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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逐桃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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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回去以后才发现,与她同龄的那些孩子,譬如叶媚儿已经整整落下了她两年的课程。
所以,叶媚儿上初三的时候,她才刚刚上初一。
不是每个孩子都不懂事。
叶娆儿说她知道她在农村吃了那么多年的苦也许对她的人生会有很大帮助,但是,她也知道,她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已经无处申诉。所以,她不再努力上学,而只是盼望在她失意或者经历坎坷的时候能多一点儿得到父母的保护和宠爱。
就这样,叶娆儿怀着一种近乎变态的不满足的心理。一直混到了高中毕业。
而那个时候,叶媚儿已经上了大学。
叶娆儿说她一直都不明白同样都是父母的孩子,为什么叶媚儿得到的永远都比她要多。
她说她不服气,但是没办法,事实就是这样的。
好在叶媚儿是个懂事的孩子,她从小就很照顾叶娆儿。有时候父母给她的好玩或者好吃的东西,她从不独吞,从来都是拿出来与叶娆儿一同分享。
叶娆儿说她恨她父母,但是她不恨叶媚儿。
叶娆儿说其实所有的改变都是从父母去世开始的。
她说那个时候,她一滴眼泪都没流。她说他们死后她就一个人生活在江西,直到叶媚儿大学毕业。
她说,叶媚儿有一个男朋友,也就是她后来的姐夫。她说她姐夫其实不是什么好人,是个很色的男人,一个人在家生活的那两年,他经常想方设法接近,并且讨好她。有时候还借机摸她。
关于这些事儿,叶娆儿是这样说的。
她说,父母并没给她们留下什么遗产,除了一个家。
这对叶娆儿当然不算什么,反正她从小就很少得到父母的关心和爱护。
但是,这一切,对于叶媚儿却是不一样的。
父亲是过年之后过失的,那时候。叶媚儿大三刚上一半,虽然学费已经交了,但是,住宿费却成了问题。要知道,叶媚儿从小就被父母娇生惯养宠坏了,面对如此打击,当然手足无措。
叶娆儿本打算拿自己上班的工资供她上学的。可叶媚儿死活不同意。所以,后来,她找到中学时的一个同学,跟他协商,以结婚为代价,每月由他支付几百块钱的生活费。叶娆儿说,其实从这件事儿上,她挺瞧不起叶媚儿。
中间,孟浪插嘴问她她以前在什么单位上班。
她犹豫了一下不想说,不过,最后在孟浪的一再坚持下,她告诉孟浪说是在发廊。
孟浪问,“洗头、剪发还是按摩”
她很轻声的说,“除了理发,我什么都干!”
“你是从那个时候听说可以修复处女膜的”孟浪问。
“嗯!因为那个时候我就已经没有了处女膜!”她承认,并且说,“其实你在辉哥那儿给我安排的工作我根本就做不了,你太高估我了。”
“那是你没出息!”孟浪说。
“我知道”,她说,“所以我才找机会找人包的!”
“就是昨天晚上那个客户”
“嗯!”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昨天!”
“以后怎么办一直让他包下去”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我从小就受苦,为什么不能跟你们一样享受享受为什么你们可以做的事情我不能做”
“你以为我现在很享受”
“至少比我强!我算什么难道我要告诉别人我以前是个洗头妹,根本干不了辉哥安排的活儿”
“你可以学!”
“那要学到什么时候!”
“你知道什么是生活”
“知道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难道不知道就不活了”
“你已经没救了”,孟浪说,“你跟我说过的好多话都是前后矛盾的,(TXT小说: 3UWW)我他妈根本就不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孟浪不知道叶娆儿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他被早晨的一个电话叫醒。
打电话的是辉哥。
“娆儿昨天辞职了,你知道吗”辉哥说。
“知道了”,孟浪咳咳嗓子里的痰,低声说道,“她已经走了。”
“回家了”
“去常州了,被你那个欠钱的客户包了!”
“什么!”辉哥好像受了什么惊吓,“被谁包了”
“你那个欠钱的客户!”
“操!那孙子是个骗子!”辉哥喊道。
美女常乐送上门
21。美女常乐送上门
“我知道!我跟她说过,但是她不听。还有就是,我也是昨天才知道,她以前原来是个洗头妹,她妈的,这丫头片子骗了我好久!”孟浪无可奈何的说着。
“她真是叶媚儿的妹妹”辉哥问。
“也许吧!”孟浪说,“一模一样的声音。你觉得呢!”
“操!我怎么知道,丫姐妹俩不都是你干过的吗?你试不出来?一眨眼全他妈乱了。你跟老马的事儿我听说了一些。怎么着要不你过来帮我忙”
“不了!我想歇歇。忙了这么久,很累!”
“对了,王琳是大矛亲姐”
“是!”孟浪说,“这小子把我害惨了,他妈的,他以前是个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这次,为他那个婊子姐姐,把刀插到了我身上!”
“老马怎么样还在公安局”
“嗯!”孟浪说,“不过没事儿,夏雨不敢把他怎么样,这个事情要是闹大了,大伙儿全他妈完蛋!”
“小李现在成了《猫步》的主编,你知道”
“不知道!这小子没戏!不过我真没想到夏雨这老东西还真相信他,还真敢让他玩儿。没我,《猫步》谁都玩不好!”
“什么时候有空出来吃饭。”
“从今天起,不再出去吃饭了,我想好好在家呆一段时间,真的很累,有时间再说吧!”
“好的!你小子可别想不开!”
“行了。知道,挂了!”
美美爽给孟浪写了回信。留了她的手机号码,要孟浪一定打给她。
孟浪犹豫了许久,没有打。
他简单地认为有些事情不开始就永远不会发生。但是,后来才知道,他错了。
那是两天以后。
那天阴天,窗外的天空阴沉得像张驴脸,有板有眼地皱着眉头的几缕的折子——电线杆子上的那几根高压电线,在空气里摇晃。
本打算在家睡两天。但一大早常乐就打来电话,把孟浪从正在梦遗的兴奋中拽回到残酷的现实。
看着床单上湿漉漉的精水,他惆怅满志:我怎么了我他妈的那么多女人,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操!真他妈邪乎!他脱下内裤,扔到床底下,去洗手间洗了个澡,刷了刷牙,然后把叶娆儿留下的牙缸牙刷全都扔到装手纸的垃圾桶里。
美女常乐来的时候正好九点。
常乐穿了一件无袖高领格子T恤,腿上绷着牛仔裤,风情万种地踏着洪亮的石英钟声敲响孟浪的门。
孟浪从锁空里望见她,确定没有别人,给她开了门。
“怎么这么老半天’一进门。她就嚷。
“我得先看看有没有别人跟踪”。孟浪说,“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他妈的怕再被人给坑了!”
“还有谁会坑你”她问。
“谁知道呢!要是早知道,我他妈也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
“我也不想干了”,常乐放下包,坐下来,平静地说,“你和老马都不在,跟小李那孩子也没什么好混的了,这孩子太蠢!”
“那可不是!”孟浪说,“要说蠢,还得数我最蠢。要不怎么会被他妈给骗了。妈的!我怎么都不明白,你说夏雨那孙子怎么会看上他!妈的,猥琐得像只耗子!”
“你和老马对他不薄,虽然有时候嘴上不留情面。”
“算了,不说这些,说正经的,你找我什么事儿”
“没事儿不能找你”
“那倒不是!”孟浪说。他点上烟,“要么”他把烟盒扔过去。
“我不抽这个”,常乐说,“太辣!”说着,把孟浪的扁盒三五放到茶几上,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包摩尔。
孟浪给她点着。
“最近发生的事儿太多了,突然得叫人不敢相信!”孟浪说,“怎么样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暂时没有!”她说,“就想找个人嫁了!”
“得了吧!”孟浪放肆的笑笑,“谁他妈敢要你!整个一个母老虎!娶了你那就等于娶了个定时炸弹!谁他妈知道哪天爆炸!不过,娶你或许也有一点儿好处——你还有几分姿色,兴许在榻上用着舒服……”
“你别老说他妈的!你今天说的特贫!”
“那又怎么了!我心里有气!我他妈都被人害成这样了,不能发泄一下么!”
“其实我觉得这次老马损失最大。”
“那倒是!”孟浪把身体陷进沙发,仰着头,看着天花板。重重地吐出一口烟,“你说50(百分号)的股份有多少”孟浪问。
“400多万!”常乐说,“你忘了股份是我帮忙转的。”
“我操!那不就是说小李这一下就到手40多万!”
“是啊!要不怎么会这么嚣张!人家现在可是《猫步》杂志社的主编!对了,好像夏雨给他派了辆车,还有专职司机!”
“呵呵!”孟浪似乎只能苦笑,“看着吧,撑不了多久,《猫步》没我准完蛋!”
“哟!”常乐惊呼一声。孟浪一看,妈的,烟头活生生地把他家沙发烫了个大窟窿。
“我不是故意的!”常乐站在那儿,不好意思地搓搓手。
“算了!”孟浪扔过去一个垫子,让她挡在窟窿上。
“我看你他妈诚心找碴儿,怎么着是不是连我也想一把火点着了把我体内的火点着了,我会干的叫你很爽!”孟浪跟她开玩笑说。
“我哪儿敢呢!你那么瘦,连点脂肪都没有,万一烧不死,找我拼命,那可就不值了!”
常乐接这样的话茬反应特别快。她故意扭曲了他话里原本的意思。
“其实我觉得咱俩最配的就是能贫到一块儿,说荤话的时候脸皮厚得一点边儿都不着!”
“我跟你可不一样,我是女的!”
“靠!你要不是女的,我还不让你进门呢!”
“呵呵,仅仅因为性别”
“如果你觉得我肤浅,仅仅因为性别又不是不可以,你不是一直说我色么,那么对你这有点姿色的女人我要不吃点儿豆腐,是不是太对不起我自己了?再说了,我他妈总不能装成伪君子一点面子不给你吧!”
“我觉得你比我贫多了!”
“那当然,我比你有文化,而且我比你聪明!”
“哈哈,聪明个屁!聪明还不是反被聪明误!”
“说话别太损!你想,当初要不是我,《猫步》能有今天么要不是我,你们能有饭吃么!”
“行了!”常乐站起来,“不扯这些!哎!洗手间在哪儿我尿个尿!”
“滚你妈的!”孟浪被她扑哧一声逗乐了。“说话文明点儿。别对我口头X骚扰!”
“一会儿再说”。说着。推门进了厕所。
“纸在哪儿”她在里面伴随着一阵让人无限想象的“哗哗啦啦”的尿水声喊。
“尿尿还用纸”孟浪走到门口嚷道,“在马桶后面的那个红色的篮子里,晾衣架上挂着的那个!有根电线拴着!”
“你家厕所跟地雷战似的!”她出来之后说。
“不是我弄的”,孟浪说,“叶娆儿弄的。她说这样方便,而且洗澡冲凉的时候可以挪开,不会弄湿。”
“还挺聪明,哎!你家叶娆儿呢”
“什么你家我家的!走了!”孟浪说。
“啊!怎么走了你跟她不是……不是……”常乐两只手对在一块儿比划了半天。
“什么啊”
“谈恋爱呀!”常乐看孟浪急了,她也急了。
“谈个屁恋爱!”孟浪说,“根本就没有的事儿!他妈的。这丫头片子来了两个多月,这两个多月就没太平过!”孟浪不想把所有的事情都跟常乐说,毕竟都已经过去了,再说,他对叶娆儿确实又没动过什么真感情,大家彼此之间只是不负责任地同居而已。
“同居”
“怎么了!”孟浪说。“我以前不就这样么没听说过”
“你还真诚实!”
“那又怎么样!”孟浪说,“做了就做了呗!不承认又不能表明自己清白!我说我还是处男,你信吗?”
“虽然以前经常开你玩笑”,常乐不无意外地说,“没想到原来都是真的!怎么样以后还会玩吗”她眼神妩媚地看着孟浪。
“谁知道”孟浪说,“这种事儿不是刻意强求的,我随意!你要愿意,嘻,我现在就可以把你弄上床办了”
“呵呵!”常乐那双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孟浪,“有没有兴趣再玩一把”
“什么!”孟浪差点儿晕过去,还以为听错了呢,可看她眼中流露出的诚恳,似乎又容不得他怀疑,“你他妈不是真的说要跟你做吧!”孟浪惊讶地张大嘴巴。
“是又怎么样反正又不是处女!”
在美女面前的尴尬事
22。在美女面前的尴尬事
可能太累,也可能是白天做那事儿不太适应,孟浪在常乐身上很努力的试了几次,但疲软,都没成功。孟浪没有怎么着急,常乐倒是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靠!遇见这样的事情,男人不急,女人急的还真不多见!
反正没事儿,先睡会儿,孟浪提议,一会儿养足了精神再试。
孟浪起身关了家里所有用电的东西,包括电脑、电视、电冰箱和空调。他把手机也关了,拔了座机的插头。然后,重又回到榻上。
孟浪觉得好像在没有电的原始社会跑了很久很久,他在一个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洞里挣扎得浑身疲惫……
常乐把他摇醒,他发现眼里噙着泪水。
常乐说你梦见什么了,又哭又嚎的,吓死人了!
孟浪说没梦见什么,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总做梦,接二连三地连自己都烦了。
孟浪想抽烟。
一起身才发现,常乐把粉红色的小裤又给脱了,她把孟浪拽回来,身体伏过来,一只手压到他胸口上,另一只手摸他。她硕大的米米在他胸前摩娑着,他被她弄得阳刚起来。
她幽幽地半闭着眼,拿过放孟浪胸前的手,抚摸他的脸。
她的双颊通红,像烧透的晚霞。衬着白嫩的脸皮。
孟浪知道她正处于兴奋状态,可他虽然已经站起来,但还是没有丝毫想做的念头。
她发了疯地吻孟浪,喃喃地叫着,呻唤着……
孟浪十分勉强地翻身把她压到榻上。他奋力地想把他的利刃刺到她的肉里。他想搅碎她。
可他发现还是不行。刚想什么的就疲软了。
这样的尴尬十分少有,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最脸红的事情莫过于此了!这不是活太监吗?
孟浪十分抱歉,说:“可能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心都酸了,它也立不起个儿来。”
她有些不悦,红潮刹那间消退。
“下次吧,”孟浪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好像没劲儿。”
常乐阴着脸,一句话也不说,起身去找自己的小亵裤和米米罩。
自己送上门的美女没能把她给办了!这在孟浪身上是第一次发生!
孟浪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待他回来,常乐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客厅等我。
“我不是故意的!”孟浪说,“今天早晨仓库泄漏,梦遗了,可能身体熬垮了!”
“你可不想大伙儿传言的那样如狼似虎!”
“无所谓,反正今天只能这样了!”看她不高兴,孟浪说,“你就当我是个废物吧!”
“我走了!”常乐掐灭烟头,起身,姿势很优雅的跨上小包。
“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昨天下午有个女孩儿打电话到杂志社找你,挺着急的,说有急事,一定让我亲自当面告诉你,这是她的电话。”常乐递过来一张卡片。
上面写着的正是美美爽的号码。常乐还写了她的名字:妙姗。
“喂!她知道我辞职了么”孟浪冲到窗口,对着已经下楼的常乐喊道。
常乐抬头看了一眼,点点头。
打么孟浪问自己。打,意味着他必须把所有的事情马上跟她说清楚。可是不打,早晚也得跟她说。孟浪并不想隐瞒什么。他只是不愿意在这个心情低落的时候,让她分担痛苦。
孟浪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决定打。
这是他第一次跟她通话,所以,手臂控制不住颤抖。
“你好!”电话响了好长时间才通,“你好,请问你是”她的声音并不参杂T城口音,很标准的普通话,也很明媚。
“你好,我知道你是妙姗,是你让我打电话的!”实际上孟浪并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只是随口扯了一句。
“你是……”她的声音由平淡转为兴奋,由疑问转为肯定,孟浪能明显感觉出其中的变化,“你是——孟浪!”她把孟浪的名字说得很重,好像生怕他听不清。
“嗯!”孟浪回答。
“你还在湖州吗我听你单位同事说你辞职了!”
“你怎么知道我单位电话”孟浪不想过早的牵扯被人陷害的问题,所以,他有意避开辞职这个话题。她的话语中藏有掩饰不住的惊喜,他不忍心刺激她,或者伤害她。
“有《猫步》啊!你的《猫步》我每期都买!”她开心地说。
“所以你就编个瞎话儿说有急事儿,让我给你打电话”
“不是啊!人家关心你嘛!”
可能孟浪说话的口气过于生硬,她有些紧张。
“咱俩认识多久了”孟浪问。
“差3个月零5天正好两年!”她记得非常清楚。其实。说实话,孟浪根本不记得。他只是觉得她说的差不多。
“这么长时间都过来了,为什么非得跟我通电话”
“你!人家想听你说话嘛!”她有些生气,但口气依然是嗔怒。
“生气了我跟你开玩笑呢,呵呵,最近有点忙,所以没顾得上网络这块儿!”孟浪强迫自己转换口气,尽量表现得开心一点儿。
“嘿嘿,你最坏了,就知道欺负我!”她转怒为乐。
“发生什么事儿了为什么非得让我给你打电话”
“就是想你喽!”
“这么简单那你还说是急事儿”
“那当然了,我想你就是最大最大最大的事儿,天塌下来也没这个大!”
“呵呵!你比刚认识的时候还调皮!小心我打你屁股!”
“你敢!我有铁裤衩!不怕!”
“哈哈哈哈……”强忍不住,孟浪“扑哧”一声笑出音儿来,她一听,也笑了。
“上网聊吧!”孟浪说,“从今天开始,我有很多时间陪你聊,想什么时候开始聊就什么时候开始,想聊到什么时候就聊到什么时候!”
“这么好嘿嘿,好吧!老地方!看谁快!”
孟浪的modem卡是内置的,所以,等的时间要长一些。
他到的时候,她还没到。
孟浪换好名字,点上一根烟,静静地等她。
回想起来,还是觉得突然。马上就快两年了。为什么前面两年他从未想过要跟她见面或者通电话呢这是个问题。他一时找不到答案。听声音和凭直觉感觉,她应该是个美女的,为什么在这两年里就没有动过将这个身边轻而易举就可以推倒的美女推倒的念头呢?
喂!我早就来了,傻愣什么呢
有人跟他说话。妙
第二张脸:你换名字了怎么不提前跟我打个招呼我还以为你没到呢!要不要我也换一个
妙:好啊!:)
孟浪:用这个吧!其实我这名字不像真名,肯定好多人以为我这是瞎编的。
妙:那倒是!
孟浪:你为什么不用美美爽了那名字不是很好么再说,名字只是一个符号。
妙:连你都改变不了还算什么美美爽啊!
孟浪:改变我为什么
妙:让你开心啊!我知道你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虽然你表面上假装不说,但我还是能够感觉到。你不如以前开心了。这就是证据!
孟浪:我是你的犯人呵呵,你很敏感,但你不是法官。
妙:为什么不是法官就不能判断是非曲直真假对错吗
孟浪: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真正的法官会按法律办事儿。但是千万别忘了,并不是每个法官断定的事实都是确凿无误的。很多时候,我们只是被证据蒙蔽,其实证据只是用来定罪的工具,它是帮凶!
妙:我听不懂。
孟浪:没事儿,我给你讲讲最近发生的事儿。你先有个心理准备,我还是像从前那样,不做任何保留,全部如实告诉你。
足足两个多小时,你来我往,一问一答,终于讲完了所有孟浪能转化成文字的事情和感想。打字打得他很累。他疲惫地倚在椅子靠背上,等她说话。
她好半天都没吱声。
聊天室的屏幕像块破布,一尺一尺地往上撕扯孟浪的思想。他突然感觉内心巨大的隐痛。
他像个绝望的病人,捂着被人拿刀捅破的伤口,看那些龌龊的有生之年随血涌出来,如尘土一般飞扬。
妙:我想说实话。
孟浪:这是老规矩!
快活总是痒痒的
23。快活总是痒痒的
妙:我觉得有两个原因。一,你处事不经,不懂得应付外界诱惑,不知道自我保护,所以,这是咎由自取。二,社会原因。
孟浪:你说的没错儿。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出在我自己身上。对了,刚才忘了告诉你,给你打电话之前,我跟一个女人做爱未遂。
妙:不是叶媚儿,那是谁
孟浪:就是接你电话的那个女人。你让她当面亲自告诉我你有急事儿找我的那个。
妙:……
孟浪:你生气了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觉得我可耻
妙:我爱你!
孟浪:……
妙:我爱你!我想问你,你摆脱不了女人的诱惑吗女人,真的会令你很爽吗?
孟浪:不是!她们都是自愿的!
妙:你不懂拒绝吗凡是别人给的你都会要吗
孟浪:那倒不是!
妙:我爱你!我想改变你!
孟浪:你觉得我还有救
妙:我只知道我爱你,其他的事情我不管,我要对自己的感情负责,我不能欺骗你,那样对你对我都是一种伤害。
孟浪:你没骗我。
妙:可以为我做件事吗只要一件!
孟浪:说!
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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