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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财女满堂-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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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就道:“彦堂,如何?”
沈立行掏出早写好的折子恭敬地递上前道:“皇上,效果大大出乎意料,您瞧了就知道了。”
今上也是马背上打过天下的人,折子一看,当下便了然了,他呵呵笑道:“彦堂啊,真是没想到,你安排安排,朕哪天也去试驾一番,这骨子里都是痒痒的啊!”
沈立行笑道:“皇上只要有时间,随时可以出行。”
“好!着库部好好办理这批马蹄铁的打制之事,过几日得闲了,朕过去看看”,皇上心情大好,脸上尽是和煦的笑容。
“是!皇上若没别的事儿,臣先告退了”,沈立行此时只想见到自家的娇妻,公事完成靠边儿站,私事排在头前。
“去吧!”
高世曼呆在书房好好儿的,结果也不知怎么回事儿,那红双与于姝吵起来了,安心来报,高世曼真是气不打一出儿来,在外面见人吵架,回府了还是吵架,还有完没完。
她摔了笔就冲了出去,红双对于姝积怨已久,后来安氏姐妹对于姝不冷不热的,红双也看出来了,于姝也是个惹人嫌的,今儿两人一言不合,就搞起来了。
高世曼皱着眉出去,红双一脸气愤,而那于姝明显奸狡多了,脸上立马露出一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儿。高世曼见了只觉恶心,心道你做出这副鬼样子给谁看呢,我可不喜欢娇滴滴的女人,喜欢阳刚的男人。
她正想开口,不想沈立行回来了,进来瞧见这阵仗,再瞧那两个丫头的模样,当下就明白了三分。他刚回府,只想拉着朝思暮想的人儿在怀里好好揉~搓一番,哪有闲情管这档子破事儿。高世曼见到他也是一喜,正想各打五十大板平了此事,没成想那于姝见到沈立行回府,立时露出一副更加委屈的神情,那眼梢儿往沈立行身上一扫一扫的,看得高世曼直犯恶心。
沈立行见高世曼觑着那于姝,余光一扫,见她正风情袅袅地朝自己正瞧,当下心中大怒,这个于姝,本来在祖父房里的时候就不安分,不愿伺候生病的祖父就算了,还设计到了他这里来,现下更是邪了,竟还打起了他的主意。
他略一忖问道:“怎么回事儿?”
安心忙答:“红双与于姝为点子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架,扰了少夫人……”
沈立行看向高世曼,以眼神征询她的意思,高世曼见他回府,已懒得再理这些小事,于是道:“此次算了,再有下次,一起领罚。”
以她的意思,一个锅里吃饭的同伴竟然为点子小事吵架,就应该严惩,不过现下算了,谁叫沈立行回来了呢。
沈立行过来拉了她的手就准备进房,哪知于姝却不甘心地道:“少夫人,红双屡屡找奴婢的茬子,还请少夫人明查。”
高世曼脚步一滞,正想说一个巴掌拍不响的,结果沈立行却直接道:“安心,把她给爷送回老太爷那边儿伺候!”
众人一愣,安心反应过来忙道:“是,爷。”
沈立行说完便又扯着高世曼的手要走,只听于姝凄厉一叫:“大爷!”
第316章 明珠暗投
? 高世曼被于姝这一叫骇的一抖,沈立行拉着她的手,感觉到她被吓着,火气噌的一下窜了起来,他想也没想便喝道:“安心,还愣着做什么,叫她滚蛋!”
安心吓了一跳,忙应了一声去推于姝,于姝没想到事情瞬间竟变成这般境地,自己好不容易从那个糟老头院儿里出来,一身本事还没开始施展呢,她能愿意?只听她换了副口气可怜兮兮地道:“大爷,别赶奴婢走,奴婢错了……”说完竟嘤嘤的哭了起来。
高世曼头皮发麻,她有心看沈立行如何应付,便没吱声,沈立行越发不耐烦地对安心道:“你们都吃干饭的怎么着?她不滚你滚!”
安心一听,忙对温秀使了个眼色,温秀板着脸过来扯于姝。于姝干嚎鬼叫了几声,见沈立行理也不理地走了,终于知道自己被打回原形了。
高世曼看着那于姝的表情变化甚为可笑,哪知沈立行用力拉了她一下,她回过神来,跟着他回了房。
一进去她便讨好地给他倒了杯茶道:“彦堂,别生气了。”
沈立行并不喝茶,接过来放回桌上,又拉她入怀道:“我想你还来不及呢,哪有心思生气。”说完便覆上她的唇,几日不见,如隔三秋!
九月假期月半,天气适宜,是嫁娶的好时节。初二,立珍出嫁,沈立行等妹妹一成亲,便又离了京。信鸽养成,他带着高世曼给襄城公主的一封信,带人飞马又往秦州去了。
初六,世燕出嫁,梁家大张旗鼓,庶子取庶女,却弄得好大阵仗,高世曼放下手头所有的事儿,去给三妹捧场。
梁炎峰这天容光焕发,整天都乐的合不拢嘴,他十分得意自己的睿智眼光,世燕这个儿媳,甚得他意,温柔内敛,儿子也很满意,最重要的,其长姐是朝中数一数二的高世曼,姐夫是沈立行。
有人欢喜有人愁,当然,无关京城中人。
襄城公主名为大夏最受宠的公主,却在吐蕃度日如年。
芒妃犀嘉是赞普最为宠爱的妃子,襄城半月甜蜜一过,便被弃如敝履,虽说在物质上并不短缺什么,但是在精神上却饱受煎熬。她再怎么说也是大夏的公主、吐蕃的夏妃,物质上当然很容易得到满足。
这样过了几个月,芒妃有孕,襄城也没有什么感觉,她对赞普也失了期待和恩爱,得知此消息,便也无有所谓。
而王妃觉蒙则气炸了肺,别说什么身为正妻要三从四德、贤淑大度,这都是扯淡,只要是人,就有人身上该有的弱点和本能,她聊以依靠的丈夫的小妾有了身孕,她能淡然处之,那她就不是人,是神。
王妃日日咬牙切齿却什么也不能做,一日看到襄城,突生一计,她将襄城叫到近前道:“芒妃有孕,夏妃身为姐妹,该当贺问,听说你身边带有蛋糕师傅,不若做一个送予芒妃尝鲜吧!”
襄城本不想惹事上身,她长于深宫,别的不懂,这却是明白一些的,吃食极易出事,一个不好,她还得惹一身骚。
王妃见她犹疑,前所未有的露出好脸色道:“夏妃不必担心,这蛋糕本王后也尝过,鲜香甜美,想来非常适合孕母吃用,赞普极疼爱芒妃,你的心意他定也能了解。”
襄城心中一动,见王妃如此恳切,便点头应下了。
蛋糕制作的环节肯定是没有什么问题的,然而拿去的时候,王妃的人却动了手脚。到了芒妃处,王妃亲自将蛋糕让人切了分给大家,嘴上笑道:“上国技术制作的吃食,果然不同凡响,本王后也已眼馋许久了,趁着芒妃有孕,多少也跟着沾沾光、解解馋。”言谈举止,亲密无间。
上国两字,深深地触动了襄城内心最柔软的地方。是啊,她是上国的公主,王妃高高在上又待如何,提起父皇的家国,一样得尊称一声上国。
殊不知,此为王妃的小小伎俩罢了,将欲取之,必先予之,钓鱼的人都懂。
王妃率先吃了几口,让襄城和芒妃同食。襄城早已吃腻,所以并不吃用,芒妃有孕在身,吃到这种甜美之物,竟一连吃了两大块。
刚一吃完,王妃就歉意道:“这几日吃坏了肚腹,你们慢用,我去去就来。”
她来前便垫吃了不少东西,到净房前,她猛灌了好几杯茶,然后以指戳喉,将肚中所有秽务尽皆吐出。
那蛋糕中下有绝子之药,妇人食之绝孕,孕妇食之停胎或流产。
她一要让芒妃停胎,二要让襄城绝嗣,杀敌一千,自损五百,豺狼之心,不可谓不毒,幸而襄城因不缺食蛋糕,并未食用。
她休息片刻,整理好自己催吐变得惨白的脸色,回来刚一坐下,突然捂腹道:“哎哟,你们慢坐,我这可能癸水到了,去换下衣裳……”
都是女人,自是知道怎么回事儿,王妃只一个小小障眼法,便为借刀杀人埋下了伏笔。
两刻钟后,芒妃便发作了,因她吃了两块蛋糕,直接流产了。看着爱妃的惨状,赞普大怒,究其原因,自然是蛋糕。
襄城前来对质,不是她做下的事,她当然不会承认,偏王妃还在一旁说道:“本王后也吃了一块,怪不得当天癸水就来了,我还奇怪,怎么提前了好几天,原来是蛋糕之由。”
赞普更怒,目眦欲裂,芒妃痛失孕胎,神智恍惚,听了王后之言,以手指襄城道:“怪不得,怪不得你当时不用!你这个黑了心肝的……我的儿,我的儿……”
芒妃涕泪交加,看得赞普心神俱碎,王后快意非常。襄城被人冤枉,又急又怒,看着赞普痛恨的眼神,她本欲自辩的想法也随之消散。世曼说了,强扭的瓜不甜,自己又何必将自己弄得如此可悲又可怜,她本就不爱赞普,不过是一日夫妻百日恩罢了,到如今已近失宠边缘,还复何求?
她的沉默,不必究问便已坐实,赞普也不敢将她如何,自此更是冷落疏远于她。
本当共剪西窗烛的夫妻,却成了相逢见面不相识的怨偶。襄城本以为嫁至吐蕃会是赞普的正妻,哪知却是小妾,心中本就哽着一根刺,到如今,那刺也不痛了,因为她已不在意了。
她也不是那种伤春悲秋的小女儿,她,是大夏的公主,是皇上的掌上明珠,岂可为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悲凄流涕。由此,她更加思念京城,更加思念远在天边的朋友,甚至于连经常与她不对板的普真公主,她也甚为思念。
逻些城外,有一个普通的民院儿,这里是沈立行布置的联络点之一。
直到有一天,有人来寻襄城陪嫁团中的紫玉,说要见襄城的贴身宫人紫月。襄城身边有最为信任的两人是紫月和紫灵。
紫月纳闷,会有什么人找自己呢,跟公主说了声后便以出宫购置所需物品为由到了指定的地方。沈立行在逻些城中安置有专人,高世曼养鸽始于联络襄城,他自是不会违了她的意。
逻些城中的那个专门用来与襄城联络的卫大妈,无论是从外表还是谈吐,均有异域风情。紫月见到卫大妈,还十分奇怪,正要开口,卫大妈只说了一句话:“沈少夫人高世曼给公主带来一封信。”
紫月大惊又大喜,随后嘴唇都开始发抖,眼泪不知不觉便流了下来。卫大妈笑道:“紫月姑娘傻了,这是少夫人给公主的信,切忌不要被别人发现,请转交公主,若有回信,来此便是。”
紫月激动不已,当下收了信便塞在身上。她平复了下心情,装作若无其事,买了些小东西便回了。
一入内室,紫月便又泪流满面,直吓了襄城一跳。
“紫月,你怎么了?”襄城远在异乡,沦为异客,自是对身边诸人更为珍惜关切。紫灵也是十分奇怪地看着紫月。
紫月从身上掏出那信递于襄城道:“公主……您……您自己看。”
襄城疑惑地打开信一看,直激动的如紫月一般,她哆嗦着道:“这果真是世曼的手笔!果真是她……没想到,她还记着我!”人走茶凉,自古犹今,她还真是没有想到,在自己最为痛苦难过的时候,收到高世曼的来信。
来不及看完信的全部内容,襄城趴在案上痛哭失声,紫月紫灵也不相劝,跟着一起痛哭了一场,等她们哭够,襄城以袖抹泪又拿起信细看。
襄城你过的好不好,生活还习惯吗,赞普待你好吗,夫妻是否恩爱,你想我吗,我很想你。
满满的、沉甸甸的全是老友的思念和关切,襄城伏案又痛哭一场。来自家乡的鸿雁,远离故土,近一年了!天知道襄城有多想回京,多想与家人团聚!
襄城急于看信中所言,不一会儿便又抹了泪继续看信。
信中高世曼又说若襄城过的不开心,她会尽一切能力帮助襄城。信中还说,她有奇法传信,十日一个来回,让襄城务必给她回信。
襄城实不敢相信远隔千山万水,高世曼竟有本事十日之间将信送个来回,她看着信笺下落款的日期,九月初二!今日方才初八,她素来相信世曼是个有本事的,这下更是坚信不移。不管高世曼用了什么法子,她不想管,她此刻只想将心中的痛楚和悲惨告诉老友,卸掉包包袱。
襄城在高世曼面前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当即就伏案将她短暂甜蜜后随之而来的痛苦、彷徨、不甘尽付予笔端。她想回京!她不要做人小妾!她不要在这蛮夷之地终其一生!
第317章 论战
? 紫月对襄城说了卫大妈要求她们将信函往来之事保密,襄城隐隐觉得奇怪,但是现在她哪顾得了这么多,郑重点头应下。
五日后,襄城的信被沈立行的人送到高世曼的手中。高世曼刚从国子监回府,得知沈立行送了信回,拿了信后也不慌着看,洗了手、喝了茶后,舒舒服服地坐在书房准备拆开。
这一看不打紧,竟是襄城手书,高世曼丢了茶杯便拆了来。本是怀着激越的心情看老友来信,但是越看就越是愤怒,她所珍视的朋友、大夏的公主、今上的掌上明珠,在蛮夷之地竟过着非人的生活!如今她意气风发,如何能忍受此种事情,小妾……呵呵,这是她最不能容忍的、她视之为蛮夷的加诸给好友的侮辱!
想我泱泱大国公主,怎能沦落至斯!天威何在,颜面何存!她直想冲进宫中,为皇上当初的决定破口大骂。她也明白,皇上并非不爱襄城,而是天下子民,尽皆儿女,割舍,亦是一种高姿态!
但是她就是忍不下这口气,好你个普布达瓦,竟敢如此欺凌我襄城!还有那个什么王妃觉蒙,终有一日,待我大夏雄师展翅,定将你们铲为齑粉!
万国来朝,是我中华使命。
自从盘古开天地,龙争虎斗不稀奇。分久必合合必分,此为华夏大真谛。吐蕃也好、已被融合的突厥也罢,迟早,是我华夏之肌理。
四分五裂是涅槃、是阵痛,但却不是常态,华夏一统才是天道、是我中华民族的宿命。
吐蕃,迟早融入大夏血脉。不是高世曼有雄心伟略,更非她想流名千古。在她看来,天命难违,这不过是一种自然的资源整合,不过是百川东到海,永不复西归。一双筷子变成一把筷子,捆在一起,更难折弯,夫复何求?
皇上一代明君,肯定愿效始皇,奈何力不从心。高世曼相信,广积粮、高筑墙、厉兵秣马以待天时,这个机会,迟早会送至皇上面前。她更相信,每个雄主,都有一个平八荒、扫六合的英雄梦,试问天下间摆脱马斯诺需求层次倒数第二层的人,谁不想名垂青史。
高世曼久久不能平静,门外等她回信的人暗暗纳了闷,少夫人回个信儿竟要这么长时间,于是撺掇着安心进去瞧瞧。
高世曼余光瞧见安心在门外缩头缩脑,于是排除杂念,提笔与襄城写了回信。她交待襄城,稍安勿躁,她会慢慢想办法,保持联络,注意保密,信中不要提姓叫名,实在要提,就用别称或错别字,自己永远支持她!
信写完,交由来人带走,高世曼次日带着襄城的信入宫求见皇上,她势必要让那个父亲知道女儿的近况,至于下一步如何,且看皇上如何。
九月有十五天授衣假,是以皇上并不忙于朝政。皇上知她求见,允她进殿。哪知高世曼拿出信还没递至皇上手中便已屈泪盈眶,皇上一愣,并未多言,见是襄城来信,立时便拆开来阅览。
他越看心越惊,拳拳父爱化作一腔悲愤,他强抑着拍案而起的冲动,咬了咬牙看向正在低泣的高世曼。
“别哭了”,他柔声道,面前此人,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她是朝臣,是爱将之妻,更是爱女投契的玩伴儿。
高世曼抽了抽鼻子,瞪着皇上,她对这个襄城的父亲,心中是有气的,她知道她即便表现出对皇上的愤怒,皇上也不会怪责她,说不定会更喜欢她。权倾天下如皇上,试问有谁比她更肆意在皇上面前表露出真性情?
石磊磊以奇胜,木森森而耸秀。
她,本就与众不同。
皇上心情很低落,见她瞪着自己,反觉得心情好了不少。看着她眼中的嗔怨,紧抿的倔唇,皇上搓了搓自己的嘴巴,他真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才好。
赞普冷落襄城至斯,不能不说他没将大夏王朝放在眼里,更没将他这个皇上放在眼里,可人家远在天边,他徒叹奈何,他不可能冲冠一怒为襄城,更不可能现在就挥师西去,马踏辽原。
高世曼见他不语,趁着心中怒火未散大胆道:“皇上,区区夷狄,何敢欺我大夏?襄城是皇上掌上明珠,如今明珠暗投,于心何忍?我……我要杀了赞普!”
皇上心下感动,有友若此,一生无憾,然而这不过是戏言罢了,杀了赞普,他也想啊,谈何容易。
“世曼,赞普是吐蕃之王,犹如大夏之朕,你何德何能,能杀了他?”皇上心中暗叹,嘴上却再温慈不过。
“皇上错矣!您乃我泱泱大夏之主,率土之滨,莫非王土。赞普不过弹丸之地弱主,吐蕃无非暂时孤悬蕃外,迟早天下同气连枝,他也必将沦为皇上膝下之臣,此为天意,天意不可违,何故长他人志气,灭我大夏威风?”高世曼心中有气,说话便很是直接,怕个鸟?她不信皇上此时不想拍死赞普,弹压捭阖。
皇上一愣,随即咧了嘴笑了:“世曼,是彦堂在你面前多有龃龋吧?”
高世曼也是一愕,脑子里迅速打了个筋斗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还别说,这话还真不是沈立行说的,她不愿正面回答,于是又拿出了蛮缠的劲头对付面前这位天下至尊者。
童和站在一边,心都拎起来了,当今天下,还没有哪位敢跟面前这位一般,在皇上面前较劲儿呢!哎哟喂,我的小心脏啊,若是惹恼了皇上,他这池鱼也要遭殃呐!
皇上不怒反笑,发自内心。唯有她,此时正跟一只气蛤蟆似的瞪着眼,可爱之极。也只有她,这会儿不知怎么在强忍的高世曼才会这般憨直,看来沈立行将她宠的不像样了呀,虽为妇人,却如小女儿般跟皇上置起气来。
童和从没遇到过这种境况,见皇上发笑,这颗心才终于放了下来。若论了解人性,这异世只怕没几个人能比出身MBA的高世曼更为拿手。
“世曼,你可知南征北战竭民力,予智予雄失民心。非朕怕战,实因自古以来,穷兵极武者,无有不亡者也”,皇上无奈叹息,每一个男人,都有一根肋骨是女人,还有一根肋骨是梦想,剩下的全是痴心妄想。
“皇上,促进民族融合、消除民族隔阂,除了要加强民族间的经济文化交流,但也不要忘记战备。百川东到海,除了涓流逐低的自然规律,少不得也要人为改渠挖沟,您坐在这里,指望着万国来朝,这是痴想,战争与和平是互为辩证的,好战则名凋,忘战则名殆!”高世曼一口气吐出心中实言,希望皇上能够苟同也好。
她说的绝不会错,如前世晚清那般,下场只有一个,万国来操!
一字之差,华夏满目疮痍,这是血淋淋的教训,虽则没有哪国的历史不是伴随着血泪,可是高世曼来自另一世界,她是实打实的安享于盛世、却能居安思危的热血女青年。
皇上喃喃地道:“好战则名凋,忘战则名殆……”他咀嚼着这话的深意,目光变得深邃起来。
高世曼看着他,心渐渐也沉静下来。
顿了顿,皇上道:“兵甲者,国家凶器,不得已而用之。隋主欲取高丽、颉利侵我国家,前代覆车,殷鉴不远,实要慎之又慎。”
高世曼定定地看着皇上,想了想问道:“突厥世寇中华,历代不降,更不能诛灭,自秦汉以来,皆被朝堂视为心腹之患,皇上多年以前,何以劳兵马、费仓库,一举铲除灭绝之?”
突厥能灭,吐蕃为何不可?
谈及我朝与突厥颉利可汗那惊天地、泣鬼神的一战,皇上心中满是自豪,他正色道:“朕与其决定性的一战,正值他们史上最衰败之时,这是天意,也是我朝神武所致。又因其人面兽心,非我族类,势强则为寇盗乱我中华,一旦势弱则为绵羊卑伏屈膝,最是反复无常,其天性使然;其人,甚卑贱,不知世上有恩谊,只一味慑于武威,是以对其不得有半点心慈手软。”
说起他们,皇上也是义愤难平。颉利战败,归降的各部首领皆被皇上封为将军中郎将,布列朝廷,恩义尽施,大夏百姓的租赋,供养着他们,然而几年之功,颉利可汗之弟趁皇上临九成宫,秘密集结部众,乘夜攻袭皇上宿地,事败后全部被捕枭首,皇上这才痛定思痛,不再信任戎狄。
当时皇上还下了罪己诏,谓之曰:“中原百姓,实乃天下之根本,四夷之人,不过枝叶尔。扰其根本,以厚枝叶,力求久安,未之有也。”
他将大夏子民喻为树根,四夷比之枝叶,伤其根本,以利枝叶,以此求得长治久安,当然是错的离谱的事儿。
高世曼听了暗暗点头,这小日本不就是跟这突厥差不多嘛,我们对他们有礼有节,称其为“一衣带水”的近邻,而他们呢,手举屠刀,磨刀霍霍;美国佬因珍珠港事件激怒,给小日本喂了两颗原纸弹,他们反倒从此后认贼作父,对美国俯首帖耳,谦恭备至,每次美国要剪羊毛的时候,他们都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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