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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财女满堂-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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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立行心中一沉,紧接着又问:“你听谁说的?”
红双心中天人交战,若是供出于姝,不知大爷会不会迁怒于她,可是不说,大爷也绝不是好糊弄的主儿,她一咬牙道:“大爷院中的于姝说,她偷听到安心、安然姐妹闲聊时说起……她说,她不忍心看奴婢被杜姨娘欺骗,奴婢日日守在夫人身边,也不忍心夫人被姨娘欺骗……”
呵,说的好听,沈立行怒火难当,杜姨娘的丑事竟被这么多下人知晓,以后他还混个屁啊,他挑挑眉道:“什么欺骗?”
红双一愣,她忍不住抬头朝他瞧去,只见沈立行面色平静,一点也不似知道杜姨娘偷人之事,她迷惑了,难道于姝……她不敢想,不知道于姝说的是真是假,但是有一点没说错,自己太蠢。
沈立行看着她的表情变化,心中冷哼了一声接着再问:“什么欺骗?”
红双一抖,沈立行咄咄逼人,她躲无可躲,心一横只得道:“于姝说杜姨娘在外有男人。”
“听安心、安然说的?”沈立行不动声色。
“她是这么说的。”
“蠢,所以你就跟夫人说了?”沈立行火又起来了。
“……是的。”红双小心脏开始跳,大爷不会发作了自己吧,自己也是受害者啊。
“你被于姝骗了,气死夫人,你可知罪?”沈立行声音冷得可以结冰。
红双心一紧,马上叩头讨饶道:“大爷饶命,奴婢不是有意,也是被人所骗,气不过这才……”
沈立行冷冷地看着她,想了想道:“既是被骗,也便罢了,你先下去,待夫人七七过了,再让少夫人给你安排个去处。”
高高拿起,轻轻放下,红双吓了个半死,没想到竟是这般结局,她忙不迭退下去,沈立行坐了会儿,心中有了思量,便去寻高世曼。
高世曼正靠在床上想事儿,见沈立行进来,忙对着他笑道:“你去哪儿了,一会儿便不见了人影。”
他上前坐在她身侧柔声道:“你将安心、安然叫来,我有事问她们。”
高世曼心中疑惑,叫来安心和安然后,就瞧着沈立行要做什么,沈立行见她们姐妹进来便出口问道:“你们二人可认识于姝?”
安然老实答道:“她是这院儿里的人,从老太爷那边调过来的。”
沈立行眸色一暗,他对这人还真有点印象,高世曼见他面色不虞,扯了扯他道:“怎么了?”
沈立行拉着她的手继续问道:“你们可曾在她面前提及过杜姨娘之事?”
杜姨娘的事儿,除了高世曼和自己,这后院儿里便只有这两个心腹大丫头知道了。
安然心觉不妙,安心瞧了姐姐一眼,心中也很是吃惊。看着沈立行灼灼的目光,安然想了想道:“不曾。”
“那她如何知道的?”沈立行不信。
姐妹俩双双瞪大了眼睛,沈立行又问:“你们私下可曾聊过此事?”
她们私下当然聊过,安然暗道这于姝莫非喜欢听墙根儿?于是老实道:“说过一回,难不成这于姝……”
“你们再背后嚼舌根,也不必呆在这院儿里了!”沈立行真心有些火了。这两个大丫头竟敢在背后谈论这事儿,叫他颜面何存。
安心、安然立马跪下,她们知道,沈立行不会凭空来问她们这个,那个于姝……
高世曼见这两姐妹都跪了下来,忙用手悄悄去捏沈立行,沈立行反捏了她一下,不动声色地道:“你们既然说出来被那个叫于姝的听到了,那就想办法让她以为听错了,不然你们也别留在少夫人身边了。”
高世曼一急,正欲开口,沈立行又暗暗捏了她一下,她这才没有吱声。
安心、安然只能先应下,她们还能有什么办法?少夫人刚将她们许了出去,再被赶走,那将来夫君也不会待见自己啊,她们心里急的要命,可是又别无它法。
“出去吧”,沈立行的声音还算平静。
姐妹俩一走,高世曼便赖到他身上道:“怎么了,发生何事,你也不跟人家说一声。”
沈立行暗了眸色道:“安心姐妹说杜姨娘的事儿,八成被院儿里那个叫于姝的偷听去了,不知道于姝是怀着什么心思,她跟红双说了,红双不小心在母亲那里说漏了嘴,母亲只怕是气死的……”
第291章 床头吵架床尾合
? 高世曼瞪着眼睛瞧着他,真不敢相信沈夫人竟然是……这样去世的。她皱了眉道:“那个于姝整日在安心姐妹身前转悠,瞧着就不是个心思单纯的,她去跟红双说这件事情,还真是奇了怪了……”
“一点也不奇怪”,沈立行冷笑了一下,“她的心思不纯,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那把她赶走好不好,我院儿里不要留这种人。”高世曼最烦跟心有千千结的人打交道,防不胜防,累。
他拢了拢她的头发道:“嗯,等处理干净了就将她发卖出去。”
“彦堂,对不起”,她突然说了句这话。
沈立行一愣,笑着亲了亲她道:“你确实对不起我。”
她听他这么说,委屈地拧着小脸儿看着他。
他用鼻尖蹭了蹭她的:“母亲的事刚一完,我终于可以松口气,你又生病了,还说胡话,知不知道我多害怕?”
她的病刚好,见沈立行发自内心的表白,她的泪不知怎么的便落了下来,沈立行一见她这般,心都痛了,忙上前替她擦泪:“怎么了这是?我没怪你。”
“嗯”,她顺势扑在他怀中,这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些。见她平复,沈立行捧着她的脸笑道:“傻瓜。”
若是平日,她肯定就要还嘴的,可今天她只想静静地靠在他怀里,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突然她想起沈立行的生日好象是五月初,自己忘的干干净净,而他自己又不吱声,于是惭愧地道:“你的生辰……我给忘了。”
他笑了笑道:“无妨,我不喜欢过生辰。”她才十六,他已二十三,大她半轮,他总觉得心里不大舒坦。
他不介意是最好,高世曼也不再说话。
他酝酿了一下对她道:“我打算出去一段时间。”
她听了猛抬头道:“去哪里?”
“我去秦州看看,权家一直邀我去那边看看联络点的情况,我一直不得空,现下因母亲之事闲下来,我跟他们说了,过几日跟他们的人一起过去。”沈立行其实也不想走,好不容易闲下来可以跟她天天腻在一起,但是他又必须出去。
听他说是为了信鸽之事,高世曼也无话可说,她只得道:“那你确实应该去看看。”信鸽的重要性,他们都心知肚明,说信鸽是战略物资也不为过。
突然沈立行将脸贴到她耳朵神秘地道:“今晚给我过生辰吧……”
“你不是不过吗?”高世曼莫名其妙,是谁刚才说什么不喜欢过生辰的?
“我现在突然想过了”,他吻上她的耳垂。
她这才明白,原来是这么过生辰,于是推了推他道:“还没到晚上呢。”
“我们一起去洗好不好,洗完就到了晚上”,他期待地看着她。
“不要……”高世曼连忙摆手。
他抓住她的手,然后去咯吱她。她被他弄的咯咯直笑,哪知他手劲儿没掌握好,一下弄痛了她,她脱口而出:“啊!”
他吓了一下停手道:“怎么了?”
“你下手这么重干什么?”她有些恼了。
“我下手不重啊”,他只觉冤枉。
生病这些日子,她要天上的星星他也去给她摘,所以她这几天养的便有些矫情了。见他还不赶快上来哄自己,高世曼真的恼了:“你滚,你故意的!”
他最恨听到这个“滚”字,见她瞪着自己,立马也黑了脸,起身就往外走。
高世曼急了,掀了毯子就去拉他,一时没拉住他,自己却摔了下去。
沈立行正负气往外走呢,突听到身后异响,还伴着她的闷哼,一回头,这才是真的给吓了个魂飞魄散,立马快步返身上前抱起她道:“你做什么!摔着没有?”
她又痛又难过,被他刚一抱上床就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见她流泪,沈立行有些自责刚才过激了,于是搂着她哄道:“是我不好,摔着没有。”
她却没有理他,搂着他只顾哭泣。就说个滚他就真的滚了,以后还能不能好好相处啦?见她不理,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摔着,他一急就喝道:“不许再哭了!到底摔着哪里了!”
她一愣,继而抽抽咽咽地道:“叫你滚你就真滚啊……不知道过来抱紧一点儿就……就没事儿了呀……呜……”
沈立行哭笑不得,原来这女人是这样想的。他现学现用,上前搂着她道:“再不滚了好不好,到底哪里摔着了。”
她呜咽了一会儿从他怀里挣出来,指着自己心口道:“这里摔着了。”
沈立行一愣,讷讷伸出手去探她心口,还没摸到地方,高世曼便立马捂住自己心口道:“不许瞎摸。”
“……”沈立行要抓狂了。
“你伤了人家的心,你赔”,她耍起了无赖。
他脑子里一团麻,上前一把抱起她,二话不说便往净房去,伤心了是吧,让我好好抚慰你就是了,沈立行咬牙切齿,任她在怀里又哭又笑、百般捶打,这女人真是太难伺候了,他今天非把她修理得服服帖帖才行。
“备水!”沈立行高声叫人,净房改造后长期就烧着热水,现下天气好,不需要准备太久。
荔枝闻声忙过来倒水,看到两位主子闹着,也不敢抬头看,准备好就退了出去守在外面。
“你放开我!”高世曼可丢不起这人。
他放下她,却一手固着她,一手去扯她衣服。
他若用蛮,她哪是他的对手,眨眼间就被他抱进了浴桶。她想逃,他哪会给她机会,先堵住她的嘴,她发出“唔唔”的不满声,而他却置若罔闻,攻城略地,手下不停,荔枝在外面支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只听得面红耳赤。
她终于举手投降,待他偃旗息鼓,她已累得浑身虚脱,他替她抹干净身上的水,抱进卧室,然后又亲自为她穿上小衣,她不理他,闭着眼睛佯睡,结果却睡了过去。沈立行心满意足,靠在床头看书,看着那女人沉沉睡去,忍不住咧着唇无声地笑了起来。
这几日睡的太多,高世曼早早醒来,看他还在身边未醒,瞪了他一眼,翻了个身假寐。昨天他也太胡闹了,弄得那般动静不说,也不顾忌着外面那些丫头,不过,自己好像还挺喜欢……她闭着眼睛,嘴角却不自觉地翘了起来,就差笑出声了。
“喜欢吗?”突然声音从上方传来。
她吓了一跳,立马一动也不动了。沈立行抿着唇乐,刚才明明看到她在傻笑,这会儿装是吧,他将她搂进怀里,在她耳边幽幽地道:“生辰礼现在送我吧!”
她一愣,立时睁开眼道:“昨天不是已经……”
“嗯?什么时候”,他来个死不认账。
这下说不清楚了,干脆不说,她坐起身道:“我要起床了。”
“不准。”他不动声色将她又拖进毯子里。
“凭什么,我饿了”,她又爬起来。
又被他给拖进去。他这次不再给机会让她爬起来,他迅速欺身而上,容不得她半丝反抗。
她渐渐瘫软了下去,他精神焕发,心擂如鼓。她真是怨自己,昨天好好的,提什么过生辰的事儿,这不是自找的嘛。
又睡了个回笼觉,她才起来。沈立行已经出去了,他这几天就准备出门,很多事情要交待好才能走。
高世曼也该忙起来了,沈夫人一过世,她感觉跟重生了似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反正这个婆母也不喜自己,也省得自己去讨好了。
过了几天,沈立行收拾行装,带着人果然出了门。她邀了瑞娴去稻香楼吃饭,顺便问问她做校对做的顺不顺手。
临出门的时候,高世曼却被一点事儿耽误了,狄瑞娴先到了稻香楼,她径自去了二楼,坐在那里等高世曼。
李陵今儿正好路过稻香楼,于是也直接上楼来用餐。一进房间,看到有位女子坐在那里,愣了一下。瑞娴看到一颀长男子身着黑色锦衣走了进来,盈盈一笑对他点头道:“这里已经有人了。”
李陵更是莫名其妙,这个房间是他和秦二、高世曼专用的,怎么会被人占用,正要细问,伙计上来道:“殿下,这位是狄家大小姐,是少夫人请来的,少夫人应该就快来了。”
狄瑞娴一听,又朝李陵瞧了两眼,殿下?应该是齐王殿下了,她也知道高世曼身边的几个朋友。于是规规矩矩地行礼道:“见过齐王殿下。”
既然高世曼等会要来,那李陵肯定不会走了,李陵略点了点头进去坐下似自言自语道:“世曼怎么还没来?”
瑞娴看李陵沉稳有度,浑身散发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冷凝味道,心中不觉有些小小波动,她素来心沉如水,没成想今日见了这齐王倒有些心猿乱马起来,她忍不住去瞧他,只见他浓眉黑瞳,忍不住在心中道:“好一个俊美的齐王”。
李陵感受到她的目光,冷冷看了她一眼,瑞娴一愣,自知失态,朝他浅浅一笑。房间很安静,李陵是绝不会主动找人攀谈的,瑞娴想跟他说话,可是见他一身冷然,便不敢出声了。
李陵也在奇怪,世曼何时认得这位狄家小姐,怎么没听说过,他低头饮茶,浑身笼罩着生人勿近的气质。
高世曼办完事儿匆匆往稻香楼而来,一进来见李陵也在,忙笑盈盈地道:“殿下,你怎么来了?”
第292章 不翼而飞
? 瑞娴趁机又去瞧李陵,只见他那脸上的表情如拨云见日,立马露出了阳光,她深感惊讶,又觉他那如破冰的笑容特别感染人,一时看得傻了。
高世曼又见瑞娴坐在里面,上前抱了抱她歉意地道:“我来晚了,让你久等了吧?”
瑞娴回过神来笑道:“没事儿,我也是刚来。”
高世曼坐在两人之间,李陵推了杯茶到她面前道:“世曼。”
她接过来喝了一大口,将茶杯递到李陵面前道:“还要”,一路急赶慢赶,渴死她了。
瑞娴一愣,她不知道高世曼与齐王关系竟无嫌隙到这种地步,她看向李陵,不知他会做何反应,结果李陵根本不以为意,又亲自给高世曼倒了一杯茶,高世曼又灌了进去,满意地叹了口气,咂了咂嘴这才道:“瑞娴,你在报馆怎么样?还顺利吧。”
“很好,谢谢你,世曼”,瑞娴忍着心中的诧异道。
“谢什么,吃自己的饭,流自己的汗,靠天靠地靠父母,不算是好汉”,高世曼说完便嘿嘿地傻笑了起来。
瑞娴被她逗得咯咯地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儿再去瞧齐王,人家无动于衷,坐那儿自顾自喝茶呢。他自点了菜后便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似是这房里没有旁人似的。
高世曼又跟瑞娴讲起时报采集的一些搞件内容,遇到有趣的,两个女人就在那忍不住聊的眉飞色舞,瑞娴瞧齐王坐在一边旁若无人,周身散发着淡淡的冷然气质,你说他冷漠吧,他还知道给高世曼添茶,你说他热络吧,他又不理不睬。
高世曼注意到瑞娴偷瞧李陵,装作未见,等菜上来,她又招呼瑞娴吃菜。她叽叽喳喳个不停,李陵给她夹菜,还为她剔去鱼骨,只瞧得瑞娴眼热不已。世间竟有这般男子,温柔、外冷内热、高贵又不失谦和,她内心波荡,可是面前这男子是齐王殿下啊,瑞娴不免有些失落。
李陵寻了个空档问高世曼:“沈立行去哪儿了?”
“他去秦州了”,高世曼老实回答。
“他去秦州做什么?”李陵百思不得其解。
高世曼也不瞒他:“权家请他去的,正好现在闲着,他便去了。”
李陵点点头,也不吱声,高世曼想起缠着秦二的佳如,于是问他:“那个死缠烂打的女人,有没有再烦启真啊,你知不知道?”
他瞪了她一眼道:“不知道。”
她朝他咧了咧嘴,也不理他,继续跟瑞娴聊天,瑞娴也是个爱看书的,所以两人相谈甚欢,末了说上次高世曼教她的肉冻做法,她做成功了,高世曼少不得再教她两个菜式,一来二去的,时间也不早了。
沈立行是离京了,但是这却不代表他忘了京城的事儿。
刘保一家管着个裕盛酒坊,因地段还不错,所以生意也还不错,这一家老少的吃喝穿用,全都从这里头出。这本是沈立行送给杜姨娘的产业,如今他得知杜姨娘跟这个刘保暗通款曲,心里多少是有些滋味的。他养着的女人,再不喜欢,那你也不能吃里扒外,拿着他给的银钱养汉子啊。
刘保哪知道东窗事发,他以前还做着杜姨娘生下他的孩子、接管整个沈府的美梦呢,现下他也明白了,梦总有醒的一天,他跟杜姨娘商量过了,从沈府多挖点好处,然后全家带着杜姨娘远走高飞,这个梦还挺实务,不过可惜他现在已经是沈立行虎视眈眈的对象了。
杜姨娘想将沈夫人给她的两处产业卖掉,可是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什么买家,于是将契纸交给刘保,让他尽快处理出去。沈夫人已然离世,她也实在没有再呆在沈府的必要了,都挖不出什么油水了,何必再留恋于此?
刘保变卖产业的事情,沈立行留下的人秦弈自然是知道了,他假装成买家找到刘保道:“我姓章,主家初来京城,想买两处产业傍身,就是不知道刘老板出什么价儿。”所谓姓章,这是忽悠。
刘保转了转眼珠儿道:“您主家初来京城?那您合该打听打听,我这秀水庄有多大,还有这盐粮铺子,生意好的不行。”
秦弈故意道:“你这两处都是干净的吧,可别有什么问题才是。”
“瞧您说的,若不是家里人催我赶着回老家娶亲,谁舍得卖”,刘保拍着胸脯说没问题。
“我这京中也有朋友,我也打听过了,这秀水庄看着是挺大,可是也不过种些普通物什,也没几个成器的人;那盐粮铺位置其实也不怎么地,我去看过了,在街拐角那儿,实在是偏的很”,秦弈不过是逗他玩玩,不管这两处产业多贵多贱,最终这银钱都不会到面前此人手中。
刘保见人家也不是嘴上说的那种初入京城、啥也不懂的小肥羊,心思一转道:“您既然都打听清楚了,那咱们也别绕弯儿了,您出多少银子?”
“您卖多少银子啊”,秦弈不动声色,哪有卖东西的叫人家买家说价钱的。
刘保看着他眼睛道:“这市价差不多是一千一百两银子,给您个整数吧,一千,您看怎么样?”
秦弈听了直摇头道:“这可不行,老爷说了,手头可用的余钱也不过七八百两,你这要价也太高了。”
“我这真不高!”刘保也不知道怎么说,他这两处产业市价也就八百两左右,他故意说成一千两,想着人家再砍点儿,也就差不多了。
“五百两你看成不成?”秦弈也懒得跟他废话。
“啊?你这……”刘保呆了呆,没想到人家一上来就一半。
“你也别蒙我,这市价一千?七百差不多,我也不急着买,您看成不成吧!”秦弈怀着猫捉老鼠的心理,捉弄着刘保。
“这最少也是八百”,刘保一听他说七百,不依了。
“行行,甭管它是八百还是一千,我家老爷手头也就只这么些银子,还得留着打点,五百这是封顶价了”,秦弈直摆手。
五百两,这都被砍了三分之一的价钱,刘保只觉不划算,不愿出手。
秦弈见他不乐意卖,于是留下地址给他道:“这是我家老爷在京城新买的宅子,您要是想通了,便来寻我,直说找章管事就行。”
“行”,刘保压根不乐意卖这么个低价,但也应了下来。
结果后来再找的买家,竟然比秦弈更狠,只出四百两的人都有,刘保不敢再耽搁,只得按上次秦弈留的地址找到他,只说自己急着离京,亏本给他算了。
秦弈暗笑,若不是他找人将价格打到四百两的最低价,这刘保只怕还不会坐不住吧?
刘保拿了满满一小盒金元宝,告辞离去。待他回家藏好元宝,说巧不巧的,平日跟他一道儿玩的狐朋狗友便来找他去喝酒,他今儿得了银子,大手一挥道:“走,今儿哥哥请你们喝酒!”
“哟,保哥,发财啦!”
“走走走,保哥今儿请客,只管走哇!”
产业在手,想拿走,不是那么容易,但是,现银却不然,等刘保酒足饭饱归家,现银不翼而飞,他吓得酒醒了一半儿,将自家爹娘、妹妹都拎起来问,有没有看到那装元宝的盒子。家人自是莫名其妙,他拿了元宝回来就藏的严严实实,为保安全,谁也没说,他们哪知道什么元宝在哪儿。
全家人出动,都问他将元宝藏哪儿了,莫不是藏的自己都不知道地方了?他本就带着酒气,家人只道他喝醉了说胡话,只说明日再找。他哪睡得着呀,在房里摔打了一夜,天亮时分,不得不承认元宝没了。
这可是他安身立命、离开京城的法宝啊,现下全没了,他能受得了才怪,他不敢跟杜姨娘说,他有些怀疑那个章管家,可他去那宅子转了几回,章管家见了他还笑眯眯地打招呼道:“嘿,刘老板,您怎么还没离京呐,不是急着回乡娶媳妇儿吗?”
这章管家哪似做了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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