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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财女满堂-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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呛的很。她小心为高世曼用热水洗了脚,解了衣裳便盖好被子退了出去。
沈立行出了府,纵身跃上马背,一扯僵绳马儿便疾驰而去。他满脑子都是刚才高世曼的睡颜,又想起她说的那些话,不禁心烦意乱。回到府中,立马洗了个澡,靠在床头拿了本书看,却怎么也看不进去,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竟被一个小丫头扰了心境,又置气地将书丢在几上,倒头便睡。也不知道翻了几个滚儿才睡着,好歹是睡着了。
第二日,沈立行便去寻父亲沈敬宗,他以与魏王李态结亲树大招风为由,建议拒了李态的求亲。沈敬宗一向重视这个儿子的意见,当天便去回了魏王。
魏王李态乃皇三子,韦皇后所出,与太子李承俭是一母同胞,不过二人关系极其微妙,太子快成年时不小心受了腿伤,至今走路都有些障碍,不过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当年腿疾最厉之时甚至路都难行,各大臣工纷纷上表奏请另择太子,幸而皇上坚持己见,等太子腿伤养好再议。最后太子腿伤复元,不过这件事可把他给吓了个够呛,从此贴身增派不少护卫,生怕自己再遇事故连江山也随之拱手他人。
而魏王李态则是那件事情中改立为太子呼声最高的一个皇子,他本身才华横溢,颇得皇上宠爱,又在皇上的支持下开办了崇贤馆,广招天下文学之士。后来在文士们的建议下学古先贤著书立说,成就了几部大作,其中一部《山河志异》最得推崇,也为李态带来了正面积极的影响。随着李态的声名雀起,他的权欲也在周围人的教唆下渐渐膨胀,从而引起了太子的警觉。
是以兄弟二人虽一母同胞,但却互相防范,各自为政。韦后还有一子李挚年幼,并不懂朝中风云,与两位哥哥都关系甚笃。
沈立行祖父沈保平乃是先皇麾下肱骨之巨,早年封为定国公;沈立行自幼便被祖父带在军中磨砺,文武皆备,打仗又颇讲技巧,立下战功无数,最近几年四海靖平,他又迟迟未娶,沈老太太甄氏舍下老脸进宫在外甥女韦后面前一番哭述,沈立行才得以调回京中。
魏王李态只有一妃,之所以看中沈立珍也是因着沈立行的关系和他背后的定国公,如今定国公世子去拒了这门亲,于李态来说也不影响与沈立行的表亲关系,只不过未能亲上加亲稍显遗憾罢了,倒也不会结仇,也不敢结仇。
沈立行第二日破天荒的起晚了,丁山也不敢叫起,昨晚他家爷带着高小姐夜驰内城,直玩到半夜才回,进门的时候还虎着张脸,也不知道谁惹了他,今早他哪敢叫起。
沈立行起来连早饭都没吃,洗漱罢便出了门。
第二日高世曼醒来,却听说秦玉丰派人来请她中午再去稻香楼叙,她让灵儿派人去秋兰阁通知钱道益,自己坐那任由丫头梳头。她也不知道昨天怎么兜风兜得睡着了,听说是沈立行送她回来的,她一点印象也没有,不过有个哥哥的感觉真好,前世都没有这种经历。
她不知道,因为昨晚被沈立行送回来,消息传到上房和鲁姨娘耳朵里,鲁老太太倒没什么,鲁姨娘是又嫉又恨,这会儿正跟自己女儿高世娟在房里叽咕呢。这高世娟在府里排行第二,只比高世曼小一个月,有鲁老太太这种粗鄙长辈,她向来都是叫鲁姨娘为娘亲的,自从高夫人的嫁妆被鲁老太太握在手中,高世娟就过着嫡小姐一般优渥的日子,根本就没将嫡姐放在眼中。
在她眼里,高世曼不过是个剪了嘴的葫芦,偶尔爆发一下也没甚杀伤力,就象上次高世曼因着母亲嫁妆的事发飚,还不是没落着什么好儿,除了撞坏头失了记忆,她们该怎么着还不是怎么着。
听说昨夜高世曼被沈立行抱着进的府,高世娟就忙跑到鲁姨娘院儿里来了。
“娘,你说那葫芦怎么转了性儿了,以前去沈府也不过是礼尚往来,现下怎么跟沈府苏府冯府都来往的挺多啊?”高世娟忿忿不平的样子。
“谁知道,我只道她跟以前没啥两样儿,哪知道她也懂得四处交游权贵了,若是让她嫁的比你好,咱们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鲁姨娘也一脸不满。
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说高世曼的父母安在,她一个姨娘现下就开始害怕嫡女嫁的比庶女好,未免狂妄过了头,郑季兰这些年不声不响不争,她们就当她是病猫,实实是看走了眼。
《论语》有云:唯其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郑季兰饱读诗书,如何不知个中道理?她一进府就知道这些乡巴佬盯着自己的钱财,近几年孩儿们都大了,为了能让他们健康长大,她故作与世无争,将嫁妆交到老太太手上,让她们去打理庄子店铺,庄子店铺里的核心人物的卖身契她却一直握在手上,也都暗暗交待过了,一大半收息最终都流入郑季兰手中。让老太太得了点甜头,便为她辛苦为她忙,等孩子们成家立室之后,她打算再慢慢将产业收回分给孩子们。
之前高世曼去闹的时候,她故意未予抯拦,演戏自然是要演的真一些,幸亏最后女儿的头没事,只是失忆,不然她肯定要内疚至死。
鲁老太太拿了钱财,自然不多与郑季兰为难,请安都免了;鲁姨娘则不然,用着郑季兰的银钱却不知感恩,恨不得将她们踩进泥里去才能释怀,这世上可真是恶人心难测。
“娘,若是让她嫁得好人家,她会不会借夫家的势把她娘亲的嫁妆收回去啊,到时我们就没这么宽裕了吧?”高世娟皱眉道。
可怜啊,人家牙齿缝里漏点渣渣,她都如握贽珠。要怪就怪她那亲娘鲁秀莲自小爹不亲娘早死,跟着鲁老太太长大,鲁老太太一心供着儿子读书跃龙门了,哪会给她置产办业,不过最后肥水也没流外人田,将她纳为自己儿子的妾室了。
鲁秀莲生了三儿一女,在老太太面前地位超然,要不然也不会得瑟得连主母也不放在眼中:“哼,就她娘亲那半天打不出一个屁来的样儿?她若想收回还得看老太太的脸色,老太太死了,还有你爹呢,怕啥。”
“娘啊,祖母给你管的几个庄铺你就没有从中动动手脚吗?人家有不如自己有啊!”鲁老太太在高世娟眼中竟是‘人家’。
“还要你这死丫头教我?赶明儿娘一准儿给你置办套像样儿的嫁妆,肯定不能输给那葫芦,娘就你这么一个女儿,肯定让你爹给你寻门好亲事”鲁姨娘大放厥词。
真可谓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不过也不能怪她,蛙仔卧井,奈何叹天?若是让她知道郑季兰还有后招,她还能如此叫嚣?这还是郑季兰母家远在河南,若是在京中,高家哪有她一席之地!
母女二人在这叽叽逼逼,高世曼自是不知道,她正与钱道益到了稻香楼门前。
第32章 达成协议
?高世曼扶着钱道益下了车,马上有伙计上来领他们去李陵的包间。待进了包间,才发现包间已坐了秦玉丰和另一年轻男子,只见那男子身着暗红色黑边锦袍,眉清目秀,轮廓分明,表情冷淡,高世曼暗忖此人应是李陵,长的倒是养眼,可惜太过冷然,她只一眼便收回目光。谁让她性情属狗呢,别人对她拒之千里,她绝不会上去贴面,只会退以万里。
秦玉丰见他们进来,忙起身为那男子介绍:“五爷,这是高家小姐和钱管家”那男子只抬起头略点了点,算是打过招呼,连起身都欠奉。秦玉丰不以为意,又对二人道:“这位是五爷”言简意赅,看来此人要么非李陵,要么不想让人知道是李陵。
既是五爷,高世曼便略行了简礼,钱道益明知道是李陵,看高世曼这副作派,便也行了简礼。二人坐定,伙计便送了茶来,高世曼也不说话,端起一杯茶抿了抿。
秦玉丰率先开口道:“高小姐,钱管家,我们已商量妥当”。
高世曼听了不为所动,只点了点头。
秦玉丰又道:“就按之前二位所说,以方子入伙,占一成,参与管理和经营。”一成而已,参与管理与经营也不过是奉献爱心,高世曼和钱道益均点头。
见二人点头,秦玉丰乐道:“既然二位都同意,那今日我们便立了约,签名画押,以后我们就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不知二位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钱道益看了高世曼一眼,斟酌道:“不知账务方面,五爷和二爷有何安排?”
高世曼听了暗暗叫好,财务是重中之重,若是不能对财务情况了若指掌,那与为他人做嫁衣毫无二致。前世她是个中能手,怎不知这其中利害?
秦玉丰听了,看了一眼李陵,没有贸然开口。
高世曼接话道:“钱叔的意思并不是要控制财务情况,我们至少要知道财务的运行情况和状况,我方至少需要派一人安置在账房中。”
“那是自然”秦玉丰见李陵并未示意反对,便开口应了。
“还有”高世曼接着道:“我有一整套新的账务处理方法,如果能运用起来,一定可以提高工作效率。如果你们感兴趣,我可以免费教授。”
“哦?高小姐说来听听”秦玉丰相当感兴趣。
“拿纸笔和账本来”高世曼早将前世的阿拉伯数字教与钱道益父女二人,让钱敏之身子养好后再教院子里的下人;还教了她借贷记账法,几天下来,发现敏之还有些慧根,想着她学了这门手艺将来也可以独当一面,好为老父支应门庭,她视钱道益为这异世的同乡,实不忍他将来膝下凄凉。
纸笔拿了来,高世曼将账本递给秦玉丰,执笔抬头道:“二爷请看着账本说几道复杂的账目,我立刻能算出答案。”
秦玉丰翻开账本,迟疑地念了几个数字,高世曼连笔都没动笑着说出答案。他接着说了几个复杂的加法,又说了些乘法,高世曼一一答出,李陵见高世曼在纸上写的象鬼画符一般的东西,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秦玉丰赞道:“今儿我算是服了,没想到高小姐还是个女算子。”
高世曼听了差点喷出口中的茶,直呛的她连咳不止。好不容易忍了,她红着脸道:“这还只是计算,记账方法我还没讲。”
“快讲快讲!”秦玉丰急不可耐。
高世曼见他性情外向,瞪了他一眼道:“等我喘口气啊!”钱道益忙又为她添了茶道:“喝口茶,别着急。”
待她平复,便细细将借贷记账法的规则说予众人听了,最后道:“此法不仅有利于防止记账差错,还有利于分析经营状况,加强管理,而且用起来也比较灵活,可大大提高账房的工作效率”说完便看着秦玉丰。
秦玉丰和李陵听了,内心都震撼不已,这种记账法在他们听来,那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他们想的不仅仅是手上经营的产业可以沿用此法,他们还想到若是将这法子上达天听,普及全国,那将是怎样的一件大功。
钱道益又如何不知这其中的关窍,他旁观李陵目光微动,便知他上了心。
待秦玉丰震撼够了,他笑道:“高小姐说的没错,咱们的生意可用此法记账,只是要累了高小姐教授账房们学会才行。”
“钱叔的女儿敏之姐已学会此法,到时我就派她去账房上工,到时自会将此法免费传授予各位账房”高世曼再次强调免费,是不想让二位爷在她面前居高临下,认为她占了他们的光。
秦玉丰连连点头,高世曼道:“可以立约了吧?”
“当然”秦玉丰高声叫人拿早准备好的约纸过来推到高世曼面前道:“高小姐不愧姓高,真乃高人,这契约不如就由高小姐草拟吧。”
听到他言语逗趣,高世曼不由噗哧笑出声来:“秦二爷也太逗了,您名玉丰,莫非胸有乾坤?”
秦玉丰只道高世曼在夸他,不过这胸有乾坤与玉丰有何关联?他不禁疑惑地朝高世曼看去;连李陵都觉得莫名其妙,心道这高小姐真是言语无状、词不达意。
高世曼见他并不明白,故意拿眼睛在他胸乳处看了几眼道:“天下女子也鲜有以玉峰自居的,没想到秦二爷倒起了个如此引人遐想的好名”。
钱道益见她往人家胸乳前看,就一下明白了,此时听她又这么说,不由得又好笑又担心,若这秦玉丰经不起玩笑,那可真是太煞风景。
秦玉丰听了倒是没有发怒,他愣在那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似又不相信高世曼竟会说出这种话。
李陵心中早笑岔了气,他面无表情伸出手往秦玉丰的胸前捏了一把道:“何来的玉峰,这人不如其名,实在可恨。”
秦玉丰被李陵这么一摸,一下子弹跳了起来:“好你个小……你乱摸什么,爷这儿是谁都可以乱碰的么!”
李陵抬了眼皮道:“跟谁面前儿称爷呢?”
秦玉丰立马蔫儿巴了。他看着高世曼道:“我的小姐啊,以后可千万别再外人面前排暄我,不然爷还真得改名字了。”
高世曼笑而不语,秦玉丰又道:“看不出来,真看不出来,高小姐居然是个嘴利的,这名字用了二十年都相安无事”。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以后眼睛可得瞪圆了”高世曼捂嘴,末了又道:“还是秦二爷草拟契书吧,我签名就行。”
“嗨,可不敢在高小姐面前称爷”秦玉丰将约纸拿过来展平,“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就开始下笔。
“秦二?”高世曼凑到他面前逗他。
秦玉丰未置可否,她又道:“玉峰?”
“哎,得了,您就叫我秦玉吧,或者……梦德也可”曹操字孟德,他犹豫了一下,赌高世曼不知道曹操的字。
哪知高世曼立马道:“孟德?你爹肯定跟曹操有仇吧?”
钱道益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李陵也被一口茶噎得直呛。
“做梦的梦,不是孔孟的孟”秦玉丰气急败坏了都。
“哦,早说呀,欺我女子见识浅薄了吧”高世曼觉得这秦二人品不错,最起码没翻脸。
“不敢不敢,以后我叫你姐总行了吧?”秦玉丰没法下笔。
“行,只要你父母同意,我又拣个便宜弟弟未尝不可”高世曼一不小心用了‘又’字,幸好大家都没多想。
秦玉丰哭笑不得,高世曼用肘碰了碰他道:“快写呀,我肚子都饿的咕咕叫了”。
秦玉丰忙埋头奋笔疾书,写完吹了吹,拿给钱道益和高世曼看。
别看他的人不羁,那手字却是工整之极,高世曼真心赞道:“好字!”看完又递给钱道益。最后都没什么异议,秦玉丰又誊写一份,拿了私章出来盖了,交给高世曼签名。
高世曼又看了一遍,方才签上自己的大名。一手行书飘逸流畅,秦玉丰看了赞道:“果真是人不可貌相,世曼这手字可真是漂亮!赶明儿送你一枚章,以后签约完不用写字,啪的一盖多有气势!”契约一签,高小姐变世曼,说完他又将契约递给李陵。
李陵拿来看了,暗道这字行书确实漂亮,也不知师从何人,谁知高世曼却道:“人不可貌相?我长的很丑吗?”说完还煞有介事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直瞪着秦玉丰。
秦玉丰直差跳起来了:“哎哟我的大小姐,您长的不丑,我这是口误、口误。”
“那你说几个形容我美貌的词来过过瘾”高世曼不依不饶,难得遇到个话多的主子,她还不逗弄到底啊。
秦玉丰摸了摸头,老实道:“貌若天仙?”
“土”
“艳若桃李!”
“俗”
“国色天香……”
“夸张”
“闭月羞花?!”
“恶心”
“……秀外慧中?”
“这个可以有,笑纳了”高世曼假装满意地点点头。
秦玉丰总算舒了口气,钱道益和李陵在一边兴致盎然地看着二人斗嘴,正所谓看戏不怕台高,放火不怕风大。
伙计有眼色的将桌上笔墨纸砚收了,问道:“爷,上菜吧?”
“上菜!”秦玉丰大手一挥。
第33章 抓住他的胃
?高世曼也有些饿了,菜没多大会儿便上了来,与上次截然不同的菜式,她一一吃了,觉得味道还是有些偏淡。
有个王爷在侧,她自然是不敢说话的,看那李陵吃的斯条慢理,必也是食不言之人,她可不想冲撞了他。
席间她看钱道益的酒喝的差不多了,拎着酒壶道:“钱叔,我给您倒一杯”。钱道益知她不拘小节,便笑咪咪地受了,李秦二人都暗自琢磨这钱道益与这高世曼到底有什么渊源,怎么主仆不像主仆,家人又不似家人。
高世曼吃的差不多便放下筷子喝茶,秦玉丰道:“世曼,这么快就吃好了?”她咽了口茶笑道:“可以说话了?”
秦玉丰一脸的莫名其妙:“谁说不能说话了?”
“那就好”高世曼笑弯了眼:“我可以提些意见么?”
“提啊”他夹了口菜到嘴里。
“稻香楼的菜式很精美,不过我吃起来稍显清淡,来吃了四次了,每次都是如此,看来并不是某一个菜清淡,而是所有的菜都很清淡,对吧?”她早就发现这个时代没有辣椒,只有种叫秦椒的东西,她让人找来一看,竟是花椒。不过没有辣椒也没关系,她会慢慢找,还有很多其它的做法能让菜不这么清淡,既然他已与秦玉丰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她自然是要开口的,言及之而不言谓之隐,这不是她高世曼对待朋友的态度。
秦玉丰听了,放下筷子道:“莫非你有什么法子改变下味道?我也觉得这菜式太过清淡了。”
“你若有兴趣,改天我亲自做一桌你尝尝”高世曼淡淡的,她完全有信心捕获众人的胃。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什么时候?”秦玉丰半信半疑。
“初十吧”高世曼想起前世的臭桂鱼,这个要腌制四五天才成,那滋味,想想现在就流起了口水:“到时我们再到这楼里,我亲手做几个菜叫你开开眼界。”
“行,初十”秦玉丰一口答应。
李陵在一旁听了不禁觉得高世曼有些大言不惭,这稻香楼的厨子,既便是宫中御厨,也没几个能比得上,她一个闺阁小姐,竟出口狂言,他实是不信。
“嗯,初十我早点来恭候大驾”高世曼也应下。
走前几人又商量,等一切就绪,就让高世曼教人做蛋糕;又跟她说有事可以随时到酒楼找汪掌柜带话,她一一应下。
待高世曼回了府,便让人去买了一筐鱼,回来一看,连条桂鱼的影子也没有,只能退而求其次,用鲤鱼代替。
她和方嫂子在厨房倒腾了一下午,方将那筐鱼收拾出来。让方嫂子用少许盐抹了,然后一层一层地放在大木桶中,整整装满了一大桶,最后找了几块大石头压上,交待一天拿出来翻一次,四天左右有些臭就得了。
第二日,沈立珍来找她,跟她说与魏王的亲事罢了。高世曼听了高兴道:“那太好了,做人侧妃也不过是个妾室,总归有些窝囊,让彦堂哥帮你好好寻一门年轻才俊,不一定多有权有势,只要能真心待你白头到老那便行了。”
沈立珍听了笑道:“你就这么点追求?”
她听沈立珍这么说,假装正色道:“你可不要小瞧了,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是忒难的”顿了顿又道:“只说这白头到老吧,夫君能一心一意待你,不纳妾不养外室,就已经很难了。”
“男人纳妾不是天经地义的么”沈立珍打岔。
“瞧你这没出息的,男人若真心爱你,别的女人看都懒得看,更别提纳妾了”她头头是道,殊不知她这番言论在世人眼中是痴人说梦。
“为了子嗣,也得纳妾啊”,沈立珍很疑惑。
“是个母鸡就能下蛋,是个女人就能生娃,何必找别人生”她有些口不择言了。
立珍听得哑口无言,听起来还有些道理啊,试问哪个女人愿意自己的夫君跟别的女人生儿育女?只不过囿于现实,大多数女人选择了妥协。
“找个这样的男人太难”沈立珍不免有些情绪低落。
“难什么,我就找了一个”高世曼想起苏潜,就有些得意忘形。
“什么?你找到一个?这人是谁?”沈立珍难掩震惊,瞪着眼睛连珠炮般地发问。
高世曼自知失言,尴尬道:“嘿嘿,三年后你就知道了,现在说出来就不灵了。”她死活不说,见光死、秀恩爱死的快,这都是前人屡试不爽的经验。
“为何要等三年?”沈立珍奇怪地问。
“三年后我十八,正好嫁人”高世曼也不跟她说什么十八才能发育成熟的话,一言以概之。
“十八还嫁得出去吗?”她纳闷的很。
“嫁不出去正好”高世曼想起苏潜也是娶不到妻,暗暗有些高兴:“我只为对的人等待,只为对的人守候。”
沈立珍听她说的肉麻兮兮的,笑话道:“别恶心了,我倒要看看你要嫁给谁。”
两人嘻闹了一阵,高世曼留她在府上用饭。她去厨房看臭鱼腌的怎么样,昨日剩了些鱼,她便找了两条大的草鱼剁块腌了起来,准备做熏鱼吃。这熏鱼是前世一个邻居阿姨教她的,阿姨是浙江人,看她爱吃酸甜,便教她做了这道菜。
她去厨房忙活了半天,弄了几道菜出来,叫沈立珍一道儿吃了。沈立珍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不停的啧嘴。高世曼调笑道:“怎么样,考虑下拜我为师,我教你这独门秘籍,以后成了亲做给你夫君吃,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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