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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财女满堂-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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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世曼见他仍是没好脸色,心道这男人果然都是同一个德性,刚才还情意绵绵,现在一转脸就给她脸色看,她强忍着悲愤道:“你不滚,我滚!”说完扭头便跑,沈立行没料到她这么大反应,呆愣了一会儿,这才往外追去。等他追出门外,高世曼早不知跑到哪儿去了,他想着她定是躲去府中哪里了,便往府内寻去。
  高世曼其实往府外跑了,她最是受够了别人的突然翻脸,沈立行刚才还待她如珠如宝,柔情蜜意,马上却能翻脸大声喝斥她,这个落差让她十分难忍,她心中笃定这才是他的真面目,所有的柔情都是装的,只为能得到她而伪装的。
  她认为沈立行自恋,同样,她也十分自负,凭着她学过历史,看的书多,前世又有母亲对她的言传身教,她认为她十分了解男人这种动物,当他下半身麻醉了的时候,你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去帮你摘下来,一旦醒来,你便是敝履抹布。
  她以为她不会这么快就变成抹布,至少再等些时日,最起码要等她十八以后啊!不得不说女人的脑结构与男人不同,女人的心思你也别猜,她一旦心中有了定论,一时半会根本没办法改变她的想法。高世曼前世研究生毕业,她认为她的想法基本上不会错到哪里去,今天她受不了沈立行的翻脸,不是因为她爱上了沈立行,而是因为他赤祼祼地伤害了她的自尊。
  她冲出府门,月亮很亮,也很圆,她一路往长安正街而去,这时她只想看到苏潜,看到她,她才感到心安,前世的苏勤无论她如何发脾气,都不会对她大声,从来都是好言好语,只到她气消。她现在迫切地需要见到那张神似苏勤的脸!
  她刚出了府,温秀温容和平儿灵儿便进了府,守门的奇怪的问道:“小姐刚才一个人出去了,你们没碰上么?”
  几个丫头也很奇怪,高世曼不是跟沈立行一道儿回府的么,怎么又一个人出去了?温秀温容忙追了出去,平儿和灵儿则回了院儿。刚走到院门口,遇到急匆匆的沈立行,灵儿惊讶道:“沈将军,你怎么还在这里?门房说小姐一个人出府了!”
  沈立行骇了一跳,立马冲了出去。他实没想到高世曼气性这么大,是她自己胡说八道,自己才生气的,现下却搞得好像是他的错似的。
  高世曼一路负气疾行,直奔至长安正街,街上仍是人山人海,大家欢声笑语,而高世曼却心中郁烦,她边走边焦急地寻找着苏潜他们的踪迹,而温秀和温容却兵分两路,一个朝长安正街而来,一个朝相反的方向而去,沈立行对她们再三交待过了,一定要保证高世曼的安全,她们不敢掉以轻心。
  高世曼寻了好半天,才被她发现苏潜正在一楼檐下与苏家轩浅笑说话,似在等人。她眼泪差点掉出来,冲上去便搂着苏潜的腰身,强忍着没哭出声来。苏潜被她吓了一跳,定神一看,竟是高世曼,双臂忙扶着她的双肩道:“世曼,你这是怎么了?”苏家轩一看高世曼脸色不好,似要哭出来,也紧接着问道:“世曼,是不是遇到坏人了?跟我们说,让预棠哥帮你收拾他!”
  高世曼只顾摇头,她什么也不想说,只想就这么抱着他,天长地久。情绪低落之下,她更想念前世的一切,她的家人,她的苏勤,还有便利的现代化设施,手机,网络,一切的一切都这么让她怀念。永别了,这一切,她知道她是回不去了,也许只有死才有机会打回原形,可她现下没有勇气以死试法,除了哀叹,除了伤神,她别无宣泄之法。
  正如莫言所说,人生没有彩排,每天都是现场直播,她恨,她悲愤,可她更多的是无奈,命运之神主宰着这个冥冥的世界,生命只有一次,她不想掩饰自己的悲伤,对这里的每一个人微笑,她想大声咒骂老天,可她实在没有勇气,她只能躲在苏潜的怀中,默默地舔舐自己的伤口,只希望悲伤快些过去,快些过去……
  苏潜感受到她的悲伤,默默地搂着怀中的小人儿,大掌轻轻地抚着她的头顶,就这么安抚着她。苏家轩不敢再多说,站在一旁垂头敛眉,生怕打扰了他们。
  过了许久,高世曼仍埋在苏潜怀中,苏潜第一次见她,她也是这么不管不顾地扑在他怀中,他喜欢让她这么搂着,他愿意为她遮风挡雨,让她倚靠,只要她开心。
  时间悄然流逝,沈立行立在不远处看着刚才还在自己怀中撒娇卖乖的小女人此时正搂着别的男人,他的心漏了好几拍,他真不知道该做何反应才好。冯启真和苏家柔买完东西回来,见高世曼扑在苏潜怀中,正要调笑几句,冷不丁发现沈立行立在不远处正怒视着那两人,冯启真忍不住失声叫道:“沈将军……”
  这一声惊呼唤醒了沈立行,同样也唤醒了正与高世曼感同身受的苏潜,苏潜下意识地抬头一看,见沈立行果然正往这边走来,忙扶着高世曼的嫩肩低声哄道:“世曼,沈将军来了。”
  高世曼本也听到冯启真叫的那声,不知为什么,她就是不动,现在苏潜也提醒她沈立行来了,她赌气地装没听见,继续搂着苏潜不松手。苏潜一时手足无措,索性沈立行已经看到了,既然高世曼不动,他也什么也不说了。
  沈立行也知道高世曼有些小脾气,刚才自己突然吼她,可能是触了她的逆鳞,虽然他也很冤枉,但是看到她跑出府来,直奔苏潜,他深深地感到了一种无声的威胁。本来他已经拿了副好牌,可不想在这种时候亲手将好牌活活打成烂牌,他强忍着心中的委屈和愤怒,走到高世曼面前轻声道:“世曼,天色不早了,跟我回去好不好?”
  高世曼压根不理他。哼,这会儿又来柔情蜜意的一套是吧,她不吃。
  见他不为所动,苏潜也很是尴尬,街上还有很多人,再过一会儿,只怕就会有人围观了,苏潜急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沈立行道:“曼儿,如果你想让人围观,你就继续。”
  一听被人围观,高世曼马上跟吃了兴奋剂似的抬起头来,苏潜趁势将她推出自己怀中,高世曼正悄悄往旁边看呢,沈立行扯着她的手转身便走,根本不容她拒绝。她被扯的踉踉跄跄跟着沈立行,沈立行也不说话,一路拉着她疾行回府。
  路上还有些距离,她被他一路扯着往回走,直累得气喘吁吁,她负气也不吭声,也不叫累,就这么一直被他扯回院儿里。
  沈立行将她按在椅中,微喘着瞪她,她不抬头,起身准备去床上趴着,天色已晚,她的生物钟已到了睡觉的时辰,再加上一路急赶着走了这么多路,她心中的郁气散的差不多了,此时只想睡觉。
  沈立行瞪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怕说重了,她又生气,见她爬到床上去了,他一屁股坐在椅上,倒了杯茶,也不管是冷的,一口灌了进去。
  看着床上的她,他将今天的事儿从头到尾梳理了一遍,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她信口胡说还不许他吼她两句么?她可以生气,可以叫他滚,但她怎么能负气跑出府去寻那个讨人嫌的苏潜?还扑在苏潜的怀里,无视他站在身边,她到底有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怜了,为了一个女人竟卑躬屈膝到此种地步,他纠结彷徨,见到她扑在别的男人怀中的那一刻,他也想过放弃,可是他的脑子不听他的使唤,他最终还是上前拉了她的手,他希望她只跟着自己走。
  坐了片刻,那小女人仍不理他,看来以后要少招惹她才是,气性这么大,少不得自己再卑躬屈膝一回,将她哄回来,等将来她成了他的妻,他再好好琢磨她。
  想到这里,他挪到床边坐下,轻声哄她道:“曼儿,别生气了,是我不好。”
  没人理他。他继续道:“曼儿,以后你再生气就打我骂我,千万别再找别的人……也不要说那种话了,我不喜欢听。”
  他承认他没哄过别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这么哄,可是高世曼仍不理他,他无计可施,这小女人要折磨他到什么时候,他不就是嘴欠说了两句硬话么,早知道一句硬话要用十句软话来回旋,他压根就不会招惹她。
  半天也没反应,他实在不耐,凑到她脸边上吹口气道:“别生气了……”抬眼一瞧,这小女人竟闭着眼,鼻翼微翕,似是已睡着,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脸儿,轻唤道:“曼儿……”果然是睡着了。沈立行苦笑连连,自己破天荒说了这么多哄人的话,敢情这小女人一句也没听到,岂不是自说自话了?
  他轻轻将她抱进被窝,睡梦中的她十分听话,任由他左右,给她盖好棉被,看着她无邪的睡颜,他轻轻在她鼻尖落下一吻,自言自语道:“真是冤家……”
  


第89章 一对狗男女
  ?    他今天算是知道她的脾性了,看着她睡梦中的小脸儿,他有些后悔自己对她突然发难,平常在下属下人面前习惯了,结果害得在她面前也拉了脸,她一定是受不了这个。坐在她床边反省了好一会儿,沈立行暗叹口气,出去对灵儿道:“小姐睡着了,不要吵醒她”,说完便大步走了。
  灵儿悄悄进到房里,见高世曼果然是睡着了,便熄了灯退了出去。
  苏潜见高世曼和沈立行那副样子,知道他们必是拌了嘴什么的,这丫头还有些脾气,连御下极严的沈立行都拿她无奈,想着今天沈立行那一脸的讨好,苏潜深深地感到有种莫名的危机袭向自己,世曼虽然已拿了合离书,但沈立行很显然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他只感背脊发凉,前路茫茫……一夜难眠。
  今晚杜姨娘遍寻沈立行而不得,想着今夜月圆,她却要独守空房,往年的今天,沈立行都是带着她出去看灯赏舞,回府之后少不得与之颠*鸾*倒*凤一番,如今,年与时驰,爱与岁去,他的温柔他的冷峻,现在与她竟然都没有什么关系了,她不甘心。她在房中坐立难安,心道这沈立行不稀罕自己,自有别人稀罕,心中冷哼一声,于是带着红杏去了永福街。
  奶娘正在收拾碗筷,刘恒在一边正悠闲地抽着烟袋儿,刘云正等着哥哥一起出去看灯,这家人一看杜姨娘来了,都忙上前招呼。如今杜姨娘可是他们家的财神,可不能得罪了,奶娘忙堆满了笑迎上前道:“小姐,你来了?”
  刘恒也站起来道:“快进来坐!”
  杜姨娘只有到了这里才会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她挑了挑眉随口问道:“刘保呢?”
  “保子!”奶娘朝屋中大声嚷嚷着,刘保应声而出,看到是杜姨娘来了,脸上忙挂了笑道:“妹妹来啦!快坐。”刘保在里屋换衣服,正要打扮清爽后出街赏灯赏美女,要知道,今晚街上女子可是个个打扮的漂漂亮亮出来赏灯游玩的,他可不能浪费了这大好的机会。往年杜姨娘从没来过,都是跟沈立行去街上赏灯了,今儿个怎么到他这里来了?
  刘保一边暗自琢磨这杜姨娘是怎么回事儿,一边往她身上瞄。
  杜姨娘见这刘保打扮一下还是那么回事,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刘保见她媚眼如丝,心下不禁又开始蠢蠢欲动,他眼珠儿转了转道:“妹妹可要出去赏灯?”杜姨娘看了他一眼:“我就是出来散散心,顺便来看看奶娘;怎么,你们要出去赏灯?”
  刘云接话道:“心姐,我们正要去呢,不如一块儿去吧?”
  杜姨娘想了想,实在也没什么兴致,便对红杏儿道:“杏儿,你跟他们一起去玩儿吧,我跟奶娘说说话儿。”红杏巴不得要出街赏灯,听杜姨娘这么说,马上应了,刘云带着红杏往门口走,刘保回过头来对杜姨娘挤了挤眼。
  杜姨娘一愣,随即低下头在那发起了呆,她不禁怨怼起上天起来,上天待她何其不公,在她最需要长辈护持的时候失去了父母的倚靠,好不容易得了沈夫人的青眼,可惜沈夫人是个药罐子,最后终是巴上了沈立行,初时沈立行待她还算亲厚,只可惜聚少离多,好不容易等沈立行调回京城了吧,他又待她冷淡了许多;这刘保待她还算有情,可是他必竟是害她失身的罪魁祸首,她待他始终有些隔应,不知道是为了报复沈立行还是为了满足自己,她竟鬼使神差地想跟他在起。你说,这老天是不是太会戏弄人了?
  奶娘见她坐在那神思恍惚,收了东西便转身回了房,不大一会儿,刘保便悄悄儿摸了回来,杜姨娘一见他回来了,心下一松,忙站了起来。刘保忙不迭小跑着进来,一把将杜姨娘拉进了自己房里。
  奶娘在屋里时刻注意着外面的动静,见刘保回来了,忙对老头子道:“他爹,你也出去转转吧!”边说眼梢儿边往刘保那屋扫。老头儿会意,站起身便出了门。奶娘将他送至门外,左右看了看,返身回来锁好院门,悄悄儿又回了自己房里。
  李陵自高世曼寺中出事之后早派了人跟着刘保和杜姨娘,今儿跟着刘保的人叫寒三儿,跟着杜姨娘的人叫施青,施青跟到永福街见到寒三儿,便知那刘保没出门,两人汇在一处,寒三儿骂道:“他娘的,这两人这么久也没什么动作,莫非是殿下多心了?”
  施青悄声道:“今儿他们碰到一处,只怕要出什么妖蛾子,还是打起精神的好,省得这么久都白跟了!”寒三儿听了点头,施青嗅了嗅怒道:“你他娘的喝了酒是咋的?”
  寒三儿讪笑道:“就喝了两口,不打紧儿,不就是跟个痞子么,不会坏事儿的。”施青皱眉道:“你可好自为之,要是出了岔子,殿下那脾气……”
  “哎呀哥,不会出岔子的,你看,我像是喝多的了么?”寒三儿嘻笑着,施青瞪了他一眼也不再说什么,估计他也没喝多少,除了身上有些酒味,别的倒还好。
  “这两人到底有什么猫腻,兄弟咱们也跟了些时了,这日子何时是个头儿?”寒三儿忍不住又发牢骚。堂堂齐王府的两名暗卫,竟沦落到跟踪刘保这个小流氓,两人将心中的不满全转化成对刘保的愤恨。
  施青拍了他脑袋一掌道:“都说了,今儿只怕有事儿,你小心着点!”
  两人在外面躲着骂骂咧咧的,那刘保便出了门,寒三儿立时便悄悄尾随而去,哪知还没跟屁大一会儿,那刘保又折了回来,寒三暗道施青果然没说错,不动声色又跟了回来。
  只见刘保一进去,就出来个老头儿,那老婆子送至门外,还警惕地朝门外望了几望,寒三儿更是觉得今儿必有事发生。叫了施青,一个悄悄儿摸至房顶,一个潜入院中,准备看他们有什么阴谋。
  杜姨娘被刘保拉进房中,只听得奶娘有意无意大声道:“他爹也出去了,我先睡了!”刘保一听,暗自高兴,往杜姨娘脸上亲了一口道:“心肝儿,想死我了!”
  杜姨娘嗔了他一眼道:“去洗洗!”说罢往他身下膘了一眼。刘保急不可耐,闻言不耐烦谄笑道:“不用了吧?干净着呢。”杜姨娘做势要走,刘保急道:“哎哟我的姑奶奶,你等等!”忙不迭跑出去打了水去净房胡乱抹了几下,急急地回了房插好门。
  杜姨娘让他熄灯,他嗤道:“熄灯做甚,哥哥还要好好看看我的美人儿呢!”杜姨娘暗忖男人怎么都一个德性,便也由着他了,反正她也等不及了。她早就趁刘保洗抹的间隙将自己抽丝剥茧了。刘保急吼吼地拾缀自己,杜姨娘娇声道:“瞧你急的,你就只想着人家的身子,不想我的人么?”
  刘保抬头笑道:“那怎么能呢,我只爱你一人儿,若不是那沈立行权大势大,我一准儿要抢了你回来!”
  杜姨娘听了这话十分受用,娇滴滴地趴在刘保胸前道:“提他作甚,现在我眼里只有你,你眼里也只能有我。”
  “哎哟我的心肝儿,我这眼里心里只有你,再无旁人!”说着便开始探手过去揉捏杜姨娘。杜姨娘忍不住呻吟出声:“保哥……你怎么不叫我心肝儿了?我喜欢听……”
  刘保按捺住内心的骚动,耐着性子心肝宝贝儿地叫着,杜姨娘大大享受了一番在沈立行那里得不到的温言软语,听觉上的满足已不能直抵她内心最干涸的渴求,二人如干柴烈火般极尽地为对方燃烧着自己,殊不知他们间的猴儿戏正有人在外间不得已地围观。
  寒三儿摸至房顶,不一会儿便定位到刘保屋子正上方,他揭了瓦片正准备收功侧耳细听,结果听得尽是些心肝宝贝儿的淫*言*浪*语,他瞪大了眼睛往下面看,只看得自己下身也起了反应。哪知施青潜入院中什么也探不到,这时也摸上了屋顶。
  寒三儿示意他噤声,指了指房下,施青一看差点眼珠子瞪出来。他愣了一下,两人争先恐后抢看这副活春*宫,寒三儿无奈,轻拍了拍他的肩,伸手划拉了几下,示意两人轮流看,施青点头,二人达成协议。
  刘保自杜姨娘跟了沈立行,便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身子养的很是健壮,两人云雨了好长时间,方才完成了双方交换体液的过程。杜姨娘餍足之余嗤声道:“你还真行啊!”刘保得意道:“要不你就跟了我吧,保你天天快活似神仙!”
  杜姨娘白了他一眼道:“我若跟了你,只怕咱俩命都没了,还想快活似神仙?”
  刘保也不过是哄她罢了,听她这么说,坐起身边穿衣服边道:“你若怀了我刘保的种,那沈家当成沈立行的儿子来养,将来整个沈府都是我儿子的,那我岂不是赚大了?嘿嘿。”
  屋顶上的二人听得此言,你瞪着我,我瞪着你,这对狗男女可真够狠的,拿人家的子嗣李代桃僵,这比绝人家后还狠,两人瞪完,接着偷听。
  


第90章 刘保的孩儿
  ?    杜姨娘听了他这话,不由得有些神伤,刘保见她脸色不好,问道:“怎么,你不想怀上我的种?”
  杜姨娘摇了摇头道:“之前……我怀过你的孩儿。”
  刘保一愣,沉声怒道:“你把我儿如何了?”
  杜姨娘也不怕他,阴恻恻道:“我把它打了。”
  “你……你为何不早说?!”刘保气极。
  杜姨娘冷哼一声道:“早说?早说又待如何?咱们走投无路,除了沈府,别无活路,若不把这孩儿打了,难不成让我带孕嫁给沈立行?你活的不耐烦,我可没活够!”
  刘保无言以对,他当然知道杜姨娘说的不错,要怪就怪命运弄人,时不我与。
  杜姨娘见他不吱声,起身穿好衣裤,又将自己头发重新梳过。刘保呆坐在床上,半天也没说话。杜姨娘见他如此,甩了梳子冷笑道:“你不过是失了个未成形的胎儿,我那次落胎,只怕留了病根儿,这几年都未再有孕,也不知道将来还能不能生养……”
  刘保听她这么说,回过神来,穿好衣服走到她跟前儿道:“不会的,这几年沈立行都不在京城,你如何有孕?你还年轻,哪会留什么病根儿。”
  杜姨娘听了这话方才有些好受,沈立行每次回京,他们也是夜夜笙歌,一直未见有孕,她不免心中忐忑,但愿自己没有什么问题才好,否则这一辈子真的是毁了。
  顿了顿,杜姨娘问他:“上次让你对付那个高世曼,你找的什么人,她如今可是春风得意的很。”刘保听了骂道:“娘的,那叶氏兄弟忒也无能,听说那次在寺里闹出了些动静,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去打听过,那叶氏兄弟后来也找不见人了。”
  杜姨娘也不以为意,马有失蹄,人有失手,实在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儿了,她梳好头发,冷冷地对刘保道:“你凡事留意着些,只要有机会你就下手,总归不让人发现是咱们干的就行。”
  刘保听了犹豫着道:“沈立行不娶这个高世曼,还不是要娶别的女人,我看就算了吧,搞的不好,把咱们也带了进去,那可不划算。”
  杜姨娘听了怒道:“我就是不想让他娶这个姓高的,现下沈立行压根儿都不去我房里了,不出口恶气,我实在难受的紧!你不干是吧?”
  刘保忙道:“我听你的还不行么,有机会我一定帮你出气!”
  杜姨娘这才消了气,刘保暗道:“这个恶毒的女人,连我儿子都敢弄没了,现在还让我去对付沈立行的未婚妻,搞不好把我自己都搭进去了,那叶氏兄弟说不定早被人杀了扔在哪个野地里了,我才不干这蠢事儿。”
  刘保与杜姨娘一起长大,多少也有些了解她的脾性,别看她表面柔弱,要是发起狠来,他也吃不消,他又不愿冒险对付高世曼,一是他没这能力,二是他怕沈立行,对杜姨娘,若是想长期免费与她私通,少不得表面上要唯她是命。
  杜姨娘等红杏回来,便带着她回了府。她想知道今天晚上沈立行跟谁在一起,他跟她一样旷了许久,也不知道他是在外面有人,还是一直忍着,她很好奇。又想着沈立行那比刘保要风流千倍的身姿和俊美的脸庞,她不禁又开始有些春心萌动,下腹处似有万千虫蚁在咬噬着她,她不由自主往沈立行房中而去。
  而沈立行回到府中,杜姨娘却在他房前等着,见到杜姨娘,沈立行一愣,脱口道:“你还不睡,在这儿作甚?”
  杜姨娘脸上溢出笑容,轻声道:“彦……大爷这会子才回府,妾身去给你泡壶热茶来”,说完转身便去泡茶。
  沈立行见到杜姨娘这副样子,不由得心烦气燥,不说看见她那张脸,只说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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