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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乡-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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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而在搀扶自家小妾上马车,惊愕的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
  目送苏稚自己赶着马车愉快的回家了,云琅这才对何玉树笑道:“我们也该走了。”
  何玉树指指依旧厮闹成一团的云音,刘据,霍光道:“云侯不准备……”
  云琅大度的摆摆手道:“那才是童子该有的性子,且让他们自己去胡闹,我们先进去喝杯茶润润嗓子,今天,应该会非常的忙碌。”
  何玉树正色道:“皇后殿下此行的目的就是让据皇子认识农桑,如何能让他们如此胡闹?”
  云琅爬上马车笑道:“拙荆会给皇后殿下细数云氏农桑之法,劣徒自然会给据皇子分说云氏农桑,至于某家,当然是要给何兄介绍一下云氏的发家史。”
  “这如何使得,云侯应该……”
  “何兄,什么事情是应该的呢?比如,你为什么会姓何?某家对此事极为好奇,不妨先分说一下这件事!”
  何玉树愣住了,似乎想通了什么,就上了马车,任由云琅亲自驾驭着马车进了云氏。
  上了马车后,何玉树却一直朝外看。
  “刚才有一头斑斓猛虎去了据皇子那边!”何玉树冷冷的道。
  云琅笑道:“那头斑斓猛虎在陛下面前也经常出现,何兄明明知道云氏有老虎存在,怎么现在才说起?你似乎并不是很担心据皇子的安危。”
  何玉树深深吸一口气道:“据皇子有事,何某有云侯陪葬不算亏。”
  云琅笑道:“老虎跟人相处的时间长了,就会沾染一些人气,如果时间足够长,就跟人没有什么区别。我家的老虎可不是玩物,他是我兄弟一般的存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其实是老虎养大的。”
  何玉树笑道:“人越养越生分,老虎却正好相反,有趣的云氏,今日就该好好的开开眼界。”
  马车进了云氏,没有在居住地停留,穿过一条窄窄的沙土道路径直进入了云氏的后园。
  宋乔跟卫子夫自然去了养蚕的地方,霍光,云音,老虎以及刘据自然去了果园。
  而云琅带着何玉树直接来到了饲养牲畜的地方。
  马车停在猪圈边上,何玉树瞅瞅猪圈里圆滚滚的肥猪,掩着鼻子问道:“我们为何来到这腌臜之地?”
  云琅微笑道:“因为我们谈论的事情比较肮脏,肮脏的话丢在这里就能拿来沤肥,不用单另收拾。”
  “你要说黄氏?”
  云琅摇头道:“黄氏不过是一介乡间土财主,还没有被云琅放在眼中,我只想问你,你怎么敢把公器私用,而且还用在了云氏的头上。”
  如果是一个没有城府的人,被云琅如此直接的诘问,无论如何都会有些不愉快。
  何玉树却没有什么反应,瞅着猪圈里的猪道:“我对云氏实在是太好奇了……
  自从你进入我的眼睛之后,我就开始搜集你做过的所有事情,并且想要把它完整的记录下来,以备不时之需。
  可是啊,随着搜集到关于你的记录越多,我就越发的看不懂你了。
  开始的时候以为你不过是一个沽名钓誉的山门中人,以特立独行的做事方式来博取一世富贵,跟其余山门中人没有什么区别,如果说非要找出什么不同来,你跟其余人的差别就在于,你楔入长安勋贵的机遇实在是太好,太准确,几乎没有走一丝半点的弯路。
  与霍去病一场殴斗,大汉国的青云路就完全为你打开了……就这一点,某家也得说一声‘佩服’!
  卓氏不过是你登天的一方踏脚石,总以为你会用过之后就会丢弃,谁知道,你与卓姬春风一度,竟然留下了一个孽种!”
  “你才是孽种!”云琅粗暴的打断了何玉树的话,然后又抬手延请道:“你继续说。”
  何玉树惊愕了一下,点点头道:“你看,就是这样子的,全长安人都以为你与卓姬所生的孩子是一个不好的存在,更是一个可以任人捉拿的把柄。
  你但凡对这个孩子不闻不问,我也会认为这是人之常情,就如同朱买臣休妻一般,做了一个正常的选择。
  仁义道德不过是可用的工具而已,在高官厚禄面前可以忘却。
  可是呢,只要是人,就能看出陛下想要用你,又担心你孤身一人不好拿捏,这个孩子的存在又成了一个考验你的试金石。
  结果,你却表现的出乎了任何人的预料之外,你对自己的孩子疼爱到了骨子里。
  很多以为你疼爱孩子只是一个表象的人,在过了这么多年的窥伺之后发现,你是真的很疼爱自己的孩子。
  当你与董仲舒,公孙弘的儒家学说混为一体之后,人人都以为你已经给自己铺平了一条康庄大道的时候,你却没有与公孙弘,董仲舒成为死党,却选择了从军……
  如今,百战功成,你也顺利的获得了永安侯这样的爵位,比我们所有人预料的更早完成了自己的封侯的念想……
  我们对你的预测,猜测,全部落空,由此,某家就不得不重新来看待你。
  你的表象已经欺骗了所有人,我只能派人来监视你,窥探你,从而知道你的真实面目。
  呵呵,即便如此,也被你抓个正着。”
  听完何玉树的肺腑之言,云琅微微一笑,拍着猪圈的围墙道:“以后想要知道我的事情,我的想法,直接来问我,不要猜。人与人之间最重要的就是坦诚相待,很多事情坏事就坏在猜测上,以己之心度人,往往会有很多的偏差,毕竟,谁都不是谁肚子里的应声虫,猜错在所难免。”
  何玉树拍拍脑袋道:“我总觉得你身上应该有一个非常大的秘密不为人所知。你放弃了你西北理工学说独树一帜的机会,将你的学说散播的全天下人尽皆知。你还把自己的独家买卖,独门秘方毫不隐藏的散布天下,现在,你甚至准备将自己最拿手的农耕之术散播出去……云侯,何某人从不相信这世间有过圣人,或者正在出现圣人,你的为人,你的性情都与圣人的要求相去甚远。那么,你这样做,这样坦荡的面对天下人,到底在隐藏什么?”
  云琅有些茫然的瞅着何玉树道:“我也很想知道啊……听你这么一说,我也发现自己好像很不对劲。自己的欲望不高,却一心利人,毫无索求……算了,除过农耕之术,造纸,印刷,也将面世。这一下子,你们可能会认为我是一个傻子。这世间的人果然荒唐,根本就接受不了别人对他无缘无故的好,总要从付出与收获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的桥梁。老何,如果我告诉你,就目前为止,我想要的陛下已经全部满足了我,我别无所求,你信不信?”
  何玉树摇头道:“我不是愚者。”
  云琅哈哈大笑道:“你确实是愚者,在大汉国,我们一定要克制自己的欲望,才能做到长治久安。不可太贪财,不可太贪权势,不可贪名,不可贪色,否则就会有大祸降临。这就是我对大汉国的认知,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认知的。”
  何玉树笑道:“说得容易,做起来难!”
  “没什么难的,因为我是一个极度怕死的人,我认为我的生命远比那些东西值钱。或者说,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是值得我豁出性命去追求的东西。你太小看我了。现在,该我问你了,为什么你也姓何?刚才你说了一大堆,解释了很多,唯独对这个问题避而不谈!”


第一二零章 上位者尊
  这样问话是极为无礼的。
  云琅向来是个有礼貌的人,自从何玉树说云音是孽种之后,他就觉得面对何玉树的时候,有过多的客套是多余的。
  人的才气是与生俱来的,像何玉树这样的出众的人,出路多得是,投靠权贵,娶权贵之女,哪怕找一个有龙阳之好的贵人一起做鸳鸯梦也是可以理解的。
  而阉割之后进入皇宫是最不理智的一种选择。
  如果他这样的少年人还没有人赏识,最终不得不用伤害身体,断子绝孙的不名誉的方法换取好一些的生活,这只能说明,这家伙才是真正的孽种。
  最痛恨孽种的人,恰恰是孽种本身,站在孽种的立场上看世界,他恨不得所有人都是孽种。
  云音的身份在他看来就是一个标准的孽种,只可惜,当云音这个小小的孽种,被她父亲宁愿丢弃名誉,也要好好疼爱之后,谁又能说云音是一个不名誉的孩子呢?
  再加上骊翁主,云氏大女这两个头衔扣在这孩子的脑袋上之后,云音就成了关中举足轻重的贵女。
  “我不晓得,自从我懂事的时候,我就姓何!”何玉树的脸色有些苍白。
  云琅点点头,又看着何玉树问道:“你父亲姓何?”
  何玉树一张有些苍白的脸一瞬间就变得血红,一只手将猪圈门捏的吱吱作响,强忍着怒火道:“此为何意?”
  云琅冷笑道:“当着某家的面说我闺女是孽种的,你还是第一个!”
  何玉树咬着牙道:“你不在乎你闺女的来路?”
  云琅大笑道:“来路?自从我与她母亲有了人伦事,这孩子出生就理所当然,她的心肝脾肺肾都是我给的,除过是我的闺女之外,她还能有什么来路?我的孩子还小,还不懂得保护自己,在这之前,你们在说我闺女是孽种之前,不要忘记她还有一个父亲!如果我闺女的出生并不那么名誉的话,她的父亲可能会做出更加不名誉的事情。包括当面羞辱你!”
  听云琅这样肆无忌惮的羞辱于他,何玉树的双眼逐渐在发红,云琅亲眼看见这家伙用一只手,就把猪圈门上的一块木板给掰断了。
  云琅随意的挥挥手道:“好了,别发怒了,要知道刚才我比你还要愤怒。你如果不是皇后殿下的大长秋,这会已经被我埋进猪粪里面沤肥了。以后见到我闺女的时候要记得施礼,云某不过是一介侯爵,你不放在眼里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过呢,我闺女是翁主,不论你多么位高权重,你也是皇家的仆人,而我闺女是主人,这一点一定要分清。”
  何玉树狞笑道:“被我处死的翁主也不是没有。”
  云琅笑道:“好了,好了,都说了不要生气了,也不要拿我闺女跟那些没名堂的翁主比。黄氏你们是不准备照顾了是吧?如此,我可就下手了,好多人都流着口水等着进入蜀中呢,你要是有心加入进来,我会分你一块的。”
  何玉树冷笑道:“你刚刚还在羞辱我。”
  云琅把身子靠在猪圈上无奈的摊开手道:“原本谈话谈的好好地,谁叫你来羞辱我的。
  羞辱这种事你大可看的开一些,除了我之外,有谁知道你刚才被羞辱了?
  还是办正事要紧。
  皇后殿下要给据皇子找一点立身的根本,黄氏那种敛财无度的人家肯定不是最好的人选。
  只有我这种身家清白,又有本事,还没有多少野心的人才是帮据皇子的好帮手。
  你跟据皇子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场面,办大事不拘小节,人家好的臣子可以做到唾面自干,把自己的身心都献给自己效忠的人,就你你目前的表现来看,修养还不够。
  喜怒言于色,被我随意的刺激几句话,就忘记了自己主子的存在。
  另外,我家老虎去了据皇子那里,你没有第一时间跑到据皇子跟前守护,这说明,你把自己的地位看的比据皇子要高!
  这可是做仆人的大忌!”
  “某家本来就知晓,你家的老虎不伤人!”
  “我也知道啊,阿娇贵人那么喜欢我家老虎,每次来云氏都要与老虎嬉戏一番,这个时候,我一般都会在场,时时护卫阿娇贵人的安危,时时刻刻都要让阿娇贵人知晓,为了她的安危我随时准备与老虎搏斗。”
  “必要的时候某家会为据皇子死战!”
  “又说错话了,你应该随时随地做好为据皇子死的准备,做大长秋是你自己选择的道路,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该把大长秋该做的事情做到极致。如此才有达成梦想的一天,成功素来与三心二意的人无关。”
  何玉树看了云琅好久,随手丢掉手里的木头渣子,背着手瞅着坡地上的羊群悠悠的道:“你真的与众不同,你闺女是幸运的,而我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来路比较坎坷,懂事的时候就已经身在皇宫了。束发就学之后,才知晓自己丢掉了什么,错过了什么,然而,事已至此,何某也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也罢,不说这些旧事,你说你们马上就要对付蜀中黄氏,某家以为,黄氏家财据皇子应该有一半的份额。”
  云琅摇头道:“不行,亏了?”
  “亏了?”何玉树非常的惊讶。
  “别这样看着我,黄氏覆灭是必然之事,黄氏可以覆灭,然而,依靠黄氏讨生活的工匠,百姓的利益不能受损。干掉黄氏不过是一个财富再分配的过程,我们想要平安的过度,那么,百姓的利益这一块不容受损。也就是说,我们所有人只能取黄氏财富创造的利益,而不能动黄氏本身的财富。据皇子一次要那么多的财富做什么?让这些财富白白的躺在库房里才是不可饶恕的行为。某家以为,据皇子拿走黄氏一半的丝绸份额是一个很好地解决方式。”
  何玉树皱眉道:“云侯的意思是要据皇子经营这些财富?”
  云琅看了何愁有一眼道:“如果据皇子将来想要有更大的成就,亲自经营财富是必须要走的一条路。哼哼,战争会在陛下这一代打的差不多了,即便将来还有,也没有现在这样多,这样频繁。百姓们也该喘口气,也该繁衍一下生机了。”
  何玉树的目光再一次落在那些肥猪身上,不自然的道:“我们换一个地方谈话吧。”
  云琅叹息一声道:“谈农桑,就免不了谈粪肥,想要避免腌臜事,可做不好农桑。据皇子虽然身份高贵,然而,在农桑一道上,绝没有地位高低之分,此为国本,不可动摇!我以为,此时,此刻,据皇子应该忘记成为皇太子的事情,七八岁的年纪,真是长心思的时候,绝不应该有过多的想法,一心求学,一心谋划农桑,远离朝政才是据皇子该做的。”
  何玉树放下捂着鼻子的手苦笑道:“这番话应该当面对皇后殿下谏言才好。”
  “你觉得我有必要跟皇后过多的接触吗?”
  “为什么不呢?”
  “因为云氏从不参与皇家立储的事情,那是陛下的事情,任何人触碰了逆鳞,除了死,没有别的下场。我唯一能告诉据皇子的就是做好准备,等待陛下点名。”
  “这样做太被动了。”
  “安全啊……”
  何玉树并不知道云琅的这番谈话,并非是什么敷衍的话语,而是真实的建议。
  说实话,对于刘彻的这个太子,云琅还是比较同情的,因为他的死实在是太无辜了。
  一个小小的巫蛊案,居然能弄死一半的皇族跟一半的勋贵,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第一二一章 谁比谁糟糕呢?
  当霍光扶着刘据站在老虎背上摘到一颗成熟的桃子的时候,年幼的刘据觉得自己是世界之王。
  他平生从未如此快活过,从未像今天这般看到如此多的稀奇古怪的东西。
  在霍光,云音,老虎的带领下,一个崭新的世界向他缓缓地打开了一扇门。
  原来,钢铁是用火煅烧之后才产生的,原来,只要用火猛烈的煅烧钢铁,坚硬的钢铁会变成滚烫的红色铁水。
  原来,不用牛马拖拽,水磨也会自己转动,原来,自己天天吃的面竟然是水磨磨出来的。
  原来,桃子是长在树上的,原来,桃子上有很多绒毛,原来,青色的桃子是酸的。
  原来……西瓜是可以用勺子挖着吃的……
  原来……老虎是不吃人的……还非常的可爱!
  日落西山的时候,刘据站在母亲身边准备离开云氏。
  云琅带着全家在家门口恭送。
  卫皇后低头看了一眼恋恋不舍的刘据,再看看笑容满面的云琅,摸着儿子的头对云琅道:“今日算是大开眼界了。”
  云琅拱手道:“殿下今日看到的不过是九牛一毛,据皇子看到的只是云彩落在水中的倒影。有收获的是大长秋!”
  卫子夫看了一眼何玉树道:“一样的。”
  云琅摇头道:“不一样,一颗种子能长成参天巨木,一粒鱼卵可以长成千斤巨鱼,这中间都有一个过程,惊鸿一瞥,白马过隙得到的终究是少数,皇后殿下如果想要彻底的对农桑有一个直观的认知,还需要多来云氏几次。”
  卫子夫笑道:“可以吗?”
  云琅哈哈一笑,指着云氏大门道:“这里对所有想要了解农桑的人都是打开的。皇后殿下与据皇子如果想来,随时都可以,云氏大门永远对殿下敞开。”
  卫子夫还礼道:“既然如此,日后少不得还要继续讨教。”
  云琅笑了一下,再次恭送皇后登车。
  目送皇后母子离开,云琅在霍光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道:“作什么妖?欺负刘据那个傻孩子做什么?”
  霍光哼了一声道:“我不喜欢他。”
  “不喜欢你作出这副依依不舍的恶心模样做什么?”
  “他是皇长子,也就是一头祭天用的牺牛,我可以不喜欢他,却不能不敬!”
  “这话谁教给你的?我不记得我曾经说过这样的话。”
  “我自己领悟的,因为您总说对上天要有敬畏之心,对人则不必。皇帝乃是天子,皇长子不是牺牛是什么?”
  “傻小子,这样的话一定要藏在心里,千万不能说出来,虽然你说的一点错都没有,我们却要怜悯世人,不要轻易的打破他们那点虚假的自信。”
  “弟子知道了。”
  “既然知道了,那么,刘据下一次来的时候你准备怎么对待?”
  “循循善诱,激发他对农桑的兴致,然后就可以教他种庄稼了。”
  “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用无数不可思议的事情来证明我的正确性,给他种下一个我永远都不会错的印象。”
  “再然后呢?”
  “怜悯他,爱护他,最后掌握他。”
  云琅满意的点点头,探手抚摸着霍光圆圆的脑袋道:“我们不说掌握谁,我们永远只说帮助谁,这一点一定要记住。”
  霍光点头道:“是的,弟子以后只会怜悯他,爱护他,帮助他!”
  “这就对了,你今天的表现非常好,晚饭可以多吃一只鸡腿!”
  霍光咧开嘴笑了,抬头看着师傅道:“我要最大的。”
  云琅哀叹一声道:“傻孩子,有云音在,你觉得你能吃到最大的那一只鸡腿吗?”
  霍光笑道:“我可以先拿一只小的,等师妹抢走了,吃了,我再拿最大的那只,她就不好抢我的鸡腿了。”
  “要是云音先把最大的拿走呢?”
  “这不可能,师妹从来不愿意动脑子,她最喜欢抢我的东西吃……”
  云琅听了哈哈大笑,霍光拉着师傅的衣袖也跟着嘎嘎的笑,不远处的宋乔不明白他们师徒为何如此开心,倒是苏稚跟云音两个也跟着大笑起来,尽管她们什么都不知道。
  卫子夫若有所思的瞅着逐渐远去的云氏,好久才问无精打采的靠在她身上的刘据道:“你很喜欢云氏?”
  刘据点头道:“云氏很好玩……”
  “只有好玩?”
  “不止,云氏所有的东西都是皇宫中所没有的,处处透着新鲜,今日在云氏游玩,孩儿觉得那是一片新天地。”
  “还想去吗?”
  “想,只是云氏大女太霸道!”
  “你是说云氏大女不讲道理?”
  “不是,她很讲道理,可是她说的总是歪理,孩儿辩驳不过,只好承认她说的有理。”
  “所以,你吃了很大的亏?”
  “是的,最好的桃子被她吃了,西瓜最甜的瓜心被她吃了,在核桃林子里捉迷藏,总是我被蒙上眼睛,骑老虎的时候她要坐在老虎的肚皮上,却要孩儿坐在老虎的后腿上,老虎走起路来,后腿骨就会颠簸我的屁股……”
  卫子夫摸着儿子娇嫩的面颊道:“我儿应该知道,自我大汉开国以来,获得关内侯封爵最轻松的人就是云琅。
  你总说云琅勇猛不如霍去病,高贵不如曹襄,却不知这三个人中,底子最薄的人就是云琅。
  他从一介野人成为关内侯,用时七年!
  他以一介野人的身份,与霍去病,曹襄这样的少年豪杰并列为我大汉三豪杰,并且隐隐有第一人之称,堪称难得。
  你今日遇见的不过是云氏的晚辈,还没有与云琅接触,母亲也不愿意你现在就与云琅过多的接触,这会让你很容易就崇拜他,在你心中安下一个他永远都是对的,这样一个念头。
  你说云音用歪理战胜了你,这说明,她所学的东西要比你来的驳杂,也来的丰富。
  你到现在都不提云琅的弟子霍光却是为何呢?”
  刘据抬头看着母亲道:“我想与霍光结为好友。”
  卫子夫笑道:“他有什么特别的吗?”
  刘据笑道:“跟他在一起孩儿觉得快活。”
  “既然如此,那就好好的与霍光相处,你要学会驾驭他,最终让他成为你的臂助。”
  刘据连连点头,然后抱住母亲的臂膀道:“我明日还想去云氏,请母亲准许!”
  卫子夫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儿子道:“喜欢就去,如果可能,长门宫你也应该去看看,不要用皇长子刘据的身份,用霍光,云音之友的名义去。”
  刘据大喜,连连答应。
  刘彻批阅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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