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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逐桃花-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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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流动资金,岂能再将手边的款子放走,就毫不犹豫地给小凤写了借据,又按小凤的要求盖了公司的公童。

小凤写了一张八万的领款单,孟浪叫把“领”字改成借。小风不服,孟浪振振有词地说:“我替你收账都写了借据,你领现款为什么不该写借据?你保存我的借条,我保存你的借条,今后算账才有凭有据。”

孟小凤冷笑着改成“借”字说:“算账?你给我算得清么?”

孟浪说:“米归斗量,钱依账算,怎会算不清?”

小凤领了钱回家,收拾了些必要的衣物和床上用品,给房东打了招呼,租了一辆车,给老母亲买了一大袋礼品,然后直奔南中的家。

孟老太太正愁日子寂寞难耐,一见女儿轿车锦衣回到家,喜得眉开眼笑,把因女儿长时不归,厂里三次上门通牒的烦恼都冲走了。

小凤回家,只挨着母亲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晚上就重新铺上自己以前的床,用自己带回来的床单、被套、电灭蚊器。她嫌母亲的被单不柔软,麻布蚊账罩着怪憋闷的。

母亲也不怪女儿,她心底里的愿望就是希望女儿比自己过得好啊!况且她已是有几个月身孕的人。

小凤回家的当夜把一切都告诉了母亲,还引用母亲的话说:“我问你两个妹妹为什么没我高时?你说过我是头胎,是父精血最旺盛时做出来的,她们两个是我用剩下的做成的,所以不如我。你还给我讲了个故事,说商纣王和苏妲妃赌两个孕妇的骨髓,那未曾生育过的人骨髓最旺,敲开果然是满的,生育以后就要消耗骨髓。因此,我一定要生下这头一胎,好好抚养。如果是个儿子,不是正好接我们孟家的香火?治愈了你和死去的爸爸一辈子的心病么!

老母亲听了女儿这番话,感动得老泪纵横,忍不住抚摸着女儿隆起的肚皮,好像必是男婴无疑了。

小凤毫不在意地说:“那么一个烂厂,当时还说照顾我家贫困,看我爸爸是老干部因公殉职的份上,把我一个堂堂高中生分在纺花车间,每天下来都成了个白毛女了,虽然戴了口罩,鼻孔里还是满满的,后来成立供销公司,我缠着主管副厂长要求跑供销,副厂长假意忙这忙那,等到都下班了,就关了门,把我按在那硬梆梆的长排木椅上搞了。然后才说我是高中生,人材口才都好,是选拔对像,才脱离了纺花车间。搞供销每月的工资才一百五十元。要想多挣钱就要出门到处跑,请客商吃喝让客商占了便宜做成业务,提成费才百分之一点五,而且还等于是拴在当官的裤腰带上,一辈子也长不了阳!他愿除名就除名吧,我这样多好,一辈子吃穿不愁了,妈妈,你从今后就由我来供养,想吃啥买啥。”

老母亲拭抹着眼睛说:“公家的事情也着实让人寒心,你爸爸工作了几十年,劳苦功高啊,一旦仙去,才给了几个丧葬费?看人家现目前坐在那位置上的人多威风!”

过了两天,小凤还是写了一份辞职报告,她想到两个妹妹还在厂里,自己不辞而别会对她们产生不良影响。礼拜天趁她们回家,让她们带给厂里。

雪夜寻情人

319。雪夜寻情人

小凤在家里有老母亲陪伴伺候,百样事不用她操心动手,而且又远离了城市的繁杂和喧嚷,商场的勾心斗角。这暂时的清静令她非常轻松愉快,又夹杂着期盼小生命成熟的喜悦,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就从秋天步入了冬天,小凤临盆的日子逼近了,心里也不禁产生几分紧张,几分害怕和担忧。

但老母亲鼓励她别怕,说放心生娃儿就像屙一节硬屎,开始它在门上堵着憋得慌,你只要闭住气,用尽全身力气挣挣,扑地一声就下地了,真正是瓜熟蒂落,没有什么好怕的。老母亲的话居然把小凤惹笑了,也真的轻松了许多。

老母亲早为婴儿的穿戴,连换洗的尿布都一张张洗好,晒干,折迭得整整齐齐,剪脐带的剪刀,垫床单的草纸,分娩后的红糖鸡蛋,母鸡一样样都预备周全。就等着一朝分娩的瞬间婴儿“呱”地坠地。

这天突然刮起了凤,望望头顶阴云密布,一派天昏地暗的景色,到下午竟然稀稀拉拉地撒下了细细的雪粒,孩子们在街上惊喜地叫喊着下雪了,下雪了。仰起头,张开嘴,伸出小手,似雪似雨的小点儿落进嘴里,微弱得品不出味道,落在掌中,稚嫩得一触即化。

就在傍黑时分,小凤发作了。老母亲问她腹胀不胀,她说胀得难受。老母亲立即杀鸡烧了一大锅热水,用余火温着,然后守着床边。

到了关键时刻,小凤痛得冷汗淋漓一声声叫娘,一声声咒骂杨风你王八蛋。你这时在哪里,不来看看我!

老母亲却用哐婴儿睡觉一样柔软亲切地念着歌谣:挣、挣、挣,憋住气,娃儿下地好吃鸡。婴儿哇的一声脱离母体,小凤几乎昏厥,她一次吃下八个红糖鸡蛋,吃了半只鸡,侧脸看着白白胖胖的女儿,小凤脱口说:“就叫她雪儿吧。”又用手指摸摸她殷红的脸蛋,说:“雪儿,你要记住,今天是你出生的日子,也是你母亲我的受难日,差一点进了鬼门关回不来了。”

当夜,杨风梦见小凤血淋淋地向他走来,刚走到身前三步之遥,就仆倒在地,她倔强的仰起头来,绝望地看他最后一眼,就垂头闭气了。

杨风怵然惊醒,毛骨悚然,睡意全消,好容易捱到天亮上班,就给孟浪打电话,问有无小凤消息?孟浪说没有。

杨风整天狐疑不定。揪心小凤的安危,担心小凤真的难产而死,她未婚怀胎,倘若人家不依报警,警方究根查底,岂有不水落石出的,那时自己脸面何存?

杏花自从手术以后,身体明显虚弱,性格越加孤僻,多疑乖张,暴戾,动不动就出言不逊,吵吵闹闹。杨风只好隐忍,日子过得异常艰涩,心情终日沉闷灰暗,只有儿子桃桃回到身边方能稍作慰藉。

杨风又多次打电话询问孟浪,都没有小凤的音讯。心里很想过去探个究竟,苦于找不到借口出门。

正在杨风百般苦闷忧郁之时,局里通知他到北京去出差。他借故多领了几千元差旅费,到北京赶着办完了正事,坐飞机到了蜀滨。找到当日和小凤居住的房子,房东说早已搬走了。杨风只好去找孟浪,孟浪说小凤自从几月前回了老家,现在几乎又半年了,毫无音讯。

杨风走在街上,正是下晚班的时间,人们顶着呼号的冷风急急往家赶。他想自己时间紧迫,本是偷着过来的,再不能为这事闹起风雨,就顾不得天现暮色,打的到了长途车站。正好有一趟晚上8点钟的卧铺车。

车到半路,老天下起了鹅毛大雪,车上的人都说今年雪真多,往年最多一场两场的,这都是第四次下雪了,一次比一次大!

旅客们都自觉地关紧窗户,裹着脏兮兮的薄棉被。到了南中,已是子夜时分,下了车,杨风冷得直嗑牙,风呼呼地直往衣服里灌,雪花纷纷扬扬的飘在脸上又冰又刺,到处一片白茫茫的。杨风顾不得饥肠辘辘,夜深人静,就着昏黄的街灯,依稀辨认着小风曾经带着来过的地方。

找到门前,敲了许久没有动静,他手都冻僵了,又用足踢。屋里忽然响起“哇”的一声婴儿啼哭,接着又更响亮地哭起来,声音又清脆又娇嫩。杨风激动得心都跳到了嗓门上,断定是自己的孩子无疑。急忙叫小风小风。

屋里一个苍老的声音问:“谁呀?半夜三更的。”

杨风又连着叫小凤,老人不耐烦了。说:“你这人有神经病么?吵得娃儿哭了,你没听见么?问你是谁?你不报名,光喊有什么用?”

杨风又叫伯母,说俺是小凤的朋友,到你家来过的。今天专门来看看她和孩子,赶夜车,刚到咧。屋里沉寂了一会,杨风忍不住又叫伯母,里面说小凤不在家呀。杨风跺着脚说:“伯母你先开开门,让俺进来避避风雪吧。”

“那你等着,别叫了,我把雪儿哄迷糊了,穿好衣服就来开门。”

杨风听着雪儿这个名字,心里立即热呼呼的了,寒冷和饥饿也顿时缓解了许多。雪儿么,多美丽动听的名字。难道是在下雪时候生下的么?他心里苦苦地记忆起自己作恶梦那晚的日子,掐着指头一算,这不刚刚六十天了,等会儿一定要看看雪儿是儿是女?究竟是哪一天生的?

杨风的密码箱放在门边,他揉手,跺脚,脑子里愉快的想着。

门终于开了,老人挡在门边打量着他,他又恭敬地叫伯母说:“小风带我来过的,我是专程过来看她。”

老人也依稀认出来了,让他进屋,关了门,虚声说:“小点声,小点声,别吵醒了雪儿。”

杨风忘记了一路的风尘和疲劳,像个小偷似的凝神提气,蹑手蹑脚走到床边,雪儿的头顶戴着一顶花尖帽,帽沿压在眉际,清清秀秀的眉毛,眼睛眯成了一条线,黑黑的睫毛温柔的伸出眼睑,像小凤一样挺括的鼻梁,圆圆的鼻头,殷红的嘴唇,端直的唇线,小瓜子脸儿粉嫩得呈现出细微的血丝。杨风用了好大的力量,才克制了想要伏身亲亲的冲动。“是个女儿么?”颤声问。

“我喜欢女儿。”老人自豪地说:“我养了三个女儿,不比那养儿的差。”

杨风也脱口说:“女儿好。”心里满足地想:俺现在有一儿一女了!

杨风恍然记起,极目搜视屋内,果然不见小凤存在的痕迹。心一下子又悬了起来。

老人说你坐吧。我给你倒点开水喝,暖暖心,暖暖肚,也暖暖身子。

杨风说:“伯母,不好意思。有吃的给俺一点,俺连晚饭也顾不上吃就赶来了。”

“我先把雪儿的奶粉给你冲一盅。”

杨风道了谢,话到口边要问小凤又硬咽回去,他是想知道又怕知道。

杨风见老人进了灶房去煮面条,他就双手捧了瓷盅,轻轻走到床前,压低声音边喝,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美丽乖巧的雪儿,心里充盈着的父爱像风帆一般地鼓荡,他觉得除耳朵像自己,活脱脱就是小凤蜕的壳。

杨风狼吞虎咽呼噜噜地吸着热气腾腾的面条。老人坐在他身边看着,叹口气说:“也难得你还有这片心,天远地远地赶过来看小凤。可你为什么不早一天来呢!早半天,就是上午来也好,你们也能见上一面。”

杨风紧张得停了筷子,看着老人的嘴巴。可她偏偏又换了话题说:“她生雪儿的那天夜晚,叫着你的名字不知喊了多少遍。后来就骂你,骂你为什么不来看她,这也难怪,女人嘛,头一次生孩子,等于到鬼门关走了一遭。”

她叹口气,又说:“月子里这两个月,可把她闷坏了,才四十天就嚷着要出门,要走了。我硬要她养满两个月,她是扳着指头一天天地算着,到今天刚满六十天,就再也呆不下去了。说她要去收账,要去理料生意,雪儿托给我,就启程了。”

杨风听得瞠目结舌,一夹面条含在嘴里咽又咽不下,吐又不好吐,顿时胃口全无,心口隐隐作痛,他呻吟似的叫:“伯母,雪儿这么小,她怎么割舍得下?两个月的婴儿,伯母你这么大年纪了,能照顾好么?要是她病了怎么办?即使雪儿不病,要是你老人家病了怎么办?谁又来照看雪儿?”

杨风还想到了一个问题,就是不敢说出口。年迈老人,都难免有个支气管或肺气肿什么的毛病,有的老人还有一些更为可怕的疾病,要是传染给了雪儿,那可怎么办?

孟小凤呀,孟小凤,你在俺面前信誓旦旦要生下俺的骨血,要替俺抚养成人还要使她与俺父女相认!你却这样薄情寡义地抛下雪儿,说去打理生意,难道俺留下的钱还少了么?不够你花销么?你就如此轻轻松松,急不可待地丢下你的亲生骨肉,还在襁褓中的雪儿,你的心也太硬,太冷,太歹毒了!

生意越来越牛叉

320。生意越来越牛叉

杨风越想越伤心,躺在老太婆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天亮时刚刚入梦,老太婆给雪儿提尿的声音又惊醒了他。听着雪儿清脆响亮的哭声,又勾起了他心灰意冷的唉声叹气。

雪儿拉尿,暖在被窝里却不肯睡,格哇格哇地哭。老太婆说你是要吃奶了,外婆给你拿。

杨风在隔壁听见了,赶忙说伯母天怪冷的,俺起来给你拿。就三下两下穿起来,先用开水涮了奶瓶,老太婆说那小汤匙两汤匙奶粉,一汤匙白糖。

杨风照着做了,又旋好奶瓶盖用力摇匀递给老人,老人就将奶嘴伸进一口黄牙的嘴里吃一口,咂咂嘴说不冷不烫,喂进雪儿嘴里。杨风看着心里就替雪儿叫屈恶心,转身叹口气,走到外屋推打了窗子,一股冷气迎面袭来,外面白茫茫一派无边无际的银雪世界。他真想立即告辞而去。又欠着雪儿,千里迢迢偷着来一趟,还没有抱在怀里亲亲,孟小凤如此的不负责任,没有母爱,雪儿今后的命运好歹未卜,这一别不知能否再见,只有上天才能知道!

杨风想着,眼眶就湿润了。他决定等到老人将女儿穿戴好以后,他要将她抱在怀里,请一个摄影师来照张像,最好是那种当时能取的,以便自己带回煤城,锁进办公桌里,作为永恒的留念!

早饭后杨风打开密码箱清点了一下钱物,又把身上所有的零钱摸出来点数,估摸着留下能够回去的路费,余下的刚好凑足三千元,他声音酸涩地说:“伯母,这算是俺对雪儿的一点心意。至于派什么用场,就全凭你老人家看着办了!”

交了钱,就从老人手里接过雪儿,雪儿比菩提珠还黑亮的眼睛就看着他,他从雪儿的眼睛里也看见自己的影子,他想亲她,想吻她,却怕自己粗硬的胡须扎痛了她,他呆呆地望着她乖巧稚嫩的脸儿,差一点要掉泪了。他在心里默默地说:雪儿,俺的宝贝女儿,盼望上苍保佑你无灾无痛,肯吃肯长,将来出落得跟你妈妈一样漂亮,但却是比你妈妈多读书,更善良!爸爸此一去是鞭长莫及了,哪年哪月倘能再见,那就是上帝赐给的福了!

杨风恋恋不舍的交还雪儿,不顾天寒地冻,告辞上路了。临出门他给雪儿挥手再最后看她一眼,雪儿“格哇”一声哭了。杨风眼泪也掉下来。

杨风再没有去孟浪那里打听小凤的消息,直接去了车站。

又是一个新年即将到来。孟小凤找到孟浪办公室要求来上班。她首先申明:不当营业员,那太苦了。不当出纳,不当会计,那太操心了。她的心里还是那句话:要当副总,就是自己不好说出口,所以先提了限制条件。看孟浪是否理解意思主动安排。

孟浪心里说:叫你当出纳、会计,我还不放心。脸上却笑道:“好,我成立了一个批发部,现在朋友介绍了一个人来,加你,两个。专门做生意,你看看我的营业执照,主营黄金、珠宝首饰。兼营的可多了,除了军火,鸦片和人不能买卖,其他都可以做,但前提是要稳当,能赚钱。”

孟小风无言以对。就问工资多少?孟浪说你俩都是三千,小凤嘴巴一撇说:“我每天一包三五,一个月就三百,还吃不吃饭,给不给房租?你非给我五千不可。否则我就要和你算账。”

孟浪一听这话心里就虚了,怕小凤问他要钱,只好让步说工资都三千吧,不然人家要说闲话,你每月再拿几百块钱的票来,我签字你悄悄报销了。

临近春节,生意也没有什么好做的,孟小凤每天十点左右来,如果孟浪有客人接待,就主动去陪酒陪舞,孟浪也巴不得省下陪舞小姐的钱。公司没有应酬,孟小凤下午就不上班了,和朱泗春一伙人去打麻将。

孟浪这一年多来尝到了甜头,而且关系也越来越广泛,决心再开一家分店。恰好蜀滨商场经过重新装修,正在招商,尤其点名要招一家经营黄金珠宝业务的,借以提高商场的档次。

孟浪去一谈就妥,徐处长虽然不满意他将徐冰儿从会计位置上换下来,当了纯粹的营业员,但孟浪却是事先给他讲了的,当时营业员倒不过来,并要求他的夫人来公司当兼职会计,是他自己不同意。推荐了他的下属的妻子。

徐处长答应帮忙,并亲自跑省行汇报、批证。又陪孟浪找到一家保险公司的总经理,双方几经勾兑,就签了约,由总经理为孟浪赠送了金灿灿的保险牌。

临开张的前三天,高原地矿的任经理和梁经理前来送货。孟小凤才知道孟浪又开了一家分店。于是掐指一算时间,再看金碧辉煌的店堂里,货柜里各种奇珍异宝,黄金白银,就悄悄问任经理,新店有多少钱的货?任经理告诉她孟总这个也算大店了,少说也有五、六百万吧。

孟小凤又问属于孟浪自己的有多少?任经理告诉她,光他们送了一百多万的货,还有深圳的、广州的、厦门的、重庆的,按这一行的规矩,除了纯金要付现,其余都可边卖边结款。小凤说,那也有百十万是他的。任经理点头,又说其实纯金只是撑个店堂,要讲利润,还是珠宝首饰,一般都是百分之百,有的还可达百分之二百,甚至更多。比如那种马玉戒其实就只几元钱一颗,商家一般最少都卖五十。

孟小凤听得瞠目结舌,立即拉着任经理问哪种是马玉?任经理就走到柜台面前,指着一块碧绿的吊坠说:就是这种。孟小凤说这个也不错的啊。颜色多好看的,我还以为是翡翠。任经理笑道:“孟小姐若不嫌弃,我送你一块马玉吊坠。”

当天下午,孟小凤极其殷勤地给任经理和梁经理敬酒,直喝得一个个面红耳赤,脚步趔趄。孟小凤送他们到宾馆休息。上楼时一边搀一个。她也倒在沙发上睡了一觉,醒来就向两人要求看看他们的货,请他们教给她蓝宝石、红宝石、绿宝石的识别,又问差价是多少?

孟小凤心里更加明亮,想到孟浪利用自己该收的货款开店,现在赚了这么多!就想探探他能否在心中记住自己的好处。就向他表述自己长期租房子,经济上不划算,而且还寄人篱下,叫孟浪帮着买套房子。孟浪就说公司目前正用钱,而且他正在筹备自己的加工部。就算你小凤要借你自己的钱,也得等年底再说。

过了不久,孟浪召开全体员工大会,就介绍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说:男的叫曾树炳,是他的姐夫,女的叫孟廷秀是他的姐姐。曾树炳为加工部主管,孟廷秀为货物保管。

不到一个星期,场地租好,设备买回来。又从马尔康请来了师傅,传授曾树炳加工金银首饰的技术。

孟小凤看在眼里,心里更加不平衡。这天下午打麻将,朱泗春上桌就飘起,接着大吹他买长虹股票,买时八元,现在已涨到三十几了,赚惨了。小凤就问还涨么?朱泅春说这不从八块涨到三十几了,尽赚二十几元。孟小凤想:自己是有钱的人,买三十万,岂不要变成五十几万,自己一辈子还愁什么?

第二天,孟小凤就缠着孟浪提三十万现金,孟浪再三解释都压在货上。孟小凤就是不依,孟浪只好东拼西凑了十万。孟小凤提着十万现金,和朱泗春来到人头攒动的证券所,看着大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字就头晕,但一看千万双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地注目凝望,又更加信了朱泗春的话,相信这绝对是个淘金发财的好地方。但苦于自己找不着门道。就慷慨激昂地把钱给朱泗春说:“朱哥,你是老干这一行的。替我作主吧,看什么股种能赚,有大利的,帮我买了。”

从此,孟小凤又跟朱泗春炒起了股票。一年下来,先后从孟浪公司提走了五十万。孟浪劝她说:“小凤,你把钱放在我这里,无利也有本,永生永世不会少你一分一厘。你把那么多钱取走去干什么?谨防被人害了。”

小凤冷笑道:“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我就一分不取,你再开两家分店,还舍得送我一家么?”

孟浪就说算我送给你,你也经营不下来。

孟小凤就黑了脸说:“你硬要赌我给你做个样子看看么?”

又是一个年终,孟浪召开全体员工会,会上介绍一位戴眼镜的姑娘说:“这是房嫣,新来的会计。”有人就悄悄说是孟总的弟媳。小凤好奇地问原来的会计呢?说是辞职了。小凤就趁着房嫣起来向大家致意的一瞬间看了看,除了身材高挑,戴付眼镜显得文静而外,其实是一脸雀斑,肩宽胸瘪屁股平。十分没女人的魅力!心里也就不以为然了。接着是发年终奖。每一个红包都是预先封好写了名字,孟小凤把自己的打开一看,只有五百元,心便冷了半截。

醉美女

321。醉美女

吃团年饭的时候,主动辞职的女会计也被孟浪打电话请来了,孟小凤赶忙拉女会计坐在自己身旁。边吃菜喝酒闲谈,很随意地问起女会计为什么辞职。说公司日益发展壮大,效益也好。女会计鼻子里不屑地“哼”了一声说:“效益再好也是老板的,我们只是讨口汤喝,要想讨碗稀饭老板都不肯。”

孟小凤说:“不会吧,会计是孟总的内当家,他还能亏你?”

女会计就说一年给她四万元,看在徐处长的面子上她要求六万,现在社会上的会计通价八万。孟总不肯,结果现在果真有人出八万请她了。

孟浪听见了,假装没有听见,却也不想让她们在桌上继续喳下去,让员工听多了不好,特意端杯上前敬酒。女会计刚端起杯,孟小凤就扯她的胳膊,有意叫孟浪难堪,把女会计注意力拉到她这边。指着戴眼镜的房嫣说:“你肯定是有哪一处没给孟总弄安逸,所以孟总已经另寻新欢,肥水不落外人田。请他的弟媳妇来给他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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