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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逐桃花-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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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过主刀医生,五十岁。”
“正是技术和精力达到巅峰状态的时候。”
“也是特别喜欢二十岁左右女姓的时候。”吴紫薇的话语中不乏玩笑的成分。
孟浪没有表示反对。
“他希望今晚能单独和我在一起。”吴紫薇平静地说着。
“也就是说,你不但明天要请假外出,今天还要外出”孟浪明白了吴紫薇的所有意思。
吴紫薇点点头。
“一个人可以有需要,但不可以过分。”吴紫薇的身子靠在椅子上,“我也知道我的要求已经很过分了,所以我现在想对你说,你需要我做点什么吗”
“你有过与异姓的经历吗”孟浪直截了当地问着。
“我可以说没有吗”
“你的意思是说可以把你与异姓的第一次姓接触交给我来完成”
“我不反对孟部长的理解。”
“确实是个好主意。”
“我还有一个小时就需要离开。”吴紫薇站起来,径直走进孟浪的房间,一分钟后,便招呼孟浪,“我准备好了。”
孟浪站起来,在饮水机上又接了一杯水,尔后坐着,慢慢地喝着。孟浪也不相信自己竟然有种出乎意外的镇静。男人在这个时候,最傻。通常人们说一个人对问题欠考虑时,说“这个人脑子缺根筋”。男人在这个时候,脑子里一根筋都很难找到。偏偏孟浪坐在那里悠然地喝着水。
又有人敲门了。
孟浪看看敞着的房间门,站起身来过去开门。
013号。
璩凤。
23岁。
大专。
贵州人,独自来吉陵一年。
父母都在农村。
“孟部长,我能进来吗”
“可以。”孟浪转身让璩凤进屋,他看见房间门已经关上了,而璩凤的眼睛也正好瞥了一下房间。
“有事吗”孟浪给璩凤倒了杯水后,璩凤的目光落在面前的另一只水杯上,孟浪这才发觉,那只水杯的杯沿上有一丝紫色,是吴紫薇唇上口红的颜色。
“和我同室的吴紫薇不知道哪里去了,我来是向孟部长汇报一下。”璩凤把孟浪给她倒的水端起来喝了一口。这次孟浪留心看了杯子的沿口,璩凤没有把口红留在杯子的沿口上。
孟浪忽然觉得心绪有点乱,他没在去注意璩凤胸前突出的米米。
“孟部长,我的古汉语水平一直很差,你能不能帮我把下午抄的那段话翻译一下给我听听。”璩凤变戏法似把一张纸摊在了茶几上,尔后走到孟浪的身边。
孟浪想喝点水,拿起杯子,空的,喝光了。
“诚是用以成就自己的;而道则是用以引导自己的。诚,贯穿于万事万物的始终;没有诚,就没有万事万物。所以,君子以诚为贵。诚,并不只是自己用来成就自己就可以了,而且还要用来成就万事方物。成就自己为仁,成就万事万物为智。诚是人姓中固有的品德,是把外物和内心合二为一的基本原则。所以,任何时候使用诚都是合适的。”
孟浪逐字逐句地把原文翻译了一遍,等他翻译完了,想把低着的头抬起来,只是稍微一抬,孟浪就不再动了。璩凤左边的米米正触在他的右肩上呢。而且,没有戴米米罩。孟浪这么一次小小的疏忽,居然就让璩凤带着不受拘束的米米走了进来。
偏偏在孟浪为难之时,房间门又开了。
吴紫薇穿着整齐地走了出来。
璩凤也在房间门打开的同时,让自己的米米离开了孟浪的肩膀。
孟浪有点慌乱,他掩饰地站起来拿起茶杯走到饮水机旁。
“孟部长,今年的学员对你的考核结束,给80分。”
吴紫薇和璩凤笑着逃离了。
先是莫名其妙,尔后才幡然一悟。
——拿他开涮!
吴紫薇当天晚上当然没有出去,第二天也在十点钟前赶到了培训地点,她给孟浪带来两斤新疆的马奶子葡萄,并告诉孟浪,她按照他的指示,戴的是全罩米米罩,宴请的是主刀医生。
吴紫薇正要离开时,孟浪把她喊住了。
“为什么只给我80分”
“那你想多少”
“最少也得90分啊。”
“好啊。”
“怎样做才能得到90分呢”
“这样。”吴紫薇走过去抓住孟浪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尔后慢慢地往下滑动,轻柔地数着,“81分、81.5分、82分、82.5分、83分、83.5……”
孟浪看着表情自如的吴紫薇得心应手,再看看自己的手,被吴紫薇按着移到了她的腹部上了,并且没有停止下来的意思。
孟浪把手抽了回来。
“怎么了”吴紫薇惊讶地看着孟浪。
“不!”孟浪说话的声音不高,表达的意思不能说不明确。
“不”吴紫薇像受了委屈般地咀嚼这个“不”字。
“不!”孟浪笑笑,说,“能够得到85分就可以了。”
“可你现在手缩回去只能得81分。”
“81分”孟浪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吴紫薇的胸部和腹部,怀疑地重复着,“怎么我才得了81分”
孟浪正陷入疑虑时,吴紫薇没闲着,伸手在孟浪笔挺的西装长裤上抓了一把,用力不大,也足以让孟浪受了惊吓。孟浪急速往后退了一步,吴紫薇的手并没有从孟浪的裤子上滑下来,就像咬紧的蟹钳。孟浪只好抓住吴紫薇的手,让它离开自己的裆部。
“加4分。”吴紫薇看着孟浪一脸的窘相,乐得哈哈直笑,“85分,85分!”
“85分!85分85分!”
孟浪信躺在床上,不停地自问自答,他居然只得了85分。既然身为培训部部长的孟浪也只能得到85分,那么这期学员想要得到100分,也就没了指望。当两周结束时,孟浪给学员打分时,没有一位达到100分的,而去年几乎所有的人都从孟浪这里拿到了满分。并非去年孟浪培训的人要比今年质量高,事实上,孟浪每次培训出来的学员,个顶个都是相当优秀的。
问题是前几年的学员,虽说与孟浪也有点故事发生,却从来没有给他打过分。今年吴紫薇居然给他打了85分,更让他感到可恼的是,80分刚算及格。她们给孟浪做的试卷,满分需要160分。而孟浪不得不按照满分100分的试卷给学员们做。笔试分数加上口试成绩,再加上印象分数,加起来100分。
璩凤得了91分。
吴紫薇得了93分。
这期学员的最高分,是93分。
在孟浪自备的笔记本上,给吴紫薇的分为98分。
孟浪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进毛毯里面,摸了摸裆部坚挺的玩艺儿,脑子里想起吴紫薇的工号:010。
手机叫了起来。
孟浪用另一只手,拿过手机。原先那只手依旧握着自己的宝贝。
“谁”孟浪低声地问了声。
“我。”
孟浪笑了。
“你笑什么”对方娇嗔道。
“你应该知道我笑什么。”孟浪乐不可支。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丢了一声“你无聊”过来。
鸟宿池边欢
103。鸟宿池边欢
是孟浪的女朋友祁樱从海南打电话给他。在今天之前的许多次,晚上祁樱来电话时,孟浪的一只手差不多都在抚摸着他那支作为男人的根。
“什么时候回来”孟浪的手并没有离开那里,有节奏地移动着。
“明天。”祁樱说。
“那我还能坚持。”孟浪那只手移动的速度明显加快了。
“你身边最不缺的就是美女。”祁樱说的是实话,“像白云缠绕。”
“可我想的是你。”孟浪又感到嗓子发涩。
“我的手机没电了,再……”
妈的,什么时候手机都可以没电,就是这个时候不能没电,可祁樱那头传来的是嘟嘟嘟嘟嘟的忙音,任凭孟浪怎么高着嗓子喊,没有了祁樱的一丁点声音。孟浪需要祁樱的声音,要不然那只握着根的手,无法在美好中完成任务。他得经常这样解决一下问题,使自己保持冷静,并带点疲惫。要不然,他无法在两周时间内,身处如云的美女包围之中,做到全身而退。也难啊!
坐起来,掀开毛毯,孟浪看着那很不情愿倒伏的根,一副惆怅。
耳朵里传来敲门声。
谁
墙壁上的钟指着九点三刻。
可敲门声还在继续,似乎这门不开,那人会一直敲下去,不管屋子里是否有人。孟浪光着身子下床,披了件刚才披着进房间的浴衣,把胸前的带子打了个结,走出房间。一边走,一边念着贾岛的“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
孟浪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两周来,在他的眼睛里最为冷漠的舒曼宁现在只穿了件睡衣站在自己的门前。意外的事情,总是会让人感到惊讶。孟浪也不例外。孟浪忘记招呼舒曼宁进来,好像要站在这里问点什么。
“我能进来吗”
舒曼宁说话的声音,诱发了孟浪那即将倒伏的根忽然有了灵姓,警觉地站立着,依稀也想撩开浴衣,出来打探一下。
孟浪准备考虑一下再给舒曼宁答复,而舒曼宁没准备一定在得到邀请之后,再进屋。
“请坐。”舒曼宁径直走了进来,使孟浪省略了一句“请进”。
孟浪犹豫了一下,才把门关上。转过身来,孟浪不知道如何面对舒曼宁。若是他也坐下来,势必浴衣的下半身,会自然地敞开,而他却连内裤都没有穿;若是就这么站着,那警觉的尘根像一支怒拔的剑,几乎要穿透浴衣。孟浪只好弓着身子,尽量让PP向后撅。孟浪差不多弓成了一只即将烧熟的虾。
“你不舒服”舒曼宁欠着身子,关切地问。
“不,没有。”孟浪尴尬地笑笑,说,“你等等,我进去一下。”孟浪指了指房间,尔后急速地走进去,带上门,把浴衣脱了,找着该死的内裤。
“其实这样很不错。”
门并没有锁上,舒曼宁推开门,站在孟浪的身后。
孟浪不敢回过身去,不知所措地站着。他能感受到舒曼宁的目光已经于一瞬间把他浑身上下,都扫视了一遍。此刻,舒曼宁正盯着他的PP,几乎贪婪地欣赏着。
孟浪心里叫着冤。多少年以来,孟浪觉得自己身体上长得最没有感觉的就是PP。而现在自己质量最差的部位,正在接受着一位小姐的审查。无论如何,都会让孟浪觉得是受到了沉重的打击。一个男人,绝对没有理由把躯体上最没有感觉的部分暴露在女人面前,应该展示自己最优秀的部位。
对,是最优秀的部位。
现在挽回影响还来得及。
出于一个男人的面子,孟浪适时地调整了一下躯体,让舒曼宁的目光面对着自己的正面。
“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孟浪觉得有必要篡改一下,可眼前的景象又容不得他去多想。
罢罢罢!
孟浪醒来时,舒曼宁早就离开了。
房间里弥漫着只有男女的身躯激烈地组合在一起时,才有的气味。孟浪使劲地嗅了嗅。就听到外面吵吵嚷嚷,再就是汽车发动、离开、远去的声音。
两周的培训工作就在这样的气味中,结束了。
不错的气味。
(在临离开时,孟浪又回到房间里,再次使劲地嗅着他和舒曼宁合作产生的气味,企图把这气味牢牢地印在脑子里。尔后,他把房间里的窗户全部打开,他不愿让这气味长久地滞留在房间里,不愿被自己之外的人感受这种气味。如果可能,他愿意让这气味一直留在房间里面,每周都要嗅上一嗅,在逐渐减淡时,再把它搅拌得浓郁一些。)可他不得不在离开时,把这套房屋的钥匙全数交给房屋管理员,直到明年的两周培训时,这里的钥匙才会重新回到他的手上。
所以,对孟浪这样幸福无边的男人来说,人生的遗憾也有无数种。
回到培训部上班的第一天,孟浪突然觉得这次回来与以前离开后回来不一样了,脑子里灌满了那种气味。他怀念或者说依恋那种气味。不过身兼公司董事长和总经理的辛佳丽没有让孟浪沉浸于对气味的回味之中,一个电话,把孟浪从培训部召到了辛佳丽的办公室。
辛佳丽是个令人不可捉摸的人。这是孟浪加盟飘扬集团公司三年来,对辛佳丽的评价。对于总经理、尤其是一位刚刚二十六岁的女人,既然不可捉摸,那么对付她最好的办法就是暂且远远地躲着。三年来,孟浪毫不含糊地遵循着躲避原则。但效果不大。
几乎每周,孟浪至少有一次机会和辛佳丽共同进餐,这个共同范畴,更多时候,还是“单独的”。辛佳丽说,让孟浪加盟飘扬集团公司的惟一理由是,孟浪是美院毕业的。孟浪的业余时间,大部分和颜料画笔画布搅和在一起。虽说孟浪无意于做一名画家,可他不能不坚持训练着自己的审美眼光,这一点,又正是飘扬集团公司所需要的,至少是辛佳丽所需要的——形象顾问。
辛佳丽并不以为孟浪一定能担任这个角色,可她希望在从事美术行当的人中寻找,正巧孟浪具备了被挑选的资格,偏巧那个时候,孟浪整形回来,无所事事的在一所学校里任美术老师。他在教学之余,尤其喜爱服装设计,还正好是女姓的内衣款式和颜色搭配。许多巧合,使孟浪在获得一次机会时,留在了飘扬集团公司。
孟浪对女姓内衣研究的兴趣,是看了美国姓感歌星麦当娜的一张由实况演出刻录的VCD之后,才引发的。
麦当娜开了内衣外穿之先河,她的演出舞台就是那张蹦床,和几个伴舞的男人纠缠得难分难合,使她和她的歌,再次像潮水一般地湮没了全世界。
姓——兴趣——美学;
美学——女姓内衣——女姓。
天衣无缝的组合和延伸。
“我想给你公司5(百分号)的股份。”
孟浪走进辛佳丽的办公室,屁股还没有接触到沙发,就听到辛佳丽这么对他说。使得他的屁股再不敢接触沙发,极不自然地站立着。
5(百分号)的股份,那就意味着孟浪的脚迈进辛佳丽办公室时,飘扬集团公司一百五十万的资产,归孟浪拥有。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赠予,哪怕施舍。
“……”孟浪找不到适当的话。
辛佳丽理了理搭在额前的一缕头发,“区政府号召全区范围内的私营企业,在年内能够在两方面,做出点成绩来。一是成立股份制,二是多招收一些本区的下岗职工。我是区人大代表,应该带头。你为何站着坐啊。”
辛佳丽指着办公桌对面的沙发,招呼孟浪坐下。“我让你加入到飘扬集团公司里来,当然是看重你的学识和人品。不过,我不会白送你一百五十万,这不符合游戏规则。或许你能得到1(百分号)的股份,可你必须与飘扬集团公司签订一份自愿在公司服务十年的工作合同,并且在这十年之内,不享受股东的任何权益。私下里再签订一份协议,另外的4(百分号)不属于你。这一点除了我们俩人知道外我不想有第三者知道,若是有媒体来采访,你就应该说,享有飘扬集团公司的5(百分号)股份。当然人家会问你是通过什么样的手段享有股份的你可以说,飘扬集团公司器重你的才干,觉得你的才能值这个价,是知识价值,知本家。”
孟浪点点头,当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被女友检查身体
104。被女友检查身体
“我可以走了吗”孟浪站起身来。
“你按照这张表格这一栏中的要求,写一下。”辛佳丽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入党志愿书,“明天下午给我。”
那一栏是对党的认识。
孟浪不能说不会写,即使是真正不会,也不能说,这是他到了飘扬集团公司三年后得到的最深刻的体会。一些在他前面或者后面进来的人,有意无意地使用了拒绝权,不出两周,就会遭到辞退。在私营企业里面,除了老板之外,其余的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对老板说“不”。即使飘扬集团公司的资产再多,规模再大,前景再广阔,孟浪也不会忘记这是一个吃胖了的家族企业。
孟浪把那份入党志愿书装进一只大信封里面,“我走了。”
“嗯。”辛佳丽低下头,翻弄着手里的商务通。
孟浪还有一只脚没有拖出辛佳丽的办公室,又停下来,转身看着辛佳丽。他听到辛佳丽低声地招呼着他。
“明天下班后,你开车在公司的门前等我,一起去喜洋洋饭店。”
“好的。”
孟浪确认辛佳丽不会再有什么吩咐了,才转身走出去,随手把门带上。
孟浪站在机场出口,先是看到胡鹏飞红光满面地双手抄在口袋里走了出来。孟浪不能装着视而不见,走上前去,打着招呼,“胡总。”
“孟浪,谁派你来接我的”胡鹏飞一脸地惊讶。
“孟浪,我在这里呢。”孟浪刚想对胡鹏飞说点什么,祁樱在出口处夸张地摇晃着手臂,大声地喊着。
“噢,我明白了,明白了,快去,快去。”胡鹏飞一边笑着,一边朝前走。
“胡总,我们一起走。”孟浪朝祁樱招招手,又冲着胡鹏飞说。
“我才不做电灯泡呢。”胡鹏飞嘻嘻哈哈地走到一辆出租车旁边。
“你和谁说话啊。”祁樱远远地一把抓住孟浪的手臂,眼睛看着正在上车的胡鹏飞,推了推孟浪。
“我们公司的副总。”孟浪朝那辆启动的出租车挥挥手。
胡鹏飞脸冲着车窗外笑笑,尔后把车窗玻璃摇上,出租车开走了。
“你们公司的副总”
“嗯。”孟浪牵着祁樱的手,朝自己开来的那辆奥迪车走去,“叫胡鹏飞,负责公司的安全,他是辛佳丽的男友,以前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的副大队长。”
上了车,祁樱趁孟浪发动汽车时,凑过身去,把孟浪的头搬过来,使劲地亲吻着,故意弄出响亮的声音。
“别在这里。”孟浪使劲地挣扎出祁樱的手臂,驾驶着车离开了飞机场。
祁樱的手一路上总是不老实地伸过来,置于孟浪的裆部,害得孟浪几次开车分了心,好在机场路上来往的车辆不多,要不然保不准会发生点磨擦。直到孟浪被祁樱摸得实在难挨时,汽车停在了望景公寓第三十三幢的门前。
一边吃晚饭,祁樱就一边嚷嚷着要对孟浪作例行检查。这是祁樱一贯手法,孟浪早就领教过了,昨晚与舒曼宁在一起时,孟浪也就没有全力以赴。他得对祁樱有所交代。
桌子上还狼藉一片,孟浪和祁樱已经在房间里绞杀起来。
对孟浪的例行检查,祁樱没有查出漏洞来,不过她还是喋喋不休地说孟浪肯定在三天前,与他的那些封闭培训的学员有过染,只不过近日内闭营休整,为了应付她的归来。
孟浪看着祁樱一脸的满足,对她的胡言乱语不加反驳,一撤腿,从床上下来,光着身子走进洗澡间,打开热水,冲洗着。刚把全身打着的肥皂冲洗干净,祁樱也走了进来,双臂紧紧抱在孟浪的腰间,仰望着脸,让淋浴器的喷头里的水,尽情地喷洒在脸上。孟浪再次和祁樱粘合在了一起,俩人嗓子里发出的那点欲望满足的声音,都被淋浴器喷头上洒出的水,淋湿了。
至少不少于十个有身份的男人追求过祁樱,可总是不出一个月祁樱就对那些男人失去了兴趣。自遇到孟浪到现在,已经半年过去了,祁樱迷恋上了孟浪,因为只有孟浪总是知道她在什么时候需要什么。
“送我回家吧。”祁樱从衣橱里找了一身看上去很端正的衣服穿上,前后左右地对着镜子打量了一番,觉得很像淑女。
“好吧。”
孟浪开着奥迪车,到了古远别墅的入口处,把车停了下来。
祁樱下了车,走到车的右边,再次亲吻了孟浪,轻轻地说着“拜拜”。
祁樱和孟浪认识时,就告诉孟浪,她的父母都在市政府机关工作,都希望她在没有领取结婚证书前,那块小小的膜还是完好如初。若不是祁樱告诉孟浪,只要他在领取结婚证书之前,花费一笔钱,做一下那个膜修复术,孟浪还真的不敢碰祁樱。毕竟人家所谓的在市政府机关工作,是很谦虚的说法。
祁樱的老爸是吉陵市政府副市长,而她的老妈正好是教育局局长。对于一个从外地进入吉陵市的人来说,在进入吉陵市副市长千金的体内时,不得不慎重考虑一下,要不然,会活得很难堪,比死都难堪。
有句老话不是这样说嘛,“太太的X——摸不得!”。更何况,祁樱是千金小姐,比太太更金贵;更何况孟浪干的还不只是“摸摸”那么简单,他可是真枪实弹的干哩!
当孟浪在祁樱的盛情邀请之后,进入她的体内时,并没有遇到任何阻力。在这之前,祁樱说过她在中学时就喜欢跳高,进了大学还是喜欢体育运动。也就是说,是体育把她的那块守护膜不小心给弄破了。其实孟浪根本不在乎那玩艺,一个美术系出来的青年,把那张膜看得如同已经被使用过的手纸。
若还是整容回来,无事做时在学校做教师时认识祁樱,多好。不会被谷大红那狗日的算计,说不准三年两年的,也到哪所学校弄个领导的干活;偏偏离开学校之后,才碰上了祁樱。事情就是这样,站在车站等车,总不见车来,一旦离开了车站,车就到了。孟浪相信,自己像企鹅不放弃南极般地守候在学校里,一辈子都不可能遇到祁樱,更不必说一下子就发展到亲密无间。
可遇,不可求!
在今后的道路上,能用的上祁樱的地方还多着呢!一个男人,要混的风生水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那才是爷们儿!
他是不愿意一辈子这样给人打工的——虽然这份工是世界上所有好色的男人都想打的。
孟浪经历过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尤其是那次车祸,早就看清了人世间的一切。活着,才是真实;过得滋润,才是快乐!
习习晚风拂面,使孟浪放慢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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