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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财女满堂-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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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夜是可以过夜,不过那里寮房条件可没府里这么好,晚上只怕有些冷。”鲁姨娘如实回答。
“早上这么早出门,也怪难受的,咱们还是去住一夜吧。”高世曼心想大不了多带床被子,也没什么不行的。
鲁姨娘心中打了个转儿,暗道反正十五那天还在寺里就行,便道:“那就听大小姐的。”
事情这么商定,高世曼忙完后,就在半下午时准备出发,钱道益知道她要去寺里,提醒她要小心些,又嘱她多带几个壮丁,敏之正好也没事,便要跟着她一道儿去寺里,高世曼便带着她一起去了。
到了寺里暮色已落,寺中条件果然简陋,窗外便是个几十米高的小悬崖,倒也不怕有人爬进来,她这间房外面还有隔间,丫头们晚上可以在隔间里睡,带来的护卫在外院,倒也安全。高世曼让敏之晚上跟自己挤一挤,反正就一晚上,挤着也暖和,鲁姨娘则跟高世娟住在隔壁。沈立行的两名暗卫也在外围守着,高世曼并不知道。
换了个床,高世曼晚上便睡不着,敏之也睡不着,两人便熄了灯小声儿说话,先是敏之问了一些会计方面的问题,高世曼一一答了,后来又说到骗了敏之的常瑜宏和他的妻子刘玉娇,敏之早已免疫,便跟她讲起了曾经在常府的岁月,其中不乏一个执着少女对爱情的美好憧憬和期待,然而往事如烟,如今她虽只有妙龄十六,但却如一沧桑老妪般看透了这世间的情爱,若不是老父,若不是世曼,她也许早就绞了头发做姑子去了。
二人直聊到半夜,突然高世曼止住敏之,她听到一阵异响,她起身披衣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借着淡淡的月光,只见一细竹筒正在往门缝中插,她骇了一大跳,劈手便夺了那竹筒,又急对敏之招手,外面那人见竹筒被夺,干脆就伸进一把匕首开抬捣弄门栓。敏之近前见到此景,大喝一声道:“什么人?”
门外那人理也不理,只顾开门,敏之大呼:“灵儿,平儿!”结果无人应答。高世曼吓的不敢做声,敏之知道外面必是被人动了手脚,忙扯着高世曼指了指房梁。高世曼抬头看了看房梁,敏之急切地小声道:“你快上去,我自有办法,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不做声便是!”
见她如此笃定,高世曼急忙拿出自己防身的那把匕首交给敏之,又搬了把椅子放在墙边的一个衣柜边,爬上衣柜,又爬上房梁,敏之见她爬上去,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便将衣柜边的椅子搬回原位,她冲到靠悬崖的窗边开始大声呼救:“来人啊,救命啊!来人啊……”
深夜中对着山涧的这声声疾呼,如晨钟破晓,外间的叶氏兄弟早埋伏在女香客的院中,夜里叶东便用迷香这下三烂的法子将院里的女客全都迷倒,而叶峰则等迷香起效,直奔高世曼的这间寮房……
第59章 惊怒
?其实这天李陵微服悄悄来了寺中,每年的这一天,他也会代母妃来寺中烧香,他比高世曼来的早一些,下午便到了,后来随身的小满对他说,看到高世曼也来了寺中,本打算去寻她的,想到她刚来,肯定有番收拾,又看到天色已晚,便按下了这心思。
高世曼爬上房梁,身上披着的棉袍却掉了下去,她又冻又怕,在房上瑟瑟发抖,敏之不顾一切地大声呼救着,然而女客这边皆被下了迷药,一时半会根本无人过来。眼看着那门栓就要被人捣开,敏之急的一头大汗,见高世曼的袍子掉在地上,忙跑过去捡起来要丢给她,此时门已被破,她只能顺势往床边一扔。
李陵的侍卫隐约听见有人呼救,又不敢擅离职守,便派了一个人去看,那人正是与小满一起随待李陵的孟奇,见是女院这边出事,忙去报告李陵,李陵一听,急忙披衣起身,急急让侍卫们都往那边赶去。
而沈立行派去跟着高世曼的两个暗卫,由于进不了女客的院子,便在外围轮流守着,隐约听到呼叫,也正往女院赶。
李陵赶到的时候,正目睹敏之被叶峰拿刀劫持着,侍卫们点起火把,这才看清一男子勒着一披头散发的女子,那女子头发挡了半边面容,看不清是不是世曼,只见那男子恶狠狠地道:“快去通知高家的人拿几百两银子来,不然我划花她的脸,再从这窗子跳下去!”
李陵心急如焚,试探着道:“你不要轻举妄动,你要钱给你便是。世曼?”
敏之被那男子勒的喘不过气来,这时听到有人叫世曼方定下心来,高世曼已然安全,她这残破之躯便是死了又如何?不过这男子一定要留活口,要知道幕后之人她才放心,冷静下来,她咳了两声道:“你要把我陷死了。”那男子方回转神来,稍松了点劲道。李陵听出不是高世曼的声音,这时也放下心来。
刚才进来的时候,外间的两个丫头明明就是灵儿和平儿,高世曼去哪儿了呢?李陵略扫了下房间,没看出所以然来,他对孟奇使了个眼色,孟奇会意,李陵便道:“你是何人,你手上的人不是高小姐,放了她,我便放你归去!”
叶峰冷笑道:“不是高小姐,你少唬我,我在这守了几天,她就是进了这间房!”
李陵心下凛然,这人竟盯了世曼好几天?他眯了眼睛不说话,那人用刀指着敏之的脖子,已有血丝渗出。
沈立行的暗卫已看出对方手上的人并非高世曼,李陵和侍卫人数足够,他们交换了下眼神,其中一人退出房间,飞马入城向沈立行报信而去。
普安寺就在京郊,快马小一刻钟便到,沈立行得了信,怒不可遏,又听那暗卫说房中不见高世曼人影,忧心如焚,带人快马往普安寺驰去。
那叶东点了迷香,便躲在檐外一口大缸后面,准备叶峰掳了人接应而去,谁知道竟被堵在了院中,他见有人悄悄闪了出去,便觉不妙,正准备逃走,被李陵的侍卫发现,没费吹灰之力便将他擒住,拎着衣领推到李陵面前。
那侍卫一脚将他跺得跪在李陵面前,李陵冷冷道:“再看看有没有别的同伙!”侍卫应声去了两个,屋中人继续僵持着。
叶峰见兄弟被抓,一时激愤用刀指着李陵道:“你给我放了他!不然……”敏之瞅准机会,掐住他拿刀的手腕就要去抢刀,孟奇一直在等待机会,见此情景用一种极诡异的步法迅速闪上前,钳了叶峰的手就是一声“咔嚓”的骨裂声,刀也应声而落。
李陵忙上前扶住敏之,第一句话便是:“世曼呢?”
敏之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刚才那刀又伤了她的手,鲜血直流,痛得她直抽冷气,她被李陵一靠近,第一反应便是退开,她紧握双拳,终于滚下第一滴泪,颤抖着一声不吭。
那边叶峰早被制服在地上,他的手腕已断,此时正呲牙咧嘴跪在地上惨呼,叶东见他扶着手,知他伤的不轻,又不敢乱动,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痛苦哀号。
李陵见敏之如此,顿了会又问:“世曼呢?”
敏之回过神来,因未见过李陵,又见高世曼并未出声,便也不敢回答他的话,只不做声,双方仍是僵持着。
还是孟奇警醒,在屋里扫了一圈,又抬头看了看,他见房梁上趴着个女人,便道:“五爷!”
李陵望过来,顺着孟奇的视线,李陵一抬头看到梁上之人,失声道:“世曼!”
高世曼何曾受过今天这种惊吓,冻结反应之后,她只顾紧抱房梁,瑟瑟发抖,泪水止不住往下落,任谁叫她,她也不理。
李陵心都纠在一起,又不敢强行把她弄下来,只一声声道:“世曼,别怕,我们都在这里,这里安全了。”
高世曼耳朵里全是嗡嗡的声音,此时只顾压住声音哽咽,李陵急得直差把这屋子给拆了。正在这时,沈立行飞马赶到,旋风般冲进房间,只见李陵抬头哄劝着什么,跟着抬头一看,哑着嗓子道:“世曼!”
高世曼仍是不理,沈立行见她如此,知她必是吓的不轻,遂轻声道:“曼儿,我是彦堂哥,别怕,我来了,我抱你下来好不好?”
听到“彦堂哥”三个字,高世曼才似回过神来,她放声大哭道:“彦堂哥……”沈立行和李陵直听得心都要碎了,沈立行令人将桌子搬到梁下,站上去柔声道:“乖,来,我抱你下来。”
高世曼动也不敢动,直一个劲儿哭泣,沈立行无奈,只得在桌上又搁了把椅子,站上去将她抱了下来。高世曼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偎在他胸前,不愿松手,待沈立行跳下桌子,她方止了哭声。
沈立行坐在床沿,高世曼窝在他怀中仍在无声抽咽,屋中一片安静,叶东和叶峰这才会过来,自己抓错了人,正主儿原来竟趴在房梁上!
沈立行用衣袖帮她擦了满脸的泪,又将她头发理到耳后,高世曼突然道:“敏之……”
敏之手被划了个大口子,一直用另一手按着退在一边,听到高世曼叫她,她轻声道:“我在这里。”
高世曼直起身子,看她手有异状,忙抓了沈立行道:“敏之手受伤了!”沈立行还未回话,李陵忙道:“谁带了伤药?!”孟奇闻言,忙掏了伤药上前准备为敏之包扎,哪知刚捉住敏之的手,敏之便猛的一挣,孟奇有些恼火,又捉住她的伤手,敏之再也挣不动,只能任由他帮自己处理伤口。
李陵看着地上那两个歹人道:“沈大人,这两个人怎么办?”
高世曼听了不免在沈立行怀中瑟缩了一下,沈立行心一痛,正要说痛打一顿再拉下去关起来,转念一想又说道:“全凭殿下处置。”
叶氏兄弟二人听他说殿下,吓得魂飞魄散,还来不及后悔,只听李陵冷冷吩咐道:“拖下去给我细细地审了,可别让他们轻易死了。”
众人齐诺,李陵看了一眼高世曼道:“世曼,你好好休息”说完便带着众人出去了。隔间灵儿和平儿还未醒转,敏之也跟着众人退了出去,她坐在灵儿的床前,方知已然安全。今夜恍如一梦,她呆呆坐着,已无法安睡。
高世曼窝在沈立行的怀中,他用被子搭在她身上,轻拍着她,安抚着她,她终是挂着泪滴昏睡过去,沈立行将她放在床上,又替她擦去泪滴,看着她脸上还未完全消散的惊惶,他又是心疼又是恼怒,不知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子,竟敢动他沈立行的人。
高世曼身边还是需要有人贴身保护才行,是他疏忽了。男卫有诸多不便,他已让人去军中调几名女卫回京,也不知道为何这般墨迹,到今儿还见不到人影,明日他定要好好问问。他靠坐在床前,思绪翻飞,皱着眉头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而李陵则连夜亲自审问叶氏兄弟。
这对倒楣的兄弟跪在冰冷的地上,他们还未从“殿下”这两个字中回过味儿来,这高家小姐他们打听过了,就是普通的官家小姐,怎么跟皇子有了牵扯,而且那个后来的沈大人,似乎来头也不小,眼前的殿下,也曾询问那个沈大人如何处置这兄弟二人,这是怎么回事?他们的脑袋里一片糨糊。
孟奇见他们二人发怔,上前就照着脑瓜子各一巴掌道:“你们还有兴致在这儿发痴?还不快从实招来,你们为何盯上高小姐,又如何得知她来了这寺中,守了几天了,啊?”
李陵垂眸靠在椅中,这其中一名贼人说守了几天了,那便是有预谋的,他又口口声声说要几百两银子,那目的很简单,为了银子。可是高府并非大富之家,此二人何以会盯上高世曼呢,再说了,如果是京城中人,那应该也知道高世曼与沈立行定了亲,竟然还敢劫持她;既劫了她,冲着沈立行,也不该只要几百两银子啊!
他心中有太多为什么,一时半会还想不通,转而抬眸看向地上那狼狈的二人。
第60章 夜审贼人
?叶氏兄弟也知,到了如今的地步,再也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叶东正要开口,李陵只一个眼神,孟奇便将叶峰拖了出去,看来是要一个一个的审了。
叶东扭着头眼睁睁看着兄弟被拖出去消失在门外,瑟缩着道:“我兄弟二人乃是益阳人士,月头才来到京城……”
原来不是京城人,李陵冷冷道:“既然你们刚到京城,那自是不知道高家小姐是什么人了,为什么要打她的主意?”
“我们不过是听说京中蛋糕店生意很好,高小姐是有方子的人,便……便想拿住她弄几个钱离开京城,我们……我们并不想伤害她!”叶东忙道。
李陵听了,只道高世曼入股的事情被人知道了,又问:“你们又是如何知道高小姐要来这普安寺?”
“我们本投靠在寺中,将这寺中情形都……都摸清楚了,昨天才发现高小姐来了寺中,所以这才……”叶东边说边看李陵脸色。
李陵暗道这高世曼来这寺中,必是只有高府之人才熟知,这两个贼人会正好在寺中,又正好要打高世曼的主意,然后她就自投罗网,这未免也太巧了些,示意站在叶东身后侍卫道:“不说实话!”
那侍卫垫步上前就是一脚侧踹,那叶东虽有些功夫底子,仍是受不住这一脚,趴在地上道:“别打别打,我说就是!”
李陵慢悠悠道:“早说不就了啦?最好不要有所保留。”
叶东本记着刘保的好儿,不欲将他多嘴说出来的有关高世曼的事抖出来,这会儿见挺不下去了,忙将赌场识得刘保,酒后听他说高世曼的事说了出来,可惜,刘保并没有跟他们说自己的真名,而是化名刘凡。李陵不知道这刘凡是何人,只道:“还有吗?”
“没了没了,我兄弟不过是为了些银子……”话没说完,那侍卫又给他一脚,因为他见到李陵的眉头皱了起来。
那边孟奇单审叶峰,审完后过来见李陵,李陵道:“将他们二人分别关押,明日回京。”
待将人押走,孟奇才道:“那叶峰说是听一个叫刘凡的男人处听说的高小姐,不知这刘凡是何许人,只说是赌桌上识得的。”
“这刘凡必与高府的人脱不开关系”,李陵眸色渐沉。
“那,咱们……”
李陵沉思片刻,抬头道:“放走叶峰,给他一百两银子,看看那个刘凡是何方神圣,不许打草惊蛇,许他事成之后再给一笔银子,放他兄弟二人归乡,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吧!”
“是!”孟奇当下便去安排。
折腾了这么久,天还未亮,李陵没有再去睡,而是枯坐在椅上,他没想到,在他遇袭之后,高世曼竟然也遇到这种事,他不得不联想翩翩,难道是因为蛋糕的事儿?不大可能啊,他和秦玉丰手上,比这大的生意多了去了,如果是巧合,为什么又这么巧呢,他百思不得其解,看来只有找到那个叫刘凡的人才能解开这个疑惑。
而高世曼下半夜里则发起了烧,前半夜又惊又吓,再加上身上的棉袍掉在梁下受了冻,这会儿不生病才是怪。
她口中迷迷糊糊地叫着“妈妈”,沈立行听了还觉得奇怪,她身边并无得用的妈妈,为何会胡乱叫“妈妈”呢,再一看她双颊胭红,一摸,竟然是发烧了,当即就跳下床去叫人备车,准备连夜赶回京城。
他来不及通知李陵等人,只留了个侍卫守着灵儿和平儿,待明日通知李陵后再将丫头们送回京城,敏之一定要跟高世曼一起回去,他便让她一起跟着回了京城。
他怕吓着郑季兰,直接将高世曼带回沈府自己的院儿中,路上便已着人去请卫太医。他将高世曼放在自己床上盖好,让敏之在外面等着,叫了茶小心地将高世曼抱在肩上哄道:“曼儿,喝口茶,来。”
高世曼烧的厉害,浑浑噩噩中咽下几口茶,只觉舒服了许多,口中迷糊地叫着:“苏勤……”
沈立行怔住,看着高世曼,抿着唇一声不发,高世曼闭着眼睛,哪知道惹了他,又昏昏睡去。
沈立行心中五味杂陈,他自问待高世曼是从未有过的挚诚,那苏潜与她也不过相识没有多久,何以竟情根深种,在他怀中,竟还要叫着苏潜的名字,他忍着胸中的妒火,小心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守在床前直直地看着她。
他不明白,那苏潜到底有什么魅力,也不明白,他到底怎么就不如苏潜了。他纠结又愤怒,看着高世曼烧的红红的小脸,他伸出大掌捧在她脸侧喃喃道:“你到底要怎样?”
高世曼自然是无法回应他,他轻抚着她的小脸,心下不知不觉又一软,起身对着外面道:“去看看太医怎么还不来!”
不多时,卫太医便匆匆带着一个药童过来,沈立行也不跟他客气,直接道:“这么晚打扰您了,快请帮她看看,受了些惊吓,起了烧。”
卫太医也不多话,半夜将他叫了来,必是这府中重要之人,所以他也不敢怠慢,坐下便开始诊脉。诊完脉刚一收手,沈立行便急道:“怎么样,要不要紧?”
“无妨”卫太医摇头道,“受了惊吓,又受了寒,这才会发热,我开两剂药,喝两天便可”,说完药童已将纸笔备好,只等他写方子。
沈立行忙让人去抓药煎药,直闹得院里不得安宁。
杜姨娘听到动静,让红杏去打听出了什么事儿,红杏回来道:“大爷抱着高家小姐回了府,说是病了,还去请了卫太医”。
杜姨娘听了心中冷笑,她巴望着高世曼最好是受了什么侮辱身败名裂,而不是生病请了太医就行。
爱情是自私的,它只为对方开花,也只为对方喷射毒液。但是杜姨娘这么个恶心的女人,她曾躺在刘保这痞子的身下呻吟过,如果说她现在是一套二手房的话,那么这房中还曾经死过人,她的身上还有一条野狗留下的骚味;她也曾咬着牙恶狠狠地要给所爱的人戴上绿帽,但她此时却依然仰望着爱情的天堂,希望心有所属的人只为她绽开深情的微笑。
这真的很扎心,这是对爱情的巨大嘲讽,如果主宰这世界的是上帝的话,他应该收到了来自杜姨娘的一个响亮耳光;如果是佛祖的话,他应该也被狠狠地铲了个嘴巴子。
药熬好了,沈立行亲自喂高世曼喝了药,她喝了药沉沉睡去,沈立行却怎么也睡不着,守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
很长时间以来,他认为女人于他而言,不过是传宗接代不可或缺的,在杜姨娘身上,他有过奇妙的第一次,他只想着对她要好一些,让她衣食无忧、荣宠地度过下半辈子,这也是他身为一个男人的责任;而眼前的这个小女人,害他为之目炫,心为之震荡,到了今时今日,竟还要为她尝到惶然的滋味,他想着刚才她那声“苏潜”,万般滋味涌上心头,他的骄傲想让他绝然转身,但是他的心却叫嚣着舍不得,死也不要。
他很想把她拖起来打一顿,可看着她那张昏睡着的小脸,又默默祈祷她快些醒来,以后都不要生病,不要有任何痛和苦。
天渐渐亮了,李陵也是枯坐至天明。侍卫试着叫醒了平儿和灵儿,两人昏昏沉沉中醒来,只觉得头痛,再定神一看,面前竟是个男子,骇得惊呼一声。侍卫解释说沈立行接走了高世曼,让她们收拾收拾准备回府。
待这两个丫头走了,鲁姨娘和高世娟才醒转,院中开始热闹起来。听说院中有侍卫值守,鲁姨娘忙叫人去打听出了什么事,绿平回来神秘地道:“听说大小姐昨夜发烧,被沈将军接了回去,灵儿和平儿一早也回了府,这事儿……”
鲁姨娘听了皱眉道:“莫非大小姐真的出了什么事儿?”
高世娟听鲁姨娘这么说,惊喜道:“啊?要是真出事儿才好,叫她得意!我看啊,什么发烧生病全是哄人的,肯定是被那个刘……”
鲁姨娘上前就欲打她,她这才把下面的半句话给咽了下去,绿平也插话道:“姨娘,小姐说的没错,要是生病为什么灵儿和平儿却不跟着回去,我总觉得怪怪的,我的头今天好痛。”
“你也头痛?”鲁姨娘和高世娟同时发声,说完三人面面相觑,都在回忆昨夜有没有什么动静。
她们说的话,被站在门口李陵的侍卫听了个一清二楚,身怀功夫的人耳朵都比普通人人灵敏,他又听了会儿,皱着眉头去回禀李陵。
李陵早怀疑高府有人与外面暗通消息,听到那侍卫的回话,心中不由大怒,让人将女客院子的人全部清走,只留下鲁姨娘房中之人。
鲁姨娘三人还兀自祈祷高世曼最好倒霉的不能再倒霉了,李陵的人已将院中清场。几个粗使婆子和丫头站在外间动也不敢动,那三人还犹不自知。
李陵缓步踏入房中,鲁姨娘一愣,高世娟兴奋地站起身道:“是你?!”李陵面无表情,指着高世娟道:“拉到隔壁问话。”不等她反应过来,已被侍卫扯到了门口,她惊慌失措,大声道:“干什么你!”李陵眼睛都不眨一下,鲁姨娘也喝道:“你是何人,竟敢……”
侍卫冷笑一声道:“这是当今齐王殿下,还不跪下!”
第61章 限你三日还嫁妆
?高世娟这才始知面前此人是当今齐王,她娇呼着:“殿下”,却没得到任何回应,没来得及跪下便被侍卫拉去了隔壁,继她之后,连绿平也被拉了出去。
鲁姨娘骇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竟惊动了当今齐王,跪在地上,她一脸疑惑道:“参见齐王殿下,不知发生了何事,竟……”话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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