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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财女满堂-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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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少了谁都照转,一个姨娘算什么?
心中这般想,但她面儿上却笑道:“好啊,既然夫人离不开杜姨娘,此事便算了,不过那红杏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随你处置”,沈立行见她松口,立马表态。
高世曼懒得再看他,叫来安心道:“将那杜姨娘放了。”
上房来叫吃饭,高世曼以不舒服为由推了,好好的团圆佳节,那恶毒的女人差点让自己和小虎阴阳两隔,她心中气闷不过,晚上没吃饭,也没怎么搭理沈立行,他也知道她心中有气,便也没招惹她。
杜姨娘早料到夫人会向着自己,她哭丧着脸直接来到沈夫人房中嘤嘤地道:“夫人……”
沈夫人见她出来,头发散乱,她又捂着自己的脸,强忍着怒气问道:“她打你了?”
“少夫人她……她让下人们打我的耳光,还将我踹在地上……”她故意夸大其辞,怎么不说她先使下毒这种阴狠的招术呢。
沈夫人气得直喘道:“恶妇!恶妇!我……咳咳……”
杜姨娘忙上前拍打:“夫人莫急,我没事儿,不过就是挨了场打,我没事,我真没事儿……”
沈夫人咳了一阵儿,只能躺下休息,她闭着眼睛,又是心疼,又是痛恨,那高世曼看着温文尔雅,没想到是这么个恶妇。若不是她身子不好,她定要好好发落那女人。
杜姨娘心中冷笑,只要她们婆媳不和,那沈立行对那高世曼自然也会降降温。
晚上高世曼早早上床躺下,沈立行过来,喊了她两声她也不理,知她假寐,沈立行想了想,起床穿上衣服去找杜姨娘,他要好好跟她说说,以后安份一些,如果再发生这种事情,他也不会客气。
杜姨娘见好久没来过的沈立行过来,当下高兴不已,看来今日是因祸得福啊,误打误撞之下,果真搅和了那对新婚夫妻的关系,她脸上一派温柔体贴上前道:“大爷,您来了……”
沈立行见她脸上的红印子,皱了皱眉坐下道:“今日之事,我都知道了。”
“大爷……”杜姨娘一听,忙解释道:“今日之事,只是妾身无心之过……”她在脑中迅速地想着点子,今儿沈立行过来,她一定要想办法将他留的时间长一点儿,要不然,以后这府里还有谁将她放在眼里。
她委委屈屈、殷殷切切地说上次在府中,小虎对着她是如何的不友好,自己吓得不行,所以这才想了个点子,去药店买了点老鼠药下到肉里,想将这狗给弄死,省得它以后再吓自己什么的。
当然,她这是瞎扯,一来是为自己辩解,二来是为了拖时间。她也知道,如果不这样说,沈立行也不会信,她现在也摸不透他的脾气了,自他认识了高世曼,整个人就变了。以前她只要露出可怜的样子,根本不必再多说什么,他就举手投降,现在呢,她要说一大堆,他才眨眨眼。
沈立行不语,交待她以后不要再打高世曼院里东西和人的主意。杜姨娘见他要走,忙道:“大爷,今儿您就陪妾身多说会儿话吧,您好久都没来过这院儿里了,夫人总在问您待我比从前如何,妾都不知道怎么回话儿。”
沈立行一想,自己也确实冷落了杜姨娘,可是自己现在实在对她没了兴趣,但是母亲因着生病,还需要杜姨娘安抚,便留下来陪她说了会儿话。待沈立行回去,觉得自己怎么越活越窝囊了呢,要哄妻子也就罢了,如今连个姨娘也要哄,心中气闷,于是便往书房去歇了一夜。
第268章 心灰意冷
? 高世曼见沈立行起身,半天也没回来,便叫来安心问沈立行去哪儿了,安心目光闪烁,高世曼更是生疑,得知沈立行去了杜姨娘处,她可真是气不打一处儿来,他终是忍不住了吧?
这夜也是赶了巧儿,沈立行一夜未归。高世曼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失身于他,第二日一大早儿便让人去寻秦二,让他来稻香楼相见,她急于因小虎之事向人倾述。
高世曼先到,她在一楼大厅对跟着的安心她们道:“你们先上楼,我去厨房看下。”安心她们去了楼上,她去厨房看了看便出来了。
穿过一楼大厅,正准备往二楼去,突听一桌有人道:“苏将军定了亲,这下苏大人可安了心。”
“可不是吗,听说那女人是边外女子,不介意他这克妻之名。”
“什么边外女子,嵩州都督畅晋安你们知道吧,他的女儿,听说是个美人儿呢!”
“何时成亲?”
“不知道,听说不回京城成婚了,就在嵩州办,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不回来也好,他那名声,回了京反倒让人说道。”
“就是。”
高世曼听得心跳漏了两拍,她定了定神,上前问道:“各位前辈,你们刚才谈论的苏将军可是苏潜将军?”
“正是他”,有人应答。
“多谢!”她苦笑了一下,天下男儿皆薄幸,这话可真的没错。她以为苏潜有克妻之名,便不会纳妾,事实证明,她错了,天下间可同患难不可共富贵的男人何其多,卧薪尝胆的勾践是其一,范蠡也说他可与同患,难以处安,所以激流勇退以保全身;那么苏潜便是其二,他顶着克妻的名声没人要,那便跟自己许下终身;一旦有人要他,便屁颠颠地冲上去把自己给甩了,哈哈……
高世曼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历史是何其相似,这天下终是男人负女人的多,女人负男人,大多是因男人所负。
她上了楼,魂不守舍坐在桌旁,大家瞧她情绪不对劲儿,也不敢相问,只得站在她身后面面相觑。秦二春风得意地过来,因为他有个好消息正好要告诉她,本月二十五日,他就要娶启真进门啦!人逢喜事精神爽,他如何不高兴呢。
一进来他也没注意高世曼在发呆,他嚷嚷着道:“世曼,再过十天,便是我和启真的大婚之日,你好好想想,送什么礼物给我们吧!”
高世曼挤出一丝笑道:“那真是太恭喜了,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祝你们和和美美,永远恩爱……”
秦二喜滋滋地道:“多谢多谢,我这些日子要忙起来了,庄子和学馆的事儿,我交给殿下去盯着,你有什么事儿便去跟他商量。”
高世曼只觉心酸,人家都成双成对儿了,自己呢,眼泪止不住就流了下来,她忙伸袖去擦,吓了秦二一大跳,他愣了半天才道:“发生什么事儿了?!”
这让她怎么说,难不成说她被苏潜给甩了?不象话,她摇了摇头挤出丝笑道:“没什么事儿,我就是替你和启真高兴,真的!”
秦二怎么可能会相信,高世曼什么性子,他再清楚不过,他皱着眉看了她一会儿,她低着头不让他看,秦二扭头问安心她们:“到底发生了何事儿?”
安心忙道:“二爷,您不知道,府里的杜姨娘黑了心肝,她让红杏弄了点毒药煮肉,然后趁我们不备丢给小虎吃,幸好小姐发现及时,将小虎给灌水灌了回来……”
“什么?”秦二怒从心起,“沈立行怎么说?”他口气也不大好。
“夫人疼爱杜姨娘,让大爷过来跟小姐说,狗没事,这事儿就这么算了,所以小姐气不过……”安心自以为是,想着高世曼是为此事伤心。
高世曼听了也不解释,反正最近倒霉事儿都赶到一起了。秦二听了冷笑,想着那淫贱的杜姨娘竟然在太岁头上动土,差一点儿就将她与刘保之间的丑事给抖了出来。想着李陵有过交待,他忍了再忍道:“世曼,你别伤心,既然小虎没事儿,那就是万幸,以后防着点,厨房是重中之重,你以后可万万小心。”
“嗯,我知道。”
流过眼泪,发泄了一会儿,她便舒服多了,人活着有太多不如意,何必计较太多。这天下间男人多了去了,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苏潜远在边疆,想找个女人陪在身边情有可原;沈立行本就是杜姨娘的男人,又是沈夫人的儿子,她算什么?
人家都说恩爱夫妻,夫妻之间无恩,又何来的爱。爱情专家说,性是个小东西,爱是个大东西,狗屁,对女人来说,这话对,而对男人而言,这话得反着来说才对。沈立行和苏潜都是同一路货色,一个忍不住去了杜姨娘房里,一个忍不住娶了妻子。
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是一物降一物,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只有学会降低期望值,才能获取更高的满意度,要不然为什么说知足常乐呢?罢了罢了,靠男人还不如靠自己呢,开春了,庄子上还有许多事要做,何必要沉浸在这儿女情长之中。
可以相信世上真的有美好坚贞的爱情,但是它只属于梁山泊与祝英台、罗密欧与茱丽叶,因为他们都活不长,而我们却要活很久,就连泰坦尼克号里的主人公都死了一个,我们活着的人还奢望什么呢。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即便以后找不到终身伴侣,找个男人生个娃,这一生也不算有什么遗憾。
秦二见她情绪好转,又陪她说了会儿话便告辞了,他要成亲,好多事儿要办,高世曼坐了会儿,想着呆在京城也无甚意思,便让人跟沈立行留了话儿,自己带着小虎往庄子去了。
沈立行得知她去了庄子,也没说话,想着她出去散散心也好,自己在母亲与媳妇之间左右为难,而且她现在又不愿将自己全部交付给他,夜夜煎熬也很是难过。
去了庄子,杨庄头也没想到她会这时过来,都没提前说一声。高世曼先去看灵儿,见她长胖了些,由衷地笑道:“灵儿,你这月份大了后,千万别干重活儿了,提东西什么的别做。”
平儿闻讯赶来,高世曼又调侃她道:“平儿,你可要加油哦!”
一句话将平儿逗得红了脸,主仆几人坐在一起聊天说话儿,高世曼暂时忘却了烦恼。沈立行见高世曼不在府中,在外忙起来也就很少回府了。权家的信鸽,如果养的好,很是有用。
杜姨娘在府里有护身符,很是得意了几天,她不由求菩萨保佑沈夫人多活几年,她与刘保这么久在一起,都没能有孕,也许自己这辈子也不可能当娘了,不如趁这几年狠狠地赚笔银子,然后带刘保一家远走高飞。当然,前提是得将沈立行给哄住,另外沈夫人那里肯定也可以刮点油水出来。
得知高世曼去了庄子,杜姨娘高兴坏了,本打算好好讨好一下沈立行的,结果沈立行没有天天在府里,她失望之极,整天就想着点子怎么恶心一下高世曼,上次挨的那两巴掌她可不能白挨。
高世曼闲话完便开始在庄子上巡视指导,过完年就要开春了,玉米和红薯都要开始做准备工作,地里要翻一次,施些底肥,准备种红薯的地还要起垄翻沟。
庄子上的日子还算充实,李陵从秦二那里得知杜姨娘给小虎下毒,心中大怒,那贱人敢给小虎下毒,下次就敢给世曼下毒,沈立行太也没用,自己的小妾在外面勾引野男人也就罢了,竟敢将手伸到高世曼面前。李陵坐在书房,郁怒难抒,秦二在忙婚事不能帮着想办法,只能他自己想法子了。
他不想这么早便说破杜姨娘与那刘保之事,思前想后,实在也没什么好法子,一来沈夫人尚在,有她庇护,沈立行也不会拿那杜姨娘如何。若是现在就说破那件事儿,沈立行身边便真的干干净净没有别的女人了,这是李陵不愿看到的局面。
思前想后,他只得叫来孟奇,将杜姨娘下毒之事告诉他,让他挑一名女卫给高世曼送去。孟奇气之不过,若不是李陵有交待,他早将杜姨娘的丑事跟敏之说了,那贱女人还敢下毒。他回去后也不敢跟敏之说,怕她动了胎气,第二天便挑了名叫陶艺的女卫给送进了庄子。
高世曼知道是李陵的意思,便笑纳了,反正身边多一个可靠之人便多一份安心,她知道陶艺是女卫,便让她与温氏姐妹轮流排班。
秦二婚期渐近,高世曼也不知道送什么大礼,便每晚写几个菜谱,准备凑成册子后送给启真。她提前一日回京,将菜谱册子送给启真,启真果然高兴不已。
郑季康早已离京,沈立行也不知道怎么打点了一下,他果然升任郑州刺史,补了张恒的缺。
高世曼回府洗了个澡,便去拜见沈夫人和老太太,而沈夫人见了她,心中十分不喜,还没等她坐下便说自己要休息将她赶了出来。这个婆婆要死不活的还挺大的脾气,高世曼也不待见她,谁愿来她屋子里闻那恶心的味儿呀,她不卑不亢的告辞,心道以后还是不是你家儿媳还两说呢,用不着这般嫌弃于我。
第269章 矛盾升级
? 高世曼心中不虞,脸上便多少有不耐,在她心里,沈夫人于她无生养之恩,更无舐犊之情,自己也不靠她吃饭,尊重她是人之常情,不是应当应分,沈夫人心中气坏了,人本来身体就不好,容易多想,这下可不得了啦,只觉要晕过去。高世曼刚一出沈夫人门,便看到杜姨娘来了,她理也不理那小妾,径直走了。
杜姨娘巴不得她不理自己,自己也不用行礼,待进了房,见沈夫人脸色不好,便坐过去柔声道:“夫人怎么了?”
沈夫人喘了一会儿道:“羽心,你这肚皮也太不争气,入府这么多年,却没见一丝儿动静,你若不趁我还活着生下长子,以后只怕她容不下你比她先生下长子啊!”
杜姨娘一愣,生下儿子是不指望了,多捞点钱倒是有必要,她默不做声,沈夫人更是心疼她。沈夫人做了半辈子嫡妻,竟还心疼起一个姨娘来了。杜姨娘心思翻涌,终得一计,她知道高世曼还要去老太太房里,于是让沈夫人新送来的丫头红蔷在那儿盯着。红蔷出去,杜姨娘又跟出去对她这般耳语一阵,红蔷点头去了。
高世曼在上房请了安便回来了,远远地就瞧见杜姨娘在府中矮树边干呕,她悄悄儿走近,只听那丫头道:“姨娘,您怎么了,莫非是有了身子?”
高世曼的心咯噔一下,盯着那主仆二人看了半天,她们似没有发觉身后有人,杜姨娘呕得很是辛苦,顿了顿对那丫头道:“别胡说,若被有的人知道了,这孩儿便活不成。”
“是,姨娘。”
心落入冰天雪地,她只当沈立行实在忍不住方才有了一回,实没料到人家早就搞到一起去了,现在连人命都搞出来了,她心中冷笑连连,安心见她脸色不好,心中十分害怕,跟在她身后噤若寒蝉。沈立行房中人少,子嗣有单薄趋势,如今有了长子,必是十分宝贝,绝不可能让杜姨娘拿掉。
安心替高世曼叹气,替天下所有无奈的女人叹息。高世曼定了定神,轻轻从杜姨娘身后离开,她不知道,杜姨娘此时正得意地阴笑呢。
高世曼因心情不好离府,现在回府,心情更加不好,她晚饭又没吃,坐在书房发呆,后来她找出苏潜曾送给她的那枚玉佩,看着那玉佩,她只觉命运弄人,这块玉佩已然没有留下的必要了,扔了,太可惜,怎么处置才好呢?
沈立行得知高世曼回府,兴冲冲地回来,他悄悄走至书房门口,准备给她来个突然袭击,结果一看到的便是她拿着块玉佩痴痴发呆的样子,沈立行正准备开口问她何以对着块玉佩发呆,突然想起这块玉佩应是苏潜私下送给她的,他的心一沉,只觉一盆凉水从头浇下来,悄悄儿退出来到卧室,他坐在床沿开始发呆。
想他沈立行年轻有为,想嫁与他的女人不少,可他偏偏怎么脑子进了水,喜欢上这么一个没心肝的女人。那苏潜到底有什么好,他到如今也没搞懂,她不知道苏潜定亲了吧,还拿着那块破石头痴痴地看,再看苏潜也不是她的良人!
真想知道她得知苏潜已然是他人夫君后的表情啊,沈立行恨恨地想,他的双拳忍不住越收越紧,恨不得将苏潜的脑袋砸碎。呆坐了一会儿,只觉气闷,于是出房去看母亲。
高世曼最终决定将这块玉佩送给新来的陶艺,她找到陶艺将玉佩递过去道:“陶艺,这是给你的见面礼,收着吧。”
陶艺不敢收,她不知道沈府居然还有这种规矩,高世曼不耐地道:“来了我这里就按我的规矩来,让你收下就收下,不收你就回齐王府。”
陶艺哪敢不收,忙恭恭敬敬接下道:“谢主子。”
高世曼转身就走,陶艺忙道:“沈大人回来了,他去沈夫人那去了。”
“嗯”,高世曼淡淡的应了一声,再一想,亲娘就是亲娘啊,儿子还是跟老娘亲,中国大部分男人都听娘的话,中国好儿孙啊!那些说什么娶了媳妇忘了娘的人,都是些什么人呐。幸好自己陷的不深,还有机会拔腿。
沈立行去了母亲那里,沈夫人自然要在儿子面前告上一状,自己反正也活不长,更不能在有限的生命里活的这般憋屈。纵观天下,还没哪个儿媳妇给婆婆气受的呢。
得知高世曼给母亲脸色看,沈立行心中又是难过又是失望,想来自己怕是入了障,竟觉得她什么都好。沈夫人见儿子脸色难看,也不再说,只道:“这娶了媳妇儿,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是得好好管管她。任她身上有再大的本事,也是你的媳妇儿。”
夫妻二人有了隔阂,自然互相不理。高世曼坐在书房东写西写,熬至半夜也没休息,沈立行心中苦闷,也不想理她,于是两人开始冷战。
秦二成亲,高世曼自是要去的,她强颜欢笑,看着别人真心相爱,免不了心情更加低落,李陵见她不开心,坐在她身边,一言不发。高世曼也不能总不理人啊,她对李陵道:“杜姨娘怀孕了。”
李陵一愣,看了她半天才道:“沈立行的?”
高世曼失笑:“不是他的,难不成是你的?”
李陵嗔了他一眼,知道自己失言,那杜姨娘跟刘保暗渡陈仓也有不少日子了,现下弄出个孩儿,还真难说是不是沈立行的呢。
“沈立行知道吗?”李陵轻声问她。
“知道”,高世曼随口胡诌,她亲耳听到杜姨娘说不要让别人知道,但是孩子他爹肯定不是别人,不然怎么保护那孩子呢,在杜姨娘眼里,自己这个正妻八成是个恶魔吧,沈立行若知道了,为了长子,肯定要帮她瞒着自己。哎,其实这算个什么事儿呢,你们郎有情,妾有意,我怎么会做个人人不齿的小三儿呢,哼。
李陵见她面无表情,并无悲愤,于是道:“一般人家,嫡子未出,庶子不能留。”
“算了,他已二十多岁了,多年未有子嗣,现下好不容易有了,肯定会留下的,再怎么说,那孩子也是一条人命啊!”高世曼摇了摇头。
李陵还能说什么呢,就算这个孩子不是沈立行的,待生来下,那才叫有好戏看,他很期待呢。
“你有什么打算?”李陵问她。
“我有什么打算,先将手头的事儿做好,人家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我会寻机离开的……”她有合离书在手,谁怕谁。
李陵难抑心中激动,看着面前的人儿,他等的不就是这一天么。
回府后,沈立行果然没说杜姨娘怀孕之事,看来是真心护着那母子啊,也难怪,这么多年的第一个孩儿,要是她,也会舍不得的。
沈立行见她不理自己,也是气不过,干脆也不理她。一时间两人之间酝酿着一股诡异的气息,使得下人们都战战兢兢的。
高世曼忍了几日,只觉对沈立行失望已极,有什么事儿当面鼓对面锣的说清楚就是了,她也不是那种心狠阴鸷之人,这般冷战下去,她都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了,俗话说的好,买卖不成仁意在,夫妻做不成,还可以做朋友啊,她想着哪天闲了跟他聊一聊,如果不行,就将那合离书拿出来好合好散算了。
她事情很多,哪有时间跟人家呕闲气?
一日,沈立行进院与新来的陶艺撞了个满怀,他本来心情就不好,这下将气都撒到陶艺身上。他开口就是:“你是新来的?没长眼睛!”
陶艺是李陵的人,本是不怕沈立行的,不过是不小心撞了一下而已,何况还是他自己没看见先撞上来的,何苦要骂这么难听,她当时也不服气,顶嘴道:“明明是沈大人没看到在下……”
沈立行大怒,郁积在胸的闷气如滔滔江水发泄出来:“大胆,哪里来的奴才!滚!”
陶艺不再做声,但是脸上、眼中尽是不满。
沈立行更是恼火,指着她的鼻子道:“都上天了啊!说一句也不行,跟谁学的,跟你主子学的吧?以为翅膀硬了是吧!你给我收拾铺盖滚蛋!”
陶艺不动。
沈立行再骂:“叫你滚蛋没听见?哪儿来,滚哪儿去!”
高世曼听到动静出来看,见沈立行说这么难听,她也有些生气,他不是喜当爹了吗,应该高兴才是,用不着指桑骂槐,若是容不下自己,早说就是,她倒是乐得给他们一家三口腾位子呢。于是她面无表情上前道:“这是殿下送来的女卫,你让她滚到哪儿去?”
沈立行见她一出来就板着脸,心中是又恼又难过,当即口不择言道:“你能耐啊,全天下的男人都围着你转,不是这个送你玉佩,就是那个送你女卫,怎么,显着我特别无能是吧?不能满足你这些是吧?”
“沈立行!”高世曼大怒,他说的这是真心话吧?他以为自己是什么,是水性扬花的交际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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