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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财女满堂-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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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漱完又清醒了点儿,便靠在床上看了会儿书,看着看着便睡了过去。这房里高世曼不准用冰,怕伤了身体,一入夏她便在院子里种了不少薄荷,房间也是南北通风的,所以只要静下心来,还算凉快。
  沈立行回房,见她已靠在床头睡着了,忙将她抱着躺平了睡,高世曼哼唧了两声也没醒,沈立行笑了笑便去洗漱。等他回来,见她睡得安然,本想也休息下的,可刚躺下,胸中的那团火便烧了起来。
  他忍了忍,想着她明知道自己要回来,还往庄子上跑,便决定不忍了。他拈起她一束发丝,先在她额前扫了扫,没反应;然后眼睛鼻子挨个儿扫扫,还是没反应,他停下来正想着要不要捏住她的鼻子,这样她准醒,结果就发现她眼睫动了一下。
  原来她醒了,在装啊!
  沈立行暗暗好笑,他亲了亲她的脸,就这么瞪着她,一动也不动,看她能绷多长时间。
  高世曼早被他用发丝撩拨醒了,一直忍着没出声,她哪知道沈立行早发现她是装的,一直绷着,可是沈立行自亲了她一下之后便没了反应,她不免有些纳闷,实在有些好奇,悄悄儿眯开眼睛去看,这一看才知道人家正瞪着自己呢。小动作被人发现,她不免有些羞赧:“好啊你!”
  她拉着盖肚子的小薄巾就蒙脸上了。沈立行哈哈大笑,伸手去扯她脸上的薄巾,她连忙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脸。
  他不敢硬扯,扯了会没扯开,于是趴在她耳边道:“曼儿,你说襄城公主之事……”
  话还没说完,她便自己掀了薄巾回身道:“你有法子啦?”
  他不动声色扯了那薄巾扔到床尾道:“老实说,我还没想出好法子。”
  “你……”
  唇被他覆上,然后抽丝剥茧,房间里终于有了夏天的燥热。
  她累极睡下,他却怎么也睡不着了,襄城公主是她在乎的人,她一而再地要求他想法子救襄城于水火,他本不想管的,可若是不管,还不知道她要做出什么事儿来,他少不得要操这番心了。
  直接将襄城弄回京城,势必与吐蕃撕破脸,这样就算打起来,也算是打草惊蛇,皇上不愿妄动干戈,若是恼了他,后果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他得想个稳妥的法子才行。明着来是不行的了,只能瞒天过海、暗度陈仓了,怎么做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呢?
  可以找个商队挟裹着公主出城,通关文牒什么的都不是问题,主要是一旦被吐蕃王城的人发现公主不见了,追上来就麻烦了。
  公主那边什么情况他也不是很清楚,少不得明天要问曼儿,他心事放下,不免就有些困了,转身看着她熟睡的脸庞,心中又泛起一丝甜蜜,将她往怀里一搂,她许是嫌热,不乐意地推他,他怕将她弄醒,只得放了她,老实地在一旁睡下。
  天气热,她很早便醒了,见他还睡着,便起了身,她从庄子里带了些新鲜的蔬菜回来,夏天要多吃酸,她想下厨弄两个爽口的小菜,于是用凉水洗了把脸,便去了小厨房。
  弄完回房看他醒了没,一进去便看到他已坐在了床沿,见她进来,抬头笑道:“曼儿,来。”
  她走过去一头扑在他怀里,他没防着,被她扑倒在床上,她乐得咯咯直笑,他顺势抱着她翻了个身,将她制在身下道:“你敢偷袭我?”
  “是你让我过来的,这也叫偷袭?”她弯着眼眉不服气。
  他亲了亲她诱惑地道:“还要不要?”
  她忙摆头道:“天亮了,我刚弄了点吃的,一道儿吃吧!”
  “什么好吃的?”他又低头亲了亲她,只觉不够。
  “你爱吃的,快起来洗洗”,她轻轻推他。
  他不甘不愿起身,末了拉起她道:“一点儿也不听话。”
  “听话的是木偶,明儿我叫人给你送一个来”,她笑嘻嘻的。
  沈立行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她便呵呵笑着窜了出去,他无奈摇头,去一旁的净房洗漱。
  等他出来,早餐已摆好了。
  “快来坐”,高世曼一看到他就笑眯眯的。
  他去拉她的手,琼枝她们见状忙退了出去。高世曼捧着他的脸道:“先吃饭。”
  说完递了只包子给他,她又夹了块酸辣藕丁递到他嘴边道:“尝尝,新出的辣椒。”
  他张口接下,刚嚼了两口,唇齿一股酸香溢出,其实也不算很辣,他情不自禁赞道:“好吃,曼儿,这个祖父一定爱吃。”
  这是她用心做的,见他说好吃,忙起身道:“那我再去弄一盘给上房送去,你先吃。”
  他来不及制止,只能看着她去了,暗悔自己多嘴。他索性放下筷子等她,又开始想襄城公主之事。
  小菜不需要很长时间,高世曼弄好后就让人给祖父那边送了去,等她回来看到沈立行并没动筷子,坐那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于是嗔道:“你先吃啊!”
  “你坐下,我问你,襄城公主在那边具体是什么情况?”
  高世曼心头一喜,这话代表沈立行对自己的软磨硬泡动了心,还别说,救公主离开逻些,就凭自己是万万不可能的,她本来想着若沈立行死活不答应,她就去寻李陵和秦二,不说秦二,李陵八成是会答应的。
  她的这些想法,沈立行又如何不知,若是自己不答应,让别人办成了这事儿,那他还有什么面目见人。是以他无论如何都会应下,只是不会轻易应下就是了。这事儿一定要秘之又秘,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襄城说赞普现在很是厌恶于她,再也没去过她房里,王后对她也从提防到无视,其他的妃子也不跟襄城往来,那些妃子不管怎么内斗,在她们眼里,襄城是外来人,是异客,她们联手排挤她的时候不知道有多齐心”,高世曼边说边示意他吃饭。
  “你的意思是说,若襄城消失个十天半个月的,也不会有人发现?”沈立行直指矛盾正中心,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多了,不用废话。
  高世曼略一想道:“我从她信中解读出来是这么个意思,具体的情况还是要问她才行。”
  “吃了饭你去信问问她,我打算利用一个商队将她带出城,然后再换快马乔装回京,回京之后也不要让人发现”,沈立行将打算都透给她。
  “什么?那襄城回京见不得人?那……”高世曼有些急了。
  “你别急,听我说”,沈立行安抚她。
  


第339章 欲望抬头
  ?    高世曼看着他,见他似胸有成竹的模样儿,心中终是安定了许多:“你说说看。”
  “咱们弄走襄城,既不能让吐蕃那边知道,也暂时不能让京城人知道,先看吐蕃那边是何反应,若是他们不动声色,咱们也不动声色;若是他们找皇上要人,咱们再反咬一口说他们将襄城弄丢了,只要襄城不露面儿,他们也不好说什么,这一来一去的,时间也过的差不多,咱们兵马齐备,只等秋粮一出来,咱们也不怕他们了,这打与不打,还不是皇上一句话,你懂么?”沈立行给她分析原因。
  “哦,明白了,你的意思,咱们可退可守,横竖也不怕?”高世曼笑了。
  “还是我媳妇儿聪明!”沈立行笑着咬了一大口包子。
  高世曼突然埋下头道:“那我快点儿吃,吃完给她写信问问。”
  看她那狼吞虎咽的样子,沈立行好笑又好气,故意唬着脸道:“慢点儿吃!不然我不管你这事儿了。”
  她抬头瞪了他一眼,终是放缓了速度。
  “立珍过的怎么样?”妹妹成亲大半年,他还没关心过。
  “她啊,好着呢,蹇之脾气可比你好的多了”,她这是大实话,谁跟他似的,一个不小心便爆炸了。
  “我待你还不够好?”他承认他脾气不算好,但是在她面前,天地良心,自己已经牺牲了很多、克制了很多。
  “没有最好,只有更好,你还需努力!”高世曼嘻嘻哈哈的,也不介意他偷梁换柱,明明谈的是脾气好不好,而不是对她好不好。
  沈立行无奈,只好道:“我这辈子算是栽你这儿了。”
  高世曼听了心中甜蜜,于是嗲着嗓子道:“彦堂,要不你起来,我栽你这儿好了。”
  这话没人不爱听,何况是自己的爱人。
  “快吃,傻瓜。”他笑得能拧出蜜来。
  两人吃完饭,一起去了书房,高世曼给襄城写信,沈立行在一旁看着,指导她都问清楚什么情况,知彼知己,百战方可不殆。
  信写完改了两回,终于言简意赅,沈立行这才拿出去让人去发。沈立行肯定不能等襄城回信再离京,他最多也就呆三天,信中交待回信给沈立行便可。
  沈立行回京,高世曼闲了两日,她将时报、钱庄的事情一一跟他讲了,说起《大夏报》对魏王的抹黑,后来又落入魏王手中,前段时间才整顿好开业的事情,沈立行笑了笑道:“没想到邓国公府抱前太子大腿不成,现在又抱了一条大腿,只怕又是一场空啊。”
  “哦,他们又在抱谁的大腿,现在就敢站队,胆儿挺大”,她其实并不看好魏王,其为人处事太过优柔寡断,成大事者,鲜有这类人物。
  “成年皇子也就那么几个,你别管这事儿,若是你那庶妹跟你关系还好,那少不得要提醒她下,现在没有必要”,沈立行门儿清。
  “我都不知道,如何提醒她呢,我问你一万遍,你也不说,我又是个畏夫君如虎的,所以帮不了她什么忙了”,高世曼想起鲁老太的事儿,高世娟还在后面煽风点火的,她就恼火,这种人干什么要帮她,帮她过的好了再来咬自己么。
  沈立行被逗得哈哈大笑:“是么,我怎么就没看出来我媳妇儿怕我呢。”
  “你不识庐山真面目呢,只缘身在此山中,我看得清就行”,高世曼也笑。
  “怎么,她最近又得罪你了?”沈立行觉出味儿来。
  “哼,那边祖母到处说我不敬不孝,她还敢在后面吹风,我以后再也不管她了,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她那亲娘也不是个好东西,可惜我爹了。”她还不忘自己是高克本的种,将老鼠的基因全推到鲁姨娘身上了。
  沈立行哼了一声正色道:“后来京中风声倒戈,是你的手笔?”
  “嗯,我哪能由着她们胡说八道”,高世曼也不怕承认。
  “再有事跟我说,听到没有”,沈立行有些心疼。
  “小事我自己搞定,大事才找你”,高世曼又开始忽悠她这个聪明的夫君。
  他也乐得被她忽悠,只笑着道:“知道就好。”
  两人度过了新婚以来最美的日子,沈立行呆了两天就走了,送走沈立行,高世曼正准备去寻秦二问钱庄之事,结果高府来人说郑季兰流产了。
  高世曼大惊,倒不是娘亲流产之事,娘亲都能做外婆的年纪了,居然老蚌怀珠,自己又差点有个弟弟或妹妹了;不过转念一想,怎么会流产了呢,莫非年纪大保不住胎,于是叫荔枝道:“荔枝,让安心去库里拿些老参,我要回府看我娘亲。”
  “哎”,荔枝转身就去找安心。
  高世曼又吩咐人去叫卫太医,只让人领了他往高府去。
  卫太医得了信儿,心中纳闷,往高府去,定是高世曼的祖母或是母亲生了什么病,他本是沈府用惯了的太医,可是看在高世曼的面儿上,他少不得还是要走一趟。
  高世曼急急回了高府,一进母亲房里,便看到父亲铁青着脸坐在床边,郑季兰脸色苍白躺在床上,看到高世曼进来,高克本脸上才好看了些。
  “爹,娘怎么回事儿?”高世曼心中觉得不安。高克本这副脸子,她还从未见过。
  “你娘流产了”,高克本心都是痛的。
  “曼儿,你来了”,郑季兰话中带着十分的虚弱,高世曼一听,眼泪差点下来,郑季兰这声音跟棺材里爬出来似的,女人这个年纪流产,肯定十分伤身,她忙上前拉住娘亲的手,这大热天的,手却是冰凉。
  高世曼稳了稳心神道:“娘亲,您有孕多久了,又何以流产了?”
  郑季兰听了却不做声,高世曼捏了捏她的手,她才有气无力地道:“大约有两个月了,本来准备胎稳了再通知你的,哪知道昨儿下半夜喝了一碗汤,今儿早上便……”说到这里也说不下去了,她昨天也觉得那汤有些怪怪的,当时也没多想,现如今这府里谁还敢拿她下手,再说了,她多一个孩子不多,少一个也不少,她还真没想过有人会暗算她。
  高世曼算是听出了味儿来,她低声咬牙道:“那汤呢?”
  高克本这才接话道:“汤都没了。”
  高世曼心里烦的不行,扭头便看到一个碗放在床头,里面果然空空如也,只剩些残汤。她冷冷一笑道:“等卫太医来了看看,这汤里到底加了什么料。”
  房中很是安静,高世曼转着脑袋,这高府能对娘亲下手的也不过那几个人,鲁老太也不能排除嫌疑,但是要想有凭有证,少不得搞清楚这汤里下了什么东西。
  默然片刻,高世曼问道:“娘亲,您怀孕我都不知道,这府里有几个人知道?”按理说以郑季兰的性子,没道理到处嚷嚷。
  话一说完,郑季兰就看了高克本一眼,高世曼本能去瞧父亲,只见父亲面色不大自然,她也不好问父亲,以征询的目光瞧向娘亲。
  郑季兰叹了口气道:“这事儿就娘亲和你爹知道,连你祖母都没告诉,你爹说,他……他就只跟鲁姨娘说过。”
  高世曼气死了,她按下心中愤怒扭头对父亲道:“爹啊,你干嘛跟她说啊,你嫌娘亲命长是么?”
  高克本如今在这个女儿面前也不得不气短:“曼儿,爹不是故意说的,就是心里头高兴,跟姨娘提了两嘴,事情还没搞清楚,不一定是她……”
  “爹!”高世曼打断他,“您也这把年纪了,您宠谁女儿管不着,可是俗话说的好,少年夫妻老来伴儿,只有娘亲才是您的妻子,你也冷落娘亲很多年了,这老了老了,您能不能心疼下她?”
  流产于女人来讲,最是伤身,何况这个年纪,还是被下了药,看着娘亲苍白的脸色,高世曼只想将下药者碎尸万段。鲁姨娘你等着,若这事儿真是你做下的,可别怪我不客气。
  高克本的老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他也不过是得知郑季兰有孕,觉得心中得意,一不小心便在鲁姨娘面前说漏了嘴,他还没来得及去蓝姨娘面前炫耀呢,这就出了事儿了。
  正在这时,卫太医来了,高世曼忙亲自去迎,见了卫太医挤出丝笑道:“叨扰卫太医了,娘亲事急,让您受累了。”
  卫太医见她这般客气,笑呵呵地道:“不妨不妨,高夫人何在,待老夫先看看。”
  高世曼忙带他入内,进房互相见了礼,周妈妈一脸愁容,给卫太医搬了个凳子放在床前,刚一坐下,郑季兰就虚弱地道:“有劳太医了。”
  卫太医点了点头,静心开始把脉。
  末了他收手对高克本道:“夫人莫非吃错了东西?”
  好厉害,高世曼暗道不愧是太医,她将那汤碗拿起递予卫太医道:“太医闻闻看,这汤可有异味?”
  卫太医心知肚明,接过碗凑近鼻子嗅了嗅,眉头便皱了起来,高世曼冷笑,这小厨房里都是自己一手培养的人,现在出了这个岔子,看来温水煮蛙时间太长,大家都失了警惕啊!
  好一会儿,卫太医才道:“这汤带着丝臭味,极似红花,夫人几时喝的这汤,又是几时下的胎?”
  郑季兰看了看周妈,周妈忙上前细细说给太医听。
  卫太医听完点头道:“想是这汤中红花之故,可能还有些别的药掺在这里面,要不然来势也不会这般凶险,夫人真是命大。”
  


第340章 红花非谜
  ?    听太医说娘亲命大,高世曼心都揪了起来,她瞪着高克本,高克本不敢回看她,只望着太医。
  卫太医穿梭于高门大户之间,对这种事情也见怪不怪,在场的都是高府的主子,郑季兰有高世曼这么个女儿,他也不怕说实话。
  “夫人要多休息,之前大夫开的方子拿来老夫瞧瞧。”因一早事急,高克本请就近的大夫来看过了,倒也是开过一副方子。
  周妈忙出去拿方子,进来递给卫太医瞧了后他道:“于夫人而言,这次流产很是危险,极有可能再也不孕,这方子不成,待老夫再开一副,夫人可要好生保养,这药吃七日后老夫再来复诊。”
  高世曼大怒,她是知道的,对女性而言,任何一次流产都是危险的,别看有的人打胎跟吃饭一样平常,等年纪来了就要吃苦头了。因为任何一次流产都有可能并发子宫穿孔、输卵管粘连以及宫腔感染等一系列病症,即使是在前世,高科技在医疗上的广泛应用也不能完全避免这些伤害,这也就意味着每一次流产都有导致终生不孕的危险。
  当然,娘亲不孕也无所谓,但是孕与不孕却不能由别人来主宰!卫太医也说了,这次流产相当危险,高世曼不敢想象若是郑季兰去了,自己会怎么样。她与别人都不同,她珍惜身边每位真心待她的人。试问这世上还有谁待她更真,沈立行只怕在郑季兰面前也要退居二线吧?
  当着卫太医的面儿她不好发作,于是小心地问道:“卫太医,娘亲可吃些什么补品,您跟我说说,省得我弄来的东西冲了您开的药性。”
  “暂时先吃药吧,别的补品不要吃了,过几天老夫再过来,到时再看可以进补些什么吧!”
  高世曼谢过太医,又使人封了一只金元宝的锦囊给他。卫太医也不客气,他也知道以高世曼如今的身份,不差这么十两银子。
  待他回了太医院,将那银子往桌上一搁,对跟着他的药童道:“有没有凉茶?来一碗。”
  喝完茶,来了个同僚问他什么事儿,药童见他搁桌上的锦囊鼓鼓的,当下好奇今日出诊得了多少银子,便将那锦囊拿过来捏了捏,呵,不错啊,他瞧了眼师父,咧着嘴打开瞧了一眼。
  “呀!”他一声低呼,卫太医不满地回头瞪他,却瞧见那袋中装的不是银子,而是黄灿灿的金元宝。他也是一愣,装作若无其事回头打发走同僚,走过来看着自己的药童还呆立在那里,拍了他脑袋一巴掌笑道:“小混蛋,叫你用着点儿心学,你还满不在乎。”瞧瞧,我不过一早上就挣了一个金元宝,你就看着流口水吧!
  药童这才从震惊中回转过神来,他摸了摸自己刚挨打的小脑袋道:“师父,徒儿一定好好儿学!”
  他还从来没有这般下定过决心呢,自爷爷让他跟着卫爷爷,他就十二般不乐意,当大夫有什么好啊,成天枯燥之极,又没多少银子。现在他可是大开眼界了,当即立下宏志,一定要好好跟着卫爷爷学医!
  卫太医笑了笑,他真没想到高世曼出手如此大方,看来她对高夫人还是十分孝顺的,这么个好孩子,高府老太太还到处说她不敬不孝,真是老糊涂了。幸亏后来京中正义之声压过了邪恶之音,不然高世曼该冤死了。
  于是后来卫太医逢同僚、熟人就说高世曼孝顺,无形中证实了京中的传言。这对高世曼来说也算是意外所获吧。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为自己所爱之人花的钱,不算钱。
  再说高府那边,等卫太医一走,高世曼便对高克本道:“爹啊,这事儿您怎么说?娘亲差点儿被人给害死,如果您再这么纵容下去,别怪女儿心狠。”
  半哄半威胁,高克本听了不禁有些心惊,这个女儿现在气势大涨,无形中连自己这个做爹的都有些怵不过。他硬着头皮道:“这事儿你做主吧,爹什么意见也没有,敢在府里动手脚,以后怎么得了!”他心里明白这事儿八成是鲁姨娘干的,若是高世曼能查出来,有理有据,他也能舍得下;何况高世曼还不一定能找到证据呢。
  高世曼一听这话,忙起身道:“爹,这可是您说的。来人!将鲁姨娘、蓝姨娘都叫过来。”
  说完又对安心道:“回府把陶艺叫来。”
  陶艺是李陵的人,平日高世曼都不怎么给她派活儿,今儿将她叫来镇场子,若真是查出来是鲁姨娘,那就让她动手,就算失手打死了,也由李陵在后面给她兜着。谁叫沈立行不在京中呢!
  她们去叫人的当儿,高世曼俯身对娘亲道:“娘亲,您好好歇着,等会药拿回来让她们煮了您喝下,别的事儿您别管了,女儿心中都有数。”
  郑季兰眨了眨眼,以示听到了,高世曼又对高克本道:“爹,您陪着娘亲,这事儿怎么着也是家务事,女儿不会弄得满城风雨的。”
  高克本欣慰地点了点头,他担心的就是这点儿,若是传了出去,他还不得被罩个“宠妾灭妻”的名头啊!
  她带着人到了外面偏厅,刚坐下没多久,鲁姨娘和蓝姨娘便都到了。高世曼也不理她们,假装没看到,自顾自在那喝茶。
  蓝姨娘莫名其妙,一大早儿便知道郑季兰生了病,至于是怎么回事儿,她还真不知道。
  鲁姨娘心中有鬼,更是要有些气势,高世曼都没叫她坐,她竟然自顾自坐了下来,看来当家时间长了,就以为自己真的是这府里的主子了。她今天被叫过来,自然知道自己预谋的事成,脸上强装着一无所知的样子道:“大小姐,这是怎么了?将我们叫过来?”
  蓝姨娘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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