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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财女满堂-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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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先忍不住扯了扯她道:“说说,赌的什么,跟谁赌的?”
沈立行见他之前叫高世曼“喂”,这会儿又动手动脚的,心中不喜,他一把拉开景先道:“你表姐刚睡醒,别烦她。”
景先瞪了他一眼,只好又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去了。此时外面下人问要不要摆饭,景先扬声道:“送进来吧!”
沈立行拉着她的手道:“起来吃饭好不好?”
她无动于衷,因景先在场,沈立行不好软言认错,只得道:“要不我带你回府,咱们回去吃?”
高世曼闷闷地道:“我不回去。”
景先还没见过她耍脾气的样子呢,于是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着他们。沈立行听她说不回去,忙又软了声音道:“那咱们就在这里吃?”
“饱了”,高世曼丢下这两个字。
沈立行一愕,不等他反应过来,景先在一旁悠悠地道:“气饱的。”
高世曼直想笑,她扭头一本正经对景先道:“知我者景先君也。”
景先咧了咧嘴道:“表姐过誉了。”
沈立行听得心头发酸,他不顾景先在场,俯身在高世曼脸上轻喙了一下道:“乖,起来吃一点。”
此时正好饭送了进来,高世曼被他冷不丁亲了一下,忙将毯子往头上一蒙,闷声闷气地道:“走开呀!”好歹看在景先的面子上没让他滚。
沈立行无奈,只得过去坐在景先身边准备吃饭。景先端起碗故意道:“嗯,好香啊!”
高世曼刚睡了一觉,腹中空空,听他这么一嚷嚷,忍不住咽了口涎水。沈立行坐过去快吃了几口,又夹了点菜端到她面前哄道:“曼儿,快起来吃几口咱们回去,天都黑了。”
半天她都没什么反应,沈立行急了,悄悄凑近她耳边道:“再不听话,我就让景先出去了。”
她忙掀了脸上的毯子瞪着他。他趁机喂到她面前半含威胁地道:“快吃。”
本来她也有些饿了,人家台阶都送到面前来了,再不下就是傻子了,于是张口便吃。景先看她这么快便缴械投降,忍不住暗嗤一声。两人一个喂、一个吃,哪知道被景先鄙视了个体无完肤呢。高世曼越吃越香,沈立行忙不迭又去夹菜,直将景先视若无物。
待吃的差不多,高世曼摇了摇头软绵绵地道:“饱了。”
沈立行心中一跳,她惯常在床第间以这两个字表达餍足的意思,于是眼中不免带了丝悸动。高世曼心里气还没消完呢,哪里会去瞧他,只闷闷地道:“好饱。”
他忙抬手拿帕子替她拭嘴角的油渍。她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的服务,待他收手,她又往躺椅上一倒:“嗯,吃了睡,睡了吃,当头猪也不错。”活的糊涂些,也许就不会生闲气了,多好。
沈立行无奈,景先失笑:“猪到最后都被人给杀了,你确定当头猪不错?”
高世曼满不在乎地道:“哼,谁若要杀我,我就喝一大碗毒药。”
景先哈哈大笑:“这个法子好!”沈立行只觉头疼,这两个人一点忌讳都没有,实是让人侧目。
“我带你回去”,沈立行拿出杀手锏,他实在再听不得她动不动狗啊猪的做比。先前她生气,还不是因为狗么。
“娘亲不让我回去”,高世曼故意与他为难。
“为何?”他有些恼了。
“哼”,她也不说为何,只冷哼一声。
沈立行暗想他气得妻子回娘家,岳母又如何不知,于是起身道:“我去与岳母解释。”
去吧去吧,你要开花。高世曼默念咒语,任沈立行出了书房,去找娘亲解释。
景先瞧着沈立行一走出书房,忙凑到她面前道:“你们怎么了?”
高世曼故作委屈地道:“他骂我。”
“呵,他骂你?骂你什么?”景先很是好奇。
“不下蛋的鸡”,高世曼信口胡诌。
景先一愣,随后在她脸上瞧了好半天才道:“果真如此?”
她皱着眉道:“你少来我伤口上撒盐,走开呀!”她拉着毯子,又将自己的头给蒙了起来。
景先这下便有些气了,沈立行说这么难听的话,现下来又哄又喂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这话要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也就高世曼整日里没心没肺的,换成别的女人,早就闹得阖府鸡犬不宁了。
他退回书桌边,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刚才高世曼说娘亲不让她回去,定是已经知道了这事儿。
良久,沈立行才黑着脸过了来。天地良心,岳母明里暗里责备他不该那般说曼儿,他说什么了他?后来是越说越糊涂,少不得虚心求教,听着岳母从嘴里吐出的那些话,他真是肺都要气炸了。他解释了又解释,简直比被人骂一顿都累,只觉身心俱疲。
这下一回来,瞧着景先看他的眼神儿也不大对劲,他懒得再跟不相干的人啰嗦,直接去摇高世曼:“回府。”
高世曼自然不理他了,也不知道娘亲怎么说的,他竟跟没事儿般回来了,只听景先不满地道:“你这般说她,还好意思让她跟你回去?”
沈立行心头火起,这女人怎么还以为这是个什么光彩的事儿不成,到处跟人瞎说?刚才景先还好好儿的,就他出去这么一会子,她又跟景先告了黑状不成?他冷冷扫了景先一眼道:“你不是挺聪明的么,怎么倒叫她给骗了?”
高世曼听了这话,在毯子下面实在忍不住笑得直抖,景先瞧她这样儿,岂会不知的确上了她的当,于是起身拂袖而去,临走前还撂下一句:“哼,有本事一辈子呆在娘家别回去。”
景先一走,沈立行便没那么多顾忌了,他掀了她的毯子道:“起来,跟我回去!”
“偏不!”她搁下狠话,又开始咯咯傻笑。
望着她的眉眼儿,沈立行无奈投降:“今儿岳母已替你骂了我,你也该满意了吧?”
“她怎么骂的你?”高世曼瞧着他的眼中全是小得意。
他想了想故意道:“我还从来没见过岳母这般厉害的样子,吓得我一句话也不敢说,只站那听她一板一眼儿地说教,以前在先生面前,我也没这般老实过。”
“哈哈,活该,看你以后还欺负我不!”高世曼心怀大慰,如今既然他已经挨了骂,自己便不再为难他了吧。
“是是,我活该,等会回去了,你好好欺负欺负我好不好?”沈立行话中有话,语带缠绵地凑到了她耳边,温热的口气直吹得她两耳发烧。
两人走到大门口,沈立行狠狠瞪了两个门房一眼,高世曼对着他们直笑,那两人垂头丧气,眼看到手的银子就这么飞了,谁能高兴的起来啊!
不过看在沈立行瞪了他们一眼的份儿上,高世曼还是拿了一张十两的银票塞给了其中一个:“算你们赢了,你们自个儿分吧。”
“多谢大小姐!”两人转忧为喜,乐不可支。
上了马车,沈立行不满地道:“你倒是会收买人心,他们现在连我都敢哄骗。”
高世曼得意地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古人诚不欺我也!”
若论嘴上功夫,他自然是不是她的对手,不过他力气大呀,于是将她按在怀里就覆上了她的唇。
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京城下了很大一场雪,高世曼提议去庄子上看襄城,其实她也很想去山上看雪景。景先得知她要去庄子上,死皮赖脸地也跟了去。
襄城自过了皇上那边的明路,心情便一天比一天好,见高世曼他们过来,忙迎出来道:“世曼,你怎么这会儿来了。”
“来看你呀,想不想去附近山上赏雪?”高世曼心情也不错。
景先插话道:“那云耳山也不是很高,要不咱们去那里吧!”
沈立行可有可无,只要跟高世曼在一起就行了,于是着人收拾了些吃的喝的用的,带着侍卫出发了。
因侍卫都带着刀,所以吃用的东西就只能由沈立行和景先拿了。景先自告奋勇带着大家往背风的地方走,高世曼挽着襄城,一路有说有笑,走了不多时,景先拿了一包点心递给她们道:“走了这么久,累了吧,吃点东西。”
“我不饿”,高世曼想也没想便拒绝了,襄城也道:“我也不吃。”
景先嘀咕道:“这谁收的东西,不吃还带,拿着累死人。”
襄城瞪了她一眼,这些东西都是她要带的,景先敢发牢骚?沈立行却也不说将景先手上的东西接过来,由着他发牢骚。
“彦堂,你说这山上有没有兔子?”高世曼兴致大发。
沈立行一听,忙道:“没有”,若是有那还得了。
第395章 再听壁角
? 沈立行可不想天黑了再带人来这冰天雪地捉什么兔子,所以想也没想便说没有。就现在,他也和景先的心思一样,东西又不吃,带着做甚?只不过不好说罢了。
高世曼扭头对襄城说起了上次在雁翎山捉兔子的场景,景先却朝不远处一破败小庙里跑去。襄城瞧见扯了扯高世曼道:“他不会以为那破庙还有什么菩萨吧?”
“走,去看看!”高世曼当下好奇心大起,一般聪明人都是不信鬼神的,子不语怪力乱神嘛,景先居然会去一个破庙参拜?
几人走近,只见景先将手中吃的东西一骨脑儿摆在一个小菩萨面前,一边放一边嘴里还叽叽咕咕、念念有词。高世曼示意大家轻点,别打扰到了景先,她悄悄上前凑到景先背后侧耳听他在求什么了不得的事儿,若他真有什么心愿,也不该在这破庙随便找个小菩萨拜呀,好歹也应该去普安寺。
待她定神,只听景先嘴里叽咕着道:“菩萨帮帮忙,弟子实在不想拿了,这些都孝敬您了……”
高世曼差点笑岔了气,这景先太也有趣,东西不想拿了便都敬了菩萨,这孝心也真够纯的。景先扭头瞧他们都跟了来,笑呵呵地道:“姐夫,你要不要也拜拜菩萨。”
沈立行瞧了一眼那个菩萨像,似是一个女娲娘娘,索性将手里的东西也摆到神像面前,心中念念有词。
有景先这么个活宝,高世曼也不虚此行,待到过年,因着国泰广场并不关门,所以周边城镇赶来京城开眼的人有不少。连皇上都动了凡心,初一下午微服带人悄悄来到了国泰广场。
虽是春节第一天,国泰广场人却不少,彼时阳光融融,倒也衬得京城祥和繁华。高世曼上午被沈立行拖着四处拜年,已烦不胜烦,下午便借口要与景先商量促销事宜,跑到了国泰广场。
其实年前各促销活动都已经吩咐下去了,怎么可能会临时抱佛脚,她不过是不想再跟着沈立行四处打哈哈罢了,与其如此,还不如跟景先在这里闲扯呢。
皇上带着随从,暗卫散在各处,他一踏入国泰广场便觉得很是新奇。与送到手里的消息一样,这里商品琳琅满目、人山人海,特别是广场内的幼同中心,很多孩子在这里玩耍,那场景实在让人说不上来的和谐有趣。
高世曼与景先正坐在休闲中心喝茶,冷不丁瞧见童公公进入自己的视线,再一瞧,皇上装的跟个富家翁似的,也朝这休闲中心走来。高世曼忙扯了扯景先低声道:“皇上来了,咱们是躲起来,还是迎上去?”
景先下意识朝那边望去,见到童公公的样子便是宫里人的样子,于是便小声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相信他也不想见到熟人,你坐进来,我挡着你,等他们不注意,咱们就偷偷溜走。”
高世曼忙趴在桌上盯自己的脚尖,待皇上选了一席坐下,高世曼忙悄悄挪了挪身子,跟景先并列、以背对着皇上那边。
皇上也正好背对着他们,高世曼觉得这样甚好,于是小声调侃景先:“我觉得皇上很是欣赏你呢,今儿你躲着他,赶明儿可别后悔啊。”
景先嗤笑一声道:“我用得着他欣赏嘛。”
“啧,你这么牛,大舅妈知道吗?”高世曼调戏他。
景先瞧了她一眼道:“为何要让娘亲知道?”
“我跟你说啊,做人千万不能像你这般目中无人,我承认你智商很高,但是你的情商不能与智商太不匹配呀,你是男人,将来肯定是要入朝为官的,政治觉悟也不能太低。”高世曼笑嘻嘻的,景先就觉得她是没话找话。
“何谓情商?”景先一下就戳中这个字眼。
高世曼凑近他道:“情商主要是指人在情绪、情感方面的能力和品质,简单来讲,提高情商就是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怎么就没控制自己的情绪了?”景先明显不服。
“不是的,我跟你讲个案例你就能懂了”,高世曼挪正身子,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道,“历史上的白起、蒙恬和韩信,这些人都是杰出的天才军事家吧,这个你不否认吧?”
“嗯”,景先点头,这三人都是历史名将,其中秦武安君白起更是位列战国四大名将之首。
“就拿白起来说吧,邯郸之战中,秦王不听白起之言,强行发兵,最后秦军伤亡惨重,白起拒战不说,竟敢还在背后说秦王的风凉话儿,说什么秦王不听他的计谋,是以落得如此下场,被人告密于秦王,惹恼秦王后方有名将迟暮之悲,最终饮剑自刎,你说是他智商不够高么,并非如此,而是他情商不够高”,说起这些历史人物,高世曼总能侃侃而谈,都忘了背后还有皇上。
殊不知皇上一进来便瞧见了她,不过见她躲躲藏藏,装作没有看见罢了。这会儿见她与一男子咬耳朵,这男子又并非沈立行,好奇之下便悄悄凑了过来。荔枝等人立在一旁瞧见有人靠近,正准备提醒高世曼与景先,却被皇上凌厉的眼光给吓住了。再一瞧,这人身后跟着的正是屡屡到高府颁旨的童公公,心中似明白了什么,于是个个噤若寒蝉。
景先听完想了想道:“我明白了,原来这便是你说的情商。蒙恬手握三十万雄兵,在胡亥篡位时,他完全可以利用公子扶苏的名义控制政权,可是他却放弃了抵抗,兵权在握,太子在手,居然不懂得审时度势、揭竿而起,他作为太子的老师,在新皇眼中属于必死之人。既然无路可退,何不破釜沉舟?最后不仅葬送了大秦帝国,而且也死于了非命。”
高世曼听完乐道:“是啊是啊,他们两个,一个是该争时不争,一个是该退时不退,跟有些后宅妇人一般,真真是白长了个聪明脑袋。”
“啧,你不就是后宅妇人?”景先听了倒嘲笑起她来了。
皇上在他俩身后站的吃力,索性示意随从搬了把椅子坐了下来。高世曼若是知道皇上最爱听她壁角,肯定庆幸自己是忠君爱国之辈,得亏没有说皇上什么坏话。
高世曼一听景先枪头对准自己,不满地道:“你是不是我弟?我好心教你,你倒好,竟敢讽刺于我?后宅妇人怎么了,聪明的也不乏其人,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妇人要这般聪明作甚?长的漂亮就好”,景先似笑非笑地看着高世曼,明知她最不爱听这话,却偏要说出来逗逗她。
“哼,你说的不算错,可是人丑就要多读书啊,要不然怎么跟那些漂亮的争?老天很公平啊,它给你一副美貌,也许就不会给你聪慧,那种为你关上一扇门、再夹断你一根手指的事情老天可干不出来几件”,高世曼说完又白了一眼景先接着道,“所以,你这么聪明,却情商太低。”
景先笑了笑道:“你还好意思说我,既然你情商高,那前几日为何跟姐夫生了闲气,还跑回娘家?”
高世曼丝毫不以为意,她咧了咧嘴摇头晃脑道:“你以为在世家大族里这么好混呐,身为女子,比你们男人混的更为艰难,单有智慧远远不够,还要有情商、有佛心,谄媚、威压都是下乘手段,忍辱、偷安更非良策,若论主母风范,自然是如我这般,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抬脚踹不平,进可欺身戏夫君,退可瘪嘴装可怜,哈哈……”
景先以为她有什么高论,却原来是在瞎扯淡,他嗤笑一声道:“原来你那天是故意调戏姐夫的啊,装的倒是挺可怜,害得姑姑也替你生了场闲气。”
说起这个,高世曼还真有些不大好意思,她的原则是生气绝不回娘家添堵,可上次她却利用娘亲将沈立行好好责备了一番,虽则沈立行认错态度良好,但其副作用可不就是让娘亲也跟着生了场闲气么。
可她嘴上仍不服输道:“你以为娘亲这么容易生气呀,她能端得稳高府主母手中的铁饭碗,必是宽厚容让之人,顾全大局乃为大气,包容体谅是为格局,岂是你这种没有人生经验、更无社会阅历的黄口小儿可以妄加猜度的。”
景先听她说自己是“黄口小儿”,可真是气坏了,他翻了个白眼儿道:“你自己都胎毛未褪、乳臭未干,凭什么说我是黄口小儿?”
高世曼哈哈笑了两声道:“我胎毛未褪?世娟是我二妹吧,她生的儿子今年多大了,只怕他的胎毛都褪光了吧,你敢说我胎毛未褪?”
“我瞧着你还不如你外甥!”景先本就有些好强,听了这话自然要强词夺理。
高世曼正待还口,突听荔枝在一旁战战兢兢地道:“少夫人,表少爷,你们别争了!”
景先瞪了她一眼,却听高世曼对荔枝道:“你知道孔夫子为何能高寿吗?”
荔枝插话的目的本就是提醒两人,皇上在后面坐着,让他们说话小心着些,哪里知道高世曼问的这个问题是何答案,于是没有出声。
景先嗤笑一声道:“莫非孔夫子最喜与人抬杠?”
高世曼早忘了皇上这一茬,她忍着笑道:“不是,因为孔夫子从来不管闲事!”
第396章 兔子专啃窝边草
? 高世曼本是没事玩笑,景先听了却道:“你少胡说,谁说孔夫子不爱管闲事儿?”
不等她反唇相讥,突听后面传来一阵笑声,两人扭头一看,这才发现他们斗嘴斗得都忘了皇上还在现场。景先不知该不该参拜皇上,只听高世曼故意脆生生地叫了一声:“亲爹!您怎么来啦!”
皇上忍着笑道:“昨儿老仙君托梦,他说今儿来这国泰广场,必能遇上奇人奇事,于是亲爹我就来啦!这位就是同你一道儿写三十六计的景先小友吧?幸会幸会。”
皇上不说是她表弟,却说是写书的景先,摆明是对他赞赏有加了。景先硬着头皮道:“景先见过……舅舅。”高世曼想笑,此为公共场合,权且是舅舅吧。
“哈哈,好,坐着吧,听说这国泰广场是你在管理,这国泰之名是何人起的?”皇上看来心情不错,可想而知,两人刚才斗嘴并没有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
“爹,这国泰的名字,就是景先想到的啊!”高世曼眼睛也不眨地说谎,目的就是为了给景先贴金。国泰国泰,可想而知皇上听了有多舒坦。
高世曼见皇上笑意盈盈,又开始胡扯:“您不知道,景先当时要将这广场命名为‘国泰君安’,这名字虽好,可也太扎眼了,为了避嫌,咱们只取了前面两字。”
景先窘的小白脸都红了,他拍马屁的功夫哪有这般高,她的一片苦心他还真有些吃不消。皇上呵呵笑道:“国泰自然君安,国泰这名字甚好!”
高世曼瞧了瞧外面道:“您难得出来,我陪您出去转转吧?”
童公公此时插话道:“少夫人,这儿方才都已经转过了。”说完又凑近皇上轻声道:“皇上,时辰不早了,马上该用饭了,是不是该……”
皇上略想了想道:“既然出来了,不如咱们去沈府一游吧,我可是好长时间都没吃过世曼做的菜了,今儿正好大年初一,正好也去瞧瞧老国公。”
高世曼倒不觉得怎么着,景先却心中一跳,他瞧了眼她,见她无所谓的样子,只好按下胸中激动。童公公似想相劝,可看着皇上的眼神,只好拖着长音调道:“是。”
皇上起身道:“景先同去。”
“是”,景先受宠若惊。
一路景先不欲凑近皇上,高世曼陪着皇上说了几句话,见景先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架式,忙扯着景先道:“你们男人说话,我在一旁听。”
皇上被逗得呵呵直乐,景先无奈,只得上前陪着他说话儿。皇上也算是通古博今的明主,景先亦是博览群书的有为青年,两人真说上话儿,倒也算得上是一对忘年之交。这样一来就解放了高世曼,她先前陪着景先已说的够多了,这会儿只想休息嘴巴。
因皇上有交待,所以还是微服进了沈府。下人们并不知道来客是什么人,倒是童公公却是府中的老面孔了。老太爷得知皇上微服来访,忙迎了出来,皇上一见老太爷便朗声笑道:“老国公身子骨还是这般硬朗,真乃阖府之福啊!”
老太爷也呵呵笑道:“皇上亲临,我沈府蓬荜生辉,老臣也是托您的洪福,方可颐养天年啊!”
高世曼见君臣二人在这儿废话,忙上前挽了老太爷道:“爷爷,皇上今儿去国泰广场参观完,就一直说想来看看您呢,童公公担心皇上安全,还是孙媳拉着皇上来的呢!”
看看,她又来了,总是不忘在嘻笑怒骂中往自己脸上贴金。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便是知道她说的有些夸张,可也只能一笑置之。
老太爷笑得眼睛都睁不开的时候,高世曼拉着景先向他介绍道:“爷爷,这是景先,我大舅家的小儿子。”
景先忙上前施礼:“见过国公爷。”
老太爷笑道:“好孩子,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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