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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财女满堂-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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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那边收到回信,自然是意料中事。不过显然对方很是贪婪,他们没有直接说襄城在地震中丧命,而是说她重伤。若非襄城现在化身李香香正好端端地在勤庄呆着,只怕皇上还真会相信女儿受了重伤。如果真这样,那肯定会给对方送去大批救援物资和真诚的慰问。可惜,老天都不站在他们那边。
秘密派出的各使臣中,有个叫李旭的中年官员,他正好受命到赞普的三叔赛当那里,赛当收下礼物,却迟迟未表态,只敷衍着安排使臣们住下。
李旭坐立难安,若是他这回出来,落得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下场,那不仅大大折损了天朝上国的颜面,回去了也没什么好果子吃,虽然说这事儿是暗渡陈仓的。
越想心里越不舒服,晚饭后他召集众人商议道:“这个赛当实在狡猾,我担心他收了东西,却不一定会按我们的计划行事,众位可有什么好法子?”
“大人,牛不喝水,咱们也不能强按头吧?”
“是啊,这老东西可真是不识相!”
“一不做,二不休,宰了这老家伙!看谁还敢翻翘!”
李旭心中一动,他看了看众人道:“此事若是不成,咱们便是回去了也落不着好。俗话说富贵险中求,要不咱们……”边说边做了个割脖子的动作。
“干他娘的!”
“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不好吧……若是弄不好,咱们提前送了性命……”
“你怕死在这屋里呆着!”
“你……”
李阳止了争吵,点了身边善使匕首的江峰和卢振道:“你俩装成随从跟着我,我等会儿就说有急事求见赛当,一进去咱们就结果了他,我瞧着他那些手下看我的眼神都有些怪怪的,不一定跟他是一条心。”
“我也觉得,灾后衣食不继,人心动摇也是有的。”
“京九,你带人围了赛当的大儿子,他与其他兄弟都不是从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该怎么说怎么做,你应该明白吧?”京九有勇有谋,只有从敌人内部分化他们,这些人才有全身而退的把握。
一番密谋,李旭便带人去了。赛当已就寝,得知李旭求见,颇不耐烦地迎了出来。他心里打的小算盘,就是得了人家的东西,然后再打个太极,将人哄骗走了便万事大吉。至于别的什么事儿,他是一件也不会应的,他傻呀,反正他是没本事做赞普的,既如此,那便没必要有什么动作。
想的是挺美,这天下间既当婊子又装黄花的人多了,不差他一个。李旭一见到他,只魅惑一笑,江峰便上前一挥,赛当只觉脖颈一凉,眼前便是一片红。
也只有快刀方可斩乱麻了。李阳眉头一皱,不动声色后退两步,不停地做着心理建设: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其实哪有这么严重呢,不过是求成心切罢了。
京九那边巧妙利用赛当两子噶尔与恭顿的矛盾,顺利与噶尔达成了协议。也是,噶尔才是长子,理当继承父王的家业,而赛当偏宠侧妃生的恭顿,怎不叫大子心寒。兄弟阋墙,皆因父母执事不公,怪不得外人。
擒贼先擒王。
上国的援助迟迟未到,诸臣旧部与母族却已经有倒戈、叛变的迹象。赞普心急如焚,暗中调拨人马加强防备,却不料大夏在王城的驻地派人过来,说要看望襄城。
这次觉蒙仍是不轻不重地婉拒了,可这次来人却没有像以前一样转身离去,死心塌地非要看襄城不可。觉蒙大急,少不得去求见赞普。赞普连日来忧心如焚,见了王妃也没个好脸,得知这次人家非要见襄城,他叹了口气只好道:“就说夏妃伤重不得见风,要见她过段时日吧。”
来人果真走了。
等灾情过去,这片土地已是满目疮痍,而因为上国援助的物资还迢迢在路途,真可谓远水不解近渴,倒是边城送来了一些救急物资,可是杯水车薪也实在不能解忧啊。
驻地来人三次,回回都没见到襄城,最后一次面色明显不善,但还是没说什么,默默离开。第二天大批物资就到了王城,赞普终于露出一笑。
过了不到七天,大夏便来了一封谴责书。质问为何不让见襄城公主,言语之中大有怀疑他们因为没有收到援助、所以故意扣住公主不放的嫌疑。
赞普能说什么呢,襄城早已魂归雪坑,叫他去哪儿大变活人。
大夏那边,也开始紧锣密鼓制造舆论,高世曼不遗余力,在时报上大声疾呼,只说吐蕃欺人太甚,大夏公主下嫁多年,至今仍无子嗣傍身也就罢了,如今那边发生天灾,襄城重伤皆因他们保护不力,怎么没听说别的妃子受伤呢?现下好了,连面儿也不让见了,其居心何在?
沈立行早已回京,这盘大棋怎可少得了他?
大夏百姓早已是时报的忠实读者,如今好不容易出了这么一件凝聚民心的大事儿,他们又没有什么丰富的业余生活,于是个个化身编剧,都胡乱猜测襄城公主过的如何,现下如何,将来又会如何。
高世曼召集秦二他们,要求提高边关及吐蕃的银票兑换价格,这几年下来,凭着银票方便、优惠的吸引力,吐蕃那边早将大夏农商钱庄的银票视作一般等价物,一般的普通人家都已经用惯了银票,这下突然收紧,很多人都开始慌了起来。
本来可以换取生活物资的银票突然缩水,这岂不是白白被人给洗了?于是有人开始闹事,可惜,一切不在他们的掌握中,钱庄分店由重兵守卫,这群人当即傻眼儿。普通民众讶异于银票的突然收紧,而王庭诸臣则讶然于大夏的神兵天降。钱庄周围的守卫虽打扮的跟一般护卫无二,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些人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专业人员!
天灾、襄城公主、国内的异动、银票、守卫,这些看起来连不上串儿的事件,突然间竟有了可怕的联系。
在时报的渲染下,大夏百姓开始义愤填膺,我堂堂大夏公主下嫁于普布达瓦,如今生死未明,可谓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如何让大夏百姓心安、痛快?无论是朝堂还是民间,充斥着找吐蕃要人的极高呼声。
中秋节宫宴,皇上萎靡不振,似是因思念襄城而郁郁寡欢。
高世曼上前哄劝道:“皇上,您是咱们的主心骨,可千万不要忧思过度,我与襄城心意相通,感觉她定然是安全无事的,您就别烦心了!”
不知怎么的,皇上看到高世曼一本正经的模样有些想笑,他强忍着叹了口气道:“世曼,你叫朕如何不担心。”
第433章 陈兵关陇骇虎狼
? 高世曼看到皇上强力隐忍,也知自己表演过了,于是又大声道:“吐蕃欺人太甚,如果再不交出公主,咱们必让他好看!”
皇上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很快便掩了下去,他慢悠悠抬起头道:“哦?你有什么法子叫他好看?”
沈立行坐在下面一点表情也无,李陵将皇上的表情看得真真儿的,总觉得有些怪异,可是又说不上来哪里怪,只能似无意实有意地看着皇上与高世曼互动。
高世曼眨了眨眼道:“皇上,我不懂国家大事,更不懂军事,只知道如何挣钱;但是我却是听说过这么一句话,要观察深渊,必要跳进深渊。”
皇上挤了丝笑大声道:“各位可是听到公主所言了?”
谁会说没有,本来那边就做的不地道,他们受了灾是吧,咱们给银子给物资,够意思了吧,可他们倒好,平日对襄城公主八成就不怎么样,下嫁多年却至今无嗣,百年不遇的大灾,王室中人没有一个人受伤,偏咱们的公主受了重伤,还不让探看,更不让回国,怎么看都觉得这事儿透着蹊跷。
于是众人纷纷应和,本来大家都是一样的心思,咱们自家窝里斗可以,若是有外敌来袭,那马上咱们拧成一股绳,共同抵御外敌。
宴中皇上便将沈立行,李陵、景先、高世曼及一些重臣给叫走了,皇上一坐下便道:“你们都说说,襄城不回,咱们如何是好?”
李陵知高世曼与襄城亲厚,他看了高世曼一眼道:“吐蕃此举,定是将襄城留质王城,咱们投鼠忌器,他们必然料定咱们不会轻举妄动;儿臣以为,咱们派出一支秘密分队,潜入王城,伺机救出襄城;一旦襄城回国,那便无所顾忌了。”
难得李陵还记挂着襄城,高世曼忍不住瞧了他一眼。李陵接收到她的目光,脸上神情越发柔和,此生他是没有机会再守护这女人了,可是她身边的人,他想替她守住。
沈立行装作什么也没看到,心中酸水却直冒。李陵不知襄城早已回京,要不然还轮得到他来献殷勤?于是不冷不热地道:“臣早已派出一支奇兵潜入王城,届时会接应公主回京。”
李陵奇怪他语气之肯定,忍不住有些纳闷。襄城是死是活尚不得而知,沈立行却敢站在这里言辞笃笃说届时会接公主回京。
于是便有人附和说这个法子好,于是大家七嘴八舌说一旦接回公主,就谢天谢地了,其实有不少人巴不得襄城死在那边,这样他们才能有借口陈兵关、陇。不是他们心狠,公主既能安享国之荣威,自然也要在必要时献出最珍贵的生命,反正又不是他们亲生的。
皇上冷眼看着他们吵吵,突然问高世曼:“世曼,你上次说那个通货膨胀,搞得如何?”
货币战的精髓就是剪羊毛,前世美国一差钱,便开始剪日本的羊毛,谁叫日本是美国的忠实走狗呢。
高世曼只微微一笑:“皇上放心,秦家都安排好了,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
皇上点点头,这才露出了一丝笑意。
那些重臣们似乎极喜欢这种智珠在握的感觉,众人在皇上面前你一句、我一句地讨论着明显处于劣势的对方,说老实话,以前跟突厥对战的时候,什么时候有这般畅快啊!虽说现在正处于打与不打之间,可是胜负不是早见分明了么。有什么比趁火打劫更过瘾的,谁叫他们将咱们公主给弄得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呢。我们可是师出有名。
从皇上那出来,李陵叫住高世曼道:“我有话问你。”
沈立行正牵着高世曼往外走,闻言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妻子。高世曼见李陵面无表情,她悄悄捏了捏沈立行轻声道:“你等我下。”
沈立行先行几步,高世曼这才小声道:“殿下,怎么了?”
李陵看着她的眼睛,也不跟她玩花样,直接低声道:“襄城在哪儿?”
只见高世曼眉眼弯了起来,她舔了舔唇笑道:“为什么现在才问我?”
李陵眼中明显氤氲了深邃和了然,他不答话,直盯着她目不转睛。她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忙看了看左右道:“她早就回来了。”
果然,他今儿就觉得皇上眼中的精光不同寻常:“他知道了吧。”
高世曼一时拿不准他说的是谁,于是伸出食指,指了指天小心翼翼地道:“知道了。”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以他对她的了解,襄城生死未卜,她绝不可能是这般淡定的样子,她果然早有成算。
忍了忍他又轻声道:“以后有事不许再瞒着我。”
她听着这话觉得有些暧昧,小脸红了下忙道:“嗯。”心中不免腹诽,你自己不问,我哪能专门跑到你面前扯着袖子告诉你所谓的秘密啊。
“走吧!”他发现她脸红了下,只装作没看到带着她往外走。
一上车沈立行便道:“殿下知道了?”
“嗯,我没跟他说过。”
“他没问,跟他说什么?”沈立行轻哼了一声。
她忙凑过去笑嘻嘻地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今儿肯定是皇上露了什么破绽,要不然殿下也不会突然来问我。”
沈立行将她捞到怀里,哼了一声突然就吻了上来。她这会儿心情不错,便稍挪了挪身子,挽上他脖子闭了上双眼。
末了他喃喃地道:“幸好”,幸好咱先下手为强,将这女人娶进了门,要不然鹿死谁手还未为可知。
她以为他说的是襄城之事,便也没有回应,靠在他肩窝想着如何再踩吐蕃一脚。一回府她就被鸿儿给缠上了,然后晚上还有家宴,又跟陀螺似的连轴转到天黑透方歇。
金秋时节,又是一个丰收年。今年的丰收似乎更能让全国百姓兴奋,家里有粮,万事不愁啊。
进入初冬时节,本不适合出兵的季节,大夏却陈兵关、陇,大有你不交出襄城公主、我便横刀立马杀你片甲不留的架势。
刀悬在头上之时,才是其威慑最盛之时。
吐蕃如今虽比砧板上的鱼肉强一些,可是其王公贵族,只要有一丝好战因子的,全部都被莫名其妙给干掉了。这又刚刚经历了大灾,再加上大夏货币政策的洗涤,普布达瓦简直急的有严重姓功能障碍了。
他终于尝到了轻视大夏的苦果。人好好的夏妃,他为什么不多加宠爱呢,若是能留下一儿半女,现下他也没有这般被动。他这想法若是让高世曼知道了,只怕又要嗤之以鼻。老牌汉奸吴三桂反清的时候,怎么没想想他那赴身为质的儿子。对小人来说,利益高于亲情;于君子而言,民族大义高于小我利益,必要时个人利益就是用来舍弃的。
要不然,你眼睁睁看着如画江山都丧尽?
正如朋友就是用来互相利用的,不然谁跟你玩哥俩好?正所谓肉互人食,骨毋互人吃。一旦朋友间差距越来越大,那么最终的结局便是友尽,而国家之间就只有两种结局:吞并,俯首称臣。
边关有些吐蕃人大着胆子跑到这边讨生活,这边跟商量好似的,不仅安排人家头几天的吃住,还根据人家的意愿入藉、安家。人往高处走,水往低住流啊,要说人天生有趋利避害之心,那么从众心理一样是天生的,后来那边涌进来好多人,都是拖家带口的,这边啥也没说,照单全收,妥善安排……
年关将近,一边是潇潇雨雾、黑云压城,一边是喜气洋洋、安乐祥和。高世曼与他们分工明确,她只主管时报,这段时间以来,可着劲儿地为大夏营造出一份“大夏公主不可侮、大夏国威不可辱”的氛围;而民间则酝酿着“我公主生死不明,我刨你祖坟”的嚣张气焰。
谁怕谁呀,圣人说饱暖思银欲,同样吃多了也想斗个殴什么的消消食儿。这种气氛恰到好处,完全不影响新年的祥和与热闹。
国泰仍是水泄不通,景先一早便跟着沈立行回了京,一直呆在京中,时不时到国泰转一转,现下他也有了国泰的股份,成了正儿八经的主人之一。
高世曼忙完时报忙家里,今年府里的年礼由她亲自准备,这些都是小事,却又是极浪费时间和精力的事情。勤庄那边也要扎账、分派红利,其他生意一样要扎账善后,直忙得昏天暗地。各种忙完后又各处走亲访友,因着沈立行也在京中,鸿儿跟鸟儿似的,每天都用不完的精力,高世曼再忙,也不能忽略这个宝贵儿子呀,是以每天还是要抽空陪他念诗、玩乐。
初二回娘家,因世燕刚生了儿子,鸿儿便缠着鑫儿玩,还有高克如、高世元的孩子,大家凑一起真是闹死个人。后来大家发现希儿更会玩儿,于是他们便跟在希儿屁股后面闹。高世娟夫妻现在不在京城,他们两口子带着鑫儿在外地开了个国泰分店,如今也是有了些身家。以前两人在邓国公府根本没有什么存在感,现下可不同了,他们衣锦还乡,又有了自己的小小产业,杨令杭对这个庶子的成就赞不绝口,洪氏也不敢对高世娟爱搭不理了。
傻子也知道杨沛林是沾了妻子的光啊,那鲁豫影被闲置京城,整天除了对镜贴花黄,还真没人欣赏她的美了。
几个孩子玩着玩着便开始搞架,鑫儿皮实,跟高世元家的小子为了抢根树枝竟推搡了起来,结果在争抢过程中将鸿儿给碰倒了,下人来不及扶,鸿儿正好头磕在一块大石上,当下就起了包。
高世曼不好说什么,沈立行见儿子哇哇大哭可心疼坏了,上前从下人手里接过鸿儿,看到头上磕成那样,脸都黑了。
杨沛林见自家儿子闯了祸,上前就是一巴掌:“你怎么欺负弟弟!”直打得他自己都在哆嗦!
第434章 君临天下
? 杨沛林从没有打过儿子,可是他见鸿儿这一下摔的还有些厉害,沈立行也黑了脸,他免不了要替人家教训下自家儿子,以表明自己不护短的决心。
高世娟心尖儿也颤了颤,可她哪敢说啥,高世曼见鑫儿挨打,杨沛林还大有再动手的架势,连忙跑过去拉着鑫儿护着。鑫儿哇哇大哭,高世曼看得心痛,忙拿出帕子给他擦脸。
鸿儿见娘亲不来哄自己,哭的越发伤心,这样一来杨沛林更要演足戏份,又要上来打儿子。高世曼边拦边劝,结果就看到鑫儿噗的吐了一大口血水。高世曼吓了一跳,只听鑫儿道:“爹,我吐血啦!呜呜……”
杨沛林脑子一懵,高世娟也吓得差点倒下去。等她反应过来,上前拉着杨沛林又哭又闹:“你这个砍头的,你干嘛下手这么重,若是鑫儿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拼了……”
杨沛林傻了,也由着她哭闹,高世曼将鑫儿抱在怀里直差叫太医了。她心里很是有些纳闷,杨沛林是打给沈立行和她看的,她不是不知道,也知道他下手没那么重,怎么可能一巴掌将鑫儿打得吐血呢?
她紧张地看着鑫儿道:“鑫儿莫怕,你张嘴叫大姨看看。”
鑫儿啊的一声小嘴儿一张,高世曼正好看见一颗上门牙要掉不掉地挂在牙龈上,她不禁一乐,拧着鑫儿的耳朵苦笑道:“你这孩子,就会吓人,不过是换颗大门牙罢了,什么吐血!”
鑫儿腼腆一笑,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以为吐血了,杨沛林大怒,刚才听说把儿子打得吐血,他身上的血全顾着往脑门子上冲了,那会儿直吓得全身冰凉,还挨了一顿妻子的打骂。他冲上来拉着鑫儿,对着他屁股毫无预警啪啪啪就开始狂扇,高世曼阻拦不及,鑫儿狠狠地挨了好几下。
好不容易拉开,鑫儿又开始哭了起来。鸿儿看完戏,也跟着伊伊呀呀地哭了起来。
高世娟忙将儿子搂在怀里乖啊儿的叫,高世曼也将鸿儿抱过来道:“鸿儿是小小男子汉,别哭了”,然后又悄悄对着鸿儿低声道:“你瞧鑫哥哥哭的多丑,跟个娘儿们似的,也不嫌丢人。”
鸿儿咯咯咯地挂着眼泪儿笑了起来,沈立行实在是对这个妻子毫无办法,他同情地看了一眼儿子,只觉他别想跟别的孩子一样受到娘亲的百般宠溺了。
闹了好一会儿,这些小孩子们才消停了。鑫儿抹了泪儿又跟没事人儿一样,不多大会儿便又跟他们玩到一处去了。
鸿儿似乎有些想讨好鑫儿,他折了一根高世曼养的蔷薇枝蔓,这时节花儿是没有的,上面有只零星两根小刺,他递给鑫儿道:“哥哥,给。”
高世曼见儿子将自己种的花瞎折,心里有些心疼,正准备上前训斥两句,却见鑫儿灿然一笑:“咦,这上面还有刺呢!鸿儿,你以后就跟着我吧!”一副小痞子、又状极满意的样子,如此这般,高世曼反倒不好说什么了。
哪知希儿上前夺了那带刺的枝子咧了咧嘴道:“真好糊弄!不过是个破花枝子带两根刺儿”,边说边拍了鑫儿的肩膀一下又接着道,“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你以后跟着我混了!”
真可谓一山更比一山高啊,大家看着都好笑,高世曼忍不住也笑道:“希儿,别瞧着你这会儿在鑫儿面前得瑟,再过两年你试试。”男孩子终究是男孩子,男女在体格上的差异很快就能显现。
希儿不以为意,头一昂傲骄地道:“再过一百年我也是长辈!”可不是么,希儿是跟世昕一辈儿的,鑫儿叫世昕舅舅,可不是差着辈份儿么。
大家都哈哈大笑,一个家果然还是需要孩子,孩子们天真无邪,是大人们的开心果儿。
过完年,高世曼他们又投入紧张的工作之中。吐蕃那边这个年也不知道是怎么过的,外忧内患,高世曼都替他们难受。可是他们面对四分五裂的国内政权,竟还在苦苦硬撑。
元宵节后,大夏又开始源源不断往边关派兵,上面有令,到了边界就停,这叫有理有节;那边逃过来安家的难民只要不是手持兵刃全部予以妥善安置,也有一部分游勇趁夜来袭扰过几次,这边要么是将他们赶回去,要么将俘虏缴了械送回去,这叫适可而止;自古知兵非好战呐,战是为了更长远的和平嘛。
水深则流缓,四海之内皆兄弟也。
长安锦绣繁华,扶桑、林邑等各国人士流连忘返,更多人选择留在这富贵之乡,一时间长随豪贵殢长安的风气大盛,又何况与大夏近在咫尺的吐蕃?
二月间,普布达瓦被鸩杀于王城,觉蒙王妃引颈自戮,几个王爷与赞普旧部互相攻讦,最后又互使阴暗手段,一番优胜劣汰下来,吐蕃王室竟凋零若无。最后吐蕃王朝崩溃,随即吐蕃爆发各种属民奴隶起义。后来奴隶军首领将历代赞普王陵瓜分并大肆挖掘。普布达瓦的陵墓因为被一个叫朗达姆的分得,因此未被挖掘,得以幸存。
在大夏看来,这些乌合之众迟早要土崩瓦解。大浪淘沙,虽有真金,那它也是见不得光的。
军中信鸽满负荷工作,连普布达瓦都未窥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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