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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财女满堂-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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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也是沈立行、齐王他们出面摆平。
  郑季兰看着他的眼睛,见他似乎对自己刚说的那番话没什么反应,心中不禁冷笑了一声。她的话说的很是直白,娘家帮不了曼儿,以后有事别来府上叨扰;可是礼尚往来,反过来讲,娘家有事,同样也不要去叨扰女儿。
  高克本见郑季兰嘴角弯着却没有笑意,反而一股冷然,心中打了个激灵,正准备答话,就听郑季兰接着道:“相信曼儿一定能理解她祖母和父亲的一片苦心,正所谓嫁出的女儿泼出的水,以后必不再回府叨扰。”
  她就是要这样激他,看他何时才能明白过来。
  果然高克本听她这么一说,也想通了这其中的关窍。若他真敢分毫不出将女儿嫁出去,那么以后只怕也别想在女儿面前说上话了。想到这里,他不由带了丝愠色道:“夫人这是什么话,曼儿走到哪儿都是我高克本的女儿,她有事,自然是找自家爹爹。”
  郑季兰加了把火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老爷不必挂怀,彦堂会帮她打点好一切的。”
  “混说!”高克本也知道是自己老娘不对在先,于是软了口气道:“夫人放心吧,府里再是困难,曼儿出嫁,还是能拨出些体面物件儿的。”
  郑季兰笑着点点头,她在这件事情上,可以说是进退自如,老太婆不给嫁妆,那以后就别想再认这个孙女;若是给了嫁妆,那两日后出嫁的高世娟就别想高过嫡女,到时候看谁脸上难看。
  见高克本准备拔腿就走,郑季兰在后面又加了一句道:“老爷,曼儿可是嫡女。”
  高克本一愣,随即明白了夫人的意思。娟儿是庶女,嫁妆自然不能高过嫡女去,若是给曼儿的太少,那娟儿的自然也会水落船低,老太太必也是不依的。他只觉头上一脑门儿的包,暗叹口气往上房而去。
  也不知道高克本是如何跟那老太婆商量的,听下人们说,上房闹的可热闹了,据说连鲁老太最喜爱的那套上好的白瓷鸡首执壶也给摔得粉碎。
  郑季兰稳坐钓鱼台,坐山观虎斗。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这两个人,都是她不喜之人,她忍了半辈子,但是却不能忍受他们将主意打到女儿头上。如今女儿翅膀硬了,又要出阁,她更不允那对母子为所欲为。她多的是招数来对付他们,就怕他们不接招。
  公中终是出了十几抬的嫁妆,郑季兰也瞧了,虽说抬数不少,但是值钱的却没多少。她将沈家送来的聘礼原数奉陪,自己又添了一些,再加上之前早就送给女儿打理的庄铺,这嫁妆也很是丰厚。婚礼前往沈府送嫁妆的时候,高世曼也交待了,不要太过打眼,十里红妆跟她是无缘了,不过在嫁妆里的一个鸟笼子和安心牵着的一条狗,倒是很惹眼。
  平日关系不错的姐妹都来添过妆了,高世燕给她添了一块玲珑的玉佩,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这么个好东西;高世娟没来,高世曼也不介意,到时候高世娟成亲的时候,也省得她虚情假义了不是。
  其实结婚无论是在什么年代,都是个累人的事儿。前世她也收到过不少红色炸弹,看着新人们整新房,办酒席,闹洞房,不说钱是哗哗地,那人的精力和耐心也是哗哗的啊!互相的吃喝玩闹,于她来说,只有两个字:浪费。不知别人怎么想,反正她是这么想的。
  婚姻的管理,就如同一个公司的经营。金钱,技术,人脉关系,一个也不能少。经营出效益,管理出效率,离婚,无异于破产,这里没有一个受益者。
  高世曼眼中的这段婚姻,在她看来,自己不过是入了个干股,效益如何,将来如何,破产与否,于她而言并不是切肤之伤、剜心之痛,要说她目前最关心的,不如说是她在这异世小有起色的事业。
  所以,她出嫁,忙的是别人,而不是自己。她只将灵儿好不容易给弄来的元帕收在盒中,带在身边,这个东西,能保她在沈家消停两年,比她嫁妆中的任何东西都珍贵。
  日落西方地平线,暮色苍茫,高世曼是时候像太阳下山回家一样回归自己的夫家了。跨出高府的大门,踏入沈家的门坎之后,就代表她已嫁作人妇。
  高世曼身披大红嫁衣,当郑季兰泪眼婆娑地交待她到了夫家后要注意的各项事宜时,本来想笑的心情,也被娘亲感染,她点头一一应下,这世上唯有慈母之心,才是不计回报的施予、解忧的良药。
  待她出了门,天上便飘起了雪花。高世曼差点自揭了盖头,仰望这漫天的雪花。喜娘止住她的动作,嘴里不停地道:“瑞雪兆丰年,好兆头,好兆头啊!”
  沈立行坐在高头大马上,满脸的喜气洋洋,落雪凝在他眉梢、额前,又扑在他的喜服之上瞬间消失。雪越来越大,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心情和脚步,过了今日,她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妻,那种心尖儿也要颤起来的感觉,唯有心爱才会懂。
  锣鼓喧天,爆竹齐鸣,一路围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大雪丝毫阻挡不了众人的热情。高世曼被喜娘支使着这样那样,待坐进轿中方才深吸口气。沈府离高府也没有很远,她却在轿中坐了许久,悄悄儿打开轿帘看了看,原来迎亲队伍正在绕城一周呢!雪已是鹅毛纷纷落下,高世曼暗笑,这些人若不快些完成这些面子工程,只怕要淋雪了。
  不过她也可以理解时人的一些习俗,中国人就讲究个衣锦还乡,连楚霸王都说“富贵不归故乡,如衣锦夜行”,何况普通人。说的浅这是虚荣,其实往深里说,这是聪明的中国人,在几千年前就有了被人尊重的需求。马斯诺需求层次理论的第四层:尊重需求。
  难道不是吗?当欧洲人还在茹毛饮血、不少地方的封建主享受对领地少女的“初夜权”时,中国人已经遥遥领先他们多少世纪了。
  高世曼胡思乱想,突闻爆竹声声,花轿稳稳地停下,她知道,到了目的地。她又扒开轿帘,果然,在沈府大门前,沈立行弯弓搭箭,一曰射天,天赐良缘;二曰射地,地久天长;三射前方,前程似锦,幸福安康。
  只觉这爆竹声要将她耳朵震聋,她浑浑噩噩地被人扶着过火盆,拜天地,总算是来到了洞房之中。刚被人扶到床沿坐下,她便又要去揭盖头,只听沈立行低笑了一声,高世曼负气地坐在那儿便不动了,没一会儿,眼前一亮,她抬头一瞧,沈立行正一脸喜色、炯炯地望着她,房中的下人们都捂嘴窃笑,她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第257章 终身伴侣原来是它
  ?    喜娘乐颠颠儿地指挥着新人这样那样,床上撒了枣,栗子、花生等物,待吃了子孙饽饽、饮下合卺酒,高世曼方才松了一口气。
  沈立行见她面有疲色,便道:“我去前面陪酒,一会儿就来,你先让她们弄些东西垫垫。”
  “嗯,你们都下去吧,安心,再弄点吃的来”,吃完她就要睡了,管它外面闹成什么样子。
  待人都退去,沈立行也去了前面。安心去要了一小碗鸡丝面,高世曼吃完,便褪去喜服,准备洗漱了休息。安心安然不敢多言,见她躺下,便也退至门外守着,净房烧着水,以备主子不时之需。
  沈立行到了前面,众人纷纷敬酒,今儿他是新郎倌,自然是来者不拒,待喝的差不多,他故意道:“今日是我洞房花烛之夜,春宵一刻值千金,诸位再这么劝饮下去,只怕新夫人会有意见,各位还是自便吧!”
  众人当然听出他的婉拒之意,当下也没人再敢劝酒,沈立行十分满意,吃了个半饱,打点完一众客人,便起身去了后院。
  安心安然敬业地守在房前,房内的高世曼早已躺在暖暖的被窝之中沉入梦乡。沈立行悄然上前,见她在红烛的掩映下,肤色朦胧,越发诱人。他以为高世曼是害羞装的,结果趴在她面前半天,只听得她呼吸均匀,脸色安然,很明显已经睡着。沈立行不免有些失落,这可是他与她的新婚之夜啊,她居然不等他,就这么自己睡下了,也太……没心没肺。
  他叹口气,去净房洗漱完,正准备钻进被窝,却发现床头的格柜上放着一个别致的盒子,他探手拿过来看了看,盒子很是精巧,只是不知里面装的什么宝贝,让她珍之重之地放在最显眼的地方。
  好奇之下,他打开盒子,只见一方洁白的丝帕叠的整整齐齐地放在盒中,沈立行了然一笑,府中已准备了元帕,就放在床尾,这丫头不是说还没到同房的年纪么,没想到她就是嘴巴硬,到了这一天,她竟自己准备了帕子。既然她愿意,那沈立行也乐得如此,省得他还得想法子做手脚。
  他脸上不由自主露出浅笑,将盒中的丝帕拿出,盒子又放回原地,手中的丝帕流泄开来,夺目的点点红梅将沈立行嘴角的笑意凝在脸上。他看着那刺目的鲜红,心中大震,莫非曼儿她已然失身?
  怪不得她不愿嫁自己,怪不得她不愿早早同房,怪不得她逼自己写下合离书!沈立行怒从心起,血液上涌,极喜到极悲,使他丧失了思考能力,他脸色青黑,眼中的火苗已呈燎原之势,恨不得将眼前的的一切全部卷毁。
  就在这时,高世曼翻了个身,看着她恬静的面庞,小扇般的眼睫,微嘟的红唇,他心如刀割,面前的人儿,他倾注了全部的心力宠她、爱她、相信她,可是她却不领情,他此刻真恨不得掐死她。
  强忍着悲愤与怒火,他呆坐在床上,心痛得如万箭穿心。至半夜,终是意难平,无论如何,他要问个清楚,为什么,她要这般对她,是她自愿的,还是被人所骗,他甚至想着,如果她是因年幼被人骗了,也愿意留下,他认了。
  高世曼在睡梦中被一只大手推醒,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房中龙凤红烛已燃了一半,屋中灯火通明,沈立行面无表情,一双黑瞳直直盯着她道:“曼儿,这是怎么回事儿?”
  她只看了一眼便又闭眼道:“这是我找灵儿要的元帕,不是跟你说过吗,十八岁前……”
  后面的话,沈立行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原来这帕子是找别人弄的,沈立行有种完璧归赵的庆幸,看着手中那帕子上的秽wu,突然只觉恶心,他猛地将帕子往地上一甩道:“这是别人的!”
  高世曼被他吓了一跳,睡意也去了一半,她撑着身子看了看地上的帕子道:“怎么了,难不成你想和我……”
  想也没想,沈立行俯下身子,连日来的奔忙,今日的郁怒,全在这一刻化为绵绵的温柔。刚才差点被抽空的身子,此时只觉激情万丈,全然不顾她的挣扎和不满,唇覆上她的,从热烈到丝丝缠绵,从兴奋到柔情辗转,他只觉天下最幸福的人非他莫属。
  高世曼从轻轻的推拒到乖巧地迎合,鼻中的嘤咛如催化剂一般,使房中的氤氲气息愈加弥漫。沈立行的手渐渐上移,现在可以名正言顺地蹂躏她胸前的玉兔儿,看着她脸上的红霞更加绚烂,他一低头,便含住了其中的一只樱桃。
  不让人家洞房,总要给人家一点福利吧,高世曼只要守住底限,随他怎么折腾。沈立行的呼吸越发粗重,他抓起她的小手往自己身下一探,前世的高世曼也不是不经人事的少女,可他这么一下,还是将她吓了一跳,她如接到烫手山竽一般惊叫出声,迅速抽回小手,整个身子迅速地蜷缩起来。
  守在外面的下人们听到这一声惊叫,都互相看了看,这都半夜了,这对新人还在闹,也不知道明儿起不起得了床。
  沈立行见她脸上泛起一抹不正常的嫣红,嘿嘿笑了两声,伸手将她强搂至自己怀中戏谑地道:“怎么办?”
  她听他这么说,暗翻了个白眼道:“怎么办?要么找你的终身伴侣,要么去找杜姨娘。”
  “胡说!”他在她额前落下一吻道,“若今儿找了杜姨娘,以后这府中哪还有你的一席之地?”
  她还太小,不懂这其中的关窍,下人们比猴儿还精,若是新婚之夜他去了别人房中,那就意味着她在他面前不得脸,她初来乍到,府中人员庞杂,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难堪,更何况他根本不想再近别的女人的身。
  哪知她并不领情,闷哼了一声接着道:“那就去找你的终身伴侣。”
  “傻瓜,你不就是我的终身伴侣吗?”他捏着她的小手,心安之极。
  “才不是咧”,高世曼发出不满的嘟囔。
  “呵”,他以为她使性子,随口问道:“你不是,那谁是?”
  高世曼听了这话,原本被他捏在手中的小手握住他的手腕,扯着举到他面前道:“来,老朋友了,不必再介绍了吧?”
  沈立行猛地被她扯着手腕,莫名其妙地道:“老朋友?什么介绍?”
  高世曼强忍着笑道:“这个不是你终身伴侣吗?”说完还眨巴眨巴眼睛,那样子要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瞧着她一本正经中隐忍着的笑意,沈立行突然明白了些什么,他只觉头痛,又觉得不大好意思,这种男人私密之事,她倒是清楚,这个妖精!他不知该做何反应,只得将两手都伸进去,对着她的腰窝儿一阵瞎挠。
  高世曼冷不防他来这一手,腰间传来的阵阵酥麻让她实难忍受,不多时便从口中溢出了咯咯的银铃声。寂静的夜,她的笑声,如破晓晨钟般悦耳,沈立行却并不打算放过她,她只得讨饶:“彦堂哥,不要……”,伴着吸气声传至门外。房外之人听到房中传来的动静,只觉头皮发麻,说老实话,现在已近申时,这对祖宗还在闹,真不知道大爷哪来这么好的精力。
  大家又互相看了看,默契地闭嘴低头,反正把这夜守过去,以后大家都是轮流值守了,耳根清不清净还得看在主子面前能得多大的脸儿。
  高世曼见讨饶没用,干脆伸出手臂楼住他的腰身紧紧地偎过去,嘴里娇软地道:“彦堂哥,我错了……”
  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撒娇的女人,何况面前是自己心爱已久的女人。
  沈立行伸臂将她又揽在怀中,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道:“以后再乱说话我可不饶你。”
  “我乱说了吗?”她仰起头。
  见他眼中又释放出危险的气息,她忙又钻进他怀中软软地道:“我再不乱说了,只听别人说。”
  一说完,屁股上就挨了轻轻一记,沈立行调整了下睡姿,轻声道:“睡吧,明天还要早起见长辈。”
  “嗯”,躺在他的臂弯中,她再次沉入梦乡。见她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沈立行苦笑了一下,也闭上了双眼。纵观天下,也没有哪个新郎比他更窝囊了吧,不过是他欺骗人家在先,他认了。
  晨鸡起舞,东方破晓。沈立行早醒了,看着怀中依然香甜的女人,如今她是他的人了,虽还差一步之遥,但他乐此不疲。现下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哄得她在沈府生活的高兴,舍不得走,那封合离书,自己也要找机会寻出来毁掉,他没法想像她以后用那个合离书离开自己的情景。
  怀中的人儿动了动,也该起床了,沈府还有一大家子长辈等着新人去拜见,过了今儿,他也不会这么早便让她起床了。
  他轻拍了拍她:“曼儿,曼儿。”
  “嗯……”高世曼翻了个身,睁开眼朝他笑了笑道:“等我迷瞪一会儿。”她知道,起床不能突然起来,特别现在又是冬天。
  那一笑如冬日的阳光,沈立行忍不住又俯下身子,在她脸上吻了吻。高世曼任他在脸上浅啄,闭着双眼不出声。经过昨夜,她确定面前此人是君子,能如柳下惠一般坐怀不乱并尊重自己意愿的男人,叫人如何不喜。
  沈立行自行起身,抬眼瞧见昨夜被自己扔在地上的元帕,他的眼中闪了闪。
  “来人!”他提声叫人。
  


第258章 久病床前无孝子
  ?    两个十四、五岁左右的丫头应声进来,这是沈立行给高世曼新找的两个丫头,她自此要在沈府生活,温氏姐妹只负责安保,那就只有安心安然伺候着,显然是不够的。
  高世曼朝进来的人瞧去,只见两个丫头长相中等,眉清目秀,她最喜看人面相,一个人是厚道还是精明,是淫贱还是纯真,基本从面相上可以看出个七七八八。
  沈立行自顾自地系着腰带,那两个进来的丫头看也不看便朝高世曼跪了下来:“奴婢荔枝(琼枝)拜见大少夫人。”
  声音清脆悦耳,高世曼看了沈立行一眼,只听他道:“这是我给你安排的人,若是用着不满意,便换了。”
  地上两人听了心一紧,齐声道:“奴婢一定好生伺候大少夫人。”
  “起来吧”,高世曼还摸不准这两人的脾气,淡淡地让她们起身。安心安然昨天值夜,这会儿下去休息了。
  沈立行瞧着地上的丝帕,皱了皱眉道:“将这元帕拿下去。”
  那荔枝忙上前拾了帕子,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
  “大少夫人,奴婢伺候您起床”,那琼枝眼色也不差。
  高世曼忙道:“我自己来。”她又不是废人,连穿衣服都不会,还活着干嘛。
  琼枝手足无措,以为高世曼嫌弃自己,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沈立行看了高世曼一眼,既然她不让人伺候,那便随她,他提步往净房而去,留下房中两人。
  高世曼穿好衣服,见琼枝似要哭了,这才发觉自己太过随意了,于是问她:“你会梳头吗?帮我梳头吧。”
  “是”,那琼枝脸上这才稍有好转。
  梳完头发洗漱毕,琼枝小心地问道:“奴婢给您描下眉吧!”
  “好”,有人愿意,她也愿受。沈立行坐在一边瞧着她,倒也没有催促。
  “彦堂哥,府上有多少孩子,我可是一个红包也没准备”,高世曼想起这件大事,不由暗骂自己粗心。
  “你别管了,我都让人准备好了”,沈府他嫡亲的叔叔就有三个,老太爷还有庶子女各一个,树大根深,侧枝旁叶,数不胜数。高世曼初嫁入府,一时半会儿哪里弄得清这里面的关系,所以他才提前将这一切都打点好了。
  “真的?”高世曼心下高兴,也松了口气,“彦堂哥你真好!”她不忘拍拍人家的马屁。
  琼枝正好帮她将眉描好,见她这般娇嗔地对着大爷说好话,忍不住偷偷瞧了沈立行一眼。
  沈立行见她高兴,也是心情大好,起身拉着她道:“走吧!”
  外面银装素裹,高世曼心情大好。
  虽然高世曼早知沈府家大业大人多,但是一到上房还是给吓了一大跳,除了卧床的沈夫人和各房的姨娘不在,连传说中病的要仙去的国公爷都在列。沈立行三个嫡亲的叔叔,再加上一个庶出的姑姑和小叔叔,我的天,高世曼脑中不自觉地又跳出“计生委”三个字来。
  老太太见沈立行牵着她的手进来,立马乐得笑不拢嘴伸手道:“曼儿,快过来!”娶了这么个孙媳妇儿进来,甚合心意,若是一年半载后再给自己添上个小曾孙,那她此生也没什么遗憾了。
  老太爷见她笑得开怀,也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这孙媳他尚未得见,可是神交已久,闻名不如见面,如今高世曼就站在自己面前,亭亭玉立,眉眼通透,看着是个孝顺乖巧的,再加上她做的那一手吃食,日后慢慢教与府上的厨子,他有口福了啊!
  下人眼明手快放了两个垫子在地上,高世曼脸带羞怯,跟着沈立行给沈府的两位大家长行礼。收了红包,接着就是沈父沈敬宗,沈母不在,等会儿少不得还要到沈夫人床前去磕头认亲。
  依次下去,便是沈立行的二叔、三叔、四叔,那个庶出的小叔年仅十五,比高世曼还要小,她不禁腹诽这国公爷生育能力太强,竟生了五子一女,其实严格说来,在这年代国公爷还不算子女多的。
  再接下去就是沈立行的平辈了,立珍也不过对着哥哥和新嫂子笑了笑,高世曼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心中五味杂陈,如今入得沈府,自然是要与沈立珍重修旧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样下去实在憋气地慌。
  收完红包,再发红包,直折腾了大半个时辰,二婶吴玉娟,高世曼是曾见过的,只听她笑着道:“世曼如今是皇上钦封的拓粮使,以后咱们见了面儿,要不要尊称一声高大人呢?”
  高世曼瞧着她那对深深的喝酒窝对老太太告状道:“祖母,二婶都叫了人家的名儿,还要取笑什么大人不大人的,您可要给孙媳作主啊!”
  老太太一听也笑骂吴玉娟道:“他二婶,这是在府里,再胡咧咧下次就不让你来打麻将了。”
  高世曼抿唇浅笑,沈府现下是由吴玉娟和三夫人程楚文掌家,四夫人白逸晨年二十有二,因还年轻,只管着府中些许杂事。所以高世曼经常在老太太那里见着吴玉娟,就是因为此故。
  吴玉娟目前看来也是个好脾气的,她听老太太这么说便故意道:“哟,老太太瞧着孙媳妇儿进了门儿,以后就不稀罕咱们陪着打麻将了是吧?”
  高世曼瞧了沈立行一眼,她可懒得在这里跟人打这没用的嘴仗,听吴玉娟说完,她立马接腔道:“二婶,我也想天天玩麻将,可是手头上还有许多事儿要做,不做完哪有心思做别的呀。”
  她对麻将是没有什么兴趣的,偶尔玩下也不是不可以,可现下她有庄子上的事儿,还有国子监的事儿,如此种种,她哪有时间玩,何况是自己不感兴趣的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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