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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财女满堂-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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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哥哥说是救了我们,不过我们也给了银子了,当时她要跟着我们入京,我也没想太多,没想到她打的是这个主意。”
高世曼不说话,这种事情不是一方的错,如果男方不把话说清楚,那被女方利用了也是活该,她听了沈立行的解释,也并没有释怀,所以仍然低着头,不过心中的那份隔应,终是减轻了许多。
沈立行见她不说话,将她搂在怀里道:“别生气了,我之前没跟你说,就是怕你多心,没想到反而惹你这般难过,以后有什么事儿,我都先跟你说一声,好不好?”
口气之诚恳,言辞之恳切,他以为高世曼会动容,结果没有。
她也不想说什么,如果这一次不将事情整理清楚,那么还会有下一次。事情如何处理,完全取决于沈立行,她才不会教他怎么去做,革命靠自觉不是。
“跟我回去”,他看着她。
“我不回”,她也不松口。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沈立行可怜兮兮地。
她想了想道:“京中人都看我笑话,我不想再回京城了。”这都是屁话,他虽表了态,但事情怎么办还不知道,回京被人笑话,还不如就在这庄子里陪襄城,他事情若办的干净,自己再回去不迟;若是办的不干净,那说明他不值得信任。遇上这种事情,男人若不果断,那女人就跟附骨之蛆似的,还会再缠上来。这样一来,以后还有的麻缠。
她这么清高的人,怎么能沦落至跟别的女人抢男人。什么都可以争,就是男人不能争,这一点她非常清楚。
他很无奈:“曼儿,我答应你把事情办好,你放心好不好?”
她仍是摇头:“元宵灯会那天,很多人都看到她得意洋洋地跟我说,你会纳她入府的,豫园这么好的园子,你让她一人住着,还让人伺候着,人家难免会有所期待,那个跟着她的茉莉似乎也很看好她,很是帮衬她,我……我当时被高世娟快笑死,我没脸回去了。”她装的跟什么似的,拒绝他的同时,还不忘给另两个人上眼药。
沈立行气坏了,自他将那女人安置在园子里后,就再也没去过,现下倒好,还养了个祖宗出来了,连高世曼都敢欺负了。
他知道她的脾气,说不回那肯定是不会回的了,想了半天道:“曼儿,那你不许生气了,我回京将此事处理一下,京中御史都盯着在,估计就等我回京呢;公事也有一大堆等着处理,我明儿再来看你好不好?”
她有些心软,他刚回京,却要两头奔波,但是她不能松口,于是低着头没有做声。沈立行胸中郁气难解,只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便道:“你乖乖的,我明儿再来。”
不等她回话儿,他便闪身出去了。
一路上他就想好了,那女人弄得满城风雨,惹得大家都认为她是自己的外室,那么在京中再帮她找婆家是不可能的了,只能退货。于是一回京就让人去蕲寿县找施大娘,让她将女儿接回去,他再赔点银子都成。他先将定远的那名将军失踪的事情写成折子,详细地报了上去。
原来定远那名消失的将军叫慎道广,其为人极为好色,一闲便出营物色女人,因为职位并不低,所以没人敢管。他看上定远城一户卢姓女子,自以为给几两银子便万事大吉,岂料那女子性烈,第一次时便奋力反抗,试想一名女子如何争得过一介莽汉,于是被慎道广得手。
他哄这姑娘下次再来时给她带珠宝首饰,那姑娘留了个心眼儿,第二次便自备了剪刀,哪知却没成事,反被慎道广制住,争执之中被慎道广弄死,他不得已拿了重金封口,可是那姑娘爹爹心有不甘,他老两口就这么个女儿,如今失了依靠,于是铤而走险,在姑娘头七之时,请慎道广过来。这种事情不好张扬,慎道广只带了两名亲兵,喝了蒙汗药的茶就被关在了地窖之中。
可是这毕竟是三条人命,卢老爹一直没敢弄死他们,一时间真是骑虎难下,于是一直将三人关在地窖。营中不见一名将军这可是大事,营中诸人见将军两日未归,不得已报了上去,所以才有沈立行离京入营查问之事。
沈立行入了军营,便叫来慎道广其他亲兵,问清楚慎道广近期的活动范围,便顺藤摸瓜找到了卢老爹家。然而卢老爹怎么可能承认禁锢了三人,只哭诉说慎道广害死了女儿。沈立行深感军纪涣散,可是也得先找到慎道广才行呐。
进过摸排,终是救出了慎道广三人,然而沈立行却并不忍处置卢老爹夫妇。慎道广身为将军,私自出营,欺男霸女,伤害人命,这是大罪,便是他也兜不住,只能控制住慎道广回京上报。
公事私事一团乱麻,沈立行觉得这是他活了二十多年来最为黑暗的一段日子。他每日还是去看高世曼,但是她对他却是客气有加,这让他气闷不已,十分抓狂。她不复之前的痴嗔娇憨,这样的她,让他感到陌生,极为害怕。别说是与之缠绵了,便是一个亲吻都还没落上一个。
如果女人已不愿意在你面前撒娇耍痴了,那说明她对你已没了期待。
沈立行很快便意识到这点,这样一来,就更加坚定了将施小凤退回原地的信念。他派去蕲寿县的人叫常应辉并非上次同行之人,他到了指定村口第一家,却发现并无人居住。原来施大娘拿了沈立行的银子便另置了间大屋,住到村中去了。
常应辉奇怪不已,逮住一大爷问道:“大叔,这村口施大娘家是不是搬走了?”
那大爷也是个话多之人,当下便道:“哎,你不知道,自宝儿他娘被京中贵人带走之后啊,他们家就发达啦!”
第368章 骗子太多,傻子不够用
? 常应辉被沈立行交待了再交待,对袁家情况也算了解,据他所知,这个宝儿娘早没了,这家人除了死去的袁虎,另有施大娘、施小凤、袁宝儿三人,何来宝儿他娘?
他只觉得奇怪,接着又问道:“宝儿他娘也被京中贵人带走了?”莫非这家人祖坟冒了青烟不成。
“咳,这是什么话,他家就小凤被贵人带走了,虎子死啦!”大爷唏嘘不已。
常应辉脑子有点不够用:“施小凤是宝儿他娘?”
“可不咋的,她这娃儿命好哦,去京城享福去啦!”大爷啧啧连声,恨不得自家也出这么个贵人,能带着全家致富奔小康。
“不是”,施应辉觉得不对劲儿,“大爷,这施小凤不是袁虎的妹子吗,怎么又成了宝儿他娘?”
“啥妹子,小凤是她娘捡来给虎子做童养媳的,养大了就成了媳妇呗!”这大爷说的再清楚不过,常应辉忍着心中的惊愕,也不找那个施大娘了,旋即掉头就走,快马夤夜入京,直奔沈府。
沈立行半夜被吵醒,心中不喜,得知常应辉回来,忙让人叫他进来。听了他的回禀,直怔了半天也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不禁大怒,他沈立行是好骗的不成,杜姨娘是其一,施小凤是其二,还有完没完!
没一会他咬牙切齿地道:“这女人倒是好算计,竟算计到我沈某人头上来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是。”
沈立行坐了半晌儿,只觉自己蠢笨如猪,朝堂上他还没吃过什么亏呢,这辈子吃亏却都在女人身上。他叫来李冲,如此吩咐一番,便又回去睡下了。
第二日,李冲叫上常应辉,由他带路,亲自往蕲寿县去接施大娘与宝儿。只说是施小凤接她们入京。
施大娘乐坏了,没想到小凤以这残花败柳之姿,还能哄得男人将她祖孙二人接入京中享福,于是将房产交予族人变卖,只收拾了银子和几件衣裳便跟着李冲入了京。
可想而知施小凤见到施大娘和宝儿的惊恐程度了,李冲看着这女人惊慌失措的样子,冷哼了一声道:“爷说了,他不忍你们母子分离,再怎么也是一家人,特接来大娘和宝儿与施娘子团聚,若娘子想要再嫁,需得大娘同意方可。袁虎与爷有恩,他不忍宝儿失去母爱,若你们想留在京城,他已另置办一套宅子予你一家三口;若是不想留在京城,也会遣人送你们回乡,安家银子也少不了你的。”
施小凤如雷轰顶,茉莉听得也是花容失色。她以为施小凤是冰清玉洁的处子,哪想到人家儿子都一岁多了,这可真是闹了个大笑话啊!她是不知道沈立行的脾气,不然早给吓死了,所以这会儿她还能站在这儿,瞪着施小凤一眨不眨地看着。
施大娘看情况不妙,也知道施小凤露了陷儿,看着小凤痴呆的样子,她上前抓了她一把道:“你这个丧门星,这都多少时间了,你没被贵人给坏了名声吧?”还指望赖到沈立行身上呢。
李冲不等施小凤答话便嗤笑了一声道:“大娘说话可真不中听,您去打听打听,咱家爷是什么人,若不是施娘子闹腾的太厉害,伤了爷和少夫人的夫妻情分,咱们爷也不至于出此下策。这豫园是夫人留下的干净地儿,可不能再叫人给玷污了,今儿给个痛快话,小的也好回去交差!”
施小凤眼中含泪,没想到没等来荣华富贵,等来的竟是晴天霹雳。她也知道自己这一露馅儿,也不可能再贴上沈立行,她不舍地望了望这豫园,心中尽是不甘,沈立行怎么就知道了真相呢,好歹等她进了府再知道也不迟啊。
李冲不耐烦地道:“你们一家子快着点儿做决定,这园子里的下人尽可以带走,爷说了,再怎么着也不会亏待了袁虎兄弟的儿子。”
于是乎,施大娘要回家乡,施小凤要留在京城。京城多好呀,她已习惯了这里安逸的生活,再回家乡岂不是要让人笑话死?
“你们自去商量,商量好了出来说一声便可”,李冲扭头就出去了。沈立行这几日火气大的不得了,今儿他若是不把这事儿给办成,回去少不得要掉层皮,所以他对这家人也没什么好气。
施小凤也不知道怎么说服施大娘的,她们一致要求留在京城。茉莉到现在还没回过神来,直到施小凤点名带她走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她也不知道是脑子抽了还是咋的,竟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对李冲道:“李管事,茉莉是豫园的人,不愿跟别人走,还请跟大爷求个情儿,奴婢不愿离开啊!”
李冲冷哼了一声道:“大爷吩咐了,施娘子要了谁,谁就得跟着走。”
茉莉一听,忙又去跟施小凤磕头:“施……施娘子,奴婢是豫园的下人,离开后怕是不能伺候周到,还请您开恩!”
这施小凤瞪着一双圆眼,没想到这茉莉竟变脸的如此之快,她虽出身山野,可也是有几分傲气在的:“既然人家不愿跟着,那也没有强求的道理,还请小哥儿带我们祖孙三人去沈大哥新置办的宅子吧!”
李冲又是一哼:“施娘子,尊卑有别,还请以后称我家爷为沈将军或者沈大人,大哥却是当不得的。”
施小凤的心一阵阵抽疼,她咬着牙没有做声,为了在这京中留下,她也只能忍了。
李冲带她们去了新宅子,是一间在西市的小铺子,前面是铺子,后面是宅院,他皮笑肉不笑地道:“施大娘,我家爷都替你们想好了,这前面的铺子你们可以赁给旁人,也可以自己做点小本生意。赶明儿找人将你们一家三口的户藉迁入京城,这宅子的房契和安家银子也会送来,你们就安心住下吧!”
这宅子比豫园可差的远了,施小凤失望不已,可是施大娘却高兴的很,她喋喋不休地道:“这感情儿好,前边儿的铺子实在不错,后面儿咱一家三口也足够了。小伙子,你回去可替大娘多谢沈将军啊!”
李冲笑道:“大娘客气了,你们先安置了吧,小的要回去复命了。”
李冲带着人走了,施小凤只觉恍若一梦,眼见到手的荣华富贵如阳光下的泡沫般,看着绚丽多彩,实则轻轻一弹,便灰飞烟灭。
有时候,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的时候,顺便也会把你的手指也一起夹掉。
茉莉还在庆幸自己能够留在豫园,等李冲走了,她跟那些婆子丫头们道:“哼,真没想到,这施小凤也太不要脸了,一个生过孩子的破落户,竟敢装成大姑娘糊开咱们爷!”
有人笑话她道:“瞧你平日那般巴结她,这会子倒有话说了?”
“啧啧,瞧你说的,爷这么安排的,我便这般伺候着,谁巴结她呀,一点油水都没有”,茉莉心里隔应的慌,自己怎这般眼拙,竟看走了眼。
婆子丫头们知道她这是鸭子死了嘴硬,便也就笑笑罢了。
李冲回府便将情况一说,沈立行咧了下嘴道:“明日找人将这些情况放出去,谁若再敢污蔑我沈立行在外面养了女人,别怪我不客气!”
“是。”
李冲正准备出去,沈立行又叫住他道:“找人将那个叫茉莉的给我卖了,没得恶心人。”
李冲眼皮子一跳道:“是。”
茉莉还没得意多久,便被发卖了出去,豫园的下人们议论纷纷,都暗自庆幸没被那个施小凤过了霉运。可怜那茉莉聪明反被聪明误,今后的路也不知道在何方。
处理完手头上的事儿,已至傍晚,沈立行便急急去了庄子。高世曼见他又来,还是那般不冷不热,她既知道了大概情况,心情便好了许多,这些天只埋头写稿,安静得让景先很不适应。
“曼儿”,沈立行心头放下大事,觉得再面对她就轻松了许多,“那施小凤原来是袁虎的妻子,现下已将她婆母和儿子接到了京城,我另安排了住处,她们今儿已从豫园搬了出来。”
高世曼没什么反应,景先却看了他一眼。沈立行真想揍丫的,每回他来,景先都跟个二楞子似的,也不滚出去,不是说他为人聪明透顶么,沈立行怎么觉得他傻的出奇呢!一点儿眼力见儿都没有。
沈立行瞪了景先一眼,景先余光感觉他对自己没什么好气,装的越发认真看书。沈立行小声又道:“曼儿,前些阵子京中的谣言对我的名声大有影响,我已安排好了,不多久大家就会知道真相,你现在也知道我是冤枉的,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有生气吗?我哪有生气?”高世曼也装傻。
沈立行被噎得无语。高世曼凑近他突然小声地道:“你为什么总是被女人骗呢?我感觉一到了你这儿,骗子就太多了,傻子根本不够用。”
景先竖着耳朵听,可就是听不大清楚。
沈立行脸色很是好看,高世曼看着他面色变化,突然间有点心疼。她上前抱着他的腰嘟囔道:“以后你只能被我骗,不准再被别人骗。”
这下沈立行才算是松了口气,他忙不迭楼紧她道:“好。”
唉呀,总算雨过天晴,春暖花开了,沈立行心头的坚冰终于在这一刻开始融化,他太了解她了,只要她在她面前一耍痴,那便是没事儿了。别人不知道他这么些日子来所受的煎熬,可是他自己却是清楚之极。
从大营回来,要将公事拟成折子报上去,现在上面的意思还没下来,等上令理来,他少不得又得离京,若不将高世曼哄好,那他日子还过不过了?
他抚着她的乌发,心中融融暖意淌开,他每天在京城和庄子之间轮番地跑,天天见她却亲近不得,这般滋味哪是人过的!
他正在缅怀这痛苦的滋味,以期将来再也不踩进这屎窠子,突然听到景先道:“表姐,我还在这儿呢!”
第369章 不是吃饭长大的
? 高世曼心结打开,正赖在沈立行身上默默撒娇呢,乍一听到景先的声音,脸就不自觉红了一下,不过她是谁呀,就一下,人家就适应过来了,她抬头瞪着景先凶巴巴地道:“我上次就跟你说了,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你怎么屡教不改?”
沈立行也瞪着景先。
景先见他们夫妻二人一致对外,清了清嗓子道:“弟弟我本不欲看的,奈何众人皆醉而我独醒。”
高世曼被他噎得一时无话,幸好荔枝进来道:“少夫人,摆饭么?”
“啊,我好饿,摆到厅里吧!让表姐也过来一起吃”,高世曼松开沈立行,扯着他来到饭厅,景先勾了勾嘴角,也跟了出去。
襄城见沈立行过来,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高世曼,心道这两人必是和好如初了,要不然高世曼也不会是这般表情,于是也放了心,只专心吃饭,并不多话。
高世曼只吃了一点儿便放下了筷子,沈立行又给她碟子里夹了不少菜道:“多吃点!”不吃多一点,晚上哪来的力气?
“我饱了”,她懒洋洋的看着他们三人吃。
“世曼,你多吃点嘛”,襄城见她吃的不多,也在相劝。
“快吃,你表姐都说让你多吃点了”,沈立行瞪她。
高世曼嘿嘿笑了两声道:“什么表姐,他都知道襄城是公主了。”说完还瞟了景先一眼。
襄城一愣,随即扭头恶狠狠地对景先道:“那天你和那个小崽子躲在假山后面是不是?”
书祥在一旁装作什么也没听见,景先则道:“当天是我们先到的。”
襄城被他顶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索性拿着公主的腔调大发淫威:“放肆!偷听本宫说话,你还有理了?”
景先眉头都没动一下,夹了筷子菜放入口中边嚼边道:“表姐,这里可没有什么公主。”
高世曼看襄城被景先整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样子,竟咯咯地笑了起来,襄城瞪了她一眼,她忙道:“表姐,你别惹他,他也不知道吃的什么仙丹长大的,智商大大高于常人。咱们吃五谷杂粮的,可说不过他。”
襄城有了台阶下,瞪了景先一眼又开始吃饭。可是景先听她暗示自己不是吃饭长大的却不依了:“有理走遍天下,无理狡辩三分,你们女人可真是不可理喻。”
高世曼见他负气,乐得哈哈大笑,她戳了戳襄城道:“你看,他生气了吧,火可以试金,金可以试女人,女人可以试男人。”
若说胡搅蛮缠,景先也不是她的对手啊,大家听了她这话,光想都要想半天,别说反击了。
沈立行听她越说越来劲,还把景先呕的够呛,瞪了她一眼道:“快吃饭!再说一句话我把你嘴巴缝上。”
高世曼才不怕他,吃了一口他推到自己面前碟中的菜,然后故意软软地道:“彦堂,你这么关心我,我愿为你精尽而亡。”
沈立行哭笑不得,襄城也顾不得许多,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景先则气恼地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别把公主带坏了。”
“公主?公主在哪儿?”高世曼左看看,右看看,装的跟什么似的。
沈立行将筷子往面前一丢叱道:“你是不是要让我喂?”
“不用不用,我吃就是了”,高世曼这才闭嘴,老实地吃了起来。
吃完饭,襄城回了房,高世曼则坐在书房写稿,沈立行进来道:“写什么呢?”
“三十六计”,高世曼随口应了一声。
“哟,我的曼儿还会写兵法不成?”沈立行明显不相信。
高世曼抬头道:“你都不关心我,时报你没看吧?”
他过来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道:“最近我很忙。”他公事私事一头包,哪有时间看时报。
她表示理解,将写的东西递给他道:“你看看。”
沈立行坐那刚看了一章便被吸引住了,高世曼坐在他身上也没法再写,索性窝在他身上闭目养神起来。
景先进来见她窝在他怀里,对沈立行小声道:“姐夫今晚不回城了?”
“嗯”,沈立行应了一声。景先看了看高世曼,回到自己座位坐了下来。
等沈立行将她写完的这二十章看完,深觉她写的这故事完全可以作为军官们的活教材。又想知道后续如何,正准备问她,结果发现她好像已在他怀里睡着了。他轻轻叫了一声:“曼儿。”
高世曼没什么反应,他只好轻轻抱着她起身,景先正朝他们看,他朝景先示意去休息了,于是抱着她往卧房走去。
他吩咐荔枝给高世曼略洗一洗,自己也去了净房,等回来的时候,高世曼已醒了,二话不说便也跑去了净房。
他拿了本书靠在床上,可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回京这么些日子以来,她一直躲着自己,害得他有家不成家,有妻不得妻。后来想想自己栽在女人身上两回了,以后可再也不敢招惹那些女人了。
她一钻进被窝就将凉手往他腋窝里塞,他被她闹得无可奈何,她却乐呵呵地道:“好暖和!”边说还边将脚丫子往他腿里伸。他将她搂在怀里,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心里舒坦极了。
“明儿跟我回去吧”,他捏着她的手。
“明儿再说”,她敷衍他。
顿了顿,她转移话题道:“你去大营查出什么来了?”
这美好的夜晚,他可不想跟她讲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捧起她的脸就亲了下去。她轻轻回应着他,一发不可收拾……
第二天他自己回了城,过了两天,城里人都知道他沈立行是个有情有义的好男人,像袁虎这种情况,严格来说,也算不得什么真正的救命恩人,可是沈立行却愿意照顾其老母妻儿,最后反被大家误会,实在是冤枉之极。
等着弹劾他的御史也歇了气儿,沈立行跟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一般,向兵部条呈,说近些年来,由于多年并未对外用兵,军队内部都开始懈怠、放纵,腐败、目无军纪的情况开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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