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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财女满堂-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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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般缠绵,沈立行终是消了气,亲了亲她道:“不许再气我。”
“我哪有气你,是你自己不愿意”,她还委屈的不行。
“我不愿什么?”他莫名其妙。
“我说过了,你若指天发誓,说以后什么都听我的,你便可以做爹”,她再次调侃他。
他略一想,脸色又变了:“你在吃药!”
“哪有!”她反应强烈。
他盯着她看了半晌儿道:“那你……”
“哼,我就不告诉你”,她还拽上了。
他拿她有什么办法,只能放下此事。下午瑞娴派人来叫她,她只好放下手头的事儿去了王府。
进了花厅,一个陌生的女子坐在瑞娴身边儿,高世曼正在纳闷,那女子已起身道:“沈少夫人来了。”
瑞娴忙笑道:“世曼,这是瑜贞,内史令宋大人的外孙女;昨天我跟你说的事儿,便是她小妹瑜颖。”
高世曼恍然大悟,对那个叫瑜贞的道:“瑜贞既是瑞娴的密友,那便也是我的朋友,叫我世曼便可。”
“果然不拘小节”,瑞贞笑了笑又道,“那我可真就叫你世曼了。”
高世曼点头道:“嗯,瑜颖没去看大夫吗,出了什么岔子?”
瑞娴瞧了瞧瑜贞,瑜贞叹口气道:“世曼有所不知,瑜颖她……性子强,自得了这个病,便不愿见人,本来我们也不知道她小小女孩儿,何以会得这么个病,她也觉无颜见人,又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清白的……”
高世曼实在听不下去,打断道:“这个病跟清白不清白有何关系,便是小娃儿,也有可能染上,怎就无颜见人了?”
瑜贞哑口无言,只无助地看了看瑞娴。瑞娴出声道:“世曼,你若有时间,便跟瑜贞去劝劝瑜颖吧,她那性子……哎。”
高世曼看着瑜贞一脸便秘的模样,舍身处地想了想便也了然。小姑娘得了这种病,自然是怕家人怀疑自己清白,更是不愿见大夫,再加上性子强,所以日日折磨自己,殊不知这样也是折磨家人。她想了想,看在瑞娴的面儿上,她少不得要走这么一遭,涉嫌窥探人家私隐什么的也顾不得了。
“那行,我跟你去吧!”她点头应下。
内史令宋迁幺女宋奕媛,嫁予裴家,名下只有两女,裴瑜贞与裴瑜颖,宋氏极疼爱这两个女儿,瑜贞年方十七仍待字闺中,瑜颖十二,更得母亲欢心。如今小女无端得了这种病,她忧心如焚,可女儿性子又极倔,死活不愿看大夫,觉得这于自己是奇耻大辱。
当然了,高世曼也能理解时人的想法。
到的时候,瑜颖正在洗澡,瑜贞陪她坐下,无奈地道:“妹妹一天不知道要洗多少遍,皂角都用了不少去了,这若是到了冬天可如何是好。”
高世曼皱了眉头道:“这个病不能用皂角洗,赶快让她停止。”
瑜贞忙使人去告知妹妹,不一会儿,下人小跑过来,带着哭腔道:“大小姐,二小姐她……她又在……”
瑜贞忙站起身往外疾走,高世曼跟了上去。
净房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叫声,乒乒乓乓扔东西的声音更是此起彼伏,高世曼愣了愣,至于么,再瞧瑜贞,却是见怪不怪的模样。下人们手忙脚乱,更显这里鸡飞狗跳。
“瑜贞,你让她们都下去吧!”高世曼出声,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里面的瑜颖可以听到。
瑜贞挥手让下人们都下去,高世曼轻声对她道:“呆会你只管配合便是。”
话音未落,便从净房内传来一声娇斥:“什么人?”
声音稚气未脱,却又带着股上位者的气势,高世曼暗暗好笑,瞧了一眼瑜贞,瑜贞忙道:“颖儿,沈少夫人来看你。”
高世曼还以为会听到一声“滚蛋”,没想到里面竟安静的不像话。高世曼顿了顿道:“瑜颖,你不必紧张,我不过是有些话要对你说,你先穿起来。”
半天也没听到动静,高世曼皱了皱眉道:“那我进来了。”
没有拒绝,她提步走入净房,瑜颖趴在浴桶内缩着身子,只露出个脑袋,乌溜溜的大眼正警惕地瞧着她,眼中酝酿着各种无法解读的情绪。
高世曼移开目光道:“你先穿起来。”
“不!你们都走,都走!”还算客气,没说滚字。
高世曼没出声,瑜颖见她无动于衷,情绪宣泄如洪:“你们都来看我笑话么?我是清白的!清白的!我不出来,这里面很舒服,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够了”,高世曼淡淡地道,“谁要看你的笑话,你有何笑话让人看,不过是个小毛病,你搞得府上鸡犬不宁的,有意思么?”
瑜颖愕然睁大双眼,她以为面前这人不是被她气走,便是要与她对呛,没想到她竟淡淡地说这是个小毛病。
高世曼见她不语,灵机一动道:“我以前你这么大的时候也得过这毛病,跟清白有什么关系,你快出来,老泡在水里只会加重症状,还有那个皂角也不能用,我在外面等你。”
说罢也不管她什么反应,便信步走了出去。瑜贞一脸急色,高世曼笑笑道:“没事,瑜颖虽然性子强,但道理还是讲的。”她刚才故意说自己也得过这病,目的就是拉近与她的心理距离,再说什么,她也好接受。
果不其然,瑜颖穿好衣服,披着湿答答的头发出现在两人面前,高世曼淡淡地道:“快将头发擦干,不然又得生病。”
下人都散去了,瑜贞亲自去净房拿了条毛巾出来,高世曼见状接过毛巾对瑜颖道:“瑜颖,你坐这儿,姐姐帮你擦头发。”
瑜颖瞧了瞧她,老实坐下,高世曼上前边帮她擦头发边道:“瑜颖,你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毛病,让大夫开个方子洗洗就好了,讳疾忌医可不是……”
“不!”瑜颖突然激动起来,“我不要看大夫,不……”
高世曼吓了一跳,别看她说什么“讳疾忌医”说的挺溜,她还从来没真正见识过这种人,她忍不住侧身去瞧瑜颖,只见她虽呆坐不动,眼泪却顺着脸颊拼了命地往下面流。
哎,小孩子就是小孩子,高世曼叹了口气,继续帮她擦干头发,转念一想,也确实是的,大夫都是男的,叫人家小姑娘如何不怕?默默帮瑜颖擦干头发,她笑了笑道:“别哭了,这样吧瑜颖,你若信我,让我看看你下面的症状,然后我再去找大夫说明病情,绝不让人知道是你生病,如何?”
半天没得回应,高世曼又用毛巾替她拭了泪珠儿道:“来,你躺在床上,我保证,这是小毛病,半个月内必能好。”小孩子嘛,能哄则哄。
瑜颖偷瞧了她两眼,高世曼故作轻松了笑了笑道:“你去躺着,我去洗下手。”
出去前,对瑜贞使了个眼色,意思让她劝瑜颖照办。
等高世曼回来,瑜颖果真已老实地躺在床上了,神情紧张不已,高世曼不觉好笑,又不敢表露分毫,只安慰着她帮她仔细瞧了瞧下身。
有的地方已被抓伤了,高世曼检查完便道:“你可不要再抓了,也不要用皂角洗这里了,你这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以后要注意卫生。”
瑜颖瞪大了眼睛,这是说她不讲卫生吗?高世曼不为所动,继续道:“洗澡的盆子经常在太阳下晒晒,还有贴身的小衣服、毛巾,如果没有太阳,便用开水煮过后晾干,我回去找太医开个方子着人给你送来,你只需按方抓药就好了。如果你听我的话,半个月好应该没什么问题。”
连瑜贞也听得目瞪口呆,高世曼笑了笑道:“除此以外,还要多吃饭,瞧你瘦的,正气存内,邪不可干,多吃多睡养胖点才好。”她搞得跟自己是大夫似的,不过她说的这也不算是忽悠,中医可不就是讲究个卫气嘛。
走前高世曼还捏了捏瑜颖的脸蛋儿道:“傻样儿!”倒是让瑜颖红透了半边脸。
瑜贞千恩万谢,待高世曼回府,便让人请卫太医有时间过府一趟,卫太医哪敢耽搁,没时间也要挤时间过来啊。
高世曼见卫太医这么快便过了来,笑着道:“太医来得可真快,说了让您不用着急的。”
卫太医笑呵呵地道:“少夫人可是有什么话要问老夫?”
“您坐!”待上了茶,高世曼才笑着道:“不瞒太医,我有位小友今年十二,不知怎么回事,竟染上了妇科痒症,她仍是处子,所以整日里以为大家都怀疑她的清白,要死要活的,让人甚是烦恼。我看过她下身,表面上没有什么特别的症状,就是抓破了点皮,我已嘱她要讲卫生,衣物多晒太阳,不能用皂角洗澡;今日请您过府,便是劳您开个方子,因为关乎他人隐私,所以……”
高工曼单刀直入,卫太医已然习惯,他忙点头道:“原来如此,少夫人放心,既然你已看过,那老夫先开三个方子试试。”
“三个方子?”高世曼有些疑惑。
卫太医笑道:“早晚各一副汤药,是内服的;还有一副是外洗的,这样好的快一些。”
原来如此,高世曼轻轻点头:“让您见笑了。”
卫太医呵呵笑了两声,便去写方子。高世曼坐一旁瞧着,只见药方里有泽泻、黄莲什么的,等卫太医写好,又交待她道:“这上面都写的一清二楚了,早晚分别吃什么药,洗什么药……用药期间要禁酒。”
高世曼拿了药方细看,见没什么疑问,忙点头道谢。使人送卫太医离开,又送了些称手的礼物,高世曼将这方子抄了一遍,写了注意事项,给瑜贞送了去。
刚松了口气,沈立行冲了进来:“曼儿,你怎么了!”
第384章 朋友之谊,善孝之心
? 高世曼一扭头,见沈立行脸色不好看,忙道:“怎么了?”
他上前将她双肩一搂道:“他们说卫太医过来了,你怎么了?”
“我没事儿”,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她安抚了笑了笑道,“瑞娴的朋友生病,不好意思看医生,让我帮着问问。”
沈立行怀疑地看着她,她只好道:“事关人家小姑娘的隐私,所以……”
真是被他的眼神给打败了,高世曼只好如实相告,沈立行行了这才放了心,对她道:“中秋宫中有宴,到时一块儿去。”
这么一说,她又想起了襄城,这身在京城,却不能与家人相见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沈立行见她脸色有异,问道:“怎么了?”
“襄城的事儿怎么办呐,总不能让她一堂堂公主,老这么躲在庄子上吧……”她哭丧着脸。
“还能怎么着,此时她不宜露面”,沈立行头疼,也不知道她怎么一天到晚的净瞎操心,自己的事儿却不关心。
“也不知道那边知道襄城不见了没”,高世曼自言自语。
开玩笑,一年时间,觉蒙王妃早发现襄城不见了,她一直不敢跟赞普说,后来听说谷露山雪崩,死了不少人,按她一直派去小院儿查看的婆子编的大致时间算了算,她自作多情地估摸着襄城一行自寻了死路,葬在了雪崩之下。逻些此去京城,几千里迢迢山高和路远,一群弱女子就算不死在雪崩之下也会埋枯骨于长途。
觉蒙深觉解气,但又怕赞普对她发雷霆之怒,于是想好托辞,说襄城一行试图逃离王城,结果葬身于雪崩之下。赞普大惊,以吐蕃目前的实力,绝非大夏的对手。这两年来,大夏国主全力发展农业,也取得了一定的成效,吴下阿蒙与别三日,还当刮目相看呢,何况大夏远非吴下之阿蒙。
“你确定她们已葬身雪流沙?”赞普皱眉细问觉蒙。
觉蒙心虚,但她仍信誓旦旦地道:“没错。”
赞普松开眉道:“下令封锁消息,就说夏妃身体不适,闭门卧床,不宜见人。”
“是。”
只要对外宣称夏妃身体有恙,再不见人,适当时机再借口她已病逝,这样一来,大夏便是有怒也不能轻易发了。他将中原文化学的不错,尚知道师出无名不可轻举妄动,但是他却学艺不精,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也是我中华文化之瑰宝。
赞普同样不知,襄城早已回到京城,京城之所以没什么动静,是因为襄城有高世曼这么个奇葩的朋友,她可谓满腹伦理道德而偏又口灿如花、行事万变,且从不按常理出牌,按正常人眼光来看,半个疯子她是够格了。
中秋月夜,皎月当空,这京城有头有脸的都齐聚一堂,欢声笑语,好不热闹。很多人频频向齐王妃贺喜,高世曼压根儿就挤不过去。
沈立行也被人频频招呼,也没时间搭理她,她离皇上近,也不好你来我往的,正百无聊赖,有一队歌姬前来献舞。她可有可无的瞧着,突然发现中间领舞的那个容貌十分漂亮,若称之为国色天香,高世曼是绝不会提出异议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高世曼并不因为人家是个女的她就不看了,她看得滋滋有味儿。
沈立行扭头见她如痴如醉的模样,瞧了一眼那领舞之人,一时也惊为天人。高世曼酸酸地道:“怎么样,美不美?国中绝色啊,真是少见。”
他凑近她耳边道:“这是郑氏,皇上已经聘她为充华,诏书已经签发,今晚上她说不定就是皇上的人了。”
高世曼咧了咧嘴道:“你没机会了。”
他看了她一眼,见她酸得嘴角都耸拉着,心中暗笑。
高世曼远远瞧见窦大人匆匆过来,忍不住瞧了过去,这样子一看就知道有事儿发生,她很好奇,佳节之即,大家都在吃喝玩乐,窦大人有什么事儿非得现在说。因她离皇上近,只听窦大人对皇上道:“陛下为民之父母,抚艾百姓,当忧天下之忧,乐天下之乐,自古有道之君,皆能想百姓所想……”
高世曼一听,这窦大人要说什么,钱戏也太多了些吧,她正在腹诽,又听窦大人气宇轩昂地道:“郑氏女早已许配陆氏,陛下毫不考虑就要她进宫,也不事先打听和询问……臣听到的虽未证实,但担心有损于圣上的美德,所以不敢隐瞒自己的看法。君王言行都有史官记载,希望陛下特别留意。”
什么,郑氏已许配他人?高世曼瞧了瞧沈立行,他并没有什么惊讶。再看皇上,却是一脸吃惊,不似做假。这时有几位大人陆续起身道:“郑女许配陆氏,无明确的根据,诏书已发,不能半途而废。”
皇上无心再宴,起身示意大家随他去,沈立行对她道:“等我。”说完竟到另一席一壮硕男子跟前低语几句,带着他往皇上那边去了。
此人正是陆爽,皇上见他与沈立行一道儿过来,没有出声,陆氏忙上前进言:“皇上,老父生前,与郑家互有交往,也时常互相馈赠礼物,但当初并无婚姻之约、结为亲家的想法,外面的人都不知实情,实在都是在乱讲。”
皇上头疼,屏退陆爽。这时左右都劝皇上收用郑氏,皇上道:“你们大都顺从朕的旨意,可以理解,何以陆氏也极力分辩呢?”
窦大人道:“以臣看来,陆爽的意图可以看出,他们把陛下同先皇一样看待。”
皇上愕然道:“为何?”
沈立行瞧了眼窦大人,他还真是敢说,结果窦大人铿锵地道:“先皇刚平定京城之时,得到了辛处谨的妻子,对其十分宠爱恩遇。辛处谨当时为太子舍人,先皇知道后很不高兴,令他离开东宫去万年县做官。辛处谨因此常常心怀恐惧,老担心哪天性命不保。陆爽认为陛下今天宽恕了他,却担心陛下以后会给他暗地里加罪贬官,所以才会矢口否认,这实在不足为怪。”
皇上听了笑道:“外人的想法,也许真的如此,朕所说的,的确也未必能使人家一定相信。传朕旨意,郑氏已受人聘礼,前几天出文书之日,朕没有详细审查,是朕不对,也是有关官属的过错,授其充华的事情就此作罢。”
皇上的几句话,决定了一个女人一生的命运。待沈立行再坐到高世曼身边,她不知怎么回事,脸色微醺,双眼迷蒙,沈立行心中一动,再看到她手中的小酒杯,怒从心起,夺过她手中的小酒杯道:“你喝酒了!”
“你老不来,我就尝了尝,这酒好好喝……”,她对着他傻笑,见她跟个孩子似的望着自己,不由自主心便化了。他拉着她的手轻声斥道:“别再喝了,再喝我便不管你了。”
她摆摆头不以为意道:“皇上怎么了,发飙没有?”
沈立行凑到她耳边将事情简单讲了一遍,高世曼忍不住朝皇上瞧了一眼,做大事者真是不拘小节啊,难能可贵。詹何事楚王曾言:未闻身治而国乱者。不外如是。
宴会继续,高世曼瞧了瞧沈立行,又瞧了瞧皇上,今夜,月亮是圆的,她和沈立行也是圆的,可是襄城她……一个人在庄子上,这会儿,她只怕正在当空望月长叹吧。心中一痛,不自觉将那杯中残酒一饮而尽。沈立行来不及阻止,气得瞪着她,她突地起身朝皇上走去。
“曼儿”,沈立行欲拉回她。
“干嘛啊,我跟皇上说句话儿”,她对着他笑,趁他愣神的当儿,她走到皇上面前道:“皇上……”
“世曼喝酒了?”皇上笑眯眯地看着她。
李陵和瑞娴都朝她望来,只见她小脸儿泛粉,犹为可爱。皇上也看出她喝了点儿酒,指着身边的座位道:“来,坐朕身边儿。”
席间众人谁不是两只眼睛时不时盯着皇上在转,见皇上邀高世曼入座,都望了过来。
高世曼压根儿就没打算客气,她往皇上身边一赖,还未说话,皇上笑呵呵地对大家道:“瞧瞧,谁能相信这么个小醉猫儿,竟是那《孙子兵法与三十六计》的作者之一?”
大家纷纷附合着笑了一场,各种赞誉之词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掏,高世曼木讷地听着,一言不发,她正在酝酿着一股矛盾的情绪,可她又发现这会儿脑子不太好使。
有人道:“听说沈少夫人的表弟一同参与了此书的写作,咱们不服老不行啦,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啦!”
众人凑趣哄笑,皇上见高世曼自过来后便一言不发,平日的伶牙俐齿丝毫未见,不免扭头笑道:“世曼,今儿怎么不高兴呐!”
高世曼突然抱住皇上的腰,一头扎进他的怀中,竟呜呜地哭了起来。皇上一愕,随后瞧了沈立行一眼,轻轻拍着她的肩膀道:“是不是沈彦堂欺负你啦?跟朕说,朕好好罚他,替你出气!”
沈立行冤枉死了,又见她伤心,脑子一蒙,竟也想不出她为何这般,最后只好归结于她喝了点酒。
聚宴各位更是如堕雾中,还有的只等着看她的笑话,有的女眷见皇上这般恩宠于她,羡慕之余心中不免大大不服。
一时间场中声音小了许多,都想看她在唱哪一出呢。高世曼抱着皇上,抽抽咽咽地道:“今儿中秋佳节,襄城一定很想念皇上,父慈难报,我替襄城抱抱皇上,一来全了我与她的朋友之谊,二来也算尽了襄城的善孝之心。”
话一说完,皇上沉默了,作为一个父亲,他也很是无奈,但是襄城身为公主,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尊贵显耀却是飨自天下万民。她为国舍己,远去吐蕃,这是她的使命,也是她的宿命,便是皇上,也只能顺承天命。
“皇上”,高世曼仰头,脸上跟花猫儿似的,却挤出一丝笑,“您想不想她?”
第385章 喝酒不误事
? 看着高世曼期待的眼神,皇上叹了口气道:“今儿是团圆之节,大家都很高兴,你别难过了,你难过,公主也会难过的。”
高世曼眯缝着朦胧醉眼,想了想襄城这会儿只怕真的在难过,嘴里不由自主地嘟囔道:“襄城就在京城……”可惜不敢露面儿。
声音很小,皇上一愣,再看高世曼闭着眼睛赖在自己身上,咧嘴浅笑了一下,抬头朝沈立行使了个眼色。沈立行忙起身过去,大家又开始推杯换盏,喜笑晏晏。
沈立行过来后就去抱她,嘴里轻哄道:“曼儿,咱们回去。”
高世曼却不松手,沈立行急了,这么多人在场,虽说大家并没有往这边死盯着瞧,可在座的有几个省油的灯,她这般巴在皇上身上,算怎么回事儿?于是暗暗用力,皇上只觉好笑,也低头轻哄道:“世曼醉了,让彦堂带你回去休息。”
高世曼条件反射般道:“我没醉,我要去庄子,襄城她……”沈立行吓了一跳,话说喝酒误事还真不是虚言,他忙捂了她的嘴道:“明儿我带你去就是了,松手。”
众人跟看戏似的,高世曼终于被沈立行抱在身上,他轻声对皇上道:“皇上,曼儿要睡了,臣先行一步了。”
“去吧!”皇上眼中一丝波澜也无,挥手让他们退下。
瑞娴捂嘴轻笑,对李陵道:“殿下,世曼八成是喝多了,竟跑到父皇面前撒娇去了,沈大人今儿只怕要呕坏了。”
刚才高世曼又哭又笑的,李陵便心知有事儿。这么一会儿他也猜不出她心里有什么事儿,于是拉着瑞娴的手道:“你不许学她喝酒。”
瑞娴低头抚了抚还未显怀的肚腹软软地道:“臣妾不会喝酒。”
爱意频传,李陵喉头一动,目光益发热切起来。
宫宴结束,阴妃留下李陵夫妻二人。她看了看瑞娴的肚子道:“但愿这第一胎是男孩儿。”阴妃说话,一向以自我为中心,从不考虑别人的心情。她地位超然,是不用顾忌,但是她这种自以为是到了皇上面前却是大忌,她却从不以为自己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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