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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财女满堂-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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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这是秦二成婚后大家首次相聚,高世曼一高兴,喝了点酒,小脸儿喝得嫣粉,煞是惹人喜爱。几人聊至夜幕降临方罢,高世曼被李陵送至府门。
  沈立行在书房等她,见她带着酒意,皱眉道:“你喝酒了?”
  “秦二和启真都在,我便敬了他们夫妻二人一杯”,高世曼只觉困意上涌,忙招呼她们弄水洗漱。
  “以后不许跟外人喝酒”,沈立行心中不乐。
  “知道了,你怕我喝醉了被人家给那啥呀?”她口无遮拦起来。
  “胡说什么,快去洗”,沈立行眼中一闪而逝的狡黠暴露了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高世曼在安然的伺候下洗漱好上床,她喝了小酒有些困意,爬上床便歪在那里睡下了。
  见她睡下,沈立行放下书钻进被窝,轻声道:“曼儿,你要睡了?”
  “嗯”,她慵懒地应他。
  “你喝了多少酒啊?”沈立行皱眉。
  “没多少……”她翻了个身。
  沈立行心中雀跃,这是个好机会,错失机会不知下次要等到哪一天。
  心在叫嚣,兄弟在咆哮,他不由自主揽她入怀,在她耳边轻声诱哄道:“曼儿……”
  高世曼酒意入侵大脑,她感觉耳边痒痒地,不由自主侧头去吻他,沈立行哪里会客气,攫住她的唇,温柔地辗转。她闭着双眼,只觉从未有过的美妙,她不再满足唇舌的流连,伸手胡乱探入他衣内胸肌上揉捏,他试着去褪她的衣衫,她竟没有再如以往那般推拒,他不动声色,又悄悄褪下自己的衣物,轻吻着她,从唇舌转战到她胸前的温香软玉。
  心口酥麻,高世曼忍不住轻微地颤栗,手臂情不自禁圈住他,口中溢出满意的浅吟。听到她的呢喃,他再也忍之不住,一边吮吻着她的柔软,一边小心翼翼地用膝盖撑开她的防线,试探着在花心逡巡。
  找准他魂牵梦萦的神秘所在,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心中发出满意的喟叹,而她却痛地一缩,随即带着哭腔喃喃地道:“彦堂……”
  他只觉从未有过的紧致和束缚,心中快慰又激荡,看着她皱成一团的小脸儿,他轻声哄道:“曼儿乖,一会儿就不痛了……”
  “唔……”她闭着双眼,心中满满的,脑中都是他的影子,撕裂的痛感刺激着她的大脑,她知道,她沦陷了。
  沦陷的不止是她,他一样沉沦在她的牢笼之中。
  爱情的魅力,使双方在激越中缠绵,又在缱绻中达到前所未有的激荡。相爱的人,在互相的坦诚交付中融合在一起,高潮如大浪翻卷,他带着她在浪尖跌宕,她如火一般燃烧着自己,他则像蜡炬一样为她撑开源泉之花。心甘情愿、淋漓尽致,只为她。
  她倦极睡去,他在她额前落下一个誓吻,此生只愿有她。
  夜,静谧无声,房中的氤氲悄然散去,沈立行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他今天才知道,杜姨娘的第一次,并不是他的第一次,原来她这么早就在欺骗自己,可恨可耻!
  幸亏有曼儿,他的妻。看着酣梦中的娇人儿,他心中荡漾的满满都是柔情。她的一呼一吸,都牵扯着他的幸福;她的一颦一笑,都点缀着他的生命。他俯下身子,在她脸颊印上浅浅的一吻,她动了动,鼻中发出不满的呢咛,恬静的脸庞印在烛火之中,越发朦胧迷离,燥动又在他身下叫嚣。
  够了,他对自己道,她初经人事,自己必须克制。
  时光会因她而变得更有意义,沈立行憧憬着他与她的未来。夜半入梦,梦中尽是她的笑靥和乳燕般的呢喃。
  二月春分,阴阳相半,昼夜均而寒暑平。高世曼早早醒来,身上的不适提醒着她,她将要开始新的生活。
  沈立行还在睡,她趴在他面前傻傻地看着他,这是她的另一半,此后,她将与之携手渡过生命中的每一天,彼此尊重,相濡以沫,不离不弃。
  正恍惚间,他突然伸臂将她拉入怀中,深深一吻印上她的娇唇,原来他在装睡,高世曼大为不满,她伸手探入他腰间,伴着她咯咯的笑声,两只小手乱挠乱捏。沈立行由着她,半晌儿捉住她纤细的手臂道:“曼儿,你真好。”
  她一愣,只觉身下有热流溢出。
  “怎么了?”沈立行看她神情不对,忙问道。
  “走开啊,我要去净房”,定是他留下的东西,她可不想这小身板儿一不小心怀了孕。
  她揭开被子便往净房跑,看来以后要计算好安全期才行。
  “穿上衣裳!”沈立行在背后提醒她。她理也不理,跑得比兔子还快,沈立行只得起身拿了衣裳跟到净房。
  


第275章 春回大地
  ?    沈立行回房,揭开被子准备再靠一会儿,看到床上赫然入目的点点红梅,不由自主用手去抚摸起来。这刺目的红色晕染,意味着她如今已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了,只有他,才配得上她。
  高世曼回来便看到他在那里发怔,再一看,床上的点点落红,她连忙爬上床将自己往被子里一窝道:“你看什么看。”
  无声的吻落在她额前,她闭着双眼,咧开的嘴角透露出她此刻心中的愉悦。没一会儿,沈立行轻唤道:“曼儿。”
  “嗯”,她仍闭着眼。
  “你看看”,沈立行柔声哄她。
  她睁开眼,那曾装着十全十美珠的小盒被他递至眼前。
  “这是你我的信物,以后你再不能使气还我了”,沈立行看着她。
  高世曼接过小盒,打开来看了看,十粒圆珠一个也不少。
  “以后这珠子只能送给咱们的孩儿,一人一个,你可留好了”,沈立行心中甜蜜,说的话恨不得能滴出蜜来。
  什么,高世曼瞪大眼睛看着他:“一人一个?你打算让我生十个?”开什么玩笑,高世曼又想起了计生委,她实在是条件反射啊。
  “你不生谁生?”沈立行也回瞪着她。
  好吧,他倒是会偷换概念,生几个的问题绕成了谁生的问题。罢了,生孩子这种事情,也要看缘份的好吗,这种未知之事,实在没有争执的必要。
  她的蜜月就要开始,而远在吐蕃的襄城公主,经历了短短半月的新婚甜蜜后,便被打入谷底。普布达瓦的正妃觉蒙,在他连续与夏妃襄城欢好十多日后,终于大发淫威。
  觉蒙王后有言:“我事大王先入为主,正室乃王后为尊,偏室皆王后之婢,夏妃且要与王后比试么?”
  襄城以堂堂大夏公主入藏,没成想竟成了人家的偏室,她于心不甘,找赞普理论。然而普布达瓦哪有闲情分心于后院,于是任襄城如何埋怨也不以为意。新婚时的甜言蜜语、床第间你侬我侬忒情多,此时皆化为昨日云烟。
  觉蒙王后得知襄城在赞普面前多有龉龋,不动声色撤去服侍公主的本地侍人,使公主上下人等,皆无人服侍。襄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也明白,既便是父皇得知自己受辱,也不会决然出兵横扫吐蕃。此去京城,远涉六千余里,鞭长莫及不说,远水更难解她近渴。
  普布达瓦日渐冷落襄城,襄城郁结难抒,日日思念京城。皇上曾给襄城派出了各类纺织、造纸、制陶工匠陪嫁,他们跟着公主来到吐蕃,迅速在吐蕃生根发芽,然而先进技术带来的进步不是能立竿见影的,襄城从公主到侧妃,严格来说,她不过是赞普王后的一婢而已,这落差,如何让襄城接受得了?一朵未见明日朝露的鲜花眼见就要调零。
  她痛苦、彷徨,一封家书,写了又毁,毁了又写,始终没有寄出。经此一事,襄城也长大了,她也知道,在家国与儿女之间,既使是最疼爱自己的父皇也会毫无悬念地选择前者,自己又何必惹他心烦呢。她想京城,想世曼,此时的她,多想见到昔日的好友啊。
  一封信,始终未能千里飞鸿。襄城度日如年,愁肠百结。
  而高世曼哪知好友正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她正与沈立行心心相印、共浴爱河呢。沈立行初得爱妻,哪有不如痴如狂的,他夜夜索求,刚开始高世曼还能有求必应,再后来便有些吃不消了。她细心计算着安全期,欢娱之外,更要防范于未然。
  一日,沈立行夜来又开始骚扰她,此时正值危险期,高世曼严辞拒绝,死活不从,只说肚子好痛,沈立行失望不已,将她搂在怀中默然不语。高世曼见他气闷,于是趴在他身前撩拨着他的乳监问道:“你知道男人纵欲会怎样吗?”
  沈立行哭笑不得,抓住她不老实的小手道:“还能怎样,莫不是会肾虚?”
  “答对了,那么你知道女人纵欲会怎样吗?”高世曼笑得眼睛弯成月芽儿,沈立行痴痴地看着她,半天也没说话。
  “你倒是说话呀!”高世曼用力捏了他一下。
  沈立行吃痛,无奈道:“女人?会怎样?”他还真不知道。
  高世曼得意地咯咯笑道:“会怎么样,还不是你们男人肾虚。”
  “……”沈立行被噎得无语,最后似笑非笑地道:“女人会肾亏。”
  高世曼顺水推舟道:“那你以后克制一点儿,身子是自个儿的,我也不想肾亏。”
  沈立行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也只有认了,狠狠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谨遵夫人之命。”
  至月中,家柔痛苦一日夜后产下一女,大夫说家柔大难不死,以后却再难有孕,消息传来,高世曼心中凄切,她替家柔扼腕,也替将来的自己叹息。沈立行见她害怕,安慰她道:“曼儿勿怕,并非所有女人产子都是如此。”
  话虽如此,可是既便百分之一的机率落到自己头上,那就是百分百的毁灭,让她如何不怕?自此她更为谨慎,甚至偷偷打听避孕汤药起来。
  后来沈立行得知她打听这些汤药,骂她道:“曼儿你好生无知,是药三分毒,若是你胡乱吃药,伤了身子,以后咱们老了怎么办?”
  高世曼不语,沈立行又道:“那避孕的药,多少有些伤及根本,以后你不得再背着我做这些事情,听到没有?”
  想想也是,若是那避孕药把自己生育能力给喝没了,以后还真是惨,于是闷闷地道:“知道了。”
  沈立行于心不忍,上前柔声道:“曼儿,以后我尽量克制一些就是,我不想你喝那些药。”
  她还能说什么呢,让沈立行忍着,她不舍得,只能行事更加小心,事后及时处理。
  三月三,荠菜当灵丹。
  京城桃李愁风雨,勤庄溪头荠菜花。这个时节,大地复苏,春暖花开,京中诸人或临水宴宾、或成群结伴出门踏青。高世曼也没闲着,之前让人将红薯从窖中拿出切块催芽,这时候差不多可以种了。
  齐丰学馆已然竣工,但是高世曼要去勤庄安排种红薯的事情,所以学馆那边的事情基本由秦二在忙活。
  户部来人,其中有孙辰中,沈立行的好友,他们身领皇命,要从勤庄运走大批玉米,分发至各官田种植,高世曼还得派人跟去指导,这边还要种红薯,一时间忙得脚不着地。她恳求户部来人等她带人种下红薯再去指导种玉米的事宜,他们也无不答应。
  高世曼先将人聚合一起,详细讲述种红薯的要领和细节,然后亲自下地示范,然后再遣散大家各就其位。因之前就打好梗,地又是选的偏沙质的,所以种起来也快。红薯又是怕涝不怕旱的,所以种下去之后一窝一碗水就得,农谚早就有“一棵红薯一把灰,结的红薯一大堆”的说法,实在好打理的很。
  孙辰中见高世曼忙得一脸通红,得闲便问她道:“高大人这又是种的何物,下官怎么从未见过?”
  高世曼知道他与沈立行交好,于是客气笑道:“孙大人与彦堂哥交厚,不必这么客气,什么高大人不高大人的,没得让人笑话。”
  孙辰中笑眯眯点头:“弟妹,弟妹。”
  “此物名叫红薯,这也是第一年才刚种,产量尚不清楚”,高世曼有所保留,提高客户满意度最有效的方法便是降低其期望值,她已经玩得烂熟。
  “红薯?那还真的没有听说过,只是不知产量大概是多少?”孙辰中穷追不舍,他不问清楚,如何回去向上官卖好儿?
  高世曼想了想道:“此物若是我所料不差,应该跟玉米没什么区别,不过它好就好在不怕干旱,喜山地沙土,又极耐贫瘠,若是荒年,它的产量也不受影响,所以我试种一年,看情况如何。”
  孙辰中高兴不已,又细细询问了红薯其他的特性以及口感如何,高世曼本就爱说,又不喜藏私,于是滔滔不绝地跟孙辰中聊了起来。孙辰中见她极好说话,最后竟拿来纸笔,将她说的一一记下方罢。高世曼被他一丝不苟的态度所折服,最后将红薯的种植技术都毫无保留地一一口述出来,让孙辰中记下。
  见孙辰中记的认真,字写的也很工整,一个想法浮出她的脑海。现下没有电视和网络,她还有很多比现在更先进的农业技术屯在脑中,若是想将之推广出去,福泽大众,那岂不是利在当代,功在千秋?
  有了这个想法,她兴奋不已,没有电视,她可以办小报啊,她执笔写出后,可以让齐丰书局印出来,发至全国,虽说现下农民鲜有识字的,但是每个村总有一个会识字的吧!再说了,她不是要普及教育吗,她要让大家都能读书,能认字!如此良性循环下去,何惧她壮志不得酬。
  孙辰中见她顿住,脸上尽是兴奋,不由奇怪道:“弟妹,你这是怎么了?”
  “啊?”高世曼回神,见孙辰中执笔不动望着自己,她笑笑道:“孙大人见笑了,我想着既然您将我所说的记下来,那不如咱们组建个小组,专门将这些技术整理出来,比如现在咱们不是要推广玉米种植吗,就将这玉米的种植技术以及注意事项写下,然后再拿去齐丰书局印出来发至各城各镇,让大家照着这个种植,您觉得怎么样?”
  孙辰中眼中闪着激动的光芒,瞪着高世曼。
  


第276章 有心与无心
  ?    高世曼真不愧是高大人,她总有奇思妙想惊煞旁人。孙辰中身为户部官员,他当然明白高世曼刚才所说那番话的意思,他身兼沈立行的好友,一路走来,又如何不知这位沈少夫人的能量。她说要成立个小组传播这些技术,要知道在时下人的眼中,自己若有一门技艺那是如获至宝、秘不外传的,她若是愿将这一切公之于众,教授大家,不说天下农人都感恩戴德,就是官方也肯定会支持的。
  既是小组,那就有成员,自己若是去沈立行面前讨个好儿,让他给面前这位沈少夫人吹吹枕头风,让自己加入这个小组,以后要是做不出什么成绩来,就当是试验,那也没什么大的影响,自己也吃不了什么亏;但这个事情若能按高世曼的设想发展下去,必能产生极大的社会影响,那可是会给自己贴金的,何愁在皇上面前不能大放异彩?
  他越想越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面上却笑呵呵地道:“弟妹果然好想法,我觉得这可真是一个好点子。”
  高世曼不以为意,心中有了这个想法,便开始在心中推敲其可能性。等种完红薯,户部官员带走玉米,高世曼就回京了。
  沈立行给自家妹妹说给了之前有意结亲的秘书少监谢至学之子谢训,谢训年方二十,领着承议郎的文散官职,其为人长相周正,人品端方,沈立行觉得他与其妹还算良配。
  等高世曼一回来,沈立行便将这喜事与她说了,高世曼也很高兴,只说想见见那谢训。
  而孙辰中一忙完,立马去找沈立行。沈立行见是他,也不知道什么事儿,孙辰中一脸兴奋地道:“彦堂,我有事儿求你。”
  “什么求不求的,有什么事儿只管说,但凡能办的,义不容辞”,沈立行见他那样儿,也不像是有什么正事儿,于是笑呵呵地应他。
  孙辰中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忙笑道:“前儿我去庄子上带人领玉米,弟妹说她有个新想法,她打算成立个小组,推广玉米什么的种植技术,我觉着这是个利国利民的好事儿,想看看有没有机会让我略尽一点绵薄之力。”
  得知他是想托自己在高世曼面前讨个好儿,沈立行笑道:“这是好事儿,我倒没听曼儿说过,待我先去问问她。”
  孙辰中知道沈立行为人,见他没什么为难的表情,便知此事已成七八分,于是又与他闲话了些其他的事儿就告辞了。
  高世曼有了想法,自然蠢蠢欲动,她埋头在书房苦思,这件事如何行事,方可达到自己所要的效果,前思后想决定还是得成立个小组方可成事。任何时候不可小觑团队的力量,汉高祖是整合资源的鼻祖,身为人力资源的顶极专家,他在韩信、萧何、张良之间游刃有余,有了好的团队,方可水到渠成。就连那只会喊“悟空救我”的唐僧也能整个班子出来呢。
  沈立行见她在书房写写画画,便也没有打扰她,结果等了好久也不见她完事儿,便忍不住进去道:“曼儿,你在做什么?”
  她搔搔脑袋道:“我在想点事儿。”
  “你是不是要成立个什么小组推广玉米种植?”沈立行坐在她对面。
  “你怎么知道了?”她顺口一问。
  “孙大人专门来找我,想助你一臂之力呢!”沈立行笑眯眯地望着她。
  高世曼放下笔道:“他想加入我这个小组?”还真没想到,这种为人民服务的事情竟然已经有人主动请缨了。
  “他很想加入”,沈立行强调。
  她初步决定成立这个小组,由自己做主编,刊印交给齐丰书局,发行少不得要请求官方协助。还有财务方面的事情,如果想好好做下去,也是必不可少的环节。采编需要人、校对审核需要人、责任编辑也需要人。孙辰中身为户部官员,他若想加入,那实在是太欢迎了,于是故意对沈立行道:“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权且先收下他吧!”
  见她眼中闪着狡黠的亮光,沈立行心知她在自己面前卖好,于是道:“你成立这个小组,纯是为了推广那种植技术?”
  “当然不是,刚开始可能仅仅是这般,不过以后就难说了”,她也不瞒他,报纸首先起到的是宣传的作用,它的盈利点就在于发行和广告,而高世曼并不打算卖报纸,而是要免费发放,那么一开始是没打算赚钱的。
  然而广告收入不可小视,一旦发行量上来,那么很可能就财源滚滚了。虽然说高世曼的初衷并非赚钱,而是推广种植技术,但是有钱赚,她肯定也不会拒绝。她细细给沈立行讲了这其中的关窍,沈立行立马便明白了。
  他问她:“你刚开始肯定不能挣钱,还要亏本,因为你的小组成员不可能白给你干对不对?”
  听他这么说,高世曼笑嘻嘻地道:“孙大人不是找上门儿来要做吗,说不定倒贴钱他也干呢!”
  知道她在开玩笑,他接着问她:“听你这说法,还很是需要几个人,刊印什么的是可以交给齐丰书局,但这其中也牵扯到银钱,而且一开始你肯定要将财务方面先弄顺,否则也做不长。”
  天下之事熙熙攘攘皆为利来,高世曼出身财务人员,自是比别人更明白这其中的要诀,财务部是肯定要一个的,要不然银钱出纳一乱,那她也不用再继续了,于是对他道:“财务是重中之重,我会首先成立一个财务部,先管理银钱的出纳,以后做大了再重新梳理整个组织结构。”
  沈立行想了想道:“如果你要成立一个财务部,要不让立珍去帮你管钱吧?”
  这现成的人,也没什么不好,不过也不知道立珍自己愿不愿意,自己曾经要教她厨艺,她可是一口拒绝了呢。
  “她乐意么?”要知道千金难买我愿意啊。
  “我去问问她”,沈立行就这么一个亲妹妹,他自然希望她能学一门手艺,谢训是谢家二子,立珍将来嫁过去,也不会执掌中馈,能做些有意义的事是最好,何况在高世曼手下,她肯定也不会亏待自己的小姑子。
  沈立行去找妹妹,高世曼自己在书房画组织结构图。她决定先分三块,一块是采编、校对等,另一块是广告、印刷、发行等,最后一块自然是财务了。她还得再给这小报想个华丽的名字才行,于是又开始绞脑汁。
  而沈立珍听哥哥说让她去做什么账房先生,想也没想便拒绝了。沈立行不由有些气闷,强扭的瓜不甜,也罢。
  高世曼见沈立行拉着个脸回来,便知道他可能是碰壁了,她故作未见,埋头写画,沈立行半天不吱声,见她也不问自己,不由更加气闷。
  立珍此人实在是一个没什么想法的人,没办法,她自小就生活优渥,没什么烦恼,哪知什么柴米油盐之贵,学做饭嫌脏,学会计嫌烦,看来也就只能做太太了。
  忍了半晌,高世曼手头的事儿也实在进行不下去了,她起身走到沈立行面前往他腿上一坐,圈住他脖颈道:“立珍没同意吧?”
  沈立行不语,高世曼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道:“人各有志,你又何必强迫她做她不喜欢的事情呢?凡事只有喜欢,才愿去做,等发现其中的乐趣,才会孜孜不倦,这样才能做好。”
  “你喜欢我吗?”沈立行突然问。
  “嗯”,高世曼毫不犹豫地点头,在他脸上又亲一下,不知道他为何扯开话题。
  “那你发现我的乐趣了吗?”沈立行又问。
  “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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