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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财女满堂-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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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敬庙忙道:“快去收拾吧”,压根不提别的。
于姝一冲动道:“爷,您可是说了抬我做姨娘的!”
还我我我呢,莫氏新怒旧怨一起上头,大声道:“给我掌嘴!”
不等于姝反应过来,奶娘上前啪啪两个清脆的耳刮子,直打得于姝两眼冒金星。打完冷冷地道:“既然是爷的人,那以后就规矩点儿,奴婢就是奴婢,再我啊我的,少不得再赏你一顿耳刮子。”
于姝泪盈于睫,实没想到那男人在床上说的甜言蜜语全是个屁。她连个姨娘也没捞到不说,还挨了顿耳刮子。
沈敬庙扭头不看她,她一腔怨怼也无处眼波流转。
“还不下去?”莫氏瞪了她一眼。
“是,夫人。”
等她一走,沈敬庙忙上前抚妻子的大肚:“别生气了,不过是个奴婢,可别气坏了咱们的宝儿。”
莫氏这才气消,两夫妻坐在房中又说了一会儿甜话,这事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要怪就怪于姝自己没打听清楚就上了人家的贼船,如今从太爷那里的丫头变成五老爷房里的通房,有啥区别嘛,这边儿还有个如狼似虎的五夫人……
尘埃落定,各人各命。你努力追求的,不一定是你真的想要的;你轻易得到的,不一定是你会珍惜的。
自此,于姝老老实实地当着自己的小通房,不生子嗣,不得转正。当然了,当上姨娘也就算是转正,正妻她是想都别想了。
高世曼得知于姝攀上了沈立行的小五叔,只一笑置之。有人不停蝇营狗苟,在她看来,不过各有所求罢了。
认真的女人最有魅力,花开蝶自来,馥郁蜂徘徊。实没必要手段用尽,机关算尽。
她一直关注着《大夏报》,越发肯定这报纸后有推手。
魏王时常久坐看书,因此素有腰腿疼的病症,今年冬天将至,于是属下们都劝他另在府中干燥、背风的地方做一间书房,魏王心想这样也好,原来的书房也有些老旧了,于是交待下去,重新再选址做间大些的书房。
《大夏报》以此为由头,竟在小报上大肆宣扬魏王又在新盖楼阁、铺张浪费引人侧目什么的。
高世曼皱着眉头将这小报全看完,她知道皇上能拿到她的时报,必也能拿到别的几家小报。
再往下看,这小报竟然学她也发布一些生活小技巧、农业技术什么的,若是学的像倒也没什么,竟然说什么大棚里想提高产量,必须将温度提高再提高,这完全是外行话,会误导大众的好不好。
再后来一期,这小报竟将马装上马蹄铁可以大大增加战斗力的消息报了出来,高世曼心中大惊,这马蹄铁乃朝廷机密,怎么消息给泄露了出来?
她立马换了衣服入宫,带上全部的《大夏报》。皇上听说高世曼急着求见,暂放下手头政事请她入见。见她一脸急色,出声道:“世曼,出了何事?”
“皇上”,高世曼心中急的不行,“这马蹄铁之事,是您要求放出风的吗?”
她首先得确认一下,别搞出个大乌龙才好。
皇上一听愣了:“此乃朝廷机密,怎可放出风去!”
高世曼忙不迭将那《大夏报》拿出来铺开道:“皇上您看,这报上都登了,我一看到这消息就立马入宫了,以目前的发行速度,只怕刚出京城不远……”
皇上怒不可遏,这《大夏报》胆儿也太肥了,为了博眼球儿,竟将这等重要的消息散播了出去。他忙对童和道:“传朕口谕,令刑部迅速查封这个《大夏报》馆,相关人等全部给朕看管起来。今日已送出的报纸,全部缴回,不得有误!”
童和不敢耽搁,马上去了。高世曼也觉不妙,就是不知道这些报纸是否能够全部追缴回来,就算追缴回来了,这消息也泄露了呀……
其实照高世曼的想法,这报纸严格来说应是礼部管制,皇上都下令刑部出面了,只怕皇上已然震怒。
前世的新闻媒体专业高世曼并不算非常了解,但是随着近年来南京彭宇案导致国人只要看到路边倒地老人便人人自危的情况来看,舆论导向具有十分重要的杠杆作用,它可以指导民众的力量,或是形成强大的舆论力量,要不然记者为何被称之为“无冕之王”呢!
还有那些不良媒体,一天到晚发布一些损害政府形象、抨击雷锋等英雄人物的可笑段子,再到后来美分党的活跃,抹黑中国形象、打击中国年轻人信仰和自尊的各种乱七八糟新闻,这其实都给整个中国社会带来了负能量。
说白了,我们需要正能量。
高世曼见皇上脸色稍好,忍不住道:“皇上息怒。以前孔子担任鲁国大司寇的时候,处死了少正卯。孔子说有五种人该杀,其中有一种人是言论错误却又说的头头是道,专门记诵一些丑恶的东西而且四处宣扬;还有一种人是专门赞同错误的言行而且加以润饰,这种人不容于君子而应遭到诛杀,少正卯具备以上全部言行,他是小人中的雄杰,是不能不被诛杀的。”
皇上点头,高世曼接着道:“小人无过人之才,则不足以乱国。然而如果能利用小人的才能,又使之受君子的驾驭,那未必对国家不利。”
“哦,世曼有何高见?”皇上知道她又会有长篇大论,不由自主地抿唇笑了。
第323章 停业整顿
? 高世曼也笑着道:“皇上英明,这些报纸不可小觑,一旦天下人都在看、习惯了看,那么它就会变成一把无形的剑锋,这把剑在谁的手里,它就为谁服务,杀人也好,灭国也好,游刃有余。”
她不是危言耸听,就从今天这件事来看,如果处理不好,于国家利益大大有损。因此,媒体应受到管制。
皇上看了她半晌道:“世曼手中也握着这样一把剑。”
“皇上”,高世曼马上又露出小女儿态来,“臣本就是皇上手中的一把钝剑,虽说不一定好用,但是有一点跑不掉,那就是听您指挥。您说劈柴俺就劈柴,你说切瓜俺就切瓜。”
时势造英雄,一切跟党走。你若背道而驰,那就别怪自己被主流抛弃。
皇上被她逗得哈哈大笑,高世曼为了拍马屁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皇上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趁着皇上高兴,高世曼接着道:“再不能由着这些小报不受管制、想发什么就发什么了,皇上以为如何?”
皇上正色道:“世曼有何高见?”他料定她今天入宫,心中必有成算。
果然,高世曼想了想道:“窃以为,皇上令专人负责监管这些小报才是。所有上市的小报必须获得发行资格,没有发行资格的人不允许办报馆。”这跟前世的许可证差不多。
“既便有资格的报馆,也不得发布关乎国家机密、影响天下安定的信息,监管之余,还得追责,轻则罚没、重则入罪,敢出卖国家利益的,死。”高世曼不过是建议,相信皇上整起人来比她更拿手。要知道,这时候的老百姓可不懂什么人权,本来嘛,所谓人权,也不过是相对的,自由和纪律也是相辅相成、互为辩证的,真正的自由不是想干嘛就干嘛,而是我不想干嘛就可以不干嘛。
皇上对她的回答非常满意,他点头道:“朕明白了。”
既然明白,那她就告退了。临走前皇上叫住她道:“世曼,襄城她……还好吧。”
高世曼敛下眉道:“皇上放心。”
皇上也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只能叹了口气。
走出殿门,高世曼也叹了口气,她若是襄城,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她现在没想出什么好办法,只能让襄城隐忍等待。
皇上忙完政事,叫来魏王道:“世曼今天入宫,就那些个小报胡说八道的事儿,劝朕成立个监管机构,还说要给报馆批资格后才能让他们发行报纸。”
魏王心中一乐,他一样在关注各报的动向,《大夏报》对他的影射,他不是不知道,也确实应该有人管管了。
“沈少夫人所言甚是”,魏王也不多说,说多了父皇还不觉得他同仇敌忾啊!
“你行事也本分些,该花的钱便花,不该花的钱便省着些”,皇上突然说了句这个。
“父皇……”魏王只觉得自己冤,其实身为亲王,若花钱也不痛快,那还做亲王做什么,“儿臣并未贪墨公帑,您……”
皇上摆了下手道:“现在让你成立个部门,专司监管民间舆论,对这些报馆进行资格审定,你觉得你能胜任吗?”
这可是天大的信任,魏王精神一振,想也没想便道:“儿臣定不辱使命!”
皇上看了他两眼,终是点头道:“你去办此事吧,世曼那里,你不可刁难。”
开什么玩笑,魏王只觉高世曼是自己的贵人呐,怎么可能去刁难她,立马保证道:“父皇放心,世曼于国有功,不是有歪心思之人,儿臣知道怎么做。”立马从沈少夫人改口成世曼了。
“那就好,你去吧!”皇上点头。
尚方宝剑在手,魏王还不斩死那些跟自己过不去的人啊!小样儿,他虽不知那个《大夏报》背后是何方金主,但是大差不差的也知道肯定是哪位兄弟。他不否定他盯上那个位子了,可其他兄弟又何尝不是,路还长着呐!
《大夏报》明面儿上的主子不是别人,正是高世娟的大伯哥杨沛峰。他可是邓国公府正儿八经的长子嫡孙,眼瞧着国公府日渐没落,当然急的不行,以前父亲抱着太子的大腿,哪晓得抱错了,他带着一腔重振杨府的雄心,另抱了一条大腿。
纪王李慎,许贵妃所出,表面不谙政事,跟李陵一样,只顾着赚钱,其实不然。他暗中较着劲儿呢!
杨沛峰自命不凡,与纪王你来我往之下,便成了他阵营里的人。眼瞧着秦二的报馆是新兴的一个产业,他们商量了之后,立马也办了个《大夏报》,纪王出钱,杨沛峰出力,搞得倒有模有样儿的。
不过这报纸的名字起的太大,恐不能长久。你看号称大日本帝国、大韩帝国哪个是成器的,倒没听到有什么大中华帝国的说法。
魏王以雷霆之势,将京中所有报馆都整顿了一遍,幸好家数不多,《大夏报》自然丧失了再开报馆的资格,魏王以其泄露国家机密为由,狠狠敲了一笔银子充入国库,念其初犯,并未大开杀戒,只命令一干人等,停业整顿,何时达到要求,何时再开门营业。
杨沛峰没想到竟差点成了落水狗,这罚没的银子虽然是纪王认下了,可是忙里忙外的都是他啊,这都算了,杨令杭得知他招惹了皇上和魏王,更是将他骂的狗血淋头,那段日子他可难过的紧。
高世娟见大伯哥那段时间跟条丧家犬似的垂头丧气,高兴坏了,杨沛林是庶出,又排行在后,国公爵位自然是轮不到他头上。可是高世娟是什么人啊,皇上的肉她都想咬一口呢,她巴不得老大失宠,被皇上下狱,然后老二再出事,好事全轮到自家夫君头上,自己这辈子也能当个国公夫人过过瘾,到时候谁敢说她不比高世曼威风?
人,懂的越多,越发现自己的无知。高世娟当然不属此列,她生完孩子也有好几个月了,她那儿子长的虎头虎脑,很是惹人喜爱。
因杨沛林的二哥杨沛忠只得一女,二嫂甘从芳自从生了孩子后肚子硬是没了动静,她不生儿子,那小妾通房也别想生,明的阴的手段轮番上阵。天下稍有点手段的女人也不会让小妾先生儿子呀,可以理解。
高世娟一举得男,在二嫂面前就更加有优越感,时常在一起的时候便“我儿”如何如何,刺激的二嫂越发抓狂。杨沛忠夫妻二人感情深厚,他心疼妻子,于是就私下跟杨沛林说了,让他管着点高世娟,别这般说话张扬。
杨沛林哪有不听二哥的,一日他见高世娟在逗儿子,便上前逗弄了会儿对她道:“世娟,二嫂无子,求之不得,你以后少在她面前刺激她,听到没。”
高世娟心里暗暗得意,抬头瘪了下嘴道:“谁刺激她了,我逗鑫儿都不行吗,二嫂自己生不出儿子来,与我何干?”
杨沛林好声好语道:“你逗鑫儿自是可以,但你也顾忌着点儿,有些话,别在二嫂面前说就是了。”
“难不成让我闭嘴?长了嘴可不就是说话的吗,她以为她是谁,话都不让人说了,幸好没让老二家袭爵,不然咱们哪还有活路?”高世娟越说越气,自己没本事生儿子,竟然连话都不让别人说了。
杨沛林被噎得无话,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非常微妙,它不是靠文字契约来约束的,有时候大多是靠心理契约来规范。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实是一门大学问。
要是真讲道理,高世娟也没什么错,你能说出个一二三四五来不成?
高世娟见夫君不说话,心中更为得意,她一得意便张狂,脱口对杨沛林道:“你大哥跟魏王作对,迟早不得好死,你二哥没儿子,爵位说不得就落到你头上了,你不高兴么?”
杨沛林吓了一跳,当即四下看了看斥她道:“你别做白日梦了,以后别再胡说,小心被人家听见!”
高世曼被斥,当下也恼了:“我说的不对吗,人家可是向着你在说话儿!”
“行了行了,脑子不清白!”杨沛林甩手就走了,他本也不是个清白的人,在他心目中高世娟竟比他还不清白,心中嫌弃的不行。其实合该歪锅对歪灶,谁也别嫌谁。
高世娟气坏了,可是杨沛林已然走了,她也只能恨恨道:“你才不清白呢,你们一家子都不清白!”
此后她在府里该怎么着就怎么着,话都不让人说了不成,她偏要说。想她爹官职虽不大,可是她长姐是三品大员啊,三妹嫁的也是高门大户,杨府谁敢欺负她。
杨沛林成了亲跟以前一样是无所事事,晚上喝了点小酒,哼着调儿回了来。他早忘了白天之事,趁着酒劲去撩拨高世娟。高世娟其实也是极想的,杨沛林光是妾室通房都有四五个,哪有这么好的精力让雨露均占,她又刚生完儿子,所以对杨沛林还稀罕着她,她是十分高兴的。
但是白天杨沛林还骂了她呢,她故意端着,想趁这会儿让他小意儿地告个罪、服个输什么的。她觉得这样一来,夫君以后就是她裙下之臣了,不怕他不听话。
杨沛林趁着酒劲去扯她,她却三番五次打开他的手。
“怎么了?”杨沛林醉眼迷蒙。
“瞧你喝的,成天喝喝喝,怎么也不喝死你!”高世娟脾气挺大。
“你什么意思!”
第324章 夫妇之际,人道大伦
? “没什么意思,你白天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二嫂到你面前告状了?”高世娟开始翻旧账。
“哪有!”
“你少糊弄我了,你居然跟你二嫂合着来糊弄我是吧,当我傻子呢!”高世娟的声音徒然尖厉起来。
“你……你说话能不能客气点儿!”杨沛林也有点恼了,他能跟他二嫂合着欺负自家媳妇儿吗,何况这话说的暧昧的很。
“啧,我说话不客气,你这可不就是跟你二嫂同声同气了么!”
杨沛林懒得跟她废话,身上跟火烧似的,再不解决人都要炸了。他又去扯高世娟的衣裳。
高世娟见她猴急,越发得意,偏就是不让他得逞。
“松不松手?”杨沛林耐心告罄。
“你说,你以后还跟你二嫂一伙儿不?”高世娟不依不饶。
“你有病啊,松不松?”杨沛林最后通牒。
“你才有病呢!”高世娟怕个屁。
杨沛林愣了歇儿,松了手,跳下床,趿了鞋就往鲁姨娘房里去了。她不给,多的是人等着他去要呢!
高世娟傻眼儿了,她没想过他竟然就这么点耐性,自己不过是撒个娇罢了,他怎么就……
“杨沛林!”她咬牙切齿。
杨沛林急于解决生理需要,能理她才怪。
自古以来,撤侨要有撤侨的资本,撒娇也要有撒娇的资本。利比亚撤侨你叫日本试试、女人撒娇你叫如花试试。
知人者智,自知者明。偏高世娟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儿。
杨沛林一走,倒是丢下她彻夜难熬了。她气的使劲儿摔枕头,可杨沛林有许多备胎,她去哪儿找备胎解决问题呢?于是心尖儿都是疼的。
鲁姨娘见杨沛林过来,高兴的不行,是夜殷勤备至,小心小意儿的哄着他,恩爱非常。
杨沛林被她伺候的妥妥帖帖,心中越发觉得高世娟不懂事儿,还是鲁姨娘贴心。
自此再不往高世娟房里去了,他又不是没有女人,何必上赶着让她刁难。这下高世娟急了,她又拉不下脸去讨好杨沛林,在府里过的那是一个煎熬啊,有天实在忍不住了,跑回娘家去找鲁姨娘问计。
在她心目中,她亲娘鲁姨娘是个成功的女人,最起码能哄得父亲快要宠妾灭妻。
其实她娘从一定意义上来讲,前半生只能勉强算个成功的小妾罢了。这辈子还没过完呢,说成功还太早。再说了,若是郑季兰能放下身段,对高克本小意温存,鲁姨娘还不一定是什么样儿呢。
高世娟问计,鲁姨娘就算知道,表达能力也有限啊,她能获得高克本的心,无非就是长的漂亮,外加鲁老太护着,再加她对高克本有求必应,还有那个功夫比较高强罢了。这种事儿,舍了脸,哪个女人干不了,跟母鸡会下蛋一个道理。
想郑季兰出身名门,在这方面当然比她逊色的多了。
母女二人嘀咕了半天,鲁姨娘总算是来了个慷慨陈词:“娟儿,你怎么这么傻呢,男人一旦上了床,你就不能拒绝,哪能还端着呐。男人这辈子估计也就这么点追求了,你断了他的念想,你能讨着好儿才是怪了。”
高世娟似有所悟,鲁姨娘接着道:“你回去后千万要哄着他,若把他推到姨娘房里,再生个儿子出来,你能有什么好儿?”
其实别看鲁姨娘在女儿面前意气风发的不行,自从高世曼得了皇上的眼,高克本便鲜少往她这里来了,基本上是在郑季兰房中。他傻呀,一个是嫡,一个是庶;一个是妻,一个是妾,高世娟是个不成器的,杨府也是烂泥,高世曼官居三品,稳稳压过自己,再看沈立行什么人,沈府什么门第,高下立见。
刚开始郑季兰还不太适应,可高克本似下了决心,笼络夫人就是笼络曼儿,笼络曼儿就是笼络沈立行,他门儿清。
可怜郑季兰,年近四十才终于享受到了正常女人本该享受的夫妻之爱。女人三四十,儿女成排,夫君这时事业也定形了,只该享受融融天伦才是,再加上这年纪的女人也是势如虎狼,高克本送上门来,郑季兰渡过了最初的不适应之后,也就心安理得了。
一般来说,爱使两人相知并结为夫妻,性却能使两人走的更远。郑季兰跟高克本之间也许不是因为爱而结成的夫妇,可是他们的下半生,注定会因和谐的夫妻生活,而让他们走的更远。
鲁姨娘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再加上高世曼在京中如日中天,远远将她的女儿甩的老远,她心中越发不安,是以日渐憔悴。女人如花,温度与水,不可或缺,缺一样,唯有凋零。
幸而襄城公主还未怒放,如今她与高世曼鸿雁传书,一再表达了她想离开吐蕃的意愿,高世曼心如油煎,却苦无良策。
她抽空往庄子上去,带着灵儿花了几天时间做了一批固元膏出来,回了京她往相熟的各家送了一些,又给沈老太太送了一罐。
沈老太太乐的合不拢嘴,拉着她悄悄儿地道:“曼儿,还有多的没?”
“祖母,您还要送人?”高世曼心里跟明镜儿似的,那年老太太可不就是帮老友找她多要了一些么。
“可不是吗,祖母知道你这东西得来不易,若是没有多的也便罢了”,老太太脸上一直和煦的笑着,看着她慈爱的笑脸,高世曼忍不住就道:“祖母您还要几罐?”
这位老人,总有一股让高世曼乐意靠近的亲和力。老太太这一辈子,在老太爷的羽翼下活得安乐又知足,实是再有福不过之人。
前世她听过这么一句话:叫声老婆容易,叫声老太婆,却需要用一生的时间。
这个时代可能很多女人都能熬成太婆,可是如沈老太太这般不用熬就变成老太婆的人,高世曼真的挺羡慕。熬,是人生最深的滋味儿,可是她却并不想再尝。前世的高考、研究生考,她真的熬够了。
对老太太,她无有不应的,沈府各婶婶都没有份儿,还是那句话,高世曼不想惯着她们。谁想要,自己开口来要,等自己送上门,那是不可能的。
二婶吴玉娟得知她今年又制了固元膏,忙带了两粒东珠来找高世曼讨要。那话而说的很好听:“世曼,二婶知道你今年又制了些固元膏,所以舍了脸来找你讨要,二婶也知道这东西你得之不易,所以给你带了几粒小东珠,我也没什么好东西,你可别嫌弃啊!”
这还不是好东西,高世曼暗道这二婶也是个有钱的主儿,她怎么可能会要人家的东珠嘛,不过人家能端正态度,没打算占她便宜,就冲这点儿,她也不会小气。
“二婶,瞧您还拿这么珍贵的东西给我,我可不敢接。这固元膏虽难得,但孝敬二婶一罐却是有的,再多要却是没了”,高世曼笑意盈盈。
吴玉娟听她说不要,心下也是一喜,这东珠是极难得的,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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