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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逐桃花-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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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凤默默地捡起电话,摸出香烟点燃,吸得明亮亮的喂在杨风嘴边,柔声细语劝慰道:“抽支烟,冷静一下。”

隐藏在小风内心深处的愿望是巴不得杨风早日离开。她早已知道这批货全部是赚头,杨风他是有公职、有工资、有官位的人,旱涝保收,我孟小凤有什么?我不怕失身广交朋友,网络天下英雄,还不是想跳出那个偏僻的穷小县城,到大世界闯荡、发财。

还是孟浪说得好,我屈尊女儿身舍给你这个素昧平生的北方汉子日弄夜搞,口说是感情、是爱,感情再好爱得再深肚子饿了不吃饭,天气凉了不穿衣,还有感情?还爱得起来?我孟小凤根本就不相信你杨风能抛妻舍子,丢掉荣华富贵和我厮守终身?就算你愿意和我厮守终身,你在商场赚钱的本事太过低微,还不及我孟小凤一根脚趾头,到时丢了官位,又不能凭权力赚钱,坐吃山空的时候,你再不可能赚钱来养活我!像孟浪那样舍弃官位能赚钱的男人,才是可以依赖的男人!

这一切都是小凤内心深处最隐秘的东西,她一边渴望杨风尽早滚蛋,一边又要像一个高明的演员,演出她真心实意舍不得杨风走,演出生离死别的戏来,并不能让杨风看出有演戏的味道。

她一听那老头要杨风限期回去,一颗心高兴得在胸膛内急剧地跳动起来,忽而又听假酒露馅了,孟小凤心里就紧张起来,又听了老头子后面那吼声如雷的勒令,她明白:现在惟一的办法是让杨风尽快回家,但这话都不能让她说出口来。

杨风大口大口地吸着烟,沉闷无语。小凤心中暗暗着急。她明白:要是杨风久拖不回,一旦真的惹得那老头子翻了脸,杨风遭了不算,还要寻根溯源追查下来,即使这边的人不会受刑,起码也要没收全部利润,那自己真是赔了身子还要蚀财。

各怀心机

314。各怀心机

孟小凤越想越急,骨子里就有一股酸酸的东西想往上冒,喉咙里就打起呃来,跟着就发干呕,她怕真的吐出来弄脏了地面,大年三十的让杨风觉得晦气,赶忙跑到厕所里去。结果只呕出一滩清水来。

小凤拧开水龙头冲了厕所,回转身,杨风站在面前。他关切地注视着她,着急地问:

“怎么了,小凤,心里难受得很么?”

小凤摇摇头,说坐一会儿就好了,杨风扶她回到客厅,把茶杯里的冷茶倒掉,换上了热的。小凤坐了一会儿,感觉好多了,又觉得心里欠欠的,便起身去拿柚子。杨风说:“你刚刚胃里不舒服,就不要吃冷的了吧。”

小凤说:“我就是想吃点酸酸的东西。”

杨风一怔,脑子里轰的一声像马蜂炸了窝似的嗡嗡乱叫起0来,心里念叨着完了,这下完了,她要是怀上了,俺怎么脱身?恨只恨自己一直舍不得几十万货款,现在可怎么办?

要说杨风一直不回家是眷恋小凤的美丽温柔,那也仅仅是一方面,其实他内心还是想等到收了货款再走。他当时太实在,把所有的底都交给了这边,孟小凤知道他这么多货全是赚头,他怕自己一离开,那几十万就会不翼而飞,将近百万呐,一辈子的工资也没有那么多!

秦大山下了最后通牒,他不敢不回。这边小凤真的怀上了,他又怎么好意思说走?能走得脱么?现在是随便哪一方翻了脸,他杨风就会身败名裂了!

“明天,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莫不是有什么病,也好早点医治。”

两人在这万家欢乐的除夕之夜里,各怀鬼胎闷闷不乐地想心事,屋里火炉熊熊,电视里的春节联欢晚会正歌舞升平掌声阵阵,但却挥不走罩在他们心上的阴影和恐惧。

第二天早上大年初一,街上更是热闹非凡。小凤说大年初一的进什么医院?杨风说不忌不忌大吉大利!

到了医院,挂号处依然排着长队,杨风就开玩笑说:“过大年,医院里同样闹热!”

小凤心里有些紧张,不知自己是否当真有病?好容易等到女医生处方了,先问病症,又摸脉,听了心脏,问有男朋友么?小凤脸一下子就红了,医生慈祥地笑笑,“要说真话,医生才拿得准病情。”

小风瞟一眼坐在走廊那一头的杨风,只好含羞点头。医生就问例假正常么?小凤这才恍然记起,这个月已超期了,还没来。医生微微一笑说去查血,就开了张单子。

小凤到化验室抽了血,坐在椅上休息,杨风站在窗前等待,拿了化验单,交给医生,女医生瞟了一眼说“恭喜你们!”

小凤一愣,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女医生解释说:“你那不是什么病,是妊娠反映,属正常现象。”接着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开了点生血安胎的药。

小凤开始还有些恐惧,但慢慢地就释然了,还有了一种欢愉的窃喜,这一来,杨风就被牢牢地套住了,即使最后撕破了脸,她有堂而皇之的理由享受那笔钱。她努力控制着激动的情绪,装出惶恐无奈的神情,不时虚一眼杨风脸上的表情,静等他说出什么话来。

杨风一路上也在想:她不知道自己怀孕之前,还通情达理的,劝俺回去,现在,她还能放俺走么?相处了这么久,到了这关健的时刻,倒要看看她是什么态度?

回了家,杨风像是下了多大的决心,声音低沉地说:“事情已经这样了,俺就只能守着你了。”

“不,杨风,你现在必须尽快抓紧时间回去。”小凤坚决地说:“趁胎儿还小,我还能够自理,你回去全家团聚一段时间,该了结的事情尽快了结,也到了该收款的时间了,我也是最需要你的呵护了,这次回去就要把主意拿定,为了我们的小宝宝。你自己看着办,要和我长相厮守,就给人家一个痛快了断。你要舍不得斩断旧情,也要过来陪我分娩,然后给我们的小宝宝取一个名字,我也就无缺无憾了!”

杨风猛地将小凤拥进怀里,忘情地吻着,他心里的一丝防备,又被小风一番赤忱的话语冲击得灰飞烟灭了。

第二天,小凤早早起来收拾完毕,催杨风到车站排队买票。她一直守着杨风,到下午两点,终于排到了窗口,小风说买两张,杨风诧异地问:“干吗要多买一张?”

小凤说:“我要送你。把你送到煤城。”

杨风感动得心里像燃起了一团火,毅然买了两张票,他接了找的零钱,才忽然记起,问有没有卧铺。原来,上行的车都不挤,连卧铺也有空着的。杨风更加奢望了,问有软卧么?说有。杨风大喜,立即补钱买了两张软卧。

临行的前一天,小凤专门请来孟浪,说杨风要走了。孟浪就眼含玄机地对小凤微笑,然后说:

“我来作东,给杨风饯行。”

小凤说不给我饯行么?我和杨风一路走。

孟浪诧异地望着她,有点似信非信。小凤就叫杨风拿出

两张软卧票来给他看。

孟浪奇怪地说:“你难道要去杨风家里么?”

小凤说送佛送到西,送郎当然要送到目的地。

孟浪笑道:“我看你是欠打了,或者想爬回来,或者干脆把几根嫩骨头丢到煤城,孟小凤从此在地球上灭绝算了。”

杨风笑笑说:“孟处长你说得太玄乎了,没有谁敢动她一根手指头的,除非谁先让俺杨风不在人世了。”

推杯换盏间,小凤对孟浪说,其实是让杨风听的:“我和杨风都走了,这开了春的日子,一天比一天过得快,倘若到了收款的期限我俩还没回来,你是知道我的电话,然后让杨风给你一个账户,你就给我们汇到煤城来。”

孟浪不置可否地说:“婆婆妈妈地说那么多干什么?你们三年五载过来,钱都不会少你们一分一厘,我那个店,现在最少都是几百万的货在流动。”

小凤心里就有些嫉妒了,酸不溜秋地说:“生意做大了,说话就跟赖肚子张呵哈,口气大大的了。”转脸说:“杨风,我们也学孟处长样来办个实体。”杨风说:“对,办实体稳当。”

孟浪听着心里有些不舒服,笑着讽刺道:“小凤要办实体的话,就要找一个又有好吃的,又有好耍的,还要不操心,不劳苦,可以睡懒觉可以不亲自动手的项目。”

杨风呵呵笑起来,看一眼小凤说:“听孟处长把你贬得——”

小凤恶狠狠剜一眼孟浪,赌气说:“我就要开一个黄金首饰店专门和你竞争,到最后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孟浪心中一震,嘴里却笑着说:“欢迎,欢迎,货卖堆山。像温州的纽扣一条街,纽子挨纽子、纽子挤纽子,反而名噪四海,天下的纽子客都慕名而去了!”

这顿饭吃得有点不欢而散。但临分手时,两个情敌还是紧紧地握了手,说着客气话。

杨风当时被小凤如火的热情和开心见胆一样的真诚冲昏了头脑,等到一冷静,他这才觉得大大不妥,要闯弥天大祸,但已经来不及了,该上车了。

软卧包厢等于他们的临时小家,小风毫无顾忌地滔滔絮语,情话绵绵。随着车轮在轨道上强劲地展过,列车如风掠过川北的田野丘陵,杨风的心就越悬越紧。弛一边心不在焉地勉强应付着小凤的笑语欢声,一边心如油煎地冥思苦想,到了煤城之后如何安顿小风?

黄昏时分,列车呼啸着来到了风陵渡,黄河已失去了往日恣意汪洋的滚滚奔腾,像垂暮的老人般缓缓地游动着,岸边留下了大片满是皱裂的淤泥,如同风刀霜剑在时光老人的脸上刻下的皱纹,让人凭空产生几许悲凉,几许失落。

“小凤,”杨风不能直接说出心中的忧虑,就低声细语地投石问路说:“你有没有想过?可以不要这个孩子?”

“什么?不要……孩子?”小凤惊愕地瞪着杨风,车灯把他黑红的脸膛映照成了黄蜡色,像死人的脸一样毫无生气,小凤突然间就对这张脸产生了厌恶和恐惧。她转过头,抑制着胸中的气恼和愤恨说:“生命是上天赋予的,是我两爱情的结晶,是我的心血所铸,怎么可以不要?退一万步说,就算你今后不要我们娘俩了,我讨口叫化也要将他抚育成人,要他记住他的父亲,有朝一日他在垂暮之年无依无靠需要援助的时候,我的孩子他一定会尽人子之道!”

杨风顿时哑口无言,心里却更加熨贴。

两人都不说话,只听得见列车永不疲倦的轰鸣。

“小凤,你敢跟俺回家么?”杨风心里憋得难受,忍不住问道。

“我怎么不敢?”小凤毫无顾忌地说。“我的身上还有你的骨血,就算你老婆想撕了我,吃了我,你肯么?”

杨风说:“俺是不肯。但好汉不吃眼前亏,俺怕到时自顾不暇,到时无力保护你,倘若你有个三长两短,俺怎么有脸再见你?”

汉子喜美女

315。汉子喜美女

小凤其实心中早有主意,这时就假装害怕的样子说:“那可怎么办?我心里千般万般地割舍不下你,千里迢迢跟了来,你总不可能叫我不下车,又立即回去吧?”

杨风叹口气说:“来就来了,给你找个好点的地方先住下来吧,俺到家和他们见见面,就来陪你。”

小凤拖着哭腔说:“俺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看着办吧。”

临出包厢前,孟小凤柔情万种地和杨风拥抱亲吻,仿佛生离死别一般难舍难分。

出了站,杨风领着她尽快地钻进了一辆出租车,他反复思量,将小凤带到了一家中档旅馆,他原先本想把她安置在市政府招待所,或晋西大酒店,但他怕遇见熟人,他们以前多次在那里开会,接待,倘若遇见相识的人,传出去可了不得。

小凤一见是家旅馆,心里就有些不快,噘着嘴说:“咋住这么个鬼地方?”

杨风忙陪笑脸,说这里安全舒适。然后帮她买了个最好的单间,送到房里。见她一屁股坐在席梦思上,打量着屋里的陈设,满脸的不高兴,杨风心里内疚了,挨她坐下,搂着她的肩膀说:“小凤,委屈你了,但这里确实比较安全,俺也才敢放心大胆地来看你。”

小凤强迫自己露了笑颜,和杨风温存着。杨风苦着脸,做出要哭的样子说:“俺真不想回家了,真想在这里陪你。”

小凤说:“别傻了,为了长远,为了将来,必须回去面对他们。”

杨风抱着小风,万般割舍不下地亲了又亲吻了又吻,仿佛此一去人鬼殊途,再难相见。

小凤心里是巴不得他快些滚蛋了,她一见这个地方就烦透了。之所以不顾长途跋涉,陪他过来,只不过是想把戏演得更好,更投入,假戏真做而已。

她烦是烦,但面子上还得应付。她像哐小孩一样地又劝又哄地把杨风送出门,直把她送到出租车上,杨风才恍然记起什么似的问:

“小凤,你身上带钱了么?”

小风也仿佛猛然记起似的“呀”了一声,“糟糕,我还真忘了!”

杨风迟疑了一瞬,摸出皮夹子,数了一千元递出来。小凤说:“拿那么多干什么?”取出两张,将其余的退回去。杨风说你拿着吧,有备无患的。

出租车刚一开动,小凤就如释重负地长吁了一口气,杨风还在招手致意,小凤却已转身迈上了旅馆的台阶。

小凤来到服务台,查询了机场的服务电话,立即用旅馆的电话打过去,说明天就有航班。小凤回房带了皮包,打车去机场买了票。

回到家里,小凤环视着屋内熟悉的陈设,嘴角露出了一丝轻蔑的冷笑,心中默默地说,别了,这一切的一切,走运的房东,这一切就送给你吧。然后直奔城南,去找到她的南中老乡王蕊。

自从杨风初来时,请王蕊和朱泗春来打过麻将,那夜孟浪喝醉了酒也撞到这里来了。自那以后,大家见她招了个北方男人,没受邀请就不好再上门了。孟小凤也忙于生意,攻于心计应付杨风,再也没见过面。王蕊收拾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拎了坤包正要出门打麻将,孟小凤只敲了一声门就开了,两个人都分外高兴。

王蕊说,“小凤,你傍上大款了,把我们忘了。今天怎么舍得找上门来?走,我带你去茶馆打牌。”

小凤说:“你在这边给我找一套房子,要好点的,我到这边来住,天天可以陪你。怎么样,这边的房子好找么?”

王蕊说:“现在的房子多得很,这城边上的农民肥得流油,哪家不修一幢,自己住一层,剩下几层坐收租金。你要好大的?”

小凤说:“至少也要个两室一厅吧。”

王蕊说:“一个人要那么大?招了新郎官么?”

“大点好哇,你们来玩时也宽敞些。”

两人说了一气话,王蕊硬要小凤进屋坐坐,小凤说:“我知道你的屋是金窝银窝,搬过来了,有的是机会骚扰你。”又说今天急着去办事,就和王蕊肩傍肩,一路叽叽喳喳地说笑着下楼。

别了王蕊,孟小风直奔家电大楼去找孟浪。

孟浪正和高原地矿的任经理和梁经理在办公室谈得高兴,孟小凤在门边站了几秒钟,由于孟浪的目光被肩宽腰圆的梁经理挡住了,竟然没有看见,打横坐着的任经理又不认识她。小风觉得受了冷落,心里有点不高兴了,用手咚咚地在泰柚木空心门上敲几下。孟浪蓦然偏头,眼里露出讶然之色,立即笑道:

“小凤,进来坐。”又给任、梁二位介绍说:“这位是我的家门孟小凤”,又给小凤介绍了任梁二位,小凤分别和他们握手,落落大方地笑着说:“欢迎多来看看啊,多和我们合作:保证互利互惠!”

孟浪丝毫不介意小凤的话,见客人高高兴兴地笑着直点头,还暗地里称赞小凤说话得体。留她陪客人一起吃午饭。

小凤开始顾及腹中的胎儿,端起杯来湿一湿嘴唇。孟浪就奇怪地望着她说:“小凤你喝啊,能够喝酒的,踩什么假水?”

梁经理是地道的西北汉子,生性豪饮,只过经常都是身带贵重物品且数额巨大,平时都不大敢喝。今天,所有的货都锁在孟浪的保险柜里了,难得一身轻松,又看孟小凤唇红齿白,秀目细眉,瓜子脸儿白白嫩嫩,皮大衣一脱,只穿了一件红色毛衣,胸脯光挺挺,颤微微地正对着他,早就有点心摇神荡。只是出于礼貌不敢放浪形骸。

一听见孟浪说她是能喝酒的,立即有了由头,提瓶站起来说我来敬孟小姐一杯。帮小凤端起杯子,要孟小凤先干了杯里的酒。小凤只好站起来接了杯却不干。两人一推一送,手搅到一起,不经意就触到了小凤的乳,两人的身体都同时起了电,小凤星眸斜虚,想看面前的男人是有意还是无意。却听孟浪叫道:“小凤你不像话,莫闪了梁经理的情绪嘛。”

任经理也饶有兴致的仰头望着小凤说孟小姐喝吧,喝吧。你还算半边主人家,主不吃客不饮,你要带头。

孟小凤看看推辞不过就说好,喝,梁经理你打算敬几杯?梁经理说敬个三杯通大道。小凤说:要敬就敬六杯,六六高升,然后我还要回敬六杯,梁经理你还敬不敬?她以前多次采用这种方法吓退一些想要她喝酒的人知难而退,连孟浪也曾经自动弃权。

小凤的话一出口,孟浪和任经理就拍手说好,梁经理敢不应战么?

梁经理说一言为定,孟小凤自己说出的话收不回了,只好仰头干了。把梁经理敬的六杯酒,一杯杯倒进肚里,又硬起头皮敬了梁经理六杯。俏脸上立即就像成熟的桃子一样红艳。

孟浪立即以主人的口吻说:吃菜,吃菜,多吃点菜。就用漏勺在滚沸的锅中捞起一些菜给梁经理和小凤。

任经理艳慕地看着小凤,心里也如有张风帆似的一阵阵鼓起来,用近乎讨好的口气说:“孟小姐该不会有问题吧。”孟浪笑道:“任经理你放心,你要是再敬六杯她也不会醉。”

小凤就用迷朦的眼睛似嗔似怨地瞪着孟浪说:“你自己耍金蝉脱壳,想把我弄醉么?”

任经理内心早已蠢蠢欲动,但面子上却故作风度地说:“孟小姐你多吃菜我再敬你!”

小凤咚地放下碗筷说:“你们都是孟总的贵客,还是我来敬你。”

任经理说我酒量有限,就喝一杯。小凤说一样的客人一样的酒,我不敢厚此薄彼,还是六杯。任经理就告起饶来。孟浪便替他讲情说三杯算了。任经理便边喝洒,却喝一半留一半,磕磕绊绊拉拉扯扯地勉强喝了三杯。

孟浪说:“小风,感谢你今天帮我把客人陪得好,我敬你十杯。”

孟小凤说:“你多有风格,一点儿不卑鄙,一点儿不乘人之危是不是?你想得好美!我凭什么帮你陪?这么不要命地喝?他们也是我的客人,我在陪我自己的客人!”

梁经理说:“孟小姐说得好,一笔难写两个孟字,分什么你我?”

孟浪也以为小凤的豪气上来了,他们又自认了的干兄妹,所以不以为忤,反以为荣地对客人赞扬道:“小凤还挺有丈夫气概!”

大家吃了一阵菜,小凤又拿起瓶子来敬酒。任经理体贴地说:“孟小姐,你千万别喝醉了,那要是伤身体的。”

小凤说:“喝酒喝高兴了,下午我请你们去唱歌,唱醉歌。”

孟浪心里正酝酿一个大动作。对任、梁二位也极尽笼络,听了小风的话十分高兴,说:“好,下午找一家好的地方唱歌。”又对客人说:“小凤的歌喉美妙动听哟。”

任、梁经理二位也是长年累月在外面跑销售,异性饥渴,娱乐饥渴难得一次缓解,稍有机会,岂不死命抓住。此时都不约而同的举起杯来说:“好,这杯酒我们喝了,一言为定,下午我们定要听孟小姐唱歌一饱耳福。”

歌厅包房

316。歌厅包房

吃了饭,打的到了歌舞厅,孟浪在路上就默默地算了一账:若是在大厅唱歌,费用虽然低,免不了要请两个陪舞小姐,你不请,人家见三个男人才只有一个女的。老板也会给你安排两个,你不可不接受。那样算起来,费用反而比雅间贵,还不如开个雅间,看起来档次高些。老板也不便再安排小姐,自己再回避一下,一个男人唱歌,小凤就陪另一个男人跳舞,费用就降下来了。

小风不知孟浪打的算盘,一见他开口要雅间,还以为他真是生意兴隆了,出手也大方了。

孟浪就对任、梁经理说他有一点急事要去店里。说你们尽情地玩,在这里等我。又对小凤说:“一定把两位客人陪好哈!”

孟浪出去时将门反锁了。又特意给领班打招呼叫不要去打扰他的客人。

屋里的三个人酒都喝得二醉,但酒醉心明白,男人反而借酒壮胆,女人也借酒遮面,三个人便有点男女不分地挨挨挤挤在沙发中间。孟小凤用清丽的歌喉唱了一曲婉啭缠绵的《月亮代表我的心》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也真,

我的爱也真,

月亮代表我的心。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也真,

我的爱也真,

月亮代表我的心。

轻轻的一个吻,

已经打动我的心,

深深的一段情,

叫我思念到如今。

两个男人都听呆了。像两个大孩子般一边一个斜倚着小凤,一半清醒一半醉地虚眯着眼,望着银屏上穿着三点式的美女,那修长的玉腿,高挺的乳,仿佛就是小风,是他们可与肌肤相亲的美女。他们的眼神全粘在她光洁如玉的胴体上,而他们的心都贴在了身边的这位活生生的女人身上。

小凤唱完了,两个男人也不知道鼓掌,小凤便左看右顾地分别赐与一个秋波,一个又甜又软的笑,两个男人这才如梦方醒地大叫“唱得好!唱得好!”零零落落地拍着掌。

小凤说:“我一个人唱歌,你们多没意思。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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