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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逐桃花-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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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浪洗了脸,走进房间,从橱里找了件西装,拿了条领带。

为什么女人总看上我

126。为什么女人总看上我

“你不介意我帮你系领带吧。”麦婕看着孟浪,孟浪顺水推舟地手顺势放在麦婕伸过来的手上。

“你得换条色彩亮一点的领带。”麦婕的手碰到了孟浪的下颚。

“这条不好吗”

“晚上约会女人,应该亮一点,才能刺激女人。”

“难道我是去约会女人吗”

“看得出来。”麦婕把打好结的领带整理了一下,又坐了下来。

孟浪没再理会麦婕的说话,又走进房间,手伸进刚才换下来的那件西装口袋里,掏出六张枯了的黄色花瓣和一张粗糙了的纸。对正在喝着酒的麦婕说了声再见,开门走了。

孟浪奇怪自己为什么在电梯里总是很少遇到人,然后把手伸进口袋,拿出那张粗糙了的纸,展开,一看,是七位数的电话号码。除此之外,再看不着一个字。这会是谁的电话号码孟浪好奇地拿出手机,按照纸上的电话号码,拨着。

占线。

孟浪又重复拨了一遍,明白无误地确定占线之后,孟浪关上手机。

电梯正好到楼下。

尼桑车开起来没有什么不习惯。孟浪觉得自己能适应社会的每一种生活,每一个人,每一个女人。哪怕是那种有精神病的中年女人。孟浪在车子启动前,又拿出手机,揿了个重复键。

电话那头是长音。

耐心地等待了四十一秒之后,那头有人接电话了。

“请问您是哪里”没等孟浪问话,对方就问。

“我想知道您是哪里”孟浪友好地问道。

“我是火葬场。”

“开什么玩笑”孟浪没想到对方居然这样说话。

“神经病。”对方把电话挂了。

“神经病我是神经病”孟浪冲着电话大声喊着,冲着楼上说了声,“妈的。”孟浪是骂那个中年女人,怎么可以这样跟他开玩笑呢不过想想,谁让那个中年女人是精神病患者的呢

算了。

孟浪原谅了中年女人。

孟浪随手把口袋里的六张枯了的黄色花瓣,扔到了车窗外,扔进了厚厚的霜冻的夜晚里。

姚倩玫独自一人在家等着孟浪的到来。

“姚洪呢”孟浪问。

“去参加国家举办的奥林匹克数学竞赛了。”姚倩玫一边给孟浪泡茶,一边说着,“她是临上飞机前给你打的电话,后来才告诉我。”

“噢。”孟浪不知道自己这声“噢”究竟表达了几层意思。

姚倩玫坐在孟浪的对面。

孟浪可以看得出来,姚倩玫试图放松自己脸部的表情,可还是被什么更大的障碍,阻止了姚倩玫的愿望。这使孟浪想起那个中年女人,在那个晚上守候在电梯口的情景。

为什么女人总是选择我

孟浪的脑子里,打了个问号。可是孟浪至少现在没有时间来思考这个问题,只能如旧地让这些问题像个打不开的结一般。存在于他的脑子里。

在姚倩玫不得不严肃的面容下,道出了更为严肃的话题。

“下一周,我将离开税务局了。”

“什么意思”

“算是免职吧。”姚倩玫的口气是沉重的,给予孟浪判断的影响,会朝不良好的方向去猜想。

“祁副市长也将调离吉陵市,到省经贸厅担任副厅长。”姚倩玫没打算给孟浪留下提问的空间,“他算完了,仕途打上了句号。”

姚倩玫站起身来,拿过一盒香烟,“忘了给你拿香烟了。”

姚倩玫在把那盒香烟扔在孟浪面前时,自己抽出一支叼在嘴上。

孟浪当然会在自己点着香烟前,先给姚倩玫点上火。

“你想知道为什么吗”姚倩玫看着孟浪,“你当然想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姚倩玫边说,边吐出一个烟圈,“辛佳丽,是辛佳丽使的坏。”

姚倩玫笑笑,“女人啊,心比蝎子。不就祁副市长和别的女人有了一腿吗为什么把钱权交易,当做爱情来看待至少我不相信辛佳丽是爱祁副市长的。”

辛佳丽出卖了祁副市长和姚倩玫孟浪感到震惊,可他不愿意表达自己的意见,不管是成熟的还是草率的。三年多来的习惯养成,除业务之外,飘逸集团公司里很少有人知道孟浪对其他问题有自己的看法。当然,在孟浪想表达的时候,总毫无顾忌地表达自己的观点。

“给我带个口信给辛佳丽,可以吗”姚倩玫叹了口气,问。

孟浪点点头。

“让辛佳丽送五十万过来。”

孟浪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

这次孟浪明白了,为什么姚倩玫会那么尖锐,并且一直客气地对待他,无非是他还没有到派用场的时候。就像电影《教父》中的那位殡仪馆的化妆师一样,得到教父需要他的时候才能出场。殡仪馆的化妆师能派上用场,只能是教父遭遇惨霜宦损失的时候——大儿子被对手谋杀,身上像蜜蜂窝一般,需要有能耐的化妆师把尸体修补得不是那么难看。而姚倩玫没有接受孟浪这个性贿赂,是她觉得有比性更重要的任务等待孟浪去完成。

“在我被免职之后。”姚倩玫使劲地抽了口香烟。

“好的。”是孟浪进姚倩玫家后第一次说出声音来。

“听说你一直是辛佳丽的形象设计师”姚倩玫的口气里有了活跃。

“仅供参考。”孟浪的神态显得唯唯诺诺。

“能给我参考参考吗”

孟浪当然听得出女人什么样的声音是仅仅表达词面上的意思,什么样的声音,是在挑逗。

是应该收获的时候了,但收获者不是孟浪,而是姚倩玫。

孟浪不会忘了那天在饭店里宴请姚倩玫时,姚倩玫没有接受辛佳丽的一万美金,而是转手馈赠了孟浪。辛佳丽告诉孟浪那是姚倩玫转赠的。拿人的钱,就得为人办事,回报的时间,看来就是今宵。

当孟浪随着姚倩玫走进空调房间感受着暖气,面对着姚倩玫不着一丝的上半身时,孟浪实在不知道怎么给姚倩玫提供参考。

“很难,是吗”姚倩玫从来都是这样自知自明,当她捕捉到孟浪目光中流出的犹豫神色时,她竟然笑得像桃花一般鲜艳。

如此的笑容,很难为姚倩玫了,在她这年龄,处在这样的心境中之中,要笑得如此妍丽,很让孟浪感动。孟浪把伸手过去,就在他的手快接触到姚倩玫的那堆可以称之为乳的肉时,孟浪的手被姚倩玫一把抓住。

“我早就说过的,我们是朋友。”姚倩玫眯着眼睛。姚倩致手上并没有多大的力气,抓住孟浪也仅仅算是表示静的意思,除此之外,很难说得清是拒绝,还是希望孟浪在暂停之后,继续探索。若不是姚倩玫另一只手拿起丢在床上的衣服,孟浪还真的不知道如何下台。当然,孟浪不考虑到自己在飘逸集团公司的身份,就好办多了。继续或者终止,都不受外界干预。

孟浪又跟着姚倩玫走到客厅,坐下来,继续着抽烟,继续着喝茶。

“一过春节,我会去瑞士的。”姚倩玫总算不像刚才那样咄咄逼人,显现出女人的本质来,“但还是不能确定,最好是让姚洪直接报考境外大学,法国的或者英国的。可在这两个国家完成学业后,想留下来,没有可能。若是去美国,少了些文化底蕴,留下来的机会很多。我在离开职务之后,得聚敛上二百万,要不然,像我这样的身材,除非给减肥药厂做反面的广告形象外,很难再找到合适的事情做。当然,我也得花一部分钱去医院减肥。”

孟浪对姚倩玫的近乎凄凉的诉说,深表同情。孟浪怎么也想不通辛佳丽为什么会用这样的手法,并且是在明知道自己每年逃去五百万的税之后,却恶人告终,去谋害别人。孟浪实在想不明白,辛佳丽的市场营销策略,是怎么开展的。有一点毋庸置疑,辛佳丽不会做让自己吃亏的事情。

子夜一时十一分,孟浪完整地离开了姚倩玫的博爱公寓。

在之前,孟浪和至少十个以上的女人有过性关系,但孟浪还是看重自己今晚没有受到姚倩玫的逼迫。以前的孟浪和女人发生关系是本身欲望的需求,而今晚,多少带着职务性质。

他的第三条腿坏了

127。他的第三条腿坏了

辛佳丽从熟睡中被手机的蜂鸣声叫醒过来。辛佳丽很疲惫,可再疲惫的辛佳丽对半夜的电话都会用温柔的声音接听,尤其是今晚胡鹏飞不在家。

“是孟浪”辛佳丽习惯地看看手机上显示的号码。

“我刚从姚倩玫家出来。”

“说吧。”

“我能来吗”孟浪出其不意地问辛佳丽。

“来吧。”孟浪爽快地答应了孟浪的提议。

一分钟后,孟浪按响了门铃。

“这么快”辛佳丽穿着睡衣,打开门,让孟浪进来。

“本来我就把车开到这里了。”孟浪看着辛佳丽胸前晃荡的乳,想到姚倩玫胸前的那堆肉。“她说要一百万。”

“比我预计的多。”辛佳丽看了看孟浪,“这么说,她没有使用过你”

“没有。”

“多五十万是情理之中的。”辛佳丽朝孟浪打了个手势,要香烟。

“没了。”孟浪拍拍口袋,“抽没了。”

辛佳丽进房间找香烟,孟浪坐在外面等。辛佳丽却没有出来。

“干吗不进来”辛佳丽在房间里喊。

孟浪把皮鞋留在客厅,走进房间,见辛佳丽又躲进被窝里去了。

“你怎么知道胡鹏飞不在家”辛佳丽打了个哈欠。

“第六感。”孟浪不想告诉辛佳丽自己的消息来源。

“你的第六感还能感觉到些什么”辛佳丽瞥了一下孟浪,顺手把胸前的被子拉上一些,大概她不愿意让孟浪看到躺在床上时,乳泻下来的模样。孟浪的专长就是看女人的乳。

“你把姓祁的卖了,还有姚倩玫。”

辛佳丽居然不动声色。

“你为什么不否认”

“真佛面前不念假经。”辛佳丽指着房间里另一张床,“若是不想走,就睡这儿。”

孟浪看着辛佳丽,想了想,“我还是离开的好。”

“害怕”

“不。”

“你总用不着还需要保证贞操吧”

“对你们来说,我真的还有贞节。”孟浪笑着退到房门口,穿皮鞋。

“后天十点,我让人把钱送到你家里。”辛佳丽看着孟浪关照道。

“是下一周。”孟浪以为辛佳丽没有听清楚。

“下一周你再送去。”辛佳丽整理了一下枕头,关照孟浪:“出去后把门带紧了。”

“你还怕有人强奸”孟浪今晚的胸腔里像是只有胆子,别无他物。

偏偏孟浪还不是辛佳丽的对手,“我喜欢男人来强奸,可从来没遇到过,这也算我长到三十岁,留下的一个遗憾。”

孟浪无话可说,只好俯首称臣。

不这样还能怎么样

孟浪有魄力强奸辛佳丽吗

早晨还是麦婕把孟浪从熟睡中喊醒的。麦婕告诉孟浪,昨晚他走后,有一个女的打电话来,麦婕告诉对方,孟浪不在家,那个女的就把电话挂了。孟浪到了办公室,才知道是舒曼宁打电话找他的。

舒曼宁说有重要事情向孟浪汇报。

孟浪把办公室门带上,让璩凤在外面应付来找孟浪的人。

“说吧。”孟浪经历了昨晚的事情后,在今天的眼睛里,再没有更重要的什么鸟事情了。

“我怀孕了。”

舒曼宁的一句话,还是差点让孟浪从椅子上摔下来。不过孟浪还是很快镇定下来,“又不是我把你肚皮搞大的,找我干什么”

“但你能否定是为了工作我才让别人把肚皮搞大的吗”舒曼宁反驳着孟浪,很见分量。

“你想怎么样”孟浪果然软了下来。

“没想怎么样。”

“那你告诉我干什么找个医院搞掉不就得了。”

“可我想拖住报社的陈主任。”

“总不至于让我去要挟他吧。”

“他有个儿子,还没结婚。”

“你想怎么办”

“我想嫁给他儿子。”

“陈主任会同意”

“就是陈主任的意见。”

“亏他想得出来。”

“还记得中秋节那天,我告诉你我爸下岗的事吗”

“嗯,我想起来了。”

“我爸爸没有下岗。”

“那就好。”

“是陈主任帮的忙。”

“陈主任帮的忙”

“我去找陈主任,陈主任说他手里正好有我爸单位生产的产品质量不过关的报道,以前一直压着没发,正好派上用场。”

“要挟厂家。”

“重要的是我爸没失业。”

“另外一个人失业了。”

“我爸妈都十分感激陈主任的帮助。”

“甚至默认自己的女儿与陈主任……来往”

“我爸工作了一辈子,厂家说一脚踢开就踢了,比资本家都厉害。”

“可他们怕新闻舆论。”

“我与陈主任的交往,是高攀;若是能成为陈主任的儿媳妇,更是我爸妈做梦都会笑醒的事。”

“我不太明白。”

“弱者总得寻求庇护。”

“你拿自己的肉体作代价”

“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啊。”

“灵魂呢”

“你有灵魂吗”

“嗯……我也说不太清楚。”

“想得到就得付出。”

“也许你是有道理的。”

“不过他儿子有点残疾。”

“残疾了什么”

“腿。”

“那没事。”

“可陈主任的儿子残疾的是第三条腿。”

“妈的,第三条什么腿。”孟浪说出这句话后,自己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怎么如此迂腐连第三条腿都不知道?

“不过那样我反倒自由。”舒曼宁笑着说,“反正他没用,也就不能限制我的自由。”

“总不能每天晚上和陈主任睡在一张床上吧。”

“在他退休之前我可以被他占领,退休了,我的工作用不上他了,他也得从我身上退休。”

“我还是觉得你仔细考虑一下好。”

“陈主任答应只要我同意跟他儿子结婚,同意为他陈家生个孩子,他一笔给我三十万。”

“之后呢”

“傻瓜。离婚啊。”

“孩子怎么办”

“留给陈家。”舒曼宁掐指算了算,“陈主任还有五年退休,那是我才二十七岁,何况我现在还不到省里规定的晚婚年龄,这样一算,我得到二十五岁和陈主任的儿子结婚,最多三年,说再见。”

“既然你拿定主意了,找我干什么?”

“我的第一次是给你的,现在你又是我的领导,当然要汇报。”

“你他妈的也是混蛋。”孟浪骂了一句,站起身来,愤愤地走出办公室,把舒曼宁给骂得懵里懵懂。

孟浪想起了自己的身世。

舒曼宁以后生下来的孩子究竟是谁的而那个孩子如果幸运的话会一辈子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自己的兄长,而喊了一辈子的爷爷才是父亲。

就为舒曼宁要嫁给陈主任那位有残疾的公子,孟浪一整天闷闷不乐。其实又何苦呢就像舒曼宁说的,弱者总得寻求保护。保护就得交付保护费,人家既然看中的是舒曼宁的身体,舒曼宁就得给人家,这才算一宗交易的完成;当然,舒曼宁也可以不把自己的身体给人家,那就是人家也不提供保护。在交易的年代,这是天经地义天公地道的事。孟浪犯得着不开心吗

在不愉快中度过了漫长的一天,等到孟浪回到望景公寓时,又被人扇了一个耳光。

是那位中年女人扇了孟浪。

中年女人死了,是在邀请了孟浪去她家的那天晚上,在孟浪离开之后,服安眠药,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她让孟浪三天后打那个电话号码,是按照吉陵的习俗,陈尸三日,即可安葬。孟浪却没有能体会中年女人的意思。后来孟浪就把中年女人彻底给忘记了。

居委会主任在连续一周没有看到这位精神病患者之后,来敲中年女人的门,尔后问楼下那些每天都坚持晨练的人,大家都说几日来一直没有看到中年女人上下楼梯,要不然,中年女人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在电梯里上下。居委会主任找到派出所的警察重上楼来把门撬开,发觉中年女人安详地半躺在沙发上。

居委会主任把中年女人留给孟浪的一封信放在楼下孟浪的信箱里。孟浪拿到这封信时,发觉信已经被人拆开过。信封里一张白纸,白纸上没有抬头,也没有落款,没有时间。

感谢你为我打了电话(或许你没有打电话),想相信个人,很难。我之所以拜托你,是因为我无人可拜托。这样说,你就可以安慰自己没有为一个死去的人,做一点善后事宜了。

我得为我给你曾经带来的麻烦,再次道歉。那次是我产生了幻觉,错把你当成我的爱人了。

孟浪把信放在书架里的那本书里面。再次看看那张陈旧的照片。尔后,坐下来,喝酒。

美女在身边洗澡

128。美女在身边洗澡

麦婕看到孟浪骤然情绪的低落,也不便问什么,只好陪着孟浪一杯又一杯地喝着,一直喝到孟浪烂醉,麦婕也就烂醉了。等麦婕醒来时,发觉自己压在孟浪身上睡了一个晚上。看看从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再看看依旧熟睡不醒的孟浪,麦婕想站起来回自己的房间睡,刚站起身来,又晃晃悠悠地倒下去了。麦婕这次没再压在孟浪的身上。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孟浪从睡梦中拽了出来。跌跌撞撞地开了门,是一位踏三轮车的运输工,扛了个纸箱,说是一个女人让他送上来的。孟浪说放下吧。运输工把纸箱扔在地上,转身离开了。孟浪回到房间,继续想睡,他这才发觉麦婕睡在床上。孟浪环视一下,确认这是他的房间,才舒了口气,再看看麦婕和他自己,虽说衣冠不整,毕竟该扣的扣着,该系的系着,也就放下些心来。

孟浪的睡意也就当然地消了。

一百万。

那纸箱子里面有一百万。

看着那些钱,孟浪被吓得精神都焕发出来

辛佳丽居然把一百万元装在一只纸箱子里面,让一个三轮车运输工给扛了送上来。换了孟浪怎么也想不出这样的办法。

现在该把这些钱放在哪里孟浪坐在沙发上想了一会儿也想不出一个好的藏身之处。孟浪找了点塑料绳,把纸箱子捆结实些,就放在客厅的角落,在纸箱上面丢了一只包。

快十一点钟时,麦婕醒了过来,见孟浪已经把午饭准备好了,麦婕不好意思地看着孟浪笑笑。麦婕根本不知道孟浪沉静地坐在沙发上究竟动了些什么样的脑筋。

“麦婕。”孟浪见麦婕刷牙洗脸之后,微笑着招呼道。

“昨晚喝多了。”麦婕点头表示歉意。

“假如你能带着钱回去,他们还会为难你吗”孟浪看见了那只放黄玫瑰的铝合金锅子,不免暗自感叹,也增加了让麦婕离开的决心。

“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孟浪忽然上火了,不过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对不起,你上次说,带来的白粉值三十六万,你把这笔钱给了他们,按理说不会有什么事的吧”

“可我一时到哪里搞这笔钱”麦婕黯然地看了看孟浪,心里也明白,孟浪是下逐客令了。再说了,长时间住在孟浪这里也不是个事情,虽说祁樱说孟浪是怎样一个厚道的人,毕竟不是自己的朋友,与现在的祁樱也没有多大关系,“我今天晚上就离开。”

“别以为我讨厌你,我是想对你说,这么下去总不是办法,你不可能躲在我这里一辈子。”

“我也知道。”

孟浪示意站着的麦婕坐下来,麦婕领会了孟浪的意图,坐在孟浪对面的沙发里,她的情绪已经比昨晚孟浪的情绪还要低落。

“我给你准备三十六万的现金,下周你就回去。”

“你哪里有那么多钱”麦婕望着孟浪,她肯定不相信孟浪说的是真话。一来,孟浪不是老板,也不是官员,靠上班过日子的人,不可能有那么多钱,即使孟浪的收入比一般人多些,也不可能有三十六万元的积蓄;二来,孟浪即使有那么多的钱,他干什么要给麦婕图的什么

“至于我是不是有那么一笔钱钱从哪里来这些你都不要多想。”孟浪说得过于轻松,轻松到别人一听就能肯定是谎言的地步,“就这样说定,好不好”孟浪看着还在发愣的麦婕,笑笑,尔后站起来,走进厨房,招呼麦婕准备吃午饭。麦婕这才毫无秩序地从沙发上起来。

周五晚上,孟浪把三十六万元放在了麦婕的面前。

麦婕看着眼前堆成一堆的百元钞票,怀疑地摇着头。

“明天我送你去机场。”孟浪看了看发愣的麦婕,独自走回房间,找一下陈见明家里的电话号码。孟浪记忆电话号码的能力特别强,可总是把陈见明家的电话号码给忘了。

“我不能拿你这么多钱。”麦婕跟到房间门口。

“为什么”

“没有丝毫理由我可以接受这笔巨款。”

“我想帮你。”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我不想你一直住在这里,我想摔包袱。”

“你只要说一声,任何时候都可以喊我离开。”

“要是哪天我有困难了,你再帮我,不就得了。”孟浪走到麦婕的身边,拍拍麦婕的肩膀,麦婕一下子伏在孟浪的肩膀上。

“我能为你做点什么”

“不要。”

“你不关照我以后别再贩毒”

“不会。”

“为什么”

“每个人做什么,都会有自己的理由。”

“明天你别送我,行吗”

“好吧。”

孟浪又拍拍麦婕的肩膀,麦婕的头离开了孟浪的肩膀。

“我都有好几年没流过眼泪了。”麦婕擦了擦眼睛,破涕为笑,“你是好人,祁樱说得没错。”

“世界上的好人多着呢。”孟浪从自己拎回来的包里面,拿出一盒包装好的东西,“这是我们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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