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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财女满堂-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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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先还真的没听过,只得翻了个白眼低头看书不理她。
男人跟女人争辩,最佳态度就是适时闭嘴。你不说话呢,她认为你不屑理她,这态度完全不对;说太多呢,是狡辩,也不对。所以,差不多的时候就闭嘴,让女方以为你认输了,词穷了,那就皆大欢喜了;你若是争赢了,其实你输惨了。
看前世那个国民老公王思聪,成天跟女人打嘴巴仗,本来他学历高又多金,一身钻石王老五的光环,全被他的舌头给倒腾没了,也不知道掉了多少粉去了。
书房安静下来,高世曼安静的时候相当安静,她今儿要给时报写稿,她的时报已在市场上独领风骚了,除了端正的态度,还有丰富有趣的内容和时不时的别出心裁,让她的时报同时兼具知识性、趣味性和及时性。
她感觉自己快要黔驴技穷了,哦不,江郎才尽,所以想着在时报上搞搞什么小故事连载啥的,总不能一成不变老是那个调调。
她坐在那儿沉思,仿佛这世界只有她一人。景先抬眼瞧了瞧她,见她这般认真,浅浅笑了一下。没一会儿,便听到高世曼道:“荔枝,进来帮我磨墨。”
荔枝登登登地跑进来道:“少夫人,您要练字啦?”
“我的字还需要练吗?”高世曼臭屁哄哄的。
“是的呢!”荔枝捂着嘴咯咯地乐。
“笑个屁啊,快点儿!”高世曼也笑嘻嘻的。
“我这不是正弄着嘛!”荔枝墨墨迹迹还敢顶嘴,景先抬眼瞅了瞅她。
高世曼却不以为意,将纸拿来一摞铺在面前,荔枝开始帮她磨墨。景先只觉这表姐是个大怪人,没规没矩的,带出来的下人也是如此。
高世曼正打算写《孙子兵法与三十六计》那个故事,这个故事是在《三十六计》的基础上改编的,通过讲述战国时期两位著名军事谋略家孙膑与庞涓纠葛的一生,向人们形象地展示了最为杰出的兵法与计谋;最重要的,里面还有爱情戏。
这个故事是老演员仇永力主演的,每一集是一个小故事,一个故事一个计谋,共三十六集,每一集又同气连枝。因为里面绝大部分故事都是根据《三十六计》中的计谋精邃演义而成,所以看起来不仅并不枯燥,反而很具观赏性。高世曼当年看伤了韩剧、湾湾脑残剧,所以这部剧看了不下四五遍。
她琢磨了半晌,细想当年看电视剧的剧情之后开始提笔。第一章 讲述了宠涓先于孙膑出山服务于魏王,因为与楚国对阵相持不下,派属下公孙阅请师父鬼谷子出一良策,然而鬼谷子却让孙膑试试,孙膑想出了“上屋抽梯”之计,助宠涓打败楚国,庞涓得知实情后,盛情邀请孙膑出山。
直到晚间才写好第一章 ,写完之后,她自己看了一遍,还觉满意,反正是开篇嘛,情节本也简单。她有意邀请景先作为她的第一个读者,于是对他道:“景先,我写的三十六计,你要不要来看看,顺便指导一下?”
景先连眼睛都没抬一下道:“弟弟水平有限,看不懂高氏著作的三十六计。”就连他身边的小厮书祥都在一旁捂着嘴偷笑。
高世曼被他噎得脑壳疼,她这会儿刚动了脑子,跟他吵不动,所以只翻了个白眼没理他。景先没听到她反击,还奇怪地看了看她,没一会便听她道:“彦堂怎么还不来接我啊,我要睡觉了。”明儿是大年三十,她肯定得回沈府休息。
话还没完,沈立行便进了书房,高世曼立马起身扑上去道:“你怎么才来啊,我好困啊。”
“今儿怎么这么早就已经困了?”沈立行捧着她的脸,真想亲下去,可惜有外人在。
“我今天用脑过度,急需补脑”,高世曼哼哼唧唧,全然不顾景先和书祥也在书房之内。
“你做什么了,用脑过度?”沈立行扭头朝书桌上看去。
“姐夫有所不知,表姐今天专为您那续弦的上峰做了一首诗”,景先听沈立行发问,抢着回答。
“哦?何诗?”沈立行很是好奇。
高世曼抬头,还没开口,景先就摇头晃脑地道:“十八新娘五八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姐夫,这可是一首好诗。”
沈立行无语了,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你闲的慌是不是?”
景先听得那啪的一巴掌乐坏了,巴不得沈立行再来一下。高世曼哼哼了两声道:“我哪有,我今天在写三十六计好不好?”
沈立行的反应跟景先没什么差别:“你写三十六计?”要知道,这种兵书在过去只有极少数权贵才有幸读阅,不是沈立行小看她,她写三十六计,不是开玩笑么。
高世曼又被噎了一下,堵气道:“我不会写行了吧,回家吧!”
送走沈立行和高世曼,景先仍低着头看书。倒是他身边的书祥好奇地走到高世曼刚坐的地方,在她书桌上翻看。
高世曼将写的东西用镇纸压着,倒也没有特意收起来。想那书祥跟着景先这么个神童,自然也是能写会读的,他拿开镇纸瞧了瞧,没看几行便被高世曼写的那章“上屋抽梯”给迷住了,当下坐在她那椅子上看了起来。
看完他兴奋地道:“少爷,您快来看!”
景先抬着眼皮子道:“看什么,三十六计啊?”
“小的看着倒也像,您来看看啊!”
第359章 黄粱美梦
? 景先拒绝来看高世曼写的东西,合上书道:“咱们也回去休息吧!”
书祥无奈,只好将那纸放还原,再用镇纸压上。
三十过年,景先身为客人,也无非就是吃吃喝喝了,他又跑到书房看书,看了一会儿,便觉得少了点什么,平日都是高世曼陪着一块儿在书房看书,有时候还逗个嘴啥的,现下总觉得安静的有些不大自在。
抬头朝对面瞧过去,椅上空空如也,再一看,高世曼昨天写的东西压在桌上,他忍不住起身拿开镇纸,刚一入眼,那飘逸柔韧的书法便牵得他再也转不开眼。他自言自语道:“果然还有些才气。”
再细读内容,景先又是眼前一亮,他干脆坐在她的椅上,一口气将她写的东西全部看完,末了又在桌上翻了翻道:“没了?”意犹未尽就没了,真是坑爹啊!
再一回神,昨儿表姐喊着给他看,他都不看,早知道他当时就看看了,难怪书祥当时一脸兴奋叫他来看。
坐在椅上,他一时有些失神。
高世曼陪着长辈们吃了年饭,便找了个由头回房接着写,留下沈立行陪他们说话。
这电视剧她看了好多遍,写起来也算胸有成竹,无非也就是组织语言再润色措辞了,高世曼伏案疾书,两天下来又写了两章。
第二章 “笑里藏刀”,讲孙膑受邀来到魏国,被庞涓设计陷害受了膑刑,庞涓假意接他回家养伤,还请美女钟离秋照顾他,孙膑感激不已,答应默抄下《孙子兵法》送予庞涓。
第三章 “装疯卖傻”,具体的计名她也想不起来了,权且用了这个名字。这一章讲述的是公孙阅喜爱钟离秋,看庞涓将之送到孙膑身边,嫉恨交加,于是将庞涓陷害孙膑的事情悄悄告之了孙膑。孙膑得知真相悲愤不已,情急之中想到鬼谷子在他下山前交给他的锦囊秘计。他依师父之计假装疯癫,趁机烧掉已写成的兵法,庞涓多次试探,都没有察觉。
别看这说起来简单,真写起来其实费时又费力,高世曼连着两晚都很晚才睡,惹得沈立行大为不满:“你不是每天到点就困了吗?怎么还不睡。”
高世曼头也不抬道:“那是没事干的时候,我现在不是有事干么。”
“快来睡。”
“等一会儿,马上就好”,结果马上过了好久也没过来。
沈立行催了两回彻底毛了:“你再不睡我把你写的给撕了的啊!”
“马上来了!”她不为所动。
沈立行无奈道:“先睡,明儿早些起来写就是了。”
“早上我醒不了那么早”,她得趁着这会儿灵感好赶紧多写点。
他上前就将她的笔拿走,然后抱起她道:“明儿早上我叫你,天不亮就叫你好不好?”
声音极具诱惑,高世曼已被他抱了起来,还能如何,只得道:“你明天早上可真的要叫我啊!”
“一定!”刚将她塞进被窝人就凑了上来,“曼儿……”
她哼哼唧唧装着困极:“我累了,要睡觉了。”
不是他硬抱她来睡,她还在那儿写呢,这会儿倒说起困来了,沈立行郁闷坏了,趴在她耳边道:“过几日我还得去大营……”
意思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了,一晚都不能浪费。
她只好抱着他的脖子亲了下去。
果然天不亮他就将她弄醒了:“你不是要早起吗?”
“唔……让我迷瞪会儿,清醒了就起来”,冬天她一般醒了也不会立即起床,先清醒一会再说。
“我帮你”,他边说边凑了过去。
她这下马上就清醒了,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她扒开他的胳膊道:“我要起来了。”
他却又将她搂在怀中道:“再躺会儿,起来这么早做什么。”
“昨天不是你让我早点睡,早点起吗?”高世曼不满地又拉开她的胳膊。
“今天过年”,他不放她走。被窝里暖暖的,身边的人儿娇娇软软的,他哪里就舍得放她走了。
“过年年年过,起开!”她不耐烦了。
他闭着眼睛不说话,也不放手。她拈指夹住他的胸乳,慢慢用力,沈立行猛地睁开眼睛按住她的手道:“放手。”
“你先放”,她凶巴巴地看着他。
沈立行只好道:“我放手就是了,你快松手,好疼!”
她刚一松手,他就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亲了起来。她反抗不得,只能任他撒气,好半天他才松开,瞪着她道:“你越发大胆了!”
“那你喜欢吗?”她的声音突然间柔柔地,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个温文尔雅的窈窕淑女。
沈立行心中叹了口气诚实地道:“喜欢。”
他能说不喜欢吗,违心的话他实在说不出来。
清脆的笑声如魔音入耳,沈立行看着她,幸福溢满心头。
她起身去净房,他也再睡不下去了,只得披衣起身。天儿确实还早,高世曼洗漱好便趴在桌上继续写故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清晨的爆竹声声,终于陆续在这新年的第一天里开始提醒人们,又是一年到来了。
初一晚上还没吃晚饭,沈立行就被兵部来人叫走了,说是有紧急军务,沈立行回房跟高世曼打招呼,高世曼不高兴地道:“这大过年的,有什么事非得叫你去啊,明儿初二,我还得回娘家呢。”
他搂着她亲了亲哄道:“定远城的左神策军中不见了一名将军,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我得连夜赶过去看看;明儿你自己回娘家,跟岳父岳母就说我出京了,多带些人在身边,听到没。”
“那你赶夜路可得小心啊!”高世曼十分不放心。
“放心吧!我走了”,说完沈立行便要走。
她忙扯住他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不确定,有事儿我给你捎信儿”,他看了看她,转身便急急走了。
“哎!”高世曼叹了口气,自成亲以来,两人就是聚少离多,幸好现在自己并没打算要孩子,不然还真有些麻烦了。
那豫园的施小凤,则跟热锅上的蚂蚁般煎熬,茉莉说沈立行不是年前将她纳入府中,就是年后,眼见着年前是没了动静,这已经是初一了,她想着沈立行怎么还没什么动静呐,夜长梦多啊!
她也不想想袁虎尸骨未寒,她就迫不及待地装成处女改嫁他人,亏不亏心呐!要说这林子大了,还真是什么鸟儿都有。
她自入京以来,也算是开了大眼界,如今一个人跟个主子般住在豫园,好吃好用的,饱暖可不就开始思银欲了么,一颗春心扑哒扑哒的,好不欢腾。
袁虎虽是壮汉,可他毕竟是个粗汉,沈立行可就不一样了,他不仅是个壮汉,还是京中定国公的长孙,将来可是要袭爵的,施小凤多次对自己说,小时候大难不死,被袁虎娘捡回来,还起个名儿叫小凤,说明自己就是个有凤命的,当不成王妃啥的也就罢了,沈大哥看着也相当不错。
啧啧,黄粱美梦虽然不切实际,但也不影响小凤与卢生同病相怜。卢生一枕,黄梁未熟,时间短暂,犹为可叹,小凤却与之不同,沈立行只要不拒绝她,她的美梦可以一直不醒,孜孜不倦,契而不舍。
初二高世曼回娘家,因沈立行不在京中,高世曼早早儿出发,带着写了一大半的稿件又泡进书房。
她以为她已经够早的了,可谁知景先已经在书房坐着了。
“新年好啊,景先”,她笑眯眯的。
“表姐新年好!”可能是因为过年,景先竟然不吝给了她一个浅笑。
“哎,我也成孤家寡人啰!”她坐下拿出稿件,铺在桌上准备接着奋笔疾书。
景先眼睛一亮,将手中的书扣在桌上凑过来道:“大过年的,这书不看也罢,把你写的东西拿来我看看。”
“你不是不看么”,高世曼随口来了句。
景先出乎意料的没有顶嘴,高世曼抬眼纳闷地看了他一眼,过个年还过清白了不成,边想边将已写好的稿纸递给他。
本来第三章 也就一点收尾工作了,高世曼写完伸了个懒腰道:“累死姐了!”
她抬眼见景先正认真的在看她写的东西,便起身去书架上翻找《三十六计》,因为她并不记得这三十六计每个具体的计名,而那个剧集的每一集都是以计名作为名称的,所以她必须把这书找出来抄下计名。
画龙必须点睛,如果没有这三十六个计名,凭她故事写的再好看,未免大有遗憾。她找了半天也没到那书,正有些着急,突听景先道:“这第三章 装疯卖傻,是不是应该叫假痴不癫?三十六计中没有装疯卖傻这一计。”
“啊?”高世曼本能地应了一声,转念一想,马上站起来跑到桌上拿了纸跑到他面前铺好道:“景先,你这么聪明,一定记得是哪三十六计对不对,你帮我写下来!多谢。”
景先看着她没动,她一急道:“你不愿意吗,作为感谢,我答应你一个条件好了。”
他却是反问她:“什么条件?”
她一愣,傻傻地看着他道:“条件不是应该由你提么?”
他眨了下眼笑道:“也是。”
“快写啊!”她催他。
“急什么,我还没想好要跟你提什么条件呢”,他作思考状。
她抿了抿嘴道:“快点想,不许提过分的条件。”
他想了一会儿道:“得了。”
“说!”
他看着她认真道:“我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什么条件,干脆先放着吧,哪天我想起来了再说,你认就行。”
高世曼眼珠儿转了转道:“你想阴我?”
第360章 子非鱼,焉知鱼之痛
? 电视小说她看得多了,往往这种马后炮的承诺都是想占大便宜的,她可不干,不过就是让他写个三十六计,自己随口那么一说,他还当真了不成?
景先不依了:“我怎么就想阴你了,是你自己说可以应我一个条件的。”
“那你说呀,我数到十,你把条件说出来,不说就当你弃权了”,高世曼不等他反应便开始慢悠悠地数了起来:“一……二……”
景先瞪着她,不等她数完便道:“你搞清楚,现在是你求我。”
高世曼这才跟放了气的球似的:“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嘛。”
其实景先本来就是逗她的,他能提什么条件让她应下呢,现在见她这样,反而起了好胜之心,想了想还是道:“想起来再说。”
高世曼幽怨地看着他道:“那你提的条件必须我是能做到的,不能是缺德的、违法的、过分的。”
哼,缺德违法的都很容易判断,过分的却是难说,到时候她只要说他条件过分,便可不应,你奈我何?
哪知景先比她更狠:“何谓缺德,何谓过分?”
高世曼瞪着他,简直被他给打败了。景先被她这傻样儿逗的想笑,生生忍下了。他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等着她给出答案。
她最终败下阵来,因为她也没法给出个标准:“好吧,等你想起来再说。”
景先觉得自己胜之不武,好歹也是个男人,跟个女人较什么真呢,可是看着她垂头丧气的样子又觉十分享受,于是提笔道:“帮我磨墨。”
她忙上前拦住书祥道:“我来。”
景先一气呵成,高世曼看得目瞪口呆,这就是智商高的优势吧,她忍不住问道:“景先,你果真过目不忘吗?”
他吹了吹写出来的东西,并不理她。她又接着道:“若真是如此,那你以后成了亲可得多生几个孩子,聪明的基因要遗传下去才不至于暴殄天物。”
愣了一下,景先道:“我爹娘并非聪明过人之人。”看来他也很清楚,这些个东西还是要靠机缘,聪明人生的孩子不一定就聪明,不聪明的人生的孩子不一定就不聪明。
高世曼才无心跟他研究生聪明孩子的事情,一把抢过他手中写的东西拿在手中认真地看。
看完又数了数,不多不少正好三十六计。她嘴里喋喋不休地道:“景先,你真是本活字典,把你脑子借给我一半就好了,要真是这样,我也不用活的这般辛苦了。”
“以你如今的身份、地位,也不会活的很辛苦”,景先说了句大实话。
“子非鱼,焉知鱼之痛。我这般努力,就是因为身边还有太多傻逼,我要飞得更高,才能离他们更远”,高世曼还振振有词。
荔枝是知道那两个字是骂人的,于是在一旁捂着嘴咯咯地笑。书祥被她感染,也感觉那个词不是什么好词,于是也在一旁吃吃地笑。高世曼瞪了一眼书祥道:“你笑什么,不准笑。”
这么多日子下来,书祥也知道她是个什么人,也不怕她,反而笑嘻嘻地道:“凭什么小的不能笑,您咋不管荔枝哩!”
高世曼心事了结,嘴巴又开始痒了:“荔枝是小女人,小女人本就比大男人敏感,发起神经来也不会有人计较,而你则不然。”
想是那书祥跟着景先日子久了,竟也有些急智:“小的不是大男人,您看我个儿跟荔枝差不多。”
高世曼又拿她那句百说不厌的话来噎他:“女人再大也是小女人,男人再小也是大男人”,说完还挑衅地将他从头顶看到脚底。
景先在一旁看得真切,此时插话道:“他是女人。”
后路堵死,看你还怎么瞎掰。
高世曼毫不客气地哈哈大笑起来,荔枝也在一旁笑得快抽筋。
书祥一时有些怔愣,可又不敢反驳自家主子,见她们笑的实在太过分,于是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梗着脖子道:“我就是女人,怎么了,不行啊!”
高世曼笑的更大声,笑够了突然停顿道:“你下面没有了?”
书祥和荔枝还没搞懂她这说的什么意思,景先“噗哧”一声没忍住,破功了。高世曼才不管这些,她嘴巴痒起来可是荤素不忌的。书祥看了看自家主子,脸色渐渐泛红,荔枝个小姑娘,凡事又不爱动脑的,见他这般,疑惑地道:“什么下面没有了?”
高世曼笑了笑道:“他说他是太监。”
荔枝眨了眨眼,突然“呀”的叫了一声,跑了出去,高世曼咧了咧嘴道:“没出息,他都太监了,你还怕个屁呀。”
景先抚额,他也算是领教了这位表姐的深厚功力和……脸皮。
她若无其事刚一坐下,荔枝又红着脸跑回来道:“夫人让表少爷和少夫人出去,姑奶奶们都回来了。”
她第一反应,又要见高世娟那个讨厌鬼了,真是烦。于是赖在那儿半天没动,景先倒是起身道:“走吧。”
大家见了面,各自打过招呼,高世曼去跟世燕和梁远培说话儿,压根儿不理高世娟。高世娟倒会来事儿,缠着景先问这问那的,景先也看出高世曼不待见高世娟,便客气疏离地应付着高世娟。
世燕与大姐在一旁说话儿,刚才来的路上,看到街边上有几个老乞丐,于是对大姐道:“这大过年的,街上怎么多了不少叫花子,这雪也没化,看着怪可怜的。”
“哦?多了不少叫花子是什么意思,平日里没有吗?”高世曼听着觉得奇怪。
“平日倒也没有这么多,我也没注意,反正感觉吧!”世燕老实地道。
高世曼皱眉,她为人比较敏感,这大过年的,京中突然多了一些乞丐,她觉得这并非好事,当下便琢磨着抽空去亲自看看。
景先那边应付着高世娟,其实一直在注意高世曼说话,见她皱了眉头,便忍不住朝她望过来。
高世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见高世曼这副表情,于是问世燕:“这是怎么了?”
世燕便将事情又说了一遍,她听了咧嘴道:“哎哟,我当发生了什么大事儿了呢,原来是多了几个叫花子。这过年呢,京中的叫花子们精的很,也知道这个时候贵人们出手大方,他们可不就往京里跑吗?”
“原来是这样”,世燕点头。
“啧,肯定是这样儿,我一猜就能猜出个七八分来,你看着他们可怜吧,其实早吃的肥肠里流油了,用不着可怜他们!”高世娟侃侃而谈,搞得跟她上知天文,下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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