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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财女满堂-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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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庆红衣男孩也被留在了现场……后被盗走尸体,对啊,凶手一定是怕现在弄走尸体太过显眼,无论什么年代都讲究个入土为安,若是弄走尸体势必会将案子推向更加复杂的境地,莫非是等那家人入葬后再去偷取尸体?
  高世曼为自己的想法激动不已,再细想了一遍,总觉得符合逻辑和现实,不是她自夸,若凶手真的是太子,那么她的推理可以说是天衣无缝!
  越想越抑不住内心的激动,她用手指悄悄戳了戳沈立行,直想快点告诉他自己的想法,沈立行正与梁大人说话,便没理她。
  梁大人阅人无数,此时又如何不知沈立行身后站的那女子与之关系非同小可,见她在其身后小动作,装作未见,略谈了一会儿便告辞走了。
  沈立行送走梁大人,返身便拉她进了书房,让李冲在外面守着,坐下道:“为何戳我?”
  高世曼一脸认真道:“你觉得太子的可能有几成?”
  “八成以上”沈立行如实回答。
  “太好了!”高世曼兴奋道。
  “何好之有?”弄的沈立行莫名其妙。
  “你可听说过茅山术?”她一脸神秘地问道。
  “略有耳闻”见她一脸的神秘,他又想笑。
  “我这样做个假设”高世曼喝了口茶,“你听听有没什么纰漏”。
  他看着她,不知道她要说什么。
  “我曾经看过一本书,书上有些奇闻异事,那男孩身着红衣的死法,依着书中所说,是凶手怕他变成厉鬼纠缠,让他魂魄尽散永不超生;而这种被凶杀而死的童魂,又可以炼成供人驱使的小鬼,假设李少阳去寻太子,太子嫌他暴露身份,或者因为其他原因被李少阳触怒,将他全家杀死,再用他儿子炼成小鬼供他驱使,佑他心想事成,早登大宝,我怎么想都觉得是一箭双雕的好计策。”
  沈立行虽通闻天下之事,但今天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儿,不免听得有些愣神,高世曼见他并未完全听懂的神情,又细细给他讲了以前在网上看的那些荒唐可笑的豢养小鬼的好处和害处。
  “他为何不将男童偷走,却要扔在现场?”沈立行立刻就发现了这个疑点。
  “这正是我要说的”高世曼又接着道,“凶手将男尸偷走,势必将案情引向复杂化,人死都讲究入土为安,若他现在就偷走尸体,肯定麻烦多多”。
  听着这丫头侃侃而谈,沈立行觉得如拨云见日,豁然开朗:“你是说凶手打算待案子风声小了再去偷尸?”
  高世曼定定的看着他,眼神中尽是笃定:“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这样分析的。”
  沈立行坐在那又细想了一遍,抬头眯着眼道:“若想破此案,那便是假装早些让它尘埃落定,凶手必会去偷尸,只要让人守株待兔,便可一举擒获,是不是?”
  高世曼见他完全想通,愤懑地点了点头:“凶手好毒的心肠,若真是太子干的,将来有一天他君临天下,众生何其悲哉!”
  “从我这里走出去,你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不许跟任何人说,听到没有?”沈立行心中已有章程,表情严肃地嘱咐她。
  “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她郑重地应下。
  “饿不饿?”他又换了副笑脸问她。
  “饿”高世曼揉了揉胃,说了这么多话,还真有些饿了。
  “来人!”李冲应声而入,沈立行吩咐道:“叫她们快些摆饭,就摆在这书房”。
  “是”。
  高世曼感觉跟经历了一场大考似的,长吁了口气道:“但愿我猜的都是对的。”
  沈立行倒了杯茶递给她:“先喝口茶”。
  她接过来喝了一口便放下了,忽又想起刚才抠的那粒珠子,拉起沈立行道:“来!”
  


第43章 惊闻定亲
  ?沈立行被她拉着,莫名其妙。待来到书架前,高世曼趴在地上指着那粒珠子道:“这儿有粒珠子,我抠不出来。”
  看着她趴在地上撅着翘臀的滑稽模样,沈立行有些哭笑不得,他上前掐在她双腋下,将她抱起来道:“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高世曼冷不丁被他掐起来,站定道:“那真有一粒珠子!”
  沈立行也不答话,拉着她的手来到书桌前,走进去探手从屉中拿出一个小匣子推到她面前:“打开看看!”
  她看那匣子花纹古朴,拿起来欣赏了半天,赞到:“好漂亮的匣子,怪不得有人会买椟还珠!”
  “你打开看了若是只想留下匣子,那我不免要笑话你”沈立行浅笑道。
  听他这样说,高世曼自然要打开盒子看看是什么稀罕东西了,一打开,九珠粉白饱满如小龙眼的珍珠跃然匣中,粒粒浑圆无暇,因为在房中,尚看不出能否发出七彩的虹光,她爱不释手地拿了一个出来细看。
  李冲带人进来摆饭,见高世曼拿着那匣子珍珠便看了看沈立行。只听沈立行对高世曼道:“既你喜欢,便拿回去吧,就当是对你今日帮我分析案情的奖赏”。
  李冲听了大吃一惊,这匣子珍珠每粒价值都在三百两左右,竟全都拱手送给高世曼了?
  而高世曼却根本不知道这珍珠的价值,她头也不抬道:“谢谢彦堂哥”。
  李冲听她那轻描淡写的一句谢谢,心都在颤抖。又听到高世曼道:“这才九粒,书架里的那一粒我也要,这样才是十全十美。”
  沈立行听完便道:“李冲,去将书架下面那粒弄出来!”
  李冲忙至书架那去寻那粒珠子,沈立行拉着高世曼往饭桌边去吃饭。
  高世曼看着桌上足有四五个菜,便笑道:“咱俩吃得完吗?”
  “你多吃些”沈立行夹了鱼肚子放在她碟中道,“吃吧!”
  高世曼也是饿了,便埋头吃了起来。沈立行看她吃的认真,不由得露出满意的浅笑。
  杜羽心得知高世曼在沈立行书房呆了半天也没出来,李冲还将饭菜送了进去,心中直是恨苦难当。这书房她最多也就是在门口徘徊过,里面是什么样儿,她看都没看过,这高世曼却不知已经进去几回了。
  自她知道高世曼果真是未来主母的人选后,她就天天晚上辗转难眠。跟高世曼第一次相遇就不痛快,看高世曼那样子,也不像是个好相与的,若真让她嫁了进来,那自己以后的日子可真是要难过了。
  她又怒又焦,中午连饭也没吃。丫头红杏见她茶饭不思,焦虑难安,也不敢相劝,她知道这个杜姨娘,在众人面前又娇又弱装了好多年了,其实是个厉害的,自是不敢在她面前讨了嫌。
  可是主子不吃,她也不能吃,杜羽心成天屁事不干,只坐在那悲春伤秋的,一天不吃也不会饿;可她不一样,每天她要伺候主子一应事宜,还有许多琐事要打理,早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这会儿又吃不上饭,心中只一股无名之火,又不敢发作,可怜兮兮地守在饭前干瞪眼儿。
  那边李冲趴在地上不停地折腾,又不敢伤了那粒珠子,高世曼的饭吃了一半,他才将那粒珠子完好无损的弄了出来。他把珠子放在嘴边哈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在袖上擦了,见没什么划伤,便拿到高世曼面前道:“小姐,珠子抠出来了,瞧,一点儿也没划伤”。
  高世曼听了接过那粒珠子细细看了,对他笑道:“真的呢,那真是要多谢你了。”
  听她说谢,李冲忙道:“不敢不敢”说完便看到沈立行瞪了他一眼,他赶紧退出去守在外面。
  吃完饭,高世曼收起那匣子便要回府,因沈立行下午要去寻梁大人,便让李冲安排人将她送了回去。
  高世曼一走,杜羽心便摸到了书房,她站在外面,李冲进去通报,沈立行出来见她站在风中萧瑟的样子,不免有些烦燥,上前问她道:“寻我何事?”
  杜羽心娇声道:“彦堂,我来看看你用过饭没,天气越来越凉,你可要多加件衣服”。
  要是高世曼在场肯定要笑掉大牙,这种老梗用来泡沈立行这种男人,不知道有几分作用。
  沈立行听了皱眉道:“主母已定,以后就不要再叫我的字了,自称也要改改,否则以后她进了府,难保不拿你这个错处作筏子”。
  杜羽心万念俱灰,忍着泪意小声道:“是。”
  “没事你便回房吧,我还有事”沈立行见她没什么事,转身便回了书房。
  杜羽心一路悲愤交加回到自己院儿里,一进去就将放在床边的衣服闷声剪了个七零八落,刚才书房外面还要落泪,现下却一滴眼泪也没有,只有无边的恨意。
  而高世曼回到府里,正好也碰上了刚回府的钱敏之,钱敏之拉着她到秋兰阁高兴地道:“世曼,今儿秦二爷让我去了稻香楼,说让我教账房的人做账,去了账房后,他们因我是女子,刚开始都对我不屑一顾;但我只教了半日,他们态度就不同了,中午非要让我留在楼里吃饭,汪掌柜还特意叫厨上给我弄了两个菜,我简直受宠若惊呢!”
  高世曼见她一脸兴奋,逗她道:“你没让他们拜师?就这么便宜他们,真是意难平啊!”
  “哪有拜女子为师的,这不是折煞我嘛”钱敏之摇头。
  “学无先后,达者为师,凭什么不能拜你为师,明日我去跟秦二爷说,不拜师便不准教他们”高世曼得意洋洋。
  钱敏之一听,当即就准备跪下来,高世曼吓了一大跳,扯着她道:“你干什么?”
  钱敏之正色道:“你说的有道理,这些东西全是你引我入门,又教我融汇贯通的,我应当尊你为师才对!”
  高世曼叹了口气道:“你不是说以后我们是亲人、是一家人了吗,你是我姐姐,我教你些东西你就跪我,这不是乱了规矩么?”
  “那如何是好?”钱敏之一脸纠结。
  “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以后你只管收徒,别人要不要拜你为师悉听尊便,你一技在手,吃遍天下也不怕,是不是?”
  “我看你应该做我姐姐才对,我一在你面前就觉得自己好无知”钱敏之笑道。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咱们以后互相弥补吧”高世曼呵呵地笑,她拿出今日刚得的那匣子珍珠道:“叫你见识见识我的十全十美。”
  只见她打开匣子,十粒莹润的粉色珍珠散发着温润的光泽,钱敏之惊呼一声道:“好漂亮!”
  “什么好漂亮啊?”钱道益走到门口就听见女儿的惊叹声。
  “爹,您来了!”
  高世曼也道:“钱叔,您也来看看这珠子,十个一模一样!”
  钱道益凑过来看了,心脏惊得一缩,他失声道:“从何得来这些珠子?”
  “今儿我给彦堂哥解决了个大麻烦,他一高兴就把这个给我了”高世曼并不知道这些珍珠价值几何,要不然她肯定不会收。
  钱道益早知两人换了庚帖之事,心中这才了然。看来沈立行还是对她非常满意的,不然也不会出手如此大方,他们父女二人能幸运的遇上高世曼,真的是此生的造化,以后高世曼嫁得沈将军,还用愁什么?连带着他和女儿的未来也是一片光明。想到这些,他忍不住呵呵地笑道:“看来沈将军对这门亲事相当满意,恭喜世曼啊!”
  高世曼听了一头雾水:“什么亲事?恭喜谁?”
  钱道益见她懵懂不知的表情,奇道:“夫人没跟你说吗?”
  “说什么?”她更加莫名其妙。
  “你与沈将军的亲事啊!”钱道益觉得有些古怪。
  “您没搞错吧!”高世曼惊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搞错?不可能,我亲耳听夫人对我说的,若这不是真的,沈将军为何将这么贵重的珍珠送予你?”钱道益肯定道。
  “有多贵重?”几个烂珍珠罢了,前世几百块钱可以买一串,这几个无非就是大一些,就当几千块钱吧。
  高世曼哪知道,这珍珠不仅个大,形态、色泽均为上品,这个年代又极难获得,物以稀为贵,可不是她前世在商场柜台里看到的那些货色。
  钱道益斟酌了下道:“这一粒大概要三四百两银子吧!”
  “什么!”高世曼忙将匣子盖起来,现下她觉得这东西烫手的很。
  猛然又反应过来,娘亲竟不与她商量,擅自将自己与沈立行定了亲,这怎么行,沈立行还有个杜姨娘呢,他们二人看起来还挺恩爱的样子,她才不要做小三儿!她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都没有做小三儿的命!
  她收起匣子,连跟钱氏父女二人招呼都顾不得打,往郑季兰院子冲去。
  一进郑季兰院子,她就嚷道:“娘!娘!”
  郑季兰听到她这急切的叫唤,大致也明白她可能知道定亲的事了,好整以暇地坐在那,仍看她的书。
  高世曼进来看到她坐在那,上来便道:“娘啊,你是不是背着我跟彦堂哥定亲了?”
  “什么叫背着你?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郑季兰淡淡的。
  她听了直差跺脚了:“那您好歹跟我商量一下啊!”
  “我跟你爹商量过了,他非常满意这门亲事,跟你商量什么?没规矩。”虽然说规矩如此,但是一般疼爱子女的父母肯定是会提前跟女儿商量一下的,郑季兰明知道苏潜暗中连定情信物都给了高世曼,怎么可能会与她商量,现在只能拿规矩来压她。
  高世曼一时间有些懵了,她知道古代规矩大,但是这个世界男女大防明明就没那么严苛啊!怎么这样了?
  “反正我不要嫁他!”高世曼脱口而出。
  “放肆!”郑季兰将书拍在桌上,冷喝一声。
  


第44章 两全之法
  ?忽听郑季兰那声铿锵有力的“放肆”,高世曼不由愣住了,这个娘亲平日都是温言软语的待她,从未说过一句重话,悠悠慈母的做派,让高世曼总觉得她是没脾气的,再加上她的嫁妆都被姓鲁的女人捏在手里,不免让高世曼觉得她是个性格温顺、与世无争的人物,今日为了她的亲事竟发了火,高世曼不得不重新评估郑季兰的底限,也不得不得新考量自己应对的态度。
  “沈老太太对你夸赞有加,彦堂对你更是满意非常,你还求什么?娘亲也不求你攀龙附凤,只愿你能找到一个好的归宿,女子处世不易,能嫁进这么个对你都满意的家庭,将来你的日子也好过许多,难不成你想走娘亲的老路?”郑季兰谆谆善诱,只望高世曼能想通。
  “可是他有个小妾啊!我看他们俩个挺恩爱的,我才不要夹在他们中间呢”高世曼小心翼翼地道。
  “妾不过是个玩物罢了,彦堂是个有分寸的人”郑季兰并不认为那个杜羽心与女儿有什么大的关碍。
  “那鲁姨娘是个玩物吗?她都生了三儿一女,爹爹成天在她房里……”高世曼说着说着觉得此话有些扎心,便没再说下去。
  “你爹再喜欢她,也不能给她最重要的名份,她生再多孩子,也不过是妾生子,他们的婚事全凭嫡母一句话,在嫡子女面前永远低一头”郑季兰淡淡地道。
  “可是娘,有一个人,他愿意等我到十八岁,而且他也愿意永不纳妾,我觉得我应该嫁给这样的人,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高世曼看着郑季兰的神情,试探着说道。
  “男人的誓言,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你爹当年也是口口声声说要待我一辈子如一日,如今如何,相信你也明白”郑季兰回想往事,只觉不堪回首,她万万不允唯一的女儿稀里糊涂就踏入婚姻的坟墓,沈立行很好,她一百个放心满意,苏潜万万不行,她一千个不满意。
  人往往就是如此,如果生命中重要的人对你第一印象不好,那便是踏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再想改变其初衷,除非有一百个机会摆在面前,而苏潜,很显然在郑季兰面前,一丝机会也无。
  “娘啊……”高世曼准备打亲情牌,用娇糯的声音撒娇道,“女儿不会看错人的,他……”
  “够了!”郑季兰想到苏潜就一肚子火,其母叶媛早亡,没想到苏潜跟着外家在军队打滚,竟学了一身的不规矩,不说他那一身的臭名,还敢勾引她未经世事的女儿,是可忍孰不可忍!
  错误当然都是人家孩子的,自家的孩子都是无辜的,别家的父母都对孩子缺养少教,只有自己才是世界上最称职的父母。人的十大弱点:嫉妒、懒惰、贪婪、自私、恐惧、喜新厌旧、虚荣、自以为是、推卸责任、易受诱惑;每个人都在身体力行着这些与生俱来的缺点,也在拿着放大镜旁观着别人的短处。
  “如今亲事已定,如若反悔,沈家势必同仇敌忾,你爹首当其冲,你在京城名声尽毁,你心目中的那人即便还愿娶你,因着沈家,他们家的长辈也不会同意,你若一意孤行嫁给他,有没有想过将来的日子怎么熬?婚姻不是儿戏,生活更不是为所欲为,只有舍,才有得,你还小,不懂这其中的利害,娘亲是过来人,当然明白你的心情,喜欢一个人不是昙花一现,一辈子的路还很长,企者不立,跨者不行,只有慢行,稳行,方可走到最后”,高世曼从未听郑季兰说过如此之多的话,今儿一听,方知娘亲胸有乾坤,非一般浅薄之妇,因为她这个MBA的高材生也不知道拿什么去为自己辩驳。
  她愣愣地看着郑季兰,眼中有一丝疑惑,娘亲既如此洞明世事,何以被府里两个粗俗的女人压着?是鲁姨娘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还是娘亲扮猪吃老虎?
  郑季兰见她愣着,又添了一把火:“娘亲就你这么一个女儿,若是你身败名裂,娘亲就把你弟弟送去外祖家,然后找个安静的地方了却残生。”
  “娘!”高世曼哪经过这般阵势,当下就急得一嚷。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她怎么可能为了一个男人,让身边的亲人陷入如此不堪的境地?
  “我听您的还不行吗,只不过我有个条件”,她可以退一步,但是她绝不同意十八岁前就嫁人,在她的印象中,古人似乎定了亲就要成亲,她这十五不到的小身板儿,胸器都还没发育完全呢,怎么能束手待毙任由他人蹂躏?
  “你说说看”郑季兰终于吁了口气。
  “定亲可以,十八岁后再出嫁,要不然就一拍两散!”高世曼态度坚决。
  “十八?那都成老姑娘了”郑季兰皱眉,又看高世曼那一副视死如归的小样儿,她挑眉道:“只要彦堂同意,我自是没意见”,郑季兰以退为进,自己并没什么损失。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您可别反悔”,高世曼拍板。
  “一言为定!”郑季兰终于放下悬着的心。
  高世曼回到院子,心中久久不能平静,沈立行很好,有财有势有身材,可他有个美妾,于她而言,实在是美中不足;苏潜也很好,财势上比沈立行稍逊一筹,但他长了张前世男友苏勤的脸,在这有些陌生的异世足以慰藉她那遗憾的心灵。
  两个男人都对她很好,沈立行更有哥哥的范儿,但是她是找老公不是找哥哥,还是感觉苏潜是上天送给她的礼物,天意难违。一见钟情如毒药,让高世曼的天平始终向苏潜这边在倾斜。
  她想了一个下午,终于让她想了个两全的法子:找沈立行谈判,表明自己不与人共夫的决心,他能主动上门来退亲更好,若不退亲,那就假装在一起,等时机成熟了,找个由头一闹再合离,到时候她就是弃妇的身份,配克妻的苏潜那岂不是天造地设?娘亲再有不甘,也只能听之任之,总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孤独终老吧?
  苏潜这边就简单了,跟他私下说清楚,他如果稍有忌讳的意思表示,那她便转身就走,索性与沈立行假戏真做,这世界谁离不开谁呢?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是。
  打定主意,趁天还没黑,她便跑去沈府,听说沈立行在书房,她拔腿便过去了。结果到了书房外,看到杜姨娘正守在檐下,红杏端着一罐什么东西立在她身后,看到此情此景,高世曼不由得想到了望夫石,顿时有种深深的罪恶感涌上心头,没哪个女人心甘情愿做妾。这是一个娑婆世界,没有遗憾,上天予你再多幸福你也不会体味其中的快乐。
  她如是,杜姨娘也不外如是,人生虽苦短又多磨难,但谁不想十全十美呢?她得个珠子还想凑成十个呢,所以当她此刻看着杜姨娘那寥寞的身影,便忍不住感同身受,心中暗暗道:“杜姨娘,虽然我不喜欢你,但是我也不会抢走你最宝贵的东西,放心吧!”
  她在这边悲天悯人,人家杜姨娘见她来了,牙齿早快咬碎。杜姨娘强忍着心中的忮刻,勉强对她挤出一丝笑容,高世曼对她也不吝一笑,施舍完便往书房进去。
  此时沈立行正与心腹在书房中密谈李少阳之事,他将高世曼的法子与众人说了,大家都同意按此法守株待兔,现下正在商量细节,务必要做到严密部署,一击即中。
  杜姨娘之所以守在外面,端着的东西没有送进去,就是因为李冲告诉他,沈立行正与众人商量重要之事,她看高世曼就这么进去了,不由冷笑一声:“进去了还不是得守在侧厅,还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最好被赶出侧厅才好。”
  而高世曼进了侧厅,只见李冲正背对着她在那沏茶,她想着杜姨娘站在外面寒风中的萧索身影,沈立行居然还有兴致在这里喝茶,便脑子一短路,油然而生出一股怒气,她加快脚步冲进书房道:“沈立行!”
  她这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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