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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财女满堂-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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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麻将是没有什么兴趣的,偶尔玩下也不是不可以,可现下她有庄子上的事儿,还有国子监的事儿,如此种种,她哪有时间玩,何况是自己不感兴趣的玩法。
三婶程楚文一听,既然这侄媳说自己忙,那么以后老太太便不会将掌家的权力移交给她,自己还能继续管家,实在是求之不得啊,于是开口道:“侄媳这般忙么,三婶还想着等你进了门儿,将这掌家的事儿交给你呢。”以退为进,欲擒故纵,虽不懂理论,但实践中得来的经验更为可贵。
高世曼笑眯眯地看着她道:“三婶太谦虚了,掌家实在是一门技术活儿,可不是谁都能干的,世曼自问能力有限,也就只能在房中写写字,在地里捣腾点粮菜,三婶以后可别再这么说了,真正是羞死侄媳了。”
那程楚文鹅蛋脸,风韵犹存,一双眼睛谈不上骨碌乱转,但看着也绝非憨厚直爽之人。
沈立行收到她的眼神,知道她不耐与众人周旋,等了会儿便上前对祖父祖母道:“孙儿改时间再带曼儿来看祖父母,现下正好是母亲喝药时间,我先带曼儿去看看她。”
程楚文听沈立行这么说,便也没再接话,话点到即止就行,否则就是画蛇添足了。
老太爷看了一眼高世曼,又瞧着沈立行,沈立行给他一个尽管放心的眼神,老太爷这才道:“去吧!”
老大发话,自然没人敢有异议,老太太笑眯眯地道:“曼儿,中午跟彦堂一起过来吃饭。”
“是”,今天肯定别想消停,就当休假一天吧,高世曼忍不住这样想。
与各长辈告辞,沈立行便带着高世曼去了沈夫人房中。她果然正在喝药,不过一旁伺候的除了红双,还有杜姨娘。杜姨娘今天穿的整整齐齐,打扮的也很素雅,这会子正小心翼翼地一勺一勺喂沈夫人喝那黑药汁呢。
见沈立行与高世曼携伴儿进来,杜姨娘眼光闪了闪,正准备起身行礼,沈夫人制止她道:“喂完药吧!你们来啦。”
沈立行皱了皱眉,杜姨娘今天来沈夫人房里,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意。
垫子早已准备好,高世曼恭恭敬敬地跪下行礼,沈夫人一个眼神,红双就将早已准备好的红包递了上来。收下红包,高世曼上前道:“母亲,媳妇儿来喂您喝药吧!”
说完便上前去接杜姨娘手中的药碗,哪知杜姨娘身子一趔,似并不想将药碗给她。沈夫人也道:“不用了,这房中全是病气,你们去陪祖母说话儿吧!”
高世曼瞧了眼杜姨娘,见她面无表情,脸上也未曾有什么波澜,但是她刚才那个动作,却实实是惹恼了高世曼。高世曼向来没什么等级观念,也知道没人愿意做妾,可是杜姨娘刚才那番做派,分明是没将自己放在眼中,不仅如此,其为人也不够坦荡,乡间有俚语:“宁跟清白人打一架,不跟阴拐人说句话”。
再联想起第一次见杜姨娘,高世曼顿觉此人阴郁,心中便十分不喜。从沈夫人这里辞了出来,高世曼便跟着沈立行往上房而去。见她有些闷闷不乐,沈立行笑道:“曼儿,这是怎么了?”
高世曼看了他一眼,总不能当着人家的面儿,说人家小老婆不好吧,她便没有吱声。沈立行拉着她往前面走,瞧着她这样子,以为她是因为母亲的病而不乐,便对她道:“母亲的病已是沉疾,你不必担心。”
担心?还轮不到自己担心吧,以她看来,沈夫人只怕更喜欢那个杜姨娘,人要在一起才会有感情,哪怕是一天打三架呢。杜姨娘常常伴在夫人身边,夫人喜爱她也是人之常情。夫人是杜姨娘在这府中不可小觑的保护神,她只怕比任何人都更希望夫人好起来。
俗话说婆媳是天敌,别说高世曼并未将沈府当成未来的归宿,就算是认定了沈立行,这沈夫人也没精力跟自己搓磨啊。听沈立行说让她不必担心,她突然扭头意味深长地道:“久病床前无孝子,杜姨娘可真是难能可贵。”
第259章 故事中的寓意
? 沈立行听了赞成地点点头道:“是的。”
见他真的认同,高世曼瞧了他一眼道:“听过易牙烹子飨桓公的故事吗?”
沈立行一愣,不知高世曼为何突然话题扯的这么远,他也知道易牙烹子、竖刁自宫的事情,但为了让高世曼就着这话题说下去,他故意道:“没有,讲来听听。”
高世曼许是做了几天老师便有些喜欢说教了,听他说没有听过,不免有些得意。她停下脚步一本正经地道:“管仲临死前,齐桓公去看他,问继他之后,有何人可以教导自己治国之道,管仲回答说,只要大王疏远易牙、竖刁之辈即可。桓公很是疑惑地问他,我这辈子尝尽山珍海味,只是没有吃过人肉,易牙就烹了自己的儿子来让我尝尝,他忠心若此,难道还要怀疑他吗?”
说到这里,她看了看沈立行,只见他面带浅笑,似听的极为认真,于是接着道:“管仲回答,疼爱自己的孩子,这是为人父母之常情,易牙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下得了手,又怎么会爱大王呢?桓公又道,竖刁不惜把自己阉割了来服侍我,难道也要怀疑他?”
听到“阉割”二字,沈立行有些不适,他抿了抿唇,只听高世曼继续道:“管仲当时回答,爱惜自己的身体,这也是人之常情,竖刁连自己的身体都不爱惜,又怎么可能爱惜大王呢?管仲死后,齐桓公按他的建议将这几人都驱逐出宫,然而不久,他便吃饭不香、睡觉也不甜了,过了两年就将那些驱逐的人都召回了宫中。”
府中的树枝上,压着厚厚的白雪,几只雀鸟立在枝头伺机找吃的。高世曼瞧着它们,淡淡地道:“第二年,桓公病重,这些人就关上宫门,筑起高墙,隔绝了宫中与外界的联系,桓公被活活饿死,直到身体上的蛆虫爬得宫室里到处都是也没人帮他收尸。”
不等她说出杜姨娘不辞辛苦、任劳任怨地伺候沈夫人其目的在于面前此人,沈立行已听出她弦外之音,心中不免暗暗好笑,这女人莫非是见母亲待杜姨娘亲近,便有些吃醋了?想到这里,他眼里不禁带了丝喜意。
高世曼哪知他心中所想,只是这话匣子打开就收不住了,她继续道:“乐羊攻打中山国时,当着中山使者的面吃他亲生儿子的肉,魏文候赏赐他的功劳却十分怀疑他的居心,因为能违反常理做出不近人情之事的人,他的内心世界实在是不可逆测的。”
“史上有位大臣叫马良,他曾深受皇上宠信,他的妻子死了,皇上常常慰问他,后来有几天马良没上朝,皇上就询问左右,左右都说马良又娶新妇了,皇上就非常恼火,说马良这家伙夫妻感情尚且如此淡薄,难道还指望他能忠心对我吗?于是就命人把马良打了一顿,从此后也疏远了他……”
讲到这里,高世曼不免好笑,身为君主对这种全天下男人都可能会做的事情大有反感,也实在是出人意表,不过话说回来,叶公也很好龙啊,君王的心思还真的很难猜。
沈立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高世曼意会到自己说的有些多了,小脸儿一红,嗔了他一眼道:“我讲的故事,你听明白了吗?”
他拉着她的手道:“走,去祖母那里吃饭”,要知道,二人可是连早餐都没用呢,这会儿肚子早饿的咕咕叫了。
高世曼没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自是不依,她两只手都扯着他道:“你别顾左右而言他,说清楚再走。”
沈立行又好笑又无奈,只得避开下人低头附耳对她道:“别人再怎么勾引我,我都只喜欢你一个。”
耳上的热气袭来,高世曼听了这话,只觉心跳加速,明知道这是情话,却不由自主地想去相信。她突然发现自己有蛇精病,明明心中似明镜,却又忍不住去期待。正在愣神间,沈立行已拉着她往上房去了。
听着脚下积雪的吱吱声,高世曼闷闷地道:“彦堂哥,立珍她……她对我没有以前那般亲热了。”若不想与之经常见面时尴尬无语,只能重归于好,以前倒无所谓,反正不见面也就不见了,现在可不行,她身为沈家妇,立珍又不知何时出嫁,大家相见不相识,时间久了,必会被长辈们发现,到时候总不是自己这个外人的错?
如果要成功地助立珍解开心结,沈立行这当哥哥的必是其中最好的润滑剂,立珍将来出府,这府中最大的依靠便是哥哥,岂有不给依靠面子的道理,所以高世曼需要沈立行的帮助。
沈立行听了对他笑笑道:“她不是不想跟你亲热,只是女孩子大了,心思便多了,过段时间我给她说个亲事,她想通了也就好了。你是她唯一的嫂嫂,怎么会待你不亲呢?”
其实他也知道,妹妹也并非对高世曼有意见,只是她早已及笄,身边之人都一一定下亲事,而自己的婚事却还没有眉目,她心中不安罢了。其他的心思,不说也罢。他现在终于成婚,接下来也该帮这妹妹操些心了。打定主意,他又接着道:“你放心吧,我心里都有数。”
有他这话,她也心安了,想着自己因国公爷身体而提前嫁入沈府,她不由问道:“祖父生了何病,我瞧着精神还好。”
沈立行不自在地咳了一声道:“祖父阳结不利,后来无心饮食,身体便差了许多,咱们成亲,他老人家高兴,这些日子似有好转。曼儿,你有时间便将那手厨艺教予府中厨子,祖父他很是爱吃你做的菜。”
高世曼听他说什么阳结不利,疑惑地道:“阳结不利是何病?”她还从来没听说过。
沈立行有些尴尬,见她望着自己,他犹豫了一下道:“祖父年纪大了,每回方便,都很不方便……是以郁结于内,饭食不思。”
“便秘?”高世曼过滤了他的话,最后总结出老太爷八成是这么回事儿,要不然沈立行也不会是那种表情。
沈立行听她这么说,大概也听懂是那么个意思,于是点头。
“严重吗?”高世曼却不以为意,继续问他。
这个问题,沈立行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知老太爷生病,至于到了何种程度,他还真的不是很清楚,高世曼见他也是一脸茫然,心知他这种少爷,不知道具体情况也属正常,便道:“等会儿你叫来爷爷身边伺候的下人问清楚,我倒有个法子可以试试。”
见她上心,沈立行心中高兴,捏了捏她的手道:“好。”
到了上房,祖母和几个婶子正在打麻将,高世曼打过招呼,笑嘻嘻地往老太太身后一站,见她老人家那手牌实在寒碜,于是故意道:“祖母,您手气可真好啊,各位婶婶,你们可小心着别放冲哟。”
几人一听,再放牌便十分小心了,中国麻将就是如此,从不成人之美,互相拆台乐此不疲。
老太太被他们逗的呵呵直乐,高世曼的手亲热地搭在她的肩上,她轻拍了拍道:“你看,你一来我这牌……”
高世曼正瞧着呢,老太太连进两张牌都是好牌,也难怪她高兴,二婶吴玉娟笑眯眯地道:“好上加好,那岂不是老太太要和牌了?”
三婶怪高世曼多事儿,她身为新嫁娘,身上的喜气旺着呢,一来就往老太太身边儿一站,这不是故意想让老太太赢么,她瞧了高世曼一眼挤出丝笑道:“我倒真想瞧瞧这回哪方赢。”
高世曼哪知道她想什么呀,笑眯眯地道:“运气这种东西说不好的。”
话音刚落,只听老太太将牌放倒大笑着道:“哎哟哟,不容易,没成想我这牌竟还赢啦!”
高世曼见老太太高兴,也十分开心,她看了看牌道:“还真的呢。”
四婶白逸晨也笑道:“侄媳可真是老太太的福星呢!”
“可不是!以前都是这样儿”,老太太一边洗牌一边喜笑颜开。
三婶的牌本来顶好的,高世曼一来就让人给抢了和,她能高兴才怪,她边洗牌边道:“我本来多好的牌……”
高世曼不以为意,沈立行却来拉她:“曼儿,去吃点东西。”
本来她也不过是凑个趣儿,听沈立行叫她,她也正好有些饿了,便跟众人说了声,去吃东西。
因中午还要吃饭,两人便略用了些,沈立行使人叫来老太爷身边伺候的人,好好地将祖父的病情问了问,高世曼了解了老太爷的病,便对沈立行道:“你让人去药店买些胖大海回来,我去厨房给爷爷弄点吃的,你想吃什么?”
“你教他们做就好了”,沈立行不愿她日日在厨房转圈,又心疼她做这些活计,便出声叮嘱她。
“知道了,你想吃什么?”高世曼又问一遍。
“你只管弄好祖父的就行,我吃什么都行”,沈立行一时也想不到自己想吃什么。
高世曼转身去了,满园的白雪皑皑,使她脚步更加轻快。她前世看湖南台的《百科全说》,也知道肠、肺互为表里,要想治好便秘,那便先要养好肺,而白色食物则是于肺非常有利的,那主持人还说,肺好皮肤就好,若想使皮肤养的白白嫩嫩,每日晚间八点生吃一点白萝卜很好,她当时还真的坚持了好几天呢,若不是那生萝卜实在难吃,她说不定也能拥有吹弹可破的柔嫩肌肤呢。
第260章 哄骗
? 她一到厨房,厨娘们都迎上前来行礼,她们哪料到新少夫人竟到了这里来呢,高世曼笑着道:“你们该做什么做什么,厨房的管事是谁,请她挑一个人来跟我学做菜。”
一身材矮胖的妇人上前道:“禀少夫人,老奴是这厨房的管事,大家都叫我薛大娘。”
“哦,薛大娘,你找个人,我给老太爷做点吃食,让她日后学着点,以后每餐给太爷另做饭食”,高世曼也不客气。
大家一听,都互相看了看,若是能选中,那可不是什么坏事儿,当下都有些殷切地看着薛大娘。薛大娘早在高世曼说完便心中有了成算,她指着一憨厚的妇人道:“就让冉二娘跟少夫人学吧,她为人老实肯吃苦。”
高世曼失笑,这不是大娘就是二娘,不知道的还以为走亲戚来了呢,不过看这人也还好,便道:“行,今天开始冉二娘你就跟着我学吧。”
“是”,那冉二娘忙点头靠过来。
高世曼看了看厨房的食材,其实真正通肠的食物不是香蕉,也不是什么蜂蜜,是胡萝卜。以前她得知胡萝卜有营养,可孩子们都不爱吃,她便动了心思,把胡萝卜给蒸熟了给桐桐吃,结果上午吃的,下午便统统拉了出来。所以她知道这东西极通肠。
这里的胡萝卜都是圆胖的,不似前世那又细又长,不过这并不影响其实质,高世曼做了一个胡萝卜肉丝,韭菜炒蛋,因老太爷要尽量少吃辛辣,所以她也不敢再做酸辣菜式给老太爷了,她又弄了个糖醋鱼,细细地教会冉二娘,便盛了一碗白米饭,让人叫上沈立行,亲自端着往老太爷房里去了。
不等他们进门,老太爷便闻到了香味,可是他仍要装一下病,便忍着没动。高世曼亲热地叫道:“爷爷,尝尝孙媳给您做的菜,看喜不喜欢吃?”
燕儿和红乔忙上前扶着老太爷,红乔来了这么些日子,也看出来了,这老太爷哪是什么要归西啊,她也不敢做声,只能暗自腹诽。
萝卜肉丝里的香葱勾起了老太爷的食欲,高世曼见他不动韭菜便道:“爷爷,您那便秘的毛病,若不多吃青菜多喝水,就别想好了。”说完亲自给老太爷夹了一筷子。
老太爷食欲已开,让吃就吃吧,这孙媳可不能得罪,要不然以后没得吃了。高世曼又对燕儿和红乔道:“每日早上,给爷爷弄杯温开水,放一点点盐,让爷爷空腹喝下。”
红乔听了忍不住道:“空腹?”
高世曼以为她在质疑,便点点头道:“只有空腹喝下方才有效。”
红乔仍不明所以,燕儿忙道:“少夫人是说空着肚子喝吧?”
高世曼一愣,失笑道:“对的。”
沈立行让人买来的胖大海也送了来,沈立行拿着一包进来对她说:“你要的东西买来了。”
看了看买来东西的品质,高世曼又对燕儿交待道:“这是胖大海,你每天给爷爷用开水冲泡一刻钟,然后一天内饮完。”然后又交待老太爷没事让人扶着在院儿里多走动走动,多喝水。
燕儿细细地听了,红乔压根儿就懒得花心思,见高世曼没叫自己,便立在一旁看老太爷用饭。
老太爷吃的心满意足,全然忘了自己曾是“濒临死亡”的人。高世曼也没多想,老人家年纪大了就是这般,三十年前胃养人,三十年后人养胃,说的可不就是如此么。
伺候完老爷子,高世曼便跟着沈立行去了上房吃饭。厨房众人忙活完,便都围着冉二娘问东问西的,因为这时候的一门技艺都是秘不外传的,高世曼将这手艺教给冉二娘,大家自然也想套套话儿,冉二娘也不想藏私,高世曼交待她,别教给外人就行,所以她将这话转达给厨房中人,也将这法子教了个七七八八。
其实做菜是没什么高大上的技术决窍的,除了耐心,便是热情。高世曼一连在厨房教了三四日,老太爷那边病情也有了好转,便秘无非是大肠将水分吸干,多注意补水,多吃粗糙食物即可,实在谈不上要死人的地步。
老太爷身体好了,老太太自然也是开怀之极,她特别强调高世曼不用时时过来请安,只管忙自己的便行。高世曼也不客气,老人家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高世曼想起庄子上还有糖醋泡的大蒜,这东西极开胃,也很是通肠,她缠着沈立行道:“彦堂哥,反正你也在家闲着,要不明儿陪我一块儿去庄子一趟吧。”
成亲以来,沈立行每夜煎熬,整日里都想着要将自己曾写下的合离书弄到手毁去。他猜想高世曼绝不可能将这东西留在高府,若是岳母知道此事,也够高世曼头疼一阵子的,所以他认为高世曼将这东西带到了沈府。
高世曼身边现在都是沈立行的人,以她的性子,肯定也不可能将这东西交给安心、安然她们。依他的猜测,她必是将这东西藏在了卧室的某个隐密地方,他也想过,但始终不能空想,还得去找才行。如今高世曼要去庄子上,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么个大好机会,于是想也没想便道:“我找人送你过去,明儿我要去京郊神策大营一趟。”
高世曼哪想过沈立行会骗自己,看他有事便道:“那我自己去吧。”
他们的卧室之侧,沈立行在婚前就让人又改了个书房出来,高世曼在娘家的时候,卧室两侧,一边是书房,一边是净房,他根据她的喜好,也将卧室改造成差不多的样子。
吃过晚饭,高世曼仍一如既往在带着小虎立在三只傻鸟的笼前,不停地“你好、你好”,沈立行忍不住笑话她道:“瞧着你这般机灵的人儿,怎么偏就跟几只畜生拧上了,只听说过林邑国进献的一只白色鹦鹉能说几句人话,这几只黑不拉叽的丑鸟也能说人话么?”
高世曼本拿着几粒瓜子在逗八哥,听他这么说,便奇怪地道:“宫里有会说话的鹦鹉?会说些什么?”
沈立行笑道:“说些什么,它可聪慧的很呢,不仅能跟人对话,还极其善辩,不过外人很难见到。”
鬼才信鹦鹉能跟人对答呢,八成是以讹传讹罢了,要不然为什么说外人极难见到呢,高世曼仍好奇地道:“那下次去宫里,倒是要跟皇上求个恩典,我想跟那神鸟说说话儿。不过上次去宫里,怎么没听说呢?”
“这鸟儿刚刚进献入京,我也只是听说,并未曾亲见”,沈立行给她解释。
“哦,那下次我可真的要亲见一下才行”,高世曼暗暗点头。
“玩一会儿就进来吧!”沈立行进了书房。
高世曼盯着几只鸟,不由有些气闷,人家的鸟儿可以跟人对话,自己的鸟儿怎么连个屁都不放呢。她忍不住拍了拍鸟笼子道:“笨蛋,笨蛋!”
鸟儿们惊得在笼中扑腾,小虎都自觉地后退了一步,就这么一下,突然听笼中传来一声“笨蛋”,声音又哑又难听,高世曼惊得一跳,立马定神去看是哪只鸟儿在说,结果三只都闭口不言,实在也判断不出是哪只鸟儿刚才开的口。
高世曼看看小虎,又看看八哥,自言自语道:“能说就好。”
她不死心地又拍了拍笼子,嘴里又叫“你好”,哪知三只傻鸟无动于衷,真是气死人了。
又折腾了半天,她只好对小虎说:“小虎,走吧。”
小虎起身跟着主人便走,还没走两步,又听身后传来阴阳怪气的一句:“小虎!”
小虎和高世曼同时回头,高世曼心中高兴,小虎却迅速冲到鸟笼旁对着八哥们不服气地“汪汪”叫了起来。开什么玩笑,这几只鸟竟敢学主人说话!
八哥们也不怕它,淡定地在笼中我行我素。小虎叫了两声,见没收到什么回应,只得郁闷地瞧了瞧高世曼。
高世曼乐得哈哈大笑,沈立行在书房内听她如此高兴,不由咧起了嘴。
等她玩够,洗漱后便进了书房写字看书,明天她要去庄子上,本来应该早些休息了,可这几日夜夜被沈立行搓圆揉扁,她也是个成熟的女人好不好,哪受得了他如此折腾。沈立行偏似故意的,总能撩拨得她心猿意马。她得等他睡下之后再去睡,省得他再乱来。
沈立行等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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