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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隋(天天)-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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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如是我闻,佛告须菩提……”
调息了片刻后,麻杆儿少年却又演练起了另一路功法。
这次,不单是晴儿与妃暄,就连那婠婠丫头也都罕见地跟着麻杆儿少年学得认认真真、有板有眼。
此后,麻杆儿少年又演练了一路密宗功法,以及拳脚、枪法、刀法和剑法等外门功夫,三个丫鬟也都一一地认真学习着。
比较神奇的是,后面的几路功法,那三个丫鬟施展出来的都比麻杆儿少年纯熟,而且,威力上,似乎也强了不止一筹,其中又以婠婠丫头的功力最强。
直到日上三竿,麻杆儿少年方才将所有功法武艺套路尽数演练完毕,此刻已然累得气喘吁吁、汗出如浆。
倒是麻杆儿少年身后的那三个大丫鬟,虽然也事一身香汗,可呼吸却一点儿都没乱,显然这个运动量远未达到这三人的极限。
跟着自家少爷同时收功,晴儿丫头忙取过大氅非常仔细地裹在麻杆儿少年的身上,又伸手搀住了麻杆儿少年的左臂,稳住了麻杆儿少年摇摇欲坠的的身形。几乎是同时,妃暄丫头业伸手搀住了麻杆儿少年的右臂。后方,丫鬟婠婠眼见自己的位置被晴儿霸占,不由得撅起嘴,满脸的不悦。
然则,还没等婠婠丫头出言反对呢,那晴儿丫鬟已然转头命令道,“去给少爷准备热汤沐浴!”
“哦!”事关自家少爷,婠婠丫头却没敢多言,足尖儿在地上用力一点,便风风火火地疾驰而去。
当麻杆儿少年在两个丫鬟的掺扶下,慢慢悠悠地回到内院寝楼之时,婠婠丫头早已将一应洗漱用品准备得妥妥当当,甚至还换上了一身薄如蝉翼的浴袍,俏生生地站在浴桶旁。
见三人回来后,婠婠丫头满脸的喜色,快步上前一把抢过麻杆儿少年道,“少爷,奴服侍沐浴!”
着已然纤手翻飞,眨眼之间便将麻杆儿少年剥成了一只白羊,抱起自家少爷飞身没入浴桶之中。
被婠婠丫头拔了头筹,晴儿与妃暄两个丫头也不甘示弱,飞快地换上了同样是一身透明的浴袍,乳燕投林一般纵身扎入浴桶之中。
片刻之后,浴室之中便响起了一阵哼哼呀呀的呻吟声。
直到过了整整一个多时辰,疑似又瘦了一圈儿的麻杆儿少年满脸倦意地出了内院,在三个丫鬟的簇拥下,慢腾腾地来到前厅。倒是那三个大丫鬟,此刻尽皆容光焕发、神采飞扬,仿佛又都年轻了两三岁似的。
而此时,那狗熊和绿眼儿狼早已在前厅那捧着空碗恭候多时,已然饿得前胸贴后背,两眼直冒蓝光!只是慑于一直以来麻杆儿少年的赫赫淫威,虽然面对着满满一大桌的饭菜,二人却只能干瞪眼、流口水,不敢有丝毫的逾矩之处。
待到麻杆儿少年在几个丫鬟的服侍下落座主位,然后又很领袖地挥了挥爪子,这餐已近午时的早餐方才终于开始。
狗熊与眼儿狼依旧是将一双筷子使得上下翻飞,而麻杆儿少年则始终是不温不火。
反而那三个丫鬟,也不知是否是因为在自家的缘故,这次已然放开了许多,虽然吃相比较秀气,可每每切中实际,而且战斗非常力持久。一桌荤素搭配总计三十六道菜的早餐,每样轮流上了三次,每次都被打扫得一干二净,这还不包括总数达五十余笼的各式餐包、面点。
要知道,这种一笼多达十二个,每个都堪比拳头大的餐点,即便彪悍如狗熊,一餐也就勉强吃得下三笼屉而已!
“难怪,那婠婠姐,收拾二哥跟打孙子一般容易!原来如此!”绿眼儿狼满脸的顿悟之色,“如今看来,大哥身边儿这三个丫鬟,怕是没一个是善茬!”
“是了,时候,常听人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果然诚不我欺!可怜的大哥,没看,都已经被‘吃’得只剩下一层皮包骨了么?所以,珍爱生命,远离老虎!”
又想起昨日第一次见到那晴儿面容时的情形,绿眼儿狼心中更是直打冷颤。伸手在桌下悄悄地摸了摸两腿之间,一颗心终于暂时放回了肚子里!
“幸好,还在!以后,可再也不能在女人面前露出钦佩的目光了,否则的话,有十二万分的可能,本少爷会成为史上第一个被尿憋死的纨绔了!”
“所以嘛,安全第一!咱还是先撤把!”
念及此处,绿眼儿狼提臀收腹,做夹起尾巴状,一面以眼角余光窥伺着自家老大,一面高抬脚、轻落步,心翼翼地向自己的房间潜去。
而另一旁的狗熊,此刻则是满脸的痴呆!
“这世上,居然还有比本少爷更能吃的吃货?而且,还是个丫头片子!不!是三个丫头片子!实在是太,嗯,那个,买不可思议了!做梦!对!一定是在做梦!唔,看来,我还是回去接着睡觉吧!”
心中嘀咕着,狗熊揉了揉眼睛,恍若梦游一般地直奔厢房而去,回到房间后便一头倒在了床上,片刻后,便想起了一阵打雷般的鼾声!
正文 第十二章 意外撞破
麻杆儿少年虽然诧异于两个弟弟的诡异行为,可却也没有多想,此刻已然用罢早餐,正将思绪放在昨日一行之上,暗自总结着成败得失。
那厢,晴儿等三个丫鬟使出了十成战力,终于吃了个沟满壕平、肚皮溜圆之后,便飞快地收拾掉碗筷,又沏好了一壶的茶,倒了一杯放在麻杆儿少年的手畔。
少爷虽然在发呆,可做为丫鬟的三个丫头却不能闲着。
于是,晴儿丫头站到了麻杆儿少年的身后,伸手将自家少爷的脑袋揽在了自己胸前汹涌的波涛之间,玉掌轻抬,十指泛起点点毫光,轻重疾徐、错落有致地按在了麻杆儿少年的头顶各大要穴处。
而婠婠妃暄两个丫头有样学样,也各自运起内息,自脚下向上,给麻杆儿少年做按摩。
数十股暖流入体,老鼠一般疾驰窜动,顷刻之间便已经行遍周身。脸色迅速恢复红润,肌肤似乎也饱满了几分,舒服至极之下,麻杆儿少年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呻吟声。
“好了!停手吧!”不知何时,麻杆儿少年已然神魂归窍,望了一眼三个丫鬟的脸色,满眼爱怜地开口道。
口中着,麻杆儿少年已然双手齐伸,把身前的两个丫头一齐揽入怀中,大嘴先后吻上了两个丫头的樱唇,一股炙热精纯的元气经麻杆儿少年之口涌入两个丫头的檀口之中,直将两个丫头的脸涨得绯红。
麻杆儿少年身后的晴儿正自犹疑着是不是该躲开之际,却已被一双如柴的臂膀环住腰肢拉了过去,娇躯一歪倒在麻杆儿少年那根根排骨清晰可数的胸口上。
还没等晴儿开口惊呼出来,便被一张狼嘴恶狠狠封住了香唇,然后被一根粗糙的舌头撬开樱唇拱了进来,狠狠地与自己的丁香舌纠缠做一团儿。
浓郁的雄性生物气息传来,晴儿的凤目瞬间失去了焦距,脑海之中瞬间一片空白。
趁着晴儿丫头意乱情迷之际,麻杆儿少年那枯瘦的爪子已然撬开晴儿的衣襟儿,攀上了胸前两座柔腻、雄奇的高峰。
上中两路关隘被夺,晴儿丫头败局初定,再过片刻功夫便已经脸若火烧、目光迷离、娇喘微微。虽有一双如藕玉臂勉强环住了麻杆儿少年的颈项,却更像是在为敌军攻城略地提供便利。
一厢貌似狼有情,一个疑似妾有意,蒲一交战,那战况便已经相当的惨烈,时而低喘娇吟,时而吞津有声,只差未到真枪实弹、赤膊死战的地步了。
就在战况行将进入舍生忘死之境时,一屡轻风伴随着一个急促的声音疾速卷来,“姐,出大事儿了!!?奴婢有罪!奴婢什么也没看见,们继续!”
来人第一时间压低了脑袋做垂头数蚂蚁状,一面不迭声地着,一面飞快地倒迈着碎步就要退出客厅。
“何事?慌慌张张,成何体统?”一道青光弹射而起,瞬间便到了来人的身前,一个清冷的声音同时响起。
“!?姐!奴婢知罪!奴婢无意冒犯,还请姐恕罪!奴婢当真什么都不知道!”震惊于青影的诡异身法,来人身体一僵,旋即缓缓放松了下来,将头埋得更低,颇有几分低声下气地讨饶道。
“我在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为什么如此慌慌张张?”青影的声音愈发低沉冷酷。
不待来人开口回答,另一个低沉的声音在青影身后响起道:“晴儿,且退下,我来问几句?”
青影自然就是丫鬟晴儿了,而此时出声的,正是那麻杆儿少年。
“是,少爷!”虽然有些不解,晴儿还是一面温言应和着,一面乖巧地退后几步,站到了麻杆儿少年的侧后方。
这麻杆儿,居然是自家“姐”的“少爷”?虽然知道自家姐昨夜带了几个男女回来过夜,可显然来人并不清楚来人的身份,只知道是几个少年男女,而且与自家姐关系似乎极为亲密,仅此而已!
没想到,今日竟意外撞见自家“姐”与来人白昼宣淫,如今更以主仆相成,这关系似乎有点儿复杂,来人心中很是有点儿疑惑,于是,半低着脑袋有点儿愣神儿。
而这厢,在两个贴身丫鬟的搀扶下,麻杆儿少年缓缓行至来人身前不远十步处,上下左右仔细打量。
来人是一个约有三十岁左右的少妇,身量中等、体态丰盈,荆裙布钗,发髻有点儿散乱,几乎遮住了半张脸,另外露出的半张脸上则被烟尘抹得乌七八糟,让人难以辨认容貌。更兼此刻那少妇几乎将头垂得与地面平行,几乎让人看不到脸上的任何表情。
“是何人?”观察了半晌,麻杆儿少年方才沉声开口道。
“奴婢是姐府上的下人,姓张!”
麻杆儿少年不置可否,而是转头看向身后的晴儿。
“少爷!奴自前年出府后便一直在外经营,去年来江都时见这宅子不错,便偷偷用买了下来,这事儿府上没有任何人知道。这张婶儿,也是奴那年买的,一齐买下的还有一个是一岁左右的女孩儿,是她女儿。据她,她本姓张,余杭人,老家遭了山贼,全家罹难,只余她们母女逃了出来,举目无依,又生了病,只好卖身为奴。奴见她们母子可怜,人又老实,就一并买下来,留在这儿让她打理这宅院。”
“哦!”闻言麻杆儿少年轻轻点了点头,表示知道,又转头对那张婶道,“姓张,老家糟了山贼?是吧?
“不敢欺瞒少爷,正是!”
“听的口音,可不像余杭人,倒像是建康人!”
“奴婢夫家在建康。”
“夫家姓陈?”
“不是!不是!”那张婶神色有些慌张,不迭声地开口道,“奴婢夫家姓张!”
“哦,那是本人姓陈吧?”
“!?”那张婶闻言身躯一震,满眼不可置信地抬头瞟了麻杆儿少奶奶一眼,旋即慌慌张张地再次将头颅垂得更低。
沉默了片刻,麻杆儿少年没在此事上继续纠缠,反而转移话题道,“嗯,那女儿呢,可否带来让我看看?”
正文 第十三章 意外之变
“那女儿呢,可否带来让我看看?”
虽是询问,可麻杆儿少年的语气却很是斩钉截铁,透露着强烈的不容拒绝的意味。
闻听此言,那张婶儿不由得娇躯猛一哆嗦,将头垂得更低,哀声乞求道,“少爷,奴婢一人犯错一人当,此事与女并无关系,女年纪太,尚且什么事儿都不懂,还请少爷高抬贵手放过女!”
麻杆儿闻言却丝毫无动于衷,反而转头对晴儿使了个颜色。
毕竟是麻杆儿少年的头号心腹,晴儿闻言虽然不是很明白自家少爷的想法,可还是立即付诸了行动,身形一闪之际,便已经出了大厅。
不过半刻钟的功夫,那晴儿便已经抱着一个大约两三岁的女婴回转厅内,将目光投麻杆儿少年,道了声“少爷”,便站到麻杆儿身旁不再多言。
见此情势,几乎要将头埋入胸口,身躯颤抖了半晌,那张婶儿终于再也忍耐不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砰!砰!砰!”将头磕得震山响道,涕泪横流地讨饶道,“奴婢知罪!是打是杀,奴婢绝无怨言,还请少爷手下留情,饶了女的性命!女是无辜的!”
一旁,晴儿丫头望着眼前的张婶若有所思,那妃暄丫鬟低头沉吟了片刻,方才脸现恍然之色,只是眼中还有那么一丝的不解。
唯有那婠婠丫头,此刻脸上尽是一团迷糊。
低头瞟了那张婶儿一眼,又转头看了看晴儿怀中的丫头,觉得自家少爷似乎有点儿过分了,便将搀扶着麻杆儿少年的玉手轻轻扯了一扯,向麻杆儿少年递了个求饶的眼色。
“呀!”麻杆儿少年颇有几分无奈地轻声叱责道,“可知道,眼中的这个可怜人,可是个身怀武功的江湖高手哦?”
“?”婠婠丫鬟闻言再次将眼睛睁得大大的,满脸的不可思议。
“不信?刚刚她可是对晴儿姐姐动了杀念的,虽然只是一闪而逝,可却逃不过本少爷的法眼。而且,看,现在她虽然表面上似乎是在求饶,可双手却一直藏在袖子里,腰腿后背也都绷得紧紧的,显然是随时准备暴起发难呢!”
“!?”
这次,不仅是婠婠,就连妃暄、晴儿两个丫头也都是大吃一惊,连忙跨步上前,打算将麻杆儿少年护在身后。
便在此时,地上的那个正自做磕头状的张婶儿宛如安了弹簧一般,身形突然飙射而出,直奔麻杆儿少年扑来,藏在袍袖内的双手急挥,十数道寒光齐射而出,罩向了麻杆儿少年及其左右的妃暄、婠婠二人。
“贼子而敢!”
娇斥声中,婠婠丫头腰间一条粉色丝绦激射而出,当空一舞,便已经将那十数道寒光尽数裹了起来。同时,婠婠本人也是单掌一立,向那张婶儿径直迎了上去。
另一侧,妃暄丫头的动作却是截然相反,玉手轻轻一带,便已经将麻杆儿少年带到了自己的身后,而后白光一闪,那妃暄已然带着麻杆儿少年向后飘出了十余丈,自后窗翻了出去。
不过,对面的那个张婶很显然目标也并不在麻杆儿少年,刚冲出几步,眼看就要撞上婠婠的玉掌之际,那张婶的身形却凭空一滞、而后一个转折,直向婠婠身旁的晴儿扑去,更有密密麻麻上百绝道泛蓝的寒芒自那张婶袖中飞出,直奔晴儿的下三路射去。
原本二人就相距极近,只有有十步,此刻张婶暴起转折之下,晴儿更是有些猝不及防。更兼晴儿手中还抱着一个婴儿,那张婶的暗器又委实诡异歹毒。
急切之中,晴儿身形暴退,连续转折了数次,虽然躲过大部分的暗器,可终究因为暗器太多太快,一个不慎,被一枚暗器钉在了大腿根处。
暗器入体,一股酥麻之意瞬间传遍了整条左腿,晴儿身形一软,便向地面栽倒下去。
便在此时,那张婶已然飞身赶至了晴儿的身前,袍袖一抄,便已经将那女婴抢了过去。
然则,还没等张婶将得意之色表现在脸上,那厢,晴儿单腿发力,娇躯不可思议的一拧,一只纤纤玉手已然凭空穿过了张婶的袍袖,轻飘飘地印在了张婶的胸口处。
仿佛被一座飞来的大山撞了个正着,张婶的身躯以比来时快了十数倍的速度飙射而出,破窗而出,直飞出三十余丈,沿途撞断了三棵直径达半尺许的大树后,最终“砰“的一声嵌在了跨院的院墙之上,旋即没了声息。
反而是那个女婴,刚刚被张婶夺了回去便再次被抛飞,旋即被婠婠丫头的丝带一卷裹了起来,竟是没受一丁点儿的伤害。
犯罪嫌疑人被打翻在墙,貌似终于没了危险,麻杆儿少年也在妃暄丫头的搀扶下回到屋内。
“晴儿!”一声惊呼,麻杆儿少年与妃暄丫头,快步来到晴儿身旁。
此刻,晴儿丫头的已然栽倒在地,陷入昏迷状态,脸上也开始浮现出了一丝的黝黑。
目光上下打量了一圈,迅即落在了晴儿的大腿根处。
那里,一根纤细如发的钢针正扎晴儿的腿上,约有半寸许露在腿外,此刻正发着幽蓝的寒光。
伸手拉住了就要上前拔针的妃暄丫头,麻杆儿少年道:“慢着!有毒!去打盆热水来,要快!”
口中吩咐完,麻杆儿少年便不再理会妃暄丫头,伸手自腰间抽出一柄三寸刀,运刀如飞,一阵布片翻飞后,便已经割开了晴儿大腿上的衣裙。
十指飞动,疾速在那钢针周遭点了十数下后,用一块裙布裹住针尾,麻杆儿少年方才心翼翼地将那钢针起了出来,然后十指齐按,片刻功夫便针孔周遭的毒血挤出了大半,至此晴儿丫头脸上的黑丝终于不再增加。
望着晴儿那仍旧有点发黑的大腿,麻杆儿少年眉头一皱,旋即俯下身形,将狼嘴吻在了晴儿的大腿上,片刻后方才抬起头来,吐出了一口黑血,然后再次低下头去。
“少爷!”等到婠婠丫头将嵌在院墙上的那个张婶挖了出来后再次回到屋内时,不由得大吃一惊,飞身扑在麻杆儿少年的身上,梨花带雨一般地哭了出来。
正文 第十四章 金针驱毒(求推荐、求收藏)
片刻之后,妃暄丫头提着一桶开水快步飞奔而回。
刚进院子,便听屋内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妃暄丫头不由得心底一颤:“难道是,晴儿姐姐已经……”
心中想着,妃暄丫头脚下发力,再次快了三分,飞一般地冲入屋内。
然而,待到看清了屋内的情形后,妃暄丫头只觉得浑身冰凉,宛如掉入了冰窖一般。手中的水桶“噗通”一声跌落在地,沸腾的开水四下飞迸,溅了妃暄丫头一身,可妃暄丫头却丝毫不觉痛楚。
此刻,妃暄丫头的脑袋,早被屋内的景象震惊得一片空白。
但见自家少爷此刻正双目紧闭地躺在地上,嘴唇乌黑一片,无数黑线,自唇部蔓延开来,几乎覆盖了整张脸。
少爷身旁,晴儿姐同样是凤目紧闭软倒在地,没有一点儿声息。
唯有那个婠婠,此刻正趴在自家少爷的胸口,哭得涕泪横流,好不伤心。
“婠婠,这是,怎么回事儿?”半晌,终于回过神来,妃暄丫头强自稳住心神,快步来到婠婠身旁,沉声开口询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我刚在外面收拾完那个坏蛋,一进屋,就这样了。”下意识地,婠婠丫头哭泣地答道。
蓦地抬头,看清了眼前之人,婠婠丫头一腔怒火升腾而起,厉声咆哮道,“个死蹄子不是一直在保护少爷么?刚刚死哪儿去了?怎么会把少爷弄成这样?居然还有脸来问我?怎么不替少爷去死?个骚蹄子,每天就知道粘着少爷发骚,遇到正事儿了却一点儿用处都没有!要个骚蹄子又什么用?连个妓院的婊子都不如!婊子最起码还有胸有屁股,还有那么一丁点儿的脸皮,个骚蹄子有什么?”
被婠婠丫头狂喷了一通口水炮,妃暄丫头却出奇的没有反驳,只是默默地俯下身形,抱起自家少爷的脸儿,眼泪好似断线的珍珠一般,扑簌簌落个不停。
纤手拂过自家少爷的脸庞,妃暄丫头蓦地娇躯一震,似是想起了什么,忙伸玉手搭向麻杆儿少年的手腕。
闭目沉吟了片刻,蓦地睁开双眼,妃暄丫头脸现惊喜之色,失声道;“少爷没死!应该还有救!”
刚刚一口气骂了近半刻钟,此刻正自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心中琢磨着该怎么向妃暄着骚蹄子继续开炮呢,忽然闻听此言,婠婠丫头瞬间脸色一变,由雷暴转为大晴天,道,“当真?”
妃暄丫头却没有在理会婠婠丫头,伸玉手自怀中摸出了一个锦盒,迅速打开后,露出了里面密密麻麻的一大排金针。
一双玉手上下翻飞,顷刻之间,便将百余枚大不一、长短不齐的金针插在了麻杆儿少年的脸上。
很是神奇地,当金针落定之后,麻杆儿少年脸上黑线扩散的趋势便已经基本被止住。
“把少爷的身体翻过来,让少爷脸朝下!”一面头也不抬地沉声着,那妃暄丫头已然伸手摄过一个木盆,放在了地上。
天大地大,少爷最大!
此刻婠婠丫头却没有计较妃暄丫头那近乎无礼的语气,而是非常配合的心翼翼地将自家少爷的翻转了过来,让其面孔朝下。
另一厢,妃暄丫头业已经又自锦盒之中取出了一排纤细如发的号金针,这次,妃暄丫头用针非常缓慢,一根一根地,很是心翼翼。
直到过了近一刻钟的功夫,妃暄丫头方才将三十六根金针依次刺入自家少爷的面部各处。而后,妃暄丫头将内息催至极限,直至一双纤手隐约泛起淡淡的光芒,方才开始在麻杆儿少年的头顶周遭各处穴位上按摩了起来。
与前番的百余针不同,后来施展的三十六根金针是空心的,此刻在妃暄丫头的独特手法引导之下,原本侵入麻杆儿少年脸部的毒素开始慢慢汇聚,而后,经由那些空心金针缓缓导出体外。
逼毒的过程非常缓慢,而且艰难异常,饶是妃暄丫头已然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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