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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逐桃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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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华说她收藏了去年10月份之前所有的《猫步》,她说她进行了很长时间的筛选。最后确定下来孟浪是未来主编的最佳人选。

也许所有的事情都是机缘巧合。孟浪在她准备找他的时候离开了湖州,而在1年之后,在她即将绝望,以为此事只能胎死腹中的时候。又回来了,并且,把他最爱的女人送到了她的手中,然后又跟她的妹妹做了同事,跟她未来的丈夫做了上下属。

得知佳华跟博广的关系,再想想博广都快40的人了,着实让孟浪惊讶了好一阵子。

为什么不早说,孟浪问她。她笑而不答,只是说博广马上就到,有什么事,可以问他。

没过多长时间,博广到了。后面跟着辉哥。

“怎么样可以考虑吗”博广坐下,开门见山地问我。

“理论上可行”,孟浪如实回答,“但是很多事情——诸如杂志在北京还有上海等地的风格、投放途径以及未来发展势头是什么样儿的——我并不清楚,所以,一时还无法评判,再说,这些东西不确定,我怎么拿主意!”

靓妞同事暗恋我

55。靓妞同事暗恋我

“我看孟浪肯定行”,辉哥对博广说,“《猫步》就是他一手策划的,所以,接手《生活速递》不会有问题。”

“说说你的打算”,孟浪问,“以广波色的名义来做,还是由佳华担纲”

“最好是以广波色的名义来做,这样好多客户都是现成的,省事省力,干吗要舍近求远,你说呢”博广说。“可以把杂志单列为公司的另一主打方向。结合影视和平面,不仅能拓展业务,而且还能走出广告公司谋略发展的新路子。”

“还可以跟辉哥合作,把房地产也拉进来,呵呵”,孟浪开玩笑道。

“确实想过”,辉哥说。“我那边业务性质单调,光靠这一块养活那么多人,还真有点儿吃力。”

“这么说你答应了”佳华问孟浪。

“具体的事情你们先办着”,孟浪说,“回头弄两本现成的杂志给我看看,然后再答复你。”

“没问题”,博广说,“如果你觉得可以,到时候,小顾、佳宜还有佳华都是你的人,你来做主编,统筹大局。”

“别太乐观”,孟浪严肃起来,“就这么几个人,既做电视脚本的前期创意,又做平面,同时还兼顾杂志,可能是好事儿,也可能是坏事儿。”

“我觉得这确实是个问题”,佳宜好久都没说话,这突然插进一句,吓了孟浪一跳。

“大家暂时先有这么一个想法”,博广说,“前期的事情让佳华先谈着,等谈得差不多了,再说细节。”

“没问题!”孟浪说。

“孟浪,你过来一下,有事情跟你说”,佳华喊他。他跟她去了洗手间那边。

“你跟陈妙姗感情一定很好吧”她问。

“那当然!”孟浪答,“你问这个干吗”

“没什么。你没看出佳宜看你的眼神很不一般我这个妹妹从小就这样。喜欢上了什么人都不敢说,就知道胡思乱想。”

“你什么意思”孟浪突然有种被戏弄的感觉。

“我猜她已经爱上你了,你可得小心点儿,虽然她是我妹,但我不想她破坏你跟陈妙姗的幸福,还有就是,我之所以提醒你,是因为我也不想她受伤害。”

“明白,我知道该怎么做。”

“一会儿去唱卡拉oK,你去吗”回来之后,辉哥问孟浪。

“太晚了”。孟浪说。“你们去吧。”他拉过陈妙姗的手,攥紧。

“去吧”,佳宜看看陈妙姗。又看孟浪一眼。她的眼中确实流露着一种难以言说的表情,她看孟浪跟看陈妙姗的眼神完全不同。这是之前孟浪没发觉的一点。

“去吧”,博广也说,“反正明天也没事儿!”

“不了”,孟浪有意避开佳宜的眼睛,“明天一早还要接个朋友出院,你们去吧,我带陈妙姗先走。”

“辉哥,我先走了”。孟浪拉起陈妙姗。

“玩得开心点儿!”穿上外套,孟浪瞟了佳宜一眼,她看上去有些落寞。

眼里有棵树。一棵枝繁叶茂的树。

高大。但不知道名字。

孟浪轻盈地跑过草地,穿过纷飞的花丛,与蜜蜂擦肩而过。在日落时分,跑到了树下。

他掏出口袋里的小刀。削下树皮。打算在上面刻下他和陈妙姗的名字,但是试了很多次都没成功。树皮里面仿佛一块石头。慢慢地他发现刀子钝了,锋利的刀子变成了废铁。

伐倒它需要多少时间啊

孟浪抬头看看树,树枝笔直地戳进天空。他又低头看看手里的刀子,刀子那么渺小。

狼来了——他发现一群羊羔朝他跑来。它们穿过他。踩得他的心很痛。

他咬紧牙关.等最后一只羊羔跑过去。

孟浪终于看到它了——那只强壮的恶狼,尾巴夹在裆下,瞪着磷光闪闪的眼睛,疯子般撞过来。他躲闪不及。他只好抓起小刀横插在心上。他感觉方才的疼痛消失了。他仿佛浑身是胆。他勇敢地挺起胸膛,迎接那只狼。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起跳。穿心而过。扑。孟浪回头去看,刀子插在了狼的肚子上。

狼已经死了。他伸手去摸。还好。心脏还在。他捏一捏。还是软的。他突然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兴奋。他低头埋在胸前刀子的伤口已经愈合。紧接着,他看到肚皮合上,顷刻之间。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哈哈哈哈……孟浪仰天长笑。

顿时,尘土飞扬。

伴随孟浪狂癫的笑。大树倒下,炸雷哄响,大雨倾盆……

醒醒,快醒醒——孟浪听到有人喊他。他睁开眼。陈妙姗正焦急地看着他。

“怎么了”看孟浪醒来。陈妙姗问道,“你怎么笑那么大声?做梦了”

“嗯!”

“9点了,快点.大矛今天出院。”

“差点儿忘了”,孟浪一骨碌跳下床,“妈的,又漏了!”他感觉到内裤湿漉漉的,方才意识到刚才在梦中遗精了。

“你可真行!”陈妙姗笑笑,转身帮他拿条干净的扔过来。

“又梦见女人了”去医院的路上,她问孟浪。

“有你这么好的老婆,我哪儿敢呢”孟浪拍拍她的肩。

“就知道贫”,她提醒孟浪,“专心开车!.”

大矛自己办了出院手续。

他们到的时候,他已经出了大门,正在冬日的阳光下,极目张望。看起来,像极了刚出狱的囚犯,胡子拉碴的,头发脏而乱。

孟浪带他去了苏堤。他要给他看样东西。

今天的陈妙姗,异常活跃。到了目的地,她像风一样,在他们前面跑来跑去,张开臂膀,模仿小乌,忽而左右低翔,忽而又上下翻飞。

孟浪和大矛并肩走在后面。

“陈妙姗跟着你很幸福”,望着陈妙姗快活的背影,大矛说。

“幸福是相互的”,孟浪说。“以心换心,这样才公平。”

“浪哥”,大矛听出了孟浪话里的意思,“我并不奢望你能原谅,该错的都错了,想回头也来不及了。其实,我只是于心不甘,王琳的事儿你都知道了吧妈的!我也没想到!操!”

他把烟头扔到地上,恶狠狠地踱了一脚。

“过去的事情就别再想了”,孟浪又给他一根烟,帮他点上,“其实我今天只想带你看样东西。”

“什么”他问。

“蜘蛛网!”

“嗯”听到他们的谈话,陈妙姗停下来,好奇地回头望着孟浪。

“什么蜘蛛网”陈妙姗问。

“一会儿再说”,孟浪示意陈妙姗安静,“来过南湖多少次还记得么”孟浪问大矛。

“……”,大矛摇头。

“你们看”,孟浪指着身旁的那棵老树,“看到了么那些灯的上面,是不是都有一挂蜘蛛网再看看其它的树,其它的灯,看能不能找到没有蜘蛛网的。”

“很神奇哎——!”陈妙姗被这一不经意的发现惊呆了。

“跟你们一样”,孟浪说,“第一次发现这些蜘蛛网的时候,我也很激动。那好像是一个黑天。白天,我刚被一个从小的哥们儿给骗了,心里沮丧,所以就来了这里……”

“浪哥……”大矛面露愧疚之色。

“没事儿!”孟浪拍拍他的肩膀接着说,“我那天喝了很多酒,我是在一种微微的醉意中去欣赏,去思考的。呵呵,看着这些神奇的小网兜儿,真他妈的,我真为那些聪明的蜘蛛而感动。同时我也为它们智慧的网而感动。它们让我明白,聪明的不只是人类,在人类的周围还存在着许多更聪明的生物。它们比人类简单,却比人类更快乐地活着。它们甚至没有欲望,它们需要的只是一顿饱饭,它们有的只是一个口袋。而人类则不然,咱们比它们多出很多口袋,咱们的口袋里装着良心,装着脸皮,装着自尊和钞票,随时准备出卖或者收买……”

“……”,说到动情处,孟浪有些哽咽,陈妙姗和大矛都不说话。

“我从书上了解到,蜘蛛的寿命不及人类的几十分之一。在现实中我也明白,人的欲望远远不止蜘蛛的几十倍。几百倍,甚至几千倍。哈哈,人之所以能够主宰地球,我认为除了无可替代的人的活动能力、思维能力和创造能力之外,这种如此之大的欲望也是一个重要因素。人因欲望而前进。也因欲望而堕落。这是咱们五千多年光辉历史和传统文化中遗留的不可磨难的新时代印记,它不会因发展而削弱或者消失,他只会随着物质生活的不断进步而肆意的膨胀或扩大……”

单纯的女孩都这么直接

56。单纯的女孩都这么直接

“浪哥,我错了!”大矛哭了起来。

“哭什么!”孟浪止住他。“我不是来教训你的。我找你来,只是想告诉你,我当初就是受了这些蜘蛛网的启发。才鼓起勇气坚持下去的。你别小看了它们,这里面融合着人生的哲理和道德。”

“没事儿了,大矛,别哭!”陈妙姗也在旁边安慰他。

“走吧!”孟浪拽他。

“你们先走吧,浪哥,我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一会儿,想想事情……”

“你怎么能把他一个人扔在那儿”上车之后,陈妙姗责怪孟浪。

“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孟浪启动车子,“他需要安静地想想以后的事儿。放心吧,他明天准找我。”

“找你干吗”

“说说观后感。然后,畅想一下美好的未来……”

从那夜之后,孟浪便害怕夜里加班。

尤其是小顾不在的时候。诺大的公司只剩下他和佳宜两个人。

孟浪仿佛陷入了某种不可回避的恐慌之中,有些意想不到的事儿越是没有任何思想准备。就越是来势凶猛。

那是博广接的蜜蜂味精厂的一个30秒广告片。

因客户指定运用二维动画的形式来表现。不需摄影。所以。早早地,小顾便收工,打道回府。

孟浪跟佳宜在沉闷中冥思苦想了几个时辰.直到半夜。才最终确定动画情节和分镜头的具体桢数。当然,创意还是孟浪的。只是因不习惯使用蜡笔。画的工作交给了佳宜。他给佳宜又讲了一遍故事情节,然后详细阐述了各个分镜头所要表现的具体内容:

1、厨子呆坐厨房,口中喃喃所云:唉,还是叼不起国王的胃口。

2、镜头转向吃剩的鱼肉大餐,碗盆并未狼藉之痕迹。

3、场景转移。花园。唉!厨子叹气,低头,双手托腮。脑中浮现被砍头的情形。

4、傻瓜,用这个!一只飞出花丛的蜜蜂扔过一只锦囊。

5、短暂黑场。只听噼哩磅啷,铲勺、菜刀、铁锅交相碰撞(厨子正在做莱)。

6、国王狼吞虎咽,厨子胆战心惊地呆立一旁,并不时地偷看国王吃相,面露窃喜之色。

7、记住了,下次还用这个!国王一把抓起厨子,恶狠狠地说。厨子双脚离地。蹬来瞪去。

8、商店门口,厨子指挥一帮人往卡车上装货。

9、镜头后移,突出商店门上的对联。上联:蜜蜂味精,下联:画龙点睛。横批:救星。

10、卡车一溜烟而去,喷出的尾气旋转几下。变为logo。同时,正常语速旁白广告语:蜜蜂味精,画龙点睛。

等佳宜画完,已经过了2点。

出去走走吧,佳宜提议。本打算拒绝,可见窗外夜色深沉。再想想佳宜住的地方那么远.于是孟浪便说,“干脆我送你回去得了,反正有车。”他猜佳宜乐得如此,要不不会那么痛快就答应了。

佳宜住在半道红。

孟浪喜欢这个名字。他认为这是湖州唯一一处富有激情的地名。

“要不要上去坐会儿”车到楼下。她问。

“不了”。孟浪说。“陈妙姗一个人在家。有点儿不放心。”

“能问你个事情吗”

“问吧!”孟浪感觉到困意袭来,本能地揉揉眼睛。

“你平时是怎么思考问题的为什么别人想不到的东西你都能想到是不是跟画画的艺术修养有关”

“你相信艺术”

“那当然!”

“其实艺术只是生活的一种表现形式,只不过,表达方式较之于普通事物,更极端一些。可这种表面上的极端跟内里的思考没什么关系。思考应该是脱离于艺术而单独存在的。说白了,无非就是待人处事的态度不同。这是一个习惯。你们习惯站在大众的立场上考虑问题,而我更乐意表现个人。”

“个体可以涵盖整体”

“没准儿”,困得难受,孟浪点上一根烟,“这是一个技巧,比方说我吧,我心里清清楚楚地知道,我不可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得比别人好,因为能力有限,一个人根本就办不到。”

“那你怎么做”

“我只是把看待问题的角度转换一下,有时候是180度,有时候是90度,甚至有时候只是随便调整一个角度,不管它有多大。”

“你说的还是立场问题。”

“刚才是,现在不全是了”,孟浪纠正道,“告诉你个秘密,我一般是遵从这样的原则办事。也就是说我虽然不能保证每件事情都做得比别人好,但我可以做的跟别人不一样。这就是我刚才所说的技巧。你想想,你们都在同一个方向上做事,那么相比较而言,就只能有一个最好的。但是我不一样,我做事的方式跟你们不同,没有参照物,没有比较对象,也就没有可比性,所以,相对而言,我就是最突出的。而且,我的观点,我做出的任何结果,都是与众不同的。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原创,或者创新。”

“你确实很优秀,我听说你大学时就很风光,是吗”

“你指什么画画还是私生活”孟浪笑笑。

“泛指!”她也笑。

“优秀不敢当”,孟浪说,“骇人听闻,比较准确。”

“跟陈妙姗认识多久了她很可爱,我也喜欢她。”

“从网上摘下来的,认识好多年了,不过1年前才见面的。”

“网恋”

“屁网恋!网上认识,网下交往。网络只是一个工具,类似于写信、通电话,只是感情交流的一种途径。”

“什么时候结婚”佳怡的口气绵软下来。

“没影儿的事儿呢。你姐他们都不急。我着什么急再说陈妙姗还小。”

“我23,比我还小”

“那当然,她89年出生的,刚20。”

“呵呵,拐骗幼女!”佳怡真的很漂亮,笑起来更漂亮。

“这么大罪名,我可消受不起”,孟浪打个呵欠,“不聊了,困死了,我走了,你也赶紧回去睡吧。”

“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孟浪刚要上车,她拦住他。“如果有一天你跟陈妙姗分开了,会考虑我吗”幽幽的路灯下,她的眼睛看起来晶莹剔透:嘴唇厚实而性感。只是,孟浪怎么也想不通刚才那句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她跟陈妙姗同属那种未经世事的类型。

怎么单纯的女孩儿都这么直接呢再说,佳华不是说她喜欢上什么人都不敢说么

陈妙姗已经睡下。

孟浪简单漱洗一下,也睡了。

次日醒来,外面下起了大雨。天上密布着乌云,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亮。

出门之前,孟浪看陈妙姗睡得正香,所以也就没有叫她。

路上很湿。他小心地驾驶车子,过了很久才到单位。

上了楼才想起今天是周末。妈的,昨天晚上加班加得脑子一塌糊涂,再加之后来佳怡跟他说的那番话,里里外外一搅和,脑子里全他妈都是泡沫。

“去哪儿了”陈妙姗已经起床。看他湿漉漉地进来,于是问他。

“忘了是周末”,孟浪说。“刚傻逼烘烘地跑单位去了。”他换上拖鞋,脱下外套,抖抖头发上的水。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傻帽儿。吃饭了吗”

“吃了”,孟浪打开电视。

“哎,问你”。陈妙姗喝一口牛奶,问道。“你觉得佳怡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一听她问佳怡。孟浪有些尴尬。

“人品、长相。还有心眼儿。”

“都还不错”,孟浪敷衍一下。“问这个干吗”他扔掉手里的遥控器。

“我要看凤凰卫视。”

“没问题”。孟浪把频道换过去,“你怎么对佳怡那么大兴趣”

“去!”陈妙姗瞪孟浪一眼,“我觉得她喜欢你。”

“得了吧”,孟浪掩饰住窘态,“我才几斤几两!就我这号的街上一抓一大把。人家怎么会喜欢我。呵呵,你眼真拙,挺好的一个黄花大姑娘,竟然栽在我手上……”

“我说真的呢,你要相信女人的直觉!”陈妙姗严肃起来。

“我从来没当你是女人”,孟浪开玩笑道。

媚女发醋

57。媚女发醋

“哼!”陈妙姗扑过来,“那你当我是什么”

“老婆啊!”孟浪顺势接住她,双手插进胳肢窝,“以后不许胡思乱想”,孟浪吓唬她,“否则……哼哼……”他挠她两下。她笑得花枝招展,“不管发生什么”。他停手,认真的看着她。“你都是唯一的!”

“我昨天晚上写了一首诗”,陈妙姗挣脱孟浪,跑进里屋去。

“你还会写诗”

“那当然。跟你学呗!”她拿了一张纸,屁颠儿屁颠儿地跑过来。

“我可不会写诗,我顶多也就一不入流的画家。”

“把耳朵竖起来!”陈妙姗指挥孟浪,然后挺胸收腹,煞有介事地摆开朗诵的架式,“我念给你听——”

创意老婆,快来看孟浪屁颠屁颠儿地跑出来,硬把我拽进厕所只见他指着马桶里的一截大便兴奋地说:看!像不像大狐的狐狸尾巴。

“哈哈哈哈……”没想到陈妙姗这丫头竟把他那天早晨的一大发现当成素材,入诗了。

“哈哈……”孟浪强忍住笑,“这可是大狐战胜大浪的一大契机,你赶紧申请广告专利,跟大狐要钱去……”

“可这是诗吗”陈妙姗不自信地问。

“这是现实生活中最精妙的发现”,孟浪说,“甭管是不是诗。只要它真实,能给生活带来欢乐或思考,那么,暂且就可以称之为诗。”

“诗的定义是什么”

“古人说,诗是酒;现代人说,诗是尿不湿;男人说,诗是情人;女人说,诗是小资是情调;当官的人说,诗是废物;想当官的人说,诗是仕途;有文化的人说,诗是思想是虚无飘渺;没文化的人说,诗是二十四节气是一亩三分田里的希望和收成;你说,诗是一截大便;而我说,诗是真实,不是那么多虚假的浪漫。”

“那诗人怎么说”陈妙姗被孟浪勾起了兴趣。

“诗人说,诗是借口,是不用养家糊口,是闭门造车,是明明没胆子却硬要在脑子里杀人越货。呵呵,现在的诗人爱吹牛,总觉得自个儿了不起,其实说白了,也就一废物,光说不练,嘴皮子上满是劲儿,可实际上,屁本事都没有。”

“你怎么知道”

“夏雨年轻的时候就是一诗人,而且名气特别大,到头来,还不是要靠肮脏的手段往上爬还有就是,你没看网上那么多诗人!但凡现在能写俩字儿的,全他妈成诗人了。诗人,在21世纪的今天,绝对是个讽刺的称呼。至少在我这里,他们无足轻重。”

老马在与孟浪的对视中败下阵来。

大矛坐在那儿一声不吭。常乐频频地望孟浪,神色混浊不清,孟浪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老马找孟浪的目的无非还是只有一个。那就是回去帮他。

其实老马低估了孟浪。他已经不再是刚毕业那会儿为了艺术而摇摇晃晃生活着的孟浪。他成熟了。在人群林立、欲望纷争的钢筋水泥中,他有了自己的方式和位置。

起初,老马以为抓住了孟浪跟大矛和好的这一把柄,他就会改变主意。但是现在他明白了,此刻,即使撮合孟浪的老爸老妈复活,也动摇不了他的决定。

老马闷闷不乐地走了。走的时候,唉声叹气。

孟浪安慰了他几句,说,除了《猫步》,如果以后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他一定万死不辞,以报答他当初的重用。

老马苦笑一下,拍了拍孟浪的肩膀……

大矛和常乐一直跟孟浪聊到酒店的餐厅打烊。

“还画画么”出来之后,孟浪问大矛。

“偶尔,你呢”他在花坛边上坐下。

“一直都没放下”,孟浪也坐下,“我那儿有几张珍贵的画布,上面沾染了几滴处女的血,不过已经风干了,我一直在找一种感觉,想以那些褪色的血斑为基础,弄几幅牛逼的作品出来。”

“是吗”听到这里,大矛兴奋起来,“哪儿来的处女血”

“滚你丫儿的”,孟浪推他一把,“一说这种事儿你他妈就来劲。”

“孟浪那么讨人喜欢,别说是几滴处女血,我看就是几脸盆都弄得来!”常乐醋意大发。

“你也这么大人了”,孟浪教训她,“别老跟个孩子似的,碰上合适的就赶紧嫁了得了,再这样空耗下去,消受得起么”

“你管呢!”常乐撅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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