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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乡-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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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理想就是成为一个高明的窑工,或者成为一个很厉害的陶器师傅。
结果,因为褚狼的一番话,狗子就变成了一个绣衣使者……
天底下没有吃不饱饭的手艺!
尤其是匈奴人中间出现了一个会烧陶器的匠人之后,在穷苦的匈奴人中间,他就是神!
狗子很确定自己走到了匈奴人的腹地里了。
这里的成年男子全部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群老人跟妇孺在无聊的放牧着牛羊。
狗子是一个残疾人,他的腿需要向外翻转才能迈出一步,这样的人根本就没法子骑马,更加没法子作战。
如果不是因为他会烧陶器的话,这种废人,早就被匈奴族群给抛弃了,更不要身边还有两个脸膛黑的发亮的女人了。
倒是两个丑女人怀里抱着的那个孩子,肥肥胖胖的将来应该是一个强悍的匈奴武士。
狗子无意中发现了陶土的存在,这就是上天给他开启的另外一扇大门。
于是,他在一个认为他是流浪牧人的部族边上停了下来,开始制造陶器。
开始的时候,那些无聊的牧人发现这个残废在水塘边上带着老婆踩泥巴,就非常好奇的看着。
后来,发现这个残废居然有一双非常灵巧的手,能捏出许多漂亮的陶罐来,这就让人惊奇了。
再后来,部族里的族长就亲自来看这位大师如何制作陶器了。
当陶器胚子做好之后,在大师的要求下,族长派人在土崖上挖了一个山洞,好阴干这陶胚。
虽然陶胚还不是陶器,还非常的易碎,族长已经订下了最大的一口陶锅。
当高高的木柴堆被架起来,篝火被点燃的一瞬间,狗子小小的帐篷前边,就围得人山人海。
陶器在大火中烧了整整一天,然后就被狗子小心的用炭火覆盖起来。
直到柴碳完全烧完,狗子就蹲在灰烬跟前慢慢的等候陶器的温度降下来。
天明的时候,急不可耐的老族长,将睡梦中的狗子叫起来,帮着狗子清理掉灰烬,当一件完好的陶器从灰烬中被取出来的时候,在族长的手指敲击中发出砰砰的声音,围观的匈奴人就齐齐的倒吸一口凉气。
一口完好的陶锅已经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这样的一口锅对于匈奴人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它可以煮羊肉,可以煮粥,可以熬煮野菜,甚至可以用来煮硝熟皮子。
当狗子从灰烬中取出一口烧坏的陶器,周围的人立刻就会齐齐的叹息声。
狗子忙碌了三天的成果最后出来了——两口完好的陶锅,二十几个黑陶碗。
如果这样的东西是在云氏的陶器窑里烧出来的,家主一定会用大脚丫子让所有窑工们知晓,制作出垃圾的人,是不配活在这个世上的。
然而,这些奇形怪状的陶锅,陶碗,出现在大草原上,痛快的族长就非常痛快的给了狗子两辆勒勒车,两头牛,以及五十斤干肉,三十斤青稞!
狗子的志向是远大的,他要让草原上的每一个牧人都拥有一只陶锅,因此,不能只停留在一个地方。
尽管族长很想把狗子留下来,给小小的族群制造更多的陶锅,陶碗,在听了狗子的志向之后,就狠狠地拥抱了他一下,给狗子的勒勒车上亲自给他指明了下一个部族所在的方向。
于是,狗子在所有牧人的欢送下离开了部族,向下一个部族所在地进发。
有了勒勒车,跟牛,兰英,兰乔脸上的笑容就多了起来,而狗子出人预料的手艺,更让兰英,兰乔觉得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好了,哪怕在绝境中,也能趟出一条活路。
兰英甚至认为,即便是去不了长安,仅仅依靠狗子这一手烧陶的手艺,在匈奴人中间,也能活的富足。
叫做扎努来的狗子很快就成为最受欢迎的匈奴人,并且被当做身残志坚的典范在族群中名声远播。
如今,方圆百里之内的匈奴人,没有人会不知道扎努来兄弟要让每个牧人都有陶锅做饭的远大志向。
据说,他曾经对昆仑神发过誓言,只要还有一个牧人兄弟没有陶锅做饭,他就不停下自己在草原上流浪的脚步。
没有刘陵监视的日子是幸福的,不论是兰英还是兰乔都不认为这样的跋涉是艰苦的事情。
粗糙的勒勒车在荒草中碾出两道浅浅的车辙,两只牧羊犬在勒勒车前后奔跑,两匹战马被拴在勒勒车上慢悠悠的跟着。
狗子坐在车辕上,捧着指南针看了又看,兰英,兰乔则快活的唱着歌,小小的狗子躺在母亲的怀里咿呀呀的看着蓝天,还总是伸出手去,想要把蓝天揽在怀里。
两匹匈奴快马从勒勒车旁边疾驰而过,跑过一阵子之后,忽然又回来了,兰英,兰乔惊恐的厉害,因为,这是两个极其雄壮的武士。
“亲爱的扎努来兄弟,你这要去我哈同部吗?”
狗子笑眯眯的坐在勒勒车上笑道:“是啊,我听说哈同部还有好多兄弟用不上陶锅,就准备去哈同部给他们烧一些。我勇猛的兄弟,我是一个废人,上不了战场,杀不了汉贼,你们这样的猛士这时候不去抢夺汉人的铠甲跟武器,实在是太可惜了。”
雄壮的匈奴武士苦涩的道:“我的扎努来兄弟,这一次汉人的势力是在太强大了。勇猛的右谷蠡王带着三万匈奴武士没能在大青山一带挡住卫青那个魔鬼的大军。而左大将那个懦夫在面对李广的时候没有作战,就逃跑了,单于有令,要我们所有人都离开我们的牧场,要去遥远的漠北了。”
狗子听了武士的叙述之后,愤怒的一拳砸在勒勒车上,高举双手向天祈祷道:“伟大的昆仑神啊,难道我们匈奴人真的只能去遥远的漠北吃沙子吗?我听说那里寸草不生,冬日里寒彻入骨,风沙会让我们的美人儿的脸上裂开口子,寒冷会把我们的牛羊活活冻死。我们为什么不能与汉贼死战到底,保护我们的女人,我们的牛羊,是谁选择了逃跑?”
雄壮的武士瞅着兰英,兰乔脸上的泪水,愤怒的嚎叫一声,就拍打着战马向哈同部狂奔而去。
看的出来,他们的心中同样充满了愤怒。
兰乔见武士走远了,就低声道:“为什么不留下来战斗?都怪该死的刘陵!她就是一个胆小鬼!”
狗子瞅瞅兰乔道:“刘陵的选择其实没有错,匈奴人如果选择退回漠北,就会存留下来。如果选择抵抗,匈奴人将会被大汉铁骑踏成肉泥!”
兰英挺起胸膛道:“匈奴武士很勇猛的。”
狗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指着勒勒车上留存的一个粗糙陶锅道:“汉人的甲胄更好,战马更加的雄壮,武器更加的锋利,人数更加的多,匈奴打不过大汉的。这样的陶锅在大汉一个钱都不值,在这里却能让所有人都尊敬我。女人,相信我,如果我在家里做出这样的陶锅,迎接我的不可能是赞美,而是家主的鞭子!”
第三十九章 我是鬼谷子!
云琅很少进长安城。
最近出现的奇怪人物很多,这让他不得不进城去看看长安到底变成了什么模样。
曹襄这一年来收敛了很多,似乎一下子就远离了声色犬马的生活。
云琅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坐在一颗很大的柳树底下烹茶,对面坐着一个面貌奇古的老人。
所谓面貌奇古,就是指一个人的脸很长,额头有些凸出,双眼呈丹凤眼,脸上还必须有一大把胡须来衬托沧桑感。
这样的人自然是丑的难以入眼,但是,看曹襄的样子,对眼前这个老者似乎非常的尊敬。
平日里他莫要说烹茶这种事情了,就算是吃饭,他都恨不得让别人喂他。
尽管曹氏谒者邀请云琅一起去喝茶,云琅却没有答应,匆匆的看了老者一眼,就拐弯去了曹襄的书房。
凡是面貌长成那个样子的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人,相由心生这四个字是非常有道理的。
尤其是老成那副模样,还特意把自己相貌中最突出的几个部分重点显露出来,这说明,这人就是一个靠脸吃饭的人。
一个靠脸吃饭的人,能混到让曹襄给他烹茶的地步,不管这人是谁,是干什么的,都不是一个可以轻视的人。
如此人物,还是避开为上。
曹襄书房里一般是没有书的,这里有的是朝廷发布的昭告,文书,军报,以及曹氏子弟从各地搜集来的消息。
坐在这里,云琅就很容易的知晓大汉国正在发生什么事情,或者将要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书房里的文书大多是以卷轴的形式存在,这是曹襄个人的一点恶趣味。
南郡今年的稻米收成不好,主要是阴雨绵绵的缘故,稻子全部烂在地里了。
曹氏族人希望能通过大汉的官方渠道贩运粮食去南郡,只要省掉路上的耗费,可以坐收九成利。
广陵郡今年有三个湖泊干涸了,在广陵郡为官的曹氏族人认为,只要将干涸的湖泊稍加修整,就能成为极为肥沃的良田。
一旦将这些湖泊下大力气修整出来,曹氏将在广陵郡多了一处基业。
临淄县的曹氏族人认为,曹氏必须在临淄加大投入,齐地的盐多,虽说盐铁早就官卖了,可是,朝廷并没有禁止咸鱼买卖,如果给咸鱼包裹上一层厚厚的盐壳子,把咸鱼运送到关中,乃至蜀地,就等于把盐运到了那里。
这是一门新的生意,必须注意保密……
云琅啧啧赞叹,大家族就是大家族,怪不得这家伙看不上云氏的那些生意,就算是没有那些新产业,人家也不愁没有捞钱的地方。
跟曹家的生意比起来,云氏的那点小生意确实上不了台面。
这世上最大的生意永远都是衣食住行,从古到今概莫例外,在大汉,也只有曹氏这样家底雄厚的大家族,才能把这些生意做得如鱼得水。
霍去病的大军已经出了大河河谷,马上就要抵达祁连山了,这一路上,并没有多少战斗发生。
一些小部族即便是有些抵抗,也是零零星星的存在,这些抵抗大部分只能接触到游骑,基本上威胁不到霍去病的本部人马。
根据霍去病判断,不论是日逐王,还是浑邪王都没有多少作战的心思,如果大军能够继续威逼一下,让他们的处境更加的艰难,如果,东方的两支大军能够在龙城击败伊秩斜,那么,西部的匈奴有很大的可能会不战而降。
云琅回忆了一下,好像日逐王,浑邪王就是投降了的,而且还受到了刘彻的款待。
现在可能会有些不一样,因为,霍去病在信中问曹襄,如果西北的匈奴全部都投降了,该如何处置这些人。
从字里行间中,云琅觉得霍去病似乎很想把这些匈奴人全部都杀掉。
之所以会问曹襄,可能是觉得自己远征耗费了太多的帝国钱粮,想把一部分匈奴人卖掉,多少弥补一下军费。
云琅在书房里独自待了半个时辰,曹襄就懒洋洋的走了进来,见云琅正在看霍去病的信,就笑呵呵的道:“怎么,你如今也对奴隶感兴趣了?”
云琅摇头道:“没兴趣,现在已经没有军报往我家送了,只好来你这里瞅瞅。”
曹襄把自己的身体丢在软塌上道:“有什么好看的,不外乎东边受灾,西边丰收,南边造反,北边打仗。年年如此,月月如此,我早就看腻味了。”
云琅丢下卷轴道:“军人出征在外,由妇孺监管奴隶,会出问题的,从两年前奴隶出现直到现在,奴隶暴动已经发生过七次了,其中有两次很严重。这一点你们要看到。”
曹襄笑道:“第一波单于暴动的奴隶都被张汤给放在水瓮里活活的给烤熟了,去年的那场奴隶暴动,虽然参与的奴隶人数众多,他们还是没有逃掉,全部被被王温舒给吊死,车裂了,现在,已经有半年时间,没有出现奴隶暴动事件了。我觉得只要对奴隶动用严刑峻法,他们就没有胆子造反了,时间长了,他们的野性会被艰苦的劳作给消磨掉。你看着,奴隶们会越来越温顺,只要这一代奴隶消失,下一代在大汉出生的奴隶诞生,他们就会忘记祖先是如何的勇猛,只记得干活才是唯一的出路。大汉国在战争时期,如果不想出现粮食减产之类的麻烦,就必须引进更多的奴隶。如果可能,我觉得大部分大汉人应该从艰苦的劳作中脱身出来,只干这些奴隶干不了的活计。”
曹襄有这样的想法云琅并不感到惊讶,奴隶主的思想一般都是这样的,无可厚非。
可是,按照云琅对历史的理解,从封建社会回到奴隶社会这他娘的就是在开历史的倒车。
“那个脸长得跟鞋子一样的人是谁?”云琅决定不跟曹襄谈奴隶的问题,他的想法基本上就是大汉勋贵们的主要想法,能被改变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不可亵渎,此人可以斩草为马,撒豆成兵!”
云琅愣了一下,又问道:“你信?”
曹襄摇头道:“不信!”
“不信,你胡说八道什么,还亲自给人家烹茶?”
曹襄指着云琅笑骂道:“你看你,这样就没意思了,人家虽然没有在我面前‘斩草为马,撒豆成兵’,那是因为像我这样的小人物,人家不屑施展,一旦施展,你我就活不成了。”
“你还说你不信?”
“信不信的有什么关系呢,人家门下弟子五百,各个都是神仙一般的人物,有骄傲的资本。”
云琅听得一头雾水,小心地问道:“敢问这位高人门下的弟子都有谁?”
曹襄抽抽鼻子道:“苏秦、张仪、孙膑、庞涓、商鞅、李斯、吕不韦、白起、李牧、王翦、徐福、毛遂、范蠡、甘茂、乐毅、魏昂、茅蒙、要离、范雎、猗顿、田穰苴、蔡泽、邹忌、郦食其、司马错、蒯通、黄石、公孙衍、魏僚、曹刿、西门豹、魏成、王龁、文种、田骈、白圭、计然、吕耕、范睢、李冰、赵奢、田单、李悝……”
“鬼谷子?”
曹襄得意的点头道:“然也!”
云琅鄙夷的看着曹襄道:“你将春秋,战国,乃至秦末五百年中出现的所有名士囊括进来了!”
曹襄从果盘里抓出两个杏子,挑了一个好的丢给云琅道:“不如此,如何能显得此人神奇呢?”
云琅咬了一口杏子赞叹道:“刚才亏大了,一位能活六百岁的神仙,我应该也给他献一壶茶的。对了,他来干什么?”
曹襄有些难为情的道:“人家要重修朝歌三十里外云梦山上的鬼谷洞,希望我捐献五百金!”
云琅点点头道:“神仙的话你要听啊!”
第四十章 冠盖满京华
曹襄长叹一口气道:“给了,刚才走的时候给人家装牛车上了。”
云琅想了一下道:“我十天前见到了许莫负这件事你知道不?”
曹襄道:“知道,你不是打发梁翁来家里说了吗?”
“你没有发现长安最近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么?”
曹襄点点头道:“发现了,多了很多我们惹不起的人。”
云琅皱眉道:“你知道这些人齐聚长安是为了什么吗?”
曹襄起身道:“走吧,一起去母亲那里问问,这事有些不对劲。不过呢,应该跟我们没有什么关系,就你我这样的喽啰,还劳动不起这人的大驾。”
云琅看着曹襄道:“你确定这些人来长安跟你我无关?”
曹襄笑道:“如果跟你我有关,母亲就不会如此安静了。”
云琅觉得曹襄这样想很有道理,就重新坐在椅子上道:“既然跟我们无关,那么,我们兄弟就当一个看热闹的人就好。”
曹襄摇头道:“即便是看热闹,我们也该知道热闹会发生在那里,如何看。你许久没来长安了,正好去给母亲请安。”
长安的长公主府很大,只是门楼很普通,简单的一个纯黑色门楼,上面用镌刻着长公主府四个金字。
云琅跟曹襄即进入府门的时候没人理睬,就连那个年迈的谒者,也自顾自的打盹,眼皮都不抬一下。
两人径直来到后堂,却被长平的贴身侍女给拦住了,告诉他们长公主正在接见贵客,要他们稍等片刻。
曹襄回头看了一下,门廊下并没有外人的马车,就好奇的道:“客人是谁?”
侍女轻声道:“董仲舒!”
“为什么来的?”
“客人准备在长安设坛讲儒学。”
云琅跟曹襄对视一眼,然后立刻就明白最近为什么会有很多传说中的人物出现在长安了。
云琅嘿嘿笑道:“百家争鸣啊!”
曹襄不屑的道:“什么百家争鸣,垂死挣扎还差不多,董仲舒上一次以虫灾为突破口威逼我舅舅,这件事我舅舅没有做声,不代表他咽下了这口气!董仲舒这时候要弘扬儒学,恐怕难了。那些山门中人,以为董仲舒要倒霉了,觉得这是一个翻盘的好机会,就下了重注,准备在这个时候将自家的学问兜售给我舅舅,好让我舅舅摈弃儒学。我觉得这群人全部都想多了。”
云琅笑道:“我西北理工也凑一手如何?”
曹襄听云琅也准备下场,立刻就来了精神,笑呵呵的道:“你准备如何下场?”
云琅笑道:“西北理工大弟子霍光出马就好!”
曹襄刚刚欢喜起来的脸一下子就垮了,没好气的挥挥手道:“你西北理工的二弟子在我家刚刚启蒙呢,现在基本上能从一数到五十,堪称世所罕见,要不要把他也拉上去?”
云琅笑眯眯的道:“再过五年就可以了。”
曹襄见云琅不像是在说笑,就认真地问道:“你家大弟子现在都会些什么?今天你可是见着了可以斩草为马,撒豆成兵的厉害人物,你确定你家大弟子可以跟这群人一起较量?”
云琅冷笑道:“我家大弟子身份不够,自然不能跟这些大人物同台较技。不过,这孩子最近学习的很努力,遇到了无数的难题,如今冠盖满京华,这个勤学好问的孩子正好可以向各位大贤请教。”
曹襄倒吸了一口气道:“两小儿辩日的典故?”
云琅笑道:“是啊,两小儿辩日的答案出来了吗?你知道正确答案吗?”
曹襄摇摇头道:“不知。”
云琅仰天大笑道:“这样的难题都没有得出正确的答案,那些人却一个个像是已经知道了宇宙奥秘的模样,一个个急匆匆的摆出一副好为人师的模样,也不知道他们羞是不羞!”
曹襄笑道:“你总不能拿太阳孰远孰近这一个问题耍赖吧?”
云琅摇头道:“用不着!西北理工想要难住他们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
曹襄觉得有趣,扯着云琅的袖子道:“说说,说说,先难住我再说。”
云琅鄙夷的瞅瞅曹襄,然后道:“有一个金匠拿了你一锭金子,给你打造成束发金环。重量前后不变,不用你给他报酬,但是金匠盈利一成,请问,他是怎么盈利的?”
曹襄的面色顿时就黑了下来抓着云琅道:“你帮我重新炼过很多金子,难道说你从我身上赚了这么多钱?”
云琅点点头道:“没错啊,钱财过手扒层皮的道理你比我清楚,我肯定是赚钱的,问题是,你现在想报官拿我,有什么证据没有?”
曹襄抓抓脑袋怒道:“你给金子里面掺铜了。”
云琅鄙夷的道:“金子里面掺铜很难,而且你们辨别金子都是用咬的,要是我给你咬不动的金子,你会要?”
“不对,你一定往金子里面掺了别的东西是不是?我说你家的金子为什么会那么漂亮。快点,告诉我,我觉得这一道大有可为,我们兄弟一起去骗别人。”
云琅叹息一声道:“我让你找出证据来证明我是如何偷别人的金子的,不是要联合你去骗别人的钱的。我告诉你啊,这样做很没意思,跟骗傻子一样,没有半点成就感,很丢人啊,我这样做了一年,以后就没有这么干过。”
“这种事你自己偷偷乐就好,干嘛要告诉我?”
“穿着锦衣在夜间行走的痛苦你知道不?”
曹襄敲敲脑袋道:“看来我是真的傻。”
就在两人闲谈的时候,董仲舒从客厅走了出来,见到云琅在,就停下脚步,看着云琅道:“你也是我儒门中人,难道也要隔岸观火不成?”
云琅笑道:“在下不过是儒门中的一介小卒,俯首听命就是,何敢多言。”
董仲舒悲愤指着云琅道:“你只想享受儒门带给你西北理工的好处,却不愿意出一分力是吗?”
云琅拱手道:“我怕出了力气之后,会被你们送上祭坛,最后一把火烧死。现在不好么?我西北理工的学说弥补了儒门一部分的缺憾,让儒门学说变得更加贴合实际。仅仅是农学,工学两道,我西北理工贡献的力量,就足矣让儒门学说变得脚踏实地。再也不会有人攻击儒门只好清谈,无实际运用之能。先生乃是当世大儒,不会看不清这一点吧。”
“儒门待你不薄!”
“所以云琅被雪藏三年是吧?”曹襄在一边阴测测的道。
董仲舒吞咽一口唾沫,艰难的道:“你还年轻,有的是时间,老夫等人早已老朽,手段即便激烈了一些,也是想在有生之年让我儒家发扬光大,让我大汉江山有典可依。
你年纪轻轻,已经立下常人所不能及的功业,此时更应该修心养性,为日后担当大任做准备,何苦现在就想执一方牛耳。
天子性情刚烈,百官各执一词,匈奴等蛮族虎视眈眈,大汉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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