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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农圣-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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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砸碎万恶的旧社会?”
  虞秀儿重复的念了一遍孙享福说的这句话,才眼神迷茫的摇头道,“妾身还真不懂吔!”
  “嗯,不懂就对了,我懒,也就是在心里想想而已,只怕这辈子是实现不了的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不该让咱们帮他们把心都操完了,不对,咱还没有儿孙呢!秀儿,咱是不是该抓抓紧呀!”
  说罢,孙享福的手却是在虞秀儿不注意的情况下伸出了浴桶外,不一会,房内噗通的一声入水的声音响起。
  都说小酌怡情,果然是这样,孙享福的身体被热水一泡,酒意发作之后,欲望特别高涨,于是,整个房间都变的湿潞潞的了。
  次日,欲求得到释放的孙享福神清气爽,带着一马车的乐器和候舒雅小萝莉去了东宫,得知消息的李承乾就差亲自迎到大门口了。
  东宫很大,比皇城的一半还大,有六率驻守,还有许多辅助的官员,虽然李承乾还未成年,但东宫内部已然有了小朝廷的雏形。
  东宫长史长孙祥给李承乾专门安排了一个偏殿供其学习乐曲,毕竟,太子学习乐曲的事情,李世民是有旨意的,不过后来长孙皇后又下了一道懿旨,限制李承乾每天最多只能用一个时辰学习乐曲,而读书,却是早晚各一个时辰以上,总体学习时间比以前减少了差不多一半,是以,这几天李承乾过的还算舒坦,心情也好的多了。
  “孙正明,你弄的这些乐器好古怪哦,孤以前都没见过。”李承乾小心翼翼的拨弄了一把木质吉他的琴弦道。
  “嗯,谁都会的东西,咱们学它干啥,学就要学别人都不会玩的才有意思。”
  孙享福一边安装着架子鼓,一边笑道。
  蹲在一旁看热闹的候舒雅小萝莉却是发现了一些异常,站起来发问道,“老师,你不是过来教太子学乐曲的吗!怎么太子直呼你的名字?”
  “呃······”
  不光是李承乾,孙享福也被候舒雅的问题问的愣住了,这也怪孙享福的年龄太尴尬,过完年他就17岁了,而李世民过完年27岁,正好大孙享福十岁,李承乾现在却是只有八岁,孙享福大李承乾八岁多,算长辈吧!算不上。算平辈吧!年龄又差着八九岁,也有点不合适,所以,之前李承乾都是直呼孙享福的名字,现在被候舒雅点出来,以后,这称呼可就得重新定了。
  “那个,音乐老师也是老师,以后太子也喊我老师吧!免得被别人说没有礼节。”孙享福考虑了一会才道。
  “候妹妹言之有理,孤拜见孙老师。”李承乾说着,还装模作样的给孙享福行了个弯腰礼,挺乐观的一孩子嘛!怎么会被影视剧描绘的那么极端呢!
  孙享福点头将其扶起,算是认下了李承乾这个学生。


第八十二章 有阴谋
  “来,学吉他首先要了解吉他的构造,这是琴弦,最上面这根,是一弦,往下依次,二三四五弦,上面这些横杠,叫品丝,每一个品丝对应不同的音阶,你们听我弹。”
  马上,孙享福就用吉他弹了正反两遍音阶,俗称爬格子,他记得自己当年学吉他的时候也是八九岁,一个月只上了十五节课,就学会了扫弦弹唱,一个暑假过后,基本只要看着曲谱就能弹奏出不太难的伴奏了,是一种很容易上手的乐器。
  小孩子对这些新鲜事物接受的快,一个时辰,相当于后世的两到三节课的时间,李承乾和候舒雅就已经学会了《小星星》和《两只老虎》两首最简单的歌曲弹唱,不用孙享福说,他们自己就抱着吉他玩的嗨的不得了。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在李承乾的歌声中,孙享福和候舒雅按时离开了东宫,这方面,他们可不敢违背长孙皇后的旨意,目前,只怕满东宫的内侍都是长孙无忧的耳目。
  “老师,我们每天只学这么点吗?”回府的马车,候舒雅揉搓着自己的手指头道。
  “已经不少了,下去之后你要自己多练,尽快的把手指头上练出一层细茧来。”
  吉他的第一个瓶颈是和弦转换,很多新手就是卡死在这一步,而练习好和弦转换的前提就是,手指能很精准的按弦,拨弦,孙享福相信对这两个天资不错的孩子来说,问题不大。
  “太子每天只有一个时辰学曲艺,我却可以整天学,一定会比他强很多的。”
  “那可不一定,太子的领悟能力很高,你得多努力才行,而且,也不能整天练,尤其是手指没长出茧来之前,很容易起水泡的,回府之后多跟三丫头他们一起到课堂上学些东西,那才是有大用处的学问。”
  两人聊着,很快,马车就回到了孙府,但是没能进去,府门被很多人堵了。
  “各位道长,咱们府上无意与道门过不去,戏剧里面的剧情只是暂时的,昨天袁道长已经来我们府上谈过了,你们再堵在这里无理取闹,我们可要报官了。”德叔在大门前解释道。
  “哼,我们道门的事情,官府可管不着,你们望江楼拆了那舞台,停了那戏剧还自罢了,否则,今天只是堵你的门,明天,嘿嘿······”
  “明天怎么样?”孙享福下了马车,恼火的看向那个为首的道士道。
  “明天,让你府上血流成河。”
  那道士看了孙享福的官服装扮,不仅不怕,反而更加蹬鼻子上脸,嚣张道。
  “好的很,居然敢对一个朝廷命官这么说话,席君买死哪里去了?”孙享福怒极,朝府内喊道。
  “在呢!”一身练功服装扮的席君买在府中应了一句,就跑了出来。
  “全部打走,不要告诉我做不到,不然咱家就没你住的地方了。”
  说罢,孙享福牵着候舒雅往府内走去,而这时,原本与席君买在府内对练的一队大内侍卫也冲了出来。
  “打······”
  席君买一声令下,随着他训练了半个多月的大内侍卫们便一拥而上,近百个道士,在这二十多个高手面前,竟然有一种被碾压的感觉。
  真是什么样的人带什么样的兵,以快度又凶猛的席君买为中心,很快,站在前排的几个道士就鼻血横流向后倒飞出去,一干侍卫,拳,肘,膝并用,没几下,门前的那些道士们便被打的一哄而散。
  不远处,望江楼五楼的一间面朝芙蓉园的客房中,王麟,崔绍元,崔冕,郑玄成,卢文渊几人将孙府门前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崔兄,第一步计划成了。”
  看着被打跑的道士们,王麟嘴角一笑道。
  “呵呵,那就进入第二步了。”崔绍元冷冷一笑道。
  “崔兄放心,长安县令那边,我早就打好了招呼。”卢文渊接话道,长安县令卢守元可是他范阳卢家子弟。
  “以此子之能,光凭官面上恐怕不能令其就范,还得将他引入佛道之争。”崔绍元又道。
  “如此,我去兴教寺那边。”
  “我便去兴善寺那边。”
  “我去青龙寺那边。”
  ······
  几人分头行动,很快就从包间出来,往长安各个方向的佛寺方向而去。
  由于道士堵门事件,孙享福的午饭吃的并不香,放下碗筷之后,他还是决定去太史监找袁天罡谈谈,刚才门口那些道士,可不像是袁天罡指使过来的。
  带了两个侍卫出府,不一会,孙享福便到了皇城边,太史监品级虽高,但衙门比牧监署还小,孙享福找皇城值守的侍卫问了好几次路,才来到这座极像道观的建筑面前。
  “昨日才刚刚别过,今日孙下牧就来访,看来,你所谓的机密建筑,事关重大啊!”袁天罡将孙享福引入一个摆满了奇特事务的大厅,案前落坐之后便道。
  “机密建筑倒是不急,是另外一件事,今日上午有百余道士去我府上堵门,道长可知道?”孙享福开门见山道。
  “百余道士堵门?”
  果然,袁天罡一副意外的表情,孙享福就知道这事与他没有关系了。
  “怕是有人想挑动道门来对付我。”孙享福沉着脸道。
  “此人好歹毒的心思,不过,你也无需惊慌,长安各家道观,都唯贫道马首是瞻,过百人的调动,贫道一查便知,这就派人去详查,惩治恶首,定不叫事情闹大。”袁天罡给了孙享福一个放心的表情道。
  “如此,便有劳道长了。”
  说摆,袁天罡便出去唤人做一些安排,孙享福则是无聊的在太史局的大殿转悠,里面摆放的东西,也就一个司南和一个地动仪孙享福依稀能认得清,至于其它什么八卦星图之类的玩意,就完全看不懂了。
  不一会,袁天罡便回来了,还带过来了一脸疲惫之色的李淳风,不过今天李淳风再看到孙享福的时候,不再那么神神叨叨的了,想来是袁天罡已经做好了他的思想工作。
  三人坐定,袁天罡便先向孙享福道,“孙下牧放心,半个时辰之内,必有回复。”
  “如此,我便在此等候半个时辰吧!正好可以跟两位讨论一些学问。”
  “正合我意也,不知孙下牧除了算学和音律,还精通那些学问?”说到学问,李淳风来劲了,插嘴道。
  “种田算不算?”孙享福顺嘴就答道。
  “呃,种田,也,算是,学问?”李淳风被孙享福的话弄的一愣,有些转不过弯来道。
  孙享福见自己的专业被别人鄙视,当然不干了,便解释道,“这种田不仅是学问,还是大学问,什么样的田,种什么样的作物,几时下,肥力需求几何,土壤湿度需求几何,成苗之后如何达到最佳授粉,都是学问,掌握了这些学问的人和普通按时节播种之后就不管的人种出来的田,产量相差巨大。”
  “巨大是多大?难道孙下牧还能一亩地种出五石麦子来?”
  李淳风被孙享福的话说的一愣一愣的,不过他小时候在山上学道,春耕时也和师父下田种地,翻土播种的事他干过不少,却没有孙享福说的这么玄,便不服气的道。
  这个时期的农夫并不像明清时期的农夫那么懂得精耕细作,所使用的工具,以及种植田地的大小,也由不得农夫们精耕细作,在后世,一户人家就算有精良的农具,靠手工也种不过来好几十亩地,更何况是现在,所以,这个时期的农夫无法完成很多能够提高产量的环节,基本就是大致打理一下,让农作物看天气自由生长。
  比如,这个时期的农夫如果发现田里干旱了,要是让这家人用桶去挑水灌溉几十亩田地,就算把这家人的肩膀都挑断了,田地里的作物也吸收不到多少水份,后世就不一样,抽水机轻易的就能够完成了,即便是这样,一家人也很少种超过三十亩的,不过那个时候的三十亩,可比这个时候的八十亩的产量还高的多的多。
  “如果是我亲自种的话,这也不是不可能啊!”孙享福轻松的回了李淳风一句道。
  麦子在后世的亩产量普遍在七八百斤以上,如果是精心打理的实验田的话,亩产一千几百斤都没问题,孙享福研究生时期就亲自种植过一块实验田,亩产收了一千三百多斤,虽然离山东一块实验田创下的一千五百多斤的记录还有些差距,但足够吓死这个时期的所有人,即便以这个时期田亩的大小来算,亩产也差不多千斤,那可是八石多,是这个时期小麦平均亩产的三四倍。
  李淳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跟孙享福讨论起种田的事情,反正,话题一开始,就没法好好的结束了,他其实应该祈祷自己没有跟孙享福讨论天文方面的事情,不然,估计他又会进入魔怔状态,话题直到袁天罡派出去的人回报的时候才结束。
  “不好了掌教,佛门不知道为什么,跟咱们起了冲突,现在正准备召集人手,冲击咱们城内的道观。”
  “秃驴敢尔。”
  先前还和和气气的袁天罡闻言,面上顿时杀气阵阵,据闻这个时期的佛道之争还上过史书,那么,争斗就一定很残酷了,不过,作为局外人的孙享福却是比较冷静的在看待这个问题,佛门这个时候跟道门发生冲突,会不会跟自己有关?这里面,恐怕有阴谋。


第八十三章 县衙对质
  孙享福太不了解这个时期的宗教份子了,他们在面对信徒的时候是善良的,但在面对信仰不同,而且跟自己形成竞争关系的其它宗教的时候,却是不是太友好。
  一路跟随着袁天罡出了皇城大门的孙享福,意外的看到了守在皇城门口的几个衙差,而且,那些衙差居然一见到他出来,就把他围住了。
  “这位便是牧监署的孙下牧吧!我家大人乃是长安县令,孙下牧府上涉嫌一桩谋杀案,县令大人传你到县衙过堂。”
  衙役班头持着一块长安县衙的传唤令牌向孙享福抱拳道。
  长安乃京县,县令乃是正五品上的高官,比孙享福的从六品下高七级,比袁天罡从五品下的太史令也高三级,而且京县县令有特权,他的传唤票牌,三品以下的大员都必须到堂,当然,堵在皇城门口拿人,这事做的有些过了,显得有些不给皇帝面子。
  孙享福看到这些衙役的时候,就感觉到佛门突变或许是跟自己有关,怕不是那些世家子又出新的手段对付自己了,于是忙道,“袁道长,事出蹊跷,怕是有人想利用你们道门和佛门之间的恩怨对付在下,在下恳请您谨慎处理此事,否则,定会中奸人之计。”
  孙享福刚才和袁天罡一起出皇城的时候,就通过他的骂声知道,这些年佛门和道门已经有过数次大规模火拼,而且,两方都是出家之人,朝廷对于这种火拼,一直保持着沉默,就算死了人,也轮不到官府出面处置,由他们各自教内造册上奏解释就完事了。
  前隋宠佛,李渊上位之后虽然扬道,但对两大宗教的争斗一直是两不相帮,反正都是在出家人这个少数群体,闹的再狠,于国本无碍,管起来,反而麻烦多多。
  袁天罡闻言亦觉得事情不对,先有百余道士围堵孙府,他作为掌教竟然不知晓,然后死对头佛门又毫无征兆的对道门发起攻击。
  要知道,道教现在名义上是国教,佛门在道门没有主动去招惹他们的时候,对道门发起进攻,那就是不给朝廷面子,即便道门在这次事件中有什么损失,佛门最终肯定也会得不偿失,因为李世民与李渊不同,很忌讳别人挑衅自己的权威,更可况挑事的还是他想要打压的佛门。
  “孙下牧你且先随他们去,等贫道搞清楚了情况,定会去寻陛下做主。”
  袁天罡点头跟孙享福说了一句,便和李淳风匆匆往城内的三清观赶去,那可是道门在长安的根基,要是被和尚惊扰了,那名誉上的损失,可就是任何金钱物资都挽回不了的。
  “几位,咱们这便走吧!”
  孙享福上了自己的马车,几个衙役只好跟着马车小跑,不一会,众人便来到了离皇城并不太远的长安县衙。
  “启禀大人,孙下牧带到。”
  县衙大堂,衙役班头禀告之后便退到了一旁,孙享福打量了一下周边环境,发现大堂的一侧有几块白布,下面怕是盖着几具尸体,心道,这些世家子还真是够狠,为了陷害自己,居然杀了好几条人命。
  “下官孙正明,见过卢县令。”
  孙享福当官也有几个月时间了,对于京县长官这种重要职务的官员大多知道名讳,抱了一拳道。
  “孙正明,你可知罪?”
  孙享福虽然按照礼节行礼,那卢县令却是没有给孙享福什么好脸色看,开口就是一副审讯犯人的模样道。
  “罪?下官何罪之有?还请大人名言。”孙享福自然也没打算这位卢县令能给自己好脸色,范阳卢氏的人,不对自己喊打喊杀就好。
  “哼,你放纵家奴,对诸位道长动武,致七人丧命,此乃大罪也,长安城内有许多百姓可以为证,铁证如山,你还敢狡辩吗?”卢县令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道。
  “呃,那请大人喊他们出来与下官对质,看看下官何时放纵家奴,又是怎么打死了七个人的。”孙享福一点也不惧的道,想玩嫁祸,得有真本事,而且,孙享福还有一张别人不知道的秘密王牌。
  “哼,本官这便叫你心服口服,来人,带证人上堂?”
  不一会,六七个公子哥装扮的人便上了堂上,为首便是吴应学的长子,吴霆。
  “大人,就是我等几人看到孙下牧放纵家奴,殴人致死的。”吴霆一上堂,便指着孙享福道。
  “何时?何地?”孙享福看着有些面熟的吴霆问道。
  “今日正午时分,就在你孙府门前。”吴霆毫不犹豫答道。
  “巧了,本官正午时分就在自己府门前,可没见着死人,现在都两个时辰过去了,难道,这些人在我府门前死了这么久才被发现?”孙享福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吴霆道。
  “这些人可并非当场死亡,而是被你的家奴殴打致重伤,返回途中伤势发作而亡。”
  吴霆早有准备,一点嗝也不打的道。
  孙享福却是笑道,“那看来你们几位跟这些死去的人是一伙的了,居然观看到我府门前发生的冲突之后,又一
  路跟着重伤的道长们返回,那么问题来了。
  第一,他们并没有当场死亡,那么我放纵家奴殴人致死,这一罪名就不成立,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后来被什么人
  谋害的,反正在我府门前没有死。
  第二,我家可没有会武的家奴,能够将一百多个道士打成重伤,还死掉七个,县令大人你应该先把那些动武的人的身份核实一下。
  第三,这些道士聚集到我府门前所谓何事?大人可有审问?没审过也不要紧,下官可以告诉大人,他们居然逼迫下官关停皇家产业,这事,想必陛下应该会亲自过问。”
  说罢,孙享福便含笑的看着大堂之上的卢守元。
  “哼,你巧言狡辩也是无用,有很多人亲眼看到那伙打人的凶徒就是从你府上出来的,不是你府上的家奴,又是何人?”
  卢守元可不是来跟他讲理的,受了家族嫡长公子的指派,他不过找个理由拿下孙享福而已。
  “呃,忘了告诉大人,皇家有些机密产业在我府中研制,所以,驻守我府中的乃是大内侍卫,貌似,今天打带头打人的,是仁勇校尉席君买,他可不是下官的家奴,而是陛下的家奴,大人似乎没找对正主啊!”
  孙享福将自己手上的王牌掀开,一脸看笑话的模样盯着卢守元道。
  “这······”
  卢守元语塞,堂下的吴霆也是愣了,这可不是按照商量好的剧本演的啊!跟负有使命的大内侍卫发生冲突,那可是等同于造反。
  “卢大人你要‘这’啊!这可是有典故的哦!要不,你派衙役去把驻守在我府上的那队大内侍卫也请来?放心,道士冲击他们的驻地,是违抗皇帝的圣旨,衙役们去,却是正常公务,他们说不定会来哦!”
  孙享福语带调侃的道,既然是皇帝下旨大内侍卫驻守的地方,不管那些道士有什么理由,冲击驻地就是不对,别说打伤,就是当场打死,也是白死。
  如果事情止于此,卢守元还能说自己是接到报案,传人来问话,完全是为了公务,只要放了孙享福,那么他还能够将自己摘出去,谁都挑不出他的毛病,但是要强行捉拿大内侍卫的话,他可就越权了。
  其实,即便是对孙享福,他也只是有问询查证的权力,查有实证,才能上奏弹劾,申请皇帝处置,不过现在嘛!他连弹劾都没法弹劾了,因为孙享福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摘出去了,发生冲突的是道士和大内侍卫。
  “大人,勿要听信此人之言,就是他下令那些侍卫殴打那些道长的,此案,与他脱不了干系。”
  吴霆见卢守元犹豫,忙出声道。
  “之前我可是说过了,那些道士聚集到我府门前是逼迫下官关停皇家产业,下官下令驱逐,可是公事,如果大人有疑问,大可上奏陛下,弹劾下官。
  另外,这几人既然说他全程看到了道士被打伤,还看到那些道士返回途中伤重而死,那么,还请大人将此人暂时扣押在县衙,等待朝廷的调查,因为,下官怀疑就是此人策划煽动那些道长攻击皇家产业,本官这就会进宫面圣,请求陛下调查此案。”孙享福一指吴霆几人道。
  “哼,进了这县衙,莫非你还想出去不成,卢大人,铁证如山,还请定案吧!”吴霆见说理说不过,便干脆用强,拱手向卢守元道。
  “呃,原来就是这么铁证如山的啊!那不知道卢县令可有权利收押我这个从六品下的官员。”孙享福的目光逼向卢守元道,此刻,就是要他在家族和自己的前途中做选择了,越权行事,官职恐怕不保,因为孙享福在朝廷里也是有盟友在的,不会就此放过他。
  “哼哼,你可别把自己当朝臣,卢县令接到重大案件,审问不清,暂时扣押你,陛下哪里也说的过去。”吴霆看似贬低孙享福,却是提醒卢守元道。
  “那是不是等本官到了牢房里,就会马上来个畏罪自杀?”孙享福玩味的看了一眼气焰嚣张的吴霆道。
  “看来你还不傻嘛!这种事情不是很常见么?”吴霆得意洋洋的笑道。
  “啧啧啧,幸好你不是一个官员,否则,还不知道把百姓祸害成什么样!本官既然敢来,还怕你的这些招数么?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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