎么给撤了犯事了”
“屁!”孟浪说,“我是说我自己撤回来了,不是被人撤了!”
“骗我吧!”这小子一脸的不信任。
“真的!”孟浪说,“以后再说!一时半会儿也不说不清。哎!对了,你怎么知道《猫步》”
“嗨!刚开始你妈就打电话说了!还以为你小子把哥们儿给忘了呢!”
“哪能呢!”孟浪说,“你忙什么呢”他找个沙发坐下来。
“电脑城卖盗版,哈哈,跟靳丽一块儿,说好听点儿是IT行业的小白领,说不好听点儿也就一二道贩子!哈哈!”
“lT全他妈被你们这种人给毁了!”孟浪跟他开玩笑。
“那可不!”靳丽张嘴说,“电脑城好几百号人,一夜之间,全变成lT业了!”
“什么时候结婚”孟浪看了看他们俩,问道,“我在南方转了那么多个圈儿也没看到这么漂亮的妹妹!”他转向林松,指指靳丽说,“能结就赶紧结了吧!我正好可以赶上喜酒!呵呵,说不定还能吃上红皮鸡蛋呢!”
“等钱呢!”林松说,“你可赚发了吧!”
“赚个屁!”孟浪掏出烟,扔给他一根,然后把烟盒递向靳丽,“抽么”
靳丽痛痛快快地拿出一根点上。
深夜护花话私隐
27。深夜护花话私隐
“我操!差点儿忘了!”跟林松、靳丽外面吃罢饭回来。孟浪才想起给妙姗打电话的事儿。
“妈!白天有没有人找我”孟浪打回家问老妈。
“有个女孩儿找你,我说你出去玩了!”
“知道了!我马上给她回过去!”说完,他要撂电话。
“她是谁”老妈问。
听筒已经离开耳朵,再一想,反正一下子也说不清,干脆挂了吧,于是,孟浪假装没听见,匆匆忙忙把电话挂了。
“妈的!林松!你家电话不能打长途”孟浪问。
“嗯!”林松点点头,“去楼下打!我这儿没开长途业务。”
“操!什么狗屁电话!”孟浪骂骂咧咧地出门下了楼。他在小区门口的一个小商店找到了电话。
“喂!妙姗。我刚才忘了,呵呵,不好意思!”孟浪主动承认错误。
“哼!那你还让我给你打!”
“刚才真的忘了,刚跟朋友出去吃饭了!”孟浪解释道。
“什么朋友”
“以前的同学”,孟浪说,“还有他女朋友,就我们三个!”
“漂亮吗哼哼,是不是他们都比我重要是不是你小子有起色心了?”
“那倒不是!你别醋了,我真的忘了,这两天忙着找工作,那有那么多闲心想别的!再说,有你,我哪儿敢想啊!”
“哼哼!那你还有时间吃饭”
“丫头!你是不是太专政了,你总不能连饭都不让我吃吧这样是不是太狠了点儿!”
孟浪说。
“嘿嘿,活该!对了,我问你,工作怎么样了”
“弄好了!”听她口气缓和,孟浪松了口气。“建工集团,给总经理做助理,顺便打理公司的宣传工作!”孟浪怕她再醋,所以没告诉她刘总是个女的。
“嗯!挺好的,记住随时向我汇报!”她又恢复到先前的调皮。
“遵命!”孟浪顺藤摸瓜,“我从明天开始先学开车!”
“好啊好啊!哈哈,你以后给我做司机!”她开心地笑起来。
“不是吧!”孟浪说,“我这么大一个人物,你怎么能忍心让我给你开车,别太浪费了,好好留着吧,用途大了!”
“哼!我就让你开车!”
“好好!”孟浪妥协,“没问题,我就给你开车!”
“这还差不多!”
“别老说我,你怎么样复习功课了么”
“我的事儿你别操心!我心里有数,你别管了,有事儿我会告诉你!”她说,“爸爸妈妈昨天回来了。给我带了好多衣服!”
“喜欢么”孟浪问。
“说不上喜欢还是不喜欢,觉得无所谓,可有可无!”她懒洋洋地说。
“你太挑剔了!”
“不是!我觉得现在最重要的就你一个,只要你能好好的,我什么都不在乎!”
“别对我太好”,孟浪说,“给自己的希望小一点儿,你会发现其实生活中有好多惊喜。如果上来就给自己一个大大的期望,很有可能要失望!而且可能会伤得很重!”
“不会的!”她肯定地说,“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
“好吧!”孟浪说,“我会努力的!”
“嗯!刚洗完澡,我要睡了,你也早点睡!”她打了个呵欠。
“好吧!晚安!”
“晚安!”
打完电话,孟浪上楼跟他们道了个别,然后打车回了家。
林松和靳丽在孟浪学车期间经常找他玩儿,反正晚上也没什么事儿,于是,他便跟他们一块儿出去吃饭、喝酒或者唱歌。
那天,林松弄来几块板板卡卡,帮他攒了台电脑,并送了孟浪一大堆盗版软件。
为了感谢他的热情和慷慨,孟浪请他们去了KTV,林松跟孟浪一样,舌头大,嗓门儿更大。
“你小子一边儿听着!”孟浪嚷道,“别唱了!换靳丽,你他妈嗓子比我还驴,好好的一个花心,被你丫舌头搅得跟他妈烂白菜似的!”
“不许用北京话骂人!”林松对着话筒,指着孟浪鼻子吼道。
“滚你丫儿的!”孟浪捂上耳朵,“我给你出个谜语,如果你能猜到。我保证再也不说北京话!”
“说!”他放下话筒,只剩下伴奏音乐在响。
“是这样的!”孟浪站起身拧小音量,说,“女孩儿有个部位,爸爸可以碰两次,妈妈可以碰两次,男朋友可以碰一次。老公一次也不能碰,你说,这是哪个部位!”
“奶”
“滚你妈的!丫真他妈庸俗!理由呢”
“女人有两个啊!”
“操!你小子又没喝酒,怎么伸个大舌头乱说!结合问题,先想想合理不合理!”
“眼睛”靳丽凑过来说。
“根本就不着边儿!”孟浪说,“行了,先唱歌,一边唱一边想!”
“是女人的那儿吧!”走出KTV,林松小声对我说。
“你丫能不能想点儿健康的”孟浪说,“别问我。只要你自己能解释那肯定就是对的,如果连你自己都解释不了。那肯定是瞎扯!”
“我想到啦!”走着走着,靳丽突然说道。
“什么”林松问。
“嘴唇!”靳丽说。
“对!就是嘴唇!”孟浪接上,“说说你的理由!”
“呶!你看”,靳丽指着自己的嘴唇说,“爸爸——妈妈——男朋友——老公,我的上下嘴唇是不是分别碰了2次、2次、1次老公是碰不了的!对吧!”
“你瞧瞧!”孟浪拍拍林松,“人家靳丽比你聪明多了,你们俩真不成比例,哈哈!”
“爸爸——妈妈——男朋友——老公”,操,林松这小子真他妈迟钝,重又说了一遍才明白过来,“还真是!”他说。
“行了!”孟浪说,“今天就到这儿,谢谢你的电脑!不打搅你们的二人世界了,我从前面路口打车回去!”
“等等!”林松喊孟浪,“靳丽今天回家睡,你帮我送一下,反正顺路!”
“你住哪儿”孟浪问靳丽。
“小柳条路!”靳丽答。
“那你呢”孟浪看看林松,“清冷街头,你就忍心扔下我们两个人再说了,这样的护花使者你放心”孟浪撩撩肩头的长发。做了了鬼脸儿。
“得了!要是靳丽有什么三长两短,看我不劈了你!”林松说。
“那好!”孟浪说。“你回家磨刀去,我们走了!”
一路上,靳丽一句话都不说。
等车子开上了小柳条路,她突然问,“孟浪,你跟林松是不是很熟”
“那当然!”孟浪回答,“要不他怎么送电脑给我!”
“陪我下去走走吧”,靳丽说,“我跟你说点事!”
嗯孟浪当即愣了一下,有话跟他说当着林松的面儿不说,为什么现在才说!
难道……
他没敢往下想,径直下了车。
夜风很大,冷飕飕地刮得脸很痛。
“我跟林松感情很好,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他说”,靳丽痛苦地搓搓手,抱着肩膀说。
“说什么”孟浪有些吃惊,但看她冷得不成样子,便脱下外套给她披上。
她感激地冲孟浪笑笑。
“我真的不知该怎么说!”她往前走了两步,回过头来说。
“那你叫我下车干吗”孟浪有些生气,再加上实在太冷,他抱怨道,“你们俩没事儿吧”
“我先想想!”她说,“我没有勇气l”
“操!找个地方挡挡风,冻死了!”孟浪沿路边找个胡同,把她拽进来。
“说吧!”孟浪说,“我这人大大咧咧愦了,甭跟我绕来绕去!”
“是这样的!”她说,“我也不知道是谁的问题,林松他每次跟我做那个事的时候都要折腾半天,我怀疑他不行,他总是2分钟不到就……就……”
“那怎么还折腾半天”孟浪有些莫名其妙。
“开始的时候是软的,能不折腾吗!”
“哦!我明白了!”孟浪说,“你不是想我帮你把他休了吧!”他直直地盯着她。昏黄的路灯下。她的脸色绯红,眼神后面藏着掩饰不住的惊慌和无助。看来她刚才鼓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这一切,孟浪想。
“我……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轻咬着嘴唇,低下头。
“你觉得该怎么办”孟浪问。
“他身体那么强壮,看起来也没什么不正常,怎么会这样!”孟浪自言自语道。
“我担心可能是我的问题,所以……所以,从来没抱怨过。”
红楼里那些事儿
28。红楼里那些事儿
“怎么可能!”孟浪说,“男人那玩意儿不行关女人什么事儿!”
“那……那……我该怎么办”她不依不饶地好像非得让孟浪给她出个招儿。
“我他妈哪儿知道!这种事儿外人怎么好插手!”
“你……你们不是很熟吗”
“熟有个屁用!”孟浪说,“你跟他不是更熟!你都不知道怎么跟他说,我哪儿知道!”
“我……我好多次都想跟他分手,可每次话一到嘴边就说不下去了,我们感情真的很好,我……我怕他……”
“那有什么好怕的!”孟浪说。可能他的声音太大了,她不敢直接看他,只是低头,偶尔偷偷看他两眼。“话说,感情跟性是两回事儿,你偏重哪一个”孟浪问她。
“我……我也不知道!”她的脸唰地一下子全红了。
“给你留个家庭作业!”孟浪说。“回家想明白了再找我!你家住哪儿我送你!”
“就在后面!”她指指胡同里面靠左手边儿的那栋楼。
“我看着你走!”孟浪说,“走吧!你一进楼,我就走!”
她把外套还给孟浪,停顿了一下,似乎还要说什么,可见孟浪表情冷淡,所以,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为吸取教训,不再犯类似于忘记妙姗生日这样的低级错误,孟浪上上个礼拜天给驾驶学校打电话请了半天假,很正式的到公证处签了一份画稿版权转让公证书,打算在圣诞节的时候,作为礼物送给她。
随公证书一起盖章打钢印装订的还有孟浪手写的一份“版权授予书”,大意如下:
馈赠人:孟浪受赠人:妙姗
对于一个画画的人来说,这也许是我最大的财富了,当然,你是知道的,从今往后,你才是我最大的财富。我当你是我自己。
人生总会出现这样或者那样的意外,这是每个人都无法预料和避免的,当然,我孟浪也不例外。虽然我并不能估计这些画稿最终将会产生的价值,也或许它们本来就没有价值,但是,我也知道,这是我唯一拿得出手的了。也许我想得太多了,不过无所谓,今天我把这三百张成品油画的版权或者说是它们以后将有可能实现的那部分价值送给你只是因为你在我心里最重。
你要知道,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为你洁身自爱。
作为圣诞礼物也好,作为其他的什么东西也罢,只要你知道这里面倾注了我的心血,也就足够了。
并不奢求这些抽象的画面能为你带来什么,只希望在以后的人生道路上,你能健康,平安。这是我最大的心愿。
所以,你要让自己幸福。一定!
以上文字乃我的肺腑之言,无论岁月变迁或是世事更改,这都将是我愿意承诺的。
空口无凭,立字为据。
随包裹孟浪寄了这300张画稿的缩略照片,并附信告诉她,画稿暂时放在他这儿,这样便于收藏和展览,如果有一天它们的价值实现了,他会疏而不漏地统统完壁归赵。
孟浪根本想象不出她收到包裹时的心情。
孟浪无法揣摩,他只是知道,这是他能送出的唯一与众不同的礼物。虽然它在有些人眼里一钱不值,但那毕竟是他大学四年最辉煌时期苦苦经营的所有心血和汗水的结晶。
孟浪并不奢望她会如何惊喜,他只要她接受。
这是他最大的心愿。
本以为他给妙姗的会是一个意外,没想到她给孟浪的竟是意外之外的意外。
平安夜那晚,妙姗在电话里斩钉截铁地说,“我送给你的是一份普普通通的礼物,它很简单,你不要把它当成负担,你只要珍惜就能实现!”话的末了,她说,“我给你的是我一生的幸福,我不奢求荣华富贵,我只求平平安安、开开,心,心……”
说完,她亳不犹豫地撂了电话。
电话这边,孟浪愣在那僵了半天。
“怎么了”老妈看他不正常,过来问孟浪。
“没事儿!”孟浪说,“一个朋友打电话送了份礼物!”
“嗯”老妈有些好奇,“打电话还能送礼物怎么送什么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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