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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财女满堂-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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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月初吧!你找他有事?”高世曼最近一直都是用同情又担心的眼光看他。
  “嗯,他回了我去找他”,景先很是认真。
  高世曼也没多想,再过段时间便是七夕,沈立行来信儿说月初回京,她整日里就盼着七月快些到来。
  “普真公主她……还有骚扰你吗?”高世曼将公主的青眼用“骚扰”概而括之。
  景先瞪了她一眼没理她。
  不等沈立行回京,京城一带却传来暴发蝗灾的消息。今年旱情较之往年要严重,高世曼并未在意,红薯耐旱耐贫瘠,她倒没想过大旱之年,极易引发蝗灾。她立马去户部找梁大人询问详情,梁炎峰正在与众人商议如何是好,幸而蝗灾只在京城一带,及时反应倒也不一定会殃及全国。
  看到高世曼过来,梁炎峰忙道:“世曼啊,快来,瞧我都忙得忘了通知你,京城一带暴发蝗灾,我们商量着正准备派人下去指导农户灭蝗。”
  “大人们打算如何指导灭蝗?”前世她并未亲身经历蝗灾的可怕,但是有关的电影她还是看过。说实话,她也没有什么可行的办法灭蝗。
  孙辰中在一旁道:“目前能想出的办法除了刨蝗卵蛋,还有驱赶、扑打土埋的法子,这蝗虫厉害之极,若不及时扑灭,后果不堪设想。”
  各位大人都点头,时下也只有这么些土法子了。高世曼一时也没有什么更高级的办法,回去之后很是烦闷。
  她坐在书桌前无意识地在桌上画圈圈,前世小时候她吃过烤蝗虫,那个滋味,还蛮香的,用红红的辣椒和葱姜蒜爆炒,还有蝗虫卵,唉呀,口水不自觉流了出来。想到这里,高世曼灵机一动,忙伏案给秦二写了封信,让他派人收购蝗虫和虫卵,一个钱一斤,因为她一直将辣椒种子控制的很好,所以目前来说,只有她可以做出香辣蝗虫这道菜。
  秦二收到信恶心了好半天,不过他向来知道高世曼惯好出其不意,于是马上吩咐人下乡收虫。
  一个钱一斤的价钱大大刺激了大家的神经,别看一个钱,这价钱可是真不低。其实高世曼也没想着要从中大赚一笔,这蝗灾是全体臣民要面对的事情,若不及时处理,若是发展到全国,经它扫荡之处,禾本植物被吃光,凡是它咬得动的东西几乎无一幸免,这样一来,不说颗粒无收,天下大灾会引起一系列不良反应,高世曼盛世生存很是珍惜,实在不想看到天下有什么动荡不安。
  于是乎,乡间到处都是自发捕蝗的人,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穷尽的,他们用各种大网小网,或三五成群,或单打独斗,老人孩子纷纷出动,虫卵埋于地下,密密麻麻,也有人专门去地里挖卵。
  田间地头,到处都是为蝗虫而战的人。这种景象,比之前世农村人闲时捉小龙虾的情景有过之而无不及。
  稻香楼的油炸、爆炒、香煎蝗虫和虫卵也开始粉墨登场,高世曼还给它们起了漂亮的菜名:爆米飞虾、天鸡珍酥、金沙小飞雁,虫卵则起名为地米心、地珍珠,这么一来,再配以稻香楼独有的香辣红椒,在这炎热的夏天,来一盘香辣的爆米飞虾或地珍珠,再来一碗蕃茄蛋汤或酸梅汤,那滋味儿,啧。
  刚开始是没人敢吃的,高世曼则有说法了:“皇上连生的都亲自吃过了,这些可都是熟的,大大的补身子,有何不敢吃的?”
  原来蝗灾初起,皇上亲到林宛中察看过庄稼,看到地上满是被打死的蝗虫,他弯腰抓了几只诅咒道:“人以谷为命,而汝食之,乃害于百姓。百姓有过,在朕一人,尔其有灵,但当蚀我心,无害百姓!”说完便要将手中的蝗虫吞下腹去。左右忙阻止道:“陛下不可,食之恐成疾患,万万不可!”
  


第379章 飞蝗盛宴
  ?    见左右阻之,皇上大怒,他大声道:“朕心所冀,唯愿移灾朕躬,何疾之避?”据说皇上当时说完这些话便将几只蝗虫丢到嘴里给嚼巴嚼巴吃了。当然,高世曼是没看到皇上生吃蝗虫这般生猛的场景的,若她在场,只怕真会当场吐出来。熟的还好说,生吃嘛……啧啧,那岂不是要嚼出一嘴的绿汁儿出来?
  不管这是真是假,反正有言流传,那她不利用岂不是浪费了皇上的对天下百姓的一片赤诚之心。
  时报也充分发挥了皇上免费喉舌的作用,由高世曼他们做推手,再加上这些蝗虫菜也确实香喷喷的,而且也不很贵,便是一般人也是吃得起的,于是随着稻香楼这些新菜式的一炮而红,皇上体恤天下百姓的美名也传扬四方,捉蝗虫的捉的更加起劲、吃蝗虫的更是吃的不亦乐乎,京城周边好些酒楼都开始纷纷效仿,甚至外地还有人专门入京城一带采购。高世曼大手一挥,辣椒不限量批发,一时间街头巷尾到处都充斥着香煎蝗虫的香味。
  大量蝗虫收购上来,天气太热,供过于求,一部分收上来的蝗虫开始发臭。高世曼又有了新的烦恼,一日在书房唉声叹气,景先抬头道:“想姐夫了?”
  “屁”,她心烦意乱,脱口而出。
  “那你这般是为何?”景先十分奇怪。
  “收的蝗虫,好些都臭了,吃不成了”,高世曼实言相告。
  景先想了想道:“人可以吃,那你的八哥也能吃吧?鸡鸭鹅什么的……”
  还不等他说完,高世曼一扭身冲出了书房:“景先君,你果然是人中翘楚!谢啦!”
  景先莫名其妙看着她的背影,失笑地摇了摇头。高世曼出去让人带话到稻香楼,把用不成的原料全部拉去庄子里喂鸡鸭鹅,另送信于户部梁炎峰,建议乡间广征鸡鸭鹅,代人扫灭虫害,特别是水田,可以充分利用鸭子的水性,蝗虫可是它们天然的美食啊!
  梁炎峰也深以为然,发文下去,令下面照办。因京城一带的鸡鸭有限,于是钱庄出面,向大家提供无息贷款,向外地引进不少鸡鸭,并承诺将来收购他们的鸡鸭蛋。自此,钱庄终于大显神威,无息贷款谁不要?钱庄上下忙碌,借此机会顺利坐实农商钱庄的名头。
  灭蝗大战如火如荼,沈立行也赶在七夕之前回了京城。他回来的时候,高世曼正跟瑞娴、启真她们在稻香楼大嚼特嚼蝗虫盛宴。秦二和李陵坐在正对门的地方,瞧见沈立行出现在门口,秦二故意道:“世曼,瞧你吃的乐不思蜀,只怕将沈彦堂给忘到天边儿去了吧?”
  沈立行听她说这话,脚步顿在门口,想看高世曼如何回答。
  高世曼头也不抬地道:“谁说的,我掐指一算,等我吃到第六百六十六只的时候,他就回来了。”
  李陵自然也瞧见沈立行立在门口,当下不动声色道:“哦?那你吃了几只了?”
  高世曼想了想到:“还差一只。”
  连瑞娴都笑了起来,启真坐在高世曼身边,自是没看到沈立行就在她们身后,她笑眯眯地道:“那你再吃一只,沈大人就回来了,你倒是吃啊!我看看你是不是那么神。”
  景先也没看到沈立行的人,听了这话笑道:“我猜她这只必是要等到姐夫回京那天才会吃了。”
  高世曼摇头晃脑地道:“知我者景先君也,我正有此意。”话一完,沈立行便立在她身后悠悠地道:“看来我回来的还挺准时。”
  高世曼听了这声音忙丢下手中的筷子,扭身见果然是他,激动地伸手便搂住了他的腰埋首在他身前:“彦堂,你怎么才回来”,声音立马从刚才的洋洋得意变得娇软诱人。
  众人表情各异,秦二大笑:“羞也不羞!”景先扭头见果然是沈立行,笑了笑道:“姐夫回来了,好巧。”
  瑞娴和启真则捂了嘴乐,若是细看,不难发现她们眼中流露出的艳羡,她们也想学她公然在夫君面前这般娇憨,可是从没敢试过。她们是这时代循规蹈矩的女性,而高世曼则不然,你说她脸皮厚吧,她偏将这些都做得行云流水,让人指摘不出个什么。
  沈立行搂着她,眼里掩也掩不住的笑意:“大家都看着你呢。”
  高世曼闷闷地道:“我反正看不见他们。”驼鸟政策用的很溜,她在心中腹诽,沈立行可真会扫兴啊,抱一下也不行么。
  大家呵呵直笑,沈立行抚着她的头发道:“我还没吃饭呢。”
  她顺势松开手来,启真忙让出座位给沈立行,沈立行这才与众人打着招呼坐下。他尝了高世曼面前的一只蝗虫道:“味道不错啊!”
  高世曼笑嘻嘻地看着他道:“好吃便多吃些,军中只怕吃不到这般好吃的东西吧!纯野生的。”
  这就是废话了,这时候养的供食用的禽畜,便是家养的,那味道也跟野生的没啥大区别吧,无它,环境好。
  秦二则道:“要不往营中送些过去让官兵们尝尝?”
  高世曼一乐道:“是啊,彦堂,要不军营采购一批吧,大家一定爱吃。”
  今年的蝗虫注定是倒了血霉,它们本想横扫京畿禾稼,却被京畿众生饕餮入腹,今生便是有憾,深埋地下的虫卵却可蛰伏多年,子子孙孙无穷尽也,奈何被人斩草除根,祖宗八辈儿都恨不得扒出来吃干抹净。
  供过于求的问题,就等沈立行发话,他破天荒没有做声,可能是赶路饿坏了,只埋头吃饭。话已出口,高世曼也不再多说,沈立行做事向来心中有数,等回府再说不迟。临散宴,景先却拉着沈立行有话说,高世曼跟瑞娴她们一道儿出去,在外面等着沈立行。
  没多大会儿,沈立行和景先便一前一后出了来。与众人道别,高世曼被他抱到凌风背上,一声吆喝,扬鞭而去。靠在他胸前,满满都是安心,沈立行搂着她,亲了亲她的后脑勺,一句话也没说,想着景先刚才跟他说的话,他有些好笑。普真公主以寡妇之身,竟肖想景先这么个未成年的少年,真真是可笑。
  景先请他帮忙做场戏,他少不得要帮衬着,不过现在他更想做的是将面前此人好好搂在怀中亲一回。炎炎盛夏,正如他此时对她的思念。
  回府一下马他便将手中的马鞭丢给了旁人,拉着她进府,只问一句:“想我没有。”
  这不是废话吗,她拒绝回答,他瞧了她一眼,心有不甘,待进房,便将她搂在怀中覆上她的唇。颤动的唇、火热的舌,如洪水宣泄满心的爱意。他刚回京,满身汗津津的,她推着他去洗澡,赖了好半天他才过去。
  她在书房发呆,想着蝗虫入军营的事情,不自觉在纸上画啊画。等他过来,她忙道:“蝗虫成灾,连皇上都食其肉解其恨,军队是国家重器,没理由不同仇敌忾啊!”
  他还不知道她的小心思么,瞧了她一眼,径直走过来扯起她,坐在她的位子上,又将她拉到自己腿上搂在怀中,也不嫌热。
  “我说的话你考虑下啊……”她还试图说服他。
  唇已覆下,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他讨厌她一见面便说些有的没的,一件小事而已,何苦说了一回又一回。
  淡淡的皂角香萦绕在鼻端,舒服又安心的感觉。良久她又旧事重提,沈立行瞪了她一眼道:“聒噪。”
  “嘿嘿”,她傻笑,知道他这是应了,懒得跟她废话罢了。她本想再问问他军营之事,后来想想算了,浪费这些心神做什么,这会儿不如乖乖做个小女人好了,窝在他怀中,闭着眼睛养神,他以颚轻抵她脑袋,想着刚才景先跟他说的话儿。
  七夕临近,高世曼也将踏入她人生中真正意义的成年,虽则《黄帝内经》认为女子三七肾气平均,最后的牙齿长齐,发育完全成熟,但好歹,她离三七二十一也没几年了,想想,卿卿岁月如粪土啊,恍然间自己都被催熟了。也好,总比度日如年的好。
  蝗灾在大家齐心合力之下被消灭了,确切地说,是被大家的胃给消灭了,史无前例,空前但不绝后。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还可以前车覆辙,少走弯路。
  皇上令天下在七夕这天好好乐呵乐呵,虽说蝗灾造成了部分损失,但是总体来说,现实高于期望值,这便是满意之源泉。
  是夜皇上与众妃清宫夜宴,宫女们各自乞巧,民间也普天同庆,高世曼恰逢十八生辰。晚间沈立行身体力行,好好地为她庆祝了下生辰,顺便弥补这些日子以来她空巢的苦楚,直叫她飘飘欲仙。
  皇上赐她一盒玉珠,相对于往常老是赏赐锦锻布帛的惯例,这已是格外的恩赏了。沈立行别出心裁,一大早儿便带着她叫上景先一同去京郊马场学骑马,高世曼很是惊喜,自上次夜驰归化城之后,她便有心想学骑马,可惜一直不得机会。
  景先欣然应邀,高世曼沉浸在兴奋之中,也顾不得笑骂景先是个“第三者”了。高世曼坐在沈立行身前,景先则坐在一个侍卫身前,一路被高世曼笑了个够。对景先来说,今日小不忍则乱大谋,他对她的耻笑丝毫不以为意,反任她调笑,倒是高世曼奇哉怪也,以为景先转了性子。
  到了马场,高世曼和景先学的都很认真,沈立行让她骑在凌风背上,一五一十教她哪些是马的敏感部位,马儿喜欢什么,讨厌什么,骑乘过程中该如何控马等等。景先被一名侍卫教授着马技,因高世曼正高度紧张,所以也无暇去管景先学的如何。
  高世曼初学骑马,她对新生事物充满了好奇,虽然很累,但是她下午仍闹着要早点继续,沈立行无奈,只得又带她下场。凌风很是配合,所以高世曼学的还算顺利,等她小有所成,正骑在凌风身上闲庭信步的时候,突然听到景先那边一阵哗然。
  “怎么了,彦堂”,她扭头去瞧。
  沈立行淡淡地道:“景先摔下马了。”
  “啊!”
  


第380章 欲纵故擒
  ?    若非沈立行在一旁看顾,高世曼也差点落下马来。她被他扶着一骨碌翻下马背,拔腿就要往那边跑,沈立行忙拉着她道:“不要着急,没事儿。”
  怎么会不着急,景先正值青春年华,若是摔出个好歹,他的一辈子岂不是毁了,何况今天还是沈立行拖他同行的。
  “你去看看呀!”高世曼脸都变了。
  “你别着急,今日虽无周瑜,却有现成的黄盖,若是景先身残,普真公主自然不再纠缠”,沈立行神叨叨说了句这个,高世曼眨巴了半天眼睛方才回过味儿来。
  苦肉计么?高世曼脑中盘旋着这个想法,她愣愣地瞧着沈立行,沈立行笑笑道:“所以你不必紧张,配合下就好。”
  她终于松了口气,转念一想这假摔没什么问题吧?可别假戏成真了,正想着,沈立行拉着她往那边走过去。不等他们近前,景先已被人七手八脚地抬到马场边的空地上。
  他们刚一靠近,就有侍卫过来拦住她道:“少夫人切勿近前,景先小兄弟伤势过重,浑身是血。”
  她忙扭头看了沈立行一眼,沈立行淡淡地道:“好生照料景先,我带少夫人先走一步。”
  稀里糊涂地,她便被沈立行带出马场,看着他智珠在握的神情,高世曼也放了心,这演戏当是演真一些的好,用沈立行的话来说,她配合下就行。第二日,景先跟沈立行去京郊马场不小心堕马断腿、另被马儿踏到胯下变太监的传言便在京中贵人圈风传。高世曼愕了半晌,心道这也太狠了吧,简直是穷凶极恶呀!等沈立行回府,她立马拖着他到书房问道:“景先废了?”
  沈立行笑了笑道:“听谁说的,这是谣言。”
  见她愕然,沈立行接着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人前你只做欲盖弥彰之状即可。”
  “哦”,高世曼再聪明,这会儿也转了好半天脑筋。
  她身为景先表姐,前段时间与之如影随形,这个时候定然是要去看望他的。于是她收拾了下就带人往娘家去了。
  景先正躺在床上看房梁,见她进来眼珠儿都没转一下。她正准备笑话他,想了想罢了,于是道:“睡你妹啊,起来嗨。”
  他这才扭头瞪了他一眼,还是没理。
  高世曼笑笑道:“景先君,你没事儿吧?”
  景先挤了丝笑道:“我不是摔成残废了么?生无可恋才是现在该有的态度。有劳表姐过来看我。”
  “喂,是谁想出叫你假装断子绝孙的点子的?”高世曼戏谑地瞧着他。
  小白脸儿一红,他瞪着她道:“还不是姐夫想出来的点子,反正我是不会对外承认的。”
  “哈哈……”高世曼毫不给面子地大笑起来,景先知道她是这么个性子,若是不让她笑个够本,以后还有的受,于是也不阻拦,由着她笑。
  等她笑够,擦了擦眼睛又接着道:“若你真受了那种伤,那你的人生可就真如喝水了。”
  景先疑惑地道:“喝水?何解?”
  高世曼顺手拿起几上的茶杯以牛饮的姿势喝光,然后亮了亮杯子道:“喝水嘛,‘孤~独~孤~独~’的一杯就喝完了,只剩杯具。”
  景先若有所思地愣了愣,索性起身靠在床头:“有道理,所以若有人愿嫁我,那我立马得答应。”
  “美的你!”高世曼白了他一眼,正准备再调笑他两句,安心进来道:“少夫人,普真公主来了。”
  景先一个骨碌忙又躺了下去,终于来了!高世曼忙帮他将靠枕扔到床尾道:“你这面色红润,哪里就像对生活失去希望之人?”
  “那如何是好?”这场戏本就是演给普真公主一人看的,岂能在重要关头前功尽弃。
  高世曼也有些急了,略想了想道:“你忍着,不许出声!”说完伸手就探到景先大腿外侧死命的掐了起来。景先疼的差点叫出来,可是他是什么人呐,立马明白高世曼这是在做什么。
  她故伎重施,都是为了对付皇家之人。
  等普真公主进来,景先疼的汗都冒了出来,高世曼松了口气,对进来的普真公主道:“劳公主驾来看望景先,真是三生有幸。”
  景先并不搭理公主,公主一双眼睛在他脸上扫了又扫,揉了揉鼻子道:“景先受此磨难,真是祸从天降。少夫人,咱们出去坐坐吧。”天气太热,房中还有些血腥味儿,不晓得景先是怎么搞的。
  “公主请”,高世曼回头对景先挤了挤眼,随着公主到花厅坐下。
  上了茶,普真犹豫着道:“少夫人,听说景先不仅伤了腿……”
  高世曼一肃,想起沈立行说的欲盖弥彰,故意低头作不好意思状,过了会儿才抬头道:“公主莫听外人瞎说,景先不过就是伤了腿,躺个十天半个月就好了。”
  “果真?”普真灼灼地看着她。
  她故作心虚状梗着脖子道:“不知什么人在外胡说,莫不是非要看到景先残废了才高兴?景先就是腿受了点伤,半个月一准儿能好。”
  普真半天没说话,过了一会才道:“这样就好。”
  高世曼做呆傻状盯着茶杯死看,公主不动声色拿起茶喝了两口,眼睛盯着高世曼瞧了又瞧,看她这样子,心神不宁,刚才肯定是在说假话,不过普真也能理解,哪个男人那个地方废了会宣之于口呢,只怕拼命掩饰伪装吧?据她所知,当天跟着去马场的侍卫都瞧见了,说那景先下身全是血,不废也残,空穴来风,定不是无中生有。
  普真默然无语,好不容易又心有所属,对方却成了废人。哎,也许自己命犯天煞孤星吧,自己看上的人都没好下场。不,自己是尊贵的公主,无论如何也不能这般孤苦一生,她打定主意起身道:“景先才华横溢,这般真是可惜了。”
  高世曼心中一喜,却抬头闷闷不乐地道:“公主莫听外人瞎说,景先真的很好,他没事儿。”还才华横溢呢,他恨不得糊你一脸屎,屎尿横溢差不多。
  普真了然地淡笑了一下道:“本宫明白。”
  高世曼哭丧着脸亲自送普真到府门口,一路都不发一言。普真更是心中有数,临走安慰道:“少夫人切莫挂怀,景先定会好起来。”
  听了这话,高世曼突然抬头道:“哎,是彦堂叫他去京郊骑马的,这下可真是脱不了关系了……”说完这个,似又想起来什么道:“呃,没什么,反正他很快就会好起来。”
  公主笑了笑道:“确实。”
  “情绪低落”地送走普真,高世曼忙小跑着返回景先房中。景先已经起身,正坐在床沿揉腿,见她进来,委屈地道:“你好狠的心!都掐青了!”
  高世曼下巴一抬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哦不,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我若不用力掐,你那脸色能这般苍白?”
  景先也知事实如此,嘴里还是不依不饶地道:“都掐青了,你是不是我姐?”
  “我还真是好心没好报,你想怎么样?”高世曼忍着笑瞪着他。
  “我想吃糖醋鱼”,景先想也没想道。
  嘿,原来他打的这主意,高世曼故意道:“你要挟我啊?你把衣裳脱了我看看,我就不信就那么两下下能给你掐青了。”
  “你……”虽说早知道这个表姐脸皮厚,可是景先还是做不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心虚了吧?”高世曼得意洋洋。
  景先一急大声道:“你还要不要脸皮了?”
  高世曼鄙夷地道:“我又不靠脸吃饭,姐靠的是才华,才华懂么?无秀外,却能慧中。”
  景先嗤笑一声道:“姐夫知道你这般厚颜么?”
  高世曼并不接话,而是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脸颊道:“本来我是可以靠脸吃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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