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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财女满堂-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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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先咬牙切齿道:“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高世曼摇头晃脑,她暗示这是跟景先学的。
“侮辱对手,就是轻视自己”,再怎么着,景先也是小门萨,今儿沈立行在一旁观战,他怎么可能甘败下风。
“师夷长技以制夷,你这个小蛮子!”高世曼洋洋得意,景先智商再高又如何,自己脑袋里装了比他多一千多年的知识精华。
“姐夫让你从女子变成女人,鸿儿让你从女人变成了老虎!”景先拿高世曼曾说过的话来对付她,全然不顾围观众人都被这实力相当、看似没有逻辑的舌战惊呆了。
“哼,有志者事竟成,虎妈破茧,男人天下终属吾!”高世曼开始瞪他了,再这么下去,她还真有些吃不消了。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你脸皮越来越厚了!等我再回洛阳,定当告之祖父,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母大虫!”景先嚷嚷着。
高世曼才不怕呢,她连外祖长什么样儿都没见过:“去吧去吧,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勿忘告乃翁。”
这话有诅咒之嫌,景先瞪着她道:“父不父则无道,子不子则不孝!”这是提醒她刚才说那话有欺祖之嫌。
高世曼也会过来了,她以掌做刀,趁景先不备朝他左肩一砍道:“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景先被袭,忙往椅上一靠道:“好痛!古人云,可以被打败,不可被征服!”
高世曼气乐了,两人这会的台词都可以编部电影了,还来?她上前扑过去掐着景先的脸颊道:“服不服?服不服!”
因沈立行在场,景先不敢反击,结果越挣扎越疼,只得哭丧着脸道:“别呀姐,好疼……我错了行不。”
高世曼得意之极:“啧啧,你不是聪明过人吗,你不是巧舌如簧嘛,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别低头呀,皇冠会掉!别流泪呀,敌人会笑,哈哈哈……”
“曼儿!”沈立行实在看不下去了,她笑得也太具感染力了。
第419章 为争不显为哪般
? 高世曼的笑声戛然而止,她扭头一瞧,见皇上也在沈立行身边,忙对景先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这回先饶了你,你记着,我现在收回拳头是为了下次更有力的还击,别惹我!”
景先哭笑不得,忙站起身朝着皇上施礼,高世曼则迎上前去挽着皇上的胳膊道:“皇上,您怎么来啦!您瞧这街上热闹不?”
皇上呵呵笑道:“朕就是来瞧热闹的!”楼上这间房是高世曼与他们开会所用的,所以并无外人。凭栏而望,下面便是长街,一览无余不说,阳光也很是充沛。高世曼请皇上坐下,让人上了茶,又瞧着沈立行笑嘻嘻地道:“你可别听景先胡说,我可心疼咱们儿子呢。”
沈立行瞪了她一眼,景先在一旁嗤了下小声道:“此地无银三百两。”
皇上笑笑道:“听说你们这庙会很是热闹,周边城镇的居民有不少赶过来共襄盛举啊!”
“虽然我跟景先刚吵了架,但是我还是要说,这庙会是他主办的,皇上要夸就夸他好了”,高世曼适时给景先脸上贴金,因她是个女人,皇上给她的已然够多,她再不能要了。景先是她的血亲,更是智商超群,她相信只要给他一片天,他会如大鹏展翅,鸢飞戾天。
景先如何不知这表姐的好心,不等他答话,皇上笑道:“你这般不争不显不露为哪般?”
高世曼心道这皇上果然不傻呀,于是大大方方地道:“皇上过誉了,景先是这国泰的掌舵人,他鞠躬尽瘁,终受得名至实归;臣女身为女子,从旁协助他细节之疏,也是应当应分。”
皇上点头道:“不错。”
高世曼忙笑道:“男女搭配,干活儿不累嘛。”
皇上被她逗得呵呵直笑,扭头对沈立行道:“彦堂,你可是捡了个活宝贝啊!”
沈立行嘴一咧道:“皇上有所不知,她气人的时候,也能让人把肺气炸。”
“她舍不得气你的,是不是世曼?”皇上笑。
“皇上英明,我从不气人”,她只气畜生,高世曼偷乐。
景先和沈立行都知道她的套路,一个闷笑,一个白眼儿。
皇上却道:“这次庙会,国泰经营状况如何?”
高世曼看向景先,景先忙道:“回皇上,自庙会开展以来,至昨日国泰的销售额已达三十一万余两。”
饶是皇上知道国泰开业当天的销售额创了天高,听到这数字也是吓了一跳。
高世曼对皇上的惊愕熟视无睹,她歪着脑袋故意道:“这税算下来,只怕有不少吧……”
皇上点头喃喃道:“真是不可小觑。”顿了顿他打趣高世曼道:“你也挣了不少银子吧,开不开心,打算怎么花用?”
高世曼正色道:“金钱不是我的目标,而是回报。我本一介弱女子,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室,又何妨?钱不在多,饱食安眠即可。皇上应该知道,半边天慈济会是京中命妇们同心设立的,只求为朝中父亲、夫君分忧,也愿为君上所驱策。只要天下万民所需,皇上一声号令,妇人也顶半边天,定当先天下之忧而忧。”
皇上听完不免动容,他点头道:“妇人也顶半边天,难怪慈济会起这么个名字,甚好,朕替天下间的男人谢谢你们!”
高世曼嘻嘻笑道:“皇上好不知羞,您代表皇室舍我其谁的执政能力就罢,怎么好意思代表全天下的男人呢!”
所有人都瞪向她,皇上也是一愣,随后哈哈笑道:“你这孩子,越发口无遮拦了!”
沈立行看着她的嘻皮笑脸,真想将她揉在怀中狠狠蹂躏一场,在皇上面前也敢胡言乱语,幸而她在皇上心中还算珍重。
喜欢你的人,给你温暖和勇气;你喜欢的人,让你学会了爱和自持。
皇上正想邀她年后一同去龙门观摩红、蓝军对抗,楼下却传来一阵吵闹喧哗之声。高世曼将头探出窗外,只见一男一女正在撕扯。
她嘿嘿一乐,有人撕逼,她喜欢。于是扭头道:“快瞧,一男一女吵架了,那边虽是个男人,可他是个矮个子;这边虽是个女子,不过她长的颇为高壮,你们说说,他们谁会赢?要不咱们赌一把?”
沈立行正要拉她回位,景先却凑过去瞧了瞧道:“赌什么?”
“输了请吃饭!”高世曼扭头对皇上笑道,“皇上,这赌注可好?”
皇上笑道:“可。”
这下沈立行也不好再说什么了,难得皇上出宫一趟,高世曼却让人看男女吵架,景先也是的,凑什么热闹啊!
皇上见这两人跟孩子似的兴致勃勃,于是也起身观战,童公公忙上前小声道:“皇上,民间粗鄙之人吵架,言语定当污秽不堪,可别脏了您的尊耳。”
高世曼扭头想也不想道:“脏什么脏啊,皇上这是深入民间、体察民情。”
皇上好笑地看了看童和,童和只得无奈退下。
沈立行也真是服了她了,也不知道她这性子是谁教的,高克本古板优柔,郑季兰高贵雍容,待想到鲁老太那浑然天成的泼辣粗鄙气质,唉,不行不行,头疼。
只见楼下那妇人拉着那男人的衣袖道:“你今天不说带那狐狸精住哪,我跟你没完!”
那男人气势不减瞪着她道:“你住老宅子里就是了,你管我住哪儿!”他想挣,却是根本就挣不动。
高世曼嘿嘿一笑道:“这男人不行嘛,肯定是养外室被发现了,臭不要脸的。”
大家都忍着笑,景先却朝着那男人大声道:“大哥,你若是男人,便与这妇人决一雌雄!”
高世曼掐了他一把,不甘示弱地也朝下大喊道:“大姐,你若是正妻,便与这男人比个高低!”
楼上楼下围观者皆笑,有好事者见楼上是高世曼,咧着嘴大喊道:“高大人看好这妇人,你这汉子可别丢了咱男人的脸!”
沈立行听人家叫高世曼为高大人,而不是沈少夫人,立马便黑了脸,他见有人朝楼上瞧,便不动声色遮在皇上面前朝下看去。
那男人见围观者越来越多,自己偏又挣不开,不免有些恼火,他呵斥这妇人道:“你个丫头养的,放开老子!家柔比你好一百倍,我乐意带她来看庙会怎么着,你管我们住哪儿!”
“家柔家柔,你叫的也不嫌寒碜!婆母说了,她只要活着,就坚决不让这贱女人进门儿,你再喜欢她又如何?你带着她在外面野也就罢了,还敢掏钱给她置宅子?你长点心吧!”那妇人看来也是个有依仗的,说的话咄咄逼人,气势很足。
原来这男人给外室置了产,怪不得这妇人不依呢。高世曼心中暗叹,古往今来都不乏这种愚蠢痴情的贱男,他们也不想想,好女人会甘当外室、甘做小三儿么,男人们偏不信邪,非要捏着鼻子糊眼睛,觉得老子天下第一,魅力无穷。
“老子的钱,想买什么买什么!家柔怀了我的骨肉,我给她买宅子怎么了,将来还不是我儿子的!”那男人理直气壮。
听到这里,高世曼也蔫了,人家孩子都有了,搞屁呀!时人将子嗣看得重,只怕这妇人要万念俱灰,没戏了没戏了。
景先只论输赢,哪管对错,他又朝着下面喊道:“痴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左拥右抱齐人福!”
又来了,高世曼瞪了他一眼。那妇人尖声道:“有了孩子又如何?婆母有言在先,她是不会认的!谁知道这贱人能不能生出个儿子来!你省省吧!”
高世曼心道是啊,婆家正妻不认,这孩子就是私生子,走哪儿也被人白眼。听到这儿,楼下那男人急了:“你少放屁,大夫说了,这胎是个男娃!”
“你才放屁,你们这么腌臢,合该生不出儿子!你这辈子也别想了,我生两个儿子还不够么?你要这么多儿子分家产呐!钱多啊!”这女人明显段数极高,边说边给了那男人一巴掌,那男人也不敢还手,拼了命地直往外挣,大有落荒而逃的架式。
高世曼暗叫一声妙,她灵机一动也朝着下面喊道:“大姐威武!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扇死他!反正你有儿子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堂堂天子还在她身后呢,景先白了她一眼道:“你矜持点好不好?”
“你管我,彦堂都不管我,你算老几?”高世曼正兴奋着呢,说的话也不大中听。
景先红着脸闭嘴,沈立行咧了咧嘴,心道说的好。
再伸头朝外看的时候,那男人已经挣出了那女人的魔掌,众人纷纷让路,女人拨腿就追,下面人嘻嘻哈哈,似看得好戏极为有趣,高世曼“唉唉”了两声对景先道:“这男人跑了。”
“我赢了”,景先睨着她。
“凭什么?我看的真真儿的,那女人打了他两下,这男人一下都没敢还手”,输赢虽不重要,但事实还是要辩明。
“好男不跟女斗,被打就被打了,哪能还手?”景先还是有些觉悟的。
“说的好”,高世曼朝着他笑,“好男不跟女斗,我赢了,你是男人的话就别再争了。”
景先总不能承认自己不是男人吧,只能瞪着她。
高世曼趁热打铁道:“愿赌服输,不过是请大家吃个饭,楼下喜丰堂手撕面,让他们送上来不就得了。”
景先咽下这口气,再一想哪能请皇上吃面?他下意识朝皇上瞧去,皇上呵呵一乐道:“世曼亲点,这面只怕大有来头吧?”
第420章 挑明
? 可不是么,庙会上请来的都是全国各地的名吃名品,高世曼笑道:“皇上英明,这喜丰堂可是闻名巴州的手撕面之家,这次庙会我们特特儿请了他们,可别小瞧了这面,它集色、香、味、营养于一身,包皇上吃的满意!”
皇上点头,这便是同意吃这家的面了,高世曼对景先道:“让人下去要几碗上来吧,你出面不用排队哈。”
景先带人下去,皇上对高世曼道:“这次庙会,你们举办的很是成功,这么多人涌入京城,听说客栈、饮食等业都涨了价?”
高世曼怕皇上有兴师问罪的意思,她认真地道:“价格会一直围绕价值上下波动,京中物价再涨,也只是略微上调,供过于求,物价下跌;供不应求,物价上涨,正如贫不学俭、富不学奢一样自然而然,再加上市场杠杆的作用也不容小觑,目前还没有到政府出面干涉的地步,皇上放心吧。”
皇上可不就是代表了政府么,高世曼话中有话。皇上被她那些专业术语说的晕头转向,想了好半天才大概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他拍了拍前额自我解嘲道:“老了,不中用啦!”
高世曼忙上前马屁:“皇上哪里老了,民间五代同堂的大有人在,您才勉强三代同堂呐。”
皇上呵呵直笑,想了想又道:“年后军中要进行一场红蓝军对抗,你可有兴趣跟朕去看看?”
高世曼知道龙门大营每半年会组织一场大型的红蓝军对抗演习,平时也有一些小型对抗,她看了沈立行一眼,不知道皇上为何有兴趣去看演习,沈立行表情也没什么波动,皇上笑道:“你瞧他做什么?想看朕就带你去。”
她笑嘻嘻地道:“当然想去了,彦堂他都不让我去。”
沈立行冤枉死了,军营中本来就不让女人去好么,再说她也没说要去啊。他白了她一眼,没做声。
她想了想道:“如果年后对抗,现在是不是就要开始准备了?”
“演习而已,还没过年呢”,皇上随口一句。
“演习也要当成真的来打啊,不仅如此,还要深挖洞、广积粮,摆出一副大打、真打的架势,要不然大家都知道是打着玩,将来上了战场,岂不是要吃大亏啊?”反正高世曼也不大懂战争,电视上学来的话,说说罢了。
沈立行点头道:“每次我们都真打。”
皇上赧然道:“朕错了,你们夫妻可真是一条心呐!”
“那当然,皇上没听过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么?”高世曼嘴巴又痒了。
这时瞧见景先上来,她又道:“皇上,可以带景先去么?龙门大营看着没他什么事儿,可他却是幕后英雄呢!”
皇上奇道:“哦?”
“皇上有所不知,景先自小有过目不忘之能,他熟读《孙子兵法》,精通经史,之前那本《三十六计》的演义故事,他也出力良多;自彦堂去了龙门大营,景先在后也出了不少好点子,我听他跟彦堂在一起时嘀咕什么扇形攻势、围点打援什么的,这些都是战术吧,我不太懂”,景先脑子就是一本活书,是以沈立行经常与他讨论这些问题。
景先没吭声,皇上招他过来,高世曼忙将离皇上近的位置让出来,自己站在窗前往下望,看着窗下人来人往的热闹场面,觉得肚子好饿。
皇上也是在战场上打过滚的,他与景先和沈立行聊的很是热烈,没多久,面就送了来,高世曼忙上前先给皇上端了一碗,差点没烫死。
沈立行瞪了她一眼起身道:“你坐着。”
等面端到她桌前,皇上笑道:“饿了吧,快吃。”
喜丰堂的面劲道又细腻,佐以肉丝、鸡蛋和葱花等配菜,香喷喷的,吃完再将那浓浓的骨汤喝下,真的是让人极为满足。
吃完高世曼道:“皇上来看庙会,却坐在楼上瞧,要不要下去走走啊!”
沈立行忙道:“下面人太多,还是在楼上坐着好了。”
皇上犹豫了下也道:“是的,朕就是来瞧个热闹,下面人多,若是出点什么岔子,倒与这新春的气氛不符,罢了,还是坐在这楼上跟你们年轻人聊天吧。”他刚才与景先聊了聊,深觉高世曼所言不差,景先是个大有潜力的小伙子。
“那你们聊,我下去搜罗一些各地的小吃上来给你们尝尝!”庙会云集全国名品,若是不让皇上沾沾光,实在有憾。
“去吧!”皇上见她跃跃欲试,点头应下。
沈立行朝门口守着的侍卫使了个眼色,等高世曼下了楼,后面便缀了两个她并不知道的尾巴。
高世曼在下面搜罗好吃的,楼上的人相谈甚欢。待她将东西拿上去,他们却吃的并不多,高世曼边吃边听他们聊些军事问题,天渐渐黑了。
皇上回宫,高世曼则跟着沈立行回府。一上车他便数落她:“在皇上面前你也不收敛一些,幸好皇上不讨厌你。”
“你会不会说话呀,什么叫不讨厌,这叫喜欢好不好?”她赖进他怀里,在他面前跟扭扭糖似的。
他眼角带着笑,故意凑近她低声道:“喜欢喜欢,好了吧?”
她咯咯直笑,他的大掌捧了上来,头也俯了下来,她抬手抵着,不让他得逞,可她哪里是他的对手,不多时扭扭糖便化了。
倚在他胸前轻喘,他捏着她的手揉来揉去,最后道:“你不许再欺负我们儿子。”
她抬眼瞪了他一会儿,想想自己的那些行为,在他眼里也算得上是“欺负”了,于是便没有做声。沈立行见她默认,叹了口气道:“哪天皇上高兴,我得申请调回京城。”
刚吃饱,又坐在极温暖的怀抱,高世曼上下眼皮开始打架,他将她搂紧,到得府门,她已浅眠,将她轻轻抱下车,刚走到离院门不远的地方,被杜姨娘堵上了。
见高世曼在他怀中安稳睡着,杜姨娘心中又酸又涩,她小心翼翼地道:“大爷……”其委屈期待之情溢于言表,若非知道她与刘保之事,沈立行只怕立刻便会心软。
沈立行懒得跟她啰嗦,又怕她将怀里的人儿吵醒,于是压低声线道:“有事改天再说吧。”
其实高世曼在下车之后便醒了,只是想赖在他怀里便没吱声,这会儿听到杜姨娘拦了路,声音又极娇软,再一听沈立行说有事改天再说,她便浑身一紧。
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他知道她醒了,心中便对杜姨娘有些不快,他淡淡地道:“说吧,什么事儿?”反正她已经醒了,索性当着她说。
杜姨娘心中又是一酸,鼓起勇气道:“大爷……您是不是厌弃婢妾了?”
沈立行没接腔,高世曼听了这话乐了,这杜姨娘想男人了吧,那刘保坐了监,她只怕是饥渴难耐了,所以这才将他拦在这里,她咧了咧嘴,悄悄在沈立行腰间捏了捏。
这下轮到沈立行浑身发僵了,他沉声道:“你想多了。”
杜姨娘瞧了瞧高世曼,轻声道:“大爷,少夫人总有不方便的时候儿,您……您就不能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多怜惜婢妾一回吗?”有了一回就有两回,她自以为对男人还算了解。
啧,高世曼差点笑出声来,她在沈立行身后又戳了一下,沈立行也不知怎么,半天没吱声儿。
他既然不吱声,高世曼自然也是继续装,反正是他抱着她,她的腿又不酸。只听杜姨娘又道:“大爷,小少爷很可爱,瞧着他……”
不等她说完,沈立行冷冷地打断道:“刘保也不过进去呆个两三年罢了,你若心急,过段日子我找人将他捞出来。”
杜姨娘瞳孔急剧收缩,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沈立行,急切地想从他的表情上看出点什么,这话听着……难道自己和刘保有染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不可能吧!她心中惶然又痛苦,死死咬着嘴唇看着沈立行,手开始发抖,她强行镇定,可是手根本不听使唤。
高世曼也没想到沈立行居然会说这个话,他是打算跟她挑明了怎么着?她忙老实地收了手,再不撩他,静观其变。
沈立行悠悠地道:“你去留随意,若呆在府中我自保你一世安稳,吃用不愁;别的,我给不了,也不能给。你若是需用银钱,直接找李管事就行,我会吩咐他不与你为难的。”
杜姨娘听了这话差点跌坐在地上,沈立行这话已然很明显了,是啊,以他的聪明、以他的手段,自己又如何能掩他耳目呢!是自己太蠢了,不,是精明过了头,她泪水无声地划下脸庞,她强忍着痛哭失声的冲动,捂着嘴转身就跌跌撞撞地跑回了院子。
冲进睡房,她趴在床上放声大哭,她恨,她悔,恨刘保早先辱了自己的清白,悔自己后来没有把持住自己,也不知道他是何时知道的,是了,一定是从刘保入狱前知道的吧,要不然刘保也不会入狱。哈哈,她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曾耳鬓厮磨的男人,竟成了遥不可及之人,他站在高处,冷眼看着自己在别的男人身下索求、堕落。这对自己来说是怎样一种可怕的体验!
自己终是不如高世曼,她聪明活泼,更重要的,她冰清玉洁。男人都在乎这个,她想到这里,突然止了哭泣,沈立行不好女色,以前便只有她一个女人,自他与高世曼成了亲后,一定知道了当年自己与他不是第一回 ……是了,她脸色煞白,细想沈立行最开始的变化,她突然明白自己的种种不堪,沈立行都一清二楚!
“啊!”杜姨娘如困兽一般,发出绝望的悲鸣。
第421章 风月无边,富贵无头
? 红蔷早在杜姨娘冲进房大哭中的时候便傻了,这会儿听到她尖叫,更是吓得一抖。她睁大眼睛瞪着杜姨娘,脑子里一片浆糊。
良久,杜姨娘只觉浑身发软,她闭着眼睛如烂泥一般趴在床上,她自作多情地想着,沈立行待她还是有感情的,要不然也不会容她到现在,他刚才跟她说什么,去留随意,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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