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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逐桃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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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控制局面,渐渐地,啤酒一瓶一瓶地拿上来,空瓶子又一个一个地撤下去。
陈妙姗和佳宜似乎着了魔,一杯接一杯地相互碰着,往肚子里面灌。
就放任她一次吧,孟浪想,反正小顾和单位的那帮同事也没闲着——他们越是看博广喝得高,就越是要跟他喝,佳华也跟着瞎搀和。得了,孟浪呆坐在座位上,既然大家都这么开心,那就开怀地喝吧。
他没有阻拦任何人。
他只是告诫自己,一会儿还得开车,一定不能多喝。
早上醒来。陈妙姗没在床上。
房间弥漫着淡淡的焦糊味儿。不会是着火了吧?
孟浪翻身下床,“陈妙姗,陈妙姗,你在哪儿?”他披上衣服,穿过客厅,四处寻找。
“喝那么多酒,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孟浪在阳台的角落里找到她,“你待这儿干吗?快进来。”
“我……我……不是故意的”。看孟浪过来,陈妙姗站起来,一把抓住他胳膊,把头埋进他怀里。
“怎么了?” 孟浪问。
“我,我刚才偷着抽烟,不小心,不小心把画布给烧了!”陈妙姗浑身哆嗦起来。
“烧就烧了呗”, 孟浪安慰她,“没事儿,没事儿,好了,进屋吧!。”孟浪扶她进来。
“就剩下一张”,陈妙姗慢慢抬起头来,怯生生地看着孟浪。
“什么就剩下一张?”
“沾,沽了血的那些画布”,陈妙姗指着墙角的那只木箱,“我本来打算找出来看一下的,可是,一不小心,就给点着了。呜——”陈妙姗哭了起来。
“别哭!” 孟浪紧紧搂住她,“没事儿”,他拍着她的后脑勺,“没事儿,不是还剩下一张么,我一定拿它画一幅最牛逼的作品。”
“呜——”
“好了,别哭!脑袋晕不晕?昨天怎么喝那么多?心情不
好?”
“呜——”
“回床上去”, 孟浪抱起她,“再睡一会儿。”
“我,勇敢吗?”坐在床上,陈妙姗问他。
“勇敢!” 孟浪说。
“其实我不想喝酒的。”
“那为什么又喝了?”
“佳宜喜欢你嘛,你都没看出来”。陈妙姗幽幽地注视孟浪,两眼一眨不眨,“我要让她们知道我是最好的!我是最好的!我是最好的……”陈妙姗趴下来,俯在枕头上,不停地抽泣着。
“你当然是最好的!” 孟浪也俯下身来,“就因为这个你才帮佳宜喝酒?”
“嗯”。陈妙姗点点头。“我要向她证明我才是最适合你,最懂得体贴人的!”
“傻丫头,我知道你是最适合的不就行了?以后不许再这样折磨自己了,知道么?”心底突然涌出一股暖流,他招架不住,感觉心头好像被什么烫了一下子,钻心的疼痛刹那间传遍全身,130多斤的肉颤抖不止……
“答应我,不要离开我!”陈妙姗抱住孟浪。
“嗯!” 孟浪抱紧她,“相依为命,一生一世!”
“以后不准再抱别的女人!”
“保证不会。”
“还有你答应过我,下次去北京别忘了带哈根达斯!”
“忘不了。”
“嘿嘿……”陈妙姗破涕为笑。
“好了,睡吧”, 孟浪说,“你也答应我,不许再偷着抽烟了。”
“嗯,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偷着抽烟了,我要光明正大地抽。”
“你敢!”
“嘿嘿。逗你呢!”
还是纯真年代。蜜水说找孟浪有事情。
孟浪不习惯迟到,所以,早早地,他提前10分到了那里。
蜜水还没来,他从书架上取了一本乔治奥威尔的《一九八四》,找个位子坐下来,慢慢翻阅。
“什么书?”刚看一会儿,蜜水飘然而至。
“呶”, 孟浪把书皮给她看,“英国人生性拘谨,但这个人却是一个反抗政治体制的英雄,以前看过他的《动物庄园》,很喜欢。”
“没想到你也爱看书”,蜜水坐下,“看你样子其实更像搞音乐的。”
“是不是更像理发师?” 孟浪撩撩长发,“找我什么事 JL?”
“能帮我个忙吗?”
“什么忙?”
“一会儿再跟你说”,蜜水趴窗户往外看看,“我约了个人。他应该马上就到,你什么也不用说。我如果问你话,你只要点头就行。好吗?帮我一次。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好不好。”
“我只要装聋作哑就行?”
“来了”,蜜水起身,朝门口招招手,“别忘了,点头就行”,她不忘提醒孟浪一遍。还他妈搞得挺神秘。孟浪想,既然来了。那就听她的吧。
“这是孟浪”,过来的是一个清秀的书生,蜜水给他介绍。“这是郑亚”,蜜水又给孟浪介绍。
“你好!”他伸过手来,孟浪本能地接住,笑笑。示意他坐。
“我应该早就告诉你”,蜜水先开口说话,“我们在一起很长时间了”,她指指孟浪,“我今天找你来,其实是想……”
“不用说了,我明白!”书生打断她。说到这里,其实孟浪也明白了。
“好好照顾蜜水。”说完,他站起来,咬咬下嘴唇,盯着孟浪。
“嗯”。 孟浪也站起来,点点头。
“你们聊,我还有事情先走了”,说完,真的转身走了。
“你怎么能这样?”看他出门离开,孟浪问蜜水,“难不成你把我当工具了?”
“不是”,蜜水忙解释道,“郑亚缠我好长时间了,我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所以,所以才找你帮忙,让他死心的。”
“他看起来不错”, 孟浪说,“挺好的。”
“他人真的不错,所以我才不想耽误他。”蜜水舔舔上嘴唇。
“我觉得你们蛮配的,你看,就连习惯都差不多,你喜欢舔上嘴唇,他习惯咬下嘴唇。这都是缘分呢。”
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66。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没感觉嘛!”蜜水撒娇的样子也很美丽。
“这就给他判刑了”孟浪笑笑,“死刑呵呵,美丽的侩子手。”
“人家就是没感觉嘛。在北京的时候也是这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喜欢我的我全都不喜欢,当时,郎昆他、……”
“啊!我说怎么说起狼三时你的表情不一样呢,原来。哈哈……你对狼三也没感觉”
“你,不许笑人家。”
“没笑”,孟浪说,“狼三人也不错,真的,不是跟你吹,单从性格和做人的态度上来说,狼三比我更适合做个好丈夫。沉稳、冷静,而且负责任。”
“你不负责任”
“不跟你撒谎,我当时还真是挺不负责任的,在认识陈
妙姗之前。”
“可我对他们真的没感觉嘛!”
“你认为爱情是仅凭感觉的事儿”
“不是吗”
“那你相信爱情么你相信你这辈子肯定能找到你所相
信的这个爱情么”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这样吧,我这里有一个笑话,听完之后你用心去想一
下,兴许能对你有些启发。”
“笑话”
“对,不过我怕你听完之后笑不出来。”
“那肯定是因为你的笑话不好笑。”
“目的不是让你笑,你现在需要的是思考”,我说,“开
始讲了啊。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传说有一个村庄,村庄里住着一个人。他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他非常非常信奉上帝,他相信上帝就在身边,而且时刻都在保佑他。后来呢,突然下了几天几夜的雨,雨水很快就淹没了村庄。他被大水围困。不过还好,他家门前有棵树,一棵很高很高的树。于是,他开始爬树,想爬到高处躲避洪水。可是那棵树除了高大之外还很粗,所以,他爬起来非常艰难。
就在他快要精疲力尽的时候,水上飘来了一架梯子。他原本是可以借助梯子爬上去的,但是他想,我对上帝那么虔诚,上帝一定会保佑我爬上去的。于是,他便舍弃梯子,更努力地往上爬。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爬了上去。可是呢,雨还在下,水仍然往上涨。他的身体很快就被淹没了,只剩下脑袋露在外面。这时候,水上又漂来一条船。可是呢,他还在想,上帝是我的信念,我最相信的是上帝,上帝肯定不会抛弃我,他肯定会回来救我的。于是,他又舍弃了这条船。就这样,一点一点地,他终于被水淹没了……”
“那他后来见到上帝了吗”蜜水问。
“当然”,孟浪说,“他见到上帝的时候非常气愤。他质问上帝,我那么虔诚地信任你,我当你是我一生的信仰,你为什么不来救我你猜上帝怎么说上帝说,我救你了啊,我给你一架梯子,可是你不要,我又给你一条船,可是你还不要,你说,我有什么办法。”
“……”
“笑不出来了吧!”孟浪说,“不要总以为自己信奉的那个东西是神圣的。其实,生活并不完美,爱情也一样。所有的事情都有一个结果,可是咱们能够选择的并非结果,而是过程。结果是必然的,它由过程来决定。”
“我现在该怎么办”
“重要的不是该怎么办,而是该办什么。告诉你,我刚毕业那会儿也曾面临跟这类似的选择,那时候我总认为自己将会成为一个很好的艺术家,可是现在不这么认为了,我觉得,艺术家只是一个结果,而我真正想要的不是这个结果,我想要那个成为艺术家的过程。”
“我明白。”
“加油吧”,孟浪鼓励她,“在时间中体会人生,别在单纯的想象中等待最终死亡的那个结局。”
每次月经,陈妙姗的脾气都不大好。
这个月。照样也是如此。
星期五的晚上,本来说好要去超市购物,为第二天的郊游做些准备的。但到了超市门口,陈妙姗却又临时改变主意说不想进去,明天也不出去了。
真是伤脑筋,好说歹说,总算把她哄了进去。
“我是不是已经把你宠坏了”孟浪把购物车停在妇女用品专卖处,“这次用什么牌子的创可贴带护翼的还是透气好的”
“有弹性的”,陈妙姗拿下两包洁婷扔进车里,“你什么时候宠我了你净宠别人啦。”
“你可真没良心”,孟浪把车子往前推推,“我不宠你宠谁”
“她啊!”陈妙姗指着货架上的一排矿泉水,“水灵不水灵”
“懒得理你!”孟浪继续向前。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昨天下午又见面了吧,肯定不是谈工作,哼,就知道欺负我。”陈妙姗跟上来。
“姑奶奶,算我求你了,成么”孟浪突然停下,他的声音很大,惹得周围的人都在看他,“难道除了你,我就不能再有别的朋友么别以为生活都是咱们两个人的,爱情也不是。你懂么生活是大家的!是大家的!”孟浪激动起来。
“哼,想说书讲台上说去,我不听!”陈妙姗把他丢在原地。
“你到底想怎么样”孟浪追上来。
“你想怎么样”陈妙姗挑衅地望着他。“你明明知道她喜欢你,为什么还要跟他见面。”
“这他妈两回事儿”,实在没办法,孟浪只好把昨天下午所有与蜜水在一起的事详细说了一遍,“你愿信就信。不愿意信就拉倒。”说完,他抄起一盒德芙巧克力。扔进车里,头也不回地赶去付款处。
“月经这招儿是他妈谁发明的”上车之后,孟浪控制不住一通牢骚,“月经一来就闹,你说你活得累不累。本来什么都挺好的,可怎么一到这个日子就他妈发神经。天天见谁都跟见贼似的,你以为自个儿是警察啊傻了吧叽地净审些没影的事儿。”
“谁知道有影儿没影儿。”
“你有完没完”孟浪狠踩刹车,只听嘎的一声,车子泊在马路中央。他直愣愣地盯着她。
她不说话。孟浪想他肯定是生气了,肯定的,要不他不会对他亲爱的陈妙姗发这么大的脾气。
“回家再教训你!”听到后面车子不停地按喇叭,孟浪学陈妙姗平时恐吓他的那样,吓唬她。
“嘿嘿,你不会真的要教训我吧”上楼之后,陈妙姗害怕了。
“一会儿再跟你算帐。”孟浪脱下T恤,扔到沙发上。
“出来!”看她躲进厕所,孟浪拍着门,吼道,“快出来!这次几号”
“大号——”她拖着腔儿回应孟浪。
“过来,先问你个问题”,半晌,陈妙姗出来,孟浪喊她,“月经到底什么感觉是不是觉得自个儿特嚣张,想冲谁发脾气都可以”
“当然不是”,陈妙姗否定他,“月经来时,其实心里特委属。”
“又没人欺负你,你委屈什么”
“谁说没人欺负我啦”陈妙姗反驳道,“你再说你没欺负我”
“得了”,孟浪无奈地摆摆手,“如果以后你再没事找事儿,我可告诉你,一切后果自负!”
“哼!又欺负我。”
“你真能活活把我给气死。你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对蜜水那个什么了你他妈是不是脑子有病”孟浪狠戳她一下。“我看你他妈这次不整出点事儿来是不痛快了。怎么,要不要我配合一下”
“你敢!”
“是你先不信任我的,我有什么敢不敢的。”
“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不信任你了”她又学孟浪,套用他说话的模式,“你真能活活把我给气死。你说,你他妈是不是脑子有病”他也戳孟浪一下,不过不是脑门,而是胸膛,“我看你他妈这次不把我给气死是不痛快了。怎么,要不要我配合一下”说完,她装死,扑通一声倒在沙发上。
“张嘴!”孟浪坐过去,趁她不备,把刚才剥开的一条巧克力塞进去,接着,他俯下身去,与她嘴对嘴,拿舌头把巧克力使劲往里顶,“我给你做人工呼吸”,孟浪说,“多给你来点儿甜的……”
“呛死我啦——”陈妙姗睁开眼,开始咳嗽,两腮憋得红红的。
“嘟——”孟浪刚想帮她捶背,她却蹶起屁股冲他放了一个屁。
“哈哈……”她一脸坏笑。
“奶奶球的”,孟浪也控制不住,扑哧一声乐了,“瞧你那可怜的外地口音,哈哈……”
“你!”陈妙姗不无意外地看着他,“你才外地口音呢。”
美女看一眼就饱了
67。美女看一眼就饱了
“就因为咱俩都是外地口音,所以才要相依为命嘛”, 孟浪开玩笑道。“你跟本就不知道我爱你有多深,你听,我的外地口音直达你的手心”,说着,他猛然抓起她的手,拉到身后,贴在他的屁股上,“嘟——”,他也放了一个屁。
“恶心!”陈妙姗挣脱开,一路小跑,到厕所去洗手。
“嘿嘿,看你还敢不敢再诬陷我。”
“你可真行!”陈妙姗出来,边擦手边说。
“不行怎么做你老公?”看到她脸上挂着的灿烂的微笑,孟浪想,总算没事儿了。西高峰的名字从何而来,孟浪不知道,他只是听说还有个东高峰。
生活中的很多事情都是相辅相成的,孟浪想,有一个南,就会对应一个北,同样,有一个好,很自然的,也一定会有一个坏。
如果他是坏的,那么陈妙姗就是好的。
孟浪坚持这么认为。
他相信,陈妙姗是上天给他的一个礼物,他虽然曾经当她是他自己,但他也明白,她不可能是他自己。她是完全独立的。他也是。
“我想放风筝”,中午吃完饭,陈妙姗背靠一垅山风,非得让孟浪下山去买。
“小顾跟我去吧”, 孟浪提议,“咱再抱俩西瓜上来。”
“亏你想得出”,小顾说,“下山容易,上来多难啊,刚才不就是爬了40多分钟才上来的吗?你看,我这身板”,小顾拍拍粗壮的胖腰,“孟浪你不是成心要我命吗?”
“得了”, 孟浪一看没人想去,于是便说,“我坐缆车下去。然后再上来.谁跟我去?”
“我去我去”,小顾一看孟浪要掏钱坐缆车。马上改变主意。
“没想到你小子适合做汉奸”。 孟浪开玩笑道.“那你小心点儿”。他提醒陈妙姗。“别乱跑,就在这儿等我,我买了风筝就上来。”
“嗯!”陈妙姗点头。
他们在山下灵隐寺门口买到了风筝。一共4只——两只金鱼。两只燕子。
“快点儿!”孟浪催小顾,“你说你长这么胖干吗,干点什么事儿喘得跟头驴似的。”
“我感觉山上出事了”。小顾跟上来。
“去你的.你什么时候成半仙儿了?” 孟浪接过他手里的西瓜。“我拿这个,你他妈快点儿。”
“我说真的”。坐上缆车,小顾又说。“感觉非常强烈。”
“那你说我跟陈妙姗什么时候结婚?” 孟浪笑着问道,“你丫没那么神经吧。”
“真的感觉非常强烈”,小顾补充道。“你别不信,我爷爷以前就是半仙儿,很有名的,不过已经死了。我觉得,我觉得你跟陈妙姗可能要出问题”。小顾说,“你们不会一帆风顺的。肯定的。不过。你们没准儿会结婚。”
“什么没准儿?” 孟浪有些生气,“你他妈吓唬我呢。”
“信则灵。不信则……”下来缆车。孟浪与小顾同时怔住了。
“怎么了?” 孟浪回过神来,快步跑上台阶,“怎么了?”他看陈妙姗脸上多了几道划痕,赶紧抱住她,心疼地问她。
“呜——”陈妙姗哭了。
“刚才被蜜蜂蜇了”,博广说,“一害怕突然又失脚掉下去了”。博广指着靠东边的那条垅堤。
“呜——”陈妙姗把头埋到孟浪胸前,“多亏佳宜拉了我一把,她胳膊也被划破了——”
“怎么回事儿?” 孟浪问她,“怎么会叫蜜蜂蜇了7”
“陈妙姗刚才在那儿吃面包”,佳宜过来,她的胳膊也被划伤了,“不知道有只马蜂落在了上面,结果。一口咬下去。就被、就被蜇了。”
“啊——张嘴给我看看。我操,真他妈邪乎!”陈妙姗艰难地张开嘴。没想到牙根处肿了一大片。“小顾,过来——”孟浪想起刚才路上说的话。于是喊他。“还感觉到什么了?”
“没了”,小顾一脸无辜,“我也没想到会是真的。”
“操!没事儿了,你们吃西瓜吧! ”孟浪扶陈妙姗坐回到垅堤旁边。垅堤下面是一片杂乱的灌木丛,妈的,这要是真掉下去,浑身还不被扎透了?!他紧紧搂着陈妙姗。不停地安慰她。
“幸亏佳宜拉我一把”,陈妙姗还在哭,“她胳膊也被划破了……”
“别再想了,人没事儿就好,还放风筝么?”孟浪问她。
“嗯!”陈妙姗点点头。
“谢谢你”, 孟浪拿了一只燕子给佳宜,“回头我跟陈妙姗好好谢谢你,地方你来定。”
“别那么客气”,佳宜笑笑。“陈妙姗是我好姐妹.你要好好照顾她。”
“放心吧”, 孟浪说“来,咱们比赛放风筝。”
……孟浪帮陈妙姗放了一条金鱼上天。
“那就是你”,他们的风筝放得最高。他指着天上的小不点儿说。“你在那头飞舞,我在这边静静地看着……”
“万一我突然飞走了怎么办?”陈妙姗问孟浪。
“不会的”, 孟浪拉拉手中的线。“这是咱们的爱情,只要她不断.我就会让你一直快乐着,你想怎么飞都可以。”
“那如果断了呢?”陈妙姗又问。
“小顾,过来”, 孟浪喊小顾。小顾过来,“告诉陈妙姗,这根线会不会断。”
“断不了”,小顾明白孟浪的意思,“这是注定的,两头的东西都跑不了。”
“你问小顾干吗?”陈妙姗好奇地问孟浪。
“他爷爷是半仙儿”。 孟浪指着小顾离去的背影,“他是小半仙儿,刚才在山下他就感觉到山上出事儿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孟浪又放了一段线出去,“以后不管出现什么情况,咱们都要坚持”, 孟浪说,“这条线放多长都不会断。”
“你相信小顾说的话?”
“不!” 孟浪说,“我只是相信咱们会永远在一起!”
那天之后,孟浪对小顾的看法改变了很多。
他已经不再是孟浪简单的同事,孟浪想,虽说他并不迷信,可无意中被他说准的事儿,多少还是让他吃了一惊。
陈妙姗提议找个时间请佳宜吃顿饭。孟浪当即同意,并且,捎带着喊上了小顾。
“这是我们四个人的秘密”,饭桌上,小顾说,“这些天脑子里全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心里烦得要死。”
“帮我看个相吧”, 孟浪说,“看看我是不是大富大贵。”
“去你的”,陈妙姗笑他,“从你的性格就能看出来,你这辈子注定跟别人不一样,哪有那么多富贵给你。”
“我觉得陈妙姗说的有道理”,小顾也说,“你太不一样了,不能拿正常的标准衡量你。”
“得了”, 孟浪瞅瞅佳宜,“你看我是苦命相么?”
“没有富贵,不一定就是命苦”,小顾解释道,“能令你开心的因素不是别人所能理解的,也就是说,有些别人看不上的东西,也许在你那儿无可替代。”
“有点儿道理”, 孟浪点头,“你说的还真有道理。”
“有什么道理?”陈妙姗接上来,“今晚你付钱才是硬道理。”
“嘿嘿”,佳宜一听,乐了。
“瞧你说的”, 孟浪撇过脸,“我什么时候亏过你了?哪次吃饭不是我付钱?”说完,他重重地把钱包拍在桌子上,“有种你们连他也吃了。”
“哈……”小顾也笑了。
“喂!那你感觉我以后还有没有别的事情发生? ” 孟浪忽然伤感起来,“譬如就像意外失去父母那样的。”
“通过你的为人处事来判断,你身边的人都会很幸福,不过你自己就难说了!”小顾捏着手里的杯子,若有所思地说。
“你他妈别吓唬我。”
“我也是随口说的,别往心里去。”
“不说了,吃菜!”陈妙姗夹起一口烤鸭肉,搁在佳宜碗里。
“来,大伙儿尝尝我的人生大餐之一”, 孟浪指着酸辣土豆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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