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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财女满堂-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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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玉娟听她说不要,心下也是一喜,这东珠是极难得的,她手上也就五粒,可她嘴上还是道:“二婶也不能白要你的东西,你就拿着吧。”
  “二婶收回吧,得亏您来要的早,再晚说不定就没了”,高世曼让安心拿来一罐递给她,并不收她的东珠。
  吴玉娟很是瞧得起这侄媳的做派,她收回东珠道:“那可真是谢谢你了。”
  “谢个什么,您好歹也当一声二婶不是。”
  两人坐在厅中又聊了些闲话儿,吴玉娟才带着东西心满意足地走了。
  三婶程楚文得知吴玉娟继老太太之后也得了那神秘的固元膏,心中痒痒,却又不愿去高世曼面前说好话儿。有天聚餐,程楚文瞧个间隙不阴不阳地当着全家人的面儿对高世曼道:“大侄媳,你得了那固元膏,只想着祖母和你二婶,也不说让三婶也见识见识,三婶可是连见都没见过呢,遑论吃了。”
  高世曼听了心中不喜,她又不犯贱,量自身之物力,结众婶之欢心,若不是二婶态度端正,拿东珠来跟她换,她还不一定愿意给呢。这程楚文倒稀罕了,想要却不正大光明的要,当着全家的面儿料定高世曼要面子,就会乖乖将东西拿出来给你是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我还偏不要这面子了。
  “三婶勿怪,实是这东西极难得,我手头上并没有太多分给众位婶婶,二婶想要,非要拿几粒东珠来换,我于心不忍,只得跟她换了一罐”,你想要,有本事也拿东珠来换啊。
  “二嫂,你拿东珠换的!”程楚文吃惊不小,这东珠可是老值钱了,若是去换这什么固元膏,她可舍不得,她可不懂有舍才有得。
  吴玉娟有些尴尬,她与程楚文妯娌多年,可比高世曼更了解她,为人精怪又嘴碎,不太讨人喜欢,听高世曼说了这话,她故意道:“她三婶儿,这固元膏可是好东西,多少钱也买不来,我这可还让世曼吃亏了。”
  高世曼很满意二婶的配合,她低头喝茶,并不再接话。
  老太太素来知道这个三儿媳是个讨嫌的,所以也不说有多的给她,见高世曼对她也是爱搭不理的,心下也明白高世曼不见得舍不得银钱。瞧二儿媳那样儿,哪里就像是舍了几粒东珠得的那固元膏。
  程楚文暗哼一声,傻了吧唧的,拿东珠换这不值钱的玩艺儿!只听老太太岔开话题道:“老三媳妇儿,听说你娘家侄子跟凌家的二闺女在说亲?”
  本来两家是要说亲,可是凌家的女儿也是个有想法的,她想办法偷偷见了程楚文的侄子一面,觉得他说话夸夸其谈不大靠谱,于是回家跟父母一说,这亲事就吹了,程楚文正恼火着呢。她认为人家还想樊更高的枝儿,听了老太太这话便鄙夷地道:“现下啊,狗见狗都是舔,人和人都在演,那凌家的女儿个个眼高于顶,瞧不上我们程家哟!”
  


第325章 花无百日红
  ?    老太太听了一愣,她还不知道这亲事没成。高世曼听她说话难听,抬头看了她一眼,她犹不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些刻薄,还在那叽叽歪歪地道:“那凌家啊,忒势利,也不瞧瞧他们那女儿,乍一看还挺漂亮,其实那嘴略显大了些,男人嘴大吃四方,她一个女子,这么大嘴,还不得把婆家给吃穷了啊……”
  男人们都陆续走了,就剩下沈家的女眷们坐这儿闲嗑牙。高世曼听她这么说,忍不住又抬头看了看三婶的嘴巴,她的嘴倒是小巧之极,可惜过于刻薄了,就算不吃穷婆家,因着祸从口出,她也不会给自己相公带来什么福报。
  程楚文见高世曼瞧她,抿了下嘴对她道:“大侄媳,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高世曼听她点了自己的名,压下心中不快,脸上挤了笑道:“三婶此言差矣,良禽择木而栖,人皆有趋利避害之心,若三叔不是沈家人,而是泥腿子一个,您也不会嫁他呀!”
  此话再清楚不过,别嫌弃人家势利,要想获得尊重,首先自己得有本事才成。程楚文大骂凌家势利,其实不就是在说自己娘家没本事呗,怪谁。
  程楚文听得不是那个味儿,细品之下不免怒了,她瘪了下嘴看着高世曼道:“这么说来,若非彦堂有今日地位、身份,你也不会嫁他了?”
  赤祼祼的反击,高世曼听了露出个了然的笑道:“那是自然,若他是市井混混,就算我愿嫁,我爹也不会答应。”
  诚实是最大的权谋,最好的谋略。高世曼并不讳言,以她今时今日在皇上心目中的分量,倘沈立行是个混混,皇上也不会乐意两人结为伉俪。
  老太太和各位婶婶听着二人你来我往的,皆觉得高世曼应对自如,从容不迫,倒是那程楚文,憋得耳根子都红了,却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四婶白逸晨见程楚文吃瘪,只觉痛快,因为她自己就是个大嘴的女人,刚才听三嫂说什么大嘴把婆家吃穷什么的,她就气不打一处儿来。又见老太太一如既往慈爱地看着高世曼,她温温柔柔地道:“想是那凌家看走了眼,要不然,二嫂娘家这等人家,怎么可能入不了他们的眼。”
  火上浇油啊,高世曼心中一乐,见程楚文傻不拉叽地眼都瞪了起来,她适时起身对老太太道:“祖母,您歇着吧,我有事先回去了。”再呆下去,若是她们几个女人真掰起来,可不好看。
  “去吧!”老太太笑盈盈的。
  刚一回院子,就看到丫头婆子们围在一起说闲话儿,看那样子还挺热闹,高世曼笑嘻嘻地悄悄围过去,趁她们说的热火朝天,她故意阴恻恻地拖长声音道:“你们说谁坏话呢……”
  有个扫地丫头吓得尖叫了一声,高世曼被逗得哈哈大笑,大家见她笑得开怀,推了那小丫头一把,都呵呵地笑了。
  “刚听你们说谁天天挨跪啊?”高世曼疑惑地问道。
  琼枝兴奋地道:“少夫人,咱们正说于姝呢,那狐媚子不是爬了小老爷的床么,五夫人大着肚子,性情大变,整日里搓磨她,您不知道,她在咱们院儿里的时候,那水灵灵的可好看了,现在自去了那边儿,您没瞧见,跟倒夜香的小六子倒挺般配呢!”
  大家听她说的有趣,皆笑得前仰后合,高世曼其实也想笑,可又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笑话从她这里出去的丫头,故意白了她一眼道:“就你会说话,你们这些懒鬼,还不干活儿去!”
  此时的于姝正可怜巴巴地跪在莫氏面前,莫氏装模作样的抚着自己肚子道:“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沈敬庙大急,扶着自己妻子对于姝喝道:“我以为你是个好的,谁知道是个歹的,若是夫人有个好歹,看我不卖了你!”
  原来莫氏吃了于姝端来的一盘点心,只说味道怪怪的,然后就开始叫着肚子疼,沈敬庙大急,忙让她吐出来,莫氏本来有孕,稍一动作就要吐,于是将肚子里吃的东西统统都吐了出来,她本来就是故意栽赃这个于姝的,当下指着于姝要死要活的,沈敬庙也不是个蛮清白的,为了妻子肚里的孩子,少不得将于姝骂了一通。
  想他当日与于姝暗渡陈仓之时,在床上说的那些甜言蜜语,今日想来,实是可笑又可悲。于姝知道莫氏无事生非,但她百口莫辩呀,整个院子里都是在莫氏手里讨生活的人,谁敢多嘴。
  她跪在地上,回想往事,也忘了讨饶,她日日在莫氏眼皮子底下,今天讨了饶,明日还有新花样,索性得过且过了。哀莫大于心死,沈敬庙见她如调败的残菊,心里怎么也没了当日对她的稀罕。
  不过这些跟高世曼无关,她对于姝也是不喜的,于姝自己要爬小老爷的床,只要不爬沈立行的床就行了。
  高世曼发了话,大家都知道她脾气,不仅不散,还嘻嘻哈哈地互相笑个不停。于姝在这里的时候,因着长的出挑,私下里总是有些气傲,除了巴结下安氏姐妹,大家都不喜欢她,如今她落了难,她们能不看笑话么。高世曼则懒得管她们,进了书房开始做自己的事儿。
  她的时报自然是头一个被魏王审核通过办报资格的,沈立行不在京中,她的全部精力都扑在时报上,这都腊月了,那个《大夏报》还在整顿,也不知道魏王要折腾他们到什么时候。幸而当时报纸大部分收回,影响尚不可知,应该没有那么糟糕才是。
  她想了想,伏案挥笔又将果树嫁接的原理和窍门写了出来。过了年大地回春,农事又忙,她得提前将自己肚子里还有的货全倒出来。还有庄稼蔬菜开花之时,现代的授粉方法,她都要慢慢登在报上,惠及全国。
  到了腊月二十几,年味渐浓,沈立行还未归京,她跟他说过了,没重要的事情就不要再写信回来,省得浪费鸽力人力,所以她也就只能收到襄城频繁的来信。每逢佳节倍思亲,襄城信中的殷切和无奈全部付诸笔端,看得高世曼心里难过之极。
  襄城回京,岂是那么容易之事,如果撕破脸,赞普肯定会扣押她做人质,烦啊烦!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沈立行终于回京,他先入宫,然后才回了府。沈府无人知道他今日回来,他故意没说,要给高世曼一个惊喜。回来的时候,高世曼被沈老太太叫去跟她们打牌,她兴致缺缺,可又不好在长辈们面前表现出来,于是道:“祖母,您跟婶婶们玩儿吧,我在您后面看着,给您打气!”
  老太太也不强求,只一边抹牌一边问她:“彦堂没说何时回京?明儿都是三十了。”
  她怏怏不乐,回道:“嗯,想是快回来了。”
  程楚文正好在老太太对面,见她心情不乐,有些兴灾乐祸地道:“彦堂文武双全,一表人才,这几月不在京中,那外边的狂蜂浪蝶只怕要缠晕了他,他这时都还不回来,莫不是被那些小狐狸们缠软了脚脖子?”
  老太太手上一顿,看了看程楚文对高世曼道:“别听你三婶瞎说,彦堂不是那样的人。”
  二婶在桌下踢了程楚文一脚,四婶则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心中暗暗嘀咕道:男人可不就都是这个样子吗。
  高世曼听了心里更加不乐,她只觉气闷,若不是不想让人看笑话儿,她真想哭一场。几个月不见,只有自己才知道有多想他,明天就是过年,他回不回京、何日回京,竟连个音信也无,莫非真的在外面有了女人不成。
  高世曼强忍着心中难过,默不做声。程楚文在桌下挨了一脚,知道是二嫂踢的她,哼,二嫂得了高世曼的固元膏,当然向着高世曼,她可不然,她就是要说,说个过瘾,恶心死高世曼。
  老太太又素来脾气极好,对这些儿媳都宽让的很,程楚文越发喋喋不休起来:“老太太可别说,咱们阖府上下,除了老太爷对您真真儿的,将您这辈子都护的好好儿的,别的谁有这个觉悟。彦堂更别说了,大侄媳进门前杜姨娘就受宠的不行,现下经常在外面跑,哪能不偷腥,反正我是不信的,二筒!”
  沈立行刚一出宫就直奔回府,得知高世曼被祖母叫来了,便扭头又往这边急急赶来了。这会儿刚到老太太门口,他让外面守着的丫头婆子都别做声,想看看高世曼等会见到他时的愕然傻样儿。
  听着里面三婶的叽叽歪歪,沈立行肺都要气炸了,他在外面洁身自好的很好不好,三婶在高世曼面前说自己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正准备拉着脸进去,突听三婶又道:“大侄媳,瞧你这小脸儿,怎么这么难看?”她心中得意洋洋,紧接着又道:“三婶说的都是大实话,你可别不爱听,背后的冷剑、面前的伪装,这是人情的淡漠。嘴上说话儿好听的人,心里往往是冰凉的;嘴上没一句好话儿的人,心地却是很实诚善良的,我说这话都是为你好,彦堂院儿里就一个姨娘,你若是贤妻,就该给他多抬几个妾进来……”
  高世曼又气又难受,可是她听了这话,脑子里一团浆糊,哪有心思去反驳人家长辈,直抿着唇不吭气。
  沈立行气的不行,他抬腿进来,先看了一眼高世曼,只见她强忍着的小模样儿,只怕再说下去眼泪就要掉下来了,他又心疼又恼火,一个眼风扫向三婶,程楚文一愣,忙堆起笑道:“哟,看看这是谁回来了?”
  


第326章 委屈的泪水
  ?    沈立行忙恭恭敬敬地对老太太行礼道:“祖母,孙儿回来了,给您请安。各位婶婶也在。”
  老太太立时笑眯眯地道:“你可回来了,曼儿可想你想坏了,你回来也不带个信儿!”
  他笑盈盈去看高世曼,哪知高世曼却低下头不去瞧他,他脸上笑容一凝,走上前扯她道:“曼儿,你是不是乐傻了,夫君回来竟理也不理。”
  大家停了手里的牌,都一脸纳闷地看着高世曼,老太太也扭头笑道:“瞧这孩子……”
  沈立行也顾不得许多,捧了她脸笑道:“曼儿……”
  等她抬脸,却是满脸的泪水横流,沈立行心中一痛,忙将她搂在怀里道:“傻瓜,我不是回来了吗。”
  除了老太太,另外三人都看到高世曼落了泪,她们心中皆一惊,那个程楚文反应过来又阴阳怪气地道:“彦堂不回来,你不停的念;如今他回来了,你倒酸上了!”
  沈立行气坏了,冷冷地看了三婶一眼,哪知高世曼趴在他怀里竟呜呜地哭出声来,她抓着他的两腰侧襟,只觉又气又委屈。沈立行忙去拍她后背,嘴里道:“别哭了……”
  二婶却道:“让她哭一会儿吧,她定是想你了,见你回来,乐的。”
  程楚文犹不闭嘴,她瘪了瘪嘴道:“哎哟,这还哭上了,又不是三岁的小姑娘,快别哭了,没得惹下人笑话。”
  高世曼不敢再哭出声,强忍着在他怀中抽噎。沈立行心疼坏了,恨不得将程楚文的嘴巴缝上,可是再怎么说,人家也是他的三婶,只能忍下气道:“祖母,孙儿带她回房,晚些再来请安。”
  老太太从心疼中回转神道:“去吧去吧,你也是该打,回府也不说一声,惹得曼儿这般伤心。”
  沈立行扶起高世曼,半搂半拖地带她出了上房,一走出院子,二话不说,便将她横抱起来往自家院子走去。高世曼吓了一跳,忙哽咽着道:“你快放我下来!”这府里到处是人,叫人看见了,成何体统!
  沈立行不理,脚步越发苍劲有力。高世曼将头埋在他怀里又道:“你放我下来,叫人看见了!”
  “谁敢看!”沈立行丢下这么句话。
  她默然,这府里,除了各位长辈,可不就是以他为尊吗,待进了院子,下人们见高世曼被大爷抱着回来,皆愣的愣,喜的喜。高世曼只将自己脸藏着,不叫别人看到,这实在太羞人了。
  沈立行直接将她抱进书房,搂着她在椅中坐下方道:“想我了?”要不然怎么不嫌丢脸,在上房哭成泪人儿。
  “我讨厌三婶”,她抽抽搭搭地答非所问。
  “嗯”,他去给她抹泪儿,“来人!”
  荔枝进来,端了一盆水和帕子,果然是知情识趣的好丫头。其实这是安然看到高世曼不对劲儿,让荔枝去准备的。
  沈立行接过荔枝递来的帕子道:“倒杯茶来!”
  荔枝忙退下去弄茶。沈立行给她擦泪,她一动不动,由他笨手笨脚地给自己擦脸。
  荔枝倒茶进来,又帮着拧了帕子递给沈立行,沈立行自己也擦了把脸,将帕子扔进盆中道:“下去吧!”
  荔枝忙端了脏水出去。沈立行喝了口茶,又将杯子递到高世曼面前道:“喝不喝?”
  高世曼不理他,他抵着她额头道:“别理三婶,我只要你。”
  她不为所动,敛着眼帘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沈立行又喝了口茶,想也不想便覆上了她的唇,她一时不慎,刚一松唇,一口茶便进了自己的嘴中。她只得咽了下去,随即沈立行的温舌也探了进来,她正想躲开,哪知他已固住了她的脑袋,吻,铺天盖地而来,她渐渐被他融化,双手情不自禁搭上他的脖颈,闭着眼感受着他的真挚和热烈。
  良久,他松开她,她则埋在他怀中轻喘。抚着她的乌发,他冷了声音道:“三婶欺负你?”
  欺负倒谈不上,那女人就是嘴欠的很,高世曼皱眉道:“我讨厌她。”
  再怎么说都是长辈,欺负还不是白欺负了,沈立行还敢教训三婶不成,所以高世曼也懒得多说,只说不喜三婶。
  “嗯,我都听见了”,沈立行淡淡地道。
  高世曼抬头瞧着他,她很想问问他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可是怕问出来又侮辱了自己,沈立行见她一双小鹿儿般的黑瞳瞧着自己,忍不住道:“别听她的……”说着又覆上她的唇。
  天知道他有多想她,在外奔波,他巴不得快些将皇上交办的差事办好,可是但凡信鸽之事,都要经过他手,除了那五个联络点,全国各地都要布上线,这不是一个小工程,本来他过年都回不来的,可是太想她了,于是找了个由头,说是要请示下皇上,这才回京。过完年,他还得走。
  她软的像水,他柔得像锦。一番缠绵,难舍难分。良久,他蹭了蹭她的鼻尖道:“走,我带你去上房,还要去祖父那里一趟。”
  她乖乖起身,叫人进来帮她整理了下已散乱的头发,被沈立行牵着往上房去了。
  一进去,那些人都还在,她有些不大好意思,便跟在沈立行后面没说话。老太太见他们夫妻双双过来,笑眯眯地道:“还是彦堂有本事,把媳妇儿一会儿就哄好了。”
  沈立行笑着看了看身后的她道:“让祖母和婶婶们见笑了。”
  程楚文看着沈立行拉着高世曼的手,眼中又尽是铁汉柔情,她何曾被夫君这般待过,于是心里酸的不行,她又扬声道:“不知道彦堂带了什么好东西给大侄媳,一哄就好了?”
  你说这人恶心不恶心,说得高世曼好像是个见钱眼开的财迷似的,高世曼看了她一眼,见她似笑非笑的模样,只觉更恶心了,于是悄悄捏了沈立行拉着她的手一下。沈立行也捏了捏她的手,只听他笑道:“此次回京,给各位长辈带了些许小礼,等整理好了,再让人送去各房。”
  老太太笑呵呵地道:“回来就回来,还带什么东西,左右都是自家人,先把皇上的差事办好才是正经。”
  二婶也笑道:“是啊,彦堂有心了,先谢谢你了。”
  程楚文和四婶都呵呵笑着谢了,程楚文又接着道:“不知道彦堂带了什么好东西,三婶可真是期待的很呐!”
  沈立行笑笑道:“没什么值钱的,一点小心意罢了。”说完便放下高世曼,跟长辈们说了一声,去寻祖父了。
  晚上在上房吃过饭,高世曼心情终于好了起来,她还上桌陪着打了两圈麻将,沈立行吃完饭又跟着祖父回房说话儿,直到天黑透了才过来接高世曼。
  老太太一见他过来,忙道:“快带你媳妇儿去歇着吧,明儿过年,可得养足精神。”
  “哎哟,这小别胜新婚的,春宵一刻值千金,快去吧!”程楚文不合时宜地冒出句这话,惹得高世曼又不高兴了起来。与长辈们告辞,沈立行带着她回了院儿。
  她嘟着嘴道:“你干什么还带礼物给她?”
  沈立行知道她说的是嘴欠的三婶,捏了捏她的脸道:“别提她了,来。”
  带她到书房,他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一个盒子,递到她面前道:“看看喜不喜欢?”
  高世曼打开一看,是一串珠链,但却不是常见的珍珠那般颜色,它颗粒饱满、莹润光泽,大致由蓝紫绿三种颜色浑然而成,每一粒都散发着幽幽的莹光。
  她拿起看了好半天,抬头问道:“这是鲍鱼珍珠?”
  这本是沈立行到沿海时别人讨好他送的,初时他见这珠子并不圆润,并没有当回事,可是后来别人对他说,这是鲍鱼珍珠,很是值钱,所以他就珍之重之,留着带回来送给她。本想着她跟自己一样不识此物之珍贵的,却没想到她竟认得此物。
  沈立行愣了愣,高世曼以为自己猜错了,这玩艺儿她也不过是前世听说过,没见过也没摸过。想前世的时候,万能的淘宝什么没有,人都有卖的。
  “你识得此物?”沈立行不可思议,高世曼看着他那难得的傻样儿,知道自己只怕是一不小心又露了锋芒,她眨了眨眼忽悠他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沈立行这才笑着道:“这确是鲍鱼珍珠,来,戴着我看看,漂不漂亮。”
  说着便从她手上要拿走,高世曼忙收回手将它放在盒中道:“马上都要睡了,还戴它干嘛。”自己今天穿的这身衣服,不大配这深色的珍珠,不如明天换套衣服再戴上它过年。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沈立行忙将她手中的盒子接了放在桌上拉她道:“一起去洗。”
  “不要,你先去”,高世曼反倒别扭了起来。
  沈立行才不管这么多,二话不说抱起她就往净房走去。
  “讨厌!”她嗔怪他。
  “你再说一句?”沈立行捏了捏她。
  “讨厌!”她才不怕他。
  “还说?”他似心情极好。
  “讨厌讨厌!”她越发耍起痴来。
  “你说了四次”,他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我就是说一百次你又能奈我何……”她乐此不疲,得意洋洋。
  “呆会儿我还你四次”,他意味深长。
  


第327章 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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